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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太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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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用人要疑,疑人要用



  夏姝瑗更甚,险些摔倒在地,还好她的贴身宫女手疾眼快,一把扶住了她。
  她脸色也苍白了不少,额头还冒出了密密的汗珠。
  邓绥瞧她严重,连忙过去拉着她,关切的问道:“夏妹妹,没事吧?”
  夏姝瑗拿着方巾擦了擦额上的汗珠良久才回过神来,捂着胸口缓缓道:“无碍,只是有些腿软罢了。”
  邓绥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不过瞧见萧美人那模样,怕是有些心有不甘。不过这事被郦昭仪撞见,却也只有自认倒霉。
  “绥妹妹,今日之事谢谢妹妹为姐姐辩驳,只是连累了两位妹妹一同受苦。”萧美人虽然气不过,可是却也只能暂时忍受了。
  邓绥恭敬的拘了拘礼,摇了摇头说道:“妹妹不过是照实说话,姐姐切莫放在心上。夏妹妹怕是惊着了,我看姐姐无碍,就先行送她回去了。”
  虽然平日里萧美人对自己示好,可是邓绥却也不想和她太过亲近,今日之事实属无奈。
  萧美人挑了挑眉,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如此也好!”
  她话毕,邓绥便扶着夏姝瑗向行宫走去。
  郦昭仪今日不动声色的维护了韩良娣,又悄无声息的给了自己和萧美人一个下马威,更是狠狠的给皇后当头一棒,不管怎么说今日她都是最大的赢家。
  刚到夏姝瑗的楚德殿,邓绥就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
  她接过茶水,一饮而尽。握住茶杯,依旧还有些心有余悸。
  “姐姐,你说今日之事我们算不算彻底的得罪了郦昭仪了?”夏姝瑗望着邓绥,小声问道。
  邓绥没有抬眼,只是细细思量着。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说道:“彻底得罪倒是不至于,不过恐怕日后你我得更加小心谨慎行事才好。切莫再出什么岔子,叫她抓住把柄。”
  尽管邓绥如此说道,可是夏姝瑗那颗心依旧还悬在半空中。
  “姐姐,我总觉得有些害怕。”夏姝瑗捂着胸口,柔声说道。
  见她神情不佳,邓绥只好拉着她的手说道:“妹妹不必太过忧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且万事小心就好。”
  “嗯!”夏姝瑗缓缓的点了点头。
  然而另一边的金华殿中,韩云静依旧哭闹着。
  郦昭仪居主位而坐,一同还在殿里的有同样得宠的慕贵人、祺良娣。
  韩云静一直哭闹不休:“娘娘,今日明明就是那萧美人的不是,娘娘为何不给臣妾做主啊。”
  一旁的郦昭仪盯着韩云静大为不悦,提高声音说道:“你当真以为本宫全然不知?且不说那萧美人得宠多年,你不过伺候了皇上一晚,就敢耀武扬威?怎就不知道收敛?本宫今日若非护你,由着你的性子闹到皇上那去,你也捞不着什么好。今日你虽挨了她一巴掌,可是却也是你自己太过张扬。这笔帐你且先记下,日后总有的是时间找她清算。”
  “可是,娘娘我……”韩云静委屈的说道。
  “好了,哭哭啼啼的吵的本宫头疼。”郦昭仪抚着额头,不耐烦的说道:“这一巴掌本宫定不会叫你白挨了去,日后定会为你讨还的。不过你也好好的思量思量,今日之事是否是自己太过愚蠢莽撞。”
  面对郦昭仪的严厉之色,韩云静消停了不少。
  她拿起手帕,擦了擦泪痕,恭敬的对着郦昭仪拜了拜,然后说道:“今日之事是臣妾太过莽撞,娘娘到底还是袒护臣妾的。”
  “你知道就好,赶紧回去吧,叫宫人们拿药敷敷脸。这副样子若是叫皇上看了去,岂不扫兴。”郦昭仪端着身子,不温不火的说道。
  听了郦昭仪的话,韩云静连忙用丝巾捂住了有些红肿的脸,退了下去。
  她前脚刚刚迈出金华殿,一旁的慕贵人便冷笑了一声,对着郦昭仪说道:“娘娘,如此愚不可及的女人,您确定她能为我们所用吗?”
  郦昭仪不慌不忙的端起茶盏,小啄一口,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你可知用人要疑,疑人要用?”
  慕贵人不解,反问道:“不应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吗?”
  “哈哈!这其中的道理岂是你能明白的?她虽愚蠢,可是本宫看中的就是她的愚蠢,可供我驱使。”郦昭仪慵懒的靠在岸边,笑着说道。
  听了她的话,慕贵人恍然大悟,连声说道:“娘娘聪慧,使臣妾们望尘莫及。”
  一旁的祺良娣只是静静的坐在一旁,未曾有过只言片语。
  她只是看得透彻,无论是自己、慕贵人还是韩云静都只不过是她手中的一颗棋子。不过凭借自己的实力若想在这后宫生存,便只能沦落为他人棋子,怨不得旁人。











