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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过了这次劫难,本王一定不会亏待诸位大人的。”
“为大王效劳,敢不尽心尽力!”众人齐声道。
“嗯!你们都下去吧,董昭、满宠、,毛玠三人留下。”
于是,徐庶、刘晔、程昱等人都离开了,只剩下董昭、满宠、毛玠三人留在房间里。
“三位大人,如今粮草只剩下维持七日,七日之后,我军即将面临断粮之险,你们有什么办法,能将这七日之粮,变成维持十日吗?”曹操看了一眼在他们面前的三个人,缓缓地问道。
董昭、满宠、毛玠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一番后,三个人都心知肚明,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克扣粮草,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吭声。因为,一旦克扣了粮草,士兵吃不饱,很有可能会激兵变。
“你们尽管,我不会怪罪你们的。”曹操道。
满宠率先道:“大王,如果要想用七日之粮变成十日,那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克扣士兵的粮草了,然后挪用储多一部分,用以支付多育的三日。”
曹操自然知道,只是他还没有想到一个有效的办法,便问道:“如此一来,士兵就会吃不饱,万一闹起了兵变,那就得不偿失了。”
满宠继续道:“大王,虽然如此,但是十日之粮便可凑足,大王只问臣如何凑足十日之粮,却没有问我如何不让士兵叛乱,所以臣只是回答了大王所问的问题,至于士兵会不会叛乱,那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曹操很喜欢满宠这个谋士,话很有趣味,而且总是能够体会别人的感受。他笑着问道:“那么,如何才能凑够十日之粮,而且又不会生兵变呢?”
满宠想了想,回答道:“大王只需杀一人即可。”
“哦?杀谁?”曹操好奇地问道。
满宠道:“杀臣一人即可!”
董昭、毛玠听后,感到很是震惊,都竖起了耳朵,并且斜视着曹操,想看看是什么反应。
曹操听完之后,眼睛里流出了一丝异彩,似乎已经懂得了满宠的意思,便笑着道:“伯宁,我懂了,多谢赐教!”
满宠谦虚道:“雕虫技,只能博大王一笑而已。”
“呵呵,总之,伯宁先生还是解决了本王心的疑虑。你们先下去吧!”
“诺!”
董昭、毛玠和满宠一起走出了房间,走了两步后,两个人同声问道:“伯宁,你刚才的是什么意思?我们怎么没有弄明白?”
满宠笑道:“我现居何职?”
“赞军校尉、行军主簿、军师祭酒,外加粮草总提调官。”毛玠率先回答道。
“那你们还不懂?”满宠反问道。
董昭呵呵笑道:“我懂了。”
毛玠狐疑地道:“我还是没搞懂,这和大王的问题有什么联系?”
董昭道:“有着莫大的联系。既然你不懂,你等着看吧,不出三天,你必然会懂。”
毛玠也不再问了,他不喜欢拐弯抹角的,便道:“不就算了。”
满宠笑道:“一会儿开始,我的粮草总提调官应该要换人了……”
毛玠听后,往细处想了想,便笑了起来,道:“我懂了。伯宁,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你了。”
“雕虫技,不足挂齿。”
半个时辰后,曹操叫来了满宠手下的一个管粮官王垕,对他道:“满伯宁近日操劳过度,偶感风寒,身体不适,需要休息几日,你暂且代替满伯宁为粮草总提调官,现在去将粮仓存粮清点一番,然后来禀告给我。”
王垕“诺”了一声,急忙回答道:“启禀大王,粮草只够维持七日,臣每日清点,所以牢牢记住。”
曹操“嗯”了一声,看着王垕,暗暗地想道:“如此兢兢业业的管粮官,杀了实在可惜。可是如果不杀,粮草又不够维持十日……”
想了片刻,曹操最终还是狠下心来对王垕道:“从明日起,将七日之粮改成维持十日之所用,将大碗改成碗,权且解救燃眉之急。”
王垕大惊,急忙道:“大王,如果真那样,若士兵不愿意,只怕会引兵变……”
“本王自有办法化解,你且按照本王命令行事。”
王垕无奈,只能遵从,“诺”了一声,便退出了曹操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当士兵吃早饭的时候,现饭比以前少了许多,而且还稀稀拉拉的,在几个屯长的带头下,当下将当日当班的伙夫给抓了起来进行询问。伙夫这是新任粮草总提调官王垕的吩咐,他只是照吩咐办事。
于是,聚众闹事的士兵直接冲进了新任粮草总提调官王垕的营房,将王垕给抓了起来,并且带到了太守府,请求曹操严责。
王垕有苦不出,他总不能这是曹操让他这么干的吧,所以一言未,直到被士兵带到曹操那里,才道:“大王,臣无罪啊……”
曹操略微点了点头,独自一人召见王垕,对王垕道:“本王也知道你没有罪,有罪的是本王。可是,本王一旦死了,魏国必然土崩瓦解。所以,只能请你代替本王一死了。现在大家都知道是你在克扣军粮,如果本王不杀你,不足以平民愤。一旦引起兵变,魏国也必然会瓦解。所以,你的死,是为了魏国而死,是为了本王而死。你死了以后,你的老婆孩子本王替你养着,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王垕听后,明白自己是非死不可,他也不再逃避,向曹操拜了一拜,道:“大王,请多保重,王垕去也!”
