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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爱卿要不及时提醒,我都快淡忘了,终日忙于国事,好久没看见小皇子了,等鬼门事件查清后再议,否则现在人心惶惶的,万不可出了什么乱子。”
“遵旨。”
(安陵皇城乐寿宫内)
“明成,这几日怎么这么憔悴?”安若皇后关切的问道。
“安若,鬼门又出现了。”安陵明成低声说道。
“鬼门?”
“安若,积压了这么多年的后的仇恨,要怎么去化解呢?”
“明成,如果真的偿还,这也与你无关,是鬼门的东西,永远都逃不掉,人亦如此。这么多年了,明成,谢谢你带给我的一切,此生足矣。”
“安若,我答应过你,今生今世,不离不弃。”
“明成,我了解他的,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不允许有任何阻挡,积怨已深,他更会不择手段,如果有一天,我…”
“安若,我不允许有那么一天。”还没等安若说出后面的话,安陵明成便把她拥在怀中,用力的紧握,生怕一松开手,怀中的人儿就这样消失掉。
月光惨淡,斑驳的叶影投射在安若皇后的身上,寒风肆虐,发丝轻轻的拂过那后颈处的青色纹身印记,清冷月下却那样的醒目闪耀,似是在骄傲的用力炫耀着当年的繁华,却硬被绫罗绸缎隐匿住那光华。
缘来缘尽,花谢花飞,绚烂繁华,坐看谈笑,只是命运的预兆,任谁都逃不掉。
第十五章
(寰昭国都)
“哥哥,你这几日怎么脸色不好?”紫宁跟在凌卓溪的后面,走在寰昭国繁华的长街上,很担忧的问道。
“有吗?感觉没什么问题啊!”凌卓溪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哥哥,感觉就是有些不对劲嘛,天天拿着那张画发呆,小心得相思病哦!”
“好啊,你个鬼机灵,套哥哥话呢。”兄妹两个就这样在街上逗趣着,惹得周围的人都频频相看,倒不是这两个人有多顽皮,而是两人的长相实在惹人喜爱,一个风流俊俏,一表人材,一个如出水芙蓉,美艳动人,周围艳羡的目光就没有停止过,好在两个人已经习惯,否则还真不好意思出门了。
“哥哥,前面围了那么多人,发生了什么事?”指着远方的人群,紫宁很是好奇,两人便走上前去,挤进人群中,发现竟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强行的调戏一个弱小的女子。
“小妞可真够劲啊,反抗是没用的,跟我走,别给脸不要脸。”
“公子,请你放开手,不要啊!”
“不要,在我的地盘里,就没听说过不要两个字,哈哈,她竟然说不要。”这位满脸横肉的公子嚣张的笑着。
“公子,你若再不松手,我要报官了。”
“什么?什么?你大点声,我听不见,报官?哈哈,我就是官府,你告谁啊?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货啊。”说着便伸手欲打向这个弱女子,突然一双强有力的手抓住了那肥硕的手腕。
“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做出这等卑劣的事?”
“你是哪来的家伙?放开笨公子,小心我要了你的小命。”
“哥哥,这种人就要教训他。”紫宁拉过刚刚受欺负的女子,生气的对凌卓溪说道。
“哎呦,这么漂亮的小妞,爷今天还是第一次遇见,怎生的如此美貌啊?今天怎么这么走运啊?哈哈。”
“放肆,你怎么如此嚣张?”
“你问我?哈哈,莫非这位年轻人不是这里的人,连我都不认识,看来你今天是有命来,没命走喽!说出来怕吓死你,当今皇上身边的红人,李公公是我干爹,怎么样?”男人轻蔑的说道。
“那你就仗势欺人了?他不知道吗?”
“你懂得山高皇帝远的道理吗?小毛孩子好好学习学习吧,别没事出来瞎逞英雄,伤了这俊俏的小脸可就不好了。”邪笑着说道。
“哼,狗奴才。”
“你说什么?”男人瞪大双眼。
“狗奴才,杀了你都不为过。”凌卓溪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啊,爷今天就来教训教训你。上!”说着,身边的随从就蜂拥而至。
只见凌卓溪拿着扇子,凌空一脚,便踹飞一个,接着几个连环拳便让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小随从倒下了,不费吹灰之力,一会的功夫就都倒下了。
霎时间刚刚耀武扬威的公子哥连滚带爬喊道:“小子,你有种就等着。”
“我定会奉陪到底。”周围的人又再次聚拢来,鼓掌叫好,看来这个人平日来真是作恶多端。
“哥哥,你好厉害。”
“好久没有舒活筋骨了,真是畅快。”凌卓溪打趣的说道。“小女子在此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说着便要跪下。
“不用行此大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姑娘客气了。”
“公子真是好人。”说着终于轻轻的抬起了头,这一抬头,不禁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的确是个美人,确切的说是标志到了极致,是一种魅惑与妖娆,如果说紫宁是一朵圣洁的莲花,那她便是耀眼的红玫瑰,摄人心魄,噬人心魂。
“哥哥,她好美啊,仿若你喜欢的那个画中的女子一样。”
“紫宁,你错了,任世间美丽集锦,也谁都比不过他的芳华。”
“好吧,好吧,那这位姑娘,你家在哪里?来自何方啊?”紫宁担心的问道。
“小女子叫媚儿,从小父母双亡,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走到哪就哪为家,没有固定的住所。”
“好可怜,哥哥,我正好缺个玩伴,她又这么可怜,可不可以?”
