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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帝王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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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许多,也想明白了许多。”在短暂的停顿后,她一字一句道:“从今往后,只要是陛下喜欢的,臣妾都会努力去喜欢!”

    对视良久,东方溯抽回手,徐徐道:“你变了!”

    是啊,变了,换作以前的沈惜君,绝不会说出这样委曲求全的话来。

    望着自己落空的手掌,沈惜君眼底滑过一抹失落,旋即扬唇浅笑,“不好吗?”

    东方溯盯着她,眸光幽若暗火,仿佛要看到她心底里去,“若这一切,都是你心中所想,很好,也不枉朕许你后位。”

    “多谢陛下。”在沈惜君又一次施礼后,张进冒雨走了进来,将新鲜折来的海棠花交给垂手站在一旁的宫人。

    “好了,朕该走了,改日得空再来看王妃。”在经过尚跪在地上的阿兰身边时,脚步一顿,冷声道:“这一次,朕看在王妃的面上,饶了你,再有下一次,你也不必留在长信殿了。”

    “多谢陛下。”直至脚步声远去,阿兰方才长吁了一口气,瘫软在地,不知是在南境浴血征战还是登基为帝之故,东方溯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比以前重了许多,压得她连气也喘不出。

    阿紫顾不得她,起身来到沈惜君身边,紧张地道:“宗姬,您还好吗?”

    沈惜君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一言不发地走到朱门边,遥遥望着那道滑入雨中的明黄身影,喃喃道:“他从不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阿紫低低叹了口气,安慰道:“正宫皇后,母仪天下,可见陛下心中还是有宗姬您的。”

    “有我?”沈惜君吃吃笑着,泪水毫不征兆地自眼中流下,化做两道蜿蜒的泪痕,“他是愧疚利用了我,所以拿皇后之位来补偿,根本不是真心许我,他心里在意的,只有一个慕千雪,只有她!”

    “宗姬……”阿紫心疼于她,想再安慰几句,却被后者一语截断,“你不必安慰我,时至今日,我还会不明白自己究竟在他心里占了几分位置吗?”

    “可是阿紫……”沈惜君转过头,一边流泪一边捂着胸口道:“明明知道他对我不屑一顾,却还是毫不犹豫地追上去,就像飞蛾扑火一般。”

第一卷 第三百一十四章 削其羽翼

    第三百一十四章 削其羽翼

    阿紫黯然,许久方才低低道:“不管怎么样,陛下肯许您中宫正位,总是一桩好事,您别想太多了。”

    阿兰这会儿已是缓过神来,上前道:“是啊,含章殿那位怀着龙胎又百般讨好,陛下也不许她呢,还有这海棠花,奴婢相信,陛下早晚会明白您的一片情意。”

    沈惜君移目落在一簇簇娇艳欲滴的海棠花上,喃喃道:“明白又如何,他的心早已许给了慕千雪;我于他,是皇后,也只是皇后而已。”她垂眸,望着自己平坦的腹部,泪水再一次淆然落下,“我甚至连怀一个他的孩子都做不到,眼睁睁看着他被人害死。”

    阿紫二人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陪着一道落泪。

    这一日,秋雨绵绵,笼罩着看似华丽的长信殿……

    秋雨中的前朝,同样动荡不宁,虽然东方洄已经退位,但在朝中仍有不少亲信嫡系,而这些人,正是东方溯需要拔除的对象。

    他不杀东方洄,但也绝不能给东方洄东山再起的机会!

    吏部、户部、工部、兵部、军机处、御史台……

    不断有朝廷大员被御史弹劾,揪出以往贪赃枉法之事,从而被革职查办,最终结果大多是抄家流放,最好的是带着家人黯然还乡,当然也有因恶行昭昭而被问斩的;短短二十余日,就有将近二十名官员被处置,几乎是一天一个,且还在继续。

    百官心里都明白,东方溯这是在借十三道御史清算旧帐呢,以往那些投靠卫氏一族从而青云直上的官员,如今一个个整日提心吊胆,食不知味睡不安寝,唯恐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就被罢官砍头。

    这一日,连着下了好几日的天,终于放晴,云层尽散,秋阳高照,洒落一重又一重的细碎金光,但已不再如刚入秋时那般炎热。

    软底绣鞋跨过及膝门槛,尹秋悄无声息地踩着一块块四四方方的金砖来到斜倚在紫檀榻上闭目养神的卫太后身边,低声道:“太后,魏敬成来了。”

    卫太后缓缓睁开双目,朝尹秋伸出细嫩如年轻女子的手,后者会意地扶她坐起,又让宫人端水绞了毛巾递给卫太后,后者拭一拭脸,淡然道:“皇帝的刀,动到他头上了?”

