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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磁性的声音格外平静,似乎逃走的谢沣从来都没有放进过他眼里。
秦筠动了动肩,赵邺却伸手按住了她的双肩,硬挺的鼻尖碰到了她的脸颊,鼻翼翕动,吸了一口她身上的气味。
“是不是可以开始治病了。”
虽然是问句,但赵邺说的格外的肯定,就像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秦筠心脏猛地向下一坠,怪不得能逃跑的那么容易,怪不得这些天她接近谢沣,赵邺一句话都不说。
她本来心中早有预测,但到了这一刻,又忍不住心冷。
“就是你放了谢沣我也不会配合你,你想多了。”
“朕做什么你都不会配合,但你至少不会去死,”赵邺手指划过秦筠的脸颊,哑着嗓子幽幽道,“你难道不想看到朕在镇国公府的打压下吃瘪,难道不想见到我们争斗的两败俱伤。”
为了给秦筠做胸部按摩,赵邺也算的上是煞费苦心了,天晓得秦筠每次见谢沣的时候,他心中的火烧的有多旺。
“放开我,你以为你做了这些,再羞辱我,我就能忍辱偷生的活着!”秦筠咬牙切齿,想起了那个老太婆的话,如果让她清醒的躺着任赵邺揉捏,她还不如现在就咬舌自尽。
“你舍不得。”赵邺笃定,“你不会愿意折磨你的人都好好活着,自己却当了那个最早没命失败者。”
秦筠的力气突然泄了下来,若是她从小被当做女人教育,估计自尽对她来说就不会是一件难事,但她从小是被当做皇子养大。
虽然性子比起一般男子有些娇气,但就如赵邺所说,自尽对她来说就是自己对自己最大的羞辱。
第57章 五十七章
朱红色的宫门在身后关闭; 同行的大臣见严则愁眉不展,迎上前去。
“严大人; 你说陛下这是去哪了?”跟严则相熟的大臣压低嗓音道。
赵邺借病几日未上早朝,他离开京城的事瞒得过一般大臣; 但瞒不过他们这些近臣; 这些日子他们每日都按时进宫处理政务,来给赵邺打掩护。
但知道赵邺究竟去哪去做什么的人,却寥寥无几。大家都觉得严则这个心腹一定知道赵邺去了哪里; 却不知严则这次也一点都不清楚; 甚至连赵邺不在京城他都不是第一个知道的。
那人说完见严则眉头皱褶更深,又继续道:“陛下到底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这个时候出宫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些居心叵测的小人可都等着空子钻。”
“大约是在布置什么大事; 好把那些乱臣贼子一网打尽。”
严则老神在在,话虽然那么说; 他的心里却不那么想,秦筠走了没多久,赵邺也跟着从宫中消失,去向连他这个心腹大臣都没说; 虽然不愿相信,但他心里隐隐觉得赵邺很有可能是去找晋王了。
他心中既担心他布置的那些人杀不了晋王,又担心赵邺的安危。
那晋王有什么好,赵邺护了几次不算,如今把人送走了竟然又巴巴的找过去。想到自己在宫中接了几次都不愿意出宫的妹妹; 严则第一次对赵邺生出了不满。
不过这个不满没一会他又吞了回去,赵邺是陛下,是这江山的主子,他只是臣子,赵邺做错了事情他们这些臣子只能劝谏,怎么能不满。
想着,严则抬起头,见曲彦明表情纠结复杂地看着他,忍不住一愣:“这是怎么了?”
“无事。”曲彦明艰难地道。秦筠性别之事,赵邺是让他去查的,还没查出个所以然来,赵邺就走了,去了哪里他也是知晓的。
而赵邺走了之后他还是在继续探查,如今弄清楚了一些东西,憋了满肚子的话,就想找人说一说。晋王是个女人,这天大的秘密,他再不找个人分担,恐怕要憋死。
严则与曲彦明同僚数年,见他表情,目光闪动邀了他去喝酒。
几杯酒下肚不行,就灌一壶,等到曲彦明喝的醉醺醺,便忍不住靠近严则耳边打了一个酒嗝。
严则恶心的挥手把气味散开,要不是好奇曲彦明知道什么秘密,真想把这货直接从家中扔出去。
“严则你老实说,陛下去哪你是不是心里也有底。”这些天他观察严则表情,每次有人提起晋王,他就格外的紧绷。
“自然清楚。”严则危言正色,想要套话自然自己不能露怯。
曲彦明脸色醉的通红,又一次靠近了严则,严则怕他又来一个酒嗝,本想推开他,却被因为他说的话,整个人忘了动作。
“那你知不知道晋王是个女人……嗝……”
严则扶住了曲彦明的肩膀瞪大了眼睛要细闻,就见曲彦明随着打嗝扬起头了头,头猛地落下时,胃里的东西涌上吐了严则一身。
严则怔愣地伸手摸了摸脸上丝滑的东西,拿在眼前一看,是曲彦明刚刚吃下的海带。
“曲彦明!”严则现在哪还有功夫管晋王的事,顶着一脸的脏东西恨不得把曲彦明给杀了。
而罪魁祸首吐了以后,整个人都舒坦了,也不管身边有个酸臭的人,直直躺在地毯上呼呼大睡了起来。等到醒来的时候,见到严则坐在他的目光幽幽地看着他,唬了一跳。
抓紧了衣裳:“我不是醉后把你怎么了吧?”
