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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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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我耸了耸肩,“那时候……你确定你心不软就能杀我?”那时候我早已是当世闻名的年轻将领,马腾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即使他想以大军将我围杀,我也有信心率领亲卫突围而出。

他冷嘿了一声,却反问道:“哪来这么多废话?!”

我连连摇头:“为什么每次我和你说话……总觉得是鸡同鸭讲对牛弹琴?”

“要杀就杀!”他一脸不屑,根本不愿意和我做更多的交流与沟通。

我放弃了和他最后一次谈话,转身向典韦吩咐:“从今以后,这个院子再不许人进,也绝不许人出。”

“诺!”典韦看了看脚下的马腾,目光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又转向了马休:“你以后便住进军营吧。”我要软禁马腾一生,却不能让这位向我做了多次暗示的同父异母的兄弟太过为难。

他低下了头:“是。”

“小岱,我要你搬出这个院子。”虽然马岱在此次事件中毫无态度,但总算没有拔刀剁我……就算我自欺欺人,饶他一命又有何妨?

“……是。”马岱终于也向我低下了自己倔强的头颅。

“你想囚禁我一辈子?!真是孝顺!”马腾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哈哈大笑了起来,混不管右手手腕鲜血直流。

就站在我们之间的小依依被他这癫狂的行径吓得浑身发抖。

“过来,不要怕……”我走上前去,准备让年幼的妹妹远离这里。

“呀!”小依依忽然尖叫了一声,双手忽然向前一扬,捧在她掌中的酒水直朝马腾身上泼了出去。

我只伸出了一只手,便看着那酒水泼了马腾一脸一身。

然后……马腾的笑声便仿佛被从中掐断。

他就这么定定地看着自己最宠爱的小女儿,大张着嘴扑倒在地。

“夫君!”邹氏尖锐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她踉跄着从我身边掠过,连跑带爬地扑倒在马腾的尸体上。

“伯父!”

“爹!”

马岱与马休也无力地跪倒在马腾身边,两个半大的男人眼泪流得比邹氏还要快。

我把依依抱在了怀里,不让她去体验自己母亲的悲伤。

“撤了吧。”我带着典韦和梁聪离开了这座偏僻的别院。

从初平二年到现在……马腾七年的心愿,如今终于可以永远地放下了。

他不必再于儿子和朝廷之间做出选择。

或许……他从来都不曾认为这是个选择。



马腾忽然暴毙于王宫之中,这件事情肯定不会无人关注。

我清楚无论我如何解释,也无法堵住好事者悠悠之口,所以干脆在出事后的第二天便召开了紧急会议。

这几个月来,由于我将所有时间都用来练功,甚至连大朝会都从五天一次改成了十天一次。这一次通知得如此突然,各部院的正副职看起来都有些不知所措。

“昨日傍晚,马腾邀请本王一同用膳,孤不疑有他,便欣然前往,”我当然早有怀疑,“席间,他忽然掏出一柄毒剑向孤刺来,所幸这几个月来,孤苦练武勇,功力恢复了大半,才逃过了一劫。他眼见失手,愤而饮下了事先准备给我的毒酒,当场便毒发身亡了。”

我看着殿中十几位重臣,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要所说的就只有这些,你们若有要问的,也尽管发问。”

王烈等面面相觑,只有追随我时间最久的贾诩微微叹了口气。

最后,还是胆子最肥的都察院院长祢衡站了出来:“敢问王上,当时除了王上与老先生,可有其他人在场?”

“还有马岱、马休、邹氏母女,嗯,还有典韦与梁聪。”

祢衡的目光立刻落在了梁聪的身上:“你可记录在注中?”

梁聪连话也不敢说,直接捧出了一本厚厚的册子。

祢衡就那么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让梁聪从高台上小跑着递给了他。

他直接翻到了最后,一字一句地看完了内容,又交还给了梁聪,才低头掬手,向我说道:“禀王上,臣祢衡没问题了。”

我有些怪异于他的举动,祢衡向来直言无忌,他若真的有所怀疑,也绝不会避讳。

“我知道,即使今天我将真相告诉了你们,天下人也有人不会相信,”我摊开双手,“但我也不用避讳,我和他确实分歧很大。但我想告诉你们,我要杀他,早在洢水河畔便能取他性命,根本不必遮掩;何况我早已是大汉朝的不忠之臣,也不怕再加上一条马寿成的不孝之子。”

其余当朝众人都只是屏气凝神,诺诺不敢多言。

沉默了半晌,最后是已经就任礼部部长的刘政出声问了一句:“敢问王上……老先生既已去了,这……丧礼该如何办理?”