“妹妹,你在说什么?父亲不会同意的,你了解她多少?”
“哥哥,你平日总教导我助人为乐,今日怎可这样见死不救?如若我们不管她,那个坏公子定会回来的。”
“这…”凌卓溪为难的回答。
“哥哥…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我也找个好人家,说不定过几日就交给别人收养了。”凌紫宁苦苦的哀求着。
“姐姐不用替我求情了,我这种人本来就该怀疑的,一个贫苦的命,怎敢攀高枝呢?”说着,竟然嘤嘤的哭诉起来。
“好吧,好吧,那你暂且和我们走吧!”
“谢谢公子,谢谢小姐。”
话语间,媚儿慢慢的回了下头,看向远方,露出了诡异的笑容,远方阁楼里的短发男子看着眼前的事情,邪邪一笑,便消失在人海中。
第十四章狼族一战
(安陵国都须弥峰)
风光旖旎,如虚迷幻境一般,想想冰封千里的世外,草长莺飞的仙境更是让人留恋。怕只怕好景依然长存,只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堇墨哥哥,你身子这么虚弱,为什么还要跟来呢?”梦儿好奇的问着。
“堇墨哥哥?怎么没有几天便叫哥哥了,这么亲热?”安陵禹灝愤愤的问道。
“哼,我和堇墨哥哥关系好的不得了,当然要叫哥哥了,怎么样,不可以?”梦儿故意的向安陵禹灝示威。
“萧堇墨,我都和你说过什么,你忘了吗?”安陵禹灝略有不悦的问着。
“只是叫哥哥而已,也并无大碍啊。”萧堇墨淡淡的说着。
“哈哈,就是,还是堇墨哥哥好,不像某些人的臭脾气,将来谁会嫁给他啊!”梦儿得意的笑着。
“我脾气很坏吗?那就坏给你看看!”说着安陵禹灝便向梦儿走去,机灵的她迅速跑到的萧堇墨的身后,拿出了挡箭牌,装出了一副受欺负的样子,“堇墨哥哥,你看看他欺负梦儿。”
“安陵禹灝!”萧堇墨如湖水般的深眸露出责怪意味。
“哼,你就知道护着她。”“那还护着你吗?”梦儿像阴谋得逞一般反问道,那一抹天真的灿烂笑容让人看了便会清爽宜人。
“我倒是希望他会护着我。”安陵禹灝小声的嘀咕着。
“你说什么?那么小的声音,我都没有听清啊!”梦儿不耐烦的追问着。
“你个小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很烦啊,真拿你没办法。”对于梦儿,其实他只要不纠缠萧堇墨,安陵禹灝还是觉得她很可爱的。
“嗯,我又在瞎想些什么,他和萧堇墨,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这是哥哥和妹妹而已嘛,为什么觉得心里怪怪的,难道只是因为萧堇墨有着和枫儿一样俗尘不染却蕴含灵动的双眼吗?枫儿,在另一个世界的你是否还记得你用生命来救下的我,那你让我拿什么去偿还你的一切?”安陵禹灝蹙着眉,望向他们前方的万丈深渊,默默的想着。
“峰峦如聚,果然能勾起心底故意要隐去的愁绪。”听到萧堇墨的话语,安陵禹灝这才回过神来注意到萧堇墨停留在自己脸上的目光,谁都没有躲闪,只是静静的对望着,流转千年,山河破碎风飘絮,彼此的对望却被镌刻在这重峦叠嶂的山间。
“停留在过去,只能让你永远活在原点。”萧堇墨静静的说着,似在自言自语,又像在劝解他人。
寂静如灰,再无他话,四位少年,就这样站在悬崖边,微风拂过,吹乱了各自的心中的纷繁,当沧海变为桑田后,又还剩谁能站在崖边而无牵去挂?
