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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大宋-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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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祯听了,大大放心。这些兵力应该能应付了。简单听完陈尧佐汇报,单传吕夷简进见商量。

吕夷简听完情况后,点头对赵祯说道:“方才臣几个在副辂议论,此事古怪得紧,看情形不似意图一举成功。因此还需加强防范。臣请示官家。是否就此相烦希元兄一路护送至京畿?”

郑州离中牟已经不远,咫尺就到开封,陈尧佐当然没二话。赵祯旋即又下了手诏,命殿前司都指挥使杨崇勋领兵到祥符县境内接驾。跟陈尧佐换班。

事出突然,本来一桩好好的游山玩水的回程,变得异常紧张起来。圣驾连夜赶路,不再沿途停留,只到郑州稍作休整。所有禁军、侍卫原先三班倒现在变成两班倒。集中兵力保护皇上。

郑州城内,大队人马稍微得到了些休息时间。梁丰窝在房里躺着睡觉,听到外面李达不知跟谁说话,旋即进来报道:“少爷,吕相公家人来请,说是吕相公想见你。”

梁丰心里早有准备,一跃而起,出门跟着吕家人来到了专门替吕夷简安排的院子。

“学生见过吕相。这么晚了,还未休息么?”

“唉。人老了,总是睡不安稳。这不,心思恍惚,请玉田过来叙叙话,不嫌老夫厌烦吧?呵呵。”

“岂敢岂敢。就请吕相示下。”

“有什么示下的,只是为了今rì之事,老夫有些忧虑罢了。所幸已离京城不远,看来还无大虞。”

“是。回到京城,一切都好。”

两个无聊的人毫无营养地打哈哈说淡话。但这是官场的必修课。彼此需要先试探对方到底想说些什么,看看能不能敞开说事。

“玉田,你说说,此事若是传到京城,朝野会做如何反应?”吕夷简看着梁丰。

“这个吗,学生想,清平世界,居然发生此事。莫说京城,必然是天下震动。”

“这个自然,但是百官会如何想呢?他们会不会也对今天的事感到奇怪。就这么几个毛贼放几枝冷箭便溜掉。说给你听,你信不信?”

“不管他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梁丰笑道。

“呵呵,玉田说废话呢,你身临现场,当然信了。我是问你,若你光是听说这事,会不会相信?”

“恐怕不会。这种简直不可理喻的事谁信呐。”

“嗯,只怕一时间人心惶惶,谣言四起啊。”吕夷简担忧地说。

“学生觉得也没啥,官家遇刺难道会有假?再说了,有相公和其他几位大人在,谁敢说这不是真的?到了京城,自然谣言不攻自破。”梁丰宽慰吕夷简。

两个人假惺惺地说了半天鬼话,可是彼此都不开牌。吕夷简却意味深长地笑了,说道:“老夫忽然想起,今rì玉田建言官家,主意倒是极正,只是好像少了一步。”

“哦?那定是情急之下,学生想不周全,请相公指教。”梁丰谦逊说道。

“玉田面面俱到,怎地忘了此事须即刻禀报太后?”吕夷简抚摸胡子,微微晃着脑袋看着梁丰笑道。

梁丰马上故作吃惊后悔状道:“哎呀,学生怎么单单忘了此节?真是该死!不知还来得及么?要不要学生马上求见官家,速速传知太后?”

“嘿嘿,倒也不用了。不是已经手诏杨崇勋么,太后自然会知道的。”

“哦哦,也对。唉,多谢相公指点,学生还须多多历练才是。天sè不早,相公早些将歇吧,明rì还要赶路。学生告退。”梁丰谢过吕夷简的指点,起身要告辞。吕夷简也站起来送他,到门口时,忽然说道:“估计明rì官家要为了这个问你的过失呢,玉田今夜可要好生想想该如何答对才是。”

梁丰慢慢转身,看着吕夷简一双老眼发出夜光,笑的跟个贼似的。也不禁笑了,说道:“那,学生便斗胆上奏官家,当时太急了,连吕相公都没想到,学生有些疏漏也是情有可原呗!”

“哈哈哈,玉田真是惫懒,可也不失为妙人一个,老夫祝你来rì鹏程万里,大放光彩。”

吕夷简送走梁丰,关了房门躺在床上,悠悠笑着,渐渐睡去。

第二天一早,稍微吃了些东西,队伍就宣布出发赶路。才走出不远,李石彬就来到副辂喊梁丰去见官家,说有事问。临下车时,正巧碰上吕夷简的目光,两人相视一笑。

来到大辂,赵祯开口就低声说道:“你看昨rì到底怎么回事?”

