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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情仙使-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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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北院的王院长哭笑不得地一摆手,“你换个懂医修的军人来,成吗?”
  旁边的医修教谕也哄笑了起来,大家都是医修,当然知道,李永生就算咬定是猜出来的,都不是大问题。
  医修执业时,强调的就是八个字——大胆假设,小心辩证。
  简单来说,大家没想到是降头,只是脑洞不够大,仅此而已。
  当然,像王楠这样,怀疑李永生是凭什么猜测,这也是人之常情,但是绝对不能说,一个医修大胆假设了,他就是有罪的,那实在太荒谬了——根本违背医修的执业准则。
  司修军人见状,也知道自己闹了笑话,他冷冷地看李永生一眼,转身就走,“我暂时放过你!”
  “我可不想放过你!”李永生冷哼一声,高声发话,“堂堂军役房,竟然想绕过教谕,擅自抓本修生,还卑鄙无耻地偷袭……我跟你没完!”
  司修军人一听,也火了,再次扭转身子,“事急从权,你还想怎样?”
  他觉得自己很冤枉,这种捅破天的恶劣事件,难道不该宁枉勿纵吗?
  “事急不是你滥用权力的理由,”李永生冷笑着回答,“我对军役房一向没有好感,但是对军人,我愿意敬重,想我放过你也可以……道歉!”
  他觉得自己的要求并不高,而且是真的看在军人的面子上了。
  司修军人冷冷地看他一眼,甩手就走,“有病!”
  “你不道歉,那么以后,我不会再治疗任何一个军方的人,”李永生大声地发话。
  司修头也不回地走了,嘴里噙着一丝冷笑,“真是病得不轻!”
  他知道对方是医修,但那又如何?一个医修不给军人看病——了不得你的弟子也不给军人看病,这也算个事儿?
  但是王楠听到这话,脸就是一黑——李永生的任务挑战,已经救治了九名伤患,剩下的三名伤患,是他安排的,其中就有两名老军。
  “永生,用不着这样吧?”他柔声发话。
  “王总谕,我今天就不想来的,”李永生看他一眼,怒气冲冲地回答,“是你一定要我来,我猜测了一下,就算没功劳,也不能说就有罪吧?”
  “可是我保护你了啊,”王楠觉得自己也挺冤枉的,“我这个教谕,也没做错什么吧?”
  “您是没做错什么,”李永生哭笑不得地点点头,“但是,要不是我身手尚可,刚才那一掌,就能打我一个骨断筋折,您都来不及保护……我这话没错吧?”
  “倒也是,”王楠微微颔首,心里不禁暗骂,军役房行事太过嚣张。
  不过借此机会,他正好胡搅蛮缠,“你也看到了,武修执医,能很好地应付突发事件。”
  李永生无奈地叹口气,“回头再说行吗?”
  顿河水库事件,因为发现得及时,应对也妥当,三天之后就解除了警报,至于说水库里的水被污了,其实无所谓,喝水的时候多烧一阵就好了,待到雨季来临,来场大水,啥事都没了。
  至于接下来的缉凶行动,主要就是军方、捕房和内廷来联合处理了。
  内廷出动真的很可怕,这是皇家的直属部门,手下不但有貔貅卫,还直辖御林军,更能驱策得动军役部。
  一时间,漫山遍野全是军人和役夫,一定要搜出那个下降头的家伙——中土国的颜面,不是随便被人扫的。


第一百四十六章 白发老军
  李永生回了修院,有人也问起,他为什么要猜是降头——博灵郡可不是很靠南。
  但是他就不解释了,只说是猜的,旁人只当是他恼火军役房,发了性子不说。
  年轻人嘛,血气方刚是可以理解的,大家也不以为意,不过接下来的事情,令他们有点吃惊——小李拒绝为两个伤患行针,理由是:这俩是军人。
  王楠觉得有点挂不住:明明是平民来的,你怎么说是军人?
  李永生冷笑着回答,王总谕您心里清楚,他们是不是军人。
  “我看不出来他们是军人,”王楠维护修生的时候,是全力以赴,但是不要脸起来,也没什么下限,“你尽管行针就是了。”
  李永生淡淡地看他一眼,“我能证明他俩是军人的话,以后我不接王总谕推荐的伤患……您看可以吗?”
