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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市井之妃要当家-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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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童玉锦转头对夏琰说道:“我要户籍册子。”

    “嗯!”

    夏小开在边上听到后,“属下马上去京兆府。”

    马宅

    老仆小跑着进了马恩泰的书房,跑得上气接不住下气,“老爷,老爷……”

    今天,马恩泰没有写字,他在看书,看到慌慌张张的老仆,放下手中书,问道,“何事这么慌张?”

    “老爷,听说夏候爷带人去了倪氏宅子!”

    “去就去,有什么大不了的!”马恩泰不以为意。

    老仆说道:“老爷,他们不是去办倪氏宅子。”

    准备再次看书的马恩泰,目光倏的一下变得冷厉,“查到隔壁了?”

    “老爷怎么办?”

    马恩泰甩掉书,“姓夏的婆娘跟着吗?”

    “回大人,是!”

    马恩泰冷冷的勾起嘴角,“还好我把他算进去了!”说着老眼便眯了起来,“果然是个人物,不过还是来晚了一步!”

    老仆还是不放心,说道:“大人,他们既然能想到隔壁,就能查隔壁,这一查……”

    马恩泰老眼动了动:“没关系,东西已经运得差不多了,他们查不到什么!”

    “老爷……”

    “不必慌张!”

    “是,是……,老爷!”

    某胡同

    夏琰和童玉锦拿到了户籍册子,左右两家的籍贯都查到了。

    童玉锦吹了吹刘海说道:“夏琰,看到了吗?”

    夏琰眼眸幽深的说道:“秦州府人!”

    “虽然是秦州府一东一西两个地方的人,至少他们有了共性——秦州府。”童玉锦分析说道。

    夏琰点了点头,“你怀疑赃银藏在这两家?”

    童玉锦点头,“触手可及。”

    夏琰看了看左右两家,威严的叫道,“来人,先查院子后传人!”

    “是,候爷!”

    当京兆府沈大人带着搜查令打开左右两家时,左边院内只有一个看家护院的老头,他吓得跌坐在门口,京兆府衙役径直进了二进二出小院,直接搜查起来,什么地方都没有错过。

    童玉锦也跟着这些衙役一起检查了院子里的角角落落,可惜什么都没有搜到。

    童玉锦把希望寄托在另一家,可是院子里除了哭闹的妇人和孩子,还有两个半大小子,也什么都没有。

    “难道是我判断有误?”童玉锦拍着自己的头颅自言自语。

    夏琰见童玉锦自责,说道,“两家再查一遍!”

    “是,候爷!”

    坊正领着众衙役又查了一遍,结果仍然一无所获。

    当京兆府收差时,天色已经黑了。

    “沈大人,今天麻烦了,改天请你和众皂班吃顿饭!”夏琰对沈大人客气的说道。

    “候爷客气了!”沈大人拱手回礼,“如果候爷没什么事,属下就先行一步了!”

    沈大人带众衙役走了。

    坊正站在边上,“候爷……”

    “没事了,你可以先回了。”

    “是,候爷!”坊正弯腰正想着要低头退了,童玉锦回过神来,连忙对坊正说道,“胡同里最近有什么特别吗?”

    坊正想了想,说道:“有!”

    “什么?”童玉锦两眼期待的看向他,神情急切。

    “中间这户人家被抓了!”

    童玉锦想抓狂,压着性子叫道,“这个我知道,我是问除了中间这户被抓了,还有没有其他的,比如有没有陌生人出入,比如谁家有没有来亲戚等等……”

    坊正摇了摇头,可能刚想回没有,又开口说道:“右边这户牛家男管事好像换了主家!”

    “为何?”童玉锦没精打彩的问道。

    坊正回道:“听说原主家遇到什么事,不需要他做管事了,他又托人重新找了个酒肆,在洒肆里做掌柜。”

    “还有吗?”

    “还有……”坊正眯起眼又想了一会儿:“婆婆妈妈的事我就不说了。”

    “可以,还有吗?”童玉锦继续问道,期望能获得什么意外的消息。

    坊正回道:“开客栈的人家,这两个月回来的比以前多些,算不算?”

    “多多少?”

    “以前吧一个月回一次两次,这两个月好像隔三差五就回来!”坊正说道。

    “有问过他为何回来的这么勤快吗?”

