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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奸投喂指南-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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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抵兼而有之,他不过就是想以画喻己,显现自己不肯和光同尘的决心。”谢思言唇角扯出一抹讽笑。
      十根长指在美人柔泽乌亮的满头青丝之间摩挲穿绕,软滑触感包覆双手,分明是微凉的,却勾得他火动。
      他蓦地调转二人位置,覆她在下,双眸窜火:“今晚不准再提那厮的事,无端坏了兴致。”
      “今晚不准提,那我明儿再提。”
      谢思言微微眯眼:“那咱们明儿就不出门了,我在床上陪你一整日,让你小嘴不得闲,可好?”指尖在美人嫩比蓓蕾的唇瓣上轻勾细挲。
      陆听溪不住往里缩,忽然想起他前阵子因她怀胎,憋得狠了,后头一得解禁,就化身凶兽,镇日欲求难填。思及此,她一个激灵,提醒他这是在客栈里,间壁客房里说不得还住着人。
      “我一早就吩咐了掌故,将这附近的客房空出来,闲杂人等无故不得乱入。”
      谢思言话音才落,就听得杨顺小心翼翼的声音自外头传来:“世子爷,小人办差不利,厉枭……跟丢了。”
      谢思言攒眉,面上阴了半日,披了件大氅,转出屋去。
      ……
      陆听溪翌日起身时,谢思言还未回。
      她用了早膳,见人仍没回,折回睡回笼觉。
      秋冬时节,人总是犯懒,她阖了眼将要坠入迷梦,谢思言却是回了。
      他将她拉起:“不是说要我陪你出去逛逛?走,外头热闹得很。”
      陆听溪适才因着要去歇息,并没上妆,眼下要出门,就脱开他的手,转去施朱傅粉。
      谢思言立在陆听溪身后,瞧着她对镜忙活的情状:“你肤色玉白,唇色又娇,根本不必捯饬。”
      陆听溪只让他稍等。待她拾掇妥当,回头就瞧见谢思言面有不豫之色,问他怎么了,他偏头道了句没事,挽着她出了门。
      昌黎古称昌黎郡,乃韩愈祖籍。陆听溪总觉市肆楼坊之间犹余唐风遗韵。
      两人路上买了些小玩意儿,陆听溪待要再逛,就被谢思言拉进了一家茶楼。
      上楼时,陆听溪无意间一瞥,瞧见个熟面孔,定睛一看,想起这人便是那个叫曾崇的漕帮小头目。
      曾崇也留意到了他们,但甫一对上谢思言冷厉视线,就是一颤,竟是主动上前来,朝他们点头哈腰地叙礼。谢思言示意他跟上,一行人入了三楼雅室。
      曾崇摸不清这位阁老的来意,怕是来暗访民情的,房门关上才敢呼一声“阁老”,又说这茶楼是他常来的,今儿这一顿,他做东。谢思言只淡淡道了句不必,继而道:“你对这周遭可熟?”
      曾崇忙答:“熟,熟。先前在保安州对阁老多有不敬,小人也无颜仍旧在京畿待着,就来了永平这边……阁老但有吩咐,小人必当竭诚效力。”
      谢思言叫他上前,如此这般说了一通,末了道:“休要将我来永平府的事告诉齐正斌。”
      曾崇躬身应诺。
      待曾崇退下,陆听溪好奇问:“齐表兄跟漕帮的人有牵系?”
      “何止漕帮,你齐表兄的人脉遍布大江南北的帮会教社。不然你以为在德王府时,他如何能当场认出漕帮的徽记?”
      陆听溪惊叹:“原来他所说的游学四方不是单单求学,真的是四处结交。那他应当在江南那边客居颇久,否则怎会知晓如何对付巨蟑。”
      “那只巨蟑倒让你记得牢。”
      陆听溪点头:“那当然,我可是头一回见会飞的蟑螂,而且还那么大个儿……”
      谢思言容色微沉。当初他滞留武昌府,陆听溪留在扬州府,倒让她那些个表兄钻了空子。
      他无数次想过,若能将他的小宝贝揣进怀里随时带在身边便好了。那些狼崽子们一个也别想窥见。
      两人吃喝闲谈半日,曾崇折返,在谢思言耳畔低声禀了几句,谢思言回头对陆听溪道:“走,带你去船埠。”
      ……
      晚夕,谢思言将陆听溪安置回客栈,转身又带了杨顺出来。
      “曾崇说确有人瞧见厉枭在船埠那边出没,但后头不知怎的,几寻不见,”杨顺道,“小人已着人在船埠四周蹲守了,但凡厉枭不出海,就跑不了。”
      他说话之际,见世子容色寡淡,似对于抓捕厉枭之事并不如何上心,正觉诧异,就听世子道:“他大抵是寻了个地方躲了起来,传命下去,不必找了。”
      杨顺怔住。
      世子大老远从京师跑到永平府来,竟就这么放弃了?
