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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市井之妃要当家-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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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白天不出门,可是,有一天,从淮东而来的云氏突然想吃烧饼了,她大清早出了趟门,是不是云氏?”童玉锦看向云氏,等待她的回答。

    “是!”云氏明白了,为何大清早的在烧饼铺子跟前遇到了这个贵人,原来她连这个都能想到,她还有何话可说。

    童玉锦见承认了,继续说道:“大清早的,街道上没什么人,即便有,也是急色匆匆的生意人,或是某家下人给主人买早餐,平民买早餐的不多,特别是西尾胡同,几乎没有人去朝西街买早餐,是不是云氏?”

    “是!”在西尾胡同,她连胡同时这样小的事情都打听了,自己还能说什么。

    “不可能,怎么会这么巧,她又不认识方氏”邹由任慌了,他不相信,这事上竟有这么巧的事。

    童玉锦驳道:“世事就这么巧,你妻子给了方氏一个烧饼,方氏随口问了一下,问她认不认识邹潘进邹秀才,如果我没说错的话,邹潘进这三个已经刻到云氏的脑子里了,是不是云氏?”

    “是,是”云氏伏地大哭不止,“我恨不得拿刀一刀结果了他!”

    “臭婆娘,你敢!”邹由任的面目突然变得狰狞不堪。

    云氏抬头大吼:“你这没良心的,我不顾家人反对,执意嫁于你,没想到落得如此下场!”

    童玉锦摇头,“你真没看出来,他娶你只是掩人耳目,还有对家人有所交待?”

    “”云氏听到这话整个人都蒙了:“不不会的,不可能,他在灯会上救了我,他对我情意绵绵,他还送了很多东西给我!”

    “很多小东西吧?”童玉锦毫不留情的揭开事实,男人哄骗女人的小把戏而以。

    “”云氏想到那些东西,果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见云氏未说话,估计是想到了,童玉锦说道:“男人的话怎么能信呢,你的母亲和姐姐没有告诉过你吗?”

    “她们说了,可是我听不进,我听不进啊”云氏死命的捶着地面,她悔不当初啊!

    “那你现在听进了吗,信男人的话,母猪都能上树,懂了吗?”

    “可是我不甘心哪,为什么?为什么,这世上难道就没有一个好男人吗?”

    “也许有,但最好别指望自己碰到的那个就是!”

    “不不”云氏哭得肠寸肝断。

    坐在大堂上的大人们个个膛目结舌,夏琰的妻子居然当着他的面说这些,难道其实

    夏琰觉得自己如坐针毡,但是面上却不显,他现在终于明白童玉锦为何不粘自己了,为何不像自己那样恋着她了,原来她不相信男人,怎么会这样?难道当年自己没有出手救他,让她对男人产生了戒心?他的心不知不觉的隐隐疼起来。

    童玉锦依然说案,“云氏,你是如何对方氏说的,请一一道来!”

    云氏好不容易才停止了哭泣,“因为前一天,我拿到了绣活的铜子,女儿突然想吃家乡的烧饼,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朝西街,去了卖我们淮东烧饼的铺子,买了两个,准备跟女儿一人一个。走到街对面,准备拐弯时,一个面色赤红的妇人求我给她儿子吃一个烧饼,我也是有女儿的人,见她这么可怜,我就给了她一个,随知她竟问邹潘进,从我嫁给我相公起,我就知道这个人了,但是我以为他们是同窗,关系好,从没有多想过,可是慢慢的,我发现他们变得跟我爹口中玩小倌的男人一样,我就留意了,再加上生了女儿之后,相公他我就是明白了,他好男人,我恨啊,恨不得一刀杀了他,好让他把相公还给我,可是我却无能为力,我还有女儿”

    “你给她指了路?”童玉锦问道。

    “是!”

    “而且还让她晚上去,为什么?”

    “因为那房子只有晚上才有人!”不仅如此,就是因为大白天空着,才让周围的大婶们留意到了,因为她们儿子多,房子不够住,竟有人奢侈到,空着房子只有晚上来住几回,这才让她们八卦的特意留意到,才发现了男男相好。

    题外话

    亲王一般封号为一个字,多为某个封国的名称,比名赵之仪的父亲秦王,就是以秦国为封号,而郡王一般用两个字为封号

 第137章 谁是凶手 窝火玉锦

    “而且还让她晚上去,为什么?”

