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头,等进了庭院深深的皇宫,就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洪承畴派了一百名武功好手跟着我们上山,这还是在香香力拒的情况下特意少派了,要不然就得是五百名了。我则连辛遥夙都没带,就独自跟着他们上山了。
我和香香一路谈谈说说,在常东寺和宋代砖塔稍作游览,就来到了那座宏伟的如来佛立像前。山中有四季,此时晴朗的天空却乌云翻滚,似要下雨,但我们都没在意,随从们带了几把雨伞,即使下雨也不怕。
香香跪在佛像前焚香许愿,我于是也凑了个热闹,点燃了三根香,跪在了香香的身旁。亲随们都四处散开戒备,离我们较远,但我还是怕他们听到我许愿的声音,特意把声音压得很低。
香香听到我的许愿后,皱了皱眉:“早日参悟人生至理?岩哥,你该不会是看破红尘,竟想遁入空门吧?”
我故作严肃地说:“在洛阳,我和少林圆通方丈曾抵足而眠,长谈三日三夜,对佛学之道感悟至深,确有拜圆通方丈为师、一心礼佛的打算。”我口里开着玩笑,心中却长叹一声,悟透人生的穿越任务也太夸张了,我真是自掘坟墓,不管我回到现代的愿望多少真诚和迫切,都只是痴人说梦罢了,但我还是略尽人事,在佛前许下这个心愿吧。
也许是关心则乱的缘故吧,香香听了我的玩笑,竟怔怔地说不出话来,一时间眼圈都红了。
我最见不得女孩伤心,忙轻声笑道:“我开玩笑的,我要是想遁入空门的话,怎么还肯为你皇兄卖命,去打鞑子兵?香香,你快许愿吧,别听我瞎扯了。”
香香转忧为喜,转过头去,对着佛像轻轻祷告:“佛祖垂怜,保佑岩哥平平安安,保佑我和岩哥……终成眷属。如能应验,香香愿为佛祖塑金身,每日参拜。”
听了这惊人之语,我的腿顿时一软,幸好此时是跪在佛像前,不然就出洋相了。我扭头向香香望去,她红晕满脸,眼中却尽是坚决之色,无限虔诚地凝望着佛祖的眼睛。
第二卷 石破天惊 第六十一章 山雨如狂
我呐呐道:“香香,你……怎地在佛祖面前说出这等心愿来?”
香香垂头不语。我叹了口气,觉得有些话再不说清楚确实不行了,于是轻声道:“香香,是这样的。我自从出狱后,患了失忆症,早已不是你从前喜欢的李岩了。你不是也说,我现在象个油嘴滑舌的混混吗?你说得对,我如今确实就是个混混,不值得你喜欢,更不值得你托付终身……”
香香却轻轻地说:“岩哥,我那是开玩笑的。其实我喜欢坐牢前的你,却更喜欢眼下的你。”
“什么?”我一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玩笑开大了吧:“可是……你前几天……不对啊,你怎么会喜欢我如今这个样子呢?公主喜欢混混,听起来都匪夷所思。”
香香的头垂得更低了,象是正在虔诚祈祷,口中却轻轻地说:“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我听了你那些油嘴的话儿,心里却甜甜的,老也忘不了那些话儿。你虽然孟浪了一些,但这世上,却只有你这一人如此对我。我这颗心里,怎么都放不下你。后来我回京城,向皇兄求情,让他招安你,皇兄于是知道了我的心思,又派我来中原寻你。我开始不知道皇兄的真实心意,心中颇有些慌乱,想不到他竟在信中对你提起娶我的事,看来皇兄心性真的变了,竟肯成全我们。我……这心里好快活,只求佛祖垂怜,不要再生什么枝节。”
我听着香香的倾诉,心中方寸大乱,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听到她其实更喜欢穿越后的李岩,我颇有些意外,心中暖洋洋的,却又有些矛盾。但当听到最后两句,我心神一震,急忙说:“香香,你皇兄信中其实根本没提我们两人的事,我那是开玩笑的。”
香香霍然抬起头来,狠狠瞪了我一眼,随即却微笑道:“你就是这点不好,天大的事,也敢瞎说。不过,我倒希望,你能说中我皇兄的心思。”
我望着香香迷人的微笑,心思却飞到我对红娘子说的那句“你放心”的承诺上去了,我想了一想,认真地说:“香香,你是长公主,我是反贼,就算我受了招安,也还是配不上你,你皇兄不会同意的,满朝文武也会反对的。”
香香的眼睛却笑成了两弯新月,信心满满地说:“不妨,皇兄那,有我呢。至于那些臣子们,还不都听我皇兄的?”
