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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倒是觉得宗主的猜测很有可能!”
万若蝶很快的摇了摇头,美眸中闪过满是智慧的光芒,说道,“如果那个神秘紫衣人向窦髯索要宝物不成,窦髯将其成功激怒,而再怎么说,窦髯也是一宗之主,那紫衣人就算实力强大,也不可能一个人灭了天兽宗搜寻宝物,这才借助血衣楼的手将其灭掉,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不错不错!若蝶你说的不错!”
听到万若蝶的话,吴天立刻眼睛一亮,“的确极有可能!那窦髯拿不出宝物给那个紫衣人,紫衣人因此恼羞成怒,这才吩咐石宏对天兽宗宣战!如此说来,那个神秘紫衣人极有可能当天就在极北之地,否则不可能那般笃定的认定宝物就在窦髯手中!”
说到这里,吴天双目闪烁不已。
结合之前与那装成受伤的璇玑殿殿主诸葛天机所商议的情况来看,吴天心中对于那个神秘紫衣人的身份至少已经有了几分的肯定!
可若真的是想象当中的那人,那么现在又该怎么办呢?
吴天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是看着血衣楼与天兽宗狗咬狗,还是去帮着天兽宗将血衣楼打退?
至于杀掉石宏,吴天现在还没有那种把握!
“若蝶,吩咐下去,我们邪宗先观察一番,让下面的人不要随意乱走!”
“好,那我先去了!”
“嗯!”
看着万若蝶摇曳曼妙的身姿离开,吴天这才重重吐出一口气……
他设计窦髯之时,原本只是想借助其他几个天级势力之主的手,将窦髯与天兽宗逼迫到绝境,从而引出那个紫衣人!到时,若是能够将紫衣人的身份暴露出来,让其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今后在对付血衣楼之时也必定会轻松不少。
可他却没想到,竟然会发生如此诡异的事情,一时间让吴天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左手托着下巴,右手轻轻的在桌面上敲打着,整个院落陷入了一片宁静。
好一会儿,吴天这才回过神来,掏出传信玉符输入了精神力,很快传信玉符中传来了花殇的声音,“吴天弟弟,怎么这么快又联系姐姐我了?难道你想我了不成?”
“花大姐,你没有收到消息么?”吴天面色沉凝的问道。
“消息?”
感觉到吴天言语中的沉重,花殇不禁肃然了一些,“你说的是血衣楼的宣战?”
“是的!”
吴天轻轻颔首,道,“我觉得,这恐怕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不管如何,天兽宗都始终是咱们寰宇界的一份子,如果任由血衣楼将其灭掉,恐怕后果会不堪设想啊!”
“那么吴天弟弟你的意思呢?”
“我打算去帮窦髯!”
吴天说道,“再怎么样,也绝不能让血衣楼的势力继续扩张,并且如果能因此而让血衣楼就此消失,也绝对不失为一件好事!”
“弟弟啊,你想的太简单了!”
花殇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你想想,既然石宏他有胆子这么做,那么肯定会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他们什么时候动手,怎么动手,咱们都一无所知,再加上血衣楼的老巢到底在什么地方我们都不知道!”
“所以,我打算借着这次事情,做出一系列的动作来针对血衣楼!”
吴天双眼微眯的说着,嘴角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
“哦?听弟弟你的语气,似乎已经成竹在胸?”花殇倒是来了兴趣,“来,给姐姐说说看!”
“这样,花大姐,两日后劳烦你亲自来一趟邪宗,我也会邀请龙伯父,凤前辈,许伯父他们一同前来!”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花殇倒也很痛快的应了下来,反正血衣楼是整个寰宇界的毒瘤,如果能够趁着这次机会将其剿灭,对任何人来说都绝对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
天兽宗,宗主房间内!
在得知血衣楼对天兽宗宣战之后,窦髯简直快要被逼疯了,房间中无数的装饰品被他狠狠砸碎在地,让外面许多天兽宗之人纷纷避之唯恐不及,根本连这个房间都不敢接近!
“该死!该死的血衣楼!该死的石宏!”
窦髯并不知道,他身后的主人同样控制着血衣楼,也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他那个主人安排的!
此时,窦髯简直恨不得将石宏千刀万剐!
