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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夜问的,乃是李尔斯和霍一平。这两个人都没有给成绩冲昏头脑选择跟夜问相同的打法,而且这两人的挥杆手法也不坏,因而第一杆之后他们两人的球也同样落到了第一岩礁之上。
看着夜问、李尔斯、霍一平三人的保守打法,庄新的嘴角也不由得露出一丝鄙夷。手执长木杆正想发球,然而这个时候林际却抢先发球。只见林际手执长木杆目光对准第二岩礁便是全力一挥,顿时写有“林际”二字的球便带着惊人的气势朝着第二岩礁直接飞去,隐隐间竟有能够成功的态势。林际对于自己的臂力很有自信,如果全力一击他有信心能够打出二百二十码的超长距离,然而就在他的球快要成功的一刻突然而起的浪花却把他的球瞬间吞没,这让林际眼睛眨了眨表示相当无语。庄新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抹了一把冷汗,如果刚刚进行尝试的是他是不是林际那么现在球被浪花吞噬的便是他庄新的球了,想到这里庄新还是选择老老实实以标准杆为目标还比较妥当。由于从发球区直接打到第二岩礁球飞到差不多距离的时候位置会相当低,这才是球会被浪花吞噬的真正原因,至此庄新算是明白了米恩德那一番话的含义。
但是,这个世界上仍然有不知死活的家伙,那个家伙的名字就叫做任天福!手执长木杆,任天福对于林际的失败不以为意,他只以为林际的失败纯粹是运气不好,二话不说朝着第二岩礁对着球便是奋力一挥!这家伙信心十足,尽管如此他却忘记了一个最为根本的问题——这蠢货根本无法打出超过二百二十码的距离!
写有“任天福”三字的球最终安安稳稳地落到了湖面之上并最终沉没绽放出了一朵美丽的水花,这便是蠢材最终的结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任天福悻悻然一阵干笑,只能悄悄走离发球区隐没于人流之中。
任天福之后,庄新放弃了原有的计划直接把球打到了第一岩礁之上,至此六人第一杆全部打完。小湖边上有着六条小船,这六条船是让参赛者自己划船过去继续打球而用,因而夜问等人便各自走上了自己的船到自己该到的地方继续打球。任天福和林际因为第一球被判“遗失球”需要留在发球区再次发球,因而他们上船比其他四人要晚一点。
并没有花费多长的时间夜问、枸巅、姬冬雪三人便来到了第一岩礁旁边,当然撑船的角色由枸巅担任。直接吩咐姬冬雪测量球和第二岩礁的距离,夜问二话不说拿起铁杆挥出了第二杆。写有“夜问”二字的球随着夜问的挥杆带着惊人的气势滚落第二岩礁并最终停下,至此夜问第一个把球打到第二岩礁之上。李尔斯、霍一平以及庄新三人也相继如同夜问一样把球恰巧打到第二岩礁之上,而林际、任天福两人则不再进行多余的尝试而把球扎扎实实地打到第一岩礁之上,至此六人终于全部离开了岸边走上了各自的小船之上。
接下来的挥杆都比较平凡,每一个人都按照最标准的打法以标准杆为目标,在经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一行人便全部打完了第十三洞。在这第十三洞之中能够以标准杆(5杆)打完的只有夜问、庄新以及霍一平三人,李尔斯在挥第四杆的时候不慎让球弹跳到了湖里需要罚一杆,林际同样也让球再次弹落湖里,因而在这第十三洞之中夜问、李尔斯、庄新、林际、任天福、霍一平的成绩便分别为5杆、6杆、5杆、7杆、6杆、5杆,而总成绩按照这个顺序则是37杆、42杆、48杆、58杆、68杆、41杆。夜问不知道自这一洞之后他的排名会如何,但想必这一洞坑了不少人,唯独这一点却不容置疑。
稳稳妥妥地记录下了夜问六人的成绩,记录员米恩德站在岸边对着夜问等人大声说道:“你们,赶快撑船回来吧,我们要加快脚步到第十四洞了。后面的小组已经在这里等待几分钟了,再不快一点要被人看笑话了。”
夜问等人相视一笑,二话不说便让各自的球童撑船回到岸边。接下来,他们的目的地乃是第十四洞赛区!
