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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别过分-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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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我自己杀了陈太医,以他一人之命保大局安定,令自己继续置身度外?”西门寅接过顾倾城的话,说道。

    顾倾城闭口点头,看着西门寅,等待他的答案。

    “我不知道。”思索了许久,西门寅摇了摇头。

    “是不知道还是不愿说?”顾倾城并没有停止这个问题,甚至带着咄咄逼人的味道。现在在他面前的西门寅,已经从弹琴饮茶的相交,转成了他要办案过审的人,虽然这还是在翠竹阁,角色的转变只取决于心境。

    “就当是我不愿回答吧。”西门寅走至琴前坐下,手指轻动,拨起一串杂乱的音符。

    “我明白了。”顾倾城拱手道,“今日时辰不早,不打扰三皇子休息,改日有时间,再来与皇子一叙。”

    西门寅默默的点点头,修长又略带发白的指尖抚在琴上,微动,一曲琴音再次飞出翠竹阁。

    “他走了?”

    顾倾城离开后不一会儿,一个小太监走进了屋子,听到西门寅的问话,回道,“是,三皇子。”

    西门寅停下了琴音,静坐不语,暗暗思索着顾倾城的问话。

    他的问题只是出自他的推测设想,只是想从各种推理中寻找破案的线索,还是他已经有所发现,在这里故意试探?

    顾倾城可谓是跟他深交,但在办案上却是秉直,不偏不倚,自成一脉,不因私心为他人所用,这是他的优点,但他的眼中只有是非黑白,凡事非曲即直,这样的人也是危险的。

    西门寅望向前方的眼睛眯起,脸色呈现出不正常的青白,喉咙里似乎有异物,不由的咳了起来。

    体内的毒素已经折磨了他九年,她说要看着他病蔫的长大,她的想法实现了。

    姜子音跟他的母妃几乎前后嫁给了当时还是太子西门靖烈,并且先后生下了西门彻跟他,当时二人都是太子侧妃,不分高下。这与作为太子侍婢所出的二皇子西门痕是不同的。

    两位侧妃必然要经过一番较量,姜子音的时机就是在她养育了西门靖轩开始好转的,之后被封为太子妃,待西门靖烈做了皇帝后自然而然的成了皇后。

    这些都是根据他母妃的只言片语还有宫中的传闻得出的当年大致情况。

    可是没想到的事,姜子音做了皇后并没有罢休,甚至趁他生病的时候给他下毒,坑害她昔日仇敌的儿子,坑害她儿子的对手,为她的儿子铲清道路。

    当时,西门寅的母妃已经被西门靖烈冷落多时,甚至已经没了争夺之心,带着他居住在翠竹阁,但他还是难逃毒手,而他的母妃由于体弱生病,躲过了八年前的宫乱之后便死了,留下他一人小心的活在宫中,谨慎的对待着姜子音留在他身上的劫。

第一九九章 窃贼已死

    “三皇子,吃药吧。”小太监赶紧把西门寅的药盒端到了他的面前。

    这是陈太医之前给他特制的药丸,并非对症良药,只是能够止咳调息罢了。

    西门寅捏起一颗药丸放在嘴里,细细的咀嚼。

    他已经厌倦了药草的味道,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的摆脱掉?

    小太监又把水端来,服侍西门寅喝了。

    “你先退下吧,有事我叫你。”西门寅道。

    “是。”小太监乖巧的退出了屋子,他知道更多的时间三皇子是喜欢一个人独处。

    静静的坐了片刻,西门寅站起身,走到屏风处,看了眼桌上的灵位,继续向屏风里侧走去。

    西门寅拐进了另一间屋子,这间屋子其实与他的琴室一起并建在翠竹阁,在外看来是两间不同的房间,有各自的门窗,但实则,两间屋子从里面相通,方便西门寅的出入。

    “你回来了。”西门寅看着坐在桌前,正给自己包伤口的一个男人问。

    东南听到西门寅的声音连忙站起身,恭敬的道,“主上。”

    西门寅藐了眼东南胳膊上的伤处,淡淡的问,“受伤了?”

    “就是皇甫燕冲,还有水月宫的另一个女人,属下送拇指兄弟与西门亥走后,返回经过那个洞穴,正巧见他们在,属下差点栽在他们的手里。”东南道。

    “就是那个长的像林馨儿的女人吧。”西门寅想起了那天夜里见到的人,“我早就告诉你要小心了。不过我对你还是很放心的,灵巧逃跑不就是你家传的绝技么?”

