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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吉祥-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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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粮行予以明确承认,而且将整个大夏海关全盘交托于他,定下五年之约。人家好歹是个皇帝,你还想要他怎么样呢?
  杨致扪心自问,皇帝头两个条件都是在情理之中,甚至超出了他心目中的预期底价,还不算太过苛刻。他含糊说起江浙更占地利之优,原本不过是想探探皇帝的口风。不想皇帝眼光长远,极具超前意识,确有“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枭雄之风,爽快的一口应下了。如今大夏通商海外基本属于放任自流的无政府状态,皇帝等于将山东与江浙两地的国门交到了杨致手中。设衙署官征税的是你,把持海通道的最大强盗头子也是你。兵是你,贼也是你,如果每年六百万两银子都挣不来,那还用在这世混吗?还不如趁早滚回老家去抱孩子呢!
  至于五年之后要将海关交还大夏朝廷接管,则根本不是问题。一来皇帝能否还有五年阳寿,现在尚未可知,俗话说到哪个山唱哪个歌,到时候再说。二来如皇帝所言,任由杨致折腾五年也该捞得够了,他本也没想要做一辈子的海关总督。
  头两个条件都不难接受,皇帝口口声声说“最紧要”的第三条又是什么?
  杨致正在揣度间,只听皇帝。脸色阴沉的道:“朕这第三条,其实谈不是什么条件,只能说是给你几点忠告。朕待秦公亦臣亦,数十年来相安无事。从今以后,朕也会如待秦公一般待你,但你务必时刻牢记身为大夏之臣!”
  “世人故老相传,伴君如伴虎。都说。与平常人交,易共享乐而难共患难。与天子交则反之,共患难易而共享乐难。朕并非心胸狭窄之主,如果不是情非得已,断然不做那兔死狗烹、令人齿冷之事!朕可以给你一个任意挥洒的舞台,但你要明白,这个舞台绝不是没有边际。朕叮嘱你必须时刻牢记自己身为夏臣,就是想把丑话说在前头,你不要逼朕!不要逼朕有朝一日纵然不惜倾大夏举国之力,也要灭了你!”
  皇帝的担心完全可以理解,杨。致并未被他阴森的话语唬住,不卑不亢的道:“皇,您为君多年阅人无数,可还是没能看透我的心思。我若心怀二志,最省时省力的办法莫过于借鸡生蛋。时下诸国并立,只要我择一庸主治下的小国投靠,假以时日夺权自立,于我而言不难做到。即便身为夏臣,我同样也有多种选择。或可入朝参政图谋高位,或可投身军伍做个统兵将帅,或可装疯卖傻不问世事,大可不必似我从前那般厮混度日。换了在太平盛世,我敢保证自己绝对是个于人畜无害的大好人。如果不是乱世之中得保平安必须有实力做后盾,我还无需自找麻烦仰人鼻息。皇以为呢?我看您是多虑了。”
  “只怕未必。”皇帝干脆将酒盅弃之不用,径自拿过青。玉酒壶灌下几大口,回头冷笑道:“朕在你这般年岁时,尚且只是前朝金城藩镇节度使膝下的世子,何曾想过会登大夏皇位?何曾想过要穷毕生之力完成一统天下的霸业?时不同而势不同,势不同则心不同,人是会变的!”
  “常言道:贪念如水,不遏则滔天。欲念如火,不遏而自。焚。你若是不知进退之人,朕岂会容你留到今日?将山东与江浙两地海关一应事宜任你自专,是何分量朕怎会不知?等于是交了一座金矿给你,任你开采!朕记得你曾说过,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理同此理,现在朕交给你的也是一把双刃剑!朕都做了几十年皇帝,有什么事看不明白?你知不知道,朕寝宫榻前的屏风其中一幅写的是什么?”
  皇帝说来说去兀自纠缠不清的,无非是一句话。就说到头了:既要用你,又对你很不放心。
  杨致只在重阳。之日在皇帝寝宫外殿饮过一回酒,并未到过皇帝日常起居的内室,天知道你那破屏风都写了些什么?一口顶道:“我已说过,这海关总督做与不做,我确在两可之间。恳请皇留意。皇寝宫我从未有幸涉足,龙榻之前屏风所字句,自然无缘知晓。”
  皇帝直言反驳道:“若是人人都有空手做得来海关总督的那个本事,朕何必找你去做?何须在此与你大费口舌?今日朕旨在提醒,别无他意。多用心听一听,对你只有好处!你不必感觉不耐烦。朕为了日日告诫自己,必须牢记前朝亡国的教训,榻前屏风其中有一幅写的是:奢与贪相伴,欲与色相随,腐与败共存,能与逆并生。以你之才,想来无需朕多加解说了?朕也将这几句警示之语送与你。”
  杨致闻言,一时也顾不心生反感,不禁暗自感叹:能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居安思危,从而善始善终的皇帝,自古至今没有几个。难怪大夏国势日益强盛,难怪皇帝战无不胜!
