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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甄弗-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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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我将甘甜的酒液咽下,他的唇舌便不安份起来,愈发让我觉得身下的空虚,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身子。
  他这才掀开锦被,钻了进来,不再只是将唇覆在我的唇上,而是整个身子都覆了过来,牢牢地将我锁在他的怀抱里、亲吻里,还有……
  我本以为前世我同他做了那样久的夫妻,对这床帏之事上他会如何作为,已熟稔于心,再觉不出什么新意来。
  却不想,这一夜他竟表现的和之前全然不同。
  前世的他,在床榻上时,是极为霸道的,总是如猛虎饿狼般疯狂需索,即便是在新婚之夜,头一次的时候也不见有多少温存,便如在战阵之上一般,一上来便策马奔腾,攻城略地,只知一味地冲锋陷阵、埋首猛攻。
  可是这一次,他却温柔了起来,不再如狂风暴雨般裹挟着我,迫使我不由自主地迎合于他,而是小心翼翼,生怕碰碎了我似的,在他去到他想去的地方之前,先给足了我足够的爱抚。
  不再只顾着驰骋释放他的欲望,而是从头到尾只顾着我舒不舒服,生怕哪里弄疼了我,如那三月间的绵绵春雨,润物细无声。
  这般的温存体贴,再是含羞的花儿也情不自禁地想要为他绽放开来,好尽情得享那雨露的甘美。
  前世时他在床帏间那种激烈的行止,固然令我的身子得享了极大的欢愉,可我却更喜欢像现下这样。
  被他这般温柔以待,才让我生出自己是他掌中宝的安心来,觉得自己是真真正正被他放在心尖儿上,怜惜爱宠,而不是只是为了那敦伦之乐。
  尤为让我欢喜的是,一连三次攀上云端后,他没再像前世那样直接披衣而去,留我一人独守空房,度过余下的漫漫长夜,而是亲自打来热水,替我清理干净后,将我抱在怀里,同我交颈而眠,一夜鸳梦。
  待到天光大亮,我甫一睁眼,便看到他坐在床前,正目不转晴地凝视着我,眼底的神色晦暗难明。
  就在我睁眼的一瞬,他眼里那抹暗影已消失不见,唇角微勾,满蕴笑意道:“夫人昨夜睡得可好?”
  想到昨夜的春风三度,颠鸾倒凤,我脸上一红,啐道:“你不去忙你的政事,做什么还赖在这里不走?”
  他笑笑,“我同父王告了假,今日不用去料理那些琐事,只管侍候好夫人才是正经。”
  说着,他拿过件里衣,要亲自替我穿衣。
  我本想推拒,奈何一来挣不过他,二来他昨夜再是温柔如春雨,也仍是将我浇灌得有些身子酸软,四肢乏力,便由着他替我穿衣结带。
  只是想到他方才眼底那一抹晦暗,我心中隐隐有些不安。那样的眼神,似乎我在前世时,也曾在他眼中见过。
  亦是在我和他初次圆房之后,早上醒来时,便见他用那样一种晦涩难明的眼神盯着我,似是愤怒怀疑,又似是伤心失望……
  可是前后两世,我都是将我的处子之身献了给他,他难道还有什么不满?
  前世时,我心中纵有疑惑,也不敢问他,可是现下,尤其是过了昨晚,我想到什么,便想同他说。
  我握住他正在替我系衣带的手,柔声道:“子恒,你方才为什么那样看着我?见我醒来,才换上笑颜,可是昨夜——”
  他直接以唇舌将我未说完的那几个字给堵了回去。
  “夫人多虑了,为夫只是担心昨晚累到了夫人,没将夫人伺候好罢了。”
  “可是……”我有些不信,他方才眼中那抹晦暗,并不是如他所说的那样,只是担心,而是……
  “阿洛!”他神色温柔地吻了吻我,“你无须担心你有什么不好,我早说过的,只要你在我身边,无论你怎样都好,我都会把你捧在心上,待你如珠如宝,只要……你不离开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
  他这番话虽令我感动,却令我更加不安。
  我抱住他的脖颈,埋首在他怀里,“我已做了你真正的妻子,自然是要同你白首偕老的,子恒难道还不放心吗?”
  略一犹豫,我又道:“你我既是夫妻,便不当对彼此有所隐瞒,子恒若是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只管告诉给我知道,别总放在心里不肯同我讲。”
  卫恒的眼底那抹阴云,这才彻底烟消云散。
  他咬着我的耳朵道:“既然夫人有令,为夫自当遵从。”
  我正静等着他说出心声,不妨他说出口的却是,“夫人昨夜可吃饱了吗?”


