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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大人,打发点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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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澜卿将头侧向一边去看初生的太阳。
    “婆子叠的。”
    “婆子叠的?”
    皮皮拖了个长音,总是正义凌然的脸上露出许多不正经。
    “叠被的婆子可还在门口睡着呢,您不去看看?”
    “你怎么不送她回家?”
    澜卿立时回过头斥了一句,抬脚就往屋外走,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皮皮的调侃。横眉立眼的道了句:“真是婆子叠的,”
    屋门外的方婉之当真就这么睡了一夜,皮皮给她用木板折了块挡风,还盖了条顶厚的棉被。
    春日里的天肯定是冻不着的。
    皮皮嬉皮笑脸的对连喻说:“方大姑娘睡觉可真死,怎么叫也叫不醒,我又不好冒然抱了人家姑娘进来。有心想给送回方府去吧,又觉着大半夜的,怕让人家多想,便一直这么搁着了。再者说,咱们这儿左右就两个屋。真抱进来了,您说是上你屋还是上我屋?”
    澜卿瞅着他明显看热闹的架势,自觉暗示自己不要同这个东西一般见识,想到昨儿晚上那一出,又有些不好意思。颐指气使的一指,他道。
    “我要吃饼子和豆浆,你去给我买。”
    皮皮咧着嘴应下,留下一连串意味深长的小眼神,嘴里欢快的哼着不知名的调子走远了。
    皮皮走远以后澜卿也没觉得多自在。照例先探了探方婉之的额头,没有发热才放下心来。
    方婉之睡觉是有些死的,从床上掉下来也能一样的睡。她的睡眠极好,也就不会赖床,卯时左右不肖人叫便自己起了。
    青柳时常逗她说:奴婢听说当官的都是卯时上朝,您这作息时间,刚好赶上应卯了。
    此时正是卯时,澜卿休沐倒是不用上朝。方婉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一身月白长衫的澜公子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他大概也是刚起,头发连个冠也没束,如瀑般的披了一身,很有些神仙样子。
    她咂巴了两下嘴角才反应过来这是个真人,还没来得及张口招呼,就听见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句。
    “要饭也不准备个碗?”
    态度不是很好,语气也不是很好。
    两人足有两个月没见面了,乍一见就这么贫嘴贱舌的,迅速让方婉之想起了来时的目的。
    愤愤不平的瞪了他一眼,她一把掏出犹自在她怀中酣睡的王守财。
    “到底是谁家的猫,你儿子你到底还管不管了?”

  ☆、第十六章 教‘子’之道

王守财自从在她家吃过一顿饭之后就认了路,隔三差五的就去方府曾一顿。倒不是连府的菜不如方府的好吃,而是方婉之的丫鬟青柳也养了一只小花猫,吃完了之后两只猫还能玩儿上一会。
    王守财的喵年还小,正是喜欢撒欢的时候,白天玩累了就不大愿意动弹,长久的窝在方婉之的怀里涎皮赖脸。
    这个初次见面就拎了它后脖子的女人虽然粗俗,但是王守财喜欢她身上香味。它还是有些怕生的,方府里它也只认得她。
    这样下去的结果就是,连喻忙的没时间照顾守财的时候,就会让方婉之带着,连喻的王守财也莫名其妙的成为了方婉之的王守财。
    方大姑娘是不介意多一只猫吃饭,只是偶尔看着将后花园糟蹋的一塌糊涂的栀子花,难免有些心疼。
    昨天王守财又偷偷带着青柳的阿黄弄倒了一片小花骨朵,她坐在院子里的藤条椅上晃了两下,突然就觉得,这事儿得跟澜卿说道说道。小猫小狗就跟个孩子似的,宠的久了就越发不好管束。他是慈父,她可不是慈母,王守财要再这么闹腾,她就动手打猫了。
    她当时为着自己的认知怔了一下,一面摇头一面觉得慈母这个称呼实在用的不妥当,但又想不出什么新词。鞋面晃动两下走进屋里,抱着王守财就出了门。
    她让青柳给方正留了口信说自己去玉尘奉宛了。一路溜溜达达的走着,不想平日瞧着不长的距离竟然要走这么久的路。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累的不行,敲了许久的门又没人应。
    这是方婉之第一次不请自来,又累的狠了,转圈在村里用了顿晚膳就睡着了。
    方正对他这个嫡女除了婚嫁一事从来都不上心,卢二娘虽说喜爱这孩子,一旦跟几个老姐姐打起了马吊就是没了黑白。
    所以这一夜,没人知道方婉之没有回去。唯有丫鬟青柳咬着帕子颇为感动的想,小姐莫不是把澜公子给扑了吧?她真勇敢。
    而现在睡了个恬足的方婉之却只想找连喻的晦气。
    因为他不光拒绝改变他的教子方式,还抱着王守财一溜的哄着,全然没有觉得几盆栀子花的阵亡有什么大不了的。
    方婉之皱着眉头道。
    “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棍棒之下才能出孝子,王守财都快把阿黄带疯了。”
    澜卿本来捏着猫爪子玩着,一听她说自己儿子就有点不大乐意了,眉头一挑回道。
    “你们那个什么阿黄本来就是个疯的,上次来玉尘奉宛不是也挠了墙吗?”