  王楠顿时就恼了,“小子,让你治你就治,哪里来的那么多话,我白维护你了?”
  李永生就是不上手,只是淡淡地看着他,“顿河水库的事儿,我也算有点小功劳,功过相抵好了……我再问一遍,您确定这俩不是军人?”
  王楠犹豫一下,咬牙切齿地回答,“算我的人情行吗?”
  “不行,”李永生摇摇头,伸出四个手指头来,“我可以治四个您指定的伤患……加倍,但是我不治军人。”
  “你这小子,真是邪门了,”王楠泄了气,“你怎么能知道他俩是军人?”
  李永生看他一眼,微微一笑,“军队的肃杀之气,我感受得到。”
  “算了,我不想上你的黑名单,”王总谕无奈地叹口气,“明天我再找两人来,也不找四个,不过,军方想要救治,压力下来我也扛不住,你要想清楚。”
  李永生不屑地一笑,“说不治就不治,反正我是武修,不靠这个吃饭。”
  王总谕深深地看他一眼,“你能想清楚就好。”
  世界上的事儿,就这么巧,第三天,王楠找了新的病患来,让李永生完成十二个治疗名额,但是就在刚刚起了针之后,医馆外来了两辆马车——车帘挑檐上,挂着军徽。
  马车上下来两个年轻军人,倒是很客气,“请问哪位是李永生?”
  李永生走上前一步,“我就是。”
  “李大师,您好,”一名年轻的军人抬手一拱,客气地发话,“老长官旧疾突发……”
  “抱歉,不治军人,”李永生一摆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年轻军人的脸上,真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了,他一肚子话,都被噎了回去,好半天,他四下看一看,不可置信地发问,“刚才那位年轻人,是李永生大师吗?”
  “他叫李永生,只是我院的修生,”王总谕走出来,“谈不上大师。”
  “可是……”年轻军人疑惑地挠一挠头,“不治军人?曲老的老伤,该是他治好的吧?”
  王楠的眉头一挑,“哪个曲老?”
  “我是说姜老,”年轻军人倒也机灵,“曲胜男曲老的侍卫,她介绍我们来的。”
  “曲老……”王楠眉头一皱,他隐约听说,好像李永生大比的时候,曲胜男曾经在场,“姜老介绍来的,可不就是曲老介绍的?走,我带你去找他。”
  一行人来到李永生的小院,上前叩门。
  结果李永生直接将人拒之门外,“抱歉,我不治军人!”
  年轻军官明显恼火了,但还是克制住了情绪,走到马车边低声嘀咕两句。
  然后,马车上就下来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上下打量一下院门,又侧头看一眼王楠,“请问……我能砸了院门吗?”
  这算什么问题嘛,王总谕无语凝噎,是礼貌呢,还是野蛮?
  还好,他做医修这么久,也见过了太多各色伤患,接触过很多奇葩的人。
  想一想之后,他稳稳地回答,“砸了院门,得赔……在我看来,医修想不想治人,在于沟通,强行要求的话,总是不好。”
  老头想一想,一努嘴,“那就砸了院墙好了,没准不用赔。”
  “必须赔!”王楠高声叫了起来。
  但是晚了,一名年轻军人掣出一柄大锤,狠狠地砸到了院墙上。
  “嗵”地一声大响,院墙倒塌了两尺多。
  院子里有个女人正在躺椅上看书,闻听声响,愕然扭头看了过来。
  “退后,”白发老者尖叫一声,异常地惶恐。
  年轻军人脚下发力,噌地倒蹿出好远。
  年轻女人看他们一眼,收起书来,端起身边的茶杯,嘬唇吹了一口,将茶杯水面的浮尘吹掉,又慢条斯理地轻啜一口,不再看他们。
  李永生闻声,从房间里走出来,四下看一眼,茫然地发问,“怎么回事?”
  “敲错门了,”白发老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段院墙不太结实,受到波及了。”
  “又是你们这帮家伙,”李永生一眼就看到了年轻军官,真是气儿不打一处来,“我说了,不治军人,这墙下午给我弄好,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弄好没问题……再赔偿十倍价钱!”白发老头笑眯眯地发话,“但是,为什么不治军人?”
  李永生没好气地看他一眼,“自己去打听。”
  白发老头想一想,回答一句,“我是朋友介绍过来的,曲婉儿你认识吧?”