    

  第二十章 曹大家



  一连过了几日,韩良娣也不知道怎的,就如同转了性似的,虽然依旧心高气傲,可也不会无辜挑事了。
  就连郦昭仪也对那日之事只字不在提起,几日下来,倒也相安无事。
  这日刚刚从皇后的椒房殿出来,邓绥在容若的搀扶下望了望这晴好的天。现已是深秋,可是这太阳晒的人身上暖暖的。碧空如洗,很是舒坦。
  “容若,这天气极好,不如我们去御花园走走?”
  邓绥转身望着宫女容若,笑盈盈的说道。
  容若也来了兴致,看了看后点头说道:“好,主子当心脚下。”
  就这样这一仆一主往御花园的方向走去。
  这皇宫御花园中奇石罗布,佳木葱茏,其古柏藤萝,皆数百年物,将花园点缀得生机盎然。
  园内古树参天,郁郁葱葱,散布园内各处,又放置各色山石盆景,千奇百怪。如绛雪轩前摆放的一段木化石做成的盆景,乍看似一段久经曝晒的朽木,敲之却铿然有声,确为石质,尤显珍贵。
  园中彩石路面,古朴别致。园内甬路均以不同颜色的卵石精心铺砌而成,上面雕刻着各种图案。有人物、花卉、景物、戏剧、典故等,沿路观赏,妙趣无穷。
  这还是邓绥入宫以来第一次来到御花园,看什么都觉得格外新鲜。
  “容若,你瞧这园里木槿花,夹竹桃,开的勤好。娇艳欲滴,艳丽有加,当真好看。”邓绥指着一旁的花,笑着说道。
  容若随着邓绥的玉指望去,捂嘴偷笑道:“好看是好看,可是奴婢却觉得人比花儿好看。”
  邓绥惊奇,急忙问道:“美人在哪呢?”
  良久,都等不到容若的回答,邓绥转身看去,发现容若正好笑着打量着自己。
  立即,邓绥便明白了她的那句人比花娇的寓意。
  不禁小嘴一撇,娇羞道:“姑姑如今也学会打趣人了?”
  容若笑而不语,两人继续随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逛着。
  “夫妇第二。夫妇之道,参配阴阳,通达神明,信天地之弘义,人伦之大节也。由斯言之,不可不重也。夫不贤,则无以御妇;妇不贤,则无以事夫。夫不御妇,则威仪废缺;妇不事夫,则义理堕阙。方斯二事,其用一也。察今之君子,徒知妻妇之不可不御,威仪之不可不整,故训其男,检以书传。殊不知夫主之不可不事,礼义之不可不存也。师尊,韵儿背的可对?”
  突然,邓绥听见木槿树那边传来一个好听的女音。
  “韵儿聪慧,只是韵儿可知这其中的含义?”另外一个中年的妇女笑着问道。
  妇人这一问,倒是难倒了那个叫韵儿的女子。那女子长得灵秀,年纪不过十八九岁的模样。
  那个叫韵儿的女子挠了挠头,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韵儿倒是不太懂的其中的意思。”
  邓绥瞧着有趣,眼睛一转,张口说道:“这句话的意思大致是说女子当以自己夫君为重。要敬之,畏之,顺之,从之。丈夫要是没有贤德品行,则无法驾驭领导妻子,妻子要是不贤惠,则无法事奉丈夫。丈夫驾驭不了妻子,就失去了威严,妻子事奉不了丈夫,就失去了道义。”
  邓绥话音刚落,那个妇人看着她赞赏的点了点头。
  邓绥瞧那妇人的打扮不像是宫里的宫女,也不像是妃嫔,转身便问容若说道:“姑姑,那二位是何人?姑姑可认识?”
  “自然是认识的,那位妇人是宫里人人敬仰的女傅班昭,她旁边那位女子是她的爱徒寇兰韵!”容若姑姑笑着回道。
  “女傅?可是宫里有名的曹大家?”邓绥惊喜的问道。
  “嗯!”容若点了点头。
  邓绥欣喜,曹大家学识渊博,是大汉出了名的才女。助其兄长完成了《汉书》,被皇上赏识,进宫做了女傅。
  宫里人人无不对她敬重有加,就连皇上对她都是格外的尊敬。
  刚刚那段就是出自于她所著的《女诫》一书,邓绥现在想来,自己刚刚真是班门弄釜了。
  就在邓绥发愣之际,曹大家已经带着女徒走了过来。
  邓绥欢喜,立马迎了上去,拘了一个礼,恭敬的说道:“绥儿进宫时日不多,居然不知道是曹大家,刚刚有所冒犯,还望女傅见谅。”
  曹大家拿着竹书卷,仔细打量着邓绥。看她穿着,便知晓她是后宫嫔妃。
  “无妨,只是不知道是哪宫的娘娘,竟然如此学识渊博?”曹大家上前扶起邓绥,问道。












