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调教盛唐-第1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以为狗子再不济也能给自己争取到一点点时间逃走的孙大山,都已经做好了起来就跑的准备。
    结果竟然没有想到狗子那么不争气,连边儿都没挨到,便又一次华丽的昏了过去。孙大山脑袋一缩,不由得再次喊起了“大仙饶命”的经典台词儿。
    看着又一次摔昏过去的狗子,杨钊暗暗的松了一口气,情绪上的大起大落也太消耗心力了。
    “站起来,给我滚出去。杀了你们平白脏了我的手。统统滚……”
    闻听此话,孙大山以及身后的喽啰,如蒙大赦,爬起来就跑,心中只道离此越远越好,对于这个举手投足就能让人昏过去,又能使用掌心雷的小仙长,他们已经怕到了骨子里。
    杨钊看了看如同惊弓之鸟的孙大山一行人,又看了看趴在地上鼻血长流的狗子一眼,心道:走的也太快了吧?这儿还有个人呢,问都不问就跑,你们啥意思?
    “且慢!”杨钊望着离去的众人,只得大喊一声道:“都给我站住!”
    孙大山跑的最快,这个时候已经拉开了小院的大门,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闻言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很突然的停了下来,保持着怪异的姿势,僵硬的站在了门槛之上。
    脖子上仿佛抹了印度神油,孙大山缓慢而又艰难的一点一点转过头来,跟个制动的机器人似的。
    面对杨钊,孙大山堆起了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小仙长,不知您,您老还有甚子吩咐?小的一定照办。”
    杨钊冷冷的道:“给我把地上的一块带走。”
    孙大山一听,恩,看来小仙长并没有改变主意,不过这个时候说再多也没有用,还是先办事才行。
    一脸偷鸡的样子,孙大山恬着脸,搓着手,道:“是是是,小的这就办,小仙长息怒。”
    说着孙大山快步走了过来,伸手抓住狗子的一条腿,期间还不忘羡着脸对杨钊笑两声。那态度,甚至比后世,朝九晚五的小老百姓,被人拿手枪逼着抢钱包还要恭顺。
    单手拖着狗子的一条腿,孙大山果然不负孔武有力这四个字,没有要手下帮忙,孙大山竟然拖的轻松无比。
    再一次来到门前,孙大山一手扶着门框,生怕杨钊再来一次“暂停”。
    “小仙长,如此小的就告辞了。”说完不等杨钊回答,孙大山扭头就跑,浑然没有注意被他拖着的狗子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观前街虽有部分砖石铺地,但本就不平,加之狗子又处于趴下的状态。于是随着孙大山的拖动,狗子的脑袋跟个锤子似地,铛铛铛,一路敲击而去……
    看到如此情况的杨钊,只能暗自祈祷,希望狗子脑震荡的程度不要太严重就好。
    摸了摸已经有些浸湿的后背,杨钊缓缓的向着屋内走去。
    先是利用惯性思维胜了张方一局,接着利用迷信的力量胜了孙大山一局。杨钊费劲心力的坐在书桌前方,心中却在思考着明日如何与李岫对局的事情。
    李岫虽说年龄也不大,但毕竟是大唐土生土长的原生态玩意儿,面对着同样的一个学术问题,谁的回答才更能让人信服,除了取决于自身的见识,还有就是评委的心态了。
    杨钊的支持者都是一些大字不识的老百姓,让他们做评委,显然有些勉为其难。
    那么哪些人会成为两人比试的评委呢?杨钊就算用脚指头也能想明白,肯定会是县学的那些整天吃饱了没事干,只会之乎者也的老夫子们。
    而能请得动,又能招呼这帮子老夫子拉偏架,吹黑哨的人,毫无疑问是李安道这个县令大人……
    这里胖子谢过狸℃和风太冷,谢谢你们的鼓励,另外胖子绝对不会太监的!敬请放心!求票求收藏……
第044章:树欲静儿风不止
    面对着桌子上的烫红帖子,杨钊觉得自己很倒霉。前世作为一个小小的公务员,摇摇晃晃的半辈子也没有遇到什么大事儿,可是来到大唐不到一月,就得罪了捕头,主薄,县令等,一个永乐县的前几把手杨钊基本上得罪的一个不拉下。而且都是心机深沉,喜欢秋后算账的那种。
    杨钊觉得自个儿很冤枉,但是却没有什么办法来改变,只能不动如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对于即将来到的比试,杨钊很纠结,要不是李岫吃饱了撑的过来挑刺儿,他自己又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将心中所有的怨念全部都记在李岫的身上以后,杨钊的心情才算好了一些。但是该怎么做呢?杨钊又犯难为了。
    比试之时可是在人家的主场,没有天时。
    手边的烫红请帖,也就是挑战书可是明确的交代了笔试场地就在西城门靠近观前街的地方。李安道以弘扬儒学加深交流为理由,一夜之间便搭建出一处四尺高的木台用于比试,地利也没有了。
    至于评委方面方面,杨钊半点希望都没抱有。得,人和也没了。
    天时,地利,人和三样,杨钊什么都没有,他不纠结谁纠结?
