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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娇娘-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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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及年幼可爱的太孙,梁帝的神色倒是微微一暖,然后呵斥道,话虽是呵斥的,但语气却无疑比方才亲昵了不少,“说什么胡话!内阁是内阁,难不成要把江山社稷交给外人?你是我大梁的太子,此时正该扛起肩上的重担才是!珩儿还那般小,你们夫妻俩也是胡闹,太庙是能让孩子待的地方么,也不怕吵着老祖宗们!”
  太子又是一番痛哭,哭得梁帝心软不已,再三让他代自己处理朝政,太子这才“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梁帝看得好笑,扶额,太子极有眼色,忙上去扶他,却听他道,“你也真是荒唐,太子就是太子,怎么能想着去太庙给朕祈福呢?这是谁给你出的主意,朕要好好训一训这人!”
  太子心头一凛,随即若无其事卖乖道,“父皇若是要罚,便罚儿臣吧。儿臣想着,外人祈福哪里比得上血亲,我幼时高烧不退,也是母妃在菩萨跟前跪了一夜,我才安然无恙的。可见,骨肉亲情更能感动上苍,降福人间。”
  “再说了,”太子又小声嘟囔,“谁知道那些外人给父皇您祈福的时候,是不是真心念着父皇您的安慰呢!当然是儿子们来的诚心。”
  梁帝闻言倒是一愣,随即摆摆手道,“罢了,你也是一片孝心。只是,你到底是太子,朕要静养,朝中只能托付给你,至于太庙祈福的事情,还是交给你二弟吧。”
  梁喻心头一喜,但面上倒是不显,也不知是受了谁的点拨,竟然能如此沉得住气,还颇有条理分析道,“儿臣瞧着三弟是真正的赤子之心,待父皇您是天地可鉴,孝顺有加,倒不如让三弟去吧。二弟的性子,到底是稍微有些……”
  梁喻把话说到一半,便不继续往下说了,梁帝听了也是一愣,然后打量了太子的神色,发现他确实是真心的,才点头应下,“那便让玢儿一道去吧。兄弟二人也好有个照应。”


第198章 。。。
  谦王和三皇子梁玢都被一道圣旨遣去太庙; 替皇帝祈福,太子一人独大,一时之间; 朝中倒是安宁了许多。
  梁玢从礼部离开; 然而礼部不可一日无人主持; 尤其是最近,正是梁朝众多属国来朝拜的日子,覃九寒便又被一道圣旨请回了礼部。
  这倒全然在覃九寒的意料之中。
  说起来,太子被先前梁帝厌弃那一遭事吓得草木皆兵,对原来阵营中犹豫不决或者干脆倒戈的官员着实不敢委以重任了; 琢磨来琢磨去; 倒是又把刚好在这一次意外中替他背锅的覃九寒给提了起来。
  覃九寒重回礼部; 复又忙碌起来; 属国朝拜乃是大事,作为礼部尚书,他做好了,是在其位谋其政; 但若是出了纰漏; 那便成了玩忽职守,不堪重用了。
  好在他前世这活没少干; 尤其是后来大皇子和二皇子争的不可开交的时候; 更是他带着礼部一手操办,照样将差事办的漂漂亮亮,顺顺利利的。
  就在礼部忙于接待属国的时候; 边疆却是又出了乱子。
  六月份月初时候,北疆忽然起了兵戈之事,但仅仅只是些小摩擦,连战役都算不上。折子递到京中的时候,满朝文武没一个将这事放在心上的,北疆由楚家军镇守多年,颇有些圈地为王的感觉,然而梁帝这般好大喜功的人,也没说过要将楚家军召回,可见楚家军在北疆是多么有震慑力。
  故而折子递上来,内阁阁老看了一眼,没当回事,转手就往送给太子的那堆折子里一塞,等到了太子手里,他就更不放在心上了。这么多年,除了当初楚猎之父楚老将军逝世的时候,便是前些年覃九寒在青州府那次有些小骚乱,但也是即可便解了北疆之困,现在不过是小摩擦,太子自然不把这当一回事。
  临到九月份的时候,正是天气由最炎热转向凉爽的时节,京中正是吃九月蟹的时候,礼部也正好将属国的使臣全都安安稳稳送出国,往后再出什么事,就与梁朝再无瓜葛了。
  中旬,大抵是谦王同三皇子在太庙祈福诚心,或是太医医术精湛,病了许久的梁帝还真就有了好转,又精神奕奕出现在早朝之上,虽然比起发病前明显苍老了些,但是精神头却是真的很不错。
  祈福有功的谦王和三皇子梁玢,自然而然被从太庙召回来了,还因此得了梁帝的青睐,连对着素来不喜的次子谦王也难得有了好脸色,甚至还许诺允他在京中多留一段时间,连让他去看望废后的事情都松了口。
  太子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将谦王坑进了太庙,却是机缘巧合给他帮了忙,懊恼不已,连带着在殿内摔了好些瓶瓶罐罐。
  若是从前,他或许不会如此沉不住气,毕竟是皇宫中人,演个孝子贤孙、兄弟和睦,有何何难?但如今,他对谦王心怀芥蒂,偏生父皇还让这逆臣一再滞留京中,简直是在他肺管子上戳。
  太子摔了好些瓶瓶罐罐,终是气急败坏说出了心里话,“父皇年纪大了,到底是糊涂了!”
