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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气一定会得到极大的提高,不过那些赌她输的家伙便要哭爹哭娘了。
就在秦兆山和苏空零大张旗鼓地准备着他们的方案的时候,就在这大广场观众席入口方向,一男一女恰巧上气不接下气地进入了比试会场。那男子样貌有点小帅,那女子外貌也是极美,却正是枸巅和杨风儿两人。
一炷香前,当枸巅从睡眠之中醒转过来的时候,他一对照时间,顿时便是暗呼不妙。他连忙把怀里熟睡的杨风儿唤醒,待这小妞子得知过时的时候,这小妞子对着枸巅顿时便是破口大骂,不过那熊猫眼却显然不太明显了。
两人急急忙忙便往比试会场赶去,不过出发之前两人还是整理了一番仪容仪表,毕竟他们一个是年纪最轻的伯爵一个是神龙门门主女儿外加未来伯爵夫人,俗话说得好: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嘛。
“还好,还好,总算赶上了苏空零那家伙的比试……”杨风儿口吐香气,额头之上也渗出了几滴香汗,显然刚才赶路得很急。
旁边的枸巅笑着打了一个哈哈,现在他却是不太敢触霉头,谁知道这爱发火的丫头会否把火气惹到他的身上?
说起来,自从得知杨风儿就是假面战士之后苏空零跟杨风儿之间的关系改善了不少,虽然两人还不至于姐妹相称,不过至少不是一见面就冷嘲热讽了。按照枸巅的话来说,这两个女孩子虽然还是死对头关系,不过此死对头不同彼死对头了。枸巅不需要当两人的和事老倒也乐得清闲,他还巴不得这两个家伙好好相处呢!
“喂,这位小哥,趁着比试还没有开始,你要下点赌注不?”突然,一只手掌拍到了枸巅的肩膀之上,一同到来的还有那么一句话。
枸巅愣了好几秒:“赌……赌注?”
“哦,我的老天。你竟然不知道赌注。”那个拍了枸巅一下看上去非常机灵的小伙子露出一副夸张的神色,“没关系,没关系。之前不知道,那么现在我告诉你还不行?这赌注嘛,就是赌场上两人这场比赛的结果。你可以赌他们谁胜谁负,可以赌他们赢多少,甚至可以赌他们在胡桃木之上镌刻的强化jin制数目。只有你想得到,没有你不能赌。还等什么,趁着他们还没有真正地开始赶快下注吧,说不准下一个暴发户就是你呢!”
这小伙子口才还真不错,一下子听得枸巅好像不下注就亏大本一般。枸巅手上倒真有些闲钱,不过他却没有马上下赌注,淡淡一笑道:“哦,是这样。那么,你能够给我介绍一下场上这两个选手吗?他们的实力对比又如何?”
那小伙子露出一副非常和气的样子,笑呵呵地说道:“这还不简单。呵呵,这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对面那个jin制山的弟子叫做秦兆山,真实实力不太了解,不过从jin制山那一行人的脸色上看来这个家伙的胜面不高。至于苏空零,那还用说,那实力可是一等一的强,组合‘剑神落日’的成员身份可不是盖的!不瞒你说,即便是负责开庄的人都不太想开这个局,因为这个局实在太坑人了!除非那个叫做秦兆山的家伙是一匹大黑马,否则他对上苏空零苏仙子还不是陪衬的命,哪里可能赢过苏仙子呢!照我说,如果他能够逼和苏仙子就已经是上辈子欠下来的狗屎运了。”
这家伙说得一点儿也不客气,至少在枸巅看来这家伙跟jin制山的关系似乎不太善啊。不过枸巅对此倒是不甚在意,随意掏出一百枚金币,道:“呐,那走场看热闹,我也小小地下注一百金币吧,就赌苏空零赢。”
那异常机灵的小伙子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眉头微皱,其实如果可以他更希望枸巅下注在秦兆山上,不过他又有些职业道德,这才对着枸巅说大实话罢了。
(1133)秦兆山VS苏空零
秦兆山和苏空零之间的符技比斗仍然在继续。
场上,只见秦兆山神色凝重地盯视着放在她面前的胡桃木,右手取出一把锋锐的中品小刀,一刀一刀地在胡桃木之上削了起来。如果不经过处理,那么胡桃木上能够镌刻的强化jin制数目也是极其有限,这对于主修武器强化jin制的符技师而言已经是一个常识了。
