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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刑官-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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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子吃了一惊,忙说:“你的意思是说凶手还会杀人吗?你不是让他们两相互监督了吗?”
  “这个案子虽然目前还没有明确的证据。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们作案的可能性并不大。”
  云子点点头:“对,首先是那个猎人,猎人虽然没有不在场证据,可是,如果他真要杀这个人的话。他不需要贴近去割断他的脖子,因为他是猎人,身上带着长弓,远远的一箭便可要他的性命。”
  “嗯!”陆锦屏点点头。
  云子接着说:“刚才那农夫说他起来的时候看见猎人坐在那里,是猎人把他叫醒的,这个证词明显对他有些不利,但是他却没有做任何辩解,还是承认了这个事实,我觉得他心中没有鬼。他真的有鬼的话。回来的时候一定会装睡,等着农夫或者其他人,听到那叫声之后把他叫醒,他的不在场证据就很充分了,而他没有这么做,所以我觉得应该不是他。”
  陆锦屏微笑点点头:“很不错吧,你的分析和推理都很到位,的确如此。只要是他做的,他完全可以装睡。让别人叫醒他,替他作证,所以我的感觉也是他应该不是犯罪嫌疑人。”
  “那就只有那个带刀的壮汉了,难道真的是他贼喊捉贼吗?”
  “目前为止,他的嫌疑最大。因为他的确跟死者在一起,没有其他人证明他的无辜。另外。他会武功身强力壮,要杀死货郎不是问题,但是,他也有让人觉得蹊跷的地方。”
  “哦?是什么地方?”
  “他的刀子,如果真要是他杀死对方。他不应该选择用刀,因为,所有的人中只有他有刀子,如果他用这种方法杀人很容易第一时间就怀疑到他,所以,我怀疑如果凶手是我们中间的一个,这个人有可能使用栽赃的办法,想把我们注意力转开到壮汉身上去。”
  云子说:“我也觉得,他被那个猎人说他贼喊捉贼的时候,非常愤怒,我能感觉到那种愤怒是发自内心的,是一种被人诬告之后的发自内心的一种愤怒,所以我的感觉也是,他不太像凶手。而且我发现,你虽然说他是嫌疑人,也说了那个死者是被人用刀割喉死的,但是你并没有检查他的单刀看看上面是不是有血,我当时就有些奇怪,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这样做,现在我明白了,其实你并没有真心怀疑他就是嫌疑人,你只不过是想让凶手觉得你已经抓到了凶手从而放松警惕,这样就会露出马脚,对吧?”
  这下子陆锦屏是当真好生的瞧着云子,赞叹说:“你当真让我感觉到惊讶,你能猜到我的心思。看来,咱们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云子身子明显的一震,用火辣的目光瞧着他,欣喜地说:“这句诗真好!你脱口就能说出这么优美的诗词,你这么好的学问,不去考状元太可惜了。”
  陆锦屏有些脸红,忙说:“这是别人的诗词,我借鉴来的。”
  云子说:“不会吧?我的汉官老师可是把你们大唐历代有名的诗句都跟我教过的,可就没有这一句。这句这么优美,绝对不是平常人能写的出来的。如果是别人的诗,早就传扬天下了,那我汉官师父应该知道的,所以,你就别谦虚了,肯定是你做的,对吧?”
  这句诗是晚唐著名诗人李商隐的名句,是一百多年以后才出现的,现在没人知道,刚才自己也是随口念出来的,听了云子这么夸赞,又是用蛮热情的目光瞧着自己,陆锦屏不仅感觉汗颜,嘀咕着以后再别随便显摆这些,实在没这个必要,说话之前还是要过过脑子,用别人的诗词来换取一个女人的魂芳和倾慕,那实在是没啥意思的。
  陆锦屏马上转开话题说:“不说这个了,看这个暴风雪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咱们还是先睡觉,养精蓄锐。”
  “好啊,我还真有点困了,刚才喝了酒。”
  “外面躺着死人,你不害怕吗?”陆锦屏觉得有些奇怪,外面刚刚有人被谋杀,要是换成其他女人,想必是很害怕根本没有睡意的,没想到云子却若无其事。
  “有什么可怕的,我以前跟我父亲征战沙场,漫山遍野的死尸,有的死得很惨,我开始也很害怕,可是看多了也就习惯了。”
  陆锦屏更是惊奇,说:“你还上过战场?”
  “是呀,经常有部落叛乱,我爹爹是我们吐蕃的大将军,我时常穿了戎装跟他一起上阵杀敌,要不我学武功干什么?”
