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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吉祥-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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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事?”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金子善,此刻脸上却泛起一丝古怪的笑意:“康王殿下插手一桩街头纠纷,将两个泼皮凉拌之后,命随从押去了长安府。据说事发之时,杨致也在场。”
  “凉拌?”皇帝一口参汤噗地喷了出来:“你是说……敢儿当街凉拌了两个大活人?!又是杨致!好死不死的怎么哪儿都有你啊?”
  随即禁不住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朕知道敢儿的性情,从小就这个……这个老成稳重,甚是无趣,断然想不出这等异想天开的损招来!定是受杨致那厮挑唆!有意思,有意思!朕真的很想长长见识,大活人会是怎么个凉拌法?详加查探仔细之后,速来报朕!”
  就在皇帝为凉拌活人开怀大笑的时候,已经回府的康王赵敢正与心腹谋士李佐计议。
  李佐原籍有名的师爷产地绍兴,原本是个屡试不第的落魄秀才,四年前为求生计辗转流落至霸州,机缘凑巧被招揽至康王麾下。在短短数年间,能被颇具枭雄资质的赵敢引为心腹,显见虽不是什么好鸟,肚里却也有些货色。
  赵敢兀自忐忑不安的问道:“先生,万不曾料想会在东市碰上杨致,真亏他想得出来!今日之事,本王是否做得有些过分了?”(未完待续。。)


'邪云曲 第267章 凉拌的前因后果

  金子善得报的所谓凉拌活人,真的是凉拌活人。
  被打了个半死的两个大汉,脱得赤条条的只剩遮羞的底裤,塞进街边杂货铺一口最大的瓦缸里,凉拌佐料一样不少:几坛子老陈醋,几坛子酱油,几把大葱,几斤蒜头,几大碗粗盐,外加众多看客的臭鸡蛋、烂菜帮子,唾沫……。自己给自己拌,互相拌,同伙帮忙拌。只要稍不配合,几条马鞭就立马狠抽了过来。为了保证充分“入味”,一旁如丧考妣的同伙还得负责品尝……。最令这一伙泼皮伤心欲绝的是,凉拌的瓦缸连同佐料,都是掏自己的银子买的!
  之所以会在商铺林立、最为热闹的长安东市出现凉拌活人这一幕奇景,起因很简单,也极俗:东市一伙吃闲饭的无赖泼皮,盯上了一辆来长安采买货物的外地客商的马车,演了一出前世老掉牙的“碰瓷”戏码。很不凑巧的是,刚好让一个为“体察民情”微服出行的皇子给碰上了。更不凑巧的是,万人景仰最近又闲得无聊的飞虎侯刚好也在。有康王出头打抱不平,杨致从旁煽风点火,一伙泼皮能侥幸保住小命,已是祖宗八辈积了大德了!
  本来杨致上午照例去了卫府,眼见卫飞扬逐渐接受面对现实,心态日益平复,这一日却又显得心情沉重,有些心不在焉。开口一问,才知卫肃近来身体愈见不支,有时几日不出房门,或是几日不说一句话,或是整日不进粒米。每日只是喝点茶水。偶尔吃几口菜粥。
  卫肃已然心死,杨致能做的只能是尽他所能。让卫肃如随时可能熄灭的豆大灯火一般的性命,在这世上多吊一天是一天。是以在卫府草草吃过午饭。便径直去了东市。只想精心拣买几样药材,做成药膳给卫肃服下。在东市碰上微服出行的赵敢主仆五人,确实是无心偶遇。
  适逢其会的在东市凑了一回热闹,又逛了半晌买了几味药材,前脚刚踏进侯府,徐文瀚后脚就来了。
  杨致嘲讽道:“每日跑来跑去的,你累不累?你府里比深山里的寺庙道观还冷清,你就不嫌闷得慌?反正你是孤家寡人一个,不如搬来我府里住算了。”
  徐文瀚淡淡笑道:“我倒觉得清清静静的没什么不好。但我很快就不是孤家寡人了。”
  徐文瀚虚岁不过二十有八,在外人眼里,却是老气横秋,俨然超然世外。满腹才华,身居高位,年纪不小,堪称这个年代的钻石级剩男。可他不但尚未娶妻,连个通房的姬妾都没有。甚至有人暗自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某方面有特殊嗜好?或者是下半身有毛病?
  而在杨致看来。徐文瀚就是一个各方面条件优越的大好适龄青年。听他话里的意思,顿时来了兴致:“是吗?莫非你看上谁了?快说,你打算祸害哪家的闺女?”