    “是,功夫不够高的人想要从他们手中逃脱确实不易,属下也是仰仗了独门绝技。”东南道。

    为了迷惑那些发现了他的人,他费力的绕了好几个圈儿,跑的腿都软了。

    “西门亥已经顺利离开了?”西门寅问。

    “是,拇指兄弟已经带他去淮安县了。”东南道,“很巧,幸好早走一步,之后皇甫燕冲就带着那个水月宫的女人寻去了。”

    “机会总是就在那么点差之间。”西门寅道。

    皇甫燕冲与魔音使者同时跟着林可儿发现了西门亥的踪迹,那是他们的机会。但他料定这两个人各怀心思,是不会把自己作为旁观者的事告诉西门靖轩的,否则也是自讨不利,所以这点是他的机会。

    只是他错估了西门靖轩的想法,计划没有起到预期的作用,机会也就算不得机会了。

    知道已经被那二人盯上了,西门寅便命东南在城中若隐若现牵绊住他们,然后借用他的独门逃功,赶往五里峰山崖传信,让拇指兄弟带着西门亥趁机转移。

    “仓鼠一定被轩王府的人发现了。”西门寅算了算时辰道。

    “主上命仓鼠去轩王府?”东南不解的询问,“为什么不让拇指兄弟去?他们钻地的功夫应该更加安全。”

    “拇指兄弟从轩王的眼皮底下刚劫走了西门亥,你以为轩王不会防着地下?”西门寅道,“还有水月宫也已经知道拇指兄弟就在京城附近,他们也会留意的。”

    “但是仓鼠失手便只能丧命。”东南有些担忧。他们这些人都服从西门寅,若是被抓的话,逃不掉就只能死。

    “我只要这件任务完成,没有指望他能活着回来,而且他也活不到天黑。”西门寅道,余音落下,带着冷意,跟他的脸色一样发凉。

    “那件任务很重要吗?”东南不禁好奇,主上究竟交给仓鼠什么任务?不惜赔上他的命。

    “看起来不算重要,但是利用的好将会是个关键,我不缺仓鼠这样的盗贼,但是林可儿只有一个。”西门寅道。

    东南微怔,主上拿林可儿与仓鼠相比?

    西门寅没有理会东南的疑惑,有些事没必要跟属下讲的清清楚楚,他们要做的只是服从,就像当年发誓效命服从于他一般,义无反顾。

    “仓鼠会在日落前猝死,我已经命人在他执行任务前给他下了药。到了那个时辰,不管他能否回来都是个死。”西门寅道。

    他是个办事严密的人,否则不可能把自己隐藏的这么深。有关匕首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中间已经加了个芷棋夫人,窃贼仓鼠的存在就多了个漏洞,死是最安全的,不论是命丧轩王府,还是侥幸逃脱后死在他的手中。

    因为他特别需要防范的是那个跟林馨儿拥有一张脸的水月宫的女人,而那把匕首又是牵连西门靖轩与林馨儿的关键……

    西门寅想起了那日林馨儿在他跟前无意中掉出匕首的情形。

    那个时候的林馨儿应该还是真正的林馨儿吧?

    但是,他不能让水月宫的人发现匕首的秘密,让他们抢先利用。

    为了妥善,为了砍掉一条线索,防止被水月宫的人抓住生事,西门寅决定杀了仓鼠,严密保守匕首的秘密,仓鼠一死,联系到芷棋夫人的线便断了。不管对隐身在轩王府的芷棋,还是对他来说都是安全的。

    东南沉默不语,他知道这是西门寅的规矩,除了他本人与仓鼠恐怕没人知道那件任务是什么,给仓鼠下药的人也只是负责下药,他们每个属下接到的命令各个不同,这也是西门寅格外谨慎的地方。

    “东南,你放心,你们这些人跟仓鼠他们是不同的。”西门寅知道东南会有各种想法,补充道,“你们这些忠于我,为大业努力的人,我绝不会伤害你们,你们是我身边的栋梁,有你们才能支撑起我的江山社稷,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这与仓鼠他们那些缘于某种目的跟在我身边的人不同。在前行的路上,必然要有人垫背,有负责献身的,也有支撑到最后的,虽然这么说很残酷,但却是现实,我要留你们陪我坚持到最后,就必然要有人时刻站在最前面,一批批的顶上去。”

    “东南明白。”

    西门寅这番诚挚的话令东南感动。

    西门寅点点头,伸手在东南肩头拍了拍,力道很小。

    东南皱了皱眉看着西门寅病弱的样子,又看他因为抬起手牵扯到了自己的肩头,面露出一丝疼痛之色,担忧的询问,“主上的内伤还未好?”