    ……………………
    与此同时,县衙后院书房。
    李安道坐在横榻之上,正皱着眉头,端着杯浓汤茶有意无意的抿着。李岫则坐在旁边的书案便,抱着一本书,看的滋滋有味。
    李安道在思索,张方徒劳无功回来,他还可以理解,文人嘛难免有一些傲气,杨家小子没有被说服,也情有可原。
    但是孙大山也手出无功,就让人煞费思量了。
    原本李安道的想法很简单,能讲道理,那固然你好我好大家好,什么事情都没有。如果讲不通道理,那干脆就派一个不讲道理的过去。
    结过讲道理的灰溜溜回来了,不讲道理的同样灰溜溜回来了,而且更令李安道奇怪的是,张孙两人回来以后对于整个过程三缄其口,死都不说,就算他拿出县令的架子也不好使。
    让他想不通的正是这样一点,败了就败了,尽管败给一个八岁的孩子有点丢人,又不是什么大事,用得着跟见了鬼似的,捂的那么结实吗?
    张方原本提出的把小神童街头说书的事儿,给当成治理一方的功劳,报上去等等的意见,在李安道看来全是屁话,难道他张方就不知道当今圣上对于佛家没有太多的好感吗?
    编个故事就是神童了,那人家要是小小年纪写首好诗出来,算什么?天才?
    至于李岫会输的问题,李安道根本就没有想过,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只要回答的合理,想输?哪有那么容易?
    但事有万一,所以该做的准备李安道也一定都没有疏忽。评判的夫子,比试用的场地和试题等等的都已经准备好了。李安道甚至于已经打算先抬高杨家小子的名声,然后衬托李岫胜利的事儿都着手准备了。
    没有他这个县令在后边推波助澜,那个所谓的西游能传播的那么快?一个半文不白的神话故事虽说新奇,但终究入不得行家的法眼,普通百姓又不识字,怎么可能一字不拉的传出去?当然,这些就不足于外人道了。
    抬头打量了一下,坐在旁边的侄子,李安道开了口:“岫儿,叔叔受你父之托,地方保举贡生的名额也已经给你了,此次与杨家小子文比之事,都怪你年轻气盛,所赌太大。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李岫闻言抬起头来,低眉搭眼的坐在书案前做乖宝宝状,道:“还请世叔放心,侄儿省得,再者侄儿经年苦读,尚不至弱于一稚龄幼童。”
    看到李岫一幅志在必得自信满满的样子,李安道一想也是,但随即又吩咐道:“杨家小子虽然年幼,但毕竟曾是官宦子弟,邻里皆有传言此子不凡,张方手出无功便可做例证。你切莫等闲视之,可明白?”
    “侄儿当初受其所激,下的赌注太大,故侄儿当谨慎对待。”李岫答道。
    “你能明白就好。”李安道缓缓的说道:“如此,这些试题你且拿去,只要你当场改口,以呼唤出题并不公平为由,然后恭请刘学政出题,背熟这些试题,你便可立于不败之地。好了你且下去,努力以备明日之战……”
    “如此,侄儿告退……”
    ……………………………………
    翌日城门。高台边。
    “他大叔,这高台建在城门不远处,不影响交通吗?你看这来来回回的马车都快挤成小推车了,咋回事这是?”一四十来岁的妇女,手臂上跨个包儿,从西城门拥拥挤挤的,好不容易走到了观前街头,却再也没了挤出去的力气,随即对着旁边的人问道。
    “咋回事?你竟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还是不是永乐县的人啊你?”中年男子唾沫横飞的指着不远处的擂台道:“谁不知道今儿,是小神童和李家少爷打擂台的大日子?”
