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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按套路出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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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两口,凤逆渊停下来喝了口茶,悠悠的开口:“母妃做这饼是从何处取材?锅碗瓢盆、砍树劈柴、生火做饭,这些都是母妃你一个人完成的吗?若是在荒山野岭,没有锅炉,母妃可会自己搭建锅灶就地取材?野外植物野果多半有毒,母妃可知如何辨别哪些是可以吃的哪些是不能吃的?”
  这一连串的问题再次问得端云裳哑口无言,她紧紧抓着手里的佛珠,眼神有些不甘又有些委屈,似乎是觉得凤逆渊在刻意刁难她。
  凤逆渊恍若未觉,把剩下的饼放回盘子里,推到端云裳面前:“况且,母妃可以自己尝尝,这饼,根本无法下咽。”
  端云裳似乎有些不信,自己掰了一小块饼放进嘴里,咬了一口,吐出一嘴炭渣滓来。
  “呸呸呸……”
  吐出嘴里的东西,端云裳忙不迭的喝了口水漱口。
  “这东西既然难以下咽,施主方才为何还要吃下去?”
  凤逆渊又把那饼端到自己面前,面不改色的继续吃,边吃边开口回答:“这是母妃第一次下厨为儿子做吃的,就是下了剧毒在里面,儿子自然也要吃得干干净净,这又算得了什么。”
  凤逆渊这话说得理所当然,并没有什么母慈子孝的煽情话语,却让端云裳愣在那里,神情恍惚起来。
  片刻后,端云裳回过神来,慌乱的不敢看凤逆渊的眼睛,转身落荒而逃:“施主慢用,贫尼要回去礼佛了。”
  端云裳离开,沐灵上前,主动把剩下的那个饼拿走。
  “王爷既然许诺要认沐灵做妹妹,沐灵自当以兄长的行为做准则。”
  说完闷不做声的把饼吃下去,没有半点不适。
  温初九看得胃疼牙也疼,正打算移开目光看看风景缓解一下心情,凤逆渊撕了半张饼递过来:“身为本王的随侍,理应与本网同吃。”
  “……”
  她可以不吃这个么?吃下去会消化不良的吧?
  在凤逆渊的坚持下,温初九什么都没敢说,默默的接过饼咬得嘎嘣脆。
  相比于凤逆渊和沐灵的优雅,温初九的吃相就不那么好了,没一会儿,脸上就糊得乌漆抹黑,像刚从火堆里刨出来的一样,偏偏她自己还看不见,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珠,是不是哀怨的看凤逆渊一眼。
  吃了饭,温初九跟着凤逆渊回到主院,很是自觉的帮他脱衣服然后去打热水来泡脚。
  泡脚的时候,温初九无意中看见换下来的衣服上,挂着一个小巧的葫芦,上面还雕刻着一个散财童子,额……有些眼熟。
  “王爷,那个葫芦……”
  “你喜欢?”
  “不不不,就是觉得有些眼熟。”
  她醉得迷迷糊糊的,隐约觉得那葫芦应该是别人送给自己的。
  “它就是你的。”
  “咦?”温初九疑惑出声,又听凤逆渊理直气壮的说了一句:“不过本王也很喜欢这个葫芦。”
  “……那要我把它送给王爷么?”
  “嗯,本王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
  这不是你自己要去的么?哪里勉为其难了?


第六十八章    写个欠条

  “呼……”
  “呼呼……”
  耳边是此起彼伏的喘气声,再也听不见其他的声音。
  因为高强度的训练,身体的每一寸都似乎在燃烧,汗水从额头顺着脸颊滑落,汇聚到下巴处,要掉不掉的,有些痒,温初九却腾不出手去擦一擦汗。
  四肢酸软得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喝了三日醉醒来的第二天,她就被凤逆渊拎回军营继续训练了。
  这一次的训练,她比参加皇家密探的选拔还要认真。
  原因无他,经过之前发生的种种事件,温初九深刻意识到自己的实力太弱了,不管是自保,还是有其他目的,她需要变强。
  汗水把衣服打湿,黏糊糊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但没有一个人抱怨或者说要放弃。
  不知道过了多久,凤逆渊走过来,简单扫视了一下其他人的训练成果,难得开了尊口:“好,时辰到!可以去休息了。”
  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温初九更是感觉自己的力气好像在一瞬间被抽空了一样。
  刚想把手上绑着的的两块石头放到地上,男人修长如竹的食指轻轻抬起她的手腕:“本王允你放下了吗?”