  陆锦屏更是惊讶,原来,在唐朝这个时代,不仅是唐朝的女性开放,出来做官甚至当皇帝,而吐蕃却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直接上阵杀敌。
  云子把土炕上的酒碗放在了土炕头,然后,转身跪在土炕上,把铺盖铺好,然后钻进了被子里,招手道:“快进来呀。”
  陆锦屏见云子如此开放,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说:“你睡炕上,我睡地上就行了。”
  云子白了他一眼,铺盖的一角掀开说:“哪有那个道理?快上来吧,咱们俩穿着衣服的又没脱衣服,就一床被子,不一起盖,你晚上冻着了怎么办?赶紧的,少啰嗦!”
  陆锦屏嘿嘿一笑,钻进被子,把被子拉过来盖上,云子这才抿嘴一笑,把炕头的油灯吹灭,然后也钻进了被子。
  别看先前云子显得很坦诚率直,直接叫陆锦屏钻进被子来同床共枕,可是真正躺在被子里,却老老实实平卧着,甚至都不扭头过来瞧陆锦屏。
  陆锦屏反倒有些不自在,别没话找话说:“在你们吐蕃草原上,躺着看天上的星星,那种感觉一定很美吧?”
  “那是当然,我们哪儿我总觉得我们那儿的星星要比你们大唐的亮得多,一颗一颗,满天的跟宝石似的,可漂亮了。”
  吐蕃那海拔很高,相对平原地区空气稀薄,当然星星看着就格外亮。
  陆锦屏说:“那你经常这样躺在草地上看星星吗?”
  “是啊,我经常看着星星想,我要是能够变成一颗星星,可以在天上眨眼,飞来飞去,那多自在。不过我听老人说,天上有天堂,那是人死了之后去的地方,而且,要积德行善才能够到天堂去,要做恶事可是要下地狱的,就到不了天堂。我还见过你们大唐的好多寺庙里的阴曹地府,可吓人了,那些鬼怪是真的吗?”(未完待续。。)


第117章 又一具尸体

  说到这,云子缩了缩脖子,把被子拉上来,侧过头来,朝着陆锦屏,屋里很昏暗,但是,屋外有积雪的反光,所以能朦朦胧胧地看见人的剪影。
  陆锦屏感觉到对方在瞧自己,便也转头过去,说:“什么阴曹地府,那都是骗人的。”
  云子马上转身过来侧躺着瞧着他说:“你说的不对,我可听你们大唐好多人都说,有阴曹地府还有阎王判官。人死了之后,就要去那些,如果做恶事太多的话,要过什么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火海油锅炸,开膛破肚可吓人了,我听说之后常常就在想,我跟着爹爹上阵杀敌,也射杀了不少人,将来不会也到地狱去受这种折磨吧?”
  说到这,云子感觉到自己后背凉飕飕的,情不自禁又往前挪了一下,几乎是靠在了陆锦屏的身边。
  陆锦屏说:“别听那些人瞎说,我告诉你吧,地下全部都是泥土和岩石,分地壳、地幔和地核几个部分,这么告诉你吧,我们脚下的叫地球,是一个非常大的圆形的球体,里面全部都是石头,没有什么阴曹地府。”
  陆锦屏很用心的将自己的地理知识告诉对方,可是云子根本不相信,说:“你又没下去过你怎么知道?而且,我听说人死了才能去那些地方的。”
  陆锦屏还想辩驳,可是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强有力的具有说服力的证据来证明世界上并没有阴曹地府,因为,所谓的科学也只不过是从书本上看来的,如果看的书不是这些所谓的科学读物,是关于天堂地狱鬼魂阴间之类的,从小就接受这样的说教的话。那自己也会相信的。自己所谓的科学知识其实也都是别人告诉的,浩瀚世界如此神秘,难道真没有鬼魂?无神论就是绝对真理吗?鬼魂真的就不存在吗?
  人的认知是有一个过程的,就好比古代认为地球是宇宙的中心,太阳和月亮都绕着地球转,当时的人不都是深信不疑吗?后来不是证明是谬误吗?那会不会将来有一天。后人也用所谓的新的发现来证明,我们现在认为没有鬼魂这种认识也是一种错误呢?