可血衣楼的实力很强,哪怕寰宇界内任何一个势力都不敢说真的是它的对手,就更不用说天兽宗了!
而石宏是寰宇界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他既然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宣战,那就意味着他已经有了万全的准备,这对窦髯来说绝非一件好事!
“不行,一定不能这么下去!”
房间内所有能摔的东西都已经没了,窦髯愤怒不已的坐在床边,双目中闪烁着疯狂与阴狠的光芒,咬牙道,“既然你想让我死,那我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难道你认为,我窦髯就真的好欺负?”
“宗主……”
这时,天兽宗的两位长老与四位护法齐齐到了,见到窦髯的模样,都不禁一个个的噤若寒蝉!
“传我的吩咐,所有在秘境中修炼的人全部出来!自现在开始,天兽宗上下进入一级戒备状态!”
“将四周方圆百里之内都安插暗哨,一旦发现有任何异状立刻禀报!”
“另外,如果有人敢在这种关键时刻随意胡言乱语,立刻灭杀,毫不留情!”
一句接着一句的冷声话语,从窦髯口中说出,仿佛让房间内的温度都在瞬间下降不少。
“好的,我们这就去办!”
两位长老应了一声,立刻离开房间。
而这时,窦髯又将视线放在了四位护法身上,尤其是才加入几年的四护法云刎,双眼微眯的道,“四护法,你觉得本座待你如何?”
“宗主对属下有天高地厚之恩,属下定当竭死已报!”云刎毫不犹豫的躬身道。
“是么?”
窦髯冷笑不已,“那你这段时间,竟然敢在宗内拉帮结派,更违背本座的命令,收了不少新人进来,这又是为何?”
“宗主,这……这绝对是对属下的污蔑!”
云刎面色大变,急忙说道,“属下怎么敢这么做?”
“呵呵……”
窦髯立刻猛然身形一闪,一把掐住了云刎的脖子,面无表情的道,“那你来告诉本座,为什么你会变成血魔?又为什么你会和血衣楼有所关联?”
“什么?他是血魔?”
此时,其他三位护法都震惊了,不可置信的看向云刎。
“宗……宗主,属下不……不知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云刎面色发白的强行辩解着,然而窦髯却冷声一笑,“云刎啊云刎,你真以为你和尤岚所做的事情,真的可以瞒天过海?你以为本座与三护法一样会被你们这对狗男女瞒在鼓里?”
“宗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一旁,三护法赵荣华陡然色变,他最近一两年内始终觉得妻子尤岚有些不对劲,可却又根本说不上来,好几次暗中查谈也没发现任何异常,如此一来赵荣华也就认为是自己多疑了。
可现在看来,事情似乎比他想象的更要糟糕许多!
“荣华,有些事情,原本我想让你自己去解决的,但现在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了,那我也就实话和你说了吧!”
窦髯一边抓着云刎的脖颈,一边转头对赵荣华说道,“荣华,本座知道你对我的忠心,一直以来也对你十分信任!然而你那个好妻子尤岚,却早已经与云刎苟合,并且他们二人暗中做了不知道多少苟且之事,更与血衣楼相互勾结,欲要将我天兽宗陷入不复之地!”
“宗主,您……您不会说错了吧?”赵荣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呵呵,荣华啊荣华,你就是被他们这对狗男女给骗了!”
窦髯沉声道,“你可还记得,在前段时间本座有意吩咐你去外面办事?”
紧接着,在赵荣华点头后,窦髯继续道,“在那段期间,本座便亲自暗中监视他们,获取了不少的隐秘!可惜,你这对狗男女仍然不知,还做着想要一统整个天兽宗的美梦!”
1433云刎的结局—齐聚天兽宗!
随着窦髯那事实俱在的描述,云刎的面色越发惨白,完全失去了之前所有的神采,也没有再去解释狡辩什么,一副已经认命了的模样!
毕竟他虽然已经成了血魔一段时间,但平日里吸血练功,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都小心翼翼的,导致他现在的实力还只是在六阶武圣巅峰,再加之方才窦髯瞬间偷袭,让云刎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擒住,此时的他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了。
而此刻的赵荣华,简直愤怒到了极点。
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妻子的结义兄长,试问谁会想到他们兄妹之间竟然会有那种苟合之事?
难怪之前他一直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来根由是在这里!
“你们这对狗男女!”