  曲胜男在中土国,算是举国皆知,但是知道曲婉儿的,就太少太少了,曲老是标杆性人物,而不是实力派人物。
  李永生一听就知道,这货真的是有来头的,但是他心里有气,别说曲婉儿了,曲胜男亲自来,他也不给面子——军役房那帮家伙,太过分了。
  所以他摇摇头,“就是不治军人,你这种化修中毒跌落境界的,我更是不治。”
  “什么?”老者倒吸一口凉气,“你认识我?”
  “我为什么要认识你呢?”李永生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我只是看出你的伤情了,最关键的是……我不治你!”
  “你真不认识我?”白发老者愕然地看着他。
  李永生一摆手,自顾自地发话,“马上把院墙给我修好,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那一直彬彬有礼的年轻军人终于恼了,“小家伙,差不多点啊,面子是别人给的,脸是自己丢的,你不客气一下我看看?”
  李永生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你确定要看看?”
  “好了小九,不许乱说,”白发老人厉喝一声,然后冲李永生一拱手,“打破院墙,我们当然会赔,能问一下不治军人的原因吗?”
  李永生冲着王楠一扬下巴,“问他!”
  说完之后,他就又走回了屋子,“非请勿入,否则后果自负!”
  “你!”那年轻的军人小九只气得睚眦欲裂。
  “好了,”白发老人一摆手,有意无意地看一眼年轻女人,“先修院墙……马上!”
  军人行事,果然是雷厉风行,砸了院墙的年轻人拿出一块传讯石,就开始呼叫人手。
  白发老人吩咐了之后,就不关心这个了,他转头看向王楠,“他怎么不救治军人?”
  王总谕很无奈地一摊双手,将经过讲了一遍。
  “我去!”白发老人听了之后,也很无语,“这尼玛谁干的,不就是个道歉吗?做错了要认,挨打就要立正,现在的孩子,越来越不像军人了,小九,去查一查此人,叫他过来道歉。”
  小九还没来得及说话,屋子里淡淡地传出两个字,“晚了。”
  白发老头斜睥屋里一眼,“不就是个道歉,早早晚晚的事儿,有啥呢?”
  “我说晚了就是晚了,”李永生在屋里回答,“机会我给过了。”
  “你也太霸道了吧?”白发老头怒目圆睁,“他那也是事出有因。”
  “没有随便砸人院墙的主儿霸道,”李永生的声音,继续从屋子里传来,“你好歹也是个军人,不知道机会的重要性吗?”
  “握草,你还以为这是在打仗?”白发老头有点哭笑不得,“真是个生瓜蛋子。”
  李永生在屋里听到这话,冷哼一声,也不知道谁是生瓜蛋子。
  他可是将这厮的行径都看在眼里了,虽然院墙被砸,他很生气,但是只冲此人砸门之前,还知道问一句王总谕,然后又自作主张砸院墙,就知道是个混人。
  所以他对这人并没有太大的意见。
  年轻军人小九也摸出一块传讯石,吩咐了起来,交待完之后,才走到老者身边,低声地发问,“父亲,你刚才怎么……”
  “咳咳,”白发老者剧烈咳嗽两声,才冲着王楠笑眯眯一拱手,“敢问阁下是?”
  “王楠,大修堂医修总教谕,”王总谕也一拱手,“敢问阁下是?”
  王总谕地位极高,但是对上军中的化修,也必须要客气,须知中土国只有八大郡的军役使,才是化修,那都是实权人物。
  “我是无名小卒一个,”白发老头笑眯眯地一摆手,“你下面这个本修生,不太听话啊。”
  “他不是我的修生,”王楠摇摇头,“目前……他是武修。”
  他知道这老军不是什么便宜路数,回答得就很谨慎。
  白发老者眼珠一转,“那他的教谕是谁?”


第一百四十七章 偶遇
  问明白李永生的教谕之后,白发老头看一眼小九,“小九,你去给……算了,我跟你一起去找那个教谕。”
  这俩坐着一辆马车走了,剩下一辆,那砸了墙的年轻军人,坐在那里愁眉苦脸地等人来修墙,“长官的脾气,真是暴躁……砸了又修,我图啥呢?”
  与此同时,小九在也问自家老爸,“早知道这样,您何必着急砸院墙?”