我看着眼前被爱陶醉了的美丽姑娘,心中说不出的迷乱,挣扎着说道:“香香,你真的想跟我在一起?你可得想清楚了,我是个混混,不是你心目中的英雄。”
香香垂下头去,轻声怨道:“你一定要逼我说出来是吗?好,我说。我被你抱过亲过,早就是你的人了,能不跟着你吗?就算你是混混,或者是乞丐,那又有什么关系,我早已下定决心,今生……非你不嫁。”
我心中一震,猛然省起古代女子和现代女孩之间不可渝越的那条鸿沟,这搂也搂过了,亲也亲过了,在现代是说分手就能分手,在古代却是等于宣告了女方的死刑。如果我这时还敢拒绝香香,她不寻死才怪。只是,只是我若接纳了香香这位公主,按明末的制度,必然不可能再娶其他人。就算能娶,以红娘子那性格,也不可能容忍一夫多妻,我必然会辜负红娘子的心意。那份心意,红娘子虽然没明确说出来,却已在洛阳之夜透出端倪,更已在开封之夜的那句“我恨你”中显出真身,我不是白痴,当然能猜出,也愿意接受。而且,我酒醉后也曾两次对红娘子鲁莽过,对这份情,我又该如何处理?难道红娘子就不是古代女子么?难道红娘子就能任你张远航这般欺负吗?张远航啊张远航,你招蜂引蝶,真是该死之至!
我正在胡思乱想,香香又加了一句:“岩哥,以前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这么喜欢一个人,可是在牢里看到你快被饿死时,我竟鬼使神差地为你在手上划了那一刀,这样的事,我以前想都不敢想。可是从那时起,我就明白了,我既然这么喜欢你,那么,不管你今后变成怎样一个人,怎么待我,这一辈子,我都认了。”
我心中一热,心弦处似乎被什么东西触了一下,不安地悸动了一下。张远航,你瞎想什么呢?放着眼前屈尊身价来全心全意爱你的长公主不要,放着能为你割肉的深情女子不要,却去想那心意莫测、始终若即若离的红娘子,你有毛病啊?除了刘姗,你还会真正爱上谁吗?不如找一个爱你的人了此一生吧,能找到一份亚爱情,你已经是走狗屎运了!至于那红娘子,反正也没有明确说过喜欢你,你就装蒜冷处理好了。万一红娘子以后肯委屈一下自己,你再想方设法争取一夫两妻吧。
虽然这不过是自我安慰,但此刻我已面临非此即彼的选择,明日事来明日忧,也许总会有办法的。我吸了口长气,心中已有了些计较,却仍作了最后的确认:“香香,你真的确定,你喜欢出狱后的我吗?尽管我是这么样一个混混。”
香香认真地望着我:“岩哥,你不要妄自菲薄。如今的你,有抱负,有作为,有担当,处处透着大气。你赈灾放粮,劫富济贫,为天下百姓作主出气,虽然有些胡来,不象以前做举人时那么斯文,但比你入狱前做得更漂亮,更脚踏实地,这才是真正的英雄好汉。还有,你有情有趣,能体贴人,这有什么不好?虽然你俏皮话一大堆,但却不是那浅薄之人,更不是混混。以前的你,象是画上的英雄,可现在,你却是活生生的好汉呢。在佛祖面前,我可不敢说谎,我真的喜欢你这样,不骗你。”
香香的话越说越轻,到最后几不可闻,听在我耳中,却有些惊心动魄。我做梦都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好,这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心中不由陶醉起来,口中却说:“香香,你说的不是我吧?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说关公……”
香香嘴角微微一勾,却不理我的调侃,又轻声说道:“岩哥,以前你在聚宝岗说过,你很喜欢我。到如今,你这份心意还没变吧?你该不会是……和红娘子姐姐好上了,变心了吧?要不然,你今天怎么老说这些奇怪的话儿?”
我心神一震,立即严肃地回答道:“香香你说什么呢?我李岩对你真心一片,从未更改。此情天地可鉴,若有半句虚言,愿遭天打雷劈。”赌咒发誓这种事,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小儿科了。古代人对此迷信得很,但我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怎么会把发誓这种荒唐的事情放在心上呢?何况,我是以李岩的名义起誓的,这誓言跟我张远航有什么关系?