  “刚刚将军不是说可以去休息了吗?”
  温初九谄笑着问,底气很是不足。
  自从她醒过来,这人基本就没给过她什么好脸色看,白天训练完,她得伺候人洗澡泡脚,到了晚上连鞋塌都没得睡了。只能和林逸挤一个树杈。
  睡不好就算了,白天她的训练负重明显是要高于其他人的。
  没办法,自己作的孽,十八罗汉都救不了她。
  “本王是说其他人可以休息了,你……不可以。”
  凤逆渊一脸坦然的说完收回手,温初九只能咬牙继续撑着,但人在特别疲惫的时候一旦放松下去,哪里有那么容易再站起来?
  饶是温初九撑得额头青筋?起,也没撑过一刻钟的时间,手臂软软的垮下去。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实在没力气了,温初九索性破罐子破摔:“我没力气了,将军要打要杀请便!”
  “上次你不是很有毅力?怎么今天才到这种程度就不行了?”
  凤逆渊问,坐在旁边歇气的张一斧也跟着凑热闹:“就是就是,是老爷们儿就站起来,别让我瞧不起你。”
  “……”
  她本来就不是老爷们儿,就站不起来了。
  温初九翻了个白眼在地上躺尸,凤逆渊蹲下来,唇角嘲弄的勾起:“还是说,只有你的那个师兄才能让你这样拼尽全力?”
  当然,你和师兄根本没有可比性!
  对上男人黑亮的眼眸,以及里面幽深难懂的情绪,温初九默默把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足所有的力气爬起来,重新扎了个马步,平举双手。
  凤逆渊却并没有打算就此作罢,抬手在她的关节处打了两下,纠正温初九的姿势,让两只手绷得更直。
  姿势标准之后,耗费的力气也更大。温初九感觉自己就跟在受刑没什么两样。
  却又和这人作对一般,努力调整内息让自己能够坚持得更久。
  就在温初九要再次败下阵来的时候,一个人影突然从远处疾驰而来。
  “王爷,那个孩子找到了。”
  林逸跪在地上禀告,温初九立刻放下手上的石头凑上前去:“在哪里?他怎么样?还活着吗?”
  她语速很快,问题接连不断的抛出,看得出是真的关心那个孩子。
  林逸下意识的看了凤逆渊一眼,见他没有反对才继续道:“那个孩子,在留仙阁。”
  留仙阁?怎么会到那种地方去?
  温初九拧眉,倒不是看不起那里的人。只是下意识的觉得那个孩子不会是自己到那里面去的。
  “带本王去看看。”
  凤逆渊说着往外走,林逸起身带路,温初九低头去解石头,因为着急反而打了个死结,索性也不管了,小跑着跟上去。
  跑得有些急,不防凤逆渊突然转身,温初九来不及停下,直接一头撞进男人硬实的胸膛,?子一痛,闷哼了一声,连忙后退两步。
  凤逆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温初九连忙开口解释:“那孩子是无辜的,也算是被我牵连,小的想跟去看看。”
  她不喜欢欠别人的,尤其是人命。
  看清她眼底的执着,凤逆渊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继续走,温初九也就默不作声的跟着,只是出了军营,凤逆渊和林逸就施展轻功朝城中掠去,温初九好不容易把石头解下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他们的人影了。
  身体累得厉害,温初九却不敢停下,施展轻功追上去。
  一路疾行到城中,直奔留仙阁,温初九没走正门,从后院翻墙进去。
  天色将晚,留仙阁慢慢开始热闹起来,温初九最终是在二楼雅间找到凤逆渊的。
  布置雅致的房间,凤逆渊坐在最中间的太师椅上,林逸拿着剑站在后面,花娘陪着笑站在那里,凤逆渊前面,跪着一个穿着青布麻衣的小孩儿。
  小孩儿不像之前两次她看见的那样邋遢,而是换上了干净衣服,料子虽然不好,好歹看上去像样了些。
  乱糟糟的头发洗干净用一根麻绳束在脑后,脏兮兮的小脸洗干净,露出可爱的小脸。虽然有些面黄肌瘦,但长得还算周正,若是养在大户人家,定是个白白嫩嫩的小团子。
  小孩儿的眼睛极黑,只看他的眼睛温初九就可以肯定他是那日那个小乞丐,一脚跨进去,温初九气呼呼的走到小孩儿身边跪下。
  “你来了!”