我微微一怔:“便运往扶风茂陵,入土马氏祖坟吧。”

刘政唯一迟疑,又道:“再问王上……老先生……该以什么名义和礼数?”

我思索了片刻,淡淡道:“他一生也不愿背弃汉廷,便用刘协之前封给他的郿侯、凉州牧、镇西将军吧。”

刘政迟疑的时间更长了。

“就这样吧。”我摆了摆手,“别忘了通知我那位远在凉州的祖父。”

十余位当朝重臣半天没有抬起头来。

——

我确定把老马写死不是我的本意,直到今天早上我还在群里剧透说要终生软禁他。

到了下午开始写的时候,他就这么死了……

46益州初平臣与将

新中国四年五月初九晚,大汉郿侯、前凉州牧转汝南太守、镇西将军,马腾,卒于洛阳王宫,时年四十六岁。

第二天朝会刚刚结束,他的尸体便被收敛进了厚重的棺木中,托快车运往了扶风茂陵。

姨娘邹氏、大姐马雯、两个弟弟马岱与马休,还有庞德,都随队一路护送灵棺去了。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确实无情,我只在洛阳城默默地看了那座棺木一眼,便挥手令他们出发。

我不愿在你的阴影下生活,我也已经尽力阻止悲剧的发生。

我很遗憾,我不后悔。

看着朝远方滚动的车轮,我想……某种程度上,我是不是要感谢韩遂,在我十岁的时候便残杀了我这辈子最亲的亲娘?

否则,她若是活到今日,我无法想象,我该如何处理彼此之间的关系……

车队缓缓驶出了我的视线,望着地上深深的车辙印记,我忽然两眼一阵刺痛。



虽然我红了眼眶,但在车队离开洛阳后,我立刻便再次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武学的修炼之中。

不知是不是练到了六重境界的缘故,我感到这几天的进展并不顺利。

而且苦修士一般的修炼生活,后遗症也逐渐显现。

最直接的体现是……我更换内**裤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毕竟,自去年年底苏醒之后直到三月,我身体一直处于极度虚弱的状态,对于房中之事,根本有心无力;过了三月,身体逐渐恢复,我又急于恢复功力,对于男女之事也始终断绝,加上近九个月的昏迷时期,我保持单身的时间竟然长达一年半。

迫不得已之下,我只好降低了练功的强度,开始恢复正常的生活。

第一天晚上,在吕玲绮【脖子以下不能描述的地方】释放了近三个月来的积蓄之后,我突破了九阳神功第六重的障壁,进入了第七重境界。

得到了这个意外之喜后,我决定试一试能不能上演大四喜,说不定当天就能功法圆满……

可惜久疏战阵的吕玲绮在我梅开二度之后便娇弱不能承受,我只能放弃了自己的计划。



第二天,精神奕奕的我又接到了一条来自西南方的捷报。

“年初时,犍为蛮夷作乱,旧汉益州牧王允重病不起,乱不能压,”掌管兵部事务的荀攸亲自来向我禀报,“汉中兼巴郡太守杨奉趁势沿江西进,威抚并施地招揽了部分蛮夷,连续攻克了犍为大部分县城。坐镇成都的王允在病中遣长子王奇督兵救援,却被栾晨从广汉出兵围了成都。王奇进退不得,军中将士纷纷逃亡,竟是不战自溃,主帅王奇支身逃亡,不知所踪。王允则几乎同时病发而死,成都官吏遂举城归附。”

配合着地图,我连连点头:“这成都处于益州郡、广汉郡、犍为郡三郡的交接之处,而且广汉和犍为的治所也很靠近边界,相互之间的出兵确也方便……你刚才说,栾晨是从广汉出兵南下的?”

“是,”荀攸点头答道,“去年考虑到平定益州的大局,便临时让他掌管广汉一郡的军政,这半年来的考核也算称职;而根据杨奉上报的栾晨在平定巴郡时的战绩,他率领的六千并州步军,翻山越岭如履平地,战力也堪称精锐强兵,所欠缺的……只是军纪稍差。”

我看着军报:“看来这个半路参军的将军做的还算不错?”