    “因为那房子只有晚上才有人!”不仅如此,就是因为大白天空着,才让周围的大婶们留意到了,因为她们儿子多,房子不够住,竟有人奢侈到,空着房子只有晚上来住几回,这才让她们八卦的特意留意到,才发现了男男相好。

    童玉锦一直有个疑惑,问道:“为何方氏去时,竟无人看见?”

    “因为我说,你相公是个体面人,你让别人看见你这样,让你相公怎么做人!”云氏目光空洞的回道。

    “所以她才无人看见?”童玉锦至此终于明白自己的线为何断了,想不到云氏竟也是个有心计的女人。

    “是!”什么都说了,云氏也不遮着藏着,干脆的回道。

    “臭婆娘,竟是你,你好大的胆子,我要扒了你的皮!”邹由任没有想到一切起因竟是自己这个看似懦弱的婆娘。

    云氏冷笑,“那你就扒吧!”

    “不得放肆!”沈大人啪一下拍了惊堂木。

    公堂肃静下来。

    童玉锦对沈大人说道,“请大人问话!”

    沈大人点点头,“邹由任,你还有何话可讲?”

    邹由任无可辨驳:“是小民杀了方氏母子!”

    “你为何要杀人性命?”沈大人问道。

    邹由任目呆呆的回道:“我就是觉得她们又脏又臭,所以就杀了他们!”

    童玉锦上前拱手道,“大人,决不是这个理由?”

    沈大人敲了一下惊堂木:“邹由任说实话!”

    “人是我杀的,还要说什么?”邹由任不耐烦的回道。

    “你……”沈大人气结。

    童玉锦吐了口气,叫道,“邹潘进,你居然让他一个人承担杀人罪名?”

    “童讼师,你想问什么?”邹潘进不屑的眯眼。

    “你于心何忍?”

    邹潘进傲慢的反问:“童讼师,你就这么希望我们两人一起死?”

    童玉锦吐了一口气:“邹潘进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我没有杀人!”邹潘进看着不知又要干什么的童玉锦,有一些心慌,连忙反驳。

    童玉锦再次拱手对沈大人说道,“我请求还原现场!”

    “还原现场!”

    “还原现场……”

    沈大人带着众人的疑问问道,“还原现场?”

    这四个字,公堂上上下下所有的人都没有听过,都看向童玉锦,除了夏琰和他的属下知道,因为他们在案发现场已经琢磨推敲了多次。

    “是,大人!”童玉锦说道,“请大人恩准!”

    沈大人见个个都感兴趣,回道,“准!”

    不一会儿,堂上就来了一个妇人,一个小孩,穿着破烂的程度还真像化子,还有跟两个邹姓之人差不多体量的男人。

    妇人是彭大丫扮的,小孩是杂耍处拿银子找的,其余两个男人是夏琰的近卫,他们跟着夏琰和童玉锦在案发现场推敲过多次。

    不知童玉锦跟他们说了什么后,那个妇人拉着孩子做敲门动作。两个男人,站在一起,听到敲门声,一个胸前贴着邹由任名字的人开了门,见到这对破烂母女,话也不说,顺手就要关门,妇人仿佛扒着门说着什么,却只有口型没有声音。

    竟如勾栏内的戏剧,只是没有声音而以,这就是还原现场?

    章大人捋着胡须,看着如伶人般的表演者,明白了,原来这就是还原现场,让人看到案发时大体的情形,居然能想出这种招式,再次看向童玉锦,一个不比自己女儿逊色的女人,不,可能比生于闺内的女儿更出色的女子。

    赵之仪摸着下巴,似乎比说上一大堆陈词烂调,更能折服于人,是这个女人的主意,还是夏琰想出的办法,难道自己就真不能胜出夏琰一筹?

    大理寺卿——樊中易突然觉得这法子用行刑堂供审多么省时省力而有说服力啊,他决定写在自己的职责志中。

    刑部侍郎——左恒也赞叹不已,此方式甚好!

    众人津津有味的看着四人表演,童玉锦在边上旁白说道,“开门的邹由任以为是叫化子,顺手就要关门,可是妇人却说出了她相公的名字,他惊了一下,就在惊呆之时,妇人和孩子从他腋下钻了进去。进去后,果然看到了自己的相公,喜极而泣,方氏哭着说着自己一路而来的各种艰辛!”