    尹秋轻声道:“魏敬成没说,不过看他愁眉苦脸的样子,八九不离十。”

    周宁打发宫人将水端下去后,小声道:“奴才听承德殿的人说,今儿个有御史在早朝上弹劾魏府尹,罪状听说一项项的列了整整七项,有不敬的,有贪赃的,还有枉法的,甚至还有不孝的;这要是七罪并罚……”他咂舌道:“魏府尹就算有再多的脑袋也不够砍的,奴才猜着他这会儿来,必是找太后救命来的。”

    卫太后抚过整齐的鬓发,凉声道:“可惜,哀家也救不了他,京兆府尹这个位置,皇帝是绝不会让他继续坐着的。”

    尹秋询问道:“那奴婢去把他打发走?”

    卫太后思忖片刻,道:“算了,把他叫进来吧,哀家叮嘱他几句,官职是保不住了,但这命还能一救。”

    “是。”尹秋依言退下,很快,殿外响起急促焦灼的脚步声,继而一脸憔悴的魏敬成快步走了进来,还未走到中间,便“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悲呼道:“求太后救命!救命!”

    卫太后知其来意,却不说破,淡淡道:“这是怎么了?”

    魏敬成苦着脸道:“启禀太后,早朝时分,御史弹劾臣七宗大罪,陛下这会儿已经下令御史台还有刑部彻查,臣……臣怕是危矣了,求太后看在臣多年来忠心耿耿的份上,救一救臣。”

    卫太后盯了他道:“你希望哀家怎么救你?”

    这话问得魏敬成一愣,未等他想好该怎么回话,卫太后的声音又传了过来,“一朝天子一朝臣,皇帝初登大宝,根基不稳,自是想方设法除去你们这些老人,换上自己的心腹,哀家可以替你开这个口,但结果只会让你的罪更重!”

    魏敬成面如死灰,哆嗦着道:“那……该如何是好?”

    卫太后徐徐叹了一声,说出魏敬成最不愿听的一句话来,“在皇帝下旨之前,认罪辞官,或许还能保你一条性命。”

    魏敬成抬头,颤声道:“臣十年寒窗,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辞官就意味着……什么都没了,太后,臣实在是不甘心啊!”

    “不甘心?”卫太后抚过绿梅锦绫长裙,起身走到他身前,徐徐道:“你以为哀家就甘心被困在这宁寿宫中吗?但不甘又能怎么样,一个不懂得审时度势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她这番话令魏敬成机灵灵一颤,好一会儿方才咬牙道:“臣明白太后的意思,但御史弹劾的罪名并非尽皆属实,臣……认不下!”

    “认不下也得认!”卫太后垂眸,目光冰冷似寒冬时分结冰的湖水,“御史弹劾了什么罪并不重要,重要的,这是谁的意思,谁又是他的靠山。当年,皇帝还是睿王的时候,你明着暗着几次与他做对,如今他当权,又怎么可能会放过你。”顿一顿,她又道:“说到这个份上,哀家也不妨再多说一句,这个节骨眼上,能保住你一家老小的性命,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与性命相比,旁的都不算什么,你说是不是?”

    “太后所言极是!”这几个字,魏敬成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正如卫太后所言,不甘又能如何,势不如人,终归是只能低头。

    在唤他起身后,卫太后意味深长地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活着,将来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魏敬成先是茫然,随即渐渐化为欣喜之色,连连点头,“臣明白,臣会依旧太后吩咐,向陛下辞官,希望陛下能够准许臣携家眷布衣还乡。”

    “如此就好。”卫太后微笑道:“陛下仁德,只要你好生认罪反省,当会从轻发落。”

    对此,魏敬成自是迭声答应,再次行了一礼后,离开了宁寿宫,卫太后对尹秋道:“今儿个经文还未抄写,扶哀家去佛堂。”