    “问了!”

    “怎么说?”

    “说客栈里客满为患,他把自己住的地方让给了客人,所以就回来住。”坊正回道。

    童玉锦不解的问道:“现在是什么旺季吗?”

    坊正点头:“是旺季,一般东西南北走货的人,过了正、二月出发,到京里要三、四月时间,六、七月份也算是个旺季。”

    “到京城拿货回到家乡售卖?”

    “差不多。”

    “哦,那还真有可能。”童玉锦抿了一下嘴,“多谢大叔了!”

    “这位小爷客气了!”

    童玉锦无功而返,没精打彩,夏琰看着耷着脑袋的童玉锦,不知为何,竟笑出了声。

    夜晚的胡同,没什么人,只有他们行走的声音,美珍提着灯笼走在前面,见候爷笑,偷偷瞄了一眼童玉锦,只见她转过头,撅着嘴不满的说道,“你还有心情笑。”

    “我不是笑你!”夏琰微笑着说道。

    “那你笑什么?”童玉锦不解的问道。

    “就是觉得你好笑……”

    “你……你还说你没笑我。”童玉锦追上去就捶夏琰的的胳膊,“大坏蛋,打你个大坏蛋。”

    夏琰顺势把童玉锦拥在怀里,两人粘在一起朝胡同口外面走去,边走边说着话,“我判断错了!”

    “这又不是事,为何要给自己压力!”夏琰低着头,温柔尽现。

    童玉锦不开心的说道:“可我就是这样的人,事情要么不做,做了就想做好。”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夏琰伸手揉了一下童玉锦的头,温柔的问道,犹如一道春风划过童玉锦的心田,沁人心脾,她烦燥的心慰贴了许多,低低的回道:“恩!”

    “那你有什么打算?”

    童玉锦说道:“虽然嘴上说事情可能判断错了,但是凭我的直觉,觉得还是没错!”

    夏琰歪头看向她,朦胧的灯光下,小妻子的脸显得美好而不真实,让他情不自禁的又紧了紧拥抱着她的手。

    童玉锦把头倚在夏琰怀里,说道,“明天我单独行动,在这个胡同里溜达两天。”

    “打听第一手资料?”

    “嗯”

    “好,当心!”

    “知道!”

    当夏琰和童玉锦坐上马上离开胡同后,倪氏右边的男主人回来了,妇人把今天的情况跟男人说了,并且后怕的拍了拍心脯,“当家的,你不知道,我吓得心都跳出来了。”

    “东西都转移走了,怕什么!”男人说道。

    “可是地窖里墙壁都是新抹的,总让人担心!”妇人愁怅的说道。

    中年男人却不以为意:“谁会想到这里曾藏了元宝。”

    妇人叹道:“反正就是害怕!”

    “别怕,等过了这阵风头,我们跟着爹一起回秦州府乡下过好日子去!”中年男人嘴角咧开,一副衣锦还乡的样子。

    “是啊,我早就想家了!”

    “别急,快了!”

    京城皇宫

    御书房的龙案上,马恩泰要回老家的折子终于上了。

    诚嘉帝看着折子,扫了时间——希望回老家和家乡亲人过一个团圆年,从京里出发,到秦州府,大概需要三个月时间,姓马的希望自己最晚九月份放行,现在是七月份,还有两个月时间,自己能查到他的贿赂吗?

    夏琰和赵之仪居然一星半点都查不出来,姓马的难道真没有收贿?可是朕怎么觉得他收得不少呢,这不少的贿赂到底在哪里呢?

    开国公府

    夏琰和童玉锦两人回到家吃好晚餐,洗洗漱漱后赶紧睡了,一天忙下来,又动脑又动脚,真是累坏了。

    第二天,当夏琰练拳回来后,发现童玉锦已经起床了,有些惊讶,“为何不再睡一会?”

    “我想再去查查!”童玉锦回道。

    “我知道,可以晚一会儿。”

    童玉锦摇头:“不了,天太热,我要趁早上大家出门买菜的时间多了解一些情况。”

    “好,我跟你一起!”

    “不要,我今天单独行动!”

