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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雨停了!”突然的惊奇之声,顿时引得姬昌回过神来抬头看去,只见外面的雷雨果然是快速的小了下来,然后停下。天空之上,乌云也是快速的消散而去,重新露出了午后的太阳。
“嘿!这雨真是下的奇怪啊!”当先走出山洞的高瘦家将,不禁摇头笑道:“说下就下。说挺就挺啊!”
同样一脸惊奇之色的微胖家将,随后走出山洞。便是突然神色微动的挑眉道:“哎,听到什么声音了没有?”
“声音?”侧耳倾听的高瘦家将,很快便是目光闪亮的惊奇道:“好像是婴儿的啼哭之声啊!奇怪,这荒郊野外的,哪来的婴儿啊?”
而目光轻闪的姬昌,则是略显正色开口道:“走,看看去!”
说话间的姬昌,便是当先向着那婴儿啼哭声隐约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见状,相视一眼的胖瘦家将,也是忙随后带着其他牵着马的随从跟上。
不多时,一行人便是在不远处的山林之中看到了一个正躺在地上啼哭着的婴儿。
“真是一个婴儿啊!”略微瞪眼的微胖家将,不禁当先上前将那婴儿抱起送到了姬昌面前:“侯爷,您看,好可爱的婴儿啊!这哪来的父母如此心狠,这么可爱的婴儿,竟然扔到了这山里来?”
看着含笑接过婴儿抱在怀中的姬昌,那高瘦家将则是忍不住皱眉道:“侯爷,这荒郊野岭的,哪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孩子来?莫不是妖孽之辈?”
“不!此子眉目清秀,目光纯净,绝不是妖孽之属!”轻摇头的姬昌,便是淡笑道。
一旁微胖家将也是不禁没好气的瞪了眼高瘦家将道:“你想多了吧?哪来的那么多妖孽啊?我看,这孩子与侯爷倒是有几分相像,当真是缘分啊!”
“嗯!”点头一笑的姬昌,也是不禁神色微动的道:“本侯早年便自算过,此生有百子之缘。若是算上此子,倒是正好够了一百之数啊!”
微胖家将听的顿时便是对姬昌含笑道:“哎呀,侯爷,这可真是可喜之事啊!侯爷,给小公子取个名字吧!”
“这。。”略微沉吟的姬昌,便是目光闪烁的笑道:“雷雨之后得子,便叫他雷震子吧!”
姬昌话音刚落,一道爽朗笑声便是传来:“呵呵,好一个雷雨之后得子啊!”
“嗯?”听到那朗笑声,姬昌等不禁都是惊讶的抬头看去,只见一道流光从远处飞掠而来,眨眼间便是来到了近前,化作了一个一身白色道袍、手持浮尘的道士。
看着那面带笑意、气度不凡的道士,姬昌不敢怠慢的忙道:“未知仙长哪里来?”
“贫道云中子,在终南山玉柱洞修行!今日心血来潮,算得一子与贫道有缘,特来收为弟子,欲带回山中教导,不知侯爷意下如何?”笑看向姬昌的道士不禁道。
“哦?”略微挑眉的姬昌,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婴儿,不禁略显犹豫。这刚认得一子,且不知为何感到如此亲切。怎生舍得啊!
一旁,高瘦家将则是不禁道:“侯爷,我等赶去朝歌。一路上带个孩子实在不便!”
“是啊!”一旁的微胖家将也是忙道:“侯爷!这位仙子能收小公子为徒,可是小公子的福缘啊!如此机缘,若是错过实在可惜啊!”
听着二人的话,面色略微变幻的姬昌,便是微微咬牙的抬头看向一直含笑看向自己没有再多说什么的云中子深吸了口气道:“也罢!既然道长有心教导小儿,乃是小儿福气,姬昌自然应允!”
“侯爷放心。待得雷震子学道有成,你们自有再见之日!”含笑说着的云中子,便是略微挥手间。那婴儿从姬昌怀中飞入了他的怀中。
“侯爷,告辞!”含笑一挥手中浮尘的云中子,便是直接飞身离去。
目送云中子的身影快速消失在远处天际,轻叹一声的姬昌。便是轻声道:“走吧!”
且说那云中子带着雷震子。刚飞了没有多远,便是被人给拦了下来。
“道友因何拦下贫道?”望着前方那略显魁梧的青年道人,云中子不禁皱眉道。
微微打了个稽首的魁梧青年道人,便是笑看向云中子道:“贫道造化门下夔牛道人,见过云中子道长!”