  皇帝冷冷道:“朕给你五年时间,既是用你之才借你之手,为大夏设立海关署理通商事宜,也是放任你充盈羽翼,但并非对你毫无约束。一是将来离京赴任之后,不管进展如何,都需按月向朕据实详奏,不得有所隐瞒。二是或为剿灭海盗确保水路通畅,或为整肃山东与江浙两地官场商界秩序,非必要之时不可轻易调兵,每次调兵人数只能限定在五千以内。为了让你平素行事更为方便,朕允许你在两地各建一支亲兵卫队,但每支人数不得超过两百。而且五年之后必须一并移交大夏朝廷,就地充作海关衙役。这两点都没什么价钱可讲,但有违反,朕即视为谋逆。”
  把话说白了,皇帝就是允许杨致调兵用兵,而严禁他养兵拥兵。即使调兵用兵,也严格限定了人数。一个人既持有御赐金牌手握生杀大权,又富得流油银子多得吓人,如果再让他有养兵拥兵的机会,是头猪都难免会生出非分之想。只要在这一节从严把关,就算杨致再有天大的本事,皇帝也自认他掀不起什么大浪。秦氏由一介寻常商家而至富可敌国,皇帝之所以与秦公相交数十年相安无事,还不是因为认定秦氏在大夏虎狼之师面前不堪一击?即便如此,皇帝犹自对秦氏心存疑忌,非但一直不愿给秦氏子弟一个光明正大的官方身份,而且公然纵容扶植杨致,借机分割肢解秦氏名下的产业。
  徐文瀚曾说过,帝王心性向来大异常人。常人心目中的诸般人生乐趣,眼前这个可怜的胖大老头儿恐怕一天都没享受过。您数十年如一日的活得那么累,那寿命能长得了吗?活该。
  杨致明知照皇帝的如意算盘发展下去,秦氏的今天就是他的明天。他确实需要充盈羽翼的时间与机会,对老谋深算的秦公密藏黄金把持大夏经济命脉、隐匿力量于市井之间的手段,事实他更为欣赏钦佩。既无称王称帝的野心,何必给皇帝和自己找不自在?皇帝声称没什么价钱可讲,那就不讲也罢。
  但有一节杨致暗自了心:听皇帝的口气,似乎还不知道他在山东外海蓄养了一支足可当得一国水师的精锐船队。仔细回想起来,皇帝即使嗅到了风声,也极难得以证实。皇帝的德性实际与强盗逻辑毫无分别,只要是他看的东西就以为全都是他的。指不定哪天他老人家金口一开,自己精心打造的强大船队就被划归大夏水师了!为了防着这一手,现在就得多长个心眼,无论什么情况下都必须拼死抵赖不认。海盗也好,“民间义士”也罢,只要骨子里姓杨就行!想要洗干净老底谋个前程的,将来两地海关还怕少了他们的职位?
  皇帝哪能想到杨致在这瞬间脑子里转了无数念头?见他半晌沉吟不语,脸色阴晴不定,登时眼神更显阴冷的问道:“怎么?你是觉得朕的话不太中听么?”
  “嗯?……哦,不是!中听,太中听了!”
  “那就好。”皇帝长吁了一口气:“这是朕今日要与你商议的第一件紧要事。其实朕不是与你商议别的,只为议定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价钱。第二件与你商议的紧要事,是朕在明日复位以后,该如何处置太子及其党羽?你这厮思虑缜密见事深远,朕想听听你的看法。”
  该废的废,该抓的抓,该关的关,该杀的杀,除此之外还能怎么处置?杨致自应召前来之后,直陪着忧思深重的皇帝聊了半宿,此时铜壶漏刻已到子时末刻时分。无论皇帝如何处置太子及其党羽,都是大夏自立国以来的头一号惊天巨案,势必会在朝野下引发一场地震。倘若一言不慎,无疑就会有人因此人头落地。
  一方面杨致自问怎么处置都不关他的屁事,他无需借此显摆自己有多么的聪明。另一方面他确实脑子里没能腾出空来,还没想好到底要怎样才能保住卫肃与沈重的性命。
  是以夸张的打着哈欠敷衍道:“皇,我斗胆说句您不爱听的话,您不正是因为低估了太子,此番才会差点儿着了他的道么?该当如何处置,我看您还是等到明日安然复位以后再说!您说打算寅时现身,如今时辰也相差不远了,明日还有得您忙的,何不小寐片刻,也好养一养精神?”