    “……”

    “嘿嘿,今天我要做乞丐!”童玉锦正说道,美珍把弄得破破烂烂的布衣拿了进来,看着破得不太成亲了的衣服,夏琰就差无语,“你……可真想得出来!”

    “没办法,遇到高手了,总得想想办法!”童玉锦边说边把衣服套到身上,“头发等下马车之前再打乱,要不要吓到人!”

    童玉锦的话没错,是遇到高手了,自己和赵之仪两人连手就差把马恩泰查翻了,也没能查出什么,他肯定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可是这一面是什么,竟毫无迹像可寻,想了想夏琰没再阻止童玉锦。

    或许,童玉锦能像当年撕开淮盐案口子一样,以非常道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也说不定。

    童玉锦谁也没有带,扮了乞丐到了胡同,她就不信了,寻不到蛛丝马迹?

    七月,盛夏。

    对脱离苦日子已经很久的童玉锦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煎熬,盛夏里,太阳恣意横行,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火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整个京城像一座火炉,让人喘不过气来。

    动、植物都无精打采,小狗一动不动地趴围墙阴凉之处纳凉,伸出舌头,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树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枝条懒洋洋地低垂着,叶子干巴巴地蜷曲着。知了在树上不停地叫着,在热气中煎熬的人听到这声音,越发感觉到更热了!

    一天,两天,……

    已经第五天了,童玉锦在这一带已经晃了五天了,没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夏琰见她都晒黑了,舍不得她再出来,她磨了很久,讨好的笑道:“再晃三天。”

    “不行!”

    “两天。”

    “不行!”

    童玉锦急了:“那可不行,我需要两三天时间,真的,两三天过后,要是再没有有价值的消息,我就放弃。”

    “你……太辛苦了!”夏琰心疼的说道。

    “不辛苦,那能得到消息!”

    “……”这个道理夏琰比谁都懂,可是……他长叹了口气,说道:“可真拿你没办法!”

    “还是夫君好!”

    “我只给你最后一天!”

    “夫君大人——”童玉锦觉得时间少了,苦巴着脸。

    夏琰说道:“不能再晒了,还有两三天就是梁王妃的寿辰,你不能晒得跟猴似的。”

    “啊,这么快就到了?”

    “你以为呢?”

    “哦!”童玉锦回道,“那好吧,今天最后一天!”

    京城皇宫

    龙行卫的消息已经到了诚嘉帝的龙案上,上面写着:夏夫人扮乞丐已经五天了,可是事情似乎还没有进展。

    诚嘉帝把纸条放进了火里,看着纸片化为灰烬,为了案子夏琰都允许自己的夫人扮成乞丐,难道还不能找到蛛丝马迹吗,姓马的究竟是手段太高,还是没有收贿?

    开国公府

    赵之仪来找夏琰,下面的人回他,“候爷出去了!”

    “去了哪里?”

    “跟夫人查案去了!”

    “哦!”

    赵之仪出了开国公府,让属于查了一下,知道他们去了倪氏曾经所在的胡同,很快找到了夏琰。

    夏琰在胡同不远处的酒肆里。

    赵之仪也很着急:“怎么样?”

    夏琰回道:“小锦查了五天,没有任何收获。”

    赵之仪说道:“我又翻了一遍马恩泰,准备亲自去秦州府一趟。”

    “嗯!”夏琰点头深以为是。

    京城某胡同

    童玉锦趁着早晨出来采买的人多,混迹在胡同里,此刻的她,通过化妆,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她一边腋下夹着一根破木棍,一手托着个豁口黑盏碗,好像饿得无精打彩,碰到人就伸出来了一下,遇到好说话的就赶紧探话。

    探话也是有学问的,她的主攻对象是十岁以下孩子,六、七十岁以上的老人,这些人的紧惕性最低。

    小孩子们根本不去思考,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叫化子,为何衣服只破不脏,为何他能从怀里掏出糖角子,他们只知道能免费吃到心仪已久的糖角子。

    童玉锦正在问面前的小男娃,小男娃一边舔糖一边回话,“他家孩子一般不跟我们玩。”

    “为什么?”

    “他们几乎不出来,我们那有机会跟他们玩!”小男娃扁了扁嘴说道。

    童玉锦看了看紧闭的铜门问道,“他们家平时都不开门吗?”