    “这个……”中年妇女将自己的小包裹又抱紧了些,道:“妾身还真不是永乐县的人,他大叔能否详细说说?”
    “详细说说?”中年男子摸了摸下巴道:“那咱就详细说说,知道西游不?”
    “西游?啥玩意儿?!”中年妇女一阵迷糊:“知道啊,俺们都听说了的,可西游跟这有啥子关系?”
    “这你都不知道?”中年男子一脸我是资深知情者的样子,为了在女性面前显摆显摆,摆足了高人的姿态,道:“我告儿你啊,这个西游呢,就是杨家小子给他老娘祈福所编的了。话说半个月前,西游刚开始的那会儿……”
    中年男子身上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火,将杨钊和李岫怎么结怨,又是怎么约定的经过,一股脑的倒了出来,最后才道:“这样你明白为什么这么挤了吧?”
    “恩,妾身知晓了。”中年妇女露出一幅了解的样子,道:“李家少爷也真是的,无缘无故的打断人家为母亲祈福,实在是可恶啊,要我说小神童就是好样的。”
    “其实……”中年人故作高人状,心中思考的确是,大家都说好的,就引不起人注意,只有不同的看法才会是“高见”呐,于是道:“其实李家少爷也不错的,你看啊,这西游呢,又不是正经的孔夫子文章,些许当初人家打断杨家小子是好意呢?”
    “好意?”中年妇女抱着小包袱,一脸警惕的望着中年男子,道:“打断进孝还好意?他大叔,你站哪边的?”
    “倒不是站哪边的问题,你看啊,小神童呢……”中年人维持着高人状,道:“也有不对的地方,他小小年纪不知道立志高远,整这些……恩,张老夫子怎么说的来着,对,整这些半文不白的……”
    “啪”还没有发表完自己公正评论的中年人,不知被谁一巴掌给拍到了后脑勺上,把要说的话全给吞了回去。
    中年男子被打的头一昏,随即怒从心头起,猛转过身来,大喊道:“是谁?是哪个龟儿子打我?给我站出来!”
    周围挤来挤去,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目光刷的一下全部看向这位中年人,全部跟探照灯似的。
    一离得比较进的人,指着中年男子,道:“兄弟们,这龟儿子竟然敢不支持小神童,兄弟们说怎么办?”
    一看有人起哄,众人都跟着乐了:“仍他出去!”
    一帮子人立刻一拥而上。此时就听见中年男子大呼道:“老少爷们冷静点,俺只不过就事论事……”
    “不支持小神童,你还有理了,我叫你就事论事,你倒是给我接着论呐……”
    “唉,你们说是扔出去的,谁扒我衣服?别别,我支持小神童……”
    “支持也得扒,兄弟们上……”
第045章:君子不器
    “小神童到了,大伙赶紧的,让出条道儿来……”
    “嘎?这就是小神童?果然风采不凡,你看那长衫,你看那小脸长的……啧啧!”