    澜卿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这事儿方婉之就有些急了。
    “你也好意思说,那分明是你们家王守财先挠的!”
    而且阿黄很娇羞,一直在角落里老老实实的坐着,王守财自己挠疯了,回头一看阿黄突然变了猫脸,臭不要脸的走过去拍了它一爪子让它跟着自己一块挠。
    不挠不行,不挠挨揍。敢说这不是惯的?
    澜卿自来护犊子,不管是手底下的人还是手头上的猫都要护着。自去木匣子里拿出王守财的专用梳子,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口里不忘顶嘴。
    “王守财挠它就挠啊?王守财逗狗的时候怎么不见它上前呢?”
    方婉之真恨不得上前掐他一把。
    那王守财逗狗的名声他还引以为傲呢?放眼整个万籁村,哪家的大狼狗不想一口咬死王守财?
    这东西是真嘴欠啊,看见趴着睡觉的狗就拍一爪子,遇到好欺负的就伸长了两只前爪左右开弓的抽人家大嘴巴子,就为这件事,方婉之都被养狗的唠叨好多少次了。
    拿眼珠子狠狠翻了‘父子两’一个白眼,她习惯性的走到床边给他叠被子,嘴上没好气儿的说:“那下次邻居再找过来你去跟人家解释,别每次都丢了我在门外给你应酬。”
    前两次王守财把人家狗眼睛给抓了,撒丫子往家跑的时候速度快的能飞檐走壁。澜卿倒好,一听说后面的动静紧紧抱住王守财,直接将自家院门给锁了,只推出一个方婉之站在外头陪着笑脸跟人家说。
    “大姐,不好意思啊,我们家猫疯了。捡回来的时候脑子就不好使,您看看赔多少钱吧,我们肯定二话都不含糊的,实在对不住。”
    无端被翻了旧账,澜卿也没有半分愧疚,趴在桌子上枕着胳膊,歪头去看自家儿子的小耳朵。
    “我那是不爱跟他们一般见识。”
    婆娘老妈子什么的,方婉之本来就比他知道怎么交流。
    “你怎么不说你没理呢?”
    “你见过有哪个男人会傻到跟女人讲理?”
    方婉之将手里的被子拍的啪啪作响。
    “你这是在说我不讲理呢?”
    “谁认说谁。”
    皮皮拿着热乎乎的饼子和豆浆进门的时候,连喻和方婉之正互相背对着打嘴仗。谁都不愿意看对方的脸,双双留着个怒气冲冲的后背,一个嘴上叨叨咕咕,一个叠着被子骂骂咧咧。就如寻常百姓家的小两口拌嘴,挺有滋有味的。
    他咳嗽了一声拿着饼子进去,轻笑着道了一句。
    “方大姑娘,叠被呢?”