  “我尼玛不知道里面有道宫的人啊,”白发老头郁闷地回答,“还说压一压他的气势呢。”
  年轻的小九眉头一扬,“你说那个年轻女人……是道宫的?”
  “没错,而且是十方丛林的,”白发老头很肯定地点点头,“地位还不低。”
  “道宫……在朝阳大修堂?”小九的表情煞是怪异,“您确定没看错?”
  “握草,你敢怀疑你劳资的眼光?”白发老头怒了,“劳资隔着两里地,都能分得清楚子孙庙和十方丛林!”
  “好好好,您厉害,”小九哭笑不得地点点头,“那您也没必要那么怕她啊。”
  “我怕她什么?”白发老头越发地怒了,“她不过一个小小司修,我是怕你没大没小惹了人,你都让人砸墙了。”
  小九无奈地看着自家的老爸,“好像是您吩咐的砸墙吧?”
  “反正让道宫重视的人,咱不合适逼他,”白发老头也不计较儿子的反驳,“可笑那姓王的,还是医修总教谕,竟然没有发现有道宫的人挖墙脚。”
  您怎么就能确定,人家没发现呢?小九又差点发问。
  不过他的心里,还是很相信老爸的判断的,他老爸行事一向鲁莽,但是眼界和眼力都极强——眼界是说经过的事儿多,眼力是说观察力很强。
  别人看起来,白发老头有点不着调,但是小九知道,老爸的判断,基本上没出错过。
  李永生也没在家呆多久,看到有人来修院墙,他站起身来,“我去趟城里,”
  “坐我家的马车吧,”朱大姐笑着发话,“我正好回家看看。”
  她现在已经能独立行走了,昨天开始就停了针,不是不需要扎了,而是她康复得太快,必须停一停,先把身体恢复一下,再继续治疗才好。
  就在这时,郭老教谕从外面走过来,顿时目瞪口呆,“这是干什么,拆墙?”
  “别提了,”李永生苦笑着回答,“遇到个疯子。”
  砌墙的几人看他一眼,也不说话,没准心里在暗暗点赞。
  “谁呢?”郭老教谕眼睛一瞪,“要不要我帮你收拾他?”
  “不用了,”李永生笑着摆一摆手,“这不是已经帮着修了吗!”
  “那我帮你看着好了,”郭老教谕大喇喇地发话,“你早点回来,帮我扎针。”
  他打定主意了,待李永生离开之后,好好问一问,谁是始作俑者——敢在朝阳大修堂拆墙,真以为我朝阳人好欺负?
  李永生也没在意,他坐着朱家的马车,先送了朱大姐,然后在城里绕了一大圈,在五道坊转悠到酉末,张木子发话了,“找个地方吃点吧?”
  你是想喝点吧?李永生看她一眼,吩咐车夫,“找个差不多点的酒家。”
  京城的酒家极多,李永生想起朝阳大修堂也有心搞收音机,就决定找个档次高点的地方。
  马车走了不多远,车夫停下了,“静疆人家……这地方看起来还可以。”
  静疆府的酒家?李永生听得乐了,“好了,就这里吧。”
  两人才进静疆人家,李永生的脸就是一沉,不远处的一张桌子边,坐着一个城南捕房的家伙……好像叫赵渤来的?
  眼下不过就是晚上七点的模样,这厮伙同着三四个人,坐在那里有说有笑,看他红得发亮的脸庞,显然已经吃喝时间不短了。
  李永生对此人的观感本来就不好,卖了阿宾的面子,才放他一马,眼见这厮又在大吃大喝,心里有些微微的恼怒:大典期间,你竟然跑到这里大吃大喝?
  身为捕快,这时应该最忙才对,看来我说你不作为,还真是没冤枉你啊。
  不过,既然已经放了此人一马,他也懒得追究这点小事——他又不是捕房的捕长,只是心里嘀咕,你别再撞到我手里。
  可好死不死的是,小二安排的桌子,正正地对着那张桌子。
  赵渤今天挺高兴,他有个外地的同窗来京城办事,顺便观看大典,这同窗还带了家人来,两人在修院的时候,关系一直不错,所以他在这里宴请对方。
  他跟同窗很畅快地聊着,猛然间,他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抬眼一看,顿时身子一抖,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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