不料我话音刚落,天空一道闪电划过,隐隐一声闷雷炸响,大雨竟戏剧性地倾盆而下,转眼间便把我们淋了个透湿。香香一声惊呼,忽然张开双臂拦在我面前,仰头对着如来佛的雕像急切地念叨着:“佛祖,岩哥是说着好玩的,你别罚他,千万别罚他。你要罚,就罚我吧,是我惹得他说出这般不知轻重的话来,惹佛祖你生气了。”
香香的话虽轻,却如惊雷一般,让我羞惭得无地自容,感动得无以复加。望着香香被雨淋得透湿的背影,在风雨中显得那么单薄,却不顾性命地护着我,象一只母鸡为了保护小鸡,在勇敢地面对着一只雄鹰的利爪,尽管,这雄鹰并不存在,只是她假想中的天怒。我眼眶一热,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亲随们这时已蜂拥而至,纷纷将雨伞撑开在我们头顶,但显然,这已经太迟了。山雨实在是太牛了,牛得不符合常规,早把我们浇成了落汤鸡。
我们狼狈地往山下走去,但这雨越下越大,我们只好在附近找了些民房,进去避雨。我和香香进了一个猎户家里,四处看了看环境,确认安全后,香香让亲随们去别处避雨,亲随们犹豫了一番,最后还是听从了香香的命令。
第二卷 石破天惊 第六十二章 鼓山云雨
那猎户上山打猎去了,家里只有一个老婆婆在家。我给了那老婆婆一小锭碎银子,那老婆婆便欢天喜地地找出些干净衣物给我们换,然后忙着给我们生火做饭去了。
我边哼着歌,边换着衣服。年青时总是气盛的,什么都不觉得苦,哪怕被淋成落汤鸡,也能一笑散去烦恼。
“岩哥,帮我拿块干布来……”香香在卧房内低低唤了一句,我已换好衣服,于是答应了一声,找了块棉布拿在手上,伸手推开房门。却见竹椅上搭着湿得滴水的一堆衣物,香香人已钻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头在外面,乌黑的头发已解开,正湿漉漉地搭在床边。
我心中一激灵,赶紧带上房门,坏笑着吟诵道:“满园*关不住,一头黑发出被来……香香,要不要我帮你擦擦头发?”
香香顿时红晕满脸,嗔道:“说什么呢?不过,我还真没自己擦过头发,今天又没带宫女来,你既然要侍候本公主,那就索性成全了你的心愿吧。”
我原本是打算开句玩笑,放下干布就出门的,听香香这么一说,倒是愣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赶紧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坐在床头给香香擦起头发来。
香香的头发又密又长,擦出了我一身微汗,才擦了个半干。我心中一动,运起些内力,顿时手心火热,象烘干机似的,没几下就把香香的头发差不多给全弄干了。
我乐呵呵地望向香香,正想吹嘘一下自己的盖世武功,却见香香在偷偷地抹着眼泪。
我奇道:“香香,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把你的头发擦痛了?”
香香哽咽道:“岩哥,你骗我。你说你对我的心意没变过,可是你瞧,天都不答应,要罚你。”
我想起酒醉后亲过红娘子两次的事,顿时心虚起来,赶紧说:“你别瞎想,这纯属巧合,山雨说来就来,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香香不依不饶地说:“可是那雷电呢?都入冬了,这冬雷震震的,不是太反常了么?”
