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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弄臣-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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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科举进士一甲中选人授予翰林修撰、编修,另外从二甲、三甲中,选择年轻而才华出众者入翰林院任庶吉士,称为“选馆”。

总的来说,就相当于后世党校的培训学员,虽然没啥权力,可是等毕业之后,肯定会前程远大的。

这样的人突然跑来军器司,的确是一件很怪异的事情,用庶吉士做探子?这不大可能吧?还不如说是走错路了比较可信呢。

可若说是其他理由,又能是什么?来投靠的?不可能的吧

翰林院跟谢宏的仇恨,那叫一个天高地厚,那个翰林学士张元祯还不就是被谢宏气死的?何况谢宏当着全天下人又卷了这些大才子的面子,什么仇还能大过这个仇?

再说,真的有人要投靠,也应该在前些日子才对,前些日子好歹谢宏正得势呢。而现在虽然算不上濒临绝境,可在外间看来也应该是一副风雨飘摇的模样了,这个时候来投靠,那人得多没眼色啊?

“他通报姓名了吗?”谢宏叹了口气,好歹是个文化人,先问问好了,要是连名字都不敢通报的,八成就是假的,那也不用客气;要是真的……恐怕也是反间计什么的吧?

斥候一躬身,朗声回答道:“他自称是庶吉士严嵩。”

正文第305章严嵩的投名状

第305章严嵩的投名状

“严嵩?”

谢宏猛的站起身来,把曾鉴和那斥候都吓了一跳,两人有些愣然的看着谢宏,完全摸不到头脑,不知道谢宏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

可谢宏确实是被吓了一跳的,他当然知道严嵩,这人在后世有名呐,是被列为华夏十大奸臣的人物,跟他对应的就是清官海瑞,不过后者的权势比他差远了。

这人应该是嘉靖朝的人物吧?难道现在就在朝堂中了,或者说是重名的人,谢宏想了想,却是不得其解。

不过,听到是严嵩,谢宏倒是来了兴趣,倒不是因为名人效应,而是根据他的了解,来人要真的是历史上的那个严嵩,还真有可能是来投靠的。

要知道,严嵩这个权相是在嘉靖手下混的,嘉靖这个老板可比正德难伺候多了。

正德是贪玩不爱管闲事,若是想明哲保身,只要跟他井水不犯河水就行了,就算惹急了,他也很少下死手;可嘉靖却是以刻薄寡恩著称的,他虽然也不怎么管事,但他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不会,所以只能把事情推给别人。

另外,他也很忙,不是忙着玩,而是忙着修道做神仙,对政事他也是要参合的,表现形式就是拉一派打一派,然后他居中搞平衡。

于是,嘉庆朝首辅换的极为频繁,在嘉靖的引导下,在不间断的实践中,士大夫们将内斗的传统不断发扬光大,并且将其传给了后代。

嘉靖的为政理念是好是坏且不去说他,不过,能在这样一个皇帝的手下,足足掌了二十年的权,严嵩这个人察言观色,见风使舵的能力却是毋庸置疑的。

此外,这个人的人品也是有保证的,他身上应该没有士大夫们所谓的风骨,至少在本性上是没有的,至于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玩意怎么做不得了准?

当然,谢宏不会因为这样就随意相信对方,可至少,这场会面也有了那么点意思不是吗?要是一开始就确定了对方是来玩反间计的,那就没有悬念了。

“带他来见我。”谢宏沉声吩咐道。

“是。”斥候一拱手,退出去了。

“贤侄,这位严嵩可是你的旧识?”曾鉴在朝中日久,自忖对翰林院的诸位学士应该都是熟识的,可他对严嵩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因而他知道,这个人应该是才入翰林院的,应该就是弘治十八年的进士。

“那倒不是,小侄只是听着这个名字耳熟。”谢宏说的是实话,他对严嵩也只知道一点点事迹罢了,具体情况他是一概不知的。他想了想,起身道:“伯父,小侄去外间见他,伯父在这里安坐,为小侄把把关。”

“贤侄但去无妨。”曾鉴微微颔首。

也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这些日子,谢宏总觉得曾鉴的笑容有些意味深长。按说月儿每天神出鬼没的,曾鉴也应该很少跟她碰面,碰了面,小丫头也未必会跟自己爷爷说那些事,可那个小丫头精灵古怪的,奇葩处几乎不在正德之下,会发生点什么还真的不好说。

虽然曾鉴即便知道了,应该也不会生气,可谢宏在面对老人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压力,难怪世人把老丈人称为老泰山呢,不是泰山,哪能给人这么大的压力哇

“大人,人带到了。”他坐在外间胡思乱想的时候,斥候已经把人带到了。

“进来吧。”谢宏淡淡的吩咐了一声,然后抬眼看去,一见之下,他不由又是一愣:“是你?”

