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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太后-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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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将这只猫捉下去,当心它再伤人。”皇后转身对着那群护卫吩咐道。
  “喏!”
  瞧着被护卫捉走的猫,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郦昭仪眼神一直都停在邓绥身上,看着刘肇对她如此爱护,不免对她的恨意更深。还记得她初次入宫的时候,皇上也是这般爱护她,可如今却也是时过境迁。
  “好了,既然事已至此,都退下吧!”刘肇瞧着邓绥无碍后,这才对着众人挥手道。
  言罢,他便拥着邓绥往殿里走出。郦昭仪见着阵势哪里甘心,皇上今天晚上明明是要留宿在她金华殿的。
  “皇上!”郦昭仪不由得失仪喊出了声。
  刘肇停住脚步,转过身看着她,淡淡道:“何事?”
  郦昭仪有些愣了,随后她慌忙说道:“皇上,在臣妾家乡都传闻野里屋中进猫都是极其不好的兆头。猫,妖孽也!更何况这畜生还伤人了,更是不祥之兆。皇上还是回臣妾那吧!以免沾上了这晦气。”
  “是呀!臣妾家乡也传闻鸡到穷,狗到富,野猫来了亡人哭。这都是祖祖辈辈留下来的民谣了,鬼魅之事不可不信,皇上还是保重龙体才是啊!”这时候郦昭仪身后的慕贵人也站了出来,轻声说道。
  明眼人都知道,这郦昭仪是心有不甘这邓贵人抢了她的恩泽,这才蓄意想要挽留皇上。皇后立在一旁,将着一切都看得清明,却只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并没有发话。
  刘肇看了看邓绥手腕上的痕迹,随后淡淡道“都是些坊间传闻,不可全信。再者那畜生已经被抓住了,想来没事!况且邓贵人今夜受了惊吓,朕留下也放心些!”
  说着,刘肇拥着邓绥,转身便向殿里走去。
  “皇上!”郦昭仪蹙眉娇喊道。
  刘肇并没有在理会她,只是头也不会的走进殿里。
  瞧着这一幕,皇后冷笑了声,随后严肃对着一众妃嫔道:“时辰不早了,都散了吧!”
  随后,她便领着一众宫人率先离开了黎岚殿。萧美人跟了上去,只是她走到郦昭仪身边的时候不由的停下脚步,捂嘴笑了笑,眼中满是嘲讽。
  瞧着跟了上来的萧美人,皇后停住了脚步。
  “我与萧美人还有些话要说,你们退开!”皇后对着身后一众宫人喝道。
  “喏!”宫人们一边应着,一边退的十丈开外的地方。
  瞧着四下无人,萧美人这才压低了声音:“皇后娘娘可觉得今日之事颇有些古怪?”
  萧美人知道邓绥素日里为人稳重,底下的人也绝不会如此轻浮,所以今夜之事,俨然有猫腻。
  “你觉得古怪?那郦昭仪又岂会看不出呢?”皇后笑了笑,随口说道:“这古不古怪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皇上对此事深信不疑。”
  “臣妾思来想去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邓贵人闹出如此大阵仗,究竟意欲何为呢?”萧美人低声问道。
  皇后望着黎岚殿方向,冷笑一声,缓缓道:“究竟意欲何为,岂不是明了的摆在了眼前,你且看看今晚皇上陪着的谁?”
  经皇后如此一说,萧美人恍然大悟:“娘娘是说今晚她自导自演的这一出全然是为了和郦昭仪争宠?”
  皇后并没有明确的回答她,只是眼中流光溢彩,嘴角不住的上扬:“等着吧,这后宫中怕是不久就要掀浪了!”
  黎岚殿中,太医令给邓绥处理完伤口,随后给她把了脉。
  突然,他脸色一沉,意示邓绥张开嘴,看了看她的舌苔,然而他的表情更加沉重。
  “怎么?莫不是受到了惊吓!”望着太医令突发的脸色沉重,刘肇有些担忧的问道。
  “这……这……!”
  “别给朕吞吞吐吐的,究竟何故?”瞧着太医令欲言又止的模样,刘肇挥着衣袖不耐烦的喝道。
  闻言,太医令“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最后结结巴巴道:“启禀皇上,邓贵人这不是受了惊吓,而是中毒了!”
  “中毒了!”邓绥也是惊叫出声。












    

  第四十四章 毒辣



  听见太医令如此一说,刘肇勃然大怒,他拍着桌子,腾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怎么会中毒呢?我不过是被猫抓伤了而已!”邓绥有些惊吓的问道。
  瞧着脸色阴沉不定的刘肇,身上所散发出的帝王威严,让人不可抵挡。
  太医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始终不敢起身,只得辛辛道:“臣观其脉象,这毒还尚在潜伏期中,怕是贵人中毒已有一月有余。”
  “什么!”