(526)第十四洞
第十四洞,就如同其名,乃是“十死”之洞!十四洞乃是悬崖之洞,如果从悬崖之上掉下十一名斗者十个死,由此可想而知这一个洞所在之处便是悬崖边上。发球区和球洞所在便在两面悬崖之上,发球区在其中一个悬崖顶,而球洞则在另一边的悬崖岩壁下某处的山洞之中,由此可想而知这一洞难度之大足以让人膛目结舌。
望着看不到底的悬崖,姬冬雪双脚不由得有些发抖,道:“这,这,如果要把球打到另一边,我们该怎么到达另一边的悬崖啊?”
记录员米恩德淡淡一笑,直接回答:“通过那一条绳子!”话刚说完,米恩德便用手指指了指连接两个悬崖的一条手腕粗的铁制链子。铁制链子其上布满锈迹也不知道已经使用了多少年,显然没有人对此进行过维护,也不知道用这东西到另一边的悬崖去是否安全。
姬冬雪一看到那铁链顿时寒毛直竖,连忙摇头道:“夜导师,这一次人家就在这里观看祈祷你能够旗开得胜,加油!人家对这个最没有抵抗力了。”
“说那什么蠢话!”夜问摇头轻笑,道,“斗者,怎么能畏惧这点高度?如果待会儿你无法独自过去,那么即便让枸巅扛着你也要让你过去!”
此言一出,一旁的枸巅同样屁眼一缩。他对于那条铁链的坚固程度还有所猜疑,让他独自过去都有些勉强,如果还扛着姬冬雪过去铁链负荷不过来突然断掉怎么办?
似乎看出了枸巅的疑惑,夜问哑然一笑,道:“不需要担心铁链会突然断掉,那一条铁链即便有三人同时过去都不会断,让你和姬冬雪一同过去有何问题?别操那点小心,没问题的。”
夜问的话语丝毫无法给枸巅和姬冬雪带来安心感,尽管如此到时候或许硬着头皮他们也得过去也未可知,只能看夜问这个人是否是一个狠心的角色而已。
上一组的人早已经把第十四洞打完了,因而夜问等人也不浪费时间便马上开始他们的挥杆。这一洞的标准杆乃是三杆,按照标准打法是第一杆把球打到另一边悬崖的洞窟之中,第二杆把球打近球洞,最后一杆推杆入洞,尽管如此这一洞显然最难打的便是第一杆。如果无法把球打到另一边悬崖的洞窟之中那么一切便无从谈起,由此可想而知多少人栽在了这第一杆之上。
“枸巅,你认为这第一杆该怎么打?”夜问也不急于选择球杆,目光不断打量着悬崖下的洞窟对着枸巅直接发问。
枸巅双眸微眯,道:“如果没有参考,这第一杆很难把握。至少如果有人尝试用推杆打第一球,或者我们就能够想出最稳妥的第一杆的打法。”
夜问双眸微眯,也不由得点了点头。这里实在非常难搞,如果对状况没有一定把握便贸然行动必然无法以标准杆乃至低一杆打完这一洞,这才是夜问有所顾忌的真正原因。
或许是看出了夜问的困扰,又或许是有些自暴自弃了,任天福拿出推杆径直走到发球区,竟然打算第一个挥杆!任天福的球童任导忍和林泽聪对此虽然想要阻挠,但碍于任天福那魄力十足的眼神最终还是放弃了劝说。李尔斯、霍一平、庄新、林际等人看到这一幕也不由一喜,有人愿意示范显然能够让他们的挥杆有更大的把握。
深深吸了一口气,任天福双手紧握推杆,再次打量了一番另一侧悬崖下几十米处的洞窟二话不说对着脚边的球便是轻轻一敲!写有“任天福”三字的球惬意地往悬崖掉落并朝着悬崖中央的洞窟直奔而去,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写有“任天福”三字的球最终却是碰到了洞窟上几米的岩壁之上,这让清楚看到这一幕的李尔斯等人尽是一脸惊愕。
任天福挥杆的力度已然很小,尽管如此那颗球却依然落到了洞窟上的岩壁之上,这说明了什么问题?
这说明了想要用推杆把球打进洞中非常困难!
如果想让球更加容易进入洞窟之中,要怎么办?
似乎只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使用下坠球!
“下坠球,夜导师你懂吗?”枸巅望着夜问,神色略有些哑然。
夜问搔了搔头,道:“懂一点点。下坠球在大多数时候都没有用,所以我也没有怎么练习,也就知道怎么用而已。”
枸巅略微松了一口气,道:“还好。如果连怎么用都不知道,那么这一个洞也别想把球打进另一边悬崖的洞窟之中了。”
姬冬雪听得有些糊涂,道:“下坠球?什么是下坠球?”
