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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本尊。”妖孽般傲然冷笑。
“你要帮着兼非家族做走狗?”
“打扰老夫睡眠者死。”一只巨大无比的脚抬起就往轩辕景莲踩来,就跟如来佛祖拿手抓向孙悟空一般。
“赤炎,你快去帮他。”兀官琴竽心下顿时紧扣住,望着那个接二连三的没停过的打斗的男人。突然之间她就后悔了,她要是不跑出来不就好了?她发什么大小姐脾气呢?她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人都在想着法子要抓她吗?她为何还是相信了兼非邪呢?
“不行,我要在这里看着你。”这里太过混乱了,他怎么可能走开。
“你快去,我没这么脆弱。”他说的是不行,只怕他也是知道这猛犸象的利害的。兀官琴竽情绪再一次滑下了个等级,她都这样了她还能怎么样,必须要保证轩辕他的安全,此时的兀官琴竽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她的心目中轩辕景莲的安危已经比她自己的还要重要了。
“一头肥猪而已,他可以打赢的。”赤炎依久不为所动。
“不用骗我了,之前那个大阵他就用了八层功力,没有你的帮助他要打到什么时候?你就打算这样等着其他人族的人赶过来?还是打算等着我流血流到干?”兀官琴竽一激动又扯痛了五脏六腑,痛得脸色惨白一片。赤炎终于注意力回到了她身上,她不说一定镇定冷漠的样子都让人忘了她是一个俺俺一息的人了。
“好,我去去就来。”赤炎望向不远处的轩辕景莲,他们那边讲话的时候,他们已经在这里商议完了。
“嗯。”赤炎松手一瞬间,兀官琴竽几乎要倒下了,她强行要自己站着对着赤炎微笑。
“你小心。”说罢,赤炎直接朝着轩辕景莲飞来。
“你这只老东西不睡觉跑出来倒什么乱?”赤炎无比傲慢的望着猛犸象。
☆、第九十九章:屠
“龙族?”长长鼻子放下来嗅了嗅,猛犸象目光终于落了下来。一个是魔王一个是龙族之后,难怪兼非家族会将它叫醒。
“尔乃堂堂龙族竟然契约人类?”顶天四肢健步向走走着,踩在了地龙之上。那炎热无比的炎浆对它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事实上它刚刚就躲在地龙流动的地方,地龙就是缓缓的从它身上流过才喷出来了,这种热度的炎火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洗了个泥水澡一般,温温的舒爽的很。
“你堂堂上古之兽竟然沦落到做人类走狗。”赤炎将怀中的公主塞了回去,抬起傲慢的龙眼嘲讽。
“尔不过一个龙族后辈,竟敢口出狂言。”猛犸巨象抬脚狠狠一跺,上古神兽之威,连着十万大山也地动山摇,只见得无数飞禽走兽四散而去,立时地下水流喷洒而出,将地面的炎火息去一半。
“我看你是在找死。”赤炎先是怒骂而后长嘶,身形快速变化,金光越来越大堪比太阳之光,刺痛着所有人的双目,夹带着无比的炎热高温,竟然是一条巨大无比只见头不见尾的神龙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无上的威压刺目夺光,逼得那逃跑之中的野兽又纷纷害怕的缩起尾巴扒在地面之上,一动不动的颤抖着。
这是一条火龙,巨大的龙身带着无比之热的火,将所剩下无几的象潭再一次的摧毁了,象潭一半水一半火的淹没于其中。一系列异变之下,存活着的人恨不得多生几条腿的逃离着,铜锣大阵已破,兼非家族早已不用惧了,而现在明显已经演化成了上古神兽与神龙的比拼,早就没他们什么事了,唯一的事就是逃命而已,想要观看巨兽比拼怕是小命不保。
“敢在我面前叫器。”赤炎蕴含着怒意的人语从龙嘴之中吐出。
上古神兽的威压与龙族血脉的威压两两对抗着,原本在赤炎怀中的公主此时已经坐到了龙头之上,死死的抓着龙角,可是那目光竟然是坚定无比,显然它是不怕眼前这头上古巨兽的。而另一人轩辕景莲早已趁着赤炎的到来轻轻的喘过一口气,如今正如同君监天下一般傲然乞立于赤炎的背上。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叫你守着我的女人吗?”龙背之上轩辕景莲不仅没有因为赤炎的到来生出一点感激,反而很是执问。
