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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东钉子户-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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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乐呵呵接过东西,仔细一看,全都傻眼了。

上至六部九卿,下至末品小吏,全都一视同仁,三升陈米,两斗花椒,一千贯宝钞……

轰!

顿时所有人都炸锅了,没有银子,没有丝绸布匹,难道让大家伙喝西北风吗!

百官鼓噪,户部的官员一个头两个大,只能出来解释。因为光复辽东,要犒赏有功将士,银子和布匹都拨到了辽东,只能委屈在京的官员忍耐一下,明年一切都会好的……

这番说辞下来,不少官员都冷静下来,一想到那位刚刚晋封的安东王,都不免心虚。

就在此时,有个给事中站了出来,冷笑道:“扯你娘的臊!安东王给陛下上了折子,犒赏三军,奖掖有功,安顿退伍老兵,这些银子都从战争债券里面出。至于朝廷的赏赐,只有一百万两白银和五万匹丝绸细布。何来把东西都给了辽东之说,我看是有人给贪污了!”

一块石头落到了厕所,激起了公愤!

这些京官们把给的东西全都扔在了地上,分头跑回衙门,仔细查看公文。

果然按照所说,根本没有给辽东。大家仔细一查,总算是找到了毛病,朝廷的确拨付了大量的犒赏三军的银子,只是没有落到辽东,而是到了京营和九边其余诸镇!

看到这里,文官都炸庙了!

好啊,给辽东我们没说的,竟然给了京营,他们干了什么?

“年兄,年弟,别客气了,大家弹劾朱纯臣,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八章决战紫禁城

“永贞兄,大恩不言谢,就看老崔往后怎么报答吧!”

崔呈秀说完,竟然双膝跪地,给张恪磕了三个头。不怪崔呈秀如此,他觉察出京城波诡云谲,不是久留之地,就向张恪求助,结果张恪爽快的答应,让他出任辽东经略。

没有多长时间,张恪果然做到了,让他能够脱离苦海,逃出生天。

可是让崔呈秀有些过意不去的竟然是张恪一脚踏了进来,一出一进,更显得张恪仗义,够朋友!

“崔兄,以后辽东的事情还要多多仰仗你。”

“没说的,我是萧规曹随,遇到事情,我会多请教王化贞,请教张世叔,让他们给我掌舵!”

“哈哈哈,崔兄客气了。”张恪笑道:“我举荐你去辽东,一来是咱们关系不差,二来你是个干吏,眼界也比他们宽。你以后做事情,务必要维护辽东的利益,对辽东有利的事情只管做!”

话说到这份上,再明白不过,潜台词就是朝廷有意见,也让朝廷滚一边去。

“永贞兄放心吧,老崔一定按照你的吩咐办。”崔呈秀拍着胸脯保证,又交代几句,张恪就准备送客,他现在是病号,会客时间太久不好。

崔呈秀犹豫再三,说道:“永贞兄,这一次京官闹俸禄,你可知道钱到哪去了?”

张恪眉头一皱,储济仓数百官员和户部的人差点打起来,早就是人尽皆知。张恪不动声色,笑道:“听说是让京营和九边给瓜分了,不少官员要弹劾朱纯臣。”

“呵呵,永贞兄,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朱纯臣有多大的本事,能截留朝廷预算。能够中饱私囊!”

张恪顿时来了兴趣,急忙问道:“崔兄的意思是背后有人?”

“嗯,我直说了,是魏公公干的。”崔呈秀道:“魏公公的侄子魏良卿当了宁国公,魏公公有意让他接手京营,另外他想把兵部尚书的位置给太常寺卿田吉。”

田吉这个名字张恪不陌生,外面都称他是魏忠贤手下的五虎,名列第三,至于第一位就是面前的崔呈秀,只是如今已经成了他张恪的人……

“田吉掌握兵部。魏良卿掌控京营,如此一来,兵权都落到了他九千岁的手里,魏公公端得好算计!”张恪轻蔑一笑。

崔呈秀继续说道:“魏良卿论起才略,别说比永贞兄,就算是给我提鞋,老子都不用他,神马玩意!”又骂道:“魏公公许是也知道他没本事,就想着用钱砸。收买人心。因此拿出了二百万两银子,加上二十万匹丝绸,名义上是拨付辽东奖励三军,实则暗中扣下。想要把京营掌控在手里。”

听到这里,张恪也不由得对魏忠贤有些敬佩,老太监眼光不错,知道要抓军权。只是想靠银子就拿下京营。未必有些痴心妄想了……

崔呈秀看着张恪面带思索,顿时就不废话了,该怎么应付。让张恪出招就是了。他乖乖退出了王府,急匆匆赶赴辽东,京城这个龙潭虎穴,他是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

大明废除了御史台,将左都御史置于和六部尚书平级的地位,同时又创造性的设置了六科廊,结果却是造就出一帮无人能约束,也无人敢惹的一个群体……言官!