第77章 避孕
  青天白日的; 他卫子恒说的这是什么话?
  我险些被他给呛到,正要瞪他,不想他竟说出更无耻的一句话来。
  “为夫可还没吃饱,不如夫人行行好; 再让为夫侍寝一次吧!”
  说话间,他伸手一扯; 将他刚刚亲手替我穿上的衣衫又尽数扒了下来。
  我被他吓得忙往锦被中一缩,“别、快别这样,大白天的; 岂可白日里就……”
  他笑的有些霸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不信,夫人来摸摸看?”他捉住我的手便朝他腰间按去。
  我早羞红了脸; 偏又挣不过他。这一回也不知怎么了; 他竟又如前世般霸道; 也不管什么青天白日的,直接将我扑、倒在怀里; 强势的不容拒绝。
  先时他仍如昨夜里那般温柔; 可是渐渐地; 似是有些不知餍足; 那绵绵春雨渐渐就成了倾盆暴雨,漫成一片汪洋大海; 将我这叶小舟托在其上; 忽上忽下、抛来抛去; 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 将我越送越高……
  也不知过了多久,好容易云散雨收,我只觉这白日里的一次比夜里的三次加在一起还要累人,浑身上下没一丝力气地躺在他怀里,疲倦的厉害,连眼睛都睁不开。
  我正有些昏昏欲睡,忽然听他说道:“阿洛,快些给我生个孩子吧!我想要个属于咱们俩的孩子,无论是女儿,还是儿子都好,只要是你生的,我都欢喜!”
  我悚然一惊,所有的困意立时荡然无存。
  给他生一个孩子?
  我又何尝不想早日做上母亲,听我的琮儿亲亲热热地再我喊一声“娘亲!”,将他的小脑袋一头扎进我怀里,要抱抱要亲亲!
  可是一想到前世,我的心便又如被浸到冰水中冰过一样。
  前世我有过三个孩子,第一个孩子只有三个月大,就流产了。第二个孩子便是琮儿,虽然在我那些关于前世的梦境里,我曾看到卫恒拿剑指着琮儿,可在经历过两次离魂之后,我已经知道,那些梦境并不可靠。
  单看梦里的片断,是会让人误以为我那三个孩子都是被卫恒害了,可事实却是我第一次流产同他并无关系,而是被他的姐姐卫华所害。
  再加上其他一些真相,足已让我相信,前世时我那另两个孩子的死应当亦同他无关,他是不会伤害他的亲骨肉的。
  可是我却仍然不敢冒这个险。
  若单是我自己便罢了,我如今既已信了他,便心甘情愿将自己再次交付于他。不管前路如何,我都愿意再试一次。
  可若是有了孩子,万一我仍是没能护住他们,再让他们为人所害,再一次的失去他们,那样的痛,我再也承受不起第二次。
  不如,再等等看吧,至少等到我觉得足够安全的时候。
  前世我是二十五岁时含冤而死,若是这一世我能平安活过二十五岁,那便应当平安无事了,等到那时再生儿育女也不迟。
  虽然我从前亦和世人想的一样,觉得二十五岁才生子,有些太晚了。可是在看过仓公的《苇叶集》后,我才知道原来越早生孩子对女子的身体越是不好,极易难产损了身子,更有甚者,连命都没了。
  反倒是过了二十五岁再生产,无论对母亲和孩子而言,都更好些。如今我已然二十一岁,最多也不过再等上四年罢了。
  至于避孕的法子,那本《苇叶集》里亦有提及,说是每次月信的中间几日最易怀孕,以此推算,若女子信期极准,则月信前后的五日内是绝不会受孕的。
  我的月信向来是按月而来,来有定期,最多也不过提前或推后一二日,算是极准的了。恰好再过三日才到我的信期,因此这几日便是他再胡闹,我也当是不会有孕的。
  只是我却想不到接下来的日子,卫恒竟会那般疯狂,就跟只永远喂不饱的狼似的,除了我来信期的那几日,只是规规矩矩抱着我睡觉外,其他的时候,一日不落,每晚都要同我行上好几次那周公之礼。
  幸而《苇叶集》里还记载了个避孕的法子,无须服用那些寒凉伤身的避子汤,极是简便易行,又不引人注目。