(密室中)
“寒儿,烈儿和媚儿已经去了寰昭国都了,我却把你留下,你知道的,义父一直以来最看重的就是你,因为你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威严的声音从鬼王的铁面具中传了出来。
“谢义父栽培,我有今天的一切,都是义父赐予的。”看不清的表情,那冷如霜雪面容下的语气也没有一丝的温度。
“哈哈,乖寒儿,你懂的义父对你的疼爱就说明你确实长大啦。”
“义父对我的养育恩情,寒儿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誓死也会效忠义父。”“好,寒儿,现在是你报仇的时候了,让那个满口仁义的昏君也尝试一下失去亲人的痛苦,那样你的父母也就含笑九泉了。”
“你的意思是?”寒煞急切的询问。
“有人查到了安陵明成的宝贝儿子,也就是那个当今皇子此时的下落。”鬼王自信的回答。
“不在皇宫中?”寒煞惊讶的反问。
“哈哈,那个昏君也没有想到他的儿子竟然不在皇宫中吧,安陵明成,我会慢慢让你了解什么是伤心欲绝。”鬼王说着便拿出了一封密函交给了寒煞。
“义父,孩儿定会完成任务。”
“记住,我要活捉安陵禹灝。”铿锵有力的话语透出浓浓的仇恨。
第十六章
(安陵国都须弥峰)
一行四人就这样在这崎岖的山间寻找着,一路上有梦儿这个调皮鬼,确实给大家增添了许多的热闹。
“梦儿,都走了这么久了,你不会带错路了吧?”安陵禹灝一脸质疑的问着。
“不相信我?那你自己去找找看啊!”梦儿无所谓的回答着。
“不过梦儿,我们好像确实迷路了吧?”萧堇墨此时也疲惫的问道。
“堇墨哥哥,好像是真的迷路了,梦儿记忆力不太好的。”梦儿无辜的说着。
“什么?真的迷路了?我说梦儿,你怎么搞的,道长竟然还那么相信你?”安陵禹灝惊讶的吼道。
“梦儿,你…”刘蒙刚要抱怨。
“嗯?刘蒙,你要说什么?”梦儿瞪起双眼,刘蒙赶紧闭上了嘴,紧张的看了一眼安陵禹灝。
“真的迷路了啊,山路这么难走。难免会迷路,不要怪梦儿了,我们找找看吧!”萧堇墨镇定的说着。
“哈哈,你们被我骗啦,还是堇墨哥哥疼我,你看看你们两个,看前面那片树林了吗?穿过那片树林就到万幽谷了,亡魂夜草就长在万幽谷里。”
“鬼丫头。”萧堇墨责怪中却透着浓浓的疼爱。放眼望去,果然在沟壑纵横的山间竟有一片树林,煞是奇特。
刚进入树林便有一股阴森恐怖的的气息传来,让人不寒而栗。途径的地方甚至还会出现累累白骨,偶尔几只凄惨的鸟叫声回荡在树林中,狰狞的树灌不时的晃动着,更透着诡异。每个人都集中注意力,机敏的注视着四周。
突然感觉到身边的草丛在剧烈的运动着,所有人都提高了警惕,这时,一个黑影闪出挡在了路中间,是一匹巨型的青色狼,它虎视眈眈的盯着人群,毛色亮泽,身体健硕,目露凶光,涎水滴下,似乎要享受一顿丰盛的大餐。
“不妙,我们遇到噬血狼了,它们喜欢猎物的鲜血,不达目的从不罢休,是最团结的种族,他们从不单独行动,我们肯定被包围了,准备开战吧。”梦儿机警的解释着。
“有个性的种族,我喜欢。”安陵禹灝不屑的环视四周,果然从四周的草丛中发出了幽幽的绿光,只听见前面的青狼仰天长啸一声,瞬间所有的狼都扑了上来。
“保护好萧堇墨。”安陵禹灝杀气腾腾的吼道。
只见刘蒙凌空一跃,大刀挥下,一匹狼便被劈成了两半,梦儿也不敢怠慢,粉绸袭卷而去,便击中一匹狼。安陵禹灝却一直拿着并未出鞘的剑,一直挡在萧堇墨的身边,并没有直接杀死一匹狼,虽是招招不致命,但却是次次能准确击中要害,只是用剑鞘击昏,或者用内力把狼震出丈把远,不费力气,便能轻而易举的躲过每一次的进攻,这就显现出了安陵禹灝的深藏不漏。
霎时间,刀光剑影,粉绸挥舞,狼群一次次的凶猛进攻,一匹匹倒下的狼并没有阻挡住它们的进攻。
“安陵禹灝,你为什么不杀死它们?”梦儿一边战斗一边大喊。
“自然是为了你们。”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这么一句让人费解的话。