  这话实在诛心,听到的心腹太监都吓得直磕头,劝诫道,“殿下这话不能说啊!这话要是传出去……”
  太子冷冷一眼扫过去,“谁敢传出去?你让他到孤面前来传!孤是太子,未来的天下之主,其他的人,不过都是孤的奴才罢了!”
  太子在殿内发了一通脾气,还说了这诛心的话,但却是没人敢往外传的,只是行为举止愈发小心翼翼起来。宫中的奴才哪一个不是人精,尤其是在御前伺候的,同东宫的奴才们接触了几回,便知道东宫里头不安宁了。
  这事自然也传到了梁帝耳中,但说的却是极为隐晦的,只是说太子宫中近来不安生。
  难得好心情的梁帝立马便心里不高兴了,他这个做老子的病好了,做儿子的在私底下发脾气,还闹得宫内人人皆知,这算什么?!
  他病了一遭,越发肆意妄为了,对太子的行径不满,便干脆冷落了太子几日,日日召次子谦王作陪,时不时还捎上三皇子梁玢,父子三人倒是显得其乐融融,父慈子孝的。
  太子被这“特殊待遇”架在火上烤了几日,悬在头上的刀总算是落下了。
  梁帝在东宫兴师问罪了,当然不是直接问,时不时旁敲侧击上一句。
  太子倒是面色慌乱下跪请罪,说是他宫里有个侍妾怀了身子。
  本来么,别说是皇家,就算是普通人家,也讲究一个开枝散叶,侍妾怀了身子,是好事才对。但太子这么一请罪,梁帝倒是反应过了。
  哦,妇人怀孕最少也得有一月半才能把出喜脉。再看太子这模样,恐怕这月份比起一月半还要大些。两三个月总是有的,两三个月之前,那个时候,他可是还在病中。
  虽说人死了亲人才要守孝,不得行房事,但他怎么说也是病中,太子这个做儿子的,居然还有闲心宠幸侍妾,再一听,那侍妾居然还是个掌灯的宫女,心里便更不是滋味了。
  太子这个扮演孝子小能手,自然是知道父皇心里不是滋味了,但这比起兄弟反目、妄议父皇,却又是算不得什么大错,也只能如此。
  太子心中来回一琢磨,当即两行清泪落下,哭得难以自已,抱住梁帝的膝盖,恳切忏悔道,“儿臣不孝,还请父皇责罚。那日,儿臣设宴招待属国使臣,儿臣到底不是父皇您,使臣们瞧儿臣眼生,竟是胆大包天上来灌酒。若是父皇在,他们怎么敢如此嚣张!”
  梁帝被这话说的心里还蛮舒服的,便耐着性子继续听了。
  太子也不擦眼泪,哭得满脸是泪,“那日儿臣被灌了酒,回来却还有奏章要看。也是父皇病了之后,儿臣才知道父皇先前是多么的辛劳。儿臣看了奏章,便晕沉沉在书房卧下了,也不知为何,居然在睡梦中犯了大错,幸了那掌灯宫女。儿臣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愧疚,既怕父皇恼了儿臣,更怕父皇您因为这事动怒,故而不敢声张,只想日后再来向父皇请罪。谁曾想,那宫女居然怀了身子。儿臣不孝!”
  梁帝自己也是男人,醉酒之后幸的人也不少,如今后宫之中都还有不少妃嫔是这般而来的,自然深有体会,一时之间居然觉得太子这话听着不像是借口,反倒颇有些像犯了错不知所措的孩子,让梁帝心软了些许。
  他摇摇头,无奈道,“罢了,堂堂太子,哭成这般作态做什么。当初既然幸了那宫女,便干脆一碗药灌下去,也不会闹出这么多的事情。你到底是年纪还小,狠不下心。”
  太子眼角一抽,微微撇撇嘴,总是说他是太子,怎么能这般作态,他也想留着颜面,但父皇不就爱看他这般哭哭啼啼么?自认将梁帝的心思揣摩得相当透了,太子心下不屑,嘴上却是不着痕迹献殷勤,“父皇教我亲政爱民,儿臣自然要听从父皇多年的教诲,那宫女也是民,而且错在我,儿臣又如何能让她一女子代我受过呢?”
