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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红杏纸上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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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倒顾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沙与海扔了1个地雷
  迟迟扔了1个地雷
  迟迟扔了1个地雷
  感谢地雷赞助商!
  读者“梦说天涯”;灌溉营养液+102017…07…25 19:02:26
  读者“时光飞逝”;灌溉营养液+202017…07…25 17: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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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大家倾情浇灌!
  话不多说,擦干眼泪速度更新。悲催的月总最近好像就没准时过,哭泣。


第十三章 
  ——陛下口谕:九皇子李崇琰,就地卸任南军都司之职,即刻前往团山暂居候旨,为期两年。
  ——陛下说,待殿下见到令牌的主人后便可自行打算,唯一的约束便是两年之内不可离开团山。
  ——长公主殿下命属下只转达一句“阿树,可还记得你母亲的来处”,说是若九殿下能参透这其中的关联,许多事就会迎刃而解。
  李崇琰只觉自己一时如被炙火上,一时又像浸于冰谭。
  丢失的记忆如起起落落的潮汐,许多画面接连不断地冲击、拍打着脑中的某一处拥塞,逐渐将这几日不时在脑中浮起的凌乱碎片串联成章。
  在这痛苦的煎熬下,偶尔有片刻神识清晰时,总能听到身旁有人低声交谈或来来去去的响动。
  实幻难辨的混沌中,有一道带着淡淡甜意的嗓音在耳畔凶霸霸地横道,“李崇琰,你乖乖的,不许再闹啊!喝了药我才给你糖吃。”
  哄谁呢?!谁要闹糖吃了?
  他胸中乍然腾起一股恼怒的羞愤,恍惚间也不知自己究竟张没张嘴,只立时又陷入虚浮的空茫之中。
  待李崇琰悠悠转醒,房中长烛燃烧过半,虚掩的窗外正是月上中宵之色。
  什么都想起来了。
  隋峻来向他传口谕那日,他刚刚结束与奴羯小股部队的一场战事,彼时新伤在身,又突然接到这样莫名其妙的指令,一时恍神便从马背上跌落,再醒来时脑中一片空白。
  也真是祸不单行了。
  他定了定神,苦笑着扶额坐起。抬眸惊见对角靠墙的位置不知何时多了一张小几案,几案后素手执笔的顾春也正讶异的望过来。
  确认他终于醒转,松了一口气的顾春扬笑搁笔,徐徐起身。
  “我……昏了一整日?”李崇琰避开她的目光,掀被旋身,抬手压着额角坐在床沿。
  既已想起所有事,他自然也没忘记前几日自己在顾春面前傻乎乎的模样。
  此刻乍然面对顾春,他没来由地有些发窘。不得不说,那真是十分有损他威风的形象。
  顾春没好气地笑回:“哪里才一日?这都二月廿六了!”
  正揉着太阳穴的李崇琰闻言微诧,想起自己晕倒那日是二月廿三。
  他从不是个会自怜自艾的人,前几日因意外失忆而耽误正事,如今既已想起一切,皇长姐的话又在暗示父皇这道口谕另有深意,当务之急自该是将所有谜团逐一揭开。
  “怎么是你在这里守着?隋峻与燕临呢?”他捋着脑中驳杂的线索,随口问道。
  顾春愣了愣,停在离床榻六七步的距离。
  片刻后她轻垂眼帘,唇角再度扬起,转身向门口走去:“这几日是他俩轮流守在门口的,今夜是隋峻在。”惯会察言观色的顾春已在这片刻间察觉了李崇琰的不同。
  他虽正因头痛而眉目紧皱,可周身散发的隐隐气势却再无初见时那份柔软的茫然,代之以从容镇定。
  这大约已不是那个会在不经意间红着脸冒傻气、只全心信她一人的李崇琰了。
  不多时,顾春端着药回来,才踏进房门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李崇琰倏然正襟危坐并朝隋峻瞥了一眼,那目光里似有淡淡警示。
  原本正在说着什么的隋峻即刻收声,垂首退到一旁。
  瞧这过河拆桥的架势,当谁爱管你的闲事似的,啧。
  一种陡然被排挤的尴尬使顾春脚下微顿,不过她很快敛好神色,假模假样地打了个呵欠,行过去将那碗药递到李崇琰面前。
  “殿下既醒了,那这儿也没我什么事了,”顾春觉着自己笑得面上发僵,见李崇琰将药碗接过去,便若无其事地回身去墙角的小案几上收好那些凌乱的手稿,“我回去啦。”
  刚刚将那碗药一饮而尽的李崇琰愣住,端着药碗的那只手紧了紧,好半晌才发出声音:“这几日,给你添麻烦了,多谢。”怎么觉得她在生气?
