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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贫贵女-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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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顾锦云照常处理事务,一方面派人调查下毒之人,一方面四处寻找西域药师。不过从中原到西域,来回都要两个多月,更何况他们找到的药师还不一定能解这种毒。
    晚上,顾锦云会被捆成粽子,僵直地躺在戚夙容身边,若是忍不住大叫,戚夙容便会拿一块手巾堵住他的嘴。顾家其他人若见此情景,怕是要惊骇得说不出话来,这画面实在太凶残了……
    如此过去一个月,事情毫无进展。戚夙容很快发现顾锦云的指甲,有三片变成了青色。她焦急万分,却束手无策。
    派去西域的人至今没有音信,也不知道是否能顺利带回一名药师。可恨她上一世对西域知之甚少,若是封湛……封湛?戚夙容眼前一亮,她终于知道自己之前忽略的是什么。在她认识的人中,对顾锦云带有恶意,并识得西域奇毒之人,非封湛莫属。他经常出使外邦,对各地风物知之甚详,几年之后,他还撰写了三部流传甚广的风物志,西域的介绍便是其中之一。
    像是要证实戚夙容的猜测一般,封湛派人给她送了一封信,信上只有简单数十字:解药在此,若想取得,随传随到。
    戚夙容气怒地将信纸揉成一团,扔得远远的。她脑中想起之前在章夫人的庄园中,封湛对她提出的三个选择。其中一条便是“嫁给顾锦云,然后与我暗通款曲,我想要时,你不能拒绝”。
    戚夙容倒吸了一口气,她宁愿与锦云同死,也不会向封湛低头,若真的与他做出苟且之事,不仅是对锦云的侮辱,也是对顾戚两家的侮辱。
    封湛已经与柳倩儿成亲,为何还要纠缠不清?甚至不惜毒害锦云。
    戚夙容在房中来回走动,焦躁不已。她没有注意锦云正好走进房间,捡起她扔出去的纸团,展开一看,脸色阴沉,然后不露声色地将纸收入袖中。
    “锦云,可有什么好消息?”戚夙容迎上来。
    顾锦云一语不发,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到内室。
    “锦云,你……”戚夙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压倒在床上。
    一番狂风暴雨般地缠/绵之后,戚夙容全身酸软地躺在顾锦云怀中,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顾锦云的手指缓缓划过她的肌肤,低语道:“不要去见封湛。”
    “你知道了?”戚夙容懒懒回应。
    “嗯。”
    “放心,我不会去见他的。”戚夙容趴在顾锦云身上,“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相信你为了救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戚夙容抬起头:“你觉得我为了救你,可以不顾名节、声誉和脸面去与别的男人欢…好?”
    顾锦云深深地望着她,说道:“他若染指你,我便杀了他。”
    “不用你动手,我会亲自杀了他。”戚夙容一脸正色。
    顾锦云执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这双手,不适合杀人。”
    “你也不适合。”戚夙容捧着他的脸,低声道,“你只适合做戚夙容的夫君。”
    顾锦云一个翻身,进入她,占有她。
    在激烈的欢…爱中,戚夙容模模糊糊地想,即便找不到西域药师,又不能从封湛手上得到解药,他们仍有一线希望,那就是找到她的师傅。
    若世上只有两人可解这种奇毒,她的师傅绝对是其中之一。

  ☆、第七十五章 山楂丸

第二天,戚夙容根据前世记忆,绘出了师傅的画像。她并不知道师傅的本名,只知他字号云游子,喜欢云游天下,居无定所。在遇到她之前,师傅才刚落脚云雾山不久。如今距离她与师傅相遇还有好几年,人海茫茫,找到他的机会甚是渺茫。
    戚夙容努力回想师傅与她闲聊时曾提过的所有地名,然后以云雾山为中心,推测他可能行进的路线。然后,她吩咐下人找几名画师按照这幅画像多绘制几幅,以图寻人。不过此事不能大张旗鼓地进行,免得引起封湛的注意,从中阻挠。
    “这是何人?”顾锦云看着画像问道。
    “这是我曾经遇到的一位奇人,若能找到他,你身上毒必然能解。”戚夙容肯定道。
    顾锦云点点头,不再多言。
    戚夙容握着他的手,认真道:“锦云,答应我,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
    “嗯。”顾锦云拥她入怀,“我,舍不得死。”
    戚夙容眼眶一红,紧紧抱住他。
    顾锦云望向窗外,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封府。
    “夫君。”柳倩儿端着茶水走进书房。
    封湛头也没抬,继续查阅手上的公文。
    柳倩儿眼神一暗,轻轻将托盘放在桌上,柔声道:“夫君,你忙了一个多时辰了,过来喝杯茶休息片刻吧?”