  徐文瀚也是刚送走奉旨上门说媒的王雨农,便随后来了杨府。
  待徐文瀚说清原委。杨致立马兴致全无,默然不语。在皇帝赐婚、首辅宰相说媒的光鲜外表下,仍然是一桩帝王心术操纵的政治交易。
  退而言之。“婚姻自主、恋爱自由”在这个年代实在是一件高不可攀的奢侈品。在这一方面,徐文瀚与杨致没有任何可比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八字真经。造就了这个年代先结婚后恋爱的主流婚姻模式。
  杨致为之庆幸的是,至今没听说过徐文瀚有心仪的女子。即便皇帝有强加的成分。也还算不难接受。好在这年头在婚姻大门之外,还开了一扇神奇的窗:怎么?老婆你不喜欢?那就纳妾啊!娶多少个小老婆都行!
  憋了半晌,直接问道:“那你娶吗?”
  徐文瀚见杨致并无多话,不由一愣。随即意识到,杨致对其中关节看得十分透彻。苦笑道:“当然。名儒之后,书香门第,品正貌端,为何不娶?认真说来,我府里也该有个当家的女人了。只要我明日上朝点个头,皇上便会即刻下旨赐婚。据王老相爷说,皇上怕我受穷,有意让你来操办。我父母双亡,几个本家叔伯亲戚还远在信阳。你我情同手足,由你操办,那是最好不过。”
  杨致听徐文瀚这么一说,不禁大大松了一口气。皱眉嘀咕道:“怕你受穷?皇上若是真怕你受穷的话,多给你些赏赐不就完了吗?一毛不拔的赐婚,真他妈抠门啊!……皇帝老儿这是在讹我呢?还是想要我去讹人?”
  徐文瀚笑道:“皇上摸透了你绝计不肯吃亏的性子,讹你与你讹别人,有何两样?对了,方才我在路上听说,今日你在东市与康王携手演了一出好戏?”
  杨致心里非常清楚,徐文瀚心机深沉,能权衡利弊勉强接受这桩婚事就不错了,万万谈不上满意。知他心底腻歪无意多说,也乐得就此岔开话题,搏他一笑。
  东市闹剧的起因与经过并不复杂,最大的亮点在于凉拌活人的绝佳创意。这个天才创意的知识版权,由杨致与赵敢共享平分。
  当时杨致正在一家药行挑拣药材,街口骤然人声鼎沸,街肆间的人群纷纷赶去看热闹,杨致也顺理成章的成了诸多围观者的一员。既是有人出头,而且还是一位带了四个如狼似虎的随从的皇子,杨致原本只想做个纯粹的看客,不打算掺和,更不打算与赵敢相认。
  不料赵敢两名随从正在痛殴一众泼皮的时候,赵敢身边一个眼尖的随从在人群中认出了杨致,赵敢便主动过来搭讪:“杨兄今日怎地有闲暇来此?下人鲁莽,让杨兄见笑了。”
  鲁莽?连瞎子都看出赵敢一脸正义凛然,如同包青天附体,自我感觉极好。
  杨致应付道:“王……公子路见不平。拔拳相助,在下十分钦佩。”
  赵敢装模作样的谦道:“我既身为这个……王公子。理当为那客商主持公道。只是尔后怎么办?该当如何收场?还望杨兄赐教。”
  该当如何收场?无非是把一众泼皮暴打一通给个教训,拍屁股走人。若想好人做到底。绝了一众泼皮回头拿了那客商撒气报复的后患,逼着他们赔偿损失,再将为首两人扭送官府即可。
  赵敢统兵多年,不可能连这一节都想不到。明显是在装逼的同时装傻,玩了一把拉杨致下水的小心眼。万一皇帝日后以罔顾身份、惹是生非为由怪罪下来,好歹有个小伙伴做挡箭牌。
  杨致岂会上当?呵呵笑道:“还能怎么办?凉拌!”
  赵敢正在兴头上,脑子一时没能转过弯来,随口追问道:“何谓凉拌?”
  装傻谁不会啊?作为一个厨艺精湛的、曾经的酒楼老板,这样近乎白痴的简单问题自然不在话下。于是乎。杨致以无比认真且十分专业的态度,向赵敢详细介绍了一道凉拌菜所需佐料及制作过程。
  徐文瀚愕然问道:“后来……康王就真的照你说的那么干了?”
  杨致哭笑不得的道:“谁说不是呢?”
  徐文瀚顿时笑不可遏,上气不接下气的笑了半晌,摇头叹道:“都说康王从小性情沉稳老练,看来也不尽然。光天化日之下,闹市街肆之间,你二人在百姓眼中都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身份无论如何隐瞒不住,此事又极为有趣。噱头十足,不日便会传遍长安。三弟,今日你无意中帮了康王一个大忙啊!”