  太子一番做戏,倒是成功将梁帝给糊弄过去了,也不再冷待他了,时不时召到宫里来,父子三人的天伦之乐,愣是被梁帝弄成了父子四人的天伦之乐,这中间还有两兄弟乃是死对头。
  就在宫中父慈子孝的时候,北疆之乱却是忽然爆发了。
  北蛮直驱南下,竟是一举突破了楚家军的严防死守,隐隐有要入主青州府的姿态。
  青州府若是丢了,梁帝这个皇帝老儿要被天下读书人骂得狗血淋头了,那可是天下读书人心中的圣地啊!若是被北蛮的铁蹄践踏了,那可就是玷污了他们心中的圣地了。
  而且这一次同当初覃九寒还在青州府的那一次截然不同,覃九寒还在青州府的时候,北蛮可是连楚家军都没越过去,只是攻下了一座城池而已,离青州府沦陷可还远得很。就这般,覃九寒这个青州知府,都不得不带头去相助楚家军,当然,那时他也的确想要搏一搏战功。而如今,青州府之危迫在眉睫,如何能不让朝野震惊。
  派兵前去早就成了必然的选择,然而等到讨论谁领兵的时候,又是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


第199章 。。。
  自古以来; 战乱苦的是百姓,但又造就了许多战功赫赫的文臣武将。
  梁朝开国至今已有三百多年,除了开国时候战乱不休以外; 其余时候皆是太平盛世。这一方面与北疆楚家军镇守有方有关; 亦与开国时八大猛将止战乱带来的对邻国强大的威慑力有关。
  然后; 三百余年过去了,当初的八大猛将早已化作一抔黄土,连他们的后代,原本该不堕祖宗威名的将才之后,也俱做了文臣; 改换门庭了。
  倒是皇室中出了个战功赫赫的皇子; 后来被一封圣旨封了荣王; 也就从此离开了前线。
  而除了荣王之外; 朝中也并非没有将领,只是连对北疆了如指掌的楚家军都败了,谁也不敢接手这烂摊子,更别提是主动请缨了。
  将领们是这般作态; 但派系之间又并非如此了。
  太子一系自然想要选自己这边的人; 道理也很简单,这仗只要赢了; 日后就没人动摇得了他的地位了。而且镇守北疆多年; 乃是梁朝最利的一把宝剑的楚家军,若是能收入囊中,哪怕不做这个太子; 也没人能动得了他了。楚家军虽然败了,但在梁喻看来,北疆那些蛮子如何能与大梁相比,不过是北蛮钻了空子而已,仍是自信无比,不争出个高下誓不罢休。
  而谦王却是也有人支持,与太子想要推自己人上位不同,谦王打的主意乃是自己亲自上战场。堂堂皇子亲自上战场,对于涣散的军心乃是十分有利的。再者谦王在属地的时候,似乎还有率兵攻下山匪山寨的事迹,放在平常乃是再稀松的事情,如今却被多次提及,成了谦王有为帅之才的证据一般。
  除了太子一系和谦王的势力,朝中自有人是两不沾边的,谁的面子都不给,而是忠于当今的天子。这类大多都是资历颇深的老大人们,见太子一系和谦王一系吵得不可开交,干脆谁也不支持。
  梁帝被这三方吵得头疼不已,在他看来,北疆那点骚乱还真当算不得什么,但事关青州府的安危,他也不想被天下的学子喷的焦头烂额。平日里一个谏臣就能让他处处不畅快了,若天下的读书人都来指责他,哪怕是梁帝这种肆意妄为的人,想一想也只觉得发憷。
  “肃静!朝堂之上不可喧哗!”
  一旁的太监见龙椅上的帝王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忙上前半步,扬声示意众人安静些。
  众人安静下来了,梁帝才开口,“既然众卿对主帅之事难以达成共识,那便干脆放到台面上来议。方才太子说要举荐谁来着?”
  太子顶着众人的目光出来,拱手道,“回父皇,儿臣举荐易老将军。易老将军乃是经验丰富的老将,必能将蛮子赶出北疆。”
  “哦。”梁帝态度不明的点点头,然后看向次子谦王,“你方才说要自荐前往北疆?”