“是她叫我来的,赶紧把这老小子收拾了走人,你女人可是一身伤受不住这威压的震动的。”龙尾在远处不满的摇动着,捣的天翻地覆。
“神兽,你也看到了他们是何等嚣张无礼,请你一定要杀了他们。”说话的竟然是不知从哪个旮旯堆里冒出来的兼老,此时他竟然已经是一副将行就木的枯老样了,实力直接回到了解放前,只有战神的级别连诸神的实力都没有了。
要召唤上古神兽本来就很耗费灵力的,加上不是他契约的神兽就更加耗费了。原本重伤之下的他来不及休息,就拼着一条老命用着自己最为纯粹的精血将巨象唤出,就算猛犸兽能赢只怕他也躲不过这场洗劫,会死在这神威的碾压之下。
然而,他顾不了这么多了,上古阵法被破了,兼非家族的底蕴毁了,无论如何他也要出了这口恶气,叫他们有来无回。再者在他的私心里死死的认为就算是魔王和神龙也不可能是这上古之兽的对手,只要这巨兽赢了,有它在就算没有千万年的底蕴,没有守宗大阵,也绝对没有人敢来兼非家族闹事,假以时日他们兼非家族一定可以再一次的强大起来。
没错,他打的就是这种主意,杀了魔王,他们就是举世英雄,他们就是当世第一家,到时候区区几百人的去世何足挂齿,成功必然是需要牺牲的。
“滚远些,人类。”赤炎一口天罡正气喷出,龙爪一挥兼非般如同破布一般被它甩了九条街。
“嗷唬。”猛犸象看赤炎动手,立时长吼着,一道洪水从它鼻子里面哄出,朝赤炎喷来。一水一火竟然是刚好相克的元素,兀官琴竽在底下隔着结界都能无比清晰的感觉到,猛犸象的元素对赤炎有一股压制的作用。
“啧,给老子洗澡吗?”赤炎冷哼,快速喷出一口火。生生的将那水挡在了空中,彩虹桥一蓝一红在空中形成一副奇怪的景观,水火交融发出嗤嗤的响声。
猛犸象再一次大吼,长鼻一甩顶着两条无比锐利的象牙冲了过来,轩辕景莲毫不相让的飞身跳上了猛犸的脊梁骨上面,盘古开天劈地般的用力,一拳又一拳的落在猛犸象的背上。声音响如夔制成的鼓,涤荡回响着。
“嗷唬。”猛犸象大吼,四肢一抖一股无比霸道的力量冲上背脊,散去轩辕景莲的力道,加上它皮厚无比,长鼻子往地面一按,立时无比的水凭空出现,很快一块汪洋出现了,竟然如同水山一般的往它身上靠拢,堆彻起来。在水域之中它就是王者,它就是主人所有的水域都由它控制,连同一旁的赤炎所喷出的猛火攻势都被挡住了。
“水生,你去帮忙。”兀官琴竽所在的结界已经随着水淹漂了起来了,不由大急。
“吱吱。”将她全身包裹着的水生正在吸收她流出的鲜血,如果说她的目光是生命之泉,那么她鲜血所含的生命精华自然不会少的。
“我没事,你去吧,猛犸兽的水元素刚好是克制赤炎的,但对你没有影响。”她死不了的,不过是多流一些血而已,再说了她来这里都不是第一回死了,估计死着死着就尼马的习惯了,兀官琴竽满头黑线的想着。
“吱吱。”水生伸出几条触角,明显是对她很不放心,却又很单纯的想着听她的话,对她的感觉就如同孩子对自己的母亲一般,事实上水生就是兀官琴竽制造出来的生物。
“嗯嗯,我没事的,你看他们都在帮忙你怎么能不去呢?正好可以积累一点经验。”随着兀官琴竽语气的坚定,水生终于抽身去帮忙了。在它走的一瞬间兀官琴竽立时倒在了结界之内,全身只剩下皮肉相连的她,早就站不稳,要不是经过冰火两重天粹炼的她根本就不可能忍到现在。
“吱吱。”水生一下子就消息在了猛犸象制造出来的水域之中,很快水域般开始翻天覆地的翻滚着,一个无比巨大的水人从猛犸象制造的水域之中站了起来。竟然还有些欢快的朝着兀官琴竽打招呼。
“是水生。”赤炎亦好生惊讶,而他头顶的公主却欢喜的大叫了,它之前也见过水生这个样子,加上这一段时间它天天跟水生在一起,两个人,喔不,一兽一物的感情早就好到不行了。那叫声让极之小心眼的赤炎瞬间吃上了无名的酷意,难怪它还担心自己没能力保护它?不行,一定要让它知道他赤炎才是世界最利害的兽(兽的世界一向是崇拜强者的。)
“嘶。”赤炎大吼一声,两只前爪向猛犸扑去。
而上面的轩辕景莲一看水生都来帮忙了,加上赤炎的威怒,当即拼出一身让人恐惧的黑暗之力,他的目标正是猛犸象的眼睛。一个水上牵制着猛犸象的水元素,一个用火压制,一个在它身上作威作福,单凭其中一个就难以对付,现在全数群攻。
