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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让家父代为引荐,这样一来便可省去诸多意想不到的麻烦。”
这些意想不到的麻烦自然不是空穴来风,蔡攸知道朝中还有自己的两大对头王铣父子,万一让他们知道自己此刻深陷危难之中,肯定会千方百计的暗中使绊子,拖延朝廷发兵时间,所以这还得依靠蔡京才行。
林冲心中也明白七八分,当下便点下头,而后先行离去准备路上的行囊。就当林冲前脚刚走后不久,一个小卒就跑了进来。
小卒见到蔡攸,当头便跪下说道:“启禀大帅!山下有人求见!”
“求见?这倒是怪事一件!官军进驻梁山不过才一天时间,谁的消息竟会如此灵通!”
蔡攸狐疑道:“是何人求见?”
小卒说道:“小的不知,是一位姑娘拜见,对了,那姑娘让给大帅捎带一句话,她说大帅一听便知。”
“什么话?”
“一片冰心在玉壶!”
“是她!”
蔡攸顿时惊诧不已。小卒口中地姑娘必是玉湖无疑。可是玉湖在曾头市不告而别之后。便没了下落。此时怎么会出现在梁山脚下。她是如何探知官军下落地呢?而且在东石谷见到地那位神秘莫测地圣火娘娘。她也与玉湖有几分相似之处。都善使长鞭。两人难道就是一人?此时。玉湖地身份变得越加神秘起来。
楚奇看到蔡攸脸上阴晴不定。也把来人猜出个**不离十。当下悄声说道:“大人。来者是玉湖姑娘吧!”
蔡攸轻轻一叹。说道:
楚奇又道:“大人。那咱们是见还是不见?如果见地话。恐怕在座地诸位兄弟会颇有微辞。毕竟在东石谷那一幕。众位兄弟早就认为玉湖便是圣火娘娘!”
蔡攸微微一笑,对楚奇说道:“楚先生。听你的话音,你也不相信玉湖便是那圣火娘娘,是吧?”
楚奇说道:“也是。也不是!没有确切的证据,小可也难以下决断啊!”
蔡攸思索片刻,最终还是说道:“带她上来吧!”
小卒应了一声,就离去了。而楚奇却是略微有些担心,说道:“大人。防人之心不可无,且不管玉湖是不是圣火娘娘。我等还须多留一个心眼才是。”
蔡攸自然清楚,呵呵笑道:“无妨。既然是故人,如果不见的话,岂不是显得咱们气度小!”
“没什么可是的!”蔡攸说道:“我自有分寸!”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楚奇也就不再多言,而此时玉湖也被引到聚义厅地门外,由于房门没关,里面地众人都落在玉湖眼中,但是玉湖的目光却紧紧盯着坐在主位上的蔡攸,而蔡攸似乎感觉到了玉湖投来的目光,抬头一看,目光不禁一怔。
玉湖穿着一身干练的行装,头插金花,耳着银环,面不施粉黛,却好似湖中鲜花,岸边嫩柳,娇美无比,不可逼视。才不见几日,玉湖又仿佛变得漂亮了几分,尤其是那一双大而美丽的眼睛,变得更加灵动,更加迷人,宛若当空的皓月,璀璨的星辰。
还不等蔡攸说话,武松拍案而起,首先发难:“忒!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妖女!”
刚才还笑嘻嘻地玉湖,当下便俏脸寒霜,哼道:“武都头,小女子可与你无冤无仇,怎么刚见面就辱骂于我,真是缺教养!”
“我呸!”
武松暗哼一声,沉声喝道:“你这妖女,设毒计陷害大人,还敢在此造次,真是不知死活,看我拿下你这妖女!”说罢,武松便欲动手,而玉湖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自来心高气傲,哪里受的住这样地委屈,当下就接下围在腰间的软鞭,挑衅的瞪着武松。
“武都头,退下!”蔡攸怒喝一声,武松则先是一怔,而后急急说道:“大人,这妖女便是圣火教的贼首,难道您没看见她手中地鞭子吗?和那圣火娘娘用的一模一样!”
蔡攸又重复一遍:“武都头,你且退下!”
蔡攸说出地话便如军令一般,武松自是不敢违抗,怒哼一声,便退到一旁,而玉湖则摆出一副得胜者的姿态,美目不停得瞟向蔡攸。
蔡攸走上前去,施礼道:“玉湖姑娘,多日不见,我可是十分想念呐!”