    封湛看向她,淡淡道:“我不是说过,不要在我办公时来打扰吗?”
    “是婆婆让我来问你,明日是你的生辰,打算如何庆祝?”
    “生辰?”封湛哼笑一声,“我没打算……”顿了顿,“我没打算在家里办,已约了几名友人去酒楼聚聚。”
    “哦,我知道了。”柳倩儿端着茶来到他身边,“夫君……”
    “啪!”封湛将手上的公文往书桌上一扔,不悦道,“你可以出去了,别妨碍我办公。”
    柳倩儿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羞怒,泫然欲泣。
    “还待在此处做什么?出去!”封湛指了指门。
    “夫君,”柳倩儿委屈道,“我是你的妻子,为何待我如此刻薄?”
    “若非你不知廉耻地使了下三滥的手段,又怎会成为我的妻子?”封湛毫不客气斥道,“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自始自终都没想过要娶你。”
    “那,那你为何要答应这桩婚事?”柳倩儿哽咽地问。
    “我娶不到自己想要的女人,娶谁不是娶?”
    柳倩儿脸色苍白,咬着下唇,悲哀地望着封湛。她觉得眼前的男子与她心中的封湛完全不一样,她认识的封湛爽朗大方,英气勃勃,绝非如今这般冷酷邪佞。
    “还不走?”封湛勾唇一笑,托起她的下巴,低声道,“是不是为夫冷落你太久,所以空虚寂寞了?对了,洞房花烛夜之后,我们便不曾再行房。”
    “不,不是。”柳倩儿脸色更白了,脑中想起洞房那日的经历,不由得发抖,“既然夫君公事繁忙,倩儿这便告退。”
    “哎?你怕什么?我可是你夫君。”封湛一把将她推倒在旁边的卧榻上,两手撑在她身侧,笑道,“娘子闺房寂寞,确实是为夫的不是,让为夫好好补偿娘子。”
    嘶啦一声,封湛撕开了柳倩儿的衣襟。
    柳倩儿求道:“夫君,别这样。”
    “别哪样?”封湛一边撕扯她衣服,一边抚弄她的身体,完全不顾她的挣扎。
    “啊……夫君……”
    封湛动作粗鲁,几乎没有前戏便挤了进去,疼得柳倩儿冷汗直冒。
    他快速抽动,*不断深入,嘴里叫的却是“夙容”。这个名字如同利剑般插…入柳倩儿的心口,令她痛不欲生。在新婚当晚,封湛连交杯酒也没喝,吹灭蜡烛便将她压倒在床上,极尽缠绵,侵占着她的身子,想的却是另一个女人。这对心高气傲的柳倩儿而言,无疑是一种莫大侮辱。
    她如愿以偿地嫁给了心上人,却只是一个如同玩物般的替代品。
    她好恨,对戚夙容恨之入骨。
    次日,封湛邀请了几名友人,去酒楼庆祝生辰。本来他并没打算过什么生辰,但心念一转,又改变了主意。他邀请了顾锦云,并且特意选择了顾家的酒楼。
    他不觉得顾锦云会应邀,若他不来,自己便有理由借题发挥一番,谁知他竟然来了。
    胆子不小。封湛暗笑一声,敢来应约,那今晚就别想回去了。
    封湛给他倒上酒,笑道:“来,难得顾少爷赏脸,今日不醉不归。”
    顾锦云也不客气,端起酒杯,与他对饮了一杯。
    周围几人纷纷起哄,拿起酒杯,做出准备拼酒的架势。
    “在下杂事缠身,恐不便久留,失礼莫怪。”礼已到,顾锦云拱手告辞。
    “哎?这就走了?”封湛拉住他,凑近道,“莫非是胆怯?”
    顾锦云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封大人,这个酒楼乃顾家所开。”
    “那又如何?”封湛挑眉。
    “刚才的酒,味道如何?天下可不止莰貅一种奇物,有些东西融入酒中之后,能令酒变得更加美味。”顾锦云退开一步,拿起酒壶,给他续了一杯,“顾家的美酒享誉京城,希望封大人和诸位能喝个尽兴。”将酒杯端到封湛面前,“好酒亦须懂酒之人才能品出其中真味,不知封大人是否能从中品出与众不同的味道?”