  小孩儿发出一声惊喜的低唤,眼睛亮了些,在怀里摸了半天,摸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温初九。是那日用来装解酒药的瓷瓶:“这个还你。”
  刚想伸手去接,凤逆渊抢先一步把瓷瓶拿过去,拧开瓶塞闻了闻,一股子刺?的清凉扑?而来,的确是醒神得很,和他那日在破庙醒来时闻到的味道很像。
  “王爷,这便是那日小的留下的醒酒药。”
  温初九小声解释,凤逆渊把瓷瓶放进怀里,看向小孩儿:“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
  “是他给我的。”
  小孩儿指了指温初九,黑亮的眼眸很是坦荡的迎上凤逆渊的目光。
  “他给你这个做什么?”
  “他说如果有什么危险,就给你闻一下这个,你就会醒。”
  小孩儿老老实实的回答,只是语气太过冷静平淡,有种不符合这个年纪孩子的老练和沉稳。
  再者,凤逆渊这时浑身气压外放,连温初九都感觉到明显的威压,这孩子却是半点都不怕他,着实有些反常。
  “你不怕本王?”
  凤逆渊问,声音虽然平淡,话里的探究却把花娘吓得跪下去:“王爷饶命,这小杂种刚来阁里不懂事,是老奴没教好,冲撞了王爷请王爷恕罪。”
  花娘说着砰砰磕了两下头。
  凤逆渊没理会她,继续盯着小孩儿不放,小孩儿端端正正的跪着,背脊挺得笔直:“为什么要害怕?”
  “因为你的命掌握在本王手里,本王要你生,你便生,本王要你死……”
  “王爷!”温初九忍不住打断凤逆渊,将那孩子挡在自己身后:“是我用一个鸡腿让他帮我做事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没有撒谎,你不会杀我。”
  小孩儿淡定的开口,温初九都被他的勇气惊呆了,果然是民间处处有高人么?连个小孩儿都看上去比她有勇气?
  “受人之托,便要忠人之事,本王醒来为何没有看见你?”
  凤逆渊问,小孩儿眉头皱了一下:“我吃鸡腿吃得太急,有些噎着了,看见地上有酒坛子,喝了一点然后就醉晕过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
  温初九一脸无语。千算万算,她忘记让这小孩儿不要碰那些酒。
  既然这小孩儿醉晕过去了,自然不可能知道那晚是谁帮凤逆渊解了三日醉,更不可能有关凶手的线索。
  想到这个,温初九有些沮丧。
  云朵死前的乞求和渴望活下去的眼神一直在她的脑海挥之不去,她虽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去,也还是想要帮云朵找到凶手。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凤逆渊问,花娘抢在小孩儿之前开口:“王爷明鉴,是他自己来的,昨天早上一大早他就蹲在留仙阁门口,自己说要签卖身契进来为奴,可不是老奴把他拐进来的。”说完,花娘动手在小孩儿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王爷问你话呢,你哑巴了!”
  小孩儿痛得皱眉,温吞吞的开口:“是我自己来的,我想找个有饭吃的地方。”
  这个理由,合情合理,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凤逆渊看向温初九,似乎在问:你还想问什么?
  “他的卖身契呢?”
  温初九开口问,花娘忙不迭从怀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契约。温初九看了一眼,眼神很冷,她没想到花娘竟然这么黑,只给了五个铜板就把小孩儿买下来了。
  留仙阁这种地方,都是看脸选人,若是简单的杂役,花娘肯定不会花心思让小孩儿穿得这么干净整?,定是看中了这孩子的长相。
  京都有很多达官贵人有些特别的嗜好,喜欢小孩儿和清秀的小倌,花娘把小孩儿打扮成这样,多半是打的这个主意。
  捏紧卖身契,温初九拿出五个铜板递给花娘。
  花娘脸色变了变,没拿钱,她不敢和凤逆渊大声说话,不代表她不敢怼温初九。
  “小兄弟这是要给他赎身?”
  “自然,这卖身契上不是五个铜板么?”
  “买的时候是五个,现在,可不止这个价了。”
  花娘叉着腰说,见凤逆渊没有表态,有了些底气。笑盈盈的伸出五个指头:“现在他的身价,值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
  这孩子也就进来几天,你是给他身上镀了层金么?