“小皇子,让我们来就好了,你不要…”刘蒙不时焦急的望向安陵禹灝,似乎这种不安要比对付狼群还要恐惧。
“放心,刘蒙,我自有分寸,定不会拔剑的。”是安陵禹灝郑重的承诺。
狼群的进攻依然猛烈,并且数量也在增加,源源不断的新增入战斗。四匹狼包围住了梦儿,原地旋转而起,搅动着周围的落叶,粉绸再次拧成一股绳索,加之了许多的钢片,强有力环绕的回击,瞬间狼群便封喉而死,说时迟那时快,一匹狼从树丛中突然冲出,趁梦儿不备之时,飞扑了过去。
“啊!”一声尖叫,手臂被狼咬伤,粉绸瞬间滑落,只见一匹狼露出獠牙,凶猛的冲向受伤的梦儿。
“梦儿小心!”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身影便扑向前去,硬生生的把梦儿撞出了狼的攻击点,他愿意成为猎物。
“萧堇墨!”“堇墨哥哥!”“萧公子!”异口同声的大喊。
“永别了。”明知道会被野狼瞬间的粉碎,明知道没有一点存活的机率,但是他愿意这么做,无怨无悔,他懂得,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他的恩人,都是他萧堇墨今生今世用生命去爱的人,他欠下的太多,已不知道该怎么去偿还。
闭上双眼,不惧怕死亡,因为他的生命从小到大无时无刻不在忍受着煎熬,可现在的心中却总有那几分不舍,到底又是为了谁呢?已经感受到了狼的气息,越来越急,越来越浓。
“萧堇墨,我不允许你死掉。”是安陵禹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声音,然后便是一股热流突然喷薄到了脸上,顺着额头缓缓流下,慢慢的睁开了眼,狼已经支离破碎,血肉横飞,眼前是举着剑的安陵禹灝,血从出鞘的剑刃处滴下,粗重的呼吸,飞舞的银发。
“啊!”撕心裂肺的吼声惊天动地,双臂夹住头部仰天哀嚎,声嘶力竭,一股强大的气流包裹住了安陵禹灝,就像一个巨大的旋窝,这种强大的引力甚至把正在进攻中的狼群都卷入其中,似乎要吞噬到周围的一切,天色暗沉,万物流转,一时间飞沙走石。
刘蒙和梦儿迅速的跑过来,一边及时的拉住萧堇墨,一边狠狠的抓紧树干,使其不被吸入,但安陵禹灝痛苦扭曲表情下的眼泪被萧堇墨永远的嵌在了脑海中,不知为何,他的心也如被刀割般难受,轻捂胸口,是如此剧烈的疼痛。
“我绝不允许任何伤害枫儿的事情发生,不可饶恕,必须全都死!啊!”似乎耗尽生命一般的嘶吼,生命的光华就在这一瞬绽放,“嘣!”的一声巨响,旋窝竟然炸裂开,天地瞬间就变的血雨腥风,也已经没有了狼群,只剩炸裂后的残尸,惨不忍睹。
枫儿,一个在癫狂状态下的男子口中喊出的名字,一段深藏内心永远挥之不去的情怀,一切都在继续,原来他却一直还站在原点。
安陵禹灝直直的站在那里,整个人就像在血池中走出来一样,手紧握着剑,银白的头发也被染成了血红,低着的头让人们看不清的表情,天地一片静谧,其他的人也都愣在了那里,刘蒙食指堵住嘴唇,轻发出了一声“嘘!”示意大家不要出声,想必他是知道原因的,所以谁都没有说话。
“呜呜…”几声娇弱的声音传入耳中,望向发声的地方,一只狼幼崽颤栗着走了出来,晃晃荡荡的跑到一匹母狼的身边,使劲的用头撞着,不断的发出呜咽的声音,似乎要叫醒它的妈妈,它还不懂死亡意味着什么,像在等待平时母亲爱护的孩子一样,撒娇般的在已经死去的母狼身边来回蹭着,轻舔着它母亲身上的血,让人都不忍看下去,即使再凶狠的事物,也有柔弱怜爱的一面,上天赋予世间公平,不论是人还是动物,总会触动内心深处,生出情愫。
安陵禹灝似乎也听到了声音,拿起沾满鲜血的剑,漠然的径直向那只狼崽,正要挥剑继续杀戮的时候。
“安陵禹灝,不要!”是萧堇墨响彻云霄的激动喊声,他不能看着那只可怜的狼崽继续死在剑下,眼前的安陵禹灝已经变成了恶魔,凶狠残暴,令人发指。
萧堇墨的叫喊声果然起到了效果,停下了剑,转身却向他走去,步步的紧逼,浓烈的杀气,那个说过永远会守护他的人已经销声匿迹了吗?没有退却,没有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