  顾春怀中抱着自己的笔墨纸砚,回头冲他笑笑:“殿下不必客气。”
  她本打算告诉他,关于他头几日失忆的事,她是两人之间的谨守约定,连自家师父也没说的。不过她转念一想,既他刚醒来就急着找隋峻问话,又一副不愿被她听了去的模样,大约这种小事对此刻的他来说已无足轻重了。
  反正明早师父会过来,凤池姐大约也会过来……接下来还真没什么事是她帮得上忙的了。
  她自认不是个胡搅蛮缠的人,若李崇琰好好请她回避,大家或许还可以继续保持友好。单就凭他方才那副防贼似的警惕,她才不愿继续在这里讨人厌惹人嫌。
  李崇琰见顾春当真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出门时还不忘礼貌地替他将门带上,心头立时就腾起一把委屈的无名火来。
  不说喝了药就给糖吃的吗?糖呢?!
  “她在发什么脾气?”李崇琰压着心头的火气,神色凝肃地看向隋峻。
  隋峻在他凌厉的目光下接过那个空掉的药碗放到一边,绞尽脑汁思索片刻,才拨开满头迷雾,小心翼翼地答道:“或许是方才她端药进来时,看到殿下示意我闭嘴……是不是误以为殿下希望她尽快回避?”
  语毕小心翼翼地抬眼偷觑着李崇琰的神色。
  “我没那么想!我是……”李崇琰微恼地闭了闭眼,满心抑郁,却又语塞,只能悻悻地交代一句,“明日她过来时,你与燕临都不许拦。”
  虽说觉得有些丢脸,可在他失忆那几日,那姑娘真是诚心实意地帮他许多。这几日他在昏迷中虽时常神识不清,却依稀记得她的声音是一直都在耳边的。
  先前他下意识朝隋峻那一瞥,此刻想来真是十分不妥……明日定要好生向她致歉才是。
  “算了,你接着刚才的说,那日我昏倒之后,叶逊做了些什么?”
  ****
  顾春是个从不自寻烦恼的人,既知李崇琰已恢复记忆,自凉云水榭回家后的次日便将他的事抛诸脑后,安安分分地应了卫钊的罚。
  一连几日她都是天不亮就拖了司凤林上山摘茶青,每日忙到天黑才回家,累得连写小话本子的力气都没有,倒头就睡得死死的。
  春分过后至清明之前是“明前茶青”的采摘时节,整个本寨一多半儿的人都在茶山上忙碌。
  摘茶青这件事本身极枯燥,自不免要与旁人说些闲话。
  “林哥,你说我师父跟那个九殿下……就是前几日你拿回雁阵围起来的那人……从前竟会是认识的么?”
  顾春在心中对自己解释,这只是出于对师父的关心,她对李崇琰是一点都不好奇的。
  其实司凤林与叶逊年纪相差不大,只是辈分上吃亏些。若非他头脑不甚清醒,上一辈的许多往事在他这里绝对是毫无秘密可言的。
  “哦,那个人,”司凤林对转头对她咧出一口大白牙,笑意憨厚,“我记得,你的人。”
  “已经不是了,往后不许瞎说。”
  顾春翻了个白眼,低头看看自己今日的微薄收获,无奈地嘟了嘟嘴。她真傻,以司凤林那时常混乱的脑子,能说出什么像样的正经事?
  司凤林将自己那满满一筐茶青跟顾春那可怜的小半筐凑到一处,得意地笑着晃起了脑袋:“不是你的人了?哦,他是小铃铛的儿子,眼睛是一模一样的。”
  “小铃铛是谁?”顾春惊讶地抬起头。
  “我小姑姑司苓就是小铃铛,不过叶叔不许别人这样叫,只许他自己叫。你走快些,待会儿太阳一落山,你又跟瞎了一样瞧不见路……”
  司凤林嘟嘟囔囔地说完,单手将两个筐子一并拎起,催着顾春下山回去了。
  顾春跟在司凤林背后,恍恍惚惚地想起一些事。
  当年她刚来时,隐约听寨中大人提过,叶逊心爱极了司家的一位姑娘,可惜那位姑娘对叶逊并无男女之情。
  那姑娘远嫁中原后叶逊便收养了叶盛淮与叶行络,蓄起了满脸的络腮胡……
  独身至今。
  难怪那日师父见着李崇琰时那样激动。
  难怪李崇琰会有司家家主的令牌。
  所以……
  唔,师父大约并不愿被人提起这伤心事吧?还是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累到发困的顾春突兀地在司凤林背后点点头,喃喃道:“我回去就睡,不吃饭了……”
  走在前头的司凤林毫无预警地停下了脚步,她收势不及,鼻子撞上他的后脑勺。
  “你、你不许挡路!”