    西门寅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肩,“那个女人出手极重,武功不凡。日后你要加倍小心。”

    东南点点头,面色凝重。

    之前只是准备对付一个轩王府就很费事,现在又扯上了水月宫,原本要利用林可儿让轩王府,水月宫,太师府,魔音使者之间相互交锋,不想如今轩王府与水月宫的关系突然沉稳了下来,若是他们达成什么条件,对主上来说更加不利。

    “不必担心,我们能稳这么久,也能够再稳下去,静观其变。”西门寅说着,想了想问,“那个独眼人现在哪里?”

    “在**堂。”东南道。

    当时原本要救的是西门靖昱,不想西门靖昱被西门靖轩抓着,所以拇指兄弟就把那个独眼人顺道带走了。那个独眼人可谓是白白捡了一条命。

    西门寅对那个独眼人不感兴趣,但毕竟也是出过力救下的人,便让东南找个地方先把他关起来再说,没有随意的将他丢掉。

    听到西门寅的询问,东南有些好奇,不知他为何突然又想到了那个人。

    “我会找机会出宫一趟,去见见他,毕竟跟了西门靖昱一场,也许会问到什么对我们有利的东西,试一试,大不了没有收获,总没害处。”西门寅道。

    “是。”东南领命。

    **堂是京城的第一大药店,西门寅微服潜出宫,就去那里召集属下,那里是他的秘密据点。

    当时选择这个地方的时候就考虑,如果万一被发现踪迹,西门寅可以借助自己病弱的身体,以三皇子亲自来买药的身份站出来,搪塞过去,化险为夷。

    关在密室里的窃贼死了。

    西门靖轩听到这个消息,神情未动。在他看来,死的结果是必然的,就像之前抓到的那个给林馨儿的茶中下毒的那一个,在见事迹败露的时候便咬舌自尽,而这一个贼还坚持了几个时辰的割肉之痛。

    但是,令西门靖轩存疑的是,既然要死,为什么要在被割掉几块肉之后才死,为什么还要经历那份惨痛?他并没有存心防范那个窃贼是否会自杀,他本来就是抱着任其自然的心对待这个贼的。窃贼若想死,完全可以死的痛快,只是若要他轩王亲自出手处决便不得好死了。

    “属下没有查出那个窃贼的死因。”杨晨道。

    “本王去看看。”西门靖轩眉宇间微微挑动,起身道。

    割肉虽然惨痛,但刀刀仅在骨肉上,并不能致命,而杨晨的话也表示窃贼不一定是自杀?

    林馨儿原本是打算趁夜行动的,没想到悄悄的赶往密室附近,便见西门靖轩与杨晨也赶来,而且听闻了窃贼死掉的消息。

    那么匕首……

    林馨儿片刻的惊怔之间,西门靖轩已经向她走来。

    “你来的还挺及时。”西门靖轩道。

    甚至要比他来的还早一步,但是杨晨刚把窃贼的死讯禀报给他。

第二零零章 我没有杀他

    “我打算再审一次那个人的。”林馨儿这样为自己解释,知道死讯是个意外。

    事实也正是如此。她万万没想到那个窃贼会死了,他不是还存着活下去的希望吗?

    西门靖轩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没有再吭声,先一步向密室走去。

    林馨儿与杨晨前后跟上。

    那个窃贼鲜血淋淋的倒在地上,呼吸早已停止,但是死去的模样并不见留有痛苦,似乎还带着几分“安详”。

    这样的死对于一个曾受到残忍对待的人来说是不应该出现的状况。

    西门靖轩上前,亲自查看了一番,除了两腿上的伤外,并未见任何异样,就连常用的自断筋脉而亡的手段都不曾使过,所有的筋脉全部完好无损。

    “他是怎么死的?”西门靖轩起身问。

    站在他身后的林馨儿微愣,这样淡漠的询问语气,只能是在针对她。

    他怀疑她?