几乎同一时刻,苏空零也在做着相同的事情。
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地,人们能够看到秦兆山手中的的胡桃木已然有几分木枪的模样,而苏空零手中的胡桃木则更像是一把木剑。两人手上的动作都飞快,其灵巧的程度简直让人叹为观止。恐怕,一般的饰物雕刻师父也差不多就是这种水平吧。
秦兆山和苏空零的强化jin制镌刻实际上场上的旁人根本没有多少人能够看到,因而这时候场上很多人反而开始留意起了场上的美女或帅哥来。例如说苏空零本身就是一个身材非常棒的大美女,所以现在场上那些观众倒是有不少看的不是苏空零的“表演”,而是看她的娇颜。
不过,此时此刻的迎风留意的却不是美女,他率先留意到的是观众席上的枸巅!因为某些原因,只要距离足够近迎风就能够感受到枸巅的存在。那种感觉就如同灵魂的波动非常接近一般,玄之又玄却又难以用语言来解释。与之相反,枸巅对于迎风的感应却要显得弱很多,只能隐隐约约感受到来自迎风的视线,或许这是因为他根本没有继承来自仙帝剑帝记忆的缘故吧。
很快地,迎风的注意力偶尔放到了枸巅旁边的杨风儿的身上,顿时感觉眼前一亮!美女总是容易吸引到男性的眼球,而杨风儿又恰好距离枸巅非常近,不难想象这个少女跟枸巅是哪一层关系。
浅浅的笑意没有由来地浮现在了迎风的嘴角,迎风上下打量着杨风儿就仿佛是在看一件精致的艺术品。他知道自己跟枸巅之间的关系,内心自然而然产生了一些龌蹉的想法:“嘿嘿,我就是你,你就是我,那么你的女人不就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同样是我的女人。”
迎风那龌蹉的想法似乎也如同电波一般会传递,杨风儿突然感觉背后一股恶寒,好看的眉头皱了皱,不由自主地靠了靠旁边的枸巅。
枸巅微微一愣,惯性使然伸出了左手搂住了小妞子的小蛮腰。
杨风儿少有地靠了靠枸巅的肩膀,竟然没有抗拒,却是不知道他们这小两口略显亲密的行为顿时气得迎风牙痒痒。之前他还很有志气地说什么“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的女人不就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同样是我的女人”,转眼间你你我我就分得一清二楚。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这个世界上,财产可以分,名声可以分,权力都可以分,唯有女人绝对不能分享,这是每一个男人与生俱来的铁则了。
不管迎风在那里没有由来地生闷气这点小小的野事,秦兆山和苏空零之间的符技比斗也终于到了最紧张刺激的阶段了。只见秦兆山手指连点,最后又一个收工的手势,这家伙竟然第一个完成。
紧接着,一个哈欠的工夫,苏空零也完成了她的作品。只见那胡桃木质地的木剑其上光华闪动,赫然已经如同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两人的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疲惫,两人的脸上都带着满意的微笑,至少,光从这一点便能够看出这一局比试双方应该都不会有任何的遗憾。
淡定的裁判千呼万唤始出来,优哉游哉地把苏空零和秦兆山两人的作品慢慢地评价。原本他以为这是一场差距巨大胜负莫容置疑的比试,不过当他首先评定了经过秦兆山强化的木枪之后,他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愕。
六十强化jin制,而且还是仅仅使用了两种强化jin制的连环jin制!?这个水准,已经达到了基本的五重符技师的标准了。裁判严重怀疑这个叫做秦兆山的家伙之前一直扮猪吃老虎,又或者jin制山那一行人施展的什么诡计,否则那样一个五重符技师怎么可能只有那般的评价?