严则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却不能不把刚得到的消息与他共享:“刚刚从青城传来消息晋王失踪了。”
“晋王失踪?!”曲彦明愣了愣,“陛下把人送走又把人特地带回京?”
“也有可能是晋王出了不测。”
“这也说不定,就怕陛下耽误了回京的行程,既然你得到了消息王家和镇国公府估计也得到了消息,这京城就要不安宁了。”
“希望陛下大局为重,快些回京。”就算是晋王是女人,在他心中冷静自持的陛下,总不该为了晋王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
严则心中如此期望道。
……
……
而在严则心中冷静自持的陛下,此时全身就像被火烧,别说回京,现在他姓什么都快忘光了,
怕水上的风刺骨,船舱中的屋窗紧关,厚重的帐幔也放了下来,遮住了床榻上的绯色。
秦筠的头发散乱,侧脸面对这墙壁,眼眶红的几乎要滴出血。
不就是两块肉,她每次那么安慰完自己,神志又会在赵邺手碰触到她身上时候了完全崩溃,羞耻的情绪上涌,恨不得拿把刀把赵邺给捅死。
放走谢沣当天,赵邺就给秦筠下了药,不过怕伤秦筠的身体药下的不重。但秦筠宁愿他把药下的重一点,这样她也不会是半醒的状态,没办法动作,却能清楚的知道赵邺在干些什么。
第一次替秦筠治病,赵邺没有经验,虽然放轻了力道,但看到秦筠等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他,手上忍不住一紧,见到雪白的软肉发红,俯身去亲的时候,嘴都是抖得。
医婆只让赵邺吸某个特定的地点,但是赵邺自由的扩大了范围,嘴唇碰到软肉,轻轻一吸,柔软的触感赵邺下了十足的定力才没有咬上去。
原来女孩家的胸是这种感觉,秦筠胸前沾着水露躲在草丛的样子还清晰如昨,没想到如今就鼓起了两个软包。
赵邺喉结滑动,噙住了略微凹陷的红缨,小心翼翼地舔舐吮吸。
抬头的时候,红缨沾满了水泽,彻底凸起。
见状,赵邺的表情带了些成就感,看向眼神迷蒙的秦筠:“你看它出来了。”
那时候秦筠就是中了药,耳后脖子也染上了胭脂色,波光潋滟的眸子满是春水氤氲。
而这一次,赵邺没有用药,只是绑住了秦筠的四肢,看到赵邺动手,秦筠忍不住胆颤心惊。虽然他每次做了什么药效褪了之后她都清楚的知道,但是怎么能让她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接受这一切。
在发现了秦筠女人身份了以后,赵邺就格外喜欢给她穿女儿家的衣裳,还兴致颇高的想学梳髻,把秦筠的一头青丝全都盘上去。
剥开秦筠身上的缕金百蝶穿花桃红云缎对襟,赵邺一双带有茧子的手,这些日子训练的格外轻柔,对待秦筠就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赵邺的手触到秦筠颈边的时候,秦筠狠狠地咬了上去。
秦筠的位置没咬对,牙齿咯的生疼,但是死都不放,赵邺也任由她咬,嘴角翘着,让秦筠有种他在看戏,她咬的一点不疼的感觉。
等到秦筠感觉嘴里的口水太多都要呛住的时候松开嘴,赵邺手上的手侧是见了红的。见状,秦筠有种被欺骗了的感觉。