  疼到飙泪的顾春不知司凤林在同谁说话,捂着鼻子自他身后探出头——
  几日不见的李崇琰负手立于道中,夕阳的金晖兜头罩下,却仍掩不去他一脸的郁气。
  “我找顾春。”李崇琰口中答着司凤林,目光却投向他身后探出的那半个脑袋。
  顾春疑惑地眨去眼中疼出的泪意,自指缝间闷声道出一句:“殿下安好。”
  哪知殿下听了这四字后,面上神色瞬间安不好了。
  李崇琰暗暗咬牙,沉声道:“骗子小旋风,你又把我丢给别人就跑吗?”
  又?
  顾春被惊到,半晌说不出句整话来。
  局面陷入僵持之际,司凤林挺身而出主持公道:“春儿说了,你已经不是她的人啦!”
  李崇琰脸色立时黑得像被雷劈过的焦炭。
  这算什么?他被抛弃了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哭泣,我再也不熬夜了……
  谢谢大家一直都在TAT
  爱你们。


第十四章 
  明前茶青的采摘需细致灵巧,完整摘下单根独立的茶芽,不能有断裂或损伤,否则就会败了品相。
  因此这个活看似简单,却需手眼并用,还得熟练。
  顾春本就算不得巧手之人,往年上茶山多是闲的没事跟着旁人去凑热闹,自然没什么熟练手艺可言。近来每天从日出忙到日落,拼死也最多摘个两斤,所得收获竟还比不上看似粗手大脚的司凤林。
  将今日采摘的茶青交给寨中负责点收的人后,司凤林道:“说帮你摘十斤的,这都帮了将近二十斤了,明早可不许再来喊我了啊。”
  顾春一听,心中顿时绝望,忙不迭地伸出两手抓住司凤林的右臂,因疲惫而略有些沙沙的软嗓拖得长长的:“林哥!林哥啊!你忍心眼睁睁瞧着我累死在山上?”
  “不忍心,所以明天我就不上山了,你自个儿死去吧。”司凤林咧嘴一笑,胳臂上陡然挂了个顾春却像只挂了坨棉花一样,轻松自如地昂首阔步,就那样任她拖着。
  顾春见他态度坚决,只得悻悻地放开手蹲在原地,从石缝里扯了几根草,有气无力地向着司凤林的背影丢过去。
  卫钊罚她一百斤,这还差七十多斤呢,真是要命了。
  她心中郁郁,又累得四肢无力直犯困,便蹲在远处没动,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石缝里的草,顺便耷着脑袋偏头瞄了一眼跟在身后的李崇琰。
  这人一路从茶山脚下跟进寨里,就跟个背后灵似的,半个字也没再说,闹得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李崇琰将她偷偷回头觑过来的目光接个正着,垂脸装模作样的轻咳了一声,举步来到她面前。
  先前那突如其来的一口闷气激得他险些忘记,自己今日是特地来找她恢复邦交的。
  “殿下有什么吩咐?”累极了的顾春已经没力气再记仇了,见他走过来仍是不说话,只好软搭搭扬起脸先开口。
  见她累得快睁不开眼,李崇琰心中的闷气顿时化没了,一开口那语气温柔得叫他自己都有些惊讶:“我来认错。那天……”
  打从在济世堂第一回 听到李崇琰的说话时,顾春就觉得这人的声音真是好听到能醉人的。
  不过此时她虽听得耳廓微烫,却实在没力气夸赞他。只能软软冲他摆手,连挤出个笑的力气都没了:“原谅你了,回去吧。”
  其实那时出了凉云水榭她就不怎么气了,细想想李崇琰也没什么错。对他来说顾春只是个认识没几天的陌生人,当他乍然记起所有事,那态度与之前失忆时不同也是人之常情。
  况且她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既李崇琰今日诚心过来道歉,对她来说那事就算过去了。
  大约是分不清她这算敷衍虚应,还是当真不生气了,李崇琰听后并没有就此安心,反而皱起了眉。
  “那……”他一时语塞,略沉吟了片刻,才又缓声问道,“明早你几时上茶山?”