第一卷 第三百一十五章 长春观

    第三百一十五章 长春观

    “是。”尹秋应了一声,扶着她一路来到位于宁寿宫西侧的佛堂,进去的时候,一名三十余岁的长脸宫女正在扫尘,瞧见卫太后进来,连忙躬身行礼。

    “起来吧。”卫太后走到佛龛前点了三柱檀香供上,合什片刻后,来到摆在旁侧的紫檀长桌前,尹秋赶紧上前铺纸磨墨。

    卫太后取过惯用的狼毫笔,捻去一根细微的落毛后,醮了用松烟墨磨成的墨汁,在纸上誊抄着经文,她抄的是《心经》。

    观世音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时,照见五阴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弗,色空,故无恼坏相、受空,故无受相、想空,故无知相、行空,故无作相、识空,故无觉相。何以故?舍利弗。非色异空,非空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如是。

    檀香寂寂,化做淡淡轻烟索绕在这佛堂中,在又一次执笔酚墨后,卫太后终于开了口,“碧珠。”

    那名长脸宫女连忙躬身道:“奴婢在。”

    卫太后一边继续抄写经文,一边淡淡道:“去过了?”

    碧珠恭敬地道:“是,照着太后的吩咐,奴婢去了长春观,也见到了玄明道长。”

    卫太后头也不抬地道:“都说了什么?”

    碧珠神色一正,低声道:“回太后的话,玄明道长说了,以血为媒的效果很好,少则一个月,多则三个月就可以起效,还请太后耐心等待。”

    卫太后淡淡一笑,“只要有效,多长时间哀家都等得。”停顿片刻,她又道:“下次过去,告诉他,只要成事,哀家就依诺封他为国师,并扩建长春观,使其成为天下第一观,一偿他多年所愿。”

    碧珠恭声道:“奴婢一定一字不漏地转告玄明道长。”

    “嗯。”卫太后应了一声,又抄了一段佛经后,凉声道:“哀家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碧珠恭声道:“找到了,只等寻一个合适的机会就可依计行事。”

    “嗯,此事倒不必太过心急,最要紧的是可靠,别到时候出什么乱子。”

    “太后放心,他是奴婢一个远房亲戚,六年前家乡遭灾,来了金陵讨生活,因为他懂些武功,奴婢就在一次禁军选拔之中,托李统领让他进了禁军当差,可以相信。他与奴婢的关系,只有李统领一人知晓,只要李统领不说,就算是璇玑公主,也猜不到他是咱们的人。”

    “好。”说完这个字后,卫太后不再言语,垂了双目继续一笔一笔在檀香幽幽之中抄录着佛经。

    只是……这一句句导人向善的佛经,从未真正映入她心中。

    秋阳明丽,穿过万丈高空,照落在四季不落的广玉兰叶上,为其镀上一层薄薄的金色,昨夜才爬出泥土的秋蝉躲在树叶中,争先恐后的嘶鸣着。

    小元子越过正在打理庭院花木的宫人,一路来到正殿,朝正在与夏月说话的慕千雪打了个千儿,“公主。”

    慕千雪眸光轻转,落在他身上,“可是有什么事?”

    小元子点一点头,“奴才刚刚得到消息,魏府尹去了宁寿宫。”他是漪兰殿的管事太监,虽然年纪不大,说话做事却极有分寸,头脑也灵活。

    夏月冷笑道:“他动作倒是快,这厢刚被弹劾,那厢就去见了卫太后,只是他也不想想,卫太后现在是什么处境,哪里能够救得了他。”

    小元子迟疑道:“话是这么说,但京兆府尹管辖京畿重地,虽只是正四品却特许用银印,位同总督、巡抚,恐怕卫太后不会袖手旁观。”

    夏月眉头微微一皱,“你是说……卫太后会插手这件事?”

    小元子仔细斟酌了言语道:“我也只是猜测,毕竟自陛下登基以来,卫氏旧臣一个接一个被罢官甚至斩首,连卫候也被强行勒令致仕,若是再失去京兆府尹一职,卫氏一族在京中的势力,可就几乎空了,卫太后……会甘心吗?”

    夏月细思之下,确是这个道理,不由得露出一层忧色,“公主……”

    慕千雪知道她想说什么,打断道:“京兆府尹一职,陛下一定是要握在自己手中的,而且……我并不认为卫太后会插手此事。”

    夏月露出一抹讶然,旋即试探道:“公主是说,卫太后从此安份守己,不再觊觎皇位?”