完,王垕当场撞柱而亡。
曹操看后,也觉得很惋惜,叹了一口气,缓缓地道:“真乃义士也!”
随后,为了平息士兵的愤怒,曹操让人枭掉王垕级,并且诬陷王垕盗取粮草,致使大军无十日之粮,要求大家一致节衣缩食,得到了士兵的一致认同。
于是,曹操又重新恢复满宠粮草总提调官一职,城内积极备战,以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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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8水攻之计
陈留城外二十里处一个高坡上的茂密的树林里,披着蓑衣的头戴树叶编制而成的帽子的士兵,正守在树林的边缘,注视着树林外面的一举一动。
树林里面,成片成片都是被砍倒的大树,燕军的将士经过不懈的努力,利用那些树干愣是在这片密林里开阔出来了一大片空地,在树林里面安营扎寨,搭建木屋,不禁可以遮风挡雨,还能藏匿大军。
当然,四万大军不可能在一个地方藏匿,因为这片树林只够五千人藏身的,这里不仅是高飞的指挥所,也是燕军的屯粮基地。如果不从空俯瞰,任谁也想不到,燕军会有五千人藏身在此处。
高飞端坐在木屋里,屋里有一个矮的树桩,被当成了临时的桌子,上面铺放着一张地图,对围在身边的荀攸、郭嘉、赵云三人道:“现在暴雨虽然停歇了,但是天空依然彤云密布,以我的推算,这大雨应该不会就此停歇,必然会再次降下暴雨。可陈留城就摆在眼前,如果因为暴雨而耽误的话,就会给曹操带来喘息的机会。你们可有什么迅的破敌之策?”
郭嘉想了想,缓缓地道:“主公,去年整个原干旱异常,今年刚刚进入夏季,不到七天,便已经连续降下两场大暴雨,看来已经提前进入了雨季。属下以为,陈留城地势低洼,如果采取水攻的话,必然能够省去我军攻城的大麻烦。”
“水攻?”高飞听后,想了片刻,这才道:“黄河离此足有百里之遥,如果挖掘渠道的话,实在太耗费人力和物力了。”
郭嘉笑着拿着一根树枝,在地图上指指点点的道:“主公请看!”
“这里是睢水……这里是汴水……这里是浪汤渠,浚仪县是三条河流的汇聚点,如今大雨连绵不绝,河水水位上涨,陈留城地势低洼,如果能够在浚仪县境内挖掘一个大池,将三条河流沟通在一起的话,再截断其源头,等暴雨再次降下之时,必然能够形成凶猛的洪水,一旦洪水漫过了临时修建的大堤,必然会倾泻而下,直扑陈留城。陈留城地势低洼,四周高而间低,加上睢水又从附近流过,要想水淹陈留,不在话下。”
围在树桩周围的荀攸、赵云听后,都点了点头,同时道:“奉孝此计甚妙,不仅省去了与魏军交战的麻烦,还能轻而易举的攻克陈留城,实在是一举两得,属下附议。”
高飞看了一眼郭嘉,问道:“挖掘蓄水大池,大概需要多少人力,多少时间?”