  温初九气得想笑,正要和花娘杠上,衣袖被小孩儿扯了扯,低头,对上一双黑亮澄澈的眸:“我不想走,这里很好。”
  “……”
  好你个大头鬼啊!
  温初九一把撸下小孩儿的袖子,瘦弱无比的胳膊上,布满了青紫的伤痕,有掐的也有被打的,看上去触目惊心。
  小孩儿瑟缩了一下,温初九抓着他的手没放:“这就是你说的很好?”
  小孩儿垂眸,脸上没什么表情,执拗的开口:“这里有饭吃。”
  只要有饭吃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了!?
  温初九气得想把这人抓起来打一顿,这孩子看着挺精明的,怎么一遇到正事就变成这样?
  “你就想有饭吃是不是?”
  小孩儿抬头看着温初九,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好!你从今天开始,你跟我混,我保你吃穿不愁!”
  温初九放话。小孩儿眼底瞬间迸射出耀眼的光亮,很是爽快的回答:“好!”
  说完拿出自己卖身那五个铜板递给温初九:“我还没花,给你。”
  “……”
  为什么有种被这个小屁孩儿算计了的错觉?
  不过,话已经放出去了,至少在这里不能反悔,安慰的拍拍小孩的脑袋,扭头看向凤逆渊:“王爷,能借我五两银子么?”
  林逸:“……”
  从未见过有人管王爷借钱还借得这么理直气壮。
  眼看温初九要抱凤逆渊的大腿做靠山,花娘有些急了:“王爷,这不可……”
  “不可?”
  凤逆渊掀眸。目光刺骨的看向花娘:“哪里不可?”
  这分明就是护上了,花娘唇角抽了抽,强忍下心里的不满赔笑:“花娘不敢,这小子能被王爷看上,是他的福分。”
  有了依仗,温初九底气足了一些,照旧是拿了五两银子递给花娘:“喏,一共就这么多,你不要就算了。”
  这留仙阁就是个聚宝盆,阁里姑娘一日的零嘴都不止五个铜钱,花娘哪里会心疼这点小钱?她心疼的,不过是这白捡的大便宜罢了。
  人就是这样,若是不小心捡了便宜,便会自然而然的觉得这便宜原本就是自己的,如果有人要来拿走,她便觉得好像是从自己身上割掉一块肉一样。
  “方才老奴只是跟小兄弟开个玩笑而已,哪能真的要小兄弟的钱呐。”
  花娘强撑着笑脸回答,温初九也不客气,把铜板都揣回自己兜里。
  小孩儿的眼睛一直追着她手里的铜板没放,见她把铜板揣进兜里。便直勾勾的看着她的兜。
  “干嘛?”
  “她没要你的钱。”
  小孩儿耿直的回答,只差在脸上写两个大字:还钱!
  “你人都跟着我混了,钱自然由我保管,懂吗?”
  “嗯。”
  小孩儿爽快的点头,然后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
  温初九在小孩儿脑袋上敲了一下:“不许喊饿。”
  “哦。”
  小孩儿乖乖捂住自己的嘴巴,乖巧得不得了。
  教好小孩儿,温初九一脸乖巧的看向凤逆渊:“多谢王爷出手相助,王爷真是宅心仁厚、心系黎民、心胸宽广……”
  温初九一个劲的拍马屁,把能想到的好话都往凤逆渊身上扯,凤逆渊却是表情淡淡。对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已经免疫。
  “林逸。”
  “属下在。”
  “拿笔墨纸砚来。”
  “是。”
  林逸很快拿了纸笔回来放到桌上,温初九有些愣,这卖身契不都已经在她手上了吗,为什么还要拿纸笔?难道是要让花娘写个收据?
  “写。”
  凤逆渊命令,温初九眨巴眨巴眼睛,确定他是叫自己之后,麻溜把笔抓起来,然后咬着笔头抓耳挠腮。
  “王爷,写什么?”
  “欠条。”
  “哦,欠……”刚准备落笔。温初九瞪大眼睛:“哪儿来的欠条?”
  “你方才不是问本王借了五两银子。”
  “可王爷您也没拿银子出来呀。”温初九弱弱的辩解,五两银子对她来说是笔不小的数额了,要是就这么被讹去,她也未免太冤枉了一点。
  许是察觉到她的为难,小孩儿也跟着开口作证:“你的确没有拿钱出来。”
  有人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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