      谢思言瞥一眼就知杨顺在想甚,适才陆听溪才跟他对酌一回,目下心绪正好,便解释了几句:“沈惟钦连画都给我备好了,表明他先前就预见到了我会寻来。我昨晚是故意让厉枭跑走的,为的就是想看看他要引我去何处。”
      “他一路辗转到船埠,便是想让我们以为他偷渡出海了。沈惟钦既是早有准备,那想来厉枭接下来还有不少虚招等着我,衙署里还有一摊事,我没工夫跟他们在这里耗着。厉枭这般,即便之后落入我们手中,也不会供什么,多半会自戕,以免遭罪。”
      “所以,不必找了。至若沈惟钦的下落,我往后也不打算继续探寻,”谢思言抬头望了眼浩渺星河,“他若死了,那自是好;他若尚存人世,那就最好不要被我撞见。”
      ……
      陆听溪回到国公府后,第一桩事就是去给老太太请安,顺道将儿子接回。老太太这阵子跟小曾孙越发亲厚,倒有些舍不得。
      谢宗临在旁道:“母亲这般,倒好像栗子要被抱去别家似的。”
      栗子是孙儿乳名。
      谢老太太冷哼:“哪儿那么多废话,我看你就是眼馋我能带栗子。你素常诸事缠身,有时两三日不来请安也是常事,这阵子却一日不落往我这里跑,每回还都旁敲侧击问起栗子,又撺掇我将栗子抱出来看看,你以为我不知你在想甚?”
      谢宗临不作声了。
      恰逢此时谢思言也赶了来,见状对谢宗临道:“等上元得了假,父亲便有余暇来看栗子了。正月天寒,栗子又才几月大,不好抱出去看花灯,父亲往年又不爱出门凑这个热闹,正好将栗子抱去父亲那里。”
      陆听溪的视线在谢思言与谢宗临父子之间打了个转。
      她而今觉着谢宗临这个公爹就是个嘴硬心软的性子,总端着连教诲他们说不能过于娇惯栗子,但实则自己比谁都宝贝这个孙儿。栗子的一应穿戴、襁褓、床褥等,谢宗临都备有,据闻还是亲自过手拣选的。
      她实是难以想象这个素日端严至苛刻的公爹是如何为几个月大的小婴孩挑选穿用的。
      谢宗临为人古板,眼光可想而知,不过既然送来了,便是一片心意,她也就照常给儿子换上。只是谢宗临素日并不常命人将栗子抱去给他瞧,她先前以为是事忙,如今听老太太说了,方知原是抹不开面子。
      回了鹭起居,陆听溪让儿子练习翻身。儿子如今也不过将满四个月,就已学会翻身了,乳母们直呼聪明,说寻常孩子大多五六个月才会翻身。又说栗子不论学什么都比同龄孩子快得多,敏慧无双,异日长大可了不得。
      陆听溪做了母亲后,就越发爱听旁人夸赞自家孩子,自家孩子得赞,比自己得人恭维还要受用。
      让儿子练了一回,谢思言进来,拿了两个还散着香气的炒栗子过来逗儿子。
      有一回儿子瞧见桌上的炒栗子,伸了爪子要去捞,未遂,哭了几声,见依旧无效,便偏过脑袋不理人。后头谢思言拿了栗子左右摇晃诱哄,儿子起初嘟嘴不睬,落后要抢,却总也够不着,扯开喉咙大哭一场,还蹭了谢思言满襟涕泪。
      其时正逢集思广益取乳名,谢思言就拟栗子为儿子的乳名。
      因栗子谐音“利子”,谢宗临也觉极好,遂就此定下。
      栗子年岁尚幼,自是不能吃板栗的,谢思言逗了儿子一回,就将板栗收起,跟陆听溪说起了一桩事:“我适才过来时,听闻宁哥儿有些不好,父亲已将太医请了来。”
      宁哥儿便是董佩的儿子。这孩子因是早产,身子骨一直羸弱,逢着换季总要生病,磕磕绊绊长到现今,一周岁了也还是风一吹就倒的模样。
      小儿生病本就揪心,何况是先天不足的早产儿,每每有个头疼脑热,都要惊动整个国公府。
      宁哥儿的名字是三老爷定的。当初将备选的几个名字端到跟前,老太太见满眼的安、宁、康之类的字眼,觉着没甚差别,就让他们自己挑一个定下。
      陆听溪听闻董佩因着老太太没有亲自给宁哥儿拟名,还有些怏怏,觉着就手儿的事,就当赐福儿孙了,老太太没张这个口,怕是还恼着她先前的作为,也太记仇了。
      老太太对这些话仿佛有所耳闻,但后头是如何处置的,陆听溪并不清楚,也没兴致探问。