“一万人足矣,一天时间即可。”郭嘉回答道。
高飞道:“很好,太史慈的一万大军刚好就在浚仪县驻扎,正好派上用场。奉孝,你可亲赴浚仪县城,让太史慈就地挖掘蓄水大池,咱们就来个水淹陈留!”
郭嘉点了点头,继续道:“主公,这几天,还请主公必须做好防汛准备,而且还要通传各军,尽量寻找高地扎营,砍伐树木制造轻便舟,以备不时之需。”
“嗯,造船这件事,就交给甘宁、聘、王威来做好了。”高飞笑着道。
散会后,郭嘉骑着马匹离开了军营,带着二三十骑直奔浚仪县城而去,而高飞则让陈琳写好命令,绑在信鸽腿上,飞鸽传书给太史慈,让他听令于郭嘉。
入夜后,徐晃的夺取了函谷关、占领弘农的消息被荀谌给传了过来。原因是徐晃的信鸽并知不知道高飞已经到了陈留,直接飞回了卷县大营。
当高飞得到徐晃占领弘农和函谷关的消失时,显得很高兴,但是同时对于马为何还不撤军也感到一丝疑惑,暗暗地想道:“马已经无力东进,却又赖在虎牢关不走,难道是想看看我和曹操哪个强吗?”
随后,高飞亲自给徐晃写了一封信,告诫徐晃必然严守函谷关,如果遇到马,让他不能从函谷关放过马。之后,交由信鸽去传递。
到了吃饭的时候,天空又下起了蒙蒙的细雨,ying雨霏霏,天气凉爽,但同样也有很大的湿气。
甘宁、聘、王威接到高飞的造船命令时,都感到很惊讶。
“甘将军,主公让我们现在造船,到底是什么意思?在6地上,怎么用的着船?”王威不解地问道。
“服从命令即可,大王自有大王的主意,我们无需过问。”甘宁了缓缓地回答道。
王威没有得到甘宁的回答,便扭头看了一眼聘,开口便问道:“将军,你主公让我们做船干什么?”
聘道:“造船,当然是用来坐了。王校尉,想不通就别想了,其实我和甘将军也一样想不通。主公催得紧,咱们让士兵连夜动工,先赶制一批轻便舟。”
……………………
郭嘉带着人行走在泥泞的道路上,刚走出没多远呀,便下起了大雨,一行人没有去避雨,而是马不停蹄的朝浚仪县城赶去。
浚仪县城里,太史慈早已经睡下了,虽然外面狂风暴雨呼啸不停,却也无法吵醒他的美梦。他带兵来到浚仪县时,县令弃城而逃,并且带走了大批的财物和粮食,致使县城里粮仓空空如也。他气愤得不得了,率领一千轻骑兵猛追不舍,最终斩杀了那个县令,并且将粮食夺了回来,还抢回来了大批财物。
据太史慈了解,这县令贪婪无厌,仗势欺人,经常殴打百姓,还作威作福,有些人看不过去,要去告这县令,县令便派人将那个要告他的百姓给杀死了,而且在县城里大肆抢夺老百姓的财物。
要兖州境内向来都是百姓安居乐业的,可是事实上却不是那么回事,总会遇到一些极个别的狗官、贪官。
所以,太史慈一到浚仪县里,便立刻开仓放粮、散财物。浚仪县的百姓也十分拥护太史慈的军队,对燕军也很拥护。
“将军……将军……”
太史慈还在睡梦之,听到门外有人叫他的名字,便立刻惊醒,一下子便从床上跳了下来,从床头抽出佩剑,虎目怒嗔,冲门外便喊道:“谁?”
“将军,是我,侯成!”
“侯成?你有什么事情?”
侯成道:“将军,我本来在守夜,可是郭军师突然叫门,还要见将军,末将才敢来唤醒将军,冒犯之处,还请将军多多海涵。”
太史慈道:“郭军师现在在哪里?”