“秦兆山……你让老夫感到惊叹。”裁判先生深深地望了秦兆山一眼,“在jin制山年轻一辈之中,除了迎风、梨焰之外,你是第三个非常有天赋的天才。”
秦兆山神色依旧有些木讷,只是点了点头,却没有说什么。这并不是她摆架子,而是她表面上的性子就是如此,就只是这样而已。
苏空零近距离自然也看出了秦兆山的水平如何,她也深深地看了秦兆山一眼,一脸凝重地说道:“秦兆山,你是一个好对手。”
秦兆山没有说话,同样只是点了点头。
场上的观众们竖起耳朵听到这里,全部人都感到有些愕然。不过现在他们最在意的是苏空零的成绩如何,毕竟再多的废话也比不上真正的结果。那些赌秦兆山获胜的赌徒们已经快要燃起来了,他们从来不知道原来只是无意中买了黑马搞点绰头但突然出现转折竟然会让人如此兴奋,他们开始在比试会场之上欢呼秦兆山的名字,似乎试图借助这股气势成为ya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jin制山一方同样对秦兆山能够得到这般评价感到非常惊讶。虽然秦兆山之前在符技的天赋上的确有过人之处,不过跟梨焰和迎风这两个小怪物比起来就显得逊色了很多。原本应该是这样的,但是现在事情似乎并非如此,这就显得比较奇怪了。
难道,就在这段时间里秦兆山有奇遇?
嗯,似乎也只有这个解释才合理了。jin制山二长老深深地看了比试场上的秦兆山一眼,内心如是想。毕竟,如果没有奇遇,要从四重符技师提升到五重符技师绝对要花费大量的时间,而有“小怪物”之称的梨焰现在都还没有跨过五重符技师的壁垒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不要忘记了,梨焰的年纪比迎风都要小上三四岁)。
场上众人对于秦兆山的猜测姑且不论,此刻裁判正在对经过苏空零强化的木剑进行评价。同样是在木剑之上镌刻了六十个强化jin制,同样是使用了连环的方法,不过苏空零却整整使用了三个种类的强化jin制。这并不是说秦兆山比苏空零更胜一筹,这只是说明了苏空零和秦兆山两人的思路不同,就只是这样罢了。相比秦兆山,苏空零知道的jin制种类要更多更全面,所以她能够想到的组合方案就更多,在这种情况之下,苏空零自然便选择了其中出错率最低的一种方案,这体现了她在符技上经验的积累。跟苏空零相比起来,秦兆山这次的能够跟苏空零打成平手在一定程度上依靠了运气。
“赌注!平手,这赌注怎么搞?”有些平民对此有些不解了。
不远处的一个小贵族冷冷一笑,有风度地解释道:“这还用说!根本就没有和局这个注码,这个结果最终的得益者当然就是设置赌局的庄家啦!”
不管那有抱怨有欢呼的观众们,秦兆山神色平静地走回了jin制山一行人之中,一如既往地低调。她的身影跟魁梧高大相差甚远,不过此时此刻jin制山一行人再也没有敢对她存留丝毫的轻视,因为这个叫做秦兆山的家伙是一个在符技上能够跟享有盛名的苏空零打成平手的家伙!
“秦兆山,呵呵,你做得不错。”二长老梨莹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笑呵呵地鼓励了一句。
秦兆山还是一如既往地木讷冷淡,“嗯”了一声便不再多说些什么。
梨焰依旧侍着自己大师妹的身份来到了秦兆山面前大大表扬了一番,似乎这样能够稍稍彰显她身为大师妹的皇霸之气。
相对而言,这个时候的迎风却有些愁眉苦脸,因为就在刚刚他输了一笔钱,因为他买了秦兆山输。
废话!虽然阴差阳错之下跟这个家伙有了合体之缘,但男人就是男人,这让迎风对秦兆山更是回避甚至有些厌恶。相反苏空零跟他之间还稍微有些交情,一个美女跟一个“男人”,这有什么好选择的?
“唉,就是可惜了那些金币。”迎风无奈地叹了一声,只是无意之中瞥了秦兆山一眼。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的秦兆山也无意之中瞥了过来,两个家伙顿时便是愣住了,而后便是两人都若有若无地回避开了视线,就仿佛这两人天生就是对头。
“迎风,你给我出来!我,‘神龙门三秀’之一的张承冲,现在就在这里要向你发出挑战!!”突然,一个身穿白色小短袍的男子从神龙门一方走了出来,一根手指非常牛气地指点江山,指着迎风直接发起了宣战。
迎风一愣,双眸顿时眯了起来……
(1134)十合之将
“指名挑战我?呵呵,好家伙,有胆气。”迎风双眸眯了起来,顿时知道自己之前肯定立威不足。现在这个家伙自己站出来,迎风自然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差距,否则随随便便小猫小狗都走出来对他进行挑战,那么他肯定拥有多多时间都不够用。
慢条斯理地从座位之上走出来,迎风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道:“你想丢脸?哼!如你所意!”