  皇帝失神的道:“朕不困。秦公为你在隔壁预留了房间,你可先去稍事歇息再行听候传召。”
  杨致陪他聊得几乎口水都说干了,顿时如蒙大赦,连忙起身应道:“好啊!那便请您恕我失陪了!”
  万万不料还未走到门口,屁股却冷不丁被狠踹了一脚,只听皇帝在身后恨声骂道:“你这不知死的杀才!跟朕谈生意的时候,你倒是精神百倍!朕与你说了这许久,苦口婆心几次三番点醒你,你都丝毫不为所动。难道一定要长秀生下的孩儿会叫外公了,你这厮才肯开口叫朕一声父皇么?”


'邪云曲 第207章 上岗

  俗话说得好,买猪买狗都要主人点头开口。赵妍是寻常百姓人家的女儿倒也罢了,可她偏偏是皇帝的女儿。这个年代的婚姻,尊崇的原则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像杨致与赵妍那样稀里糊涂不明不白,那声父皇岂是随便叫得的?如今赵妍肚子里有了孩儿,人也进了杨家的门,承认不承认、怎么承认那是你皇家的事,他杨致急个毛啊?
  前世有位蜚声全球的萨达姆仁兄,两个女婿说杀就杀了。都说皇帝的女儿不愁嫁,杨致如果没有皇帝非用不可、不用不行的底气,下场如何可想而知。天家无父子,何况翁婿乎?与帝王攀谈亲情,实在是很奢侈、很天真的事,是以杨致对与皇帝这层新晋翁婿关系,并未抱有太多的幻想。
  皇帝摆足了恼羞成怒的架势,杨致禁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脸皮向来不薄,嘻嘻笑道:“皇,是人就知道,这桩亲事恐怕不是那么好认,这一节你我应该早已心照了。有道是凡事您不先开口,谁人胆敢先做声?”
  皇帝见他一副悉听尊便的无赖嘴脸,仍无半点改口的意思,气咻咻的道:“你这厮忒过奸猾,妄负了妍儿对你的一片真心!不管怎么说,朕总归是妍儿的父亲?认!朕都说认了,谁还敢说半个不字?”
  皇帝主动认下这个不怎么让他省心的女婿,全然是迫于无奈顺水推舟,杨致并不十分领情。这个世界的所谓伦常礼法,从来都是为统治者服务的,赵妍将来的身份定位尚未可知。杨致从未奢望皇帝会自扇耳光,甘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认他做个驸马,事实他也不稀罕。
  强忍住满心肉麻,“善解人意”。的笑道:“皇就是皇,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在什么人面前,您都是大夏的皇。既然您乐意,那我私底下姑且就按您的意思叫父皇了。父皇,时候已然不早,您还是小憩片刻为好。”
  皇帝感叹道:“皇帝也是人,皇帝不。好当啊!朕若有子如你杨致,情愿自减十年阳寿!想认你做半子尚且不能光明正大,只能说是聊胜于无了。”
  一脸疲倦的合双眼,挥手道:“。朕想一个人静静待一会儿。哦,以后几年正值你用人之际,朕不夺人所爱,此刻便将刘二还了你。刘二奉你之命护驾多日,十分得力,朕不会忘了他的功劳。回头你写份举荐的奏章呈来,朕好生赏他一个武职出身,仍留在你身边听用。你歇息去。”
  杨致原以为皇帝会顺势将刘二收做内廷侍卫,正。自琢磨着如何讨回,闻言正中下怀。轻手轻脚的出来掩好房门,招手示意一直在不远处凝神警戒的刘二过来,随自己进了隔壁的房间。
  隔壁如皇帝的房间一般宽敞,陈设虽也精雅,相比。之下却明显少了几分奢华。说白了就是要凸显皇帝至高无的地位,体现不同的档次,可见秦公当初在编排密室房间时很是费了一番脑筋。
  杨致招呼满脸兴奋的刘二落座,直言道:“刘兄护。驾有功,皇已答应厚加封赏。如今是何情势,想必你早已心中有数。你虽已辛苦多日,但仍然万万不可懈怠。皇打算明日复位临朝,今夜长安城内必有大变。为防万一,你即刻赶去我飞虎侯赐邸,协同常兄一起护卫我家老爷子与两位夫人周全。”
  肃然敛衽一揖。道:“拜托刘兄费心了!待我助皇复位之后,你我再行畅饮详述一切。”
  刘二本是一介亡命江湖的职业杀手,只因投了杨致而骤然相伴帝侧,连日以来都是如同梦游一般激动莫名。听杨致这么一说,自知不仅可以洗干净老底,还有了跻身人臣搏个封妻荫子的奔头,登时愈发欣喜若狂。也不再多话,重重磕了几个响头领命而去。