让她更气的还在后头,只见赵邺抬手在唇边,舌头伸出把秦筠咬过的那块舔舐了一边。
狭长幽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比起舔舐伤口,更像是在摄取她留下的体液。
秦筠再次被赵邺恶心到了:“你是畜生吗?舔主子的口水。”
秦筠的话说的难听,但是赵邺丝毫不介意,扑到她的身上,舌尖在她上下唇瓣舔了舔,让她唇边都布满了水泽才停下。
“我是什么,我以为你最清楚。”
每次为她治完病,他都情难自禁的抱着她缓解身上的躁动,她应该比所有人都清楚他是男人这个事实。
四肢被绑着,秦筠还想去咬赵邺,却被他用汗巾堵住了嘴巴。
最后一样攻击的“武器”被没收,赵邺低头便噙住了她的耳垂,向下慢慢摸索。总不能光给秦筠“治病”,他一点好处都不拿。
啃咬秦筠锁骨的时候,赵邺隐约觉得有东西凸起碰到了他的胸膛,低眸一看,便见平日略陷的豆子,头一次没经过他的吮吸就立了出来。
赵邺眼中的惊喜形于色,指腹触了触。哑着声音朝秦筠道:“你是不是也动情了。”
秦筠咬着方巾,看着赵邺的目光燃烧着两团怒火,要是可以她真想骂脏话骂醒赵邺,她恨不得把他撕碎,怎么可能动什么鬼情,那不过是身体自然的反应。
而且是她恶心不愿的反应。
被捂住了嘴,不妨碍秦筠用眼神鄙视赵邺,谁晓得他却舔了舔她的眼皮:“朕不会笑话你,筠儿。”
那游刃有余的语气简直能把秦筠气死。
第58章 五十八章
治病结束; 赵邺解开了秦筠的束缚,本想抱着软香玉入眠; 但秦筠怎么可能让他能好好睡觉。
用刀子,用砸碎的瓷器; 甚至用头发; 秦筠用行动告诉了赵邺,只要有杀人的心,什么东西都能变成武器。
最后以秦筠划伤赵邺手臂; 赵邺黑脸离开作为当晚的句点。
“陛下; 以脚程判断,晋王失踪的消息应该已经传到京城了; 咱们要不要加快行程。”
见赵邺终于从晋王的房里出来; 随常急匆匆地跟在他身后道。
原本他们是直直往京城赶; 但是晋王不知道生了什么病,每天都要喝药就算了; 时不时还要变换药方,行程就那么硬生生的拖长了。
“还有几天?”
“若是不再中途停靠,两天左右就能到京。”
随常见主子面色平静,自个的心却急了起来; 若是晋王失踪的消息已经传到了京城,赵邺这些天没有上朝势必会引来怀疑,就怕长公主趁机发难。
于此同时,想着怎么才能把赵邺弄死的秦筠,跟随常想到一块去了。
经历那么一场羞辱; 秦筠从浑浑噩噩中被拉扯了出来,再那么下去,她跟专心致志当赵邺宠姬有什么区别。既然阻挡不了赵邺亲近,那她怎么也得做出些有用的动作。
比如说拖慢赵邺的行程。
这船上赵邺感兴趣的应该就是她的身体了,秦筠思虑了半晌,她觉得自己应该没那么大的魅力,但现在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试一试赵邺,就算不成功丢脸也无所谓。
到了隔天,赵邺拿着药碗进屋,见秦筠乖巧的坐在榻上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怎么了?”习惯了秦筠这些日子张牙舞爪,猛地见到她那么乖巧,他还有些不习惯。
“我想明白了,既然拒绝和接受遭受的事是一样,我为什么不干脆顺从。”
秦筠一脸坦荡地看向赵邺,询问流程:“先喝药,再脱衣?”