“想念?”玉湖轻哼道:“小女子可不敢当,刚刚就是你想念地方式吗?”
蔡攸一愣,随即呵呵笑道:“误会,刚刚纯属误会!其实这也怨不得武都头。”
“哼,那就是怨我喽!”
“这当然也不能怨你,反正其中缘由一言难尽,不过为了消除咱们之间的误会,玉湖,我可否问你几个问题!”
玉湖眉头一皱,不耐烦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蔡攸却不以为意,继续说道:“玉湖,你能告诉我们在曾头市时,你为何不辞而别
玉湖突然脸色一红,低低说道:“嗯,在鹰沟时,你为了就我而深陷囹圄,小女子着实感激地很,至于为何要不辞而别,我只是去见了一个熟人
“你见了谁?”
玉湖顿时脸色一沉,说道:“喂,你这是在逼供啊!蔡攸,本小姐可不是犯人!”
看着玉湖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蔡攸真是哭笑不得,这女人的心思可真是难以捉摸,刚才还晴空万里,转瞬便已阴云密布了。
武松却冷冷说道:“这女子分明是心中有鬼,才不敢坦言相告!大人切莫上了这妖女的恶当!”
“喂!你这左一个妖女,右一个妖女,是什么意思!惹毛了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武松岂能被一介女流吓住,当下说道:“那得看你有没有这等手段了!”
“找死!”
玉湖杏目圆睁,一挥右手,软鞭瞬间朝着武松扫去,这一招实在太快,只在电光火石之间,根本无法阻拦下来。
武松却是坦然自若,根本不把这一击放在眼里,只见武松眼中精光一闪,右手迅速出击,变掌为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抓向扫来的长鞭,一声闷响过后,长鞭被武松死死攥住,而玉湖则是暗暗心惊,她也不指望这一鞭子可以伤到武松,但是却也没想到武松竟能空手抓住自己那鞭子,而且还是那么得毫不费力。
虽是如此,玉湖却也不甘示弱,用尽全力往后一抻,而武松此时对玉湖甚为不满,丝毫没有怜花惜玉之心,自然手上不会放松,只见原本的一条软鞭顿时被抻得笔挺纤直,而且不时得发出咯咯的声响,估计过不了多久,软鞭就会被拽成两截。
就在这时,蔡攸怒喝一声:“都给我停手!你们都当我死了吗!”
这一声如平地惊雷,震耳欲聋,武松和玉湖两人发热的头脑这才有所清醒,当下互相怒视一眼,卸下手上力道,鞭子顿时软了下来。
武松正要说话,蔡攸却抢先道:“武都头,你出去驳,却迎上蔡攸那略显责备的目光,当下一口气没顺下来,懊恼的甩了甩胳膊,夺门而去。
“武都头!”
眼见武松怒气冲冲的走出去,鲁智深不由得喊叫道,而蔡攸也暗暗向鲁智深使眼色,鲁智深当下便追了出去。
玉湖收起长鞭,暗呸道:“真是活该!”
蔡攸轻叹一声,走到玉湖面前,哼道:“这下你该满意
“谁叫他先惹得我,哼!”玉湖撅起小嘴,不服气的说道。
蔡攸也是对玉湖没有办法,收拾一下心情,后来说道:“好了,你说说吧!你今日前来所谓何事?不会是来串门的吧!”
玉湖俏生生得白了蔡攸一眼,说道:“本姑娘现在没心情了,什么都不想说!”
“这个臭丫头!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竟然摆起谱来
蔡攸眉头一皱,语气不善道:“那好!既然什么都不想说,那我也不留你了,来人啊,送客!”
“喂!你还真是绝情啊!”玉湖怒目而视,说道:“我好歹也是客人,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我们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神!”
蔡攸别过头去,向后摆摆手说道:“送客!”
听见蔡攸下了逐客令,而且不像是在说笑。玉湖这才先是软了下来,小声嘟嘟囔囔道:“好了,好了!还真是个小心眼,也不知道姐姐是怎么看上你的!”(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
第一第一百二十一章 来客(下)
蔡攸好像听见玉湖在嘀咕些什么,但是又听不清,不禁说道:“嗯?你说什么?”
玉湖赶紧仔细观察蔡攸的脸色,在发现蔡攸并没有什么恼怒之色后,知道刚才蔡攸并没有听见自己所言,这才稍稍松了口气,随即说道:“其实本小姐今天来的目的是为了给你报信的!”