    公堂正中,那个妇人半瘫在地,做着哭泣的动作,边上胸部贴邹潘进名字的男人作出惊喜状,还把脏不拉叽的儿子拉到面前,没有一点嫌弃的意思。

    邹潘进看到这个场景,愣在当下,为何他们模枋的如此真切,竟如亲眼看到似的,倏的一下看向童玉锦,难道她是妖精,有法眼?

    邹由任也差点没合上张大的嘴,竟真是‘还如现场’,她是如何做到的……

    众人边看哑剧,边观察两个疑犯的表情,见他们如此震惊,突然严肃起来,不在把他们当戏剧而看,竟真得在‘还原现场’?

    童玉锦不管众人如何惊讶、好奇,或是疑犯吃人的目光,她继续旁白说道,“邹潘进和邹由任不同,他虽好男风,可能仅仅只是好男风,并没有过多的投入感情,如果有也不如……”

    听到童玉锦这样说,两个男人同时打断她的话,大声叫道,“你胡说……”

    邹由任是不敢相信童玉锦的旁白,不相信进子对自己没有感情,他忿然阻止童玉锦的旁白。

    邹潘进是被人揭穿心思后的脑休成怒,他在公堂上第一次失态,可惜没有多少人能辨别面部表情到底有何不同。

    童玉锦却能辨别,她嗤笑道,“邹潘进生了女儿后又生了儿子,足以说明,他是个注重传宗接代的男人,所以当他第一眼看到妻子和儿子时,他内心其实是高兴的!”

    “不,不,你胡说……”邹由任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他不能接受有人在邹潘进的心中比他重要,他在公堂上大呼小叫。

    邹潘进却低头不语。

    童玉锦冷眼看了他们一眼,让表演者继续,她也继续旁白说道:“但邹潘进只高兴了一会儿,就不高兴了,因为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再婚了,而且再婚的妻子可不是他能惹的,他一面听着妻子唠唠叨叨,一面想着对策,邹由任看着一直不说话的邹潘进急了,问道‘家中妻子你不是已经休了吗?’邹潘进当时脸色变了一下,但是邹由任并没在意到,这话却被方氏听进耳朵了,方氏大叫‘我没有收到休书啊,不可能的,我相公不会休了我的,为了儿子,为了把一口食省下给儿子,女儿被我活活饿死了,我为了相公家的香火,我做了罪人,相公不可能休了我?’……”

    赵之仪打断了童玉锦的话:“请等一下,你是如何知道,方氏为了儿子把女儿活活饿死?”

    “回这位公子,邹家村里正现在还在京兆府,我问过他,方氏为了儿子,饿死了女儿!”

    “竟是这样,你说得话,让我感觉好像就是方氏说得话,太不可思议了!”赵之仪是真得佩服。

    觉得不可思议的还有其他人,包括邹潘进,这些表演和说辞简直到了一模一样的程度,就像她看过似的,她不是妖精,是什么?

    童玉锦对众人说道,“请允许我让表演者暂停一下!”

    表演者停下了,沈大人对沈大人说道,“沈大人,休书写好后,是不是需要双方按手印?”

    “是!”沈大人点头回道。

    “是不是还要到衙门里备案?”童玉锦再次问道。

    “是!”

    童玉锦拱手:“请大人调出前段时间为了案子从邹潘进处拿到的休书!”

    沈大人叫道:“来人,呈休书!”

    “是,大人!”

    不一会儿,衙役拿着休书到了,跟着进来的还有前大理寺正海泽天。

    海泽天站到公堂上给各位大人们行了礼,然后退站在一旁。

    童玉锦指着衙役捧着的托盘,托盘里放着那份休书,“那我们就来说说邹潘进——邹秀才的这封休书,这封休书根本不合法!”

    “为何?”沈大人问道。

    童玉锦解释:“其一,女方手印并不是方氏的,其二,并未过淮东淮水镇的衙门,所以作不得数!”

    “不可能,不可能……”大堂门口,计成儒的庶女计平娟大叫,“我不可能是妾,我是计家女,怎么可能做人家小妾……”

    “事实如此!”童玉锦笑回,然后转身对沈大人说道,“方氏的尸身是海大人验的,海大人已经比对过邹潘进休书上的手印(这个时代休书上的手印,是整只手的手印,并不是一个手指的手印,所以比对手大小,是易如反掌的事。),并不是方氏的,海大人是不是这样?”