“是的,栾将军作战身先士卒,极其勇猛,而且对于兵法也算精熟,在营级将领中也不多见,”荀攸先给了一个肯定性的评价,然后又补充了一句,“只是听说……”

我摆手道:“讲。”

“是,”他微微躬了躬身,“栾将军勇武异于常人,传言其常用两柄锤斧,总重达到一百余斤,一身硬功甚至可达刀枪不入的境界……”

我回忆起当时遇到栾晨的情景,笑道:“这应该都是真的。”

荀攸点头道:“但他常会过于看重个人勇武,忽略他身后的士卒……可是有血有肉的寻常人,兼又性情略显焦躁,偶尔遇了难事便喜怒无常,虽然瑕不掩瑜,但若是不加防备,恐怕会误了大事。”

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却是在大战前被亲信割了脑袋的张三爷。

“公达先生所虑,并非没有道理,”我对他详细的说明表示赞赏,“劳烦你以兵部部长的身份,给他写一封私人信件,提醒他注意此事。”虽然写信肯定不可能立刻解决栾晨的性格问题,但我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荀攸应了一声,显然也不认为一封信能解决问题。

我忽又一笑:“益州已经平定大半,剩下的不过是些蛮夷部落,我再派一名宿将过去,相信当不会再有意外了吧?”

他略微一怔,问道:“敢问……是哪一位将军?”

我摩挲着下巴上弯曲的汗毛,笑道:“就让我的岳父吕奉先去吧,再不活动一下筋骨,我怕他要闷出病来啦。”

吕布已经把独生女都嫁给我了,我对他再无猜忌之心,也终于该放心大胆地让他去品尝战争的滋味了,虽说益州南部多山,但未必就意味着他的四千骑兵毫无用处——杨奉与栾晨的军士皆是步卒,未必就不需要四千精锐骑兵配合作战。

“荀攸斗胆再问一句,”荀攸双手交叠,低下头来沉声道,“吕布身为虎豹飞军营长,杨奉也曾担任此职,其二人军中地位相当,更都是中将军衔。吕布虽是王上岳丈,早年名声也远盖杨奉;但杨奉这三年间,都督三辅将士连续平定汉中、巴郡、广汉、益州、犍为五郡及一属国,战功远在吕布之上;又有性烈悍勇的栾晨在侧,王上若再派同样勇猛的吕布前往益州,臣实不知这三位将军到时候……将如何相处?”

没想到我的安排被他当场反驳,我也是微微一怔,而后与他探讨:“若不派吕布去,其余营级将领,恐怕更无法胜任吧?”

除了吕布之外,虎豹飞军的营帐中,秦阵属于朝臣不放心的家伙,褚燕则仍处于处罚期,至于夏侯渊、文聘、黄忠等人,无论名望、资历或是战绩,都无法与吕布相提并论。

“有一人,或可以托付。”没想到他给出了他认为的选择。

我又是一怔:“还有谁?”

“庞德庞令明,”荀攸缓缓答道,“庞将军既是王上心腹之将,又是姻亲之臣,其个人既有不同寻常的勇武,也有沉着冷静之胆略,何况……他在几年前便作为主将平定了整个益州,在益州本有威望,用来作为益州主管军事之人,似乎最合适不过。”

我沉思了片刻,最终同意了他提出的人选:“先生考虑得不错,便按你的意思,使庞德为蜀郡郡太守,兼管益州兵事厅。”

他迟疑了一下,又开口问道:“虽然不属臣之所管,但敢问王上……这益州刺史一职,可有人选?”

我点了点头:“京兆尹,邴原。”

邴原虽然身为京兆尹,却一直也兼任这司隶副尉的职权,实际上就相当于三辅(即京兆尹、左扶风、右冯翊三郡)的军政长官,对于治理地方已经相当具有经验,用来治理刚刚平定的大半个益州,无论能力还是资历,都再合适不过。

果然,这一次荀攸也没有反对,他拱了拱手:“王上英明。”

我搓了搓下巴,却对自己有些困惑:我发现自己不知为何,在考虑手下将领的时候,我竟然会忘记了这位在马家王朝的奠基路途上战功最为显著的大将,自己的大姐夫……

这是为什么?