“报信?”蔡攸说道:“报什么信?”
“是关于圣火教的!”玉湖盯着蔡攸,缓缓说道。
蔡攸顿时眼前一亮,赶紧说道:“快些说说。”但是蔡攸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玉湖怎么会知道圣火教的事情呢?不禁狐疑得看着玉湖,说道:“玉湖,你是如何知道的?”
玉湖定定说道:“我办完私事后,打算去曾头市大寨寻你们,可是当我到的时候,曾头市已经变成了一座空寨,没想到官军竟能在五天之攻破曾头市。之后,我便在附近的村落中到处打听你们的下落,可是很不走运,本姑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对你们的行踪一无所知。”
蔡攸暗道:“那是自然,我们根本没有经过附近的村落,你当然不可能从村民口中探得我们的下落。”
玉湖继续说道:“有一天,我在东石谷附近闲走的时候,发现了一大堆行帐,当时我还以为是官军,但是我走下去的时候,却才发现并不是官军,而是圣火教的暂时行营。所以我就假扮作圣火教众混了进去,这才探得昨日官军与圣火教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战后,结果是官军大败!”
说道此处,玉湖知道有些不妥,赶紧补充道:“呃,官军大败这些话当然不是我说的,而是我听那些圣火教众说的。”
蔡攸自然不会介意,坦然说道:“败了就是败了。没什么不可以说的!玉湖,你继续说。”
玉湖不禁多看了蔡攸一眼,毕竟这份洒脱和淡然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具备的,只见玉湖稍稍理了理额前的发丝,继续说道:“之后我便想尽办法从圣火教众口中套官军的消息,最终从一个大队长地口中探得官军逃到了梁山,所以我才能找到你们!而且我还得知。圣火教会马上发兵梁山。想必这很快便可到达,所以你们要早做准备,以免被打得措手不及!”
“大人。不可能啊!”
时迁满面疑惑。直直说道:“按照玉湖姑娘所言。圣火教很快就得知我军地下落。但是这是绝对不可能地!”
“哦?时队长。说出你地理由!”蔡攸转而面向时迁说道。
时迁说道:“霹雳枪队是官军撤退地最后一支队伍。而霹雳枪队撤退后与圣火教相距足足有三里之遥。虽说不算远。但是当时所处地地界四面都有道路。圣火教是不可能一下就知道我军地行进方向地!就算他们侥幸猜到。他们也决不可能想到我军打算进驻梁山!所以。小人认为。。然紧张起来。怎么也说不出接下来地话语。
蔡攸知道时迁心中有所顾虑。当下便寓于鼓励道:“时队长。有话不妨直说。我不会怪罪与你!”
时迁左右想想。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如果小人所言属实。那么官军之中必定有潜藏地圣火教奸细!”
时迁这句话像是引爆了一颗定时炸弹。顿时整个聚义厅中炸开了锅,一时之间众说纷纭,有的赞成,有的反对,但是可以看出,此刻坐在聚义厅中的每个人地脸色都并不好看。
蔡攸又重新坐回主位,而后虎目一扫,面色凝重的说道:“既然这层窗户纸已经捅破,我也不再有所隐瞒,不错,咱们军中的确可能有奸细!”蔡攸之所以在话语中加上可能二字,就是为了日后还能有斡旋的余地。
柳士明轻叹一声,面带忧色说道:“蔡大人,这可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决不能儿戏,不然军心动摇,后果不堪设想!”
蔡攸说道:“柳大人,有时候打草惊蛇也是必要地。”说罢,蔡攸又道:“好了,今日就商议到这里吧!之前所言大家也不要过于放在心上,只要大家行得正,坐得直,那就不会惧怕猜忌!嗯,对了。时队长与楚先生先不要走,我还有事情交代。”
“是!”堂下众人齐齐应道,之后便纷纷离去。
此刻,聚义厅中就剩下蔡攸、时迁、楚奇和玉湖四人。
蔡攸先是对楚奇说道:“楚先生,你吩咐下去,从现在开始,全山戒严,全体官兵只能在划定的范围内活动,决不可随意走动,此外,要派重兵把守俘虏营,以防他们滋生事端。此外,你再命李逵负责采摘果子,而让丁鹏负责捕鱼,以保证我军食物供给。”
“是!”楚奇点点头,拱手应道。
蔡攸转而面向时迁说道:“时队长,你先去弓弩大队挑选神箭手,与你的霹雳枪队相互搭配,组成一支快速反应部队,负责外围防务,要在各个要害部位都布满暗哨,绝不可让一只鸟儿飞出去或者飞进来!时队长,你这个任务尤为重要,所以要竭尽全力,万不可打马虎眼,每时每刻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时迁自然知道蔡攸话外之音,其实他的外围防务只是其次,主要是为了切断官军内部奸细与外部地联系,时迁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说道:“大人放心!我保证就是一只苍蝇也休想飞进来!”