“嗷唬。”猛犸象吃痛的叫声简直要刺痛人们的耳膜。
有意无意般,轩辕景莲将猛犸象引向了山峦一边慢慢的远离着象潭,好让兀官琴竽受影响少些。喘过一口气来的人族远远的望着一头发狂的巨兽,就算灵力被水生压制,那一身恐怖的蛮力也足以让人观之色变,再看到正绞杀着的一魔一龙一物,没有任何人生出一丝的上前帮忙的意思,所有人都无比的清楚,自己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上前不过是送死,再者那无上的威压早已将他们心中那所剩无几的不服给碾压成尘,只剩下莫明空洞的害怕,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轩辕景莲所展示的力量早已足够让他们臣服,折膝而跪。
“嗷~!”无比痛苦的惨叫声之中,所有人不由的脖子压了一节,远远望去,那巨大而锐利的象牙被一那黑袍男人生生的徒手折断了,那兼非家族仅幸存的希望被那魔王握在手中,狠狠的折断了。
“哼。”轩辕景莲握象牙反手用力一插,那几十米长的巨牙全数没入了猛犸象的喉咙之中。
“嗷,嗷。”猛犸兽痛苦无比,轰!一双前足生生的跪下,炸起四周的水花。声音卡在了它的喉咙之中,鲜血不要钱似的拼命流出,瞬间将他召唤出来的水域泛得通红。
“走。”狂妄的眸子眨都不眨一下,黑袍一甩轩辕景莲计挂着身后的女子,快速回到了象潭这个如同修罗场一般的地方,四周一扫。
轰!脑海瞬间炸开了。
不见了,没有任何气息存在。
兀官琴竽失踪了。
是谁,是谁带走了她?
谁将她如何了?为何没有任何气息?
一股厉鬼般的杀气由内而外的透出。杀、杀光所有想要伤害她的人,杀光所有想将她从他身边带走的人。
“那女人不见了?”化为人形慢一步出现的赤炎跟了上来,望着眼前透着地狱气息的黑袍,不由的停在了三丈之外,没敢靠上来。
“屠。”声音阴寒而暴妄,如同阎王临世,响彻了满目疮痍的象潭大地。
屠即屠杀,鸡犬不留,象潭之地必因他一个字百年之内再无人生活于此,兼非家族必将灭族,他就是要让三界看着,敢动他女人的下场,敢动他的人的下场。
☆、第一百章:人生若如初见
兀官琴竽再一次醒过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马车之中,马车颠覆不小就算身下垫着的都是上好的皮毛,依然把她痛醒了。帘子只遮了一半,她只要微微睁开眼睛就能看到超车人的身影,挺直而坚毅的身形,洁白的袍子染上了不少的污垢和灰尘,再也不是记忆中那兼兼公子温雅如玉的模样了。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兀官琴竽看着水生去帮忙之后,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下来,顿时站不稳的倒在结界之上,昏昏迷迷的将要晕过去的时候,兼非邪不知从哪里跑出来出现在她的面前。
“你还没死?”兀官琴竽紫眸微眯,望着眼前这个衣物污垢的男人。现在自己是一点都不想看到这张嘴脸。
“我带你走。”兼非邪早已擦干了嘴角的血迹,只是脸色有些苍白,他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靠近结界。
“带我走?我不是听到什么笑话了吧。”兀官琴竽只觉得脑袋一片旋晕,此时的她不管是站着还是坐着还是躺着都无比的难受,而这种感觉正是眼前这个男人赐给她的。
“阵法不错,装的也不错,我差点就让你给骗了。不应该说是你骗了我了。”想想当时她受伤的时候他那一副紧张的模样,谁不知他就是阵法的主心骨,难怪自己破不了,难怪难怪。
“小琴,我才是你的未婚夫。”兼非邪的手触摸在透明的结界之上,语气竟然非常温和,只是眼中有着对轩辕景莲的恨。
“啧!”兀官琴竽冷笑,移开目光望向远方轩辕景莲将战场移去的位置,决定不在看眼前这个人。
“你以为自己想是谁的未婚夫便是谁的未婚夫?”真是好不可笑。
“我可以带你回去问校长。”
兀官琴竽微诧,不会是真的吧,之前她总觉得她娘对这个人有几分不同,应该说连宫他们对他也是有几分不同的。思绪一转,她不由想到那又怎么样,谁定的谁嫁,这种所谓的婚约还能困得住她?再说以前在佛海大陆的时候他怎么不提,现在到好意思拿来提?