      两人正说话,檀香匆匆来禀:“不好了,宁哥儿没了。”
      ……
      周晬的幼儿夭殇,按说丧事是不大办的。非但丧仪从简,连序齿也要取消。非止民间,皇室、勋贵也一向如此。
      董佩抱着已经没气的幼子哭了许久,非但要将丧礼大操大办,还要请大德诵经,广造众善,又要斋七,做满七七四十九日。
      不论如何,终归也是国公府曾孙辈里的头一个孩子,老太太跟谢宗临虽觉不妥,但仍大办了一场。
      只正逢年关,四十九日之后,紧跟着就是正旦,从来就无长辈给小辈守孝的道理,丧事办过就算过了,老太太也想去去晦气,就命人照旧预备正旦年礼等一应事宜。
      除夕家宴,董佩未现身,老太太知她难受,也没迫她。
      初一一大早,陆听溪抱了栗子去给一众尊长拜年。
      收了一圈压岁钱,转回头却见谢思言没了踪影。
      不多时,听得一阵喧嚷,就见谢思言领着个人远远而来。走得近了,她惊觉那走在谢思言身侧的人竟是齐正斌。
      陆听溪得了谢思言眼神示意,将栗子暂交于乳母,自己随他出来,一路到了个拐角僻静处。
      须臾,跟众人叙礼毕的齐正斌也跟了来。
      “冒昧一问,表妹可还记得当初发现玉玺跟遗诏的那个坑洞在何处?”齐正斌道。
      陆听溪一怔,玉玺跟遗诏?
      谢思言大略解释道:“当初咱们在扬州府一道掉落坑洞,我在里头的机关里发现了一个包袱,里头有两样东西,一是传国玉玺,一是仁宗皇帝的遗诏。”
      陆听溪想了一想,摇头:“年深日久,我也记不清了。”暗暗心惊,竟有人将这样紧要的东西搁到荒郊野外。怪不得谢思言后头行事总有些有恃无恐的意味,原是手里捏着这等举足轻重的筹码。
      她不解:“为何忽有此问?”
      谢思言不答反问:“你可知仁宗皇帝在那遗诏上定的继位嗣君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发红包,截止到11号10:00。上章红包到截止时间后一起发放。
      大家早安~
      卡文卡得太**了orz

      ☆、第108章 第一百零八章

      “那上头还定了嗣君?”陆听溪觉着有些不可思议。
      “定了,但跟没定差不离。”
      谢思言说着话, 瞧见有几个本家子弟往这边来, 让陆听溪先回,自己跟齐正斌过去了。
      陆听溪虽则生在显要世家, 但并不爱与人酬酢,嫁入谢家之后,益发被人众星拱月似地捧着, 却也对此热衷不起来。在萱茂堂与众人周全了礼数之后, 就寻了个由头回了鹭起居。
      栗子并没跟她一道回,这是他过的头一个新年, 要见他的人不知凡几。
      谢家是豪族大宗, 光是在京的嫡系、旁支加在一处就有百来号人, 这还不包括远近表亲跟攀的干亲。粗粗一算,今日来谒的诸亲百眷约莫有二三百。也亏得国公府地方大,否则当真纳不下这许多人。
      陆听溪今日不到五更便起了, 一闲下来就犯困,打算去小憩片刻,却在瞧见谢思言搁在博古架上的一尊老玉雕就的和合二仙摆件时顿了步子。
      这是他前几日自万宝楼淘来的, 据说是隋唐时候的把件儿,他说这玉水头足, 油润光亮, 雕的和合二仙也合他意,就顺手买来搁到了博古架上。
      她一听说是万宝楼的东西,就将当年高瑜把她的临摹之作当成古画高价买去还沾沾自喜的事与他说了, 末了笑说那万宝楼的掌柜赵全惯会做那等鱼目混珠之事,这玉雕怕是本朝不知哪个匠人的手艺,跟隋唐没一毫干系。
      他也不以为意,只道随手买下的物件,不过看个样子、图个吉利,真或假并不打紧。
      她彼时没细看,眼下近前端详,忽觉有些眼熟。
      起初以为是这类摆件看多了,后头细细想来,一时恍然,心下暗惊。
      这摆件在她那个奇异的梦里出现过。
      她隐隐记得,梦境之中,她在外祖家滞留期间,住的那间闺房内的多宝阁上就摆着这个把件儿。因着和合二仙表阖家敦睦、婚姻美满之意,母亲总让她在屋内摆上这种摆件,但又嫌她皮,怕她磕了碰了,故她屋里的和合二仙多是紫铜鎏金的,这种玉雕,尤其是年头颇久的老玉雕,她那里并没有。
