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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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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尼玛好不好?”宁致远的眉头皱一皱,他现在膨胀得很厉害,但是让兑帅来领人……他还真不敢提出这样的要求。
  猛然间,他想到今天讨要那三名女修生的过程,“要不这样,咱们约个暗号,如果……”
  “……若是我伸手挠一挠下颌,那就是,将那两名军校弄杀,再让他们带走。”
  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兑帅的管家又来了。
  这一次,他言辞卑恭刻意奉承,还说兑帅邀您后日中午西海荡舟。
  宁致远听了,心里还是有点不满,请客都是要在家的,在外面请客没诚心——是说我没资格进你兑帅府?
  不过既然是荡舟,就肯定有些女娘相伴,宁公公虽然下面没有了,但是他相貌英伟,文采也不错,有一颗骚动的心——正是所谓的骚人墨客。
  他心里答应了,但也不会答应得那么爽快,拿乔嘛,谁还不会?
  而且他也确实未必走得开,于是他面无表情地发话,“兑帅有命,自当遵从,但是宁某身属天家,这一身皮囊不归我……到时再说吧。”
  管家表示这个可以理解,见对方欣然收下请帖,在临走之前,他沉吟一下又发问,“那两名小校……就放了吧?”
  宁致远这下犹豫了,他是真不想放人,尼玛,我都说了,陈布达还没来呢,我就放人?
  管家见状,知道他在犹豫什么,宁御马放出风声了,让陈部长来领人,内廷有些消息,传得实在太快,于是他笑着回答,“您这边表示出善意,陈部长当然会登门道谢。”
  宁致远斜睥他一眼,“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管家信心满满地点头,都不用兑帅出声,他表示一下,陈部长就得上门来——你不上门来试一试?兑帅都跟宁致远荡舟西海了。
  宁致远迟疑一下,决定将这个面子送出去,他扣押两名军校,其实是个人行为,迟放早放都是一样,他倒是很希望魏岳看一看,什么叫“陈布达未必来”?
  于是他微微颔首,“那今天给管家一个面子,你把人带走好了。”
  同时,他将约好的暗号放出——探手去拿一串葡萄。
  小太监看到此状,知道是要放人了,转身向门外走去,才走到门口,只听得身后“啪”的一声响,然后是宁致远的怒骂,“我操,这天气还有蚊子?”
  他扭头看一眼,发现御马大人正在抓挠脸颊,于是迅速又扭过头来,眼中凶光一闪……
  管家见自己就能将人带走,心里非常高兴,心说我真的太厉害了,超额完成任务。
  所以他又刻意奉承宁致远几句——多说几句也死不了人,反正是兑帅授意的。
  宁致远还是一副橡皮脸说话,他始终认为,这个管家跟自己不是对等的。
  不多时,管家惊讶地发现,有人将两名军校拖了过来……
  确切地说,是军校的尸体,两人面色乌黑七窍流血,气儿都没了。
  尼玛!管家气得蹭地就站了起来,抬手一指宁致远,“宁致远你这是什么意思?”
  宁致远心里也在震撼,他早就忘了自己差点拍死一个蚊子——这尼玛唱的哪一出?
  晕归晕,可是看到管家指着自己喝问,他顿时火冒三丈,不尽的前仇旧怨涌上心头。
  他抬手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你算什么玩意儿?狗一般的东西,也敢指着我?”
  管家骇然地发话,眼中满是惊愕,“你……你是在跟我说话?”
  你知道不,陈布达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
  宁致远早没了心思跟他说话,抬手一摆,“滚!”
  “你竟然敢杀死军役部的人,你麻烦大了!”管家跳着脚大叫,“这件事没完!”
  宁致远也不理他,强压怒火深吸一口气,看向拖人进来的几个小太监,沉声发问,“怎么回事?”
  “服毒……疑似畏罪自杀,”一个小太监低声回答。
  服尼玛的毒!宁致远终于能确定,这俩军校是被自家人弄死的。
  但是看着不住跳脚的管家,他心里实在烦躁无比,于是一摆手,“打出去!”
  劳资是靠着今上的,弄死两个小校又怎么样?
  于是,附近的人都看到,堂堂兑帅的管家,竟然被宁致远手下的仆役拿着棍棒打了出去!