“往日你不提,现在你有脸提?”兀官琴竽冷冷一笑,不提的原因怕是很清楚了吧,因为她没有遗传到她老爹的紫眸不算转轮王一脉,所有他兼非大公子没必要娶一个废物。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会害你。会害你的是哪个人,是他三界六道的通缉你,他是魔,人人得以除之而后快的魔。”兼非邪眸色染上了一抹阴戾。
“我小看你是我的错,兼非邪往后再让我见到你必是你死我活。”踩低别人抬高自己这种事他兼非邪也好意思做,他也还有脸去做?兀官琴竽不掩藏自己的杀意直直的望着他。
“没有再见,以后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不会再分开的的。”兼非邪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目光很是古怪。
“我看你还是关心一下你们兼非家族什么时候被灭族吧。”砍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她发誓能走出这里的话,他日一定会回来。
“他们本就该死。”兼非邪笑得无比的冷血无比,那眸色竟然是让人觉得眼熟的,是了像经生的,那个谁都可以算计谁都不看在眼里的经生,他终于不在他眼前隐藏本色了吗?兀官琴竽不由的突然心惊起来。
“你干什么?”兀官琴竽声音不由加大,扯得浑身痛之莫名。此时兼非邪双手竟然已经透过了结界向她伸来,这不是轩辕下的结界吗?为何他的双手可以伸过来?兀官琴竽已经没法子去深思了,直直的望着如同魔鬼一般的双手朝她伸来,她很想躲的,可是她脖子以来所有的地方都是一种瘫痪状态,甚至如果不是兼非邪的出现她早就晕过去了。
“我说了我要带你走,带你离开这个魔王。”兼非邪浅浅一笑。
“你滚远点。”兀官琴竽一口鲜血全数朝他的脸喷去,头一歪竟在这关键时候晕死了。终于倒下了?兼非邪阴戾无比的伸出舌头将嘴角边的血添去,他并不急着上前,这个女人早已不相信他了,他必须要防备着她是不是真晕了。
突然,他浑身一愣,不敢相信的望着躺在哪里的兀官琴竽,她的血竟然有如此功效,他不过是浅浅的添了一滴,竟然比所有灵丹妙药都要好用,原本让轩辕景莲伤得说重不重说轻不轻的内伤,瞬息之间便好了。兀官琴竽仅仅是眼泪便等同于生命之泉的作用,她的血更是生命精华灵气的所在,否则平时公主和水生怎么会如此喜欢喝?哪怕是靠近她都会觉得灵气充沛舒爽无比,何况是喝了她的血?
兼非邪之前不过是一直听闻转轮王一脉的紫眸如何如何,但那不过是传闻而已,他从来不当真的,现在却真实的尝试到了这血脉霸道利害之处,才真正的认识到这个女人正是一个天下仅有的宝物,如果他看过西游记他或许会说这是比唐僧肉还要珍贵的。
这样的宝贝,这个女人本就是他的,生来便是他的,从小便与他订了亲的,他怎么可能会让那魔王得了去?阴戾无比的眸子眨了眨,兼非邪毫不犹如的抱着兀官琴竽,恢复能力的他一瞬间便消息的无影无踪了。
“你醒了?”驾车的兼非邪感受到了后面传来的视线,惊喜的转身目光温和的望着她,给人形成一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错觉。
兀官琴竽不由的想起第一次见兼非邪的时候,那是捞域深处那个迎着阳光笑着如春风般的男子,她却从他生命气息之中嗅到了黑暗的成份,一股让她不喜的气息。所以当时她没有任何犹豫的将刀挂在他脖子上。而轩辕景莲第一次见面是在快竹林深处,那时候他甚至不人不鬼的咬着人手当正餐,她的感觉却是完全不一样的,对他有一种一如当初自己般的亲切感。两个人在她心目中的差别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定下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