  杨致不以为然的道:“不过是取悦民心、搏些名望而已,算不上帮了他什么大忙。即便我没有凑巧碰上。赵敢也会绞尽脑汁出几回类似的风头。沉稳老练并不等于无趣,赵敢能随机应变突出奇招,足见其才具不俗。心智过人。何况此事做得油光水滑无隙可寻,不是沉稳老练又是什么?”
  徐文瀚点头道:“说得有理。与其说康王是取悦民心为己搏名。还不如说他是为了取悦皇上。我估计,近日就会有圣旨颁下了。”
  杨致懒洋洋的道:“圣旨?有我什么事?他爱颁什么颁什么。”
  康王赵敢的心腹谋士李佐与宁王赵当的心腹幕僚丁石泉年岁相仿。都是四十出头。丁石泉给人第一眼的印象是潇洒飘逸,颇有几分名士高人的风范。而李佐却是五短身材,肥头大耳,又留有两撇鼠须,倒是像极了黑心的地主老财或是奸商。
  仔细听赵敢说了事情的经过,李佐也是乐不可支,一身肥肉笑得直颤:“想不到杨致竟是这等妙人!王爷无须多虑,无妨,无妨!”
  见赵敢脸色不愉,强自敛起笑容,解释道:“今日之事,非但无伤大雅,还对王爷大有好处。王爷路见不平,出面主持公道,只小事惩戒而未伤人命,尔后送官法办。于情于理于法,三者兼顾,任谁都挑不出毛病,何来过分一说?”
  “依在下看来,杨致现身东市只是巧合,当时绝无插手之意。所谓凉拌,绝非杨致有心帮王爷出主意,而是聊以应付的戏言调侃。王爷能见机奇变,倒是神来之笔!”
  赵当皱眉道:“本王是担心那几个泼皮不经打,万一闹出了人命,反倒弄巧成拙。神来之笔谈不上,只是顺水推舟的突发奇想罢了。”
  “本王依先生的建议,打着体察民情的招牌每日走街串巷,寻机做些诸如今日之类的事,是为了向父皇表明心志。今日之事是否过于儿戏了?还不知父皇将会如何看待。”
  李佐神情笃定的道:“王爷大可放心,皇上乃是当世雄主,在开怀一笑之余,只会对王爷愈发看重。遑论王爷已奉召回京,纵然远在幽州或襄阳,王爷与宁王的所作所为,恐怕很难瞒过皇上的耳目。”
  “皇上对王爷与宁王的心思,应是洞若观火。之所以迟未降旨,一是为体恤二位王爷劳苦,想让二位王爷好生休养一些时日,二是借此间隙观察二位王爷的心性。王爷大大方方而不失小心的应对,反而是好事。”
  “杨致事发之时与王爷言谈甚欢,现场围观的众多百姓或许不识王爷真容,相信认出杨致的必有不少。而此事是王爷所为,又甚是新奇有趣,市井间自然会有好事之徒对王爷的身份追根究底。如此一来,王爷的英名岂会湮没?王爷可知,民心与名望有多少人极欲求之而不得?正因有了今日之事,皇上考究二位王爷心性的进程必会加快,王爷有意出任长安府尹的心愿,近日定可达成!”
  赵敢长嘘了一口气,轻轻挥手道:“本王城西的别府中,新近来了一拨金发碧眼的胡姬。先生得空时,自己去挑两个看得上眼的吧!”(未完待续。。)


'邪云曲 第268章 招标与代言的那些事儿

  夏历武成二十六年五月二十二日,有人欢喜有人愁的几道圣旨,在各种各样的猜测中,在各方各面人物的复杂心情下,终于颁发了。
  “……钦封勇毅大将军、三等镇南侯卫飞扬,因老父病重,再三奏请削职去爵回府侍奉。朕感其情可悯,孝心可嘉,准奏。钦此!”
  这道旨意在朝堂上下,早是意料中事。皇帝颇为无奈的“厚道”,毕竟也是厚道。因杨致当机立断拉了赵天养背黑锅,卫氏一门才得以保住性命,已是莫大的庆幸。虽然皇帝将卫飞扬一撸到底,实则与贬为庶民无异。但在不咸不淡的旨意中,只字未再提及卫肃的罪责,也算是给足了卫飞扬面子。
  皇帝假惺惺的托了许多时日,卫飞扬终于等来了意味着重新开始的圣旨。杨致曾言,朝堂之上或比战阵厮杀更为凶险,卫飞扬对此又有了更为深切的感悟。
  “……宁王赵当、康王赵敢二位皇子,为国戍边御敌多年,统兵治军有成,朕心甚慰。自即日起,着宁王赵当入阁参赞署理政务,着康王赵敢履任长安府尹。原任长安府尹蒋弼清廉刚正,代朕牧守长安劳苦功高之余,兼不忘孜孜治学,特擢升为翰林院掌院大学士。钦此!”