“庶吉士严嵩,见过谢大人。”

严嵩是一个高瘦的年轻人,身上穿着一袭月白色的儒衫,上面倒是干净利落。想来是见机得快,因此他也没吃什么苦头,这就比夏儒高出一筹了,那位国丈可是先被人拿下了才报出身份的。

此外,由他的称呼和态度中,谢宏也能看得到恭敬的神色,由此可见,至少对于什么叫眼前亏,严嵩是知道的很清楚的。

“原来你就是严嵩。”

谢宏的惊奇却不是因为严嵩的有眼色,或是识时务,而是因为他确实见过严嵩,就在那场经筵上。而且,很巧的是,就是严嵩引了庄子中的典故,然后被三公公抢答了,因此才有了一个一比零,而不是平局了,说起来谢宏倒是要感谢一下严嵩呢。

“当日一见,大人的风采印在了下官的心目当中,令下官心仪不已,久久不能忘却,今日得见,大人风采依然,更胜往昔,下官实在是欢欣鼓舞……”严嵩满面谄笑,口中更是奉词如潮。

谢宏一下就确定了,眼前这人就是历史上的那个严嵩,而且,他八成是来投靠自己,而不是来搞什么反间计的。

深入敌营搞反间计,需要的可不单是口才,胆子也得足够大,而且还得有相应的价值。目前文臣占据了极大的上风,以他们一贯的傲慢来说,应该不会想到要用这样的计谋,何况愿意为了这样的事献身的,想必是那种风骨都刻在骨子里的人。

严嵩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谢宏并不是很确定,但他知道,严嵩肯定是个会看风色,而且对自身相当看重的人,因为历史上他伺候的很爽的那位嘉靖皇帝,就是这么个人。

而且,严嵩会来投靠的理由也很充分,要知道,士大夫们都是很会迁怒的,当日要不是严嵩出的题目被自己答上来,恐怕自己这边也不好得分呢。当然,一边是整个翰林院;一边是两个秀才,嗯,其中一个还是残疾人,打平了也是输,翰林院一样颜面扫地。

但是,高傲的士大夫怎么会这么想呢?既然有了一个理由,和可供出气的对象,他们才不会理会那么多呢,先把责任推出去再说才是他们的作风。

“严学士,你来找本官所为何事啊?”尽管有所猜测,可谢宏却对严嵩这些奉承话不感兴趣,若是他猜得不错,严嵩会选在这个时机来,而不是更早,应该是有些理由的。

“谢大人明鉴,下官确是有要事禀报……”严嵩见机的很快,一听出谢宏有不耐烦的意思,他马上话锋一转,把话题拉回了正题上面,他迟疑着看了一眼旁边的斥候,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无妨,此间都是本官心腹,严学士你只管说来便是,即便不合本官的意,也不会传到外面去。”谢宏摆了摆手,用人不疑,番子们的忠诚度是很高的。

此外,他还不能对严嵩完全放心,虽说可能性很低,但是也不得不防这人是外朝派来的死士,他自己可能不想,可难保不会被知耻而后勇了,拿家人什么的逼迫,让他来刺杀自己,也不算什么太玄幻的事儿。

“大人,这次针对大人的言潮来的颇为突然,声势又极其浩大,大人心中可有些疑惑?”严嵩也不坚持,直接挑明了来意。谢宏想的不错,他确实是投靠来的,而且还带了投名状。

严嵩本来就是出身寒门,而且还是江西人士,在朝中也甚少乡党之类的予以照拂。这本倒没什么,大明开国以来,这样的寒门士子也不在少数,只不过升迁会慢点,机会来的比较晚罢了。

他既然已经入了翰林,前程也就有了保障。若是不出什么差错,几十年后,他排资历慢慢升迁上去了,再和其他有力人物通过联姻等关系拉扯在一起,大明也就又多了一家豪门,很多豪门本就是这么来的。

可是,那场足以让他铭记一生的经筵改变了这一切,这些日子以来,多少个夜里他都在梦中惊醒,恨不得时光倒流,去提醒一下当时的自己,不要出那个题目,哪怕是用了别人用过的典故,也不要从庄子中出题。

就在那场经筵之后,他的日子变得极为难过,翰林院的同僚都说是那场惨败是他的责任,天下人也都是这么说,完全没人去想,即便是平局,难道翰林院就会有面子不成?