    

  第二十一章 险些落水



  见曹大家发问,邓绥身后的容若站了出来,对着曹大家也是恭敬有加。
  “这位是皇上新晋的邓贵人!”容若回答道。
  曹大家原名班昭,其父是有名的班彪,其兄为班固。因其夫曹世叔,所以世人尊称她为曹大家。
  她的事迹邓绥在闺阁中就常常听人说起,今日有幸得以所见,甚感激动。
  何况曹大家博学多才,见识广博。宫中上至皇后、嫔妃,下到公主,皆尊其为师。如若能和她学赋论识,倒也是平生幸事。
  “早就听闻女傅博学,赋颂并娴,绥儿今日一见,当真气节不凡。”邓绥看着曹大家欣喜的说道。
  虽然初次见面,可是邓绥对其也是敬重异常。
  曹大家仔细打量着邓绥,顿时恍然大悟道:“贵人可是邓禹邓太傅的孙女?”
  “正是!”邓绥点头作答。
  曹大家一边点头,一边将书卷递给寇兰韵,笑着说道:“难怪贵人有如此学识。”
  曹大家虽以中年,可是依旧美丽动人。她穿着简朴,却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一双眉眼盯着邓绥,看得出她十分欣赏其才华。
  “女傅如此说来,绥儿倒是惶恐。宫中人人都知女傅富有盛名,能得女傅赞赏,绥儿三生有幸。若是女傅不弃,绥儿愿意尊您一句老师。”邓绥恭谦有加的拘了拘礼,说道。
  “贵人说笑了,只是今日有事,不然必定与贵人论诗说赋。”曹大家笑道。
  邓绥听了,忙让开一条道来:“既然女傅有事,绥儿便不再叨扰。日后有机会,绥儿定请女傅赐教。”
  “贵人保重!”
  说完,曹大家带着她的徒弟,往书院的方向走去。
  曹大家走后邓绥领着容若又在御花园里逛了逛,又过了许久,觉得有些累了,便驻足不再前进。
  “想必贵人定是走累了,前面刚好有处凉亭,不如我们过去歇歇?”容若走了上来,笑着说道。
  “也好!”邓绥点头。
  于是在容若的带领下,邓绥径直走到了拿出凉亭处。
  亭子建与一处池子边,四周清幽寂静。
  她坐在亭子里歇脚,无趣得紧,四处张望,却发现池子里竟有鱼儿欢呼雀跃。
  望着池子里的鱼儿,一时间又来了兴致。
  池子里的水碧绿色,上面还漂浮着些许浮萍。鱼儿在池子里游走,欢快至极。
  “一池碧水绿如苔,水上浮萍取次开。闲倚东风观鱼乐,动摇浮萍却惊猜。”邓绥坐在廊下一时来了兴致,脑海里不由得想起几句诗,张口便缓缓开口念来。
  邓绥觉得有趣,转身看着容若笑道:“容若姑姑,你瞧这些扇叶鲤鱼,瞪圆的眼珠子,好有趣呀!”
  说着又拿起一旁的鱼食盒子,往水里投食。
  “唉!对了,听闻这扇叶鲤鱼一向生存在温暖的青州一带,怎得皇城寒冷,却也能存活?”邓绥突然想起,对着容若问道。
  容若看着池子里得鱼儿,笑着道:“宫中匠人心思灵巧,将汤泉宫里的温泉水引了一小股水进来,所以这池子中的水比其他池子温暖。”
  听了容若的话后,邓绥惊奇。
  “竟有如此聪慧的匠人,引来泉水,倒也成就了这一池子灵动的鱼儿。”
  说着,邓绥便走到一旁,弯下身伸手往水里探了探。
  “嗯,虽已是深秋,可是池子里的水竟一点都不觉得冰冷。”邓绥笑着说道。
  又好奇的弯腰往池水里面探了探,突然,她脚底一个不稳,似乎踩到了什么东西,整个人都失去了重心,径直向池子里滑去。
  许是池边漫水长了苔藓,一时没注意这才跌到。
  邓绥只感觉自己的身子失去了重心,着实吓了一跳,不由得叫出了声:“啊!”
  一旁的容若也吓坏了,眼瞧着邓绥就快滑到池子里。容若连忙伸手去抓,可是拉住的只是她手里的方巾。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宽大有力的手掌拉住了她。
  邓绥只感觉自己被一股力气拉了上去,邓绥吓得不轻。刚站稳头也不回的捂着胸口喘着气说道:“姑姑,方才吓死我了。也亏得姑姑力气大,不然今日怕是要落入池子里去了。”
  “既然知道害怕,为何还要如此不小心?”一场富有磁性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
  那声音虽然好听,可是冰冷中又带了一丝威严,一定不是容若的声音。
  听见声音后,邓绥愣住了,但更多的是羞愧。
  竟然是个男人,邓绥鼓足勇气转过身去,却看见容若早已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第二十二章 危机初显



