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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到娘子的夸赞。相公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朱萸打拱作揖地道。
“真是没瞧出来,相公原也是个爱贫嘴之人!”
她抿唇淡笑。
贫嘴?品嘴?
朱萸眼珠子骨碌一转,笑道:“娘子倒很是了解相公我啊,我是爱品嘴,却只爱品娘子的嘴!”
方小芹抬起头来正想问他是什么意思,猛地,双唇就被朱萸的唇给封住了。
原来他说的是这么个意思!他就是故意的!
朱萸搂住她的腰,更近的贴着她的身子,加深了这个吻。
方小芹被他吻的身子一软,手上的毛笔啪一声掉落到纸上,晕染黑了一整张纸。
他一把横抱起她走向了炕边,四片唇瓣仍是紧贴在一处。
轻轻地把她放在了炕上,继续着这个吻。
她还不懂如何回应他,只是任由他的舌在自己的口中肆掠。
方小芹被吻的昏天黑地的。突觉身上一凉,衣衫已经被朱萸解开了,他温热的大手迅速地伸进她的衣衫里抚摸着。
她一惊,蓦地抓住了他的手。
真的要来吗?还是那样的痛吗?她好害怕……
朱萸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气喘吁吁地问道:“怎……怎么了?”
“我……我……”
她想说她好怕,可一想起李巧菊当初跟她说的话,她这个怕字硬是没有说出口。
“芹儿,别紧张,跟上次一样,放轻松,什么也不要想……”
朱萸慢慢地压上了她柔、软的身子,大手再一次地在她的身上游移。
方小芹闭上了双眼,脸上是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痛就痛吧,死就死吧,只要让相公愉悦就行!
可当两个身子交缠在一起的时候。她却没有等到初次的那种痛不欲生,反而……
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见朱萸的?尖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的唇角扯开一个极好看的弧度来:“芹儿,舒服吗?”
方小芹一下子羞红了脸,他是怎么知道她的感受的?
她别过了头去,害羞的不敢再看他。
她的眼神告诉了他,她此刻的感觉,朱萸更加地开心了,动作的幅度也开始加大了,他想让她更舒服。
她忍不住轻吟出声,又赶紧咬紧了双唇,脸色愈发的潮红了。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喊出这样的声音来呢,好丢人……
朱萸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轻声地道:“娘子还要吗?相公再给你……”
方小芹却是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脸上的潮红直红到耳朵根子去。
他含着她发烫的耳垂,喘息着:“相公来了……”
窗外大雪纷飞,屋内风光旖旎无限。
朱萸紧紧地搂着方小芹柔软的身子,粗重地呼吸着。
方小芹也喘息不已,方才那种感觉真是太奇妙了,怎么就不疼了呢?她以为,会跟上次一样痛的死去活来呢。
“芹儿,相公我还算卖力吧?”
朱萸吻着她仍然发烫的脸颊,气息慢慢地变的平稳了。
方小芹窝在他的怀里不作声,一根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随便地画着圈圈。
却是一路向下,一路向下……
他猛地抓住了她的小手,笑问:“莫非娘子还没有尽兴?”
话音刚落,就一个翻身再一次地压上了她。
两人整整折腾了一夜,已记不清来了多少次。
第二日,两个人都躺在炕上起不来了。
方小芹感觉全身都要快散架了,每个地方都酸痛酸痛的。
朱萸也是腰酸背痛的爬不起来,不过,短暂的歇息之后,他还是会生龙活虎地与他家娘子再大战几个回合的。
但方小芹的身子底子就没有他那么好了,不休养个十天,八天的,她身上的酸痛是缓和不过来的。
“芹儿……”
朱萸满足地抱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轻声地呢唤着。
像草莓一样的吻痕遍布了她的全身,他看着这些吻痕,不禁扯开了唇角,喃喃地道:“这些吻痕要是永远都不会退去,岂不是一件奇妙的事!”
他想在她的身上留下他专属的烙印,可又不舍得真下死口,只是这些不深的吻痕就够让他心疼的了。
方小芹没有听清他的话,抬起头来问他道:“你方才说什么来着?”
看着她红艳艳的双唇,朱萸又忍不住吻了上去。
不会吧,还来!要死人的!
方小芹欲拒还迎,小手轻轻一绕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学着他,伸出小舌来回应他。
第97章 沦陷
有了她的鼓励,朱萸便吻的更加疯狂了。
真的已经很累了,但不想让他失望,只好附合着他。而且,她也不是真心的想要拒绝。那种感觉太奇妙了,太美好了。美好的让她禁不住的沦陷。
直到两个人筋疲力尽,才累的相拥着沉沉睡去。
小两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方小芹又累又饿又渴,已经无力爬下炕来。
“芹儿,你好好地躺着,我做饭去!”