    小男娃回道:“我只看到他们早上去买菜,其他时候看不到。”

    “周围邻居不坐在一起磕牙吗?”

    “他们家不参加!”

    童玉锦怕引起怀疑,甩了一句:“怪不得我敲他们门讨饭,他们不理我。”

    “肯定不理你了!”小男娃幸灾乐祸的笑道。

    “那好吧,我再到下家!”童玉锦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小男娃又笑道:“嘿嘿,真可惜!”

    “为何可惜?”童玉锦停下要走的脚步。

    小男娃说道:“他们前段时间找人修屋子,我估摸着家里肯定有肉,可惜你吃不到!”

    “找人修屋子?”童玉锦纳闷。

    “嗯!”小男娃说道,“我们看到泥水匠带着糯米水来糊墙!”

    “哦,哦……”童玉锦边回小屁孩的话,边想着前几天搜屋的情形,我没见到什么新墙啊,难道小孩的话有误?童玉锦假装说道,“那他们家的墙今年不怕暴风雨了!”

    “哦,不是地面上的墙,是地窖里面的墙!”小男娃一副万事通的样子回道,“我听人家问泥水匠的。”

    童玉锦低下头,拍着额头,那天检查地窖时,地窖窜出一股霉味,她就站在地窖口,听进去的衙役说里面除了菘菜,啥也没有。至于墙体,让有经验的人敲了,是实心,根本没想到墙会是新的,机会果然都是在懒人手中丢失的。

    自责的同时,她不忘分析案,如果银子藏在地窖墙体内,还真有可能,可是以现在听到的事情来判断,墙体被人重新做过了,那么银子十有八九已经不在了,如果不在,那银子到底去了哪里?

    盛夏中午,火辣辣的太阳毫不留情地炙烤着眼前的一切:胡同青石板地面和石砖墙被烤得要冒烟似的,扑过来的热浪,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胡同里的树儿们都耷拉着树头,围墙外面的小狗不时地抬起头,好像在看远处的天空是不是有乌云飘过。

    此时的京城,就像一个巨大的蒸笼,让人热的透不过气来。热浪难挡中,只盼能下一场大雨。

    童玉锦带着疑惑到了夏琰所在的酒肆,发现赵之仪也在,对他笑笑,“刚好,有事找你!”

    “什么事?”无精打彩的赵之仪听到有事,有精神了。

    童玉锦却说道:“先吃饭!”

    “好!”

    三个快速的吃了午饭。午饭后,童玉锦拿着纸和笔,说道,“我刚才听到一个消息,我想把这个消息当成事件发生消息真实存在,然后进行下一步假设。”

    赵之仪急急的问道:“什么意思?”

    “几天前,左右两家的地窖我没有下去!”童玉锦奥恼的说道。

    夏琰不解的说道:“可是小开说里面没东西。”

    “这是我的疏乎,马恩泰是个年纪大的老头!”童玉锦叹气。

    夏琰听明白了,看向童玉锦:“要不要再去看看?”

    “别去了,墙已经重糊过了,就在七、八天前!”

    “七八天前?”

    “是,如果我猜得不错,应当在倪氏定罪,马恩泰丢官去职后,他们把银子转移了!”童玉锦叹道,“这些都是我的假设,有一个问题,先要解决,否则不能去左边这家客栈查贿赂!”

    “你说什么,贿赂在客栈!”赵之仪惊得站起来。

    童玉锦抬头说道:“我假设的。”

    赵之仪问道:“凭什么假设?”

    童玉锦回道:“这就是我要问你们的,有待于你们查证的事。”

    “什么,赶紧说!”赵之仪急不可奈。

    “马恩泰姓马,这两户一家姓柳,一家姓牛!”童玉锦问道,“你查案中,马恩泰有姓柳、牛的亲戚吗?”

    “没有!”赵之仪肯定的回道。

    童玉锦叹气,“姓柳的我先放一边,可是姓牛的,我想了一下,他原来应当姓马,后来改了姓牛!”

    “为何?”

    童玉锦说道:“我以前学过百家姓,百家姓上有很多姓氏因为迁徙、或者封地、或是土赐等各种原因改变了自己的姓氏,那么姓牛的会不会姓马或是姓沙,马恩泰为了这一天,而让他改了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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