当然,这反驳的话他是没法说出口的,也没人会听,士林中人不会说的那么直白,人家只是不断的在质疑他的学识罢了。若不是当日的考官乃是大学士,身份太高,没准儿他也会被找个后账,然后落得唐伯虎当年的那个下场也未可知呢。

当然,若光是有人质疑或者有人斥骂,严嵩也不会太过忧心,挨骂又不会死人,有什么好怕的?但是,质疑声遍布了整个士林,其中包括了所有的朝中大员,这就让他心里冰凉了。

入了翰林,前途就有保障,那是在不出错,和没人跟你作对的情况下,若是所有的上官都对你没好感了,那还有个屁的前途啊?严嵩虽然阅历不足,但是这种事他还是看的很明白的。

尽管新任的翰林学士杨廷和杨大人对他的态度还不错,可从同僚和上官们冰冷的眼神中,严嵩还是意识到了,哪怕日后谢宏伏诛,他也是没希望了,除非……

没错,唯一的路就是投靠谢宏。

谢宏手下没有人才,这一点很多人都知道,否则经筵上就不是一比零了,那个给谢宏提示的太监是个怪才不假,可真刀真枪的比起来,他还差得远呢。从谢宏得了个唐伯虎,立刻就声势大振这件事上,看得就更是清楚了。

严嵩不知道自己跟唐伯虎比起来到底谁才华高,可他知道,唐伯虎比他会找时机,他的动作终究是慢了一步,在唐伯虎之后再去投靠,那即便才华比唐伯虎高,恐怕也很难有所建树了,他要的不是这个,他要的更多

不过,即便有了投靠的心思,他却深知,自己没有足够分量的东西来打动谢宏,让谢宏许给他高官厚禄,何况,以目前的局势,谢宏到底能不能撑下去,还未可知呢。

正因有了这样那样的顾忌,严嵩才没有立刻做出投靠的举动,只是在心中存了念头。有道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很快,他就找到了机会。

正文第306章见个真章吧!谢宏的决断

第306章见个真章吧!谢宏的决断

说严嵩在京中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其实也不是那么绝对的,官场上可以攀附的关系很多,只要有心,总是能找到些渊源的。

左都御史张敷华跟严嵩就有同乡之谊,两人都是江西人。

因此,严嵩走投无路之下,也不止一次上门求见,试图攀攀关系,从乡党那里得到些援助。虽然每一次都被拒之门外,可他一直没放弃这一丝希望,即便在言潮大起的时候,他也没中断上门拜见的举动。

张敷华是肯定不会见他的,严嵩在士林中已经成了仅次于唐伯虎的可厌人物,谁沾上谁倒霉,张大人自不会自找不自在。

可有同乡的名分摆在这里,张大人也不好把事情做的太绝,因此对于严嵩登门的举动,张家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接见外人的时候也不是很避讳他,毕竟张大人要撇清关系,拒同乡于门外的事也是要做给旁人看的。

翰林院的庶吉士与其说是在读书做学问,还不如说是在为当官做准备,实际上庶吉士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熟悉政事,所以有一个观政名头。若是有心的话,自会背背朝中的英雄谱,以便加深对朝中局势的理解。

能成为名扬后世的权相,严嵩当然是个有心人,虽然他现在还年轻,但是他缺乏的只有阅历,而不是心性。

于是,他在张府侯立的时候,貌似诚心求见,实际他却用了相当多的精力去分辨来拜见张敷华的人,并且结合朝中局势的变化,加以分析。

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言潮开始前,来拜会张敷华的官员都是江南士子;而最初引领言潮的也都是江南出身的御史因而他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答案:这场言潮是江南士子发动的