  “卯时之前。”顾春喃喃应着声垂下脑袋,仿佛有七十斤茶青从天而降,压得她再抬不起头来。
  夕阳斜斜打过来,在石板上扯出一道风神耿耿的颀长身影。
  李崇琰轻轻“哦”了一声,“明日我来帮你吧。”
  “别逗了,你会啊?”累极了的顾春本不想说话的,只是若明日当真让李崇琰去帮她摘茶青,只怕不出半个时辰,整个本寨都要炸窝。
  想必她师父定是第一个跳出来揍她的。
  接着大概就是司凤池。
  她只是个小小的话本子作者,不经揍的。
  对她的拒绝李崇琰倒是不置可否,只是眉梢轻扬,索性也蹲下:“累得走不动?”
  又困又饿的顾春一想到明日起自己就没了帮手,还有七十来斤的茶青要自己一个人老老实实摘完,就觉头晕眼花,根本不想说话。
  见她似乎点了头,李崇琰想了想,便伸出手去将她扶起来站好。
  顾春奋力地强撑着越来越重的眼皮,也不知自己究竟笑没笑出来,口齿模糊地道谢:“多谢殿下,我……”
  话还没说完,她只觉得天旋地转,立时有苦说不出——
  这位殿下,你怕是要疯。
  李崇琰镇定地将顾春扛在肩头,脚步沉稳地走在本寨的石头大街上。“说了不要称我殿下的,别以为失忆时说的话就不算数了。”
  大缙的后宫分七等,李崇琰的生母只是四等充衣,加之又早早殁了,这导致李崇琰基本是个皇帝没事时绝对想不起来的皇子。
  他在军中多年,自小兵做起,一应衣食住行、升迁调度皆与所有同袍无二,甚少有谁在明面上将他当个皇子对待,他自己也习以为常了。
  南军从来只有都司李崇琰,并无殿下李崇琰。
  顾春闭起金星四溅的双眼,内心毫无波澜,只觉得此情此景实在荒谬。
  见她没应声,李崇琰沉声轻笑,边走边道:“你也是为了帮我才会被卫钊罚的……总之,咱们也能算是朋友了吧?”
  “李崇琰……”终于缓过神来的顾春面如死灰地倒挂在他肩头,气若游丝地表达了自己的心声,“你能不能,不要像扛麻袋一样……扛着你的朋友?”
  ****
  顾春一手捂着胃,拖着脚步缓缓走在石头主街上,李崇琰心虚又歉疚地放慢了脚步陪在一旁。
  “我先前是见你走不动……”
  “你还真是急公好义。”顾春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又好气又好笑地闭了闭眼。
  她心中万分庆幸方才主街上没旁人在。
  团山的民风上倒没有什么男女之防,不过被人像麻袋一样扛在肩上招摇过市,这实在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迹。
  “如果做你的朋友就是如此待遇,那,不如就此割袍断义吧。”顾春没好气的笑啐,倒也并不认真。
  李崇琰自知理亏,倒也并不辩驳,只是略显尴尬地将头扭向一旁。
  这些年他惯与军中的糙汉们打交道,在军中若有轻伤同袍行动不便,通常就是随手扛着就带走的。
  日暮时分,长长的石头主街上空无一人,空中有鸟鸣声清越。
  顾春皱了眉头顿下脚步,待鸟鸣声渐歇,才转头对李崇琰轻道:“你方才自己到茶山去,没跟隋峻与燕临说一声吗?”
  “忘了。”李崇琰抬眼望天,假装先前的尴尬并不存在,满脸的沉着从容,理直气壮。
  “他们正四处找你呢,”越来越困的顾春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我没事,你快回去吧。”
  李崇琰笑了:“方才那种鸟叫声,是传讯用的暗语吧?”
  顾春迷迷瞪瞪地顺口回道:“许久没有大场面了,闲得那些混蛋都用暗语聊……”
  她猛地收了声,惊讶的抬头瞪大了眼睛。
  “一个本寨,二十个副寨,十字箭孔,碉楼,随处都是用暗语传讯的隐身哨,”李崇琰笑着迎上她惊讶的目光,忍不住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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