    “是,夫人!”

    众人纷纷看向邹潘进,眼光中都透出鄙夷,为何?因为这个时代,作假的人并不多,除了乡间、市井的乡规民约比较严格之外,还有人们朴素的观念,显然,邹潘进这人已经被他们归类到奸诈小人范围。

    门口的计平娟大声叫嚷:“不可能,不可能……”

    “当然可能,至于为什么,你们可以问问当事人,他为何要这样做?”童玉锦意味深长的说道。

    不解的人除了计平娟,还包括邹由任,“为什么?进子!”

    童玉锦笑道,“这个问题他是不会回答你的!”

    “你知道?”邹由任问向童玉锦,为什么这个女人什么都懂,就跟神仙似的,他有点期盼答案,又害怕答案。

    “当然,”童玉锦回道,“但这跟案情无关,我不会说!”

    “不……不……,那我成什么了……”邹由任喃喃自语。

    “你成为什么无关紧要,紧要的是,当时的你也意识到邹潘进的岳家并不是好惹的,你上前对邹潘进说道,‘赶紧送她回老家,不要让她在京里出岔子’。可是好不容易、千里迢迢一路乞讨而来的方氏怎么会同意,于是她抱着邹潘进的双腿苦苦哀求要留下来。邹潘进思来想去觉得留在京城确实不妥,准备天一亮就把她们母子送出城,又累又些生病的方氏怎么能甘心,于是他们争执起来!”

    表演者表演着童玉锦说话的内容,‘方氏’两手死命拽着‘邹潘进’两人纠缠不止。

    童玉锦旁白:“本来只是方氏钳着邹潘进,可是不知出于何种原因,邹潘进竟起了杀心,可是这个男人太道貌岸然了,他想杀人却不想自己动手,他放弃反抗方氏,被方氏钳得束手束脚,站在一边的邹由任看不下去,伸手去拉方氏,方氏一路而来的苦楚,艰辛,竟然得不到丈夫的认同,见有人拉她,下意识挥手打了拉他的人,就这下意识动作,让拉他的男人起了杀意,她命丧黄泉,边上的小孩见母亲居然被人掐死了,扑上来就咬邹由任,可惜人小力微,那里是大人的对手,竟也随着母亲去了。”

    公堂地上,‘方氏’躺在地上毫无生息,小孩子趴在一边,小小的身子蜷得让观者动容。

    “不……不……”看着逼真的表演,邹由任双手抱头,歇斯底理,狂叫不止。

    衙役见此,上来制止,瞬间让他没有了声音。

    邹潘进暴着一双袋眼:怒斥:“为了让人认罪,你竟无所不用,竟用这等下三烂的手段,我告诉你,不可能的,绝不是这样,你胡说八道,你胡作非为……”

    “肃静——”沈大人拿起惊堂木用力啪了下,“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大人,你们这是屈打成招啊”邹潘进转眼化身成受委屈的可怜之人。

    邹大人冷哼:“胡言乱语,何来屈打成招!”

    ……

    赵之仪疑惑的问道:“你刚才不是说邹潘进要儿子传宗接代吗,怎么会让人掐死?”

    “是,他想制止的,可惜这个男人没有给他喊得机会!”童玉锦回道。

    “不可能啊?”赵之仪不相信连喊得时间都没有。

    “生命很脆弱,这位公子,这就是邹由任杀人,邹潘进不肯承认,直到现在也不肯和他一起承担一丝丝责任的原因!”

    “不可能,不可能……”邹由任瞪大眼睛,一副入魔的样子,“不可能,我们在一起十五年了,不可能的,进子,这个死女人在胡说八道,是不是,你说,只要你说我就信。”

    童玉锦冷哼,“他一个大男人会被有病的女人缠得不能还手吗?”

    “不……不可能,你怎么跟站在跟前似的,不可能,不可能的……”邹由任说话开始有些颠三倒四了。

    童玉锦没有放过他:“既然这样,他为何不为你认罪?”

    “不可能……不可能……”邹由任已近痴颠。

    童玉锦冷冷的看向邹潘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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