    “不错不错,小神童穿的衣裳,那叫一个儒雅,回头给俺家娃子也来一套,粘粘光先……”
    杨钊在众目睽睽之下,小胸膛挺着,一步一步的走上了高台。台上靠后坐着一排胡子差不多都白了的老夫子,其中就有苦大仇深的张老夫子。
    李岫洋洋洒脱的站在高台的另一边,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杨钊。
    随着两人站定,四周一片安静,成百上千的人将擂台围的水泄不通风吹难进,成百上千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两人。
    永乐县学的刘学政一看两人都准备好了,便知道可以开始了。
    站起来走到台前,刘学政大声说道:“父老乡亲们,鄙人代县学的夫子们,被推荐为评判,今日此二人无论输赢,皆是以文会友,刘某在这里先谢过众位乡亲们捧场。”
    “如此,废话刘某也就不说了,二人比试,现在开始。”说完,刘学政便退了回去,到了后排案几边,盘腿坐了下来。
    倒不是他不想再擂台上放一些椅子来坐,只因张夫子竭力反对,刘学政无奈之下,只好采用了跪坐的方式。
    远远看去。老夫子们都跟小学生罚跪似的,四张案几之后跪着一排老头,杨钊是怎么看怎么觉着怪异。
    李岫仿佛天生就喜欢这种场面似地,一脸从容不迫的样子,拱手为礼,对着刘学政,道:“学政大人且慢,今日比试本来是互换出题对方答之。不过小子有个不情之请,还请刘学政代为出题,以防他人从中取巧,出什么太阳为何是圆的此类问题,您看如何?”说着斜斜的漂了杨钊一眼。
    刘学政一听这话乐了,小子不错,很上道。出题这事儿,还是要像某家这种德高望重的人才行。随后刘学政的目光便落到了杨钊的身上,意思很简单:他已经说了,就看你上不上道儿了。
    杨钊明知道他们是在做笼子,但鸭子上架,却也不能直接点破。缓缓舒了几口气,才才将心头的不平压下去,闻言回答道:“可以,县学夫子们德高望重教育英才,此次比试本就不是大事,劳动众位夫子,小子本就于心难安,如此还请学政大人出题。”
    刘学政会心一笑:“既然二位如此热情,那本学政也就不矫情了。”
    说完刘学政装模作样的和其他夫子商议了一番之后,才走到台中间,望着两人道:“经本学政和众位夫子商议,决定出题七道。一道释经,三道时政,最后再各自赋诗三首。你对此可有异议?”
    李岫露出一丝笑容道:“小子无有异议,还请学政大人出题。”
    杨钊顶着一张苦瓜脸,心道俺就八岁,你们难道就不怕俺不懂这些吗?异议多了去了,谁会听?“小子也没有异议。”
    刘学政好不容易碰到一次在近千人面钱露脸的机会,姿态自然要摆的足一些。见二人都同意了,才开口道:“如此甚好。我这第一题比较简单,你们可听好了。”
    等杨钊和李岫都点头以后,刘学政才道:“子曰:君子不器!此句当何解?”
    李岫立刻张嘴道:“子曰:君子不器。其意为君子不应当像器具一样。其意引申开来,是君子当博学多才,如此才不会像器物一样,只能作有限目的之使用。不知小子做此解,可对?”
    刘学政立马点头默许道:“不错,此意却是不错。”随即面向杨钊道:“你且言来!”
    言来?言什么?刘学政心中暗笑,这句子曰的话就这意思了,大家都知道。眼前的八岁孩子还能翻不出花儿来?
    跟李岫一样就是抄袭,自然输了。当然不一样更好,可问题是就这四个字,能说出什么来?别人研究了一辈子也就这么一个正确的说法而已。
    杨钊一惊,我太阳的,刘学政刚说完,李岫那边就又答案了,哪有这么快的?分明是串通好了嘛,可是就算他知道这明明是个大坑,却又不由得不跳。
    低头思索了老爷子当年评讲论语时说的话,杨钊踌躇了一会儿,直到刘学政的脸色有点变了之后才道:“子曰:君子不器。君子何意便不用小子过多解释了,那么‘器’字该当何解呢?器之本身有三者,放诸四海而皆准,一是用途:有较为固定用途,如笔可书写,杯可饮茶;二是定量:有一定的容量,一升一斗皆容量也;三是定性:有一定的性质,柔软坚硬色度光泽也。”
    杨钊说到这里的时候,刘学政的脸色变了,紧接着李岫的脸色也变了,在他们的认知中,这种简单却不能玩出花儿来的小问题,竟然硬生生的让杨钊给玩出来了,这还了得?但这个时候他们只能听下去。
    “总而言之,将以上三点综合起来解释,便更为完整,君子不器即君子在个人品性修养时,不可像器物一样只针对某些特别的目地,而必须广泛地涉猎各种知识,培养各种才能;在个人之气度与态度方面,则应不像器物一般,仅有一定的容量,须要以宽广的胸襟来看待万事万物;在待人处事的原则方面,则不应像器物一般定型而一成不变,须因时因地制宜,采取最合宜的行为举止以收取最大最好之成效。如此不知学政大人以为然否?”
    然否?太然了,杨钊的解释不但让刘学政想拍案叫绝,还让他有种想骂娘的冲动,钻研了一辈子四书五经,竟然没有一个八岁的孩子理解的透彻,这算怎么回事?
    李岫也想骂娘,一句君子不器都能解释出这么多的道道来,这还是八岁的孩子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3 3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