就在小年领俸禄之时,百官大闹,冲突中有三位六科的给事中被打了,其中一位还昏迷不醒。

六科的其他人急忙找来马车,送同伴回家。一路走来,小巷子越发幽深,地面上坑坑洼洼,行进艰难。

到了胡同最里面,一个狭小的院子出现在眼前,破败不堪,走进去之后,只见一个穿着补丁衣服的妇人从里面出来,看到车上的男子,顿时惊得扑过去,嚎啕痛哭。

吏科给事中宋权急忙安抚女子,让人把同伴送进屋子。

进了矮小的屋子大家才猛然发现,里面家徒四壁,只有几张好友送的对联画作,炕上的被褥都破旧不堪,米缸里没米,柴房里没柴,连饭都吃不上,更遑论请大夫了。

妇人趴在丈夫身上,不停地追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不是领俸禄吗?粮食呢,银子呢?朝廷什么都不给,还把人打成这样,这个官不做了还不成吗,我们不做了!”

哭声杜鹃啼血,不忍听闻。

在场的几位给事中纷纷落泪,宋权从怀里拿出了一锭银子,挥着泪说道:“大家伙别看着了,有什么都拿出来,给蔡兄请大夫,买柴买米!”

下人急忙去忙活,几位给事中看着家徒四壁,寒冷逼仄的小屋,悲从中来。

这就是言官,这就是清流!

朝廷的脊梁骨,大明的良心,从太祖设立六科廊以来,多少给事中奋不顾身,用一腔热血,勇斗权奸!

无论是刘瑾这般的阉宦,还是严嵩一般的奸臣,哪一个不是铁骨头的言官,一**发起飞蛾扑火的攻势,生生用弹章击倒的。

二百多年,言官甘守清贫,赤心报国,竟住着如此简陋的房子,食不果腹。朝廷竟然还敢克扣俸禄,试问当道掌权诸公,良心何在?

“科长,弹劾,一定要弹劾!我们这就上折子,不是为了蔡兄鸣不平,而是要问问他们,到底是如何治理大明的?以往推说辽东建奴作乱,可是如今建奴已经平定了,外患除去,可是内忧仍然日甚一日,要还闭口不言,对得起咱们的职位吗?”

“没错,文官绣着飞禽,武将绣着走兽,唯独咱们,胸前绣的是明辨是非的神兽獬豸。国家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不得不言!”

宋权看着众人同仇敌忾的神情,他豁然站起,说道:“诸位同僚,到了咱们匡扶社稷的时候。不过做事也要讲究分寸,我们这一次只弹劾户部,只弹劾兵部,只弹劾京营,问问他们,把朝廷的钱都弄哪去了!”

……

腊月二十九,足足迟来了一个多月的雪飘飘洒洒,紫禁城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临近中午时分,突然大街上多了无数人影,仿佛是约会好了,六科的给事中,十三道的御史,翰林院,国子监,詹事府,通政司,大理寺,六部郎中主事,大大小小数百位官员手捧奏折,昂首阔步,向着左顺门而来。

魏忠贤的亲信太监李朝钦正守在左顺门,看到面前汹涌而来的百官,竟然吓得手足无措。

“快,锦衣卫的校尉,拦住这些目无圣上的乱臣贼子!”

就在此时,有人高声断喝道:“阉竖,张开狗眼看看,有手无寸铁的乱臣吗?”(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九章安东王驾到

左顺门前,数百位官员,加上他们的随从,足有一两千人,远远望去,黑压压的一大片,诚然这些人中,几乎都是着蓝袍的官员,可是数量之多,气势之盛,也是这些年罕见。

领头走来的正是吏科给事中宋权,他身着棉布袍子,外罩官服,没有裘皮保暖之物,寒风裹着雪花,打在身上。冻得他脸色乌青,鼻头流下清鼻涕。

宋权浑不在意,迈着大步来到左顺门前,厉声大喝:“值事中官听真,吏科都给事中宋权有本上奏,烦请送交陛下之手。”

他的话音刚落,后面的大臣异口同声,全都有本上奏,声音之响,竟能传入九重皇城!