  邓绥吓得不轻,斜眼瞟到一旁。
  只见那人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负手而立,好似睥睨天下,俯视万生,高处不胜寒,一副冷酷的模样!
  如玉般的雕刻模样,完美的眉型更衬他的英气,剑眉星目,薄唇紧抿,眉头紧皱,可是就这皱眉的模样,更让人从心底生出敬畏来。
  一双墨眸深邃幽寂,就像一汪潭水,深不可测,却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人吸入其中。
  邓绥愣了两秒,随后立即跪了下来,急忙说道:“臣妾不知皇上再此,惊扰圣驾,望皇上赎罪。”
  邓绥跪在地上,头也不抬。她怎么也没想到,晋封后与皇上相见竟然是这幅情景。
  刘肇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跪在的那个女人。心底竟然莫名的生出一股怜惜的情愫,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女子果真惊才绝艳。
  刚刚只是途径御花园,却被她的诗句吸引到了此处。
  再加之晋封那日,她所表现的“平生不借春风力,几度开来斗晚风。”里的豪情,是其他妃嫔所没有的。
  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刘肇罢了罢手,说道:“算了!都起来吧!”
  听到他的话,邓绥眉头一蹙,他话冷冰冰的,听不出是喜是怒。
  见邓绥发愣,一旁的容若立马过来扶起她,连声自责道自己没有照看好主子。
  邓绥自然不会怪她,可是面对对面的皇上,一国之君,同时又是自己的夫君,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是自己终身的依靠,可是正因如此,邓绥心里莫名的滋味儿。
  “多谢皇上出手相救!若不是皇上,臣妾怕是要跌进那池子里去了!”邓绥开口,化解尴尬气氛。
  “无妨,只是日后定要注意,身为后宫嫔妃,就要注意自己的举止,方才真要落入水中,叫宫人们看了去,岂不是笑话?”刘肇依旧冷冰冰的道。
  邓绥微微附身,说道:“皇上教训得是,臣妾以后定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
  虽然心里有些难受,可是邓绥依旧规矩的说道。
  “如此便好!”说完,刘肇甩袖离开。
  回到黎岚殿,邓绥心里依旧难受。虽知道他是皇上,一国之君,可是他也是自己的夫君啊,刚刚那冷冰冰的语气,听了也着实难受。
  容若走了进来,见邓绥沉默不语,走了上去,依旧歉疚道:“都是奴婢不好,没有照顾好主子,让主子受惊了。只是按理说,鲤鱼池边长年有人观赏,宫人都打扫的干干净净,怎么突然就冒出了一些苔藓呢?许是底下的宫人偷懒,害得贵人受惊。”
  “容若姑姑,你方才说那池边长年有人打扫?”听了容若的说后,邓绥回过神来。
  既然有人打扫,那就不会长了苔藓却没人清扫。
  “是啊!这御花园天天都安排了宫人打扫,以前到那也挺干净的,许是这几日宫人偷懒吧!”容若倒了杯茶递给邓绥。
  邓绥接过茶水,听见容若如此说,或许是自己疑心了吧。
  可是,钩戈殿里的韩云静却没有邓绥那么气定神闲,这会儿正好在殿里大发雷霆呢。
  “哼,真是可恨!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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