  只须每次行完房后,自行点按腰部的几个穴位,便能使男子的精、液自女子的体内流出,再不会进到胞宫里头去,极是安全。
  因此除了月信前后那五天,余下的日子里,不管每次被他服侍的多累,我都会在昏睡过去前,记得偷偷点按那几个穴道,幸好这法子极为隐蔽,并不曾被他发现。
  且我当时将仓公那些药方从苇叶抄录到帛书上时,因见这避孕的法子极为简便易行,想着他日或许能用上,便存了两分私心,暂时未将这法子写到帛书之上,而是默记于心,将那些苇叶小心藏好。
  可是见他那样热切地想要一个孩子,每隔五日便请太医来替我诊脉,看是否有孕,我又觉得隐隐有些内疚。
  这日太医为我诊完脉告退后,看着他眼底失望的神色,我忍不住道:“子恒,方才太医也说了,这儿女缘,要看天意,是急不来的。”
  甚至那太医还劝我们莫要急于求成,以至房事太过,若是再这样下去,损了肾中精、气,只怕更难有孕。
  他揽过我的身子,下巴轻轻地蹭着我的头发,“夫人可是觉得我太过急切了?我总觉得有了孩子,才能把你更牢靠地锁在我身边。”
  我很是有些无奈,他这患得患失,竟是越发的厉害,越来越得寸进尺了。
  未和他同房时,他觉得不曾和我真正的合为一体,不安心。
  如今两个人夜夜都合二为一,他却仍旧不放心,又想着赶紧生个孩子出来好套牢了我。
  我忍不住问道:“子恒,若是,若是接下来这几年,我始终不见有孕,你……”
  他一怔,有些不悦道:“你我的身子均无任何异常之处,如何会那么久都造不出个孩子。夫人这是在质疑为夫的精、力吗?”
  “自然不是!”我忙道:“我只是……子恒可还记得你那个可怕的梦吗,就是那个你梦到会失去我的梦?”
  他没答话,只是手臂骤然一紧,将我紧紧抱在怀里,俯首埋在我的颈间,呼吸渐渐有些沉重。
  我轻轻拍了拍他,“子恒,这些日子,我竟和你一样,也做了个可怕的梦!”
  他的声音有些轻微的颤抖,“什么梦?你梦到了什么?”
  “我梦见我们有三个孩子,可是他们……有的未出娘胎,有的未及成年,就都被人给害死了……”
  为了打消他急切的求子之心,我只得搬出这关于前世的噩梦,想要劝服他。
  他突然抬手捂住我的唇,“别、别再说了!”
  “那只是噩梦,不是真的!这世上没人敢害咱们的孩子的,我绝不容许!”
  他捧着我的脸,急切地道:“阿洛,若是你有了孩子,我必会使用万般手段,哪怕豁出性命,也定要护你们母子周全,绝没有人能伤到你和孩子,你信我!”
  我自是相信他对我和孩子的爱意,也相信他是会拿命来护着我们,可……可我却仍不敢赌上我那三个孩子的性命。
  从怀胎十月,再到产子哺育,这其间,任何一丁点儿意外或是疏忽,都会轻易夺去一个幼小的生命。
  便是卫恒再有心相护,他也不可能做到一天十二个时辰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边。
  与其到时候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让腹中的孩子和我一起担惊受怕,不如让他们晚些到来。
  我仰头央求他道:“可是子恒,我还是有些怕,我们就不能晚几年再要孩子吗?”
  他手臂用力,“怎么,你不信我能护住你们?”
  “自然不是,我只是觉得这几年或许并不是要孩子最好的时机,天下仍未平定,或许父王又会派你征战沙场……我不想到了有孕生产的时候,你却不在我身边,留我孤零零一个人在产房煎熬。”
  我抓着他胸口的衣襟继续央求他,“子恒,上天既然让我梦到那些可怕的情景,或许便是在对咱们有所示警。不如等过了这几年,等一切都安定下来,咱们再要孩子可好?”
  他凝视我许久,终于点了点头,“夫人所言极是,晚几年要孩子也好!”