蔡攸点点头,说道:“好了,就是这些,你们看看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楚奇与时迁不约而同地摇摇头,表示并没有多余的补充。
“你们马上着手去办吧!”蔡攸说道。
楚奇、时迁二人自是不敢有所耽误,向蔡攸告辞一声,便起脚离去,而此时蔡攸忽地想起一件事情,当下一把拽住楚奇,而时迁则走出房门。
楚奇疑惑道:“大人,还有事情要交代吗?”
蔡攸先是瞅了下在一边无所事事的玉湖,而后把楚奇拽到一旁,耳语道:“楚先生,你按照我原先给你地配方,命人连夜制作火药。把所有的原料都做完,越多越好!”
楚奇一惊:“大人,莫非您又要做石雷?”
蔡攸点点头,继续说道:“不错!这些石雷我自有重要用途,你在梁山上找一处僻静地方,当然你可以去找时迁帮忙,而且这一切要在秘密中进行,除你我之外,千万不可告诉任何人,切记,是任何人!此外,制作火药的人伙食全额发放,无须减半!”
楚奇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
玉湖吃吃一笑:“蔡公子,有什么话还非得偷偷摸摸的说啊?”
蔡攸嘿嘿笑答:“玉湖姑娘,有些事情知道少些还是比较好的!”
“切!你那点破事,本姑娘才懒得知道呢?”玉湖白了蔡攸一眼,低低说道。
蔡攸干笑一声,说道:“那好,既然玉湖姑娘来了,就由在下做回向导,领着您在这山上来回走走如何?”
玉湖眼波流转,轻笑道:“这破山有什么好看的!”
蔡攸说道:“此言差矣!这里可是一处绝佳之地,丝毫不逊色与任何的名山大川!”
“哦?那本姑娘可得好好游览一番!”
蔡攸微微一笑,摊开右手说道:“请!”
此时确实如玉湖所言,圣火教大军正在向着梁山开来,在浩浩荡荡的行军中间,正缓缓行使着一辆豪华气派的辇车。
轻罗红帐之中,正半卧着一个亭亭玉人,虽是看不见容貌,但是单从那婀娜的身条,和散发处来的醉人体香,就足以颠倒众生。
圣火娘娘轻轻抚摸着怀中的长尾白猫,说道:“白衣护法何在?”
话音刚落,白衣护法便骑着马行至辇车旁,而后说道:“娘娘,有何吩咐?”
圣火娘娘淡淡说道:“还有多久便可抵达梁山?”
白衣回道:“约莫再过半个时辰,大军便可抵达金沙滩,而后便可看见梁山!”
圣火娘娘点点头,说道:“白衣,你有何计策可破官军啊?如果强攻梁山,是否可行?”
“想必娘娘心中早有计较,小人怎敢多嘴!”
“叫你说你就说,哪里有这么多废话!”
听到圣火娘娘话语中颇有不悦之意,白衣赶紧说道:“小人对梁山也颇为了解,此地虽称不上穷山恶水,但是多有险峰绝地,而且还有八百里水泊之天险,更何况我教的圣火战车在水上毫无用途,所以属下并不赞成强攻!”
“哦?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应当智取!”
“你接着说下去!”
白衣恭声应了一声,而后继续说道:“属下以为,我们可以从粮草方面着手。当日一战过后,官军元气大伤,而且还丢失了大半粮草,所以他们此时的粮草肯定支撑不了多久,因此只要我们将梁山重重包围,而且遏制住官军捕鱼,这样一来,自可兵不血刃,就将官军一举击破!”
圣火娘娘慵懒得伸了伸胳膊,随意从床上捡起一支小花,凑到鼻前嗅了嗅,半晌才道:“嗯,不错!真香啊。。。。”(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