  听闻这毒一个月以前就开始潜伏在自己体内,而自己却浑然不知,现在想着都觉得后怕。
  “这毒极其罕见,可放于食物中,也可伴着空气吸入。起初只是叫人头晕目眩,不思饮食,稍加时日便会叫人七窍流血,药石枉顾啊!”太医令低着头,缓缓道。
  邓绥恍然,自从入宫以来,她凡事都处处隐忍,从不与人为恶。可是万万没想到,尽管她如此小心翼翼,却还是有人居心叵测,居然想要置她于死地。
  邓绥心有余悸,不由得后退了几步。突然,她身后出现了一堵温暖的胸膛,她抬头看去,是刘肇。
  刘肇将她拥在怀里,低头看着有些惊慌失措的她,一脸严肃道:“别怕,有朕在!”
  “嗯!”
  不知道为何,在他怀里,邓绥总是能够找到安全感,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邓绥缓缓的点了点头。
  拉着邓绥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跪着的太医令刘肇缓缓道:“起来回话!”
  “谢皇上!”闻言,那太医令这才擦了擦汗,从地上爬了起来。
  “既然你知道这是和药物,想必必定有所解法!”刘肇不怒自威。
  太医令忙打开药箱,一边拿出拿出笔墨,一边淡淡道:“老臣现在就给贵人开方子,只需按照药房调养不出半月,贵人身体便会康复。”
  “如此便有劳太医令了!”邓绥微微颔首,轻声道。
  说着,浣纱便带着太医令下去开药方了,顿时大殿里只剩下她与刘肇二人。
  “阿绥!”刘肇轻轻唤她,每次听见他这样唤自己,邓绥就感觉很甜蜜。
  看着她嘴角终于扬起了一抹弧度,刘肇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问道:“你可知是何人要加害于你?”
  邓绥摇了摇头,虽然这宫中她素日以来颇为韩良娣憎恨,郦昭仪也一直对她虎视眈眈。虽这样想,可是却没有丝毫证据,也不能平白胡乱猜疑。
  “如此以后你要多留意留意!有朕在,朕绝不允许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说着刘肇将她揽进了怀里。
  轻轻的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似乎能清晰听到他的心跳,邓绥眼睛泛红,轻轻的点了点头。
  金华殿中,气氛压抑的可怕,一众宫人连带着慕贵人和祺良娣都是跪在了地上,大气不敢出,地上更是摔了一地的瓜果盘子。
  郦昭仪怒火中烧,只得对着一众宫人大发雷霆。
  “她邓绥算个什么东西?在本宫眼里不过是一只蝼蚁,本宫要捻死她比捻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郦昭仪毫不避讳的冷声道。
  看着她怒气未消,慕贵人与祺良娣倒是一个也没敢插嘴。
  郦昭仪瞪眉竖眼,始终都咽不下那口气“我倒是小瞧了她,才进宫短短数月,这争宠的本事倒是娴熟有加,心机颇深。”
  听了她的话后,祺良娣不解的问道:“娘娘的意思是?”
  “哼!你以前不也挺有本事的吗?如今倒是生了孩子也瞎了心?”郦昭仪冷哼一声,缓缓开口道。
  祺良娣顿时低下了头,微微挑眉瞧了她一眼,郦昭仪不以为意继续道:“她早不抓贼晚不抓贼,偏偏皇上今晚在本宫这儿留宿的时候闹出这么大动静。哪是有什么贼人,她分明就是见不得本宫的好!”
  说着,郦昭仪狠狠地拍了拍桌案,咬牙切齿。
  “没想到这邓绥居如此胆大妄为!”慕贵人也跟着随声附和。
  “她既然敢跟本宫争宠,看来是留她不得。任何想要和本宫抢东西的人,本宫必要她付出惨重的代价。”郦昭仪紧握着拳头,转身对着慕贵人问道:“江良人那边怎么回事儿?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丝毫动静。”
  江良人不过是郦昭仪早早的在邓绥身边安插的一颗棋子罢了,如今也该到那颗棋子的用处了。
  “回娘娘,因为不然引人注目,她每次下的分量很轻,相信过些时日就会有所成效。”慕贵人缓缓应道。
  郦昭仪不禁蹙眉,毫不客气道:“你让她这几日加重分量,本宫一刻也等不得了。”
  “是!只不过……”慕贵人略微有些迟疑。
  “不过什么?”