有了这样的推测,他又悄悄的跟踪了几次这些江南官员,结果发现这些人在拜会过张敷华之后,多半会再去另一个地方,那就是谢府称病不出的大学士谢迁府上

这个意想不到的结果,除了让严嵩对朝局的波诡云谲倍生感叹,也让他从中窥见了机会,那就是投靠谢宏的投名状

因此,才有了他今天的这番举动。

“哦?”谢宏面色如水,并不为严嵩有些故弄玄虚的问题所动。

反倒是严嵩有些紧张,因为谢宏眼神变得更加锐利了一些,他顿觉头皮有些发紧,他也不是没见识过谢宏的气度,那场经筵留给他的印象是极为深刻的。那时谢宏无论是答题还是出题,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从容模样,配合他不俗的外表,倍显气度不凡。

但严嵩还是没想到,面对这桩涉及到了生死荣辱大事,谢宏依然能如此淡定,实在让他叹服不已,他也是完全想不通,谢宏一个少年,到底是如何历练出来的这等心性。

惊叹过后,他投靠的念头更是坚定了几分,若是谢宏是个遇事便慌张的主儿,那这场大劫难他到底能不能过得去,还是个问题呢,自己的前途就更是没有保障了。

严嵩一躬身,恭恭敬敬的把他看到的,以及总结出来的结论解释了一遍:“大人明鉴,以下官管窥之见,此番乃是……”

“谢迁,江南士人?”谢宏面色也是凝重起来。不得不说,这个答案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跟谢迁有仇不假,但是他跟江南士人好像没啥特殊的仇恨,开海禁的提议他还没提呢,这么大的仇恨是从哪儿来的?

“谢迁在江南有这么高的号召力?”谢宏微微沉吟道,像是发问,更像是自言自语。

“大人,以属下之见,倒未必是江南士人响应谢迁的号召,而是谢迁借着江南士人的助力,顺水推舟,向大人发难以报前仇。”严嵩并没有抬头,却象是看清了谢宏的神情一样,口中的称呼也是更进了一步,从开始的谢大人和下官,不知不觉的变成了大人和属下。

“顺水推舟?”谢宏剑眉一挑,似笑非笑的又是问道:“那严学士你倒是说说,江南士人此番大动干戈,所为何来?”

“大人,有言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江南人为的就是这个利字。”对于严嵩的称呼,虽然谢宏没有应承下来,但也没表示反对,这一问更是有考校的味道在里面,因此严嵩心下也是一喜,连忙抖擞精神,朗声应对。

“利从何来?”谢宏再问。

“就是大人这军器司”严嵩显然是做足了功课,应答如流,侃侃而谈道:“大人明鉴,江南之地素来繁华,风气与大明其他地方颇有不同,对于商人和匠人实际上是颇为看重的……”

严嵩说的这些,谢宏也颇有些了解,穿越后,不时有人对他说起江南的繁华,最深刻的当属宣府的那些匠人,他们每次和人说起谢宏的好处时,多半都是拿军器司的待遇,和传说中的江南相比的。

对江南的了解,谢宏还有来自后世的资讯,他深知那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在大航海时代的鼎盛时期,欧洲人将自己从美洲和非洲掠夺来的黄金和白银,源源不断的送到了华夏,换取的是丝绸和茶叶。

而这丝绸和茶叶大半都是产自于江南,江南的手工业盛况,由此可见一斑,这也就是后世所说的资本主义萌芽了,资本家和脱离了土地的手工业者,这两大要素都是具备的。

因此,在江南一带,对匠人的歧视表现形式不太一样,在压迫之余,还是留了一线希望,为的就是激发起匠人的主观能动性,提高生产效率。

不得不说,士人也好,商人也好,华夏人都是很精明的。

工匠带来的是财富,他们不是不知道;有了主观能动性的工匠才更有效率,他们也一样很清楚。只不过理解归理解,只有在自家的产业上,他们才会考虑如何提高效率,增进技术这些事;而在国事上,他们的态度却还是保持着儒家一贯的作风。

有比较才有鉴别,在这一点上,江南人是成功的,大明其他地方的工匠提起江南时,都和宣府那些工匠是一样的态度,向往江南本地的工匠则是自豪和珍惜,虽然他们的处境比不得读书人和普通百姓,但是总归是比其他地方的工匠强。

有了对比之后,人,是很容易满足的。

“……因此,大人的军器司在普通人眼中是险地,可在江南人的眼中,不啻于一座金山,而且还是采之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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