赵荣华怒了,一个箭步冲上去,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了云刎脸上。
“我呸,赵荣华,就你也配得上妹子?”
事到如今,云刎也没有在解释什么,夹杂着血沫的口水吐了出来,冷笑道,“你不过就是一个匹夫,被我和妹子弄得团团转还犹自不知,哈哈……”
“云刎,你找死!”
这时,赵荣华真的有些疯狂了。
“荣华啊,这人就交给你处置了!”
窦髯用自身真元将云刎的实力封住,随手扔在地上,重新坐回了主位。
“多谢宗主!”
赵荣华深吸一口气,向窦髯点点头后,猛的上前一脚一脚接连踹在那云刎身上,让云刎口中的鲜血就几乎没有停过,而他那一双看似与普通人并无不同的双眸,此刻也泛出了血魔特有的血红色!
就此,也的确证明了云刎血魔的身份!
“云刎,当初我从吴天手下将你救走,你是如何对我感激涕零的?”
“当初,我介绍你加入邪宗,你又是如何对我万般感谢的?”
“你现在竟然和尤岚那个贱人勾搭成奸,更还想着谋夺天兽宗,你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句句话语接连怒喝出声,不过赵荣华也没有立刻出手灭了云刎,反而是一脚一脚的继续揣着,让云刎这个血魔始终保持在最清醒的状态,尤其是因为血魔自身拥有着很强的恢复力,只要赵荣华不下杀手,一时半会儿云刎也不可能真的有什么事情!
“赵荣华,有胆子你就杀了我!”
“哈哈,我告诉你,我妹子的身子可是美妙的紧啊!好几次我们趁着你不在的时候到处运动,简直让我爽翻天!”
“赵荣华,连自己的女人都满足不了,你还算个什么男人?”
“我要是你,就干脆自己抹了脖子算了!”
被狠狠踹着,但云刎却丝毫没有任何求饶之意,反而嘴角满是鲜血的张狂大笑着,让赵荣华心里愤怒更甚,几乎用了各种残忍的手段来折磨云刎,让云刎在无法自救之时,也无法将赵荣华逼迫的直接杀了他!
……这种折磨,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之久,赵荣华在将心中所有愤怒全部爆发之后,这才最终拔出长剑一下子狠狠刺穿了云刎的心脏,让成为血魔的云刎身体很快化作齑粉消散,全然再无任何活命的可能!
云刎,死了!
赵荣华眸子中的愤怒之色稍减,长长吐出一口气,转身向窦髯跪了下去,“属下多谢宗主!”
“好了,荣华,起身吧!”
窦髯亲自过去将赵荣华扶了起来,叹声道,“如今宗内,我真正能够信任的就只有你们三个了!大长老和二长老一直对宗主之位无比觊觎,虽然我没有掌握到他们的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但他们却早已与我貌合神离,所以这次我们天兽宗的危机,还需要多多倚仗你们三位了!”
“我等三人必定不负宗主信任,为宗主,为天兽宗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三人立刻躬身,令得窦髯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一抹笑容。
顿了顿后,这赵荣华犹豫着开口道,“宗主,属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窦髯摆摆手,笑着言道,“尤岚现在就被关在后面密室中,等会儿便交由你自己处置!是死是活,你看着办就好!”
“多谢宗主!”
赵荣华再次深深鞠了一躬,对于窦髯他的确是无比感激!
…………
“窦宗主,我们几人前来拜访,不会打扰了吧?”
这日,天兽宗大殿内,龙啸天朝窦髯笑着道。
此刻在这殿内,龙啸天,凤怜云,花殇,许慕华以及吴天五人齐聚在此,让窦髯的表情十分复杂!
“龙家主说笑了!”
窦髯笑了笑,叹声道,“如今血衣楼对我天兽宗宣战,许多人避之不及,唯有诸位能够毅然相助,这是我窦髯和天兽宗上下的福气!”
这两日以来,得知血衣楼的宣战,不说天兽宗麾下的一些势力了,就算是宗内好些弟子都纷纷逃窜离开,让窦髯无比的愤怒,不过就在这时,吴天他们五人专程前来,这对窦髯来说绝对是一场及时雨!
故而,也让窦髯对吴天他们之前在极北之地内逼迫的愤怒减轻了许多!