  “臣妾只是有些担心,那江良人最后会不会不敢下手。”那江秀影平日里柔柔弱弱的,不免让慕贵人有些担忧。
  郦昭仪也点了点头,她稍稍沉思了一会儿。
  “你且告诉她,她那五品郡使的哥哥丢了官职是小,若是一不小心丢了性命,那就尤为可知了。”郦昭仪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一旁的祺良娣看着那笑容,不由得背后有些发麻。这女人的心思果然歹毒,可是谁让她们只是她手里的一颗棋子呢?
  这些年若不是跟在她身边,帮着她出谋划策除掉了不少绊脚石。依照自己的家世跟本就不可能得到皇上垂怜,也不会有如此地位,更加不会生下平儿。
  虽然她一向狠毒阴险,可万般皆是命。既然成为她手中的棋子,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可还是要咬着牙走下去,即使这条路充满阴险诡诈。
  “娘娘果然高明,臣妾等望尘莫及。”慕贵人拘着身子,都这个时候了也不忘拍马屁。
  “没有什么高不高明的,谁让她哥哥正好在本宫舅父手底下做事!由此可见,老天都是帮我的!”郦昭仪微微抬了抬眼,有些得意的说道。
  慕贵人笑了笑,这才倒退几步,缓缓退下。
  瞧着离开的慕贵人,祺良娣也小心翼翼的走道郦昭仪跟前,低声道:“娘娘,臣妾也先回去,平儿若是等不到臣妾肯定无法乖乖入睡。”
  瞧着郦昭仪没有出声,祺贵人心里忐忑,低头恭敬的打算离去,却突然被叫住。
  “祺良娣!”郦昭仪不禁加高了声音。
  祺良娣立马止住了脚步,她转过身却依旧低着头。
  “娘娘还有何吩咐!”祺良娣小心翼翼的问道。
  “只想提醒你一句,本宫身边不养闲人!”郦昭仪缓缓的理着自己的秀发,不慌不忙的继续说道:“你以前可是心思缜密,处处为本宫献计谋划,可是自从生下平儿后,你似乎就如同一个木偶一样一无是处。”
  “噗通”祺良娣连忙跪在了地上,她的贴身宫女清华也急忙跟着跪下。
  “娘娘明鉴,臣妾一心一意效忠娘娘绝不敢有二心。”祺良娣头都不敢抬,摸了摸汗珠继续道:“娘娘当日的恩情臣妾至死不敢忘,定当鞍前马后,为娘娘刀山火海。”
  “呵呵!”郦昭仪顿时捂嘴偷笑道。
  她突然间的变了脸色,倒叫祺良娣惴惴不安,揣摩不到她的心思。
  “本宫方才不过是和妹妹玩笑几句,你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说着郦昭仪还起身走到祺良娣身前缓缓扶起她。
  祺良娣惶恐,依旧低着头,轻声道:“臣妾必不会忘记娘娘当日大恩大德,牢记在心,也不敢忘记。”
  “如此便好!”郦昭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笑道:“本宫不过是提醒你,平儿也这么大了,你也该为他打算打算了!”
  一听见她提及平儿,祺良娣更加担忧了,平儿是她唯一的倚仗,甚至比她性命更加重要。
  “臣妾知道了,谢娘娘提醒!”一瞬间祺良娣便像是脱力了一般,全身瘫软。
  这女人果然毒辣,竟以平儿要挟于她。
  看着祺良娣失魂落魄的样子,郦昭仪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翌日
  邓绥醒来之时,身旁早已空空如也,但摸着被子依然残留着淡淡的余温。她顿了片刻便唤了浣纱香菱为她梳洗更衣。
  邓绥坐在铜镜前,瞧着铜镜中的自己,此刻的自己面色略微有些苍白,想来是体内药物所至。
  可一想到居然有人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动手脚,她的心里就不由得一片发凉。
  “刚刚进屋的时候,我瞧着穆荆那家伙跪在园子里。”
  香菱一边拎着热毛巾一边说道。
  闻言,浣纱也轻轻叹了一口气,轻声道:“今儿个一大早,皇上刚刚离开,他便跪在那儿了,怕是也有两个时辰了吧!”