听得李朝钦浑身颤抖,脸色铁青,颤抖着手指,破口大骂。

“都反了天了,主子圣体违和,正在休息,年关岁末,就算是寻常百姓家,也要过个好年。你们竟敢跑到紫禁城闹事,是存心作乱,居心叵测,咱家断不能容了你们!”

“来人!”

尖利的嗓音传出去老远,值事的东厂番子,锦衣卫力士,宫中的侍卫一起涌出。其实几天前东厂就探听到了,百官焚香沐浴,写折子,准备上书参奏。

消息传到老魏耳朵里,魏忠贤倒是没怎么在乎。

按照他的估计,最多就是几道不痛不痒的弹劾奏折,他能把东林党捏死,根本不在乎这些。

可是真正事到临头,魏忠贤和他的手下才猛然发现,情况完全不是他们想的那样。

李朝钦也只能下达死命令,一定要把这些人赶走,无论如何,都要好好过完年!

拿着铁尺绳索的锦衣卫将众位官员围在了中间,他们整齐地敲着手中的武器,发出砰砰的声音。让人心惊肉跳。

“大家伙都挺直腰杆,要是退了,咱们就没脸见人了!”

“对,与其在家里饿死,不如被打死,好歹能名留青史!”

“没错,士可杀不可辱,谁要是退了,我们就打死他,在左顺门打死人可是不犯法的!”

……

文官们交头接耳。丝毫没有退去的意思。

李朝钦可等不了,他把眼珠子一瞪,冷笑道:“宋科长,你们口口声声,说要上奏朝廷,可是你们知道吗,圣上龙体有恙,你们要是忠君爱国,就该回家老实忍着。不要出来闹事!”

“哼,我们这些人前来,就是给圣上治病的!”

“胡说,你们懂得医术吗?”

宋权不屑地冷笑道:“圣上之病。乃是忧心国事,我们虽然不懂医术,但是我们懂医国!”说话之间,宋权转身面对着所有官员。泪水滚滚流下。

“同僚们,大明病了!这些年来,大明先是民不聊生。如今官也不聊生!谁都活不下去了。说东林祸国,东林已经倒了,说建奴为祸,建奴已经平了。可为何大明还是千疮百孔,还是每况愈下?我们以前都糊涂着,可是现在明白了,根子上出了病!何以朝廷税收稀里糊涂的就被截留了,就不知所踪了?小门小户过日子,还要算清楚账目,偌大的大明朝,竟然不知道钱哪去了,岂不是荒唐之极!”

一番话说得入情入理,在场不少官员都偷偷抹眼泪。

宋权眼含痛泪,又对着李朝钦冷笑道:“我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公公若是想打就打,想杀就杀!可是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就要问明白这个理儿!”

说完,宋权带头跪倒在地,痛哭道:“陛下,臣等一片忠心,可昭日月,求皇上开恩,见臣等一面吧!”

他这一哭,其他人也都跟着,泪水泉涌,声闻于天。

李朝钦看着这帮人,真真是咬牙切齿,又恨又怕。若真是和万岁当面对质,这些年魏忠贤一党也没有贪墨,一个个肥的流油,查下去谁都没有好下场。

如论如何,他都要把事情压住!

李朝钦想了想,冷笑道:“你们当真不退?”

“誓死不退!”

“好,都是好汉子,咱家倒要看看,你们的骨头硬,还是鞭子硬?给咱家狠狠打!”

一声令下,锦衣卫的人早就按捺不住,纷纷举起皮鞭铁尺,照着百官就打了下去。

生牛皮的鞭子,裹着铁丝,打在身上,没两下,棉衣就碎裂,接着血肉模糊。在场的官员都是文弱书生,哪受过这个罪,外围的人很快痛得昏厥过去。

锦衣卫像是疯狗一样,不停抽打,百官一个接着一个,被打得头破血流,死去活来。鲜红的液体流在洁白的雪地上,颜色狰狞可怖,血腥味刺鼻,让人不寒而栗。

李朝钦在东厂当差,什么刑罚没有见过,可是眼前这些文官竟让他升起了一股强烈的恐惧感!

他们手无缚鸡之力,他们懦弱不堪,面对着酷刑责打,他们骨头贼硬!可以伤,可以死,就是没人退后!

宋权用自己的身体,挡在虚弱的同伴前面,背后都是血痕,没有一块好肉,愣是死活不退!

“大家伙记着,我们是流血不流泪的言官,是大明的良心,我们不能退!”