    连喻不知怎么就住了口,脸上腾的就红了。一个激灵坐起身,规规矩矩看着自己的猫。
    方婉之对此却坦然的很,招呼皮皮道。
    “回来啦?今儿的天可挺好,该把被子拿出去晒一晒,不然得连同主人的脑子一块长毛了。”
    随后对着连喻一摊手,得了二两银子揣到荷包里。
    连阁老眼瞅着她秀气的小荷包,突然就坦然了。是了,他们是雇佣关系,是花了银子的,完全没必要不好意思,抬头撇了皮皮一眼,大恩大赦一般的邀请方婉之一块用早膳。
    皮皮向来是跟着连喻一桌吃饭的,当下也坐了。只是眼神总在两人之间转悠着,看见自家大人很理直气壮的喝豆浆,不由问道。
    “方大姑娘觉睡的挺死啊,我们家爷。。。。”
    这句话的尾音拖的有些长,长到连喻被刚喝进去的一口热豆浆呛的剧烈的咳嗽。
    “推了几次都没把你叫醒呢。”
    方婉之奇奇怪怪的打量连喻一眼。
    “多大人了,喝碗豆浆也能烫着。”而后对皮皮一笑。“我睡觉是有些死的,被卖了估计也得第二天早上才知道。”
    皮皮憨厚的一点头,伸手想要再拿块发面饼,被咳的满脸通红的连喻一把抢过来,一面摇头一面道。
    “你别吃了。”

  ☆、第十七章 我有的是钱

连喻给方婉之买了支簪子,价钱还挺贵。送给她的时候,态度一贯的不好,方大姑娘推拒了几次,都被他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丢回来了,不敢不收。然而收了,又整日整夜的守着那么支金灿灿的玩意,夜不能寐,惶惶不可终日。
    青柳站在旁边翘着脚瞧着,傻啦吧唧的说。
    “小姐,男子送女子簪子能有什么,无非是澜卿公子看上你了呗。您看那些言情话本子上,白娘子给许仙油送过伞,梁山伯给祝英台送过书,再不济那西。门。庆还给潘。金。莲。。。”
    方婉之一声没吭,转脸将家里剩下的话本子也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皱着眉头歪在床上,她想。
    许仙收了油纸伞,被法海扣在金山寺做了半辈子的和尚。
    祝英台收了书,跟着梁山伯双双咽气儿从地缝里钻出来变了蝴蝶。
    至于西。门。庆跟潘。金。莲。。。阿呸!那两货死的更惨。可见姑娘家是不能乱收人家东西的。更何况,澜卿的东西,是随便收的吗?
    方婉之想到前几日被他拉到古玩店里强行挑选簪子的画面,忍不住狠狠打了个寒颤。
    那是一个极其平常的午后,方大姑娘照例端着一个海碗扒着大米饭往屋里走,一切都寻常的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一只脚还没来得及迈进茅屋,她便被皮皮连人带碗又塞回了车里。
    车是好车,澜卿‘御用’的那辆。不多时,帘子一掀,她便看见了澜卿的脸。一身牙白金枝缎纹长袍,青竹鞋面的靴子,上车便懒洋洋的窝在车厢里盘起了文玩。这货本就生的排场,再加上这通身的打扮,着实让方婉之愣了愣神。
    她端着个海碗瞅他,脑子尚在发蒙。
    “今天不画了?”
    他忙里偷闲的拿眼一瞟,从鼻子哼了一声。
    “带你去买点东西。”吓的方婉之险些就从车窗跳出去了。
    他带她买东西?她没听错吧?还是哪个大罗金身的罗汉下凡上了他的身,跑到红尘行善积德来了?
    方大姑娘警惕的抓紧荷包。
    “。。。。我不买,我又不缺,买什么?”
    澜卿看着她那一脸防白眼狼的样子,重重翻了个白眼,言简意赅的道。
    “你看,我买。”
    马车动起来之后便一路沿着山路前行,竟是个进京的架势。本来就不算长的路,没多时便进了官道。
    车子在一处古玩店前停的挺稳当的,方婉之眼见着澜卿下来车,没好气儿的对皮皮说。
    “把她从车上抠下来。”
    什么出息,都恨不得长车上了,他又不吃人。
    马车停靠的这家古玩店方婉之认得,是四九城里最大的一处古玩商号,名唤轻尘居。物件都是上等货色,成色也好,方正上下打点时都会含着眼泪来这里放一回血。
    如今澜卿突然将她拉到这个地界让她挑东西,她真是连眼睛都不敢乱瞟。
    屋里的掌柜的,是个五十岁上下的小老头,正在两个伙计的伺候下磕着瓜子,方婉之进来的时候还没想正经搭理,抬眼看见澜卿进门当场吓得就是一惊,落了满身的瓜子壳也顾不上,张嘴就是一句“您怎么过来了?”瞪着两个眼珠子迎上来就要行大礼。
    皮皮眼疾手快先给挡了。
    “今日只谈买卖,掌柜的把姑娘用的簪子都拿出来瞅瞅吧,要上等货。”
    小老头闻言一阵点头哈腰。也不知道自家的主子爷怎么想到溜达到这儿来拿东西了,这轻尘居本来就是他的,想要什么物件还不是一句话两句话的事儿,这么亲自跑一趟。。。。,身边还带了位姑娘?