“原来是云霄仙子门下大弟子。夔牛道人,不知你为何拦住贫道?”神色微动的云中子,淡笑点头间,便是目光微闪的看向夔牛眉头微蹙道。
淡笑了下的夔牛。不由目光落在了云中子怀中的雷震子身上道:“贫道与此子有缘,故而前来准备收之为弟子。”
听着夔牛这话。愣了下的云中子,便是忍不住嘴角略微抽了下。早听说造化一脉喜欢抢人弟子,可云中子怎么也没有想到,今日这都抢到他的头上来了。而且,这来跟他抢的还是造化一脉的三代弟子,算起来应该算比他小一辈的了。不过,偏偏这位比他小一辈的小子,实力还不比他弱,让云中子一时间心中有些不知道什么滋味了。
“夔牛贤侄,你来晚了!贫道已经收了雷震子为弟子!”心中郁闷的云中子,不禁淡然开口道。
闻言,夔牛却是不在意的一笑道:“云中子前辈,您应该知道,雷震子极为适合跟贫道学习雷法。这样吧,贫道与前辈一起教导雷震子,互不干扰,如何?云中子前辈,应该也是希望雷震子将来成才成器,多学一门手段,也是不错,不是吗?”
“太无耻了!叫我前辈,还好意思跟我争弟子?”心中暗骂的云中子,表面上则是略微板起脸来道:“夔牛,你当我玉虚门下无法教雷震子雷法吗?”
不置可否一笑的夔牛,便是点头道:“这样吧!贫道也不收之为弟子了,只要云中子前辈以后让雷震子跟贫道学习下雷法就行。贫道保证,会倾囊相授!”
“这。。。”云中子意外看向夔牛的同时,目光闪烁间不禁有些犹豫了。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自己还不答应,似乎显得有些说不过去了。可是,让雷震子跟着夔牛学习雷法,又岂是占了便宜这么简单?可是,不答应的话,只怕今日免不了有些得罪人,弄不好这夔牛恼怒之下再跟自己闹起来可是麻烦啊!
沉吟半晌之后,颇为郁闷无语的云中子,只得点头应了声。现在,他总算是理解当年广成子大师兄被孔宣抢去弟子的郁闷心情了。
含笑客气的拱手,目送云中子离去的夔牛,不禁微微一笑的闪身离去。
再说那西伯侯姬昌匆匆而行,终于是即使到了朝歌,没有误了觐见之期。
而此次,东南西北四大伯候,也是再次齐聚朝歌。
北伯侯崇候虎,一心谄媚,修建鹿台,虽然得纣王宠信,却是为其他三位伯候所不屑。
西伯侯、东伯候和南伯候时常在朝歌会饮,也都不去请北伯侯。
如此,北伯侯自然心中暗暗恼恨。而北伯侯和费仲尤浑之流关系很好,加上东伯候自恃纣王岳父,四大伯候之首,对费仲尤浑之流不屑一顾,早让费仲尤浑对其暗恨。于是,三人合起来一场针对东伯候的阴谋便开始了。而西伯侯和南伯候也是倒霉的糟了鱼池之殃。
崇候虎与费仲尤浑二人。先是设计收买东伯候的一个家将对纣王行刺,借以诬陷姜王后欲要谋害纣王。
盛怒之下的纣王,不问情由。便是让费仲负责审理姜王后。加上两位王子殷郊殷洪冲动之下杀了那个行刺的东伯候家将,死无对证之下,姜王后再无洗雪冤情的机会,被费仲之流残害致死。而闻讯欲要杀死费仲的两位王子,被震怒的纣王准备处死,幸得被淑庆功杨妃劝解逃出朝歌。
恼怒之下的纣王,直接下令命武成王黄飞虎星夜捉拿两位逆子。
领了这么个倒霉差事。郁闷无奈的黄飞虎却也只得奉命而行。以黄飞虎之能,两个毛孩子岂能逃得了。虽说抓住了,可无奈心软的黄飞虎。却是将二人放了。
但是,黄飞虎终究是忽略了费仲之流的狠心。他这边刚放了两位王子没多久,便是得之费仲等说动纣王派出恶来前来。最后,双方人马一起出动。却是早老丞相商容的隐居之地遇到了两位王子。面对商容。恶来也是不敢太过不敬。但王命不可违!最后,商容还是决定回朝歌面见纣王,希望为两位王子求情。
可惜,商容究竟是看错了纣王,此时的纣王对二子已是有了必杀之心。劝谏无果,悲愤之下的商容头撞金殿,一代老臣就此殒命。
两位王子终究难逃厄运,被压出午门准备处斩!