47开发荆南大战略

紧接着,在五月十一日的大朝会上,荀攸向文武百官们通报了益州的军事胜利,并做出了令庞德带兵前往益州的决定。

程昱也代表我宣布了邴原由京兆尹升任益州刺史以及相关州郡要职变动的命令。

贾诩与刘政则负责为杨奉、栾晨及有功将士增加食邑户数、按战功予以奖励。

由于我缺席了近一年的朝会,我也没有皇太后、太后、太子在朝政方面指手画脚——事实上,根据转述,在我刚刚昏迷的初期,确实有官员建议让正宫王后蔡琰以女主的身份垂帘听政,但结果是……不仅蔡琰和蔡邕父女坚决拒绝,而且朝中包括祢衡、贾诩、程昱在内的几位重臣也表示了反对——所以到目前为止,中央以下各级政府也逐渐适应了新朝日趋成熟的执政模式。

而我也可以感觉到,自己这个君主存在的必要性确实在逐渐地降低——这是我之前乐于见到的,尽管在看到缺了我的政府依然能够流畅运转时,自己心中也难以避免地会产生一丝不爽。



或许是潜意识里为了彰显自己存在的意义与价值,我提出了开发大荆南的战略思想。

荆州南部地区,主要是指长沙、武陵、零陵、桂阳四个郡,这四个郡的幅员广阔,包括了前世的湖南、贵州的大部,湖北、四川、广东、广西的一部分,从面积上来说,恐怕比司隶全境都要大了许多;而从人口上讲,四郡总共接近八十万户、三百万的人口,也是不容忽视——何况,这三百万人还不包含大量的隐匿山林的百姓,以及难以统计的混居蛮夷。

这个时代的开发,一般包括三个方面:一是修缮道路;二是开垦耕田;三是迁徙人口。而这三个方面对于开发荆南四郡,都是必不可少的。

这个时代的荆南地区,几乎没有经过大规模的开发,连绵的群山虽然绝对海拔并不算高,但对于百姓出行却是难以逾越的障碍,而我若想以人力在短期内疏通交通,只是天方夜谭。

山地众多,自然为开垦田地发展农业带来困难;而这些地区地广人稀,人口素质和技能普遍偏低,也需要从人多地少的中原地区迁徙来一部分熟练掌握各类技术的各种行业的百姓。

我也没指望两三年便能把天堑变通途,只是提出这个想法,让国渊的农部和韩馥的工部有个事情去做。

而这个高瞻远瞩的战略刚刚提出,贾诩的户部上上下下已经小脸煞白了。

作为国家的财政大臣,贾诩更是眉头紧锁,几乎把自己长逾一尺的胡子都扯了下来。

我连忙告诉他们……这是个长期规划,至少要进行两年的前期研究,不会立刻予以实施,他们的神色才镇定了许多。

尽管如此,但是在两天后贾诩还是慎重地告诉我,经过初步预算,想要将我脑海中这伟大的构思变为现实,至少需要一千个亿的资金才能小有成就,而且随着朝廷对山地的开发,必然涉及到将山上的土著迁移下山,这必然要持续地在荆南四郡派驻数万部队对其进行征讨、镇压,这期间当然也要源源不断地花费大量的军费与粮草。

开山修路要花钱,迁徙百姓要花钱,这我当然知道——区区二十万并州匈奴就花掉了我接近十个亿的财政资金,何况要将百余万中原百姓迁徙至数千里远的荆南之地,所需花费必定是个天文数字。

而贾诩又告诉我,这一年间,国库里的财货稍有增涨,目前能够动用的大约在三百二十亿左右,但按照目前的财政情况来看,每年国库的财政收入恐怕超不过三十亿,想要达到一千亿……至少需要二十年——前提是这二十年间天下无灾无难,每年都是丰收年。

所以,我只能让贾诩先想办法进一步改善国家的财政情况。



而在王允病死的消息广为传开后,我也陆续收到了许多人的奏书,包括他的弟子宋翼、我的老丈人蔡邕、兵部部长荀攸、尚书令荀彧、法院副院长曹操以及大批并州出身的官员,甚至军中将领吕布也为其说情。

我本就不是个残忍好杀之人,何况王允当年还将貂蝉送给了我,便大方地令就任益州刺史的邴原派人将王允的尸体和家眷送回老家并州祁县,沿途郡县都要加以礼遇。

同时我追赠王允为界休侯,由他的长子王奇继承,食邑三百户,也算解决了王家一族的温饱,也为我稍稍赚取了一些仁义的名声。

但我错了,就在六月初的时候,一封来自扬州的“大汉国文”来到了我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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