    封湛脸色微变,并未接杯。
    顾锦云也不在意,将酒杯轻轻放在桌上,说道:“且容在下告辞,诸位自便。”
    语毕,他转身而去。
    “封兄,莰貅是何物?”身边一人问道。
    “莫非是酿酒之物?”
    “听那位顾少爷所言,酒中似乎另有玄机。”
    “哈哈,顾家美酒素来紧俏,今日托封兄的福,可以好好畅饮一番了。”
    “正是,正是。”
    封湛心不在焉地应对,望着酒杯中的酒,脸色阴晴不定。刚才顾锦云在他酒中下了毒?
    “小姐,王小姐邀请你去府上做客。”平儿拿着一张请帖走进房间。
    “所有邀请一律回绝。”戚夙容如今哪敢孤身出门?虽然拒绝邀请难免得罪于人,但也好过被人趁虚而入。她现在唯一关注的是锦云的安危,每天都在计算着时日,一天没有好消息传来,一天不得安心。
    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半个月,锦云的状态越来越差,形容消瘦,食欲不振,晚上发狂的时间越来越长,几乎无法成眠,连向来粗心的顾常都已察觉异常,此事恐怕瞒不了多久了。
    两个月后的一天,江尧突然造访,送来了一瓶药:“这是我花了一个多月研制的新药,大概能延缓毒性的发作。”
    戚夙容欣喜若狂,问道:“可延缓多久?”
    “三个月左右。”
    才三个月?戚夙容一脸失望。
    江尧又道:“这三个月期间,不会再发狂,但三个月后,将会暴毙而亡。”
    江尧说话一如既往地直接。
    戚夙容脸色发白。
    靠在床头的顾锦云握着她的手,说道:“三个月,足够了。”
    “三个月怎么够?”戚夙容苦笑。
    顾锦云在她手背上亲了亲,未再多言。他还有三个月,但封湛恐怕连一个月都支撑不了……
    “啊!”封湛捂肚子,痛得弯□子。
    该死!没想到顾锦云真的会给他下毒,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当日与他一起喝酒的人全都毫无异状,他连一点证据都没有,大夫都查不出他是中毒。
    好一个顾锦云,下手真是干净利落。
    封湛脸色阴沉,嘴角却挂着笑。他这是想和自己来个玉石俱焚?好,看谁先死!
    “少爷,夫人,有消息了!”六子兴奋地跑进房间,喘息道,“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戚夙容正在和顾锦云一起查阅账簿,见六子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不由得皱了皱眉。
    六子笑道:“夫人,你让我们找的云游子有消息了。”
    “真的?”戚夙容倏地起身,问道,“他在何处?”
    “在洛城东北三十里处的麟山。”
    “洛城?”戚夙容一愣,洛城距离此处足有数千里,即使快马加鞭,大概也要六七天才能赶到,“消息可靠吗?”
    “这个,小的也不是很确定,这是从一位行脚商那处得来的消息,他说他半个月前在麟山附近见过画像中人,字号正是云游子。”
    “太好了!”戚夙容对顾锦云道,“锦云,看来我们要亲自去一趟麟山了。”路途遥远,派人去请恐怕赶不及。
    顾锦云道:“我去,你留下。”
    “不,这回我无论如何也要跟你一起去!”
    顾锦云思索片刻,点头同意。他也不放心留夙容一人在家,唯恐封湛做出什么疯狂之举。
    戚夙容露出笑容,立刻吩咐下人去准备行装。
    两人编了个理由,说是要去庙宇赏雪,顺便为家人祈福。他们没有说要去多久,所以顾常只是叮嘱他们:“年前一定要回来。”便放行了。
    两人整理行装,两天后便坐着马车离开了京城。
    他们的出行,封湛第一时间接到了消息,他毫不犹豫尾随而去。不管他们要去哪里,只要离开京城,他便有机会从顾锦云手上得到解药和夙容。
    然而,当他追着马车行了数十里,终于在一处山坳截住马车时,却发现马车中坐的并非顾锦云和戚夙容。
    马车中的人冲封湛抱了抱拳,说道:“大人有礼了,这是少爷托小的交给你的东西。”
    封湛脸色难看,沉声问道:“什么东西?”