朱萸也是饿的前胸贴后背,穿衣的时候,两只手不停地颤抖着,实在是饿成了这副德行。
大雪已经不下了,方小松蹲在院中团雪球玩。
他见朱萸出屋来了,道:“姐夫,你怎么才起来呀,我二姐还没起来吗?饭在锅里呢,你热一把火吧!”
他一边说一边团着雪球,小脸冻的红扑扑的。双手也冻的通红,却是一点也不觉得冷。
“是你做的饭?小松,你会做饭了?”
朱萸按了按酸痛的腰。
“我本来就会做饭呀!”
方小松淡淡地道,头也不抬地玩着雪球。
朱萸便不再说什么,去了厨房。
方小芹忍着身上的痛,艰难地穿上了衣裳,朱萸也端着饭进来了。
“这么快就做好了?”
她咬着牙慢慢地下了炕。土每介划。
“是小松做的饭!”
朱萸答道。
方小芹“哦”了一声就坐在桌前,和朱萸一起吃饭。
第二日是大年初二,按照习俗。出嫁的女子一家要去娘家拜年的。
方小芹想了一下,觉着应该去宋家看看,宋家是宋青莲的娘家,他们也该去看看的。
跟朱萸说起这事。他蹙起了眉道:“芹儿,这雪天路滑的,根本就没有办法拉木车去……”
其实,他是一辈子都不想再去宋家了,不想见到宋家的那些人。
“舅舅与舅母养育了我们姐弟三人这么些年,我们无以为报,就只能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去看看他们,提点东西过去,聊表心意,也让他们心里舒坦些……而且,我们还可以顺便看看阿婆,好久时间没见她,我好想她……”
方小芹垂着头。她从心底里还是很感激宋大宏夫妻的。
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朱萸又一下子心软了:“若是要去,就只能走着去了,我怕会累到你……”
而且昨日被他那么的折腾,恐怕身上还痛着呢,能走那么远的路吗。
“没事的,我们慢慢走,走一会儿,歇一会儿就是了!”
听他松口了,方小芹高兴地笑了。
真是个善良的傻丫头,朱萸暗暗地叹了口气,还不知宋家的人欢不欢迎他们呢。
路上不好走,方小芹就没让方彩妮和方小松跟着去了。
朱萸一手拎着一竹筐子鱼,上面盖着一块花布,一手紧紧地牵着方小芹去宋家。
方小芹已经想好了,反正要经过李巧菊的小屋。就先看看她,拿两条鱼给她。好久没见她了,也不知她过的好不好。
在路上,他们遇到了乔大娘。
“这不是芹儿吗,好多年没见你了,出落的这么婷婷玉立的!要不是你家相公在旁边,我还真不知道是你呢!那日送咸菜去你家,没见到你,我可念着你了,今日可算是见了!”
乔大娘打量着她,乐呵呵地笑着。
她也挎着一个竹篮子,篮子上盖着一块花布。
“乔大娘!”
方小芹也微笑着唤了她一声,“上一次的事我还没有好好的谢谢你呢,那包红糖,改日我买来还你……”
“瞧你这话说的,一包红糖而已嘛,还说什么还不还的,这么多年的老邻居了!”
乔大娘笑着摆摆手,她是个爽快性子的人,也不会计较这些东西。再说她女儿家是开杂货铺的,更不缺红糖什么的了。
“乔大娘,你这是去哪里啊,我帮你提着篮子吧!”
朱萸笑着就要从乔大娘的手里拎竹篮。
“不用了,不用了,我们不顺路!”
乔大娘连连摆手,“我这是去镇上看我闺女去,你们是去泗留村宋家吧,我们不顺路!”
“瑞雪姐她过的好吧,听说她嫁给了杂货铺的老板了?”
方小芹问道。
“好的很,上个月的时候生了一个儿子,是她的第三个孩子了。我过去伺候了她一个月才回来。瑞雪倒是想让我在那里住来着,但我在乡下住了一辈子,实在是在镇上住的不习惯。雪天路滑的,她又没出月子,今日就不能来看我了,那我就去镇上看她,我猜呀,她定是又想这个娘了!”
说起张瑞雪的事,乔大娘的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她这一辈子就生了这么一个闺女,自然是宝贝的不得了。从她十四岁起就开始给她物色婆家了,整整挑了一年,才相中她如今的相公。年纪是大了些,两人整相差十岁,但人家有铺子,她嫁过去就不用吃苦受累了,再说,年经大一些的相公会疼人呀。
“都三个孩子了呀!”