292、皇上的大腿

“你看呢?”梁丰反问道。

“是不是打草惊蛇?”

“官家睿智,臣佩服。臣也是这样想。”梁丰真心笑了。小皇帝越来越会当了,不但形势看得准,装傻也一套一套的。整个一天一夜,一副没主意的样子,原来都是装的。把自己都骗过去。

“李石彬,你出去守着,任何人不准进来。”赵祯用一句废话打发李石彬出去。

“朕还有个问题。”赵祯忽然苦笑一下,说道:“朕知道他们当朕是草,可是朕不知道究竟是谁出的这一棍子。”

这是句没面子的话,堂堂一国之君,在别人眼里被当成惊蛇的草,自尊哪受得了?

梁丰决定挽尊。

“你错了,其实这一棍子实在是高明。并没有低估过你,而是既当你是草,也当你是蛇,甚至还当你是棍子。”梁丰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

“那照你这么说,此事就绝对不会是大娘娘干的。”赵祯缓缓道。

“官家圣明!”梁丰猛地伸手一拍大腿,啪地一声脆响,说道。

“嘶——,你说就好好说,拍朕大腿做甚?”赵祯痛得龇牙咧嘴怨道。

“嘿嘿,我这不是替你高兴么,越来越厉害了!”梁丰满不在乎道。

“那你倒是拍你自己的呀,未必你自己没腿么?”

“拍我的我痛。”

遇到这么个没皮没脸没节cāo的,赵祯只好翻白眼。

“朕那个八叔,早晚是个天大的祸害,须得想个法子除掉才行。”赵祯一边使劲揉着受伤的大腿,一边说道。

梁丰闷了半天,说出一句丧气话来:“除不掉的。”

“为什么?难不成他还真有三头六臂?”

“说出来你别受打击,你顶多能翦除他的党羽,阻断他的财路,让他无法对你再下手。但是,你一旦真要下手除掉他。就必须付出忍受让后世对你无情、冷血、残害手足的滚滚骂名。你准备好了么?”

“怎么至于这样,难道还拿不出他的证据么?”赵祯惊道。那也太可怕了。

“照我判断,估计真是这样。”梁丰缓缓摇头。一脸钦佩地说道:“自太宗皇帝龙驭宾天,他深居简出,不问世事。先帝召对。每以刚毅沉着面目出现。朝野之间,深服其气量恢宏而严毅不可犯。他侍母至孝,雅好文词,北朝、高丽无不以得其丹青墨宝为荣。你初登大宝。他即称病不出,以避太后所忌,如是,在天下心中,威望尊崇。这样的名声。你打击了他,不就是玷污了你自己么?”

赵祯听完,思索片刻,刚要张嘴,梁丰又伸手压住,接着说道:“如果不出我所料,他目前所做的一切,必定都不是自己亲自出面。而且,就算查下来。也绝不会跟他沾上半点干系。哼哼,以前咱们还真是小瞧他了。我一直以为他必定同朝中某位大臣有所勾搭,昨rì见了他的手段,我才想到,原来他根本不必收买谁。或者说是拉拢谁。”

“有这么厉害么?照你这样说,那他如何成事?”赵祯这次是真心不信。心道你也说得太玄乎了吧,手里没点势力、大牌,怎么把朕跟太后这和合二仙给顶下来?最少有几个小二吧。这可是大宋斗地主的基本原理。

“名声。名声既是他最大的掩护,也是他最大的底牌!”梁丰不容置疑道。

“他不用去结交大臣。也不用去厮混将门。因为他知道,自己就算去了也没用。第一,祖宗家法在,他若明目张胆,谋逆之罪立即坐实;第二,就算他敢,可如今非比乱世,而是国泰民安天下清平,硬起风波,绝对没人肯上他这条破船。于是,他干脆另辟蹊径,专以招揽一些不为人知或是位卑言轻的人士以为他用。却莫小看了这些人,因为他们太渺小,所以说话做事,很难引人重视。而其中最大的好处便是这些人他随时可以抛弃丢开,他甚至可以不用杀人灭口。即便有人胆敢告发,你想想,天下又有谁肯信这些人的鬼话?”

“但是,他要行事,必会留下诸般痕迹。若是这些小人一旦与他反目,告发出来,那肯定也能查到他头上啊?”赵祯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嘿嘿,这就跟你们祖宗家法有关了。”梁丰笑道。

“干朕家法何事?”