  这尼玛又要变天了啊!住在周围的,全是内廷叫得上字号的人物。
  于是,各家的大门在瞬间都被关上了,但是消息,却是疯狂地传播了出去。
  宁致远将人打出去,才召那小太监过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他才想起来,自己确实打了一下蚊子,一时间真是欲哭无泪——这尼玛真是个意外。
  但是,他还不能迁怒于小太监。
  宁致远绝对不是个脾气好的,说他是喜怒无常都抬举他了,就这一年里,他打杀的奴仆都接近两位数了。
  可是今天这件事,他确实不打算怪小太监,看着对方在瑟瑟发抖,于是呲牙一笑,“你抖个什么?你是听了我的吩咐的,听话的人不需要害怕。”
  小太监还是怕得厉害,他已经知道自己搞错了,于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是我眼瞎,还请大人责罚。”
  他没法不怕,宁公公不责罚他,不代表他能继续活着,万一宁公公扛不住,他也难保被“畏罪自杀”。
  “劳资让你起来!”宁致远气得一拍桌子,“都说饶你一命了……老子正烦着呢。”
  小太监却是机灵,磕个头爬起来,“多谢干爹。”
  “咦?握草,”宁致远正没个奈何,听到这话气得笑了,“你小子够机灵啊,居然敢顺杆爬……行,我考你一下,此事该如何处理?你小子要是能有点见地,我也不介意收个干儿子。”
  小太监当然不能说,你别让我“畏罪自杀”,他提都不敢提,想一想之后,他胆战心惊地回答,“这种设计,朝安局也做得多了,魏公公做得,您当然也做得。”
  “滚犊子去吧,”宁致远笑着一摆手,“就这点眼力价,也敢惦记做我义子?”
  他问的时候就想好了,小太监若是为其行为开解,他也不介意收拾这没眼色的家伙。
  但是小太监的话,还真说到他心里去了——魏公公做得,我做不得?
  其实他一直感觉,这次弄死俩军校,未必就是坏事,不心狠手辣,凭什么上位?
  现在倒好,打了个蚊子,想不狠辣也不行了,当然,他不能就这么干坐着,什么也不做,“备奔霄,顺便……通知李永生,那三个女修生,要晚些时候送过去。”


第一百八十九章 魏范之争
  备奔霄,小太监懂这是什么意思,宁公公要去见天家了。
  御马监好马不少,但是今上那里没啥好马,先皇后在世的时候,给东宫下了死命令,弱冠之前,不得骑乘好马——好马的速度快,容易出事。
  所以一直以来,今上骑马,选的都是脾气极为温顺的劣马,想跑都跑不快的那种。
  当然,好马的脾气一般也都不好,但是以御马监的能耐,调教出两匹脾气尚可的好马,还也不算多难的事。
  但是今上知道娘亲的好意,尤其是在娘亲死后,他感受到了来自其他兄弟姐妹深深的嫉妒,一直也不冒险去骑好马。
  然而他终是年幼,很喜欢好马,就让御马监的小太监骑马给他看,再后来,宁致远选了几匹上好的马驹,说太子选一下,喜欢哪几匹,我先替您养着,您可以时时地来看看。
  几年养下来,马就跟您有感情了,待您弱冠之年,这马正好使用。
  几匹马里,太子最喜欢的是赤骥,赤骥的母亲在生它之后不久就得病死了,太子喜欢它的原因,不问可知。
  其次,太子喜欢的就是奔霄,奔霄的速度,比赤骥要慢一点——其实自打太子看中了赤骥,其他几匹马就都跑不赢赤骥了,对御马监来说,做到这一点并不难。
  奔霄是匹不错的马,每次跑不赢,还每次没命地追。
  今上当时已经登基,尚未亲政,就表示说,赤骥和奔霄,可供我驱策十年。
  事实上,他是不太舍得骑赤骥,所以多骑奔霄。
  如今少年天子已经亲政,骑了几次奔霄,宁致远去看天家的时候,经常会把此马带上。
  小太监知道这些,但是以御马监司监之尊,主动去通知李永生……这是什么梗?
  宁致远猜得到此人的疑惑,少不得冷冷地看他一眼,“去办事,杵在那里做什么?”