  谦王也拱手向前一步,道,“儿臣愿为父皇之刃,扫尽北疆之乱,护我大梁安宁祥和。”
  这话说的,大义凛然,听得不少人微微有些动容,连太子都暗暗骂了一句“做戏”,倒是龙椅上年老体弱的帝王眯了眯眼睛,似乎没被这话打动。
  覃九寒看了看上首的梁帝,按他对梁帝的了解,恐怕相较于一直不得他喜爱的谦王,还是太子更得他心。
  果然,就见梁帝摇摇头,道,“千金之子戒垂堂。你是朕的儿子,如何要以身犯险。再者,山寨同北疆到底还是大有不同。你若是有你皇叔那般英勇,那朕才放心允你去。这事不必再提。”
  这话说的,摆明是要同意太子的举荐之人了,也就是易老将军。
  然而被举荐的易老将军也是内心无奈,他如今乃是高龄,多少年未领过兵了,他倒不是怕上战场,作为军人,马革裹尸才是他心中最好的归宿。他怕的是成了梁朝的千古罪人,说实话,这仗若没有十之七八的把握,真的没人敢接手。
  好在,梁帝正要开口的时候,落了下风的谦王却是抢先道,“易老将军高龄,已到了养老的年纪了,北疆苦寒,恐怕易老将军难以适应恶劣的气候。”
  梁帝先是嫌弃他多嘴,随即仔细一想,再看向胡子花白的易老将军,也是一皱眉,正犹豫不决的时候。一向和太子不和的钦天鉴站了出来,淡淡一句,“兹事体大,还望圣上三思。”
  钦天鉴一向说话很有分量,梁帝也着实犹豫了片刻,正在这时,一直未曾开口的荣王却是上前一步,单膝跪地,“臣弟愿出战。”
  荣王如今早已过了而立之年的年纪了,但大概是多年的武将生涯,让他显得格外的英勇,无论是和龙椅之上的兄长梁帝,还是同一旁针锋相对的两个侄子,都截然不同,好似不是梁家人一般。
  他一开口,原本还不表态的保皇派们一下子都眼睛一亮,数个就直接站出来支持荣王了。毕竟比起年老的易老将军和只有屈屈攻下山寨战绩的谦王,荣王却是实打实立下汗马功劳的,如今也正是身强体壮的年纪,让他去北疆,可算得上是个好选择。
  梁帝那里还犹豫着呢,自知大势已去的谦王先站了出来,坚定表明了自己支持荣王皇叔的立场。比起让太子一家独大,显然是让这个无关皇位的皇叔去,要好得多。
  太子虽心有不甘,但亦是抱着同样的想法,让皇叔去,总好过让谦王抢了功劳,心中恨恨面上却是一派谦卑的支持了荣王。
  主帅既然定下来了,那剩下出战的将领自然成了众人塞人的好机会了。主责都有人担了,剩下派出去的,可就是实打实去捞功劳的了,败了不需要担责,胜了却是要论功行赏的。当然,在场的众人也从未想过会败。
  最终,太子一系总算是塞进去好些自己这一边的人,好些都是初出茅庐的各家公子,背后自然是各个家族势力。子孙出仕,这些家族才会更卖力。
  主帅定了,自然也就没人和太子对着来了,唯一想要和他对着干的谦王,却因为到底不受圣宠而偃旗息鼓了。
  覃九寒得知自己要出征的消息,是在三日之后,他是万万没想到,太子居然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他一个文臣,居然当真要被派到战场上,这把火还真的会烧到他身上,他是始料未及的。
  那日殿上争执之后,心怀愧疚的易老将军琢磨了一宿,居然心有戚戚的跑去同太子举荐了他,说他在青州府任职多年,对青州府了解甚深,先前也击退过蛮子,乃是一个极好的人选。
  太子的幕僚一听,觉得甚是有理,若是一介文臣在北疆之乱中立下赫赫战功,哪怕是没有立下赫赫战功,他们也能宣传成赫赫战功,顷刻间便把主帅的风头都夺走了。而且,这一回的战事乃是天下读书人时时刻刻关注着的,出个文臣大功臣,那些读书人还不成了免费的宣传。
  就这般,易老将军一席话,让太子颇为心动,而幕僚的一番话,却是直接让太子进宫请命去了。等到得了父皇的允诺,太子梁喻才记起要告知一声。
  覃九寒这才在三日后得知了消息。说到底,他的势力并不在京城,若是他这些年一直在京城经营,必然不会这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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