“大宋立国之初,家法便已定下,宗室谋反,以圈禁或罢为庶人为止,对不对?”

“对。”

“可是宗室以外谋逆,要杀头、诛族,对不对?”

“——”赵祯说不出话来。

“你可以想想,这种不公平会造成什么?他可以用贪官,用泼皮无赖,甚至可以用响马巨盗。这些人细分起来,贪官事发,顶多罢职流放;泼皮行凶,顶多拘押苦役,最不济杀头便是;响马巨盗,本来就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营生,命案同谋逆,又有多大区别?你说,他用这些人做事,就算是露了形迹,又有哪位会招认自己谋反的?难道一人抵罪不成,非要拉家带口陪着挨刀才过瘾么?”

“呼!”赵祯重重出了口气,心里堵得慌。这哑巴亏吃得,真是憋屈。

“所以,他便派人放几根冷箭袭朕,让朕以为是大娘娘所为,于是鹬蚌相争,他好渔翁得利。是么?”

“这只是一方面而已。你若慌乱,自然中了他计,这么一来,激怒太后是指顾之间的事。”

“你说得对,朕怎么会中他的计?不过,好像不对啊,按说起来,这件事一出,咱们最该做的,就是赶紧打消大娘娘的疑虑,免得我母子反目啊。为何你昨rì建言,只字不提她老人家?难道你梁丰也有疏忽不成?”赵祯忽然想起这事,有些疑问,也有些揶揄。

话刚说完,又见这厮伸了手瞄准自己大腿,赶紧侧身躲开。

“呵呵,你这话算是问道点子上了。昨天我是故意的。”梁丰刚抬起的手抠了抠自己后颈,笑道。

“那你这不是失心疯么?好端端地为何要隐瞒大娘娘,要是她真以为朕要防备她,岂不冤枉?”

“我问你,你其实想不想躲开定王这个祸害?”

“当然想,非常之想。”赵祯老实回答。

“那不就结了?咱们这么做,就是要把这祸水给他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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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传旨白虎堂

“这话怎么说?”

“定王的意思很明显了,他希望这一通乱shè,要么把你阵脚打乱,立即将枪口对准太后,引得两下交锋。可若是你不上当呢,未必那边也不上当吧?就算太后也看得清楚,不屑一顾,然而本来朝中最近就因为你同太后的关系越来越僵而渐渐吊诡起来。你这一出事,立马朝野之间便谣言四起。其中最毒的,莫过于造谣说太后要做女皇,yù取当今官家而代之。故假意准许官家谒陵,然后半路暗算。只是没成功而已!你想想,众口铄金,就算一开始没人信,多造几天,信的也就多了不是么?”

说得口干,趁赵祯消化的当口,梁丰赶紧端茶灌了一大口,润润嗓子,接着说道:“太后本来就处境尴尬,皆因她不肯放权而起。再被谣传这么几下,她老人家岂能受得了?那时候无非两个选择,要么立即撤帘归政。不过看这意思,她是必不甘心的。那就只有第二条路了,干脆横了心,先把你废掉,自己也真的学学武则天,过几天皇帝瘾再说。反正你们是母子,到时候瘾过足了,再还给你就是。可只要她真动那这心思,一旦认真布置,马上就会有人跳出来替你出头,不管是文谏也好,武战也罢,总之要闹个一塌糊涂才肯罢休。

你好好一个皇帝,无端被撤,哪怕是自己母亲也不行啊。也要奋起反抗。那时节,双方打个一塌糊涂不亦乐乎,最终说不定就有一方要呜呼哀哉。其实认真算起来,定王真正的敌人应该是你。不为别的,你是大宋正宗天子。那么乱军之中,呜呼哀哉的一方多半就是你喽。彼时天下大乱,以他多年养成的名声,振臂一呼,忠义之士云集其麾下,趁两败俱伤。他再来个保定赵家乾坤。然后你再看看,你这些堂兄堂弟,疯的疯,傻的傻,昨儿就有个被吓破了胆的已经算不错的了。这些人能拿得出手么?老一辈的太宗嫡系。可就只剩下他了。莫非你九叔能成?

嘿嘿,到了最后,侄终叔及又有什么难的?”

梁丰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赵祯虽然早就隐隐想到这些。但还是如五雷轰顶般的震撼。

“那朕就应该偏不让他称心如意。同大娘娘修好才是,就算让她老人家再垂帘几载也无甚干系,只要打破他算盘就是。”赵祯恨恨说道。

“哈,那他顶多就是保本,不赔不赚。你费那么大力,付出那么多,他毫发不损。有什么可得意的?况且,一次不成两次,两次不成三次,只要你一rì不掌大权,他便一rì虎视眈眈盯着不放,总要找机会下手。挫败他是不成问题的,问题是老这么干。你不烦么?”