  他昨天和今天早晨,都没有派人去通知李永生,现在才去,肯定有他的算计。
  然后,他就带着奔霄,一路直奔皇宫而去。
  下午天快黑的时候,宁致远回来了,肩头的衣衫破了一个口子,明显是用鞭子抽出来的,背心还有一个脚印,但他居然笑容满面,一点都不在乎。
  没错,这是今上亲自出手的,他当然会很开心,谁有那个荣幸,让天子亲自出手打人?
  事情发展,一如宁致远所料,他见了天子之后,先跪倒认罪,说自己犯了大错,请天家发落。
  不管他对外面怎么说,对天子,他是必须说实话,所以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说一遍。
  天子一听,他害了两个军校的性命,想也不想,抖手给了他一马鞭,又踹了他一脚。
  但是,这就代表天子无意深究,须知御马监也是内廷十二监之一。
  能对司监这种头目直接施刑的,只有太皇太妃一人,天子也是通过内廷施刑,直接上私刑的话,不合礼法——除非涉及的是谋逆大罪。
  那么,天子亲自动手,这就是出出气而已,一件事儿总不能处理两遍。
  而且说来说去,宁致远是为了内廷的利益,得罪了军方,今上虽然才弱冠,却也知道胳膊肘不能往外拐。
  这就是宁御马先行赶来认罪的目的,诚意是一方面,还要先入为主地给今上一个印象,省得别人告完状了,他再过来辩解。
  那样的话,他一没诚意,显得有些跋扈,二来就是天家脑中若是对什么事有了固定认知,他的言语就容易被视为狡辩。
  今上是很愤怒,但是对宁致远的及时汇报,还是很满意的,所谓天子,他并不怕下属偶尔犯点小错,他需要的是及时、准确地掌握消息,各种没有欺瞒的消息。
  所以当他听说,那两名军校其实是死于一只蚊子,脸上的表情异常地精彩。
  “圣上再踹我一脚好了,”宁致远主动求踹,“沾点碳灰,弄个大大的印子。”
  天家准奏,否则的话,天子的重台履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灰尘?
  宁致远得意洋洋回来的同时,军役部部长陈布达上书内阁,告御马监毒杀本部官员。
  内阁一看是这种事情,商量一下,就将文书抄送内廷一份——你们先断。
  大司马坎帅表示出了极大的愤慨,但就算是他,也必须承认,内廷是圣上的家事,天家处置不公,内阁和三院六部才能再做文章。
  当然,也有勇于任事的官员,纷纷弹劾宁致远行事跋扈,望天家严惩。
  魏岳拿着抄送来的文书,来找天子——这事儿该怎么处理?
  天子想一想,表示我听宁致远说起此事了,既然事涉军械局,把范含也叫过来,一起商量吧。
  不多时,范含哆哆嗦嗦地过来了,说我这几日都在筹措费用,中土国大兴之年,累点没关系,就是精神有点不济,一时想不出里面的严重性,天家或者内辅,先分析一下?
  他说的也不假,大典之年耗费惊人,他这个御用监的司监,必须得四处找钱。
  然而不表态,那就是滑头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此前他得罪太子,得罪得太狠了,待太子即位之后,他曾经尝试努力挽回印象,但是无果。
  然后他就请求乞骸骨,今上冷冷地发问,你这么年轻就乞骸骨,是要向大家表明,我没有容人之量吗?是要说我亏待跟随先皇之人吗?
  这就是他被天家盯死了,想退休?做梦吧。
  太监从来没有什么乞骸骨一说,岁数到了,手脚不便了,可以去宗人府的荣养院荣养,条件一般,反正是饿不死冻不死。
  有族人的太监,可以拿一笔钱回家族。
  但是通常情况下,他们更愿意选择荣养院——孩童时候就被送进宫,跟族人没啥交集,老迈的时候回家,还带一笔银两,真的很担心回家当天晚上就急症而亡。
  大多数小有身家的太监,会选择在京城附近买个小院终老,交卸了差事的太监,那真的什么都不是,也就是在京城附近,相互之间还能关照一下。
  范含苦也就苦在这里了,他岁数不大,五十出头,天子不同意他乞骸骨,他若不识相硬求,惹得天子火了,都不用做别的……行,你乞骸骨吧。
  然后他的下场不用去想,一旦出宫,不知道多少人会盯上来为难他——御用监的司监,这么些年下来,你说你没攒下钱,谁信啊?
  反正你不被今上所喜,又离了宫,不为难你为难谁?