  我刚松了一口气,就听他又道:“只是阿洛也得答应我,不许去喝那些寒凉伤身的避子药,既然儿女皆是缘,咱们便顺其自然,我不会再急着盼你早日有孕,可是你也不许去刻意避孕。”
  “若是万一有了孩子,阿洛放心,我必会拼尽一切护他周全。到时候,我哪儿都不去,只守在你身边。”
  我点了点头,乖顺地将头枕靠在他心口。
  有了《苇叶集》里的那避孕秘法,便是我刻意避孕,他也是发现不了的。
  可见,这一切都是天意。


第78章 暂别
  想是因为那日太医的一番规谏; 他总算不像先前那样需索无度,每月能让我有几日喘息。
  倒是他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变得异常忙碌,每天都回来的极晚。
  我问他; 他只说如今已然拿下荆州,父王下一步必然是想扫平江左; 好完成一统天下的不世功业。他若想当上世子,自然要趁此机会证明自己的能力。
  我想起前世时,他极为不喜我问起这些同立嗣相关之事; 也就不再多问,只是每晚都会替他炖一碗滋补的汤,等他回来; 亲自看着他喝完。
  到了卫珠出阁前一日; 我去陪她; 聊了片刻,便听婢女禀报道:“六少夫人过来了。”
  这位六少夫人是卫玟新娶的续弦谢氏。
  卫珠小声跟我抱怨道:“父王也真是的; 先前的崔氏嫂嫂尸骨未寒; 父王就另赐了这谢氏做我六哥的继室。倒是六哥有些良心; 听说至今都未和这位谢氏嫂嫂圆房。”
  片刻后; 谢氏走了进来,微笑着同我们见礼。她虽只是普通士族之女; 比不得崔妩门第高贵; 但却进退有度; 脸上总挂着一缕温和的笑意; 瞧着极是温柔可亲。
  眼看天色将晚,我便告辞回府,刚从马车上下来,便听一个熟悉的柔弱嗓音道:“见过夫人!”
  我抬头一看,竟是吴宛?
  她此时再也不是一身葛布制成的简单襦裙,而是穿着丝绸制成的双绕曲裾,水绿色的衣裙,极衬她的肤色,耳坠明珠,发间插着一枚碧玉钗,俏生生地立在那里,宛如雨后新荷般清爽俏丽,惹人怜爱。
  “吴姑娘这是……”这些时日,我几乎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个人,不想,她竟又出现在我面前。
  她上前一步,垂首恭恭敬敬地道:“阿宛是特意来向夫人道谢的。”
  “中郎将赐了我和哥哥一座宅子,还有若干赏赐。如今我和哥哥已经搬出来住了,再也不用过先前的苦日子。如此大恩,虽然哥哥已谢过了中郎将,可那赏赐里有不少是给我的东西,焉能不亲来致谢?”
  她顿了顿,又道:“只是我一介女流自是不便去向中郎将当面致谢的,便只好来同夫人道谢。先前来了数次,都无缘得见夫人,不想今日有缘,终于得以亲自向夫人致谢。”
  “还有……”她抬起头诚挚无比地看了我一眼,“阿宛先前不懂事,曾做出些失礼不妥之举,还请夫人千万要原谅我。”
  说完,她郑重其事朝我行了一个大礼。临告辞前还送上一盒说是她自己亲手做的桂花糕。
  晚上卫恒一回来便问我道:“那个吴宛又同你说了什么?”
  我微微一笑,“子恒既然知道她来过,如何会不知她所言何事,做什么还要再来问我?”
  他定定看了我一眼,“也是,门房处有人盯着,谅她也不敢乱说些什么。”
  我将给他炖的补汤送到他面前,“她说之前曾数次前来求见,想聊表谢意,却……可是你一早嘱咐门房,不许放她进来?”
  卫恒端起汤喝了一口,“此女心机深沉,我不想她再牵扯到你身上。不想千防万防,还是让她跑到你面前。”
  “对了,”他像是猛然想起什么,“她送你的那盒什么桂花糕,你没动过吧?”
  我笑了笑,“怎么没动过,我见那糕点做的清香诱人,便——”
  见他神色有些紧张,我才说出后半句来,“——便命人拿去喂了金鳞池中的锦鲤。”
  卫恒这才松了一口气,惩罚似地把我拉到他怀里,薄唇凑过来,硬给我灌了一口补汤。
  怕他继续这般灌我,我忙问道:“你先前不是说要给她挑个佳婿嫁了吗?怎么她至今仍是待字闺中?”
  卫恒皱了皱眉,“我原本挑了四、五个合适的青年才俊,让他们兄妹随便挑,却都被他们给婉拒了。吴良说是怕她不能生育,嫁过去了也是受气,央我替他请了太医院的太医去给他妹子治宫寒之症,想等调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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