然而。或许老天开眼,正要处斩之时。却是一阵怪风,将二位王子刮走。
黄飞虎、比干等忠臣良将,为此心中终于是略有些宽慰。
可是,女儿惨死的东伯候,却是急怒之下金殿之上大骂纣王,结果被纣王下令分尸而死。南伯候为之求情,亦是遭到残害!西伯侯同样为之求情,因有比干、黄飞虎等力保,加上西伯侯姬昌的贤名,故而躲过死劫,但依旧是被盛怒之下的纣王幽居羑里。
纣王无道,杀了王后以及两位伯候,迫死商容,也是为殷商的灭亡奏响了挽歌。
再说那殷郊殷洪两位王子,被一阵怪风席卷而去,便是直接昏迷了。哥俩却是不知,为了他们,四位顶尖的大罗金仙进行了一场精彩的夺徒大比拼。
距离朝歌城数百里的一片山林之中,虹光一闪,一个月白道袍的中年道人便是抱着一个少年落下,正是广成子。
“怎么了?广成子道兄,为何不跑了啊?”朗笑声中,一道五色流光便是从远处天际山掠而下,在广成子前方化作了一身战甲的孔宣。
看着孔宣面带戏谑笑意的样子,广成子不禁面色略有些难看的沉声道:“孔宣,你一心追着我,到底想要怎么样?”
“将你抱着的少年交给我,我立刻便退去!”孔宣忙笑道。
“做梦!”面色一沉的广成子,不禁心中暗恼的冷声道。
摇头一笑的孔宣,不由道:“哎!又不是你儿子,有什么舍不得的?”
“孔宣,你一再与我作对,当真以为贫道好欺不成?”咬牙切齿的广成子,显然是动了真怒,双目凌厉的看向孔宣,整个人都是散发出了可怕而凌厉的气势。
见状,双目虚眯的孔宣,不由一笑道:“大罗金仙后期修为?不错!不愧是玉虚门下大弟子!广成子,你的确是比当年长进的多了。”
“不过,以为这样就可以保得住殷郊?我不得不说,你太天真了!你当这么多年,只有你一个人修为有所进步,我孔宣是白过的吗?”转而冷笑一声的孔宣,便是浑身五色光芒大盛,一股更加凌厉可怕的气势弥漫开来,比之一般的大罗金仙巅峰强者只怕都要强上一筹。
感受着孔宣的气息,面皮微抽的广成子,旋即便是咬牙闪身准备离去。现在,和孔宣比斗,显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哈哈,广成子,你可是没了当年的血性啊!”摇头一笑的孔宣,便是轻喝一声‘着’。刹那间,随着孔宣话音落下,五色光芒一闪,便是向着广成子刷去。身影一晃的广成子,勉强稳住了身影,手中的殷郊却是随着那五色光芒飞到了孔宣的面前。
拦腰抱住殷郊的孔宣,便是朗笑一声化作了一道五色流光离去:“广成子道兄,承让了!哈哈。。。”
“孔宣!”咬牙切齿的广成子,不禁恼怒喝道:“我与你誓不罢休!”
而这会儿,另外一个方向,万丈高空之上,同样抱着一个略小些的少年的青袍消瘦道人,则是咬牙微恼的看向了前方双手环抱在胸前淡笑看向自己的紫金色战袍青年喝道:“杨蛟,你到底想要怎样?不要太过分了!”
“赤精子前辈!我敬您是我二弟的师伯,便不与你动手了。只不过,你怀中的少年,却是我造化一脉的后辈子弟,还请归还!”杨蛟则是淡笑看向赤精子道。
赤精子一听不禁怒道:“这殷洪,何时成了你造化一脉的后辈子弟?”
“赤精子前辈似乎忘了,我妇好师妹乃是商王武丁的王后。这殷氏子弟,自然便是她的后人,也就是我造化一脉的后辈子弟!前辈,杨蛟所说,可有不实之处?”淡笑说着的杨蛟,便是淡然反问道。
闻言一滞的赤精子,目光闪烁间,便是忙道:“此乃我老师原始天尊钦点,让贫道收殷洪为徒,你休得再来纠缠!”
“哎呀!不巧的很呐!我师祖造化天尊亲自吩咐,要我收殷洪为徒!赤精子前辈,总不能让晚辈违抗师祖之命吧?”杨蛟随即便是无奈开口道。
听着杨蛟的话,险些一口气噎着的赤精子,转而便是目中闪过一丝冷色的沉声道:“杨蛟,休要如此纠缠!否则,休怪贫道不客气!”