    王掌柜人老心可不老,张大了眼睛闭紧了嘴。知道什么话该问,什么话该烂在肚子里。眼观鼻鼻观心的的端着木托往方婉之面前一摆,恭恭敬敬的道。
    “姑娘瞧瞧,可有能入眼的。”
    方婉之在方家虽然算不得得宠,但也不是没有见识的。这木托上的东西值不值银子,拿眼一看心里就有数了。上下牙那么一咬,紧张的嘴唇都哆嗦了。
    心里使劲寻思着,这货到底哪根筋搭错了呢?
    方婉之心思百转千回不肯挑东西,其实连喻也没好上多少。
    这真的是他第一次给姑娘家买东西,他娘死的时候他才九岁,还不到会挣钱的时候。身边又没个姐妹,对这种女人家的东西越发不通。
    而之所以非要给方婉之买东西。。。。
    他低头抠着柜台上的小雕花。
    就是想图个心安呗。
    连喻自己知道,这次的吻跟上次的不同。上次是迫不得已,是权宜之计。刘礼看着憨傻,实际上十分精明,没那么一下子,他是不会相信的。但这次却是他一个人纯粹的臭不要脸。
    姑娘家的便宜不能随便占,尤其这便宜占的这般不光彩,挺容易遭天谴的。所以也就没有了上次的自怨自艾,也不觉得自己是颗好白菜了,就想老老实实的给她买件像样的东西补偿一下。
    连喻于情爱一事同旁的人完全不同,也或者说,是完全的不解。他亲了方婉之,亲了,但这只是一个吻,代表不了任何东西。他承认自己喜欢亲近她,就像他喜欢王守财,也会在它的猫脸上亲上几口是一样的道理。
    他给方婉之买东西,他想买,是觉得自己欠了她的,东西给她了,便能舒服了,不然平日看着方婉之,他总有一种做贼心虚的不安。
    连喻这厢是正正经经想图个心里清静,蒙在鼓里的方大姑娘却是完全的蒙了,惨白着一张脸站在原地好一会儿,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要说轻尘坊这样的地方,就是他爹来了也是伙计伺候的,如今老掌柜的都站出来了,还端端正正的让她挑。一张脸被吓的惨白惨白的。
    她对澜卿说。
    “回,回去吧,我害怕。”
    黑白分明的一双大眼蓄了两泡泪,当真是给吓着了。
    澜卿本来斜倚在轻尘居的柜台边上,见状茫然了好一会儿,随即一扯皮皮怒气冲冲的道。
    “她说她害怕!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要说这主仆二人,那都是没占过姑娘家便宜的人,谁也不知道事儿出了该怎么办。连喻‘偷香窃玉’之后的第一个晚上就拉了同样没有经验的皮皮商量,到底该给人家买点什么东西补偿一下。
    虽然他也看不上皮皮的情商,但是有个人商量总比没人商量强。
    如今商量出来的结果吓的方婉之直哆嗦,他就很自然的将错误全部归结在了皮皮身上。
    皮皮说:“那是因为你形象不好,德行太差,换做旁人你看人家还哆不哆嗦。”
    连喻几乎立时就要翻脸,想了一想,又觉得不是时候,转脸安抚方婉之。
    “别怕。”
    又觉得这话没有完全表达好自己的意思,径自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丢在柜台上。
    “我有的是钱。”
    连喻在外是很少如此露富的,为了防止有人问他借钱,他甚至在被封户部尚书的第一天就将官袍戳了好几个窟窿彰显他的穷困潦倒。此时的这一番炫富,他自认为已经很能表达自己内心的诚恳了,谁知方婉之看了之后两腿一软,直接瘫在地上哭起来了。
    “你说!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想怎么坑我?。。。。。。。我没钱啊!!”
    这一顿鸡飞狗跳很是持续了一段时间,最后的最后,还是五十多岁的老掌柜出面,埋头挑了支不算太过张扬,价钱不高不低的簪子给送出去的。
    给的过程自不必说了,惊恐,色变,硬塞。澜卿用他二十七年的人品证明了一个道理,人不能太抠,不然偶尔一花银子会让人以为他回光返照了。
    回去以后,他窝在床榻上抱着猫对皮皮抱怨:女人真是个麻烦东西,你看方婉之,没事儿就死啊活啊的,我又没怎么她。
    皮皮压根懒得搭理他,平铺直诉一句:“你偷亲人家了。”
    “她不是不知道吗?”
    皮皮忙着手头上的东西,还是那句话:“你偷亲人家了。”
    连喻不吭声了,左手抱着王大壮,右手搂着王守财老老实实歇着去了。
    对!他偷亲人家了。。。。

  ☆、第十八章 我约了方婉之

方婉之将连喻送的簪子装在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
    她不敢戴,总觉得那货早晚是要翻脸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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