  杨致看在眼里,不禁恍然失笑:功名利禄果然具有无尽的魔力!皇帝作为高官厚禄的终极批发商,于招揽人才方面确实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不知七喜之中醉心功名者有几人?反正留在身边只怕也不怎么牢靠,有机会还不如放他们出去做官,好歹都说是出自自己门下,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事实从这一刻起,杨致这个超级保镖就已算是正式岗了。皇帝多活几年维持现状,无疑对杨致争取充盈羽翼的时间最为有利。所以皇帝固然把老命看得无比金贵,杨致也不敢妄自托大,对皇帝的人身安全掉以轻心。
  现在已是丑时时分,距离寅时仅只一个时辰了。皇帝心事重重声称不困,杨致同样无心再睡。皇帝所言不差,鱼龙混杂,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为谨慎起见,在这种情势下随身携带极具杀伤力的远程攻击武器,绝对很有必要。出门唤过在密室甬道值守的秦氏老仆,嘱他速去准备两套玄色衣冠、两件护甲和一把单刀,又让他把秦府演武场那张无人用过的九石强弓和箭囊一并取来。
  在密室候命的几个秦府老仆貌似老态龙钟,但可想而知绝非等闲之辈。不仅要获得皇帝与秦公两位当世枭雄的双重信任,必然还要有卓绝的武技在身。杨致的要求不难办到,秦府都有现成的,老仆很快置齐诸般物事送了过来。杨致迅速穿好护甲罩玄色长袍,背负长弓腰佩单刀,利索的武装起来。房中并无铜镜,也看不到自己到底是何模样。但他完全可以想象,这番装束肯定与傻小子郭靖的经典形象不沾边,说是一个不伦不类的刺客或是杀手,似乎更为靠谱。
  此时距离寅时已不到半个时辰,杨致直接略去叩门求见的那套排场,径自推开皇帝的房门,递护甲与衣袍道:“请父皇更衣。”
  犹在怔怔出神的皇帝倏然一愣,举头凝视片刻,配合的依言换衣甲。皇帝知兵好战,自然是个识货的:“大夏能开九石硬弓之勇将,自开国至今数十年来,不过寥寥数人。不过负此强弓而充任朕的贴身护卫者,你杨致还是头一个。朕听闻你曾有过随手物事无不可做杀人利器的高论,从未见过你似今日这般郑重。——只是你给朕准备的这身行头略显晦气了些。”
  杨致正色道:“有道是小心无大错,防守之难更甚于进攻。父皇有所不知,三秦之地秉承古风,至今军民甲胄衣饰仍自尚黑。玄色衣袍乃大众服色,置身人群中不显抢眼,也就不会轻易成为明确的攻击目标。父皇复位不容有失,如今已到图穷匕见之际,谁敢保证太子不会破釜沉舟拼死一搏?谁敢保证其附从党羽当中没有丧心病狂的亡命之徒?父皇公然现身之后,为确保您的绝对安全,我须寸步不离左右,无法放手厮杀。若是随身负此硬弓,便可倚仗弓强力猛,毙敌于百十丈外了。”
  皇帝整理好衣冠,欣慰的点头道:“难得你这厮如此有心,朕都听你的。”
  “破釜沉舟拼死一搏?”又咬牙狞笑道:“朕量那逆子既没那个胆量,也没那个本事。朕父子俩暗斗了月余,总算到了手底下见真章的时候了!咱们走!你去唤个老仆前头带路,朕与你这便去会一会那逆子!”
  到了皇帝父子俩一决胜负的紧要关头,太子真正拿得出手的本钱,无非是卫肃、赵天养、张天行、沈重之流而已。卫肃心存幻想天真烂漫,赵天养眼高手低名过其实,张天行受主帅周挺钳制,不仅调动禁军兵马配合太子行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就是能否在耿超手下活过今晚都颇难预料。与死忠于皇帝的周挺统辖的二十万精锐禁军相比,沉浸在黄粱美梦当中的太子一党,简直连乌合之众都算不。就好比一个抓了根柴火棍在手的小屁孩,野心勃勃的妄图挑战一群武装到了牙齿的恶狼一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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