    慕千雪扯过一枝供在青花瓷瓶中的玉兰花轻嗅,徐声道:“她是否从此安份,我不知道,但以她现在的情况,是绝不敢将京兆府尹一职握在手里,那……就是一道催命符。”

    小元子听得一头雾水,茫然道:“奴才不明白。”

    慕千雪微微一笑,“陛下宽仁,故而厚待她与废帝,可她要是现在出面替魏敬成求情,就等于明摆着告诉陛下,她与废帝仍有争位之心,以卫太后的心思,岂会做这等蠢事。”

    小元子恍然大悟,满面钦佩地道:“公主所言极是,是奴才想得不周全。”这一刻,他终于深信,宫中关于慕千雪的传言并非虚妄。

    “再有几日,就要行登基大典了,虽说卫氏母子应不至于在这个时候闹出事来,但还是要妨着一些。”

    夏月会意地道:“奴婢会派人盯紧宁寿宫。”说到这里,她想起一事,“今儿个一早,宁寿宫的碧珠出宫去了一趟长春观,跟着碧珠过去的人,在她走后去打听了一下,碧珠是来找观主玄明道长求平安符,临走时还捐了些散碎银子”

    慕千雪盯着自己素白纤长的指甲,凉声道:“让十六查一查这个长春观的底细,小心为上。”

    东方溯继位后,并未收回之前拨给慕千雪的那些,仍然由她差遣;另外,由于怀恩身亡,神机营尊者之位,由阿二暂代。

    “是。”在夏月应下后,小元子笑道:“公主,今儿个天气好,不如去太液池边走走,刚才经过那里,发现内务府的人正往池里倒刚刚运来的红白二色锦鲤,还有那荷花,往年不到七月就谢了,可如今都七月中旬了,还开得极好,半点没有凋谢之意,还有旁边那几株铁树也都开了花,大伙儿都说是陛下登基的吉兆呢。”

第一卷 第三百一十六章 太液池

    第三百一十六章 太液池

    看他在那里说得眉飞色舞,夏月不禁笑道:“你这话该对陛下去说才是,陛下一高兴,还能讨些赏呢。”

    “公主打赏也是一样的。”说着,小元子笑嘻嘻地伸出手来讨赏。

    夏月哭笑不得地道:“你这家伙,说你胖还真就喘上了,还不赶紧把手缩回去。”见她作势要打,小元子赶紧缩手,可怜兮兮地望着慕千雪,“公主……”

    慕千雪笑斥道:“好了,都别闹了。”待二人安静下来后,她又道:“话说回来,我自来了漪兰殿后,就一直事情不断,着实辛苦了你们;如今陛下登基在即,是该趁着高兴好好赏一赏。”稍稍一想,她道:“前两日内务府送过来几十匹缎子,我一个也用不了,你们拿去分了吧,若是不够再与我说。”

    小元子本是一番玩笑话,没想到慕千雪真有恩赏,一时大喜过望,连忙叩首谢恩,起身后,他讨好地问道:“公主可要去太液池?”

    夏月在一旁道:“赵太医说公主身子好的差不多了,去走走也好。”

    “好。”慕千雪点点头,扶着夏月的手徐步往太液池行去,小元子倒是周到,特意取了鱼食跟在后面。

    到了太液池边,正如小元子所说,碧水之上,绿叶田田,无数或粉或白的荷花亭亭立于水上,在轻软荡漾的水波与耀眼的阳光之间,折出灿如锦绣的光芒,当真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正如小元子所说,虽已入秋,却依旧灿烂盛放,没有半分凋谢之象,池水中,红白二色的锦鲤,在碧水莲叶间嬉戏游曳,为这七月秋日里难得一见的美景更增几分姿色。

    “咦,这是什么花香?”夏月用力闻了几口自来了太液池边,就一直索绕在鼻尖的花香,非池中荷花也非玫瑰、牡丹一类的香气,竟是辨别不出来。

    小元子笑着指了太液池一侧道:“喏,是那几株铁树开花散发出来的香气。”

    夏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见那几株十多年树龄的铁树上,淡红色的花蕊绽放,她咂咂称奇,“公主,奴婢长了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看到铁树开花呢。”

    小元子得意地道:“要不怎么说是吉兆呢,太液池连现两个吉兆,可见陛下继位,乃是天命所归!”

    夏月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怎么,嘴这么甜,还想讨赏呢?”

    “哪有,我这说的可都是实话。”说话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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