  听了她们两人的话,邓绥不禁微微蹙眉:“园子里的雪还没有化尽,他这样跪着怕是会冻坏,这跪也跪了,香菱你出去就说我让他起来,去暖阁等我。”
  “喏!”香菱点了点头。
  虽说穆荆犯了宫规,偷盗宫里的财务,可是他本性不坏,所以邓绥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梳洗完毕之后,邓绥去了暖阁。可是刚刚进屋却看见穆荆跪在大厅中央瑟瑟发抖,嘴唇发紫,手脚泛红。












    

  第四十五章 暗藏玄机



  外面冰天雪地,想来是跪在那雪地里冻得,邓绥抬了抬眼,坐到了主位上。
  瞧着邓绥走了进来,跪在地上的穆荆对着她磕了几个响头,随后说道:“谢谢主子昨个儿夜里护下奴才,让主子受伤如此大恩大德穆荆无以为报,唯有做牛做马跟在主子身边,报答主子恩情!”
  穆荆红着眼眶,平日里邓绥对待他们这些下人也是极其亲和的。昨晚为了护住他不惜伤了自身,如此大恩穆荆自是不敢相忘。
  “我护着你只是看在你我主仆情分一场,不过你偷盗东西,我还是要惩处你!”邓绥不动声色道。
  穆荆听了也自知自己做错了事,跪在地上全然不顾自己如今早已虚弱不堪。
  “旦凭主子发落!”穆荆低着头,沉声说道。
  看他认错态度极好,邓绥只想着小惩大诫。
  “你且说说为何偷东西?自古以来梁上君子为人不耻。”邓绥看着他淡淡问道。
  穆荆眼眶微红,他看着邓绥,这才把事情的原委缓缓道来:“半个月前宫外传来消息,家中老父病情严重,于是我托负责采购的内侍把我所有的银子都送回家中。”
  穆荆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可是就在前些天,家母又托人带来口信,说父亲越发严重,家里的银子也用光了。可我哪还有什么银子,无奈之下奴才就开始偷盗。起初奴才只拿些不容易发现的珍贵食材,让人换了钱送回家。可后来需要的银子越来越多,奴才便打起了库房中那些银器玉器的注意。”
  跪在地上的穆荆据实交代,他一直跪在那里,脸色也越发不好越来越虚弱。
  邓绥听了,也不忍心再责怪于他。家中出了如此大事,他犯错已然情有可原。
  邓绥叹息了声,微微摆了摆手:“罢了,虽然你犯了宫中大忌,可却又一片孝心,你且先起来吧!”
  看着邓绥如此,穆荆心生感激,可依然跪在地上,诺诺道:“奴才不敢,奴才自知犯了宫规,只求主子不要把奴才赶出宫去。”
  “起来吧!不过你犯了宫规不得不发,就罚你一月的俸禄吧!”邓绥声音也轻缓了不少。
  听着邓绥此言,穆荆这才叩谢:“谢主子!”
  “你且退下吧!”邓绥摆了摆手。
  “喏!”
  一上午便这么过去了,用过午膳后,邓绥瞧着院子里的雪也化了,好不容易出了一点太阳,心情也变得开朗了不少。
  吃过太医令煎的药后,她感觉身子也没有以往的慵懒,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宫女容若走了进来,瞧着邓绥神采奕奕的样子笑着道:“外面雪消了,贵人可想出去走走?”
  邓绥颔首,也颇有些兴致:“好久都不曾去过内学堂了,不如我们过去逛逛?”
  “喏!”说着容若便拿起了披风,跟在邓绥后面。
  这一路走来景致倒是极好的,虽说是寒冬,可却也有许多别样的景致。特别是内学堂园角的那一丛高大挺拔的翠竹,严寒独立。
  那叶子绿的翡穹,苍翠欲滴。不屈不折直冲青天,笔直的立在那里,高风亮节。
  “竹生空野外,梢云耸百寻。无人赏高洁,徒自抱贞心。竹竿有甘苦,我爱抱苦节。耻染湘妃泪,羞入上宫琴。谁人制长笛,当今吐龙吟。”望着那一丛丛竹子,邓绥不由得缓缓赞叹道。
  “邓姐姐果然是个才女!这一首翠竹吟当真不俗!妹妹佩服至极。”这时候从后面走出来一个灵动的女孩。
  邓绥放眼望去,正好是曹大家的得意门生,扶柳候寇损的女儿寇兰韵。
  她一身书卷气息,眼眸清秀灵动,是一个雅致难得的佳人儿。
  邓绥眉眼含笑,礼仪有加的拘了拘礼,淡笑道:“妹妹是曹大家的得意门生,自有才华出众的地方,何必妄自菲薄呢?”
  “邓姐姐是来找老师的吧!”寇兰韵也弯腰回礼。
  邓绥含笑的点了点头,这时候曹大家刚好从殿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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