    “我不知道。”林馨儿坦然道,自己没有做过的事必然问心无愧。

    可是,当她听到这个问题时,心里却很不舒服。

    一个窃贼的死都能挑动起她与他之间的矛盾。

    “是么?”西门靖轩回过身,眸光只是在林馨儿的脸上轻轻一扫。

    “我也很想知道他偷走了什么。”林馨儿强调。所以她是不会杀他的。

    “你本来就知道吧,或许杀他就是为了灭口,防备的还是本王。”西门靖轩道。

    窃贼一直呆在杨晨的眼皮底下,唯一有外人插手的时间就在于望月,她是唯一近处见过窃贼的外人。

    不怀疑她还能怀疑谁?

    他想以破坏对林可儿下手的暗中力量的计划为理由,跟水月宫换一种相处的方式,给了他一个与望月平和相待的借口。

    但是,这个女人却不会放弃做手脚,不会放弃潜入轩王府目的,她的行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他们是对立的。

    什么爱上了他的甜言蜜语,只不过是伪装的假象,将他的感情深深的带进去才是她的目的,她的手段要比那些风尘女子勾人的本领高的多。

    是他不能自已,偏偏要上她的勾,只是短短的不足满月,他的态度,他的所想,他的心都在发生急剧的变化。

    原本以为他尘封多年的心被打开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原本以为对一个人越来越在意也是需要持续多年的沉淀,可是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他好像已经认识了她好久,之前他们的交手也是在若干年前就已经发生的,好像他们的感情原本在很早之前就已经绑定,此时便已经到了不能自已的一点点挥发出来的时刻。

    可是,这只是他自己的感觉,她又是怎样?

    “我没有杀他。”林馨儿一字字的道,直视着西门靖轩,隐忍着她内心的波动。

    她是瞒着他,瞒的他好辛苦,难道她不想全部坦白,二人之间干干净净再无隔阂,相守相依?

    可是,在他的眼里,她就是站在他对立面的人,随便的一件事就会怀疑到她的身上,她自己现在在他面前又弄得浑身都是疑点,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出当年的事,说出那把匕首又能有多少收获?他又会相信几分?

    何况那把匕首已经丢了,她连仅存的证据也没有了……

    林馨儿突然感到很心酸,就像小时候自己的心爱之物毁了,想要跟娘哭鼻子的样子,自从娘病逝后,她再无可以对其哭诉的人,师父给了她新生,对她像亲娘一样,可是师父又很严格,从来不许她哭,练武时,哪怕再吃痛再苦累也不能掉一滴眼泪。

    而她也做到了,再也不会轻易去哭。

    但是现在,丢了很重要的东西,又面对所爱之人的怀疑,林馨儿突然感到了犹如小时候失意时的那般委屈,心里酸酸的,久久散不去。

    西门靖轩看着林馨儿的眸子轻轻的浮上了一层水雾,很淡,却令他不由的一动。

    褪去锋锐,褪去强势,她也是个普通的女人,一个令他翻动起怜惜之意的女人。

    她就像承受着好多的苦,想要对他诉说……

    “杨晨,把这个窃贼带到竹林,让言秋查验一下。”西门靖轩道。

    中毒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死因,也许这个毒可以还她清白。

    西门靖轩隐去自己的心思,从林馨儿身边擦肩而过,即使他被她的一举一动迷惑,为她心动,但绝不能让她发现,被她逮到机会牵着鼻子走。

    感受到擦身刮过的风,林馨儿觉得自己的整个人都被风吹凉了。

    来到竹林,天已黑,冷言秋的屋子里亮着灯,无忧独自坐在院中,低着头双手托腮,闷闷的样子。

    “无忧。”杨晨叫道。

    “杨大哥。”无忧抬起头,看到了来人,轩王,轩王妃,还有个死人?

    “你们要找先生?”无忧站起身问。

    “是。”杨晨道,把窃贼的尸体放在了院中。

    “哦。”无忧应了一声,看向冷言秋的屋子,似乎犹豫着不敢上前。

    “言秋有什么事?”西门靖轩问。

    无忧赶紧摇摇头,但是看着那屋门,就是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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