狂!很狂的宣言。随着迎风话音刚落,全场顿时一片哗然!虽然之前有关于迎风的不少战绩,不过场上大多数的人还是认为迎风这个人只是沽名钓誉罢了,还没有把迎风这个人放在心上。现在一个“没本事”“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家伙竟然说出这么狂的话语,场上的观众们肯定会各有微词。
迎风可不管这些,他甚至都没有理会jin制山二长老给他打的眼色,自顾自地往台上一站!顿时,一股霸气便从他的身上散发而出,就如同一个天生的皇者,一点泄出来的气势就能够让人闭嘴。
“说吧,你想跟我比什么?”迎风首先开口了。他的脸上充满了自信,似乎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失败。
张承冲被迎风气得手指头直颤抖,他一连说了几个“好”字,强行ya下心中的怒火,眼珠子一转,这才勉力一笑道:“早听闻你jin制山迎风符技天赋甚高,我作为‘神龙门三秀’之一,想要跟你讨教一番。不过单纯的符技比斗就太单调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跟张某打一场?”
“打一场?”
“对。”张承冲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不过,只允许打出jin制对敌。大家都是主修陷阱jin制的符技师,我想这对于你我而言都不是什么难事吧?”
迎风点了点头,又是那一句牛气哄哄的话:“如你所愿。”
“轰”,当场无数少女尖叫!
单纯只打出jin制对敌,这乃是陷阱jin制符技师专门的决斗方式,通常只会在符技师争夺配偶的时候才会采取这种比试方式,一般时候可是难得一见。
裁判对此虽然露出无奈的神色,不过对此却没有反对。
两人纷纷站好了位置,下一刻,随着裁判右手一扬,比试开始!
张承冲抢先出手,他两手不断打出数量繁多的法诀,一时间满天流星般的斗气便以特定的轨迹在他的周遭散开,似乎那些斗气将要在他的周遭凝结成为一个防御的结界,显然这家伙是一个先守后攻的斗者。使用斗气在战斗之中布置jin制是符技师的固有手段,越是高等级的陷阱jin制符技师对这一手越是依赖,如果不懂得使用这一手那么该名符技师便反而有些不合格了。
迎风好整以暇,完全没有一点儿防守的意思。他微微一笑,一步一步往他的对手所在的方向走去,脸上的笑意却越来越浓了。只见他伸出右手一点指,他的指尖之上露出了一个银色的斗气光点,斗气光点跟空气接触竟然泛起了一圈空气涟漪,下一刻,“啵”的一声,那原本被张承冲设置下的第一层陷阱jin制竟然已经溃散开来。
第一层jin制之后,第二层,第三层,第四层,连续的“啵”“啵”声在空气之中响起,迎风依旧神色淡然,手指轻轻抬起点出一指,破解jin制就如同顺手捏来。周遭的风甚至都无法进入迎风所在的半径一米范围,而迎风的另一只手却依旧缩在衣袖之中,就仿佛只用一只手就能够轻易获胜。
张承冲大惊,两手翻动,飞快设下了一道一道的jin制,就仿佛在跟迎风比拼是他的布置jin制速度快还是他的破解jin制速度快。张承冲自然不知道迎风缩在衣袖之中的另外一只手其实在不断撩动手指头发出无色的能量波动对面前的一道道jin制进行试探,否则,即便迎风再天才,在同样符技师等级的情况之下他也不可能从容击败这张承冲。
迎风就是在装逼,表面上他应付得相当轻松,脸上的笑容甚至都没有改变,实际上他应付得非常吃力。他利用心算之术加上不断的试探飞快地破解着张承冲设下的一道道jin制,却同时还要思索如何才能在十个回合之内把他的对手击败。
一个,两个,三个……很快,八个回合已然过去,而迎风和张承冲之间的距离已然非常接近。迎风知道他不能够再浪费时间了,因为他需要装逼,所以两只手终于在大庭广众之下明确地打出了一连串异常繁复的法诀。十几道法诀连成了两个“啵”的轻响,就在张承冲眼皮一跳间,迎风口中吐出了一小段晦涩难懂的咒语,星星的银色斗气斑点突然在张承冲的四面八方闪烁,下一刻张承冲便发现他已然处于强力的束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