“已经到了县衙大厅,正在县衙大厅等将军,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侯成自从投降给了燕军后,便和宋宪一起做了太史慈的部将,对于太史慈的虎威,倒是心有余悸,何况太史慈对他们两个也算不错,便从未生过二心。
“知道了,我穿上衣服后就到,请郭军师稍等片刻。”
太史慈合上武器,穿好衣服后,便出了门,看到外面ying雨霏霏,一直下个不停,便骂道:“这贼老天,一直哭丧着脸,搞的我什么兴趣都没了。”
走了一段路后,太史慈来到了县衙大厅,见郭嘉焦急地等在那里,而且全身湿透了,便急忙问道:“军师,你这是……”
“太史将军,主公有令,让你和其部下全部听命于我,从现在起,你都要对我言听计从。”郭嘉直接打断了太史慈的话,道。
太史慈将手向前一摊,问道:“可有主公亲笔书写的将令?”
郭嘉愣了一下,回答道:“没有!”
“那就对不住了,我不能听你的,你给当参谋还可以。你不远几十里从主公那边赶过来,还淋了一场雨,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太史慈反问道。
郭嘉道:“当然不是,我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太史将军配合我一起完成。”
“那就啊!”太史慈很直截了当地道。
郭嘉当即将水淹陈留的计划给了出来,太史慈听后,一个劲的点头,还不停地“嗯”着,当郭嘉完之后,他托着腮帮子道:“嗯……这是一条妙计,那么就请郭军师休息吧,咱们明天一早便去实施。”
郭嘉也是人困马乏,何况现在离天明只剩下一个时辰了,他必须好好的休息一番,明天才能有更充足的精力去指挥挖掘蓄水大池。
第二天一早,下了一夜的雨停了,太史慈也起来的很早,刚起来没多久,便见宋宪跑了过来,便问道:“什么事情如此慌张?”
“主公的飞鸽传书!”宋宪将一张字条递给了太史慈。
太史慈看完之后,便哈哈笑道:“郭奉孝那子,居然的还是真的,看来昨天晚上我对他太过无礼了。”
完后,太史慈重新写了一封信,将信笺交给了宋宪,让宋宪利用飞鸽传书送出去。他自己则径直朝郭嘉的房间走了过去,抬起手便敲了两下门。
“咚咚咚……”
太史慈在门外等了一会儿,门里没有人反应。
于是他推开了房间门,见整个房间空空如也,郭嘉的脏衣服都在地上,而郭嘉却不见了踪迹。他狐疑地道:“郭奉孝人呢?”
679吴使阚泽
太史慈将整个县衙都翻了一个底朝天,都没有寻到郭嘉的踪迹,询问昨夜当班的士兵,都没有看见郭嘉。天天中文~网看'…OM…'免费文字更新!正当太史慈还担心郭嘉有什么意外的时候,却见郭嘉满身尘土的从县衙外面走了进来。
“奉孝?你跑到哪里去了?让我一阵好找,你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太史慈一见到郭嘉,便立刻迎了上去。
郭嘉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笑着道:“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又不是孩了。”
如果当年在洛阳士孙府郭嘉还是个愣头青的话,那么今天站在太史慈面前的郭嘉却俨然已经成为了一个独当一面的真正的智者。每当郭嘉回想起四年前为了出名而不要命的荒唐事来,他都觉得太幼稚了。
也幸亏那个时候郭嘉遇到的是高飞,不然人头落地,他哪里还能站在太史慈的面前。
论年龄,太史慈比郭嘉大四岁,而且也比郭嘉显得早熟,所以从一开始,太史慈就把郭嘉当做弟弟一样对待。
“你到底跑哪里去了?主公的飞鸽传书到了,要我听命于你,你要是不见了,我该怎么向主公交代?”太史慈对于郭嘉的短时间消失很好奇,便再一次问了出来。
“我睡不着,出城了一趟,去看了看地形,而且也已经选好了我们今天所要挖掘的蓄水大池。现在,你就带着部下,让部下带上挖掘工具,去县城西南二十里的地方开挖吧,我已经在那里做出了标识……啊……我好困,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好想睡一觉。太史将军,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完,郭嘉便打了个打哈欠,双眼朦胧的朝自己的房走去。
太史慈当即照办,留下一千人守城,自己带着九千人携带挖掘的工具,朝郭嘉所的地方去了。
黄昏时分,郭嘉从睡梦醒来,睡了一个大白天的他,伸了一个懒腰,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后,便让士兵给他准备了一匹马,骑上马匹,飞驰出城。
等郭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看见士兵正在如火如荼的挖掘,而他所规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