  陆锦想着不由得呆了。云子听他半晌不说话,低声说:“怎么了?是不是害怕做坏事太多将来下地狱?这个担心倒也不是没有道理,你现在管破案抓坏人,抓到坏人要砍头,是你把他们送上了刑场,尽管他们是罪有应得,是他们前世做的恶,今世结的果。可是,说到底,你也是杀生的,这算到你头上,将来只怕也是要到阎王爷那说个清楚的。”
  陆锦屏说:“那不正好吗?你上阵杀敌杀了那么多人,会下地狱,我抓坏人,侦破案件抓坏人。将他们送上刑场要下地狱,咱们两个都要下地狱。那不正好结伴而行吗?嘿嘿嘿”
  陆锦屏自以为说了一个笑话,没想到,这话反倒把云彩给吓住了,她一下钻到了陆锦屏怀里,搂着说:“你说的是真的吗?真要到了阴曹地府你会陪着我吗?”
  “当然,这叫同甘共苦。嘿嘿嘿”
  云子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脸贴在他的胸口悠悠地说:“我每次想到我杀了那么多人,要下地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上刀山下火海,我就很害怕。很孤单,你这么说我就不怕了,有你陪着。”
  陆锦屏听她说话带着颤音,那不是情动的那种,还是真的出于恐惧,心想不该跟她开这样的玩笑,现代人不相信鬼魂,一听就知道是开玩笑,可是古人基本上都是相信有鬼魂的,他这么说,反倒是让对方信以为真了。
  于是陆锦屏便抱伸手过去搂着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说:“放心吧,真要是有那一天,我们会在一起相互作伴的。”
  “嗯!”云子用力点点头,更紧地抱着她,“你说,这里会不会有鬼啊?”
  “别瞎说,怎么会有鬼呢?”
  “我听我师父说,这种暴风雪的天,会经常有可怕的事情发生,他说过他早年间遇到的一件事,他有一天去给人做法事,那天跟今天一样,也是满天的暴风雪,吹得呜呜响。我师父坐在门里头给死者念诵经文,结果,外面狂风大作的时候,那已经死了两天的尸体突然一下子,蹦着往外跳,要出门去。我师父吓了一跳,目瞪口呆的望着,僵尸跳到门边,咣当一下,脑袋撞在门廊上,往后一倒,这才不动了。我师父说,我们吐蕃的房子进门的门框都安得很低,要弯腰才能钻进去,就是害怕人死之后变成僵尸从屋里出去。”
  陆锦屏听得不由一阵发毛,说:“应该是诈尸吧?”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吧,反正我听我师父说的,他可是亲眼见到的,他说,在我们吐蕃,这也不罕见的,所以大家把屋子,大门都做得比较低矮,就是这个道理。我师父还说,这是因为人死之后鬼魂还缠绕在尸体周围,心里有没有完成的心愿想去做,可是鬼魂又不能走得太远,他的身体才变成这种蹦跳的僵尸。”
  说到这,云子自己把自己给吓着了,更紧的贴着陆锦屏,圆润丰满的双峰让陆清萍感觉到有些意乱情迷。
  陆锦屏咳嗽两声,说:“行了,深更半夜黑灯瞎火的说这些鬼故事,你不害怕吗?”
  云子打了他一下:“这不是鬼故事,这是真的,是我师父亲眼看到的。”
  陆锦屏肚子里哼了一声,心想摆鬼故事是吧?谁怕谁啊!便搂着她的小蛮腰捏了一把,说:“我也听说过一个很离奇的事情,想不想听?”
  云子点点头,嗯了一声。
  陆锦屏说:“我小时候听老人说,有个村子有一对年轻的情侣,已经订婚了,马上要成亲。但是这个时候,他被征入伍派到前线打仗去了。走之前,他向未婚妻发誓。在第二年中秋月明的之前,他一定会回来。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要回来。男人上前线去了,姑娘天天在村口等。一天天过去,男的却一直没有回来,但是不好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传来,战斗非常的惨烈。死了很多人,村里去参加战斗差不多都死光了,尸体送了回来。但是姑娘还是每天在村口翘首以盼,村里的人都说那男的一定战死沙场了。包括上阵受伤回来的也说他已经死在了战场上。但姑娘还是执着地等在村口,说丈夫已经发誓,会回来跟她成亲,丈夫一定会回来。一直等了一年,到了他们约定的中秋之夜那天晚上,月色下。她的未婚夫终于浑身是伤的回到了村子……”
  云子害怕地缩了缩身子,小声地说:“是不是……那男的已经战死在沙场上了?他的鬼魂惦记着这个誓言,所以赶回来了……?”