赵邺把托盘扔到了桌上,迈步逼近了秦筠:“先脱衣。”
秦筠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跟前些天的贞洁烈女判若两人,拉着衣摆就要脱衣服。赵邺看着她的动作,抓住了她的手。
“我来。”
“那你来吧。”秦筠端正的坐在榻上,仰着头等着赵邺的动作。
看着她逆来顺受的样子,赵邺喉结滑动,不急着褪掉她身上的障碍物,而是先埋头含住了她的唇。
头一次在没下药的情况下,她没有咬他舌头。
经过那么些天的学习摸索,为了让秦筠反应不过来,赵邺的接吻流程就是上来就急切索取。
而因为今天秦筠难得配合,赵邺就放慢了节奏。或轻或重地把秦筠的嘴唇啃重了,舌尖才侵入了秦筠的嘴里,勾着秦筠的舌尖起舞。
虽然抱着勾引赵邺的心,但是赵邺舌头闯入嘴里,秦筠没有咬下去已经是用了极大的定力,让她回吻,她实在是做不到。
可今天赵邺的耐心十足,搂着秦筠的后脑勺,逼着她的呼吸只能由他给予。
秦筠不舒服地推了推赵邺的胸膛,他整个人就像是黏在了她的身上,根本推不开。
看来她还是小瞧了赵邺的疯病的程度,腹腔的空气太少,求生的欲望让秦筠开始回应赵邺,想快速结束这个窒息的吻。
秦筠唯一的接吻对象就是赵邺,所以她的一切技巧都是跟赵邺学习的。
没有对比,自然就不会怀疑赵邺索取一切的吻术是不是属于正常。
舌尖碰触,宛如天雷勾动地火,吞咽的水泽声在室内格外的响耳,秦筠就像是一头被惹怒的小兽,拼命的守护自己的领土,还想把赵邺抢走的再吞食回来。
赵邺眼球红的布满了血丝,抱着秦筠换了一个位置,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放在她腰肢上的手紧的像是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
秦筠换气不匀,神志迷糊,被赵邺松开的时候,大口喘着气就咬上了赵邺的脖颈。
喉结含在嘴里,秦筠像是想起了自己的任务,咬了一下,舌尖就舔了上去。
微肿的唇瓣全是濡湿的水泽,酥麻的感觉在秦筠舔舐的时候彻底放大,贯穿遍布赵邺全身,最后全部集中在了他身下。
赵邺嘴角不抑制的溢出了一声沙哑的低吟,身体似乎感知到赵邺受不了这种刺激,喉结滑动似乎在躲开秦筠的碰触,但越是这样秦筠越是跟赵邺杠上了。
糊了赵邺一脖子的口水,秦筠心满意足地倒在赵邺的怀里:“满不满意!”
某个硬的快要爆炸的东西给了秦筠答案,赵邺额头青筋暴起,想顺应自己的心意做自己想做的事,但又清楚的知道秦筠没来葵水,不能碰她。
赵邺想推开秦筠,但身体突然一僵,秦筠的手摸到了一直梗着她的屁股的东西。
还没进行下一步动作,赵邺猛地起身,不过因为秦筠腿夹在赵邺的身上,夹得很紧,赵邺这个起身并没有把人给弄开。
突然升高高了一截,秦筠眨了眨眼,一脸茫然无辜。
既然抱着,赵邺也不可能把她特意扔下,平静了片刻,
“你想要什么?”赵邺的声音沙哑的都快听不出他本来的音色。
秦筠搂着赵邺的脖颈:“我想下船玩会。”
第一次当狐狸精,秦筠心里有些紧张,忍不住捞了一缕发丝赵邺在手中把玩,凑近赵邺耳畔声音软软地道:“一直在船上腿都软了,你带我下船玩会,以后你想做什么我都配合你。”
诱饵太迷人。
结果自然是……下船了。
随常在一旁看秦筠的眼神就像是看着祸国殃民的妖姬,她下船是为了什么,简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英明神武的陛下竟然同意了。
“马上就到京城了,等到了京城,晋王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随常跟在后面忍不住劝谏道。
“不到京城,本王也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秦筠本来要费一番周折才能拖住赵邺,没想到会那么容易,心情颇好的挽着赵邺的胳膊,反驳道。
赵邺闭口不言,眸色深沉,专心当一个被美色迷惑了神志的帝王。
靠岸的是一座小城的码头,秦筠绕了一圈就觉得无趣,但是又不能回到船上,便拖着赵邺去戏院看戏。
包了一个雅间,听着戏台上的人咿咿呀呀的唱着鹊桥仙。
把侍卫叫了出去,赵邺手一捞就把秦筠抱到了腿上,手顺着她的衣摆摸了进去。
秦筠愣了愣,刚刚在船上赵邺还有躲开她的意思,怎么现在又变了。
她哪里晓得禽兽之所以被称作禽兽,那就是因为适应能力极强,赵邺刚刚被秦筠回应带来的爽感震撼到了,现在消化了那种感觉,自然要继续品尝。
“外面都是人。”
为了方便听戏,雅间的窗口做的特别大,就蒙了一层薄薄的绢布,秦筠觉得唱戏的人一仰头说不定就能看到两人的动静。
“你说你什么都配合。”赵邺拿她说过的话来堵她。
手摸索着越来越有分量的东西,指腹去磨蹭微微凸起的红豆。
“我……”
至少是把赵邺弄下船了,拖慢了他的行程。秦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