我愣了一下,这事好象是有些奇怪,但我口中仍然宽慰着香香:“山雨本来就这样,没头没脑,更没道理可讲,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香香,我真的没有对你变过心,我整天想打到北京去,还不是为了去娶你?你信也罢,不信我也没办法。”
香香顿时转悲为喜,侧过头来,甜甜地看着我,轻声道:“岩哥,刚才那雷声可把我吓坏了,以后你可再不敢在佛祖面前瞎说,要是你真有个三长两短,我……”
我呵呵一乐:“香香,这贼老天有什么好怕的?那佛祖神像又有什么灵验的?都是些泥巴捏的东西罢了,天下佛像千千万,佛祖却只有一个,你以为真会有佛祖真身附在上面吗……”
没等我说完,香香赶紧伸出手来握我的嘴,匆忙间,手将被子滑开,露出了半截白嫩的酥胸。我定定地望着那片春guang,头脑中“嗡”的一声,热血上涌,不禁躺下身去,隔着被子一把抱住香香,吻住了她的嘴唇。
香香低呼了一声,却没有推开我,反而热烈地回吻起我来,她的唇先是冰凉,然后逐渐变得火热起来。我心中大热,一把拉开被子,手抚上了她那挺拨而柔软的双峰。
香香身躯一震,却一反常态地没有拒绝,微闭双眼,任我胡作非为起来。我低下头,吻遍了她双峰的每一个角落,那两颗蓓蕾迅速地傲然挺立起来。在我的热吻之下,香香的身子微微扭动起来,她喘息着,口中发出些含糊不清的声音。
我的手自然地滑到了香香身体最隐秘的地方,香香的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却仍然没有阻止我,反而喘息着说道:“岩哥,你……要了……我……吧……”
我听了这话,心头狂喜,再也忍耐不住,迅速地褪去了身上的衣物,钻进被窝,正待有所行动,忽然房门被“吱呀”一声缓缓推开了,同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两位公子,你们吃不吃辣椒?”
香香反应很快,迅速往被里一钻,顿时全身都藏在被中,只留下一截头发铺在枕上。我也被吓了一大跳,一时间**全无。
所幸,老婆婆并没有把门全推开,只推开了一条缝,我赶紧说道:“大娘,我们都吃辣椒,你多放点。还有,我们困了,要睡一阵再吃东西,你别来叫我们,我们饿了,自然会出来吃。”
老婆婆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我赶紧跳下床,把门闩好,又重新钻进被窝,抱住香香**的身躯,轻轻抚mo着,企图再次把她的热情挑逗起来。我心中却很沮丧,贼老天,你又玩我啊?这可是偶的第一次,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香香的身子仍然在抑止不住地轻颤着,恐惧一时盖过了**,她轻声道:“岩哥,难道我们的结合真是天怒人怨吗?你瞧,什么事都不顺……”
我堵住了香香的嘴,一阵热吻,然后在她耳边轻声笑道:“这叫好事多磨,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命由我不由天,你把这贼老天想得太玄乎了。”
香香的眼里露出了一丝惧意,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岩哥,我不许你这么说。要敬天顺天,不能逆天而行,知道么?”
我脸色一正,嗯嗯地答应着,并说:“香香,你别怕,我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和你白头到老,咱们一口气生他七八十个孩子,再来他七八百个孙子孙女。”
听到这至关重要的人生大计,香香的注意力马上从老天那转移了,她娇笑道:“瞎说,我又不是兔子,哪能一次生一窝?”
我手又抚上了香香的双峰,轻声笑道:“没问题的,我武功好,多运些内力,咱们便能多生些三胞胎、四胞胎。”我的手贪婪地四处游走着,香香的**被重新调动起来,她紧紧地搂住我,不停地轻声呻吟着。
我再也按捺不住,翻上身去,缓缓地进入了香香的身体,香香一声惊呼,重重地我在肩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两排浅浅的牙印。我一惊,于是尽量使自己的动作温柔再温柔,这样持续了几分钟,香香却说:“岩哥,你……别管我,你顾着……自己的……快活吧。”
我的心一热,不由得有些后悔,于是紧紧地搂着香香,喃喃道:“香香,你对我真好。可是我太鲁莽了,这种事,本来要等到成婚时,你是金枝玉叶的公主……”
香香抚着我的背,温柔地说:“哥,我迟早是你的人,早些给你有什么关系?”
我心中动情,动作便不由得粗犷起来,香香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娇喘连连。我的心快快活活地,象是飞到了九天之上,然后化作火山,尽情地喷发了出来。
香香满足地抱着我,在我怀里沉睡过去,她睡着的时候就象个孩子,天真得让我心疼。
然后我的肚子忽然不争气地连声响了起来,香香被惊醒了,手轻轻地抚向我的肚子,笑道:“岩哥,我梦见打雷了,却原来是你这里作怪。”
香香温柔的动作刺激了我,我于是把香香的手轻轻移动了一下,笑道:“其实这里也在作怪了。”
香香惊呼一声,象遇见了毒蛇一样,赶紧把手缩回。我嬉笑着抱住香香:“肚子饿了不要紧,但它可不能饿着。”
香香的脸上尽是红晕,却轻轻地搂住我:“那就让它再吃一顿?”
我呵呵一乐,香香跟着我,别的没学会,无厘头倒也学了个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