方小芹感叹不已,她记得,好像张瑞雪只比她大个三岁吧,就已经生了三个孩子了。
“可不是吗,她相公对她可好了!就跟你家相公一样,雪夜路滑的,还去给你借红糖……”
刚要说到借月事带,就赶紧住了口,呵呵地笑着。她这人啊,性子爽快,说话也利索。
提到葵水那事,方小芹的俏脸还是经不住红了。
朱萸在一旁却是抿唇偷笑着。
“好啦,我们回头再好好地聊一聊!天色不早了,你们也忙着赶路呢,早去早回吧!我还得在瑞雪家住几天!”
乔大娘说完就与他们分开了,朱萸想说,雪天露滑,慢着点也来不及说出口。
“芹儿,原来我们的乡邻都是些热心人!”
可比宋家那一家子人强多了。朱萸想,要是当初方小芹姐弟三人不去宋家,有着周围好乡邻的帮助,说不定她们就不会受那么多的委屈了。
可又一想,周围的好乡邻里可有张殿呢。她要是不去宋家,恐怕他们早就成亲有了孩子了,哪里还有他朱萸的份呢。
是以,他又觉得,有些事还真是命中注定的。
“正因为有这些热心人,我们姐弟三人才能熬到现在啊!”
方小芹从心底里感谢每一个帮助过她们的人,也包括宋大宏夫妻。
“芹儿!”
朱萸动容地看着她,紧紧地揽住了她的肩膀,她真的是太善良了。
第98章 背着
“以前,我和瑞雪姐,还有张殿哥哥经常在一起玩。那时候小什么也不懂,瑞雪姐还说将来长大了要嫁给张殿哥哥呢!我记得当时,张殿哥哥的脸都红了!”
方小芹叹息道,“原本以为他们真的会成为夫妻。哪里想到,一个已经嫁做人妻有了孩子,而另一个,却是至今未娶!”
朱萸微蹙起眉道:“那你知道为何张殿兄至今未娶吗?”
方小芹的长睫忽闪着:“莫非是为了瑞雪姐?乔大娘希望她嫁个好人家,不想让她受苦,而张殿哥哥家境一般,她是不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的……对的,定是这个原因,他一定是还想着瑞雪姐姐,是以不想娶别的女子,他也看不上别的女子!”
她觉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有些得意地问朱萸:“相公,我说的对不对?你和张殿哥哥的私交好,有时间,你可得好好地劝劝他。让他放下瑞雪姐姐!”
朱萸在心中长叹一声,这丫头她只猜对了一半,张殿是为了一个女子至今不娶,却不是为了张瑞雪。
“芹儿,我觉得,还是你去劝比较好,你说的话,他会容易接受些!”
他只能如此说道。
“是吗,我去劝?”
方小芹眉毛挑了挑。已经在心里酝酿怎么劝张殿放下张瑞雪了。
路上的积雪甚厚,每一步都很难走。
朱萸走在前面,踩出一个脚印,让方小芹踏在他的脚印上走。这样她就不用那么费力地迈步子了。
方小芹累的哼哧哼哧的,呼出的气都变成了白雾,却是呼出即散。
有时候实在是累的不行了,走不动了,朱萸就一手提着竹篮,一手托在她的腿上,背着她走。
她真是太佩服朱萸的体力了,昨日折腾的那么久,今日却能跟没事人一般在积雪上行走如飞。她就是身子好好的,也不会走的这么快的。
远远的,他们能看见李巧菊的小屋了,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
“阿婆,阿婆!”
还没到李巧菊的门前,方小芹就高兴地大声唤着。
“吱呀”一声。屋门打开了,李巧菊颤巍巍地走出来了。积雪太白,太耀眼,她不得不眯起了双眼。
“芹儿,萸儿,你们怎的来了!下这么厚的雪……”
见到他们,李巧菊是既激动,又高兴,“路上一定很难走吧?”
她上前去一把握住了方小芹的小手,眼眶湿润。
一路走来,方小芹热的出汗,双手也是热乎乎的,此时握着李巧菊的手就像是握住了一块冰块一般,冰的扎人。
只几个月没见,她怎么觉得李巧菊脸上的皱纹又变多了,头上的发也变的更白了呢。
外祖母是真的老了。方小芹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
“阿婆,我们给你带了咸鱼!”
朱萸晃着手中的竹篮笑着道。
“萸儿,好孩子!”