  陆锦屏摇摇头说:“你听我说完。——那年轻人回来之后,跟那女的在成亲入了洞房。到了半夜,男的被冰冷的东西冻醒了,发现他怀里搂着的只是穿着新娘装的一具白骨。原来,他的未婚妻在他上战场不久就得了暴病死在了床上,可是。她一直惦记着他们的约定,这女子的鬼魂迟迟不肯去投胎。一直等到月圆之夜未婚夫回来两人成亲洞房,女子的鬼混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云子惊呼了一声,整个人都蜷缩在陆锦屏怀里不停的颤抖。
  陆锦屏嘿嘿笑了两声说:“你这人真是,是你自己先说鬼故事的,我说了你又害怕。
  云子摇摇头,过了片刻。低声吟泣起来。
  陆锦屏问:“怎么了?”
  “我只是觉得好让人感动。”
  “这叫言而有信真君子。”
  “那,咱们的约定是不是跟你说的这对男女那样?——即便是死,也要赴约!”
  陆锦屏心中打了个激灵,刚才只不过是随口说说,他是不相信鬼魂之事的。可现在云子一本正经地问起,他又不能说自己没开玩笑,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
  云子却一下趴在他的身上,用手支撑着下巴瞧着他,黑暗中积雪的反光下,眼睛亮闪闪的,说:“你必须明确地说,你说的话算不算数?咱们是不是也会象那故事中的男女一样,死也要赴约?”
  陆锦屏正要说话,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死人了!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上吊死了。”
  陆锦屏一听这声音,居然是那个的少妇发出来的,吃了一惊,两人原本就没有脱衣服,所以立刻便冲出了房门。
  暴风雪里依旧雪花乱飞,他们听到发出声音的方向是先前货郎死的茅房方向,不由又是惊诧地看了一眼,难道悲剧再次重演了吗?两人立刻朝着茅厕跑了过去。而这时,正屋里面的猎人壮汉还有脚夫等人都冲了出来,相互看了一眼都很惊慌,朝着后面茅厕,一起跑去。
  到了近前,便看见那少妇惊恐的站在那喊着。在少妇面前的茅厕屋檐下,躺着一具尸体,正是那肥硕的土财主,他脖子上绕着一根绳索,另一端还有悬挂在茅厕短梁上,似乎被人砍断了。
  陆锦屏赶紧阻止其他人靠近,站在原地以免破坏痕迹,然后,问那少妇说:“怎么回事?”
  少妇手里举着一把剪刀,说:“刚才我也觉得闹肚子,于是我说想去茅厕,但我害怕,我本来想让老婆婆陪我来的,可是,她已经睡着了,我不好意思叫,所以就咬牙起来,我看见桌上有一把剪刀,便把剪刀拿了防身。我来到茅厕,远远看见好像有人有一个黑影站在茅厕的屋檐下,我吓了一跳,赶紧问是谁,他没有回答。我就小心的拿着剪刀走过去,发现是那位财主,但是,我发现他,脖子吊了根绳子,悬挂在茅厕屋檐的梁上,脚离地有半尺,悬空晃荡。我我吓坏了,一边喊,一边用剪刀把绳索剪断,尸体掉下来之后,我发觉已经没气了,就喊了起来。”
  陆锦屏环顾四周,虽然暴风雪小了,但是,因为是在深夜,尽管有地上白雪积雪的反光,但能看出去也不远,四周都是漆黑一片,在暴风雪下根本看不清有什么。他转身对壮汉和猎人说:“你们两一起把四周搜索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壮汉说:“他是自己上吊的,难道还会有凶手?”
  “当然要搜,上吊也有可能会被伪装,快点,注意你们两个不要分开,遇到危险大声呼救。”
  壮汉和猎人赶紧答应,一起提着刀子拿着弓箭开始搜索,壮汉虚张声势冲着黑夜叫道:“猴崽子,亮相!”
  云子听了这话,皱了皱眉,凑到陆锦屏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陆锦屏点点头。
  陆锦屏看见脚夫手里提着一盏气死风灯,接了过来,先查看四周地上的痕迹,可是,他其实用不着仔细查看,因为,暴风雪把地上的痕迹全部淹没。就算他们几个刚刚过来留下的脚印,此刻也几乎看不见了,掩埋在了暴风下之下。
  陆锦屏则举着灯,走到了尸体旁蹲下,拿过手腕摸了摸,已经摸不到脉搏,而又摸了摸死者的颈动脉,也感觉不到任何跳动,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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