      她当时在梦里瞧见,还略有惊诧。因而至今仍存印象。
      陆听溪捧着那尊老玉雕的和合二仙,不由惘然。
      年初一亲朋走动多,谢思言整忙一日,晚间方回。
      他甫一回来,就被陆听溪拉去,问起了那尊玉雕的来历。
      “我当时瞧见,觉着顺眼,就手儿就买了,哪会去问那许多。”
      谢思言见陆听溪对着那尊玉雕若有所思,问起缘由,她略顿,摇摇头:“没事。”
      谢思言跟陆听溪计议起初三回陆家的事。
      内阁事繁,他实则也就初一这一天得闲,翌日就要开始忙,一直到初十才得十日上元假期。但婚后每年初三,他都会抽出一晌工夫,随她往娘家走一趟。他要让整个京师的人都瞧见他对她的情笃,免得仲菡那等人跟人嚼舌说他娶她不过是因着年及婚龄。
      本是每年例行之事,却不曾想,他说着说着,竟见陆听溪眼圈泛红。他攒眉,拉了她手,问可是今儿有人为难她了。
      “而今天底下的人都知道我背倚你这座靠山,谁敢为难我,”陆听溪笑笑,微抿唇角,“我不过是忽然有些感慨。我当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我有朝一日会嫁给你的。”
      谢思言眉尖微挑:“那你觉着你会嫁与哪个?”
      陆听溪弯眉而笑:“怎么着也该是像齐表兄那样的,再或者,如当年沈安那样的……横竖不是你。”
      她话未落音,就见谢思言魔爪伸来,忙忙侧身避开,岔题说起了白日间齐正斌问起的那件事。
      “什么叫定了跟没定差不多?”
      谢思言微舒双臂,直直看她。
      陆听溪踟蹰下,上前拥住他,埋首在他胸前蹭了一蹭:“可以说了?”
      她实在想不到谢思言这样的人还有这般幼稚矫情的时候。自打她在大兴庄上主动抱过他之后,他就总爱让她抱他,威逼利诱,见缝插针,几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软玉温香贴满怀,谢思言终于餍足眯眼,勾臂揽了她,方道:“那遗诏上写的嗣君是楚王。”
      此处的楚王指的是沈惟钦的祖父。
      陆听溪一惊:“仁宗皇帝被人下蛊了?这也太荒谬了。”
      “这遗诏大有深意。仁宗皇帝膝下无子,又察觉到了自己一众兄弟的勃勃野心,知道即便从宗室中择一适龄子弟过继膝下,也阻挠不了那帮虎狼之辈的觊觎,毕竟过继来的子弟年岁不会太大,而少主登基,除非有举足轻重又丹心一片的股肱老臣来从旁襄助,否则必成旁人的踏脚石。”
      “再者,仁宗皇帝又隐隐察觉出其时尚是亲王的咸宁帝会对他下手,怕自己尚未剪除这个弟弟就先遭不测,于是留了一手——便是这道遗诏。”
      “仁宗皇帝知道咸宁帝、楚王和宁王都是各怀鬼胎,于是以楚王年高德劭、又曾立下救驾之功为由,定其为嗣君。前代鲜有兄终弟及的,即便有,多半也是篡位的,他日楚王即便当真拿着这份遗诏即位,也必会面临诸多质疑与非难。况咸宁帝跟宁王也都不是省油的灯,都是一家兄弟,楚王能嗣位,他们自然觉着自己也能。”
      “那遗诏上还定了几位顾命大臣,我揣度着仁宗皇帝约莫是打算激他们斗起来,各损元气之后,再由顾命大臣出来主持局面,依辈分、亲疏从宗室里再择人继统。但却没想到,这遗诏辗转周折,最终没能昭示天下。当年仁宗皇帝被咸宁帝毒杀后,近身内官胡鼎带着这道遗诏跟传国玉玺,从宫中密道潜逃出京。”
      “仁宗皇帝当初立了遗诏之后,为策万全,又安排了人来接应胡鼎。但阴差阳错,接应未成,胡鼎不知所踪。这个接应胡鼎的人便是齐正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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