  宁王早在十六年之前,就是竞争储君之位的有力人选。奉召回京之后只主动上门拜会了杨致,很识趣的择清了自己与皇帝、杨致当初劫夺黄金的心结,此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与任何朝臣私相往来。
  康王的军功与宁王可堪比肩,每日微服出行“体察民情”,近日又在演出了一场“凉拌活人”的精彩戏码。还不是早已盯上了皇帝当年做过的长安府尹的位子?
  即便是头猪,也都看出二位皇子心里在想什么。既然太子的位置空出来了,既然不再带兵征战了,那总该干点别的。是以这道旨意毫无新鲜之处,无非皇帝对二位皇子的考究明朗化、公开化而已。
  长安府尹虽是正四品的品阶,却是治守国都所在的京畿重地,一般是由最得皇帝信任、德才出众、精力充沛、前途无限光明的大臣担任。而翰林院掌院大学士虽是正二品的高官。却无署理政务的实权。时下远谈不上是首重文治的盛世,充其量是皇帝笼络读书人的样子货。蒋弼正是年富力强的黄金年龄,本来干得好好的。为了给康王腾地方,颇有躺枪之嫌,也只好以“特旨”连升三级聊以**了。
  “……查金城商户黄继先与咸阳商户郭培,持仗小有薄财。心生妄念。意图与废太子私相勾连,罪不可恕。日前已将二人押解长安,着集贤殿大学士徐文瀚会同六部相干人等细审论罪,限期一月结案!钦此!”
  不过是两个想要抱紧太子大腿的豪族富商罢了,若论政治分量,连做替死鬼都不够格,皇帝却先后两次下旨“眷顾”。没办法,实在是手头紧啊!
  自太子被废以来。长安朝堂上下犹如静水无澜,说是人人自危亦不过分。第四道旨意。则为洗牌阶段的压抑气氛,带来了几分喜气:“……集贤殿大学士徐文瀚公忠国事,尚无家室。有民女田氏贤良淑德,可为徐卿良配。朕特旨加恩,二人择良辰吉日成婚。着龙渊阁大学士王雨农为媒,钦封飞虎侯杨致操办。钦此!”
  乍一看来,这道旨意显得有点含含糊糊,不伦不类。细品之下,则大有文章。民女田氏是何许人也,自然不难打听。当朝首辅宰相王雨农保媒,皇帝身边天字第一号金牌打手杨致奉旨操办,可谓恩宠无以复加啊!
  长安无数权贵官宦人家的未嫁闺秀无不艳羡之极,田氏满门莫不感恩戴德,家主田祖德原本自认难有出头之日,激动得老泪纵横,乃至几度昏厥。更有甚者,赐婚的旨意一经流传开来,因田老夫子背负着“尽忠事主、因言获罪”的苦情招牌,竟有不少出自田氏门下的文人士子,居然当街嚎啕大哭,高呼苍天有眼,望天叩拜皇恩。
  皇帝玩的还是抡完了大棒给颗甜枣的老套路,一石数鸟,一文不花,但无可否认的是收效奇佳。
  虽然又露了一把脸,但对杨致的幸福生活并无影响,令人称奇的是,受命主审两位倒霉老板的准新郎官徐文瀚也依然悠闲,仍是每日上朝点卯之后,风雨不改的与杨致、卫飞扬泡在一起。
  这日午后,徐文瀚竟与秦空云一齐来了杨府。
  秦空云久未露头了,杨致亲热的招呼道:“秦老板秦大少爷,近段时日都不见你人影,死到哪里去了?”
  秦空云叹道:“我天生就是劳碌奔波的命,哪有三弟这般自在?”
  徐文瀚促狭的道:“二弟,三弟新接了一桩美差,他惦记你是不假,务必要小心留意把腰包捂紧一些!”
  能找个冤大头买单的,自己就绝不浪费一个铜板。奉旨操办婚事,只要舍得花大把银子,自然想怎么风光热闹都行。
  秦空云熟知杨致一贯的无耻风格,苦笑道:“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反正他杨某人又不是敲了我一两次了,再多敲一回也无妨。大哥的婚事若是太过寒掺,不仅皇上没面子,不也是打我们兄弟的脸么?”
  杨致反唇相讥道:“老徐,你既不去审案,又不去准备婚事,每日无所事事到处瞎逛,成何体统?二哥,你这是什么话?没见我正在琢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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