    “少爷说是山楂丸,有助于消食,能让大人开胃三月有余。”

  ☆、第七十六章 师傅

一路朝洛城行进,顾锦云和戚夙容两人尽量不在途中耽误太多时间,错过宿头,便在直接马车上休息。顾锦云服用了江尧的药丸,晚上虽然不再发狂,却经常失眠,食不下咽,偶尔还会呕吐。
    “呕!”顾锦云刚吃下一块肉干便吐了出来,污秽都吐到了他身边的戚夙容身上。
    顾锦云脸色铁青,倏地站起来,径自走到另一边。
    戚夙容走到他身边,抚了抚他有些僵硬的背,轻声问道:“还好吗?”
    顾锦云背对着她,一语不发。
    “我先去换一下衣服,你别硬撑,若是不舒服一定要叫人。”戚夙容叮嘱完后,便回到马车上,让平儿守在车旁,自己在车内换衣服。锦云几乎天天都会吐,平时本来就吃得不多,再吐下去,恐怕还没到洛城就要饿得不成人形了。
    换好衣服,戚夙容见顾锦云独自站在湖边,望着略显清冷的天空,背影萧索。
    “外面风寒,回马车上吧?”戚夙容给他披上了披风。
    顾锦云回头望向妻子,只见她眼圈发黑,眉宇间带着几分疲色,这几天为了照顾他,夙容吃不好睡不好,不知遭了多少罪。她出身高贵,即便家道中落,也不曾受过这种苦。顾锦云有些后悔,当初实在不该带她同行。
    他扬起披风,将她裹入怀中。
    戚夙容回抱他,笑道:“好暖和。”
    “时候不早了,我们继续赶路吧。”顾锦云道,“争取在天黑前赶到落脚处,天气越来越冷,以后不要睡马车了。”
    “好,听你的。”
    两人上了马车,随行护院收拾一番便继续上路。
    戚夙容从包裹里拿出一盒糕点:“我知道你没胃口,但多少吃点吧?”
    她捻起一块糕点递到他嘴边,顾锦云张嘴吃了下去。
    “再喝点蜂蜜水。”戚夙容又递给他一个水囊。
    顾锦云静静地凝视着她,享受着她无微不至的照顾。
    “一直看着我做什么?”戚夙容笑了笑。
    “好看。”
    戚夙容捋了捋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我现在衣冠不整,哪里会好看?”
    在顾锦云眼中,此时的夙容是最美的,也是最真的,无可替代。
    戚夙容几乎快被他眼中的温柔溺死,双颊染出一片红晕。
    顾锦云俯身,在她脸边亲了亲,然后将脸靠在她的颈窝处,抱着她的腰,贪恋地汲取着她身上的温暖。
    两人静静相拥,在马车的颠簸中,一路前行。
    他们在入夜前顺利赶到到了落脚处,戚夙容拖着疲惫的身子走进房间,毫无形象地仰躺在床上。
    顾锦云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又有些心疼。他让小二准备好热水,然后看向夙容:“容……”
    倒在床上的夙容呼吸均匀,已然睡去。
    顾锦云走过去,帮她脱去长靴和外套,扶她躺好,盖上被子。
    “呕!”他捂住嘴巴,快步走到隔间。
    过了片刻,沐浴完毕的顾锦云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和衣躺在戚夙容身边。
    戚夙容模模糊糊地醒来,无意识地在顾锦云怀里蹭了蹭,懒懒道:“你洗过了?怎么办?我完全不想动。”
    “我帮你洗。”
    “好啊。”戚夙容抬头笑了笑。
    顾锦云立刻爬起床,开门吩咐小二重新换了一桶热水,然后回到床边,伸手帮妻子宽衣解带。随着一件件衣物被剥落,戚夙容的玉…体呈现在他眼前。
    顾锦云眼神暗沉,一把抱起她有些颤栗的身子,放入桶中,然后拿起毛巾细细给她擦身,动作轻柔,如同擦拭一件珍宝。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听得到水声哗啦。
    正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顾锦云表情一敛,对戚夙容道:“我去看看。”
    他走出隔间,打开房门,只听得有人在喊:“着火了,快来救火!”
    顾家的护院也纷纷走出了房间,顾锦云吩咐道:“你们也去帮把手。”
    几名护院应了一声,朝火源处跑去。
    戚夙容跨出木桶,擦干身体,快速穿上一件里衣,刚要再套上外袍,却被人从身后抱住。
    戚夙容以为是锦云,并未挣扎,随即一想又感觉不对劲,锦云刚才明明走出了隔间,若是回来,应该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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