  范公公现在,真的可谓是度日如年,所幸的是,今上没有格外为难过他,只是犯错的话,从严处罚,评功的话,往最低等算。
  面对这种大事,他啥都不敢说,只差说您二位商量就好。
  魏岳闻言不高兴了,很明显地讽刺挖苦一句,“天家是想听你说,你反倒要让别人说,搞清楚自己的位置没有?”
  这话非常狠,莫非你以为自己是天家?
  范含微微一笑,不以为然地回答,“这是我的敬重。”
  别人怕魏岳,他可不怕,若是先皇尚在,他不介意还两句狠的,哪怕是现在,十二监里多少人,也要看他脸色行事。
  “既然是这样,那就此作罢,”天子看到没人要求惩处宁致远,于是微微颔首,“宁致远罚俸三月,以儆效尤。”
  “三个月可不合适,最少要半年,”魏岳很干脆地表示,他不怕宁致远因此记恨自己。
  内廷的寺人,俸禄少得可怜,尤其是到了司监这一位置,有了宅院、仆妇和应酬交际,若是只吃俸禄的话,大家可以集体自挂东南枝了。
  没错,他说这话,就是刷一下存在感,不管怎么说,他是内廷第一人。
  “一年好了,”范含接口,这种话我也会说啊。
  他说的并不是,这一年只许宁御马吃俸禄——那样才是真正的惹人。
  魏岳斜睥他一眼,“宁御马为御用监的军械局争技术,你这么做,难免令他寒心。”
  他这话却是太阴毒了,隐射御用监和御马监勾连,但又好像没说什么——我仗义执言的嘛。
  但是他若一旦成功,范含和宁致远,都难免要在天家面前失分。
  范御用失分无所谓,官家一向对其铁面无私,只看结果不看缘由,无非早先的印象稍微差一点,但是,已经差很多了,再多点又何妨?不是致命一击就无妨。
  可宁御马的麻烦就大多了。
  宁致远蹿起的太快,全仗天家宠信,而天家以往受过御用监的苦,这俩监相勾结的话,那就是御马监对今上的背叛。
  魏岳这看似无心的一句,其实是冲着宁致远发出一记飞刀。
  但是范含也不是个简单的人,他笑一笑,“宁御马魄力是有的,起码他在为内廷争利,起码他没有勾连军方。”
  在范公公眼里,宁致远目前还算不上太大威胁,倒是你魏岳好端端地来咬我,是要干什么?
  握草,你会不会听人说话啊?魏岳勃然大怒,老子是对着你去的吗?
  不过他是心机深沉之辈,探知范含对自己的警惕太强,于是笑一笑,“军方的稳定,涉及社稷,为此,我答应宁御马,尽快释放顿河水库三个嫌疑人。”
  他不惜自曝其短,没错,我不但勾连了军方,也勾连了宁御马,我都让宁御马插手朝安局的事儿了——顿河水库的嫌疑人,现在都在朝安局里。
  说来说去,他的攻击目标,还是在宁致远身上。
  “顿河水库和军需司的公案,宁致远都跟我说了,”年轻的天子淡淡地发话,“你俩是不是觉得,他手伸得太长了?”


第一百九十章 天家心性
  年轻的天子一句话,两名大太监顿时就无话了——这话直指核心。
  顿了一顿之后,魏岳果断地回答,“宁御马其心可嘉,但尚需磨练。”
  这才是内廷第一人该说的话,他决定不跟宁致远正面作对了,但是第一人就该有第一人的样子,宁致远真的做得过了,他不怕明说。
  当然,他不是完全的诋毁,只说宁御马还年轻。
  天家微笑地看着范含,“你呢,怎么说?”
  “初次听来,也觉得宁御马不太成熟,”范公公皱着眉头回答,“但是再一想,天家包容四海,胸怀天下,眼界自不是我们能比的,还请天家解疑。”
  卧槽尼玛,魏岳恨不得跳起来,暴打范含一顿:咱不带这么不要脸的!
  这个范含,还是挺会说话的嘛,少年天子心里微微一松。
  但是,想到自己幼时看到的一只金鸟,想带回去给妹妹玩耍,却因为囊中羞涩,眼睁睁地看着被人斩做了金鸟羹,他又气儿不打一处来,关于少时困顿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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