“下坠球,也就是球打出之后会加速下落的球。”夜问乌黑长发一扬,接着说道,“一般而言要打出下坠球需要给球施加强劲的下旋,在这种情况之下似乎只能够使用那一根球杆了。”
“那一根球杆?”
“就是这个。”枸巅也不废话,直接从球杆袋之中取出了坑纹数量最多的沙杆。之前打大弧度推球的时候夜问便曾经使用沙杆代替推杆,而现在夜问要做的便是差不多的事情,只不过施加旋转力度的位置不是球的侧面而是球的上半球面而已。
夜问对于枸巅的反应快相当满意,从枸巅的手中接过沙杆二话不说走到发球区之中,显然他要第一个发球。如果被别人捷足先登把球打入洞窟之中会给夜问带来更大的压力,为了杜绝这种情况夜问只能抢先发球。
深深吸了一口气,夜问目光直视对面悬崖下方的洞窟,手中沙杆握紧向着脚边的球便是加了一个强劲的下旋便直接击出!写有“夜问”二字的球带着惊人的气势冲下了悬崖,然而就在球差不多碰到对面悬崖壁的时候球却突然向下急速下坠并顺势落到了对面悬崖的洞窟之中,整个过程看上去皆是千钧一发!如果夜问的力度稍微把握得不当,那么球便会直接撞上对面的悬崖岩壁,夜问刚刚的一球就是如此惊险。
看着夜问的球最终滚入对面悬崖的洞窟之中,枸巅和姬冬雪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如果夜问因为这一个洞而无法进入前三,那么他们便无法进入神龙门藏书阁了。不过接下来他们需要面对的同样让人郁结——沿着铁链走到另外一边悬崖的洞窟之中,这一点又实在让人心中忐忑。
夜问之后,李尔斯、霍一平、林际、庄新四人也相继击出了他们的第一杆。在四人之中霍一平以让人难以置信的控力竟然以单纯的推杆把球打进了对面悬崖的洞窟之中,这让夜问等人愣了好几秒也才慢慢反应过来;李尔斯、庄新两人都仿效夜问打出了平时很少使用的下坠球,尽管如此两人的第一次下旋力度都不足导致球撞到了对面悬崖的岩壁之上,但在运气之上李尔斯明显比庄新好因而李尔斯的球最终竟然跌入了洞窟之内而庄新的球却果断地落进悬崖底,这让庄新无语了好几分钟;至于林际,这家伙打出一记侧旋球打算旋转飞进洞窟内,但这样的球却只有花俏值得称道,因而最终它还是华丽地掉落悬崖以“遗失球”处理。至此,夜问六人全部挥完了第一杆而只有夜问、霍一平、李尔斯三人把球打进洞窟内,因而在其余三人仍然要在发球区重新开球之际夜问、霍一平、李尔斯以及他们的球童便壮着胆子沿着小路走到悬崖一侧按顺序一个一个攀着铁链溜到达另一侧悬崖的洞窟之中。
看着下面无底的深渊,姬冬雪双脚发软死活不肯过去,这让已然过去了的夜问白眼猛翻表示无语。给同样没有过去的枸巅打了一下眼色指示“交给你办”之后,夜问便没好气地溜进了洞窟内视察洞窟内球洞的情况。
枸巅看着那生锈的铁链同样双脚发软,但他却不能在女孩子的面前示弱!狠狠深呼吸了一口气,枸巅把一条绳子递给了姬冬雪,道:“把这根绳子绑在腰上。”
姬冬雪有些不明所以,尽管如此她却仍然照办。枸巅也不废话,待姬冬雪绑好之后拿起绳子的另一端便直接绑到了自己的身上,这让姬冬雪顿时愣了好几秒。
枸巅被姬冬雪盯得相当不自在,无奈干笑了两声只能说道:“现在我和你是同一条船上的蚱蜢,如果你掉下去了我也会被你连累,要死一起死,这样你就没有意见了吧?”
“你臭美!谁要跟你一起死啊!”姬冬雪小脸一红连忙反驳,似乎已经把枸巅那一番话当作是枸巅的告白了,这让枸巅白眼一翻只能表示相当无语。尽管如此姬冬雪绑在腰上的绳子却并没有解开,姬冬雪那大小姐脾气实在让人无法理解。
一旁看着的杨风儿不知道为何顿时来气,指着挚友苦蕾便道:“小蕾,你也把这绳子绑上。我们也一起去,要死一起死!”