李巧菊看了一眼朱萸,抹了一把脸上的老泪。
握着方小芹的手,她就知道,朱萸没亏待了她,她的手上肉乎乎的,不像以前那么骨突的硌人了。
还有她的脸颊,明显比从前圆润多了,气色也比以前好的多。
“先去你舅舅和舅母那里吧,一会儿到阿婆这里来吃饭!去吧,提着咸鱼去,快去快回!”
李巧菊也是替他们着想,先不让他们进屋,更不要他们的咸鱼,要是进了屋,要了咸鱼,还不知刘文翠会说什么难听的话堵她呢。
“阿婆,这鱼还是留两条吧……”
方小芹蹙起了眉,其实主要她还是想把鱼带给李巧菊吃的。
“不了不了,都拿去吧,阿婆屋里有咸菜吃!快去吧啊,听话!”土每阵扛。
李巧菊轻轻地推了推方小芹。
朱萸便牵着方小芹去了。
经过宋家的牛棚,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老牛还在,它伏在那里,悠闲地看着他们,嘴里不停地咀嚼着稻草,看来这个冬天,它过的不错,有充足的稻草吃,有暖和的小窝,它就很满足了。
朱萸看着它也甚觉亲切,可以说,是这头老牛牵的线,让他和方小芹相遇。
两人相视一笑,握紧了彼此的手。
还没到宋家,就听到小孩子的吵闹声。
“我不去阿婆家,我要在家,不让山壮把家里的好东西吃光!”
这是宋天旺在叫嚷。
“我也不去,我也不去,不让山壮在咱家,让他走!”
宋天胜也在嗷嗷叫。
“不行,都给我去!初二不去阿婆家会让人家笑话的!快走啦,这么晚了才去,你们阿婆会不高兴的!”
于香萍不由分说地在两个儿子的屁股上通通地打一顿,又冲着宋家永吼道,“你愣那干吗,还不快把这两个兔崽子给弄走,去晚了娘亲会骂我的!”
宋家永有些不悦地过去,刷刷两下又在两个儿子的头上各打了一下:“两个狗娘养的,快给老子走,小心老子削你们!”
心里头却在骂于香萍是个懒婆娘,要不是她贪睡,不肯早起,他们早就到了于家拜年了。
两个孩子嗷嗷叫,嘴里不停地嚷着:“娘说好吃鬼又来了,谢山壮这个小猪崽子能把咱宋家给吃穷了!这下好吃的全要给他吃光了……”
“胡说什么呀,两个小兔崽子,我看你们就是欠揍!”
于香萍又使劲地在两个儿子的屁股上打了两下,疼的他们哭爹喊娘的。
“二嫂,要说谁像小猪崽子,我们家山壮可比不上你们家天旺和天胜啊!看那一身肥膘,就知道是遗传的好!”
宋家珍冷嗖嗖地笑着,唇角勾的高高的,心里也在骂于香萍,是铁公鸡一毛不拔,从来就没有给谢山壮买过东西,平时不买,过年也不买,还总是骂他们一家人是好吃鬼。
要说好吃懒做,谁也比不上她于香萍啊。
“就是啊,就我们家山壮身上这二两瘦肉,怎会胖过天旺和天胜的一身肥肉呢,你看看山壮这脸上,瘦的呀,都只剩皮包骨了!再看看他这小肚子,瘪瘪的,连一两饭也装不下啊!”
宋家珍的相公谢忠也如是说道,还在谢山壮胖乎乎的脸上捏了捏,一副心疼他瘦的样子。
第99章 吵架
“真是睁眼说瞎话,你们在我们宋家捞了多少好吃的去,你们自个的心里比谁都清楚!山壮这一身肥膘还不是吃我们宋家的饭长起来的!”
于香萍心里有气,宋家奇成亲的时候,她就亲眼所见宋家珍拿走了好几斤肉放进了竹篮子,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呢。
“哼。我吃我们宋家的饭与你何干哪?我们姓什么,你又姓什么,你又不是和我们从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你就是我们宋家的外人,凭什么管我们宋家的事!”
宋家珍怒气上涌,指着于香萍的?子大骂着,她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更不是一个肯吃亏的人。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哪里还是宋家的人,你才是一个外人呢!不要脸的外人,吃我们家东西还倒打一耙!你可知羞耻二字是怎么写的吗!”
于香萍也掐腰与她对骂。
朱萸看着这乱糟糟的一幕,叹了口气,无奈地与方小芹对视一眼。幸亏他们搬了出去,要不然,少惹不了一身唾沫星子。
而更无奈的要属宋大宏和刘文翠了。一个是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