“既然前辈想要指点,杨蛟悉心受教!”说话间的杨蛟,便是直接翻手取出了那紫金色的长枪,枪尖划过虚空,带起隐约的细微裂缝。
见状,鼻子都险些气歪了的赤精子,便是直接翻手取出了阴阳镜:“小子,既然你找死,贫道便成全你!”(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章 青君拜师,陈曦怀子
找死?杨蛟闻言不由面色微微一沉的目中掠过了一抹冷色:“赤精子,我敬你是前辈,你真当自己有多厉害?一个大罗金仙中期高手,我杨蛟还不放在眼里!想要杀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竖子!张狂!”冷喝一声的赤精子,手中阴阳镜顿时白色一面射出一道白光,眨眼间便是来到了杨蛟的面前。
见状,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屑弧度的杨蛟,手中长枪略微翻转间,一道紫色电弧便是从枪尖之上激射而出,直接迎上了那道白光。
‘嗤’的一声,电光撕裂开白光,依旧去势不减的向着赤精子而去,所过之处空间都是略微扭曲起来,好似一条纤细的雷电钢丝般凌厉无比。
“什么?”面色微变的赤精子,面对那看似细小的紫色电光,却是丝毫不敢大意,身上紫光闪烁间顿时一件紫色道袍浮现,正是那八卦紫绶仙衣。
紫色电光以极快的速度落在八卦紫绶仙衣之上,瞬间在紫绶仙衣之上碰撞出一小片凹陷,使得赤精子身子一晃的后退了一步,才消散开去。
而就在此时,一道凌厉的紫金色枪尖却是直接撕裂空间来到了赤精子面前。
‘铿’的一声脆响,猝不及防的赤精子,只得以阴阳镜硬抗了下,转而便是浑身一震的倒飞了出去,手中的阴阳镜哀鸣一声没入体内,心神牵连之下。使得赤精子全身一颤的嘴角溢出了一丝血迹。
“阐教十二金仙,不过如此!”清淡而略带一丝冷笑的声音中,击退赤精子的同时从他怀中抢走了殷洪的杨蛟。便是直接闪身离去,眨眼间消失在了远处天际。
虚空之中,望着杨蛟离去,咬牙双手紧握的赤精子不禁面色涨红的露出羞愤之色。
朝歌近郊,一处风景不错的山林之中,一座略显简单的新坟茔前,武成王黄飞虎和丞相比干正带着少数家将护卫静静跪着。
“老丞相!苍天何等不公啊!老丞相数朝元老。为殷商鞠躬尽瘁,到头来。。。”含泪说着的比干,话音未落却已泣不成声。
一旁。同样面露凄然之色的黄飞虎,则是叹了声去扶比干:“比干王叔!时间不早,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否则,被费仲之辈知道。又是少不得在大王面前搬弄一番!”
摇头无言的比干。身子微颤着站起身来,含泪看着前方的坟茔,半晌之后才轻转身任由黄飞虎扶着向不远处的马车走去,上了马车。
“走吧!”上了战马的黄飞虎,回头看了眼老丞相商容的坟茔,便是转而暗叹喝道。
马嘶声中,一行人便是快速的向着朝歌城赶去。
在黄飞虎、比干等离开不久之后,一旁的山林之中便是有着一道头戴斗笠、身披长袍的身影走出。径直来到了商容的坟茔前跪下,一阵轻泣声中。洁白玉手取下了斗笠,三千青丝披散而下,转而取下长袍露出了那一身素白孝衣的倩影。
“父亲,青君来看您了!”俯身磕头的白色倩影,半晌之后略微抬起头来,便是露出了一张满面泪痕的绝美容颜,那一双清泉般眼眸之中,泪如泉涌,血丝隐现。
冷风,清泉,细流,古木,清幽的山林之中,那单薄的倩影就这么静静跪着,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是无力的软到在了地上。
隐约的轻叹声中,一道白色倩影不知何时来到了一旁,正是一身白色仙衣的妇好。
轻蹲下身子,扶起商青君,将她搂在怀中,看着那憔悴苍白的俏脸,美眸之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的妇好便是略微吸了口气的抬头看向前方商容的坟茔轻声道:“老丞相,放心吧,我会帮你照顾好青君的。”
“老夫商容,多谢仙子恩德!”一道虚幻的身影突然从坟茔之中浮现,对妇好拱手施礼,正是老丞相商容:“敢问仙子大名,商容也好来世回报!”
轻摇头的妇好,便是神色莫名的苦涩一笑道:“不必了!说起来,是我之后辈对不起老丞相,逼死忠良,自掘坟墓,自毁祖宗基业!妇好力薄,无法扭转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