苦蕾一听,白眼顿时翻到了九霄云外去……
(527)第十五洞
绳子连接在一起之后,枸巅和姬冬雪也仿佛打了一支强心针,而后两人便一前一后抓紧铁链往另一边悬崖的洞窟走去。尽管如此两人却不敢往下面看,悬崖之下深不见底,只要一看再有胆量的人也会感到头皮发麻。
从一边悬崖走到另一边悬崖实际上并没有多远的距离,但在枸巅等人攀来却如度万年。他们从来不知道时间是如此折磨人的东西,但就在此刻他们的心中却变得一清二楚。从未感受过的另类的危机感让枸巅和姬冬雪都感受到了一番新气象,通过这一次枸巅获得了新的感触而姬冬雪却感受到了高处不胜寒的真实,两人并不知道就凭借着这一个小小的契机他们一个在镶嵌术的境界上已然走得更远而另一个更是渐渐碰触到了魂师斗者境界的边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好不容易过去了悬崖另一边的洞窟之中,枸巅和姬冬雪深吸了几口大气,这才算是缓过神来。两人相视一笑,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夜问却走了过来拎起枸巅和姬冬雪便往洞窟内走去,这让枸巅和姬冬雪一愣之下都相当无语。
轻轻放下枸巅和姬冬雪两人,夜问指了指球与球洞,直接发问道:“姬冬雪,你看我的球跟球洞之间的码距是多少?”
姬冬雪“是是”地附和了一声,祭出火红色的九品火凤凰虚影便让它在球和球洞之间绕了一圈,这样之后才对着夜问说道:“夜导师,球和球洞之间相距三十三码。”
“三十三码吗?如果我要以低一杆打完这一个洞,那么我必须在这昏暗的洞窟内进行三十三码的超长距离推杆啊……”夜问暗暗嘀咕了一句,转过脸来对着枸巅便道:“枸巅,你看这里该怎么打?我想在这里一杆进洞,但我找不到推杆的正确路线。”
枸巅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这个略显昏暗的洞窟,双眸微眯道:“这一洞,比我想象之中还难打啊!我以为只有一开始的发球是难点,想不到在这洞里也问题多多……地面上多处坑坑洼洼,如果想要走直线推杆根本不可能,这的确难办……”
“你的意思是?”
“唔……看来只能走别人曾经打过的路线了。”枸巅淡淡一笑一指地面某处,接着说道,“夜导师,你看,那里有一条看看的弯曲线路对吧?那一条线路,我想就是之前有人曾经尝试过长距离推杆的证明。但那一条线路到走了三分之二便断了,显然那个人最终没有推杆成功。尽管如此,那个人却给我们带来了低一杆打完这一个洞的契机,我认为我们应该沿着那一条线路加强力度再打一次,把线路真正开拓出来。”
夜问愣了愣,想了想也只能点头同意。他没有如同枸巅那样敏锐的触觉,在这种情况之下也只能相信枸巅的判断而已。从枸巅手中接过推杆,夜问双眸闪过一丝凝重,手中推杆对准地面上的球便是用力一推!写有“夜问”二字的球随着夜问的敲击沿着左边的弧度向着球洞直冲而去劲头相当足,显然这一杆夜问的力度相当足。夜问的球顺利地进入了枸巅所指示的那一条线路,待走到了平滑线路的终端之际夜问的球微微一抖便开始顽强地开始它的线路的开拓。顽强的高尔夫球比任何时候都来得顽强,而后就在众人的目光之中夜问的球最终滚到了球洞的边缘并在一阵忽悠之后悄然滚落球洞。这一幕一出,夜问等人顿时松了一口大气,背脊上的汗水也已然沾湿了衣裳。至此,夜问以低一杆(2杆)的成绩率先打完了第十四洞。
夜问之后,紧接着挥杆的是李尔斯。李尔斯手执推杆神色同样凝重,他跟夜问有相同的打算都是进行超长距离推杆,但在球路之上他却不能像夜问那般利用别人残留下来的球路,只能另辟蹊径自找活路。猛地舒了一口气,夜问手中推杆高举,又听得“啪”的一声,写有“李尔斯”的球便带着优雅的姿态沿着右路拐去。平滑的路线不曾存在,因而李尔斯的球最终因为路线上的小石块而稍稍偏移了轨道并最终停在了球洞开外半码处,光是看上去便让人感觉遗憾。
紧接着的是风系导师霍一平。只见霍一平手持短铁杆深呼吸了一口气,也不废话目光直视球洞手中短铁杆对着球以四十五度角一挑,而后写有“霍一平”三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