“窦宗主不必客气!”
龙啸天摆摆手道,“说实在的,此次都是吴宗主联合我等而行!按照吴宗主所言,不管我们之间到底有多少恩怨,但始终我等都是寰宇界的一员,还轮不到血衣楼那些人来嚣张!”
听得龙啸天此言,窦髯的表情越发复杂,从座椅上起身朝吴天拱了拱手,道,“吴宗主大义,窦髯铭记在心!”
“窦宗主客气了!”
吴天还了一礼,笑道,“血衣楼是我们寰宇界的大敌,说起来我和血衣楼之间也有着不可磨灭的仇恨,若是能够趁此机会将其灭杀,也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呵呵……”
窦髯笑了笑,他明白自己恐怕成了一把利剑,但到了这种时候,这些根本不重要!
若是天兽宗都被血衣楼灭了,那还谈什么将来?
“不知窦宗主可有何良策御敌?”花殇这时问道。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窦髯苦笑道,“血衣楼并未说出何时开战,以何种方式开战,所以我想只能以逸待劳,见招拆招了!”
说到这里,窦髯语气一顿,转而朝吴天问道,“吴宗主与血衣楼有过诸多纠缠,不知以吴宗主看来,血衣楼会如何进攻?”
“具体的我肯定不清楚,但我却有一个猜测!”
吴天沉吟着道,“一般来说,血衣楼都会内应外合的展开攻击,毕竟虽然血衣楼楼主石宏实力很强,可他麾下的人除了南天王黄萱之外,再无什么具体的高手,所以他们一定会内外夹击,以减少伤亡!”
“内外夹击!”
窦髯闻言面色一变,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道,“各位实不相瞒,我天兽宗的确出现了两个与血衣楼有勾结的人!但他们已经在昨日被诛!”
“哦?这倒是巧了!”
吴天眉毛一扬,笑着道,“那窦宗主可否确定贵宗内再无血衣楼之人?”
“这个……”
窦髯迟疑了,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敢打这种包票。
“看来,我们必须要好好的计划计划!”
吴天一瞬间便明了了窦髯的想法,当即食指轻轻敲打着身侧桌面,缓缓说道,“这次,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石宏亲自带队,所以我们必须要针对他来筹划筹划!”
“吴宗主有何高见?”
众人的目光齐齐落在了吴天身上,而吴天却也毫不隐瞒的将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出,顿时整个殿内商议之声接连不断,而此时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中有一人的目光深处闪烁着冷嘲般的光芒!
这次商议,足足用了将近半日的时间这才算是结束,吴天他们又在窦髯的热情招待下享用了一顿美食,这才各自回到早已安排好的客房内休息。
“少爷……”
客房中,吴天坐在座椅上,身边光芒闪烁,月女的身形从浮屠塔内现身出来。
“月女啊,来给我按摩一下吧,你的手法太好了!”吴天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说道。
“嗯!”
轻轻应了一声,月女乖乖的走到吴天身后,那十根纤纤玉指或重或轻的揉捏着,让吴天无比享受的闭上了双眼,头也随之往后仰,靠在了月女的酥胸上,让月女动作一顿,连俏脸都不禁泛出了一抹红晕。
此刻的月女,与其他女人完全没有任何不同!
“少爷,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一边按摩着,月女一边轻声说道。
她今日一直在浮屠塔内关注着外面的情况,包括吴天和其他人的商议也都听在耳中。
“哦?怎么了?”吴天依旧闭着双眼,问道。
“不知道,但就是有这种感觉!”
月女摇摇头,秀眉微蹙着轻咬嘴唇,“我似乎对这种有着得天独厚的感觉,但要我具体说的话,却又根本说不上来!”
“呵呵……那就先别去想这些!”
吴天笑了笑,“反正这都只是表面上的!我也是想趁着这次机会来一个一箭三雕!”
“好吧!”
月女也没有多问,就这么静静地为吴天继续按摩着,而吴天自己则时不时的嘴唇翕张,不时发出一阵愉悦的享受之声,幸好周围没有外人,否则还认为吴天不知道在做什么事情呢!
“对了,月女……”
过了好一会儿,吴天突然问道,“你觉得欣珍怎么样?”
“她……说不上来!”
月女沉默了一会儿,摇头道,“但是我相信少爷肯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