“那朕该怎么办?”想来想去,赵祯的确一阵心烦。

“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趁这个机会,干脆自己掌权。”梁丰说道,接着话锋一转:“不过。照这情形,估计还是难的很。所以,只有让太后将他视为敌人,处处防他。让他疲于应付太后那边。你这里,他自然就没多少jīng力搞事。”

“计将安出?”

“这个我也不敢打包票。很有难度。不过可以试一试。”梁丰说完,就又拉近小板凳,和赵同学促膝谈心起来。

慈宁宫里,烧了好几个大火盆,还是冷浸浸的。罗崇勋劝了几次,刘娥都不肯回暖阁躺着,非要在外面。说是冷点好,便于想事。

一听说赵祯遇袭,刘娥马上汗毛倒竖。天呐,这可是自己亲手抚养了十几年的乖孩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那怎么好?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接下来就发现不对了,为什么遭到袭击这么大的事,居然连说都不说一声?而是直接下了手诏命令杨崇勋祥符县迎驾,把自己当什么了?好歹我也是你妈呀,这不是明着防范我么。

想到这里,刘娥把罗崇勋安插报信的黄门细细问了一遍,确定顺容李氏绝对没有把她同赵祯的关系泄露了半点之后,便更加觉得奇怪了。

既然不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那又是为什么呢?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候,罗崇勋在旁边轻轻问了一句:“娘娘,你看此事,像不像是官家自己做的?”

“咦,挺有道理哈!”刘娥马上把赵祯遇袭不报的动机丢到一边,认真思索起这个问题来。

如果他真的对自己起了异心,倒是大有可能自编自演这一出苦肉计。以这个为借口,顺手手诏殿前司,将京城兵力控制在自己手里,现在他已经有了郑州陈尧佐的五千兵力,加上带去谒陵的一千便是六千。现在杨崇勋要去祥符迎驾,人少了当然不好,起码两万人须得带上吧?虽说这区区两三万人比起京城数十万禁军来仍是不够看,但他是官家啊,自己这么多年欠缺的就是对军队经营不够。还别说寇老西儿当着枢密院的家了。他赵祯要是到了祥符驻扎下来,然后振臂一呼,殿前司杨崇勋已经投靠,跟着从者云集,那时节数十万人也就未必剩下多少了。

刘娥越想越觉很有可能,立时心中一阵冰凉。

“你去殿前司,带着吾的手诏,就说京畿重地,都指挥使不得擅离。要迎驾,派别人去便可。”刘娥当机立断,命令罗崇勋道。

罗崇勋带着刘娥的手诏,兴匆匆来到殿前司右侧的办公室白虎节堂。进堂便问:“你们殿帅呢,请出来接旨。”

其实杨崇勋就在左侧自己的小厅里,白虎堂是商议军机的重地,平时没事也不在那儿呆着。这罗崇勋不直接去左房找,偏偏来白虎堂宣,明着就是要给杨崇勋一个下马威,把他不放在眼里。

一会儿,脚步声响,杨崇勋负着双手虎着脸走了近来,身后跟随殿前司各部将。

罗崇勋也是揣着刘娥懿旨,袖手而立。身边跟随的却是黄门内侍和几个皇城司指挥。

杨崇勋双手一拱,冷冷道:“见过罗公,敢问有何吩咐,非要来此军机重地宣旨?是谁的旨?”

这话问得毫无礼貌。却不是针对刘娥,是他实在看不惯罗崇勋的样子。一个宦官,跟自己同名不说,居然还领着监殿前司的差事。上回来摆足了架子指指点点,看在太后的面皮上也就忍了,这回又来,还跑到白虎堂召见自己,心中大感窝火。所以冷脸相对。

294、第二道手诏

“太后懿旨,京畿重地,殿前司都指挥使不得擅离。祥符县迎驾,可着旁人代为。”

罗崇勋也不多话,直接打开懿旨念毕合上,说道:“杨殿帅,接旨吧。”语气颇有上级的味道。

“请罗公转奏太后,臣已接了官家手诏,命臣亲自迎驾。这个懿旨么,恐怕恕难从命。”杨崇勋抱拳低头,给足了太后面子。不过语气也很不善,那是针对罗崇勋的。

“嘿嘿,殿帅可别搞错了,现今听政的是太后,调动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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