百官的嚎哭之声,远远传了出去。

从午门那边,突然跑过来一群人,他们身着大红的官服,披着红色的披风,头上戴着梁冠,脚步仓皇,向左顺门而来。

跑在最前面的正是洪敷敎,他一直盼着光复辽东,甚至苦心习武,功夫还不弱。在众位部堂高官里面,他算是头一号!

冲到了锦衣卫的身后,洪敷敎飞起一脚,踢倒了一个,转身两拳,又砸倒了两个。

“敢打锦衣卫,想造反啊!”

这帮刽子手正准备下手,可是一看是部堂高官来了,他们也吓得哆嗦起来。迟疑之间,内阁首辅魏广微,大学士黄立级,兵部尚书田吉。以及其他十几位部堂高官全都气喘吁吁赶来。

“住手,都给老夫住手!”

魏广微三步两步,到了李朝钦面前,深深吸了口气,脸色铁青,也不知是冻的,还是气的。

“李公公,百官上书,乃是他们的本分,还请你的人住手!”

李朝钦打量一下魏广微。不屑地说道:“原来是魏阁老,他们不是上书,而是造反,明知道主子养身体,却在年根来捣乱。你们文人不是说是可忍孰不可忍吗?咱家若是不替主子把门看好了,咱家才真该死!”

魏广微咬了咬牙,怒道:“他们是大明的栋梁之才,是朝廷的中流砥柱!”

“哼!”李朝钦冷笑道:“咱家只听主子的,只听魏公公的。当然你魏阁老不也是如此吗?”

李朝钦原本害怕,可是看到魏广微他们反倒不怕了,横竖这些部堂高官都敬畏魏公公,而跪着的那些官员又是他们的徒子徒孙。门生故吏。孙猴子遇上了五行山,一物降一物,你们文官自己闹腾去吧!

魏广微此时是恨得牙根痒痒儿,他这个首辅当得真是憋屈。就因为屈从魏忠贤,竟然连区区李朝钦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真是悔不当初!

魏广微强压着怒火。转身到了众多官员面前,冲着大家深深一躬。

“诸位,你们的心思老夫都看在眼里,明天就是除夕,大家都先回去,好好过年。你们的意思老夫会代为禀奏,你们放心,一定会有满意的答复!”

宋权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冷笑道:“元翁,我们要弹劾的人里面,就有你一个,我们就想问问您,大明江山如此,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一句话,把魏广微问住,他就算有办法,不还是要魏忠贤答应吗!

他这一迟愣,顿时坏事了,在场的众多官员不屑地说道:“元辅,你不要再欺骗大家伙了?朝廷被弄得山穷水尽,就是你们害得,我们又怎么相信你们?”

“对,我们要和圣上面奏,我们要见皇上!”

……

百官再度鼓噪起来,可把李朝钦气坏了,他一挥手,尖叫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都给咱家送到东厂诏狱,一顿年夜饭,东厂管的起!”

厂卫的人就要动手,在场的众位高官想要护着也不是,不护着也不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远处响起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来了一驾四轮马车。

到了包围圈外面,马车停下,车帘撩开,马夫搀扶着,从里面下来一个人。

此人身量很高,就算弯着腰,也不比一般人矮,他缓缓走过来,如狼似虎的锦衣卫看到他之后,全都吓得往两旁退,就连地上的那些官员也都自动让开了一条道路。此人就在护卫的搀扶之下,不紧不慢,踩着积雪,走到了左顺门的前面。

“永贞!”

洪敷敎几步走过来,一把拉住来人。

“永贞,你不要命了!这大冷天怎么不在府里养病,跑出来作甚?”

听着洪敷敎的话,大家都悚然一惊,来的正是新近加封的安东王,大明第一功臣张恪!只见他冲着洪敷敎还有在场众人拱拱手,微微一笑。

“老师,弟子倒是想养病,只是事情涉及弟子,弟子不能当缩头乌龟啊!”

李朝钦看到张恪来了,脸色一变,他走过来,深施一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敢情是王爷驾到,奴婢有失远迎!”

张恪根本没看他,鼻子里哼了一声。

跟随在张恪身后的卢象升冷笑道:“责打数百官吏,亘古未闻,他年修史,公公必定有一笔!”

“你!”李朝钦想说什么,可是卢象升已经转过头,跟随张恪到了官员们的前面。

张恪先是冲大家伙作揖,这下子吓坏不少人,刚刚魏广微虽然也施礼,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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