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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俩正在胶着的时候,忽然管家从外面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秦旺文看到管家的神情,不满道:“什么事情,这么急匆匆的。”
管家喘了口气道:“王掌柜的说有急事找老爷,说是京都那边出事了?”
秦旺文脸上大惊道:“王掌柜的在哪里?”
管家道:“在厅里候着老爷呢。”
秦旺文不由分说的拽起秦宇朝前厅飞奔而去,秦宇不由自主的跟着。
秦旺文刚一进前厅,就见王掌柜的在厅里走来走去,脸上满是焦急的神情。
秦旺文一见到王掌柜,就急道:“玉福,京都出什么事了。”
王玉福见秦旺文到了,连忙道:“秦老爷,这次事情大了。”
秦旺文皱眉道:“慢慢说,什么事。”
王玉福平复了一下心情道:“京都我们那间药铺出事了,前日,有人拿个方子过来抓药,当时有个伙计有一味药给抓错了份量,岂知道这药是兵部刘侍郎家的小公子所用的药,因为其中一味寒凉的药抓的份量大了点,这刘公子吃完药后腹泻不止,刘侍郎知道这件事情后,勃然大怒,将齐掌柜的和抓药的伙计都给抓到了刘府,还叫人封了我们的铺子,伙计昨晚连夜从京都赶回来告诉我,我这一知道消息,就急忙跑来告诉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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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逼上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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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旺文脸色一变,喃喃道:“兵部侍郎,怎么会这么粗心?”
王玉福低头道:“那伙计本不是负责抓药的那个,抓药的伙计因为老娘病重,回家了,因为人手不够,所以就。WWw。。。。”
秦旺文怒道:“糊涂,这齐掌柜的干了药铺掌柜的这么多年了,居然还犯这种错误。”
秦旺文看了看在一旁的王玉福道:“玉福,依你之见,现在该如何处理。”
王玉福道:“老爷,伙计来之前已经找到给刘公子看病的大夫,问清楚了,这刘公子病是无大碍,只是腹泻了一日,身子有点虚,刘侍郎当时在气头上,这才把我们的铺子给封了,把人给抓了,我们从药铺拿一些珍贵药材,上刘府赔罪,相信刘侍郎应该不会过多的留难。”
秦旺文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这样,你就辛苦跑一趟吧。”
王玉福点了点头道:“好的,老爷。”
秦旺文低头沉思了片刻,又道:“算了,我和你一起去一趟,此事重大,如果京都的铺子给封了,我们损失太大了,再说,齐掌柜为我秦家辛辛苦苦干了几十年,怎么着也要把他救出来。”
王玉福连连点头,脸上居然有了一丝笑意,仿佛为有这么一个好老板感到兴奋,王玉福连忙道:“老爷,老山人参我已经叫人准备好了,只要去铺子里去拿就可以了,不知道老爷想什么时候动身。”
秦旺文道:“事不宜迟,越早动身越好,我这边没什么要收拾的,袁管家,你去安排一辆马车,我和玉福要赶去京都,估计要过几日回来。”
袁管家应了一声,自去安排。
王玉福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样,忽然道:“老爷,昨日药铺的赵老也回乡下了,这我再一走,恐怕铺子里一个掌事的人也没有啊。。。。”
秦旺文一愣道:“祥福也回乡下了,但是这次京都事关重大,我们俩都得去啊,那可如何是好?”
王玉福忽然眼睛一亮,谨慎道:“老爷,不如让少爷去铺子里顶两天,主要也就是帐目上的一些事情,其他的事情伙计们自然会去做。”
秦旺文抬头冥思起来道:“宇儿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如果这一下子,怕是不会啊。”
王玉福道:“老爷,这不怕,我交待铺子里的伙计多担待一点就是,主要是担心这帐目问题,交给其他人还真不放心。”
秦宇在一旁急了,这算什么啊,你们俩讨论这事有没有经过我同意啊,只听说过强暴的,没听说过强迫上岗的。
秦旺文沉思了片刻:“如今也没办法,只能如此了,宇儿,你就去药铺顶几天,也没多少事,就是把钱给我管住了。”
秦宇头摇得像拨浪鼓道:“爹,这我可干不来。”
秦旺文怒道:“你这是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我和玉福是去京都救人,你记不记得你小时侯齐掌柜多疼你,把你当亲生儿子看待?难道这一点点也不能替秦家分担吗?你还是不是姓秦的?”
秦宇心道:“我本来就不姓秦。”但是嘴上可不敢讲出来,心中唉叹,不会是这两个头合起伙来骗我吧,但是看起来不象啊,如果真的是演戏,那这两人都可以拿影帝了,见父亲如此愤怒,加上又是去救人,自己再推辞就有点太那个了,心中无奈,秦宇软弱无力的点了点头:“那爹、王掌柜,你们记得早点回来,晚了,我闹出乱子来,你们可别怪我。”
王玉福道:“少爷,你放心,其实铺子里也没什么大事,等会一起去药铺的时候,我会简单说一说,很简单的。”
秦宇直翻白眼,没有理会。
秦旺文见秦宇终于答应了,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见袁管家已经安排好了马车,三人登上了马车,朝药铺奔去。
秦宇目送着王玉福和秦旺文的马车离去,心中郁闷,刚才一路王玉福已经把主要的事情给秦宇交道了。
其实不交代秦宇也能知道个七七八八,和后世的药店老板工作差不多,负责收货,验货,收钱。其他的抓药啊,熬药啊,运送都有人管,根本不用他动手,只是一时走不开而已,得时时呆在药铺里。
王玉福和秦旺文正坐在马车上,待马车走远,秦旺文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好不容易,秦旺文终于止住笑了。
秦旺文道:“玉福,平日里看你老老实实,这说起假话来也是面不红,心不跳,我要是宇儿,也得相信不可。”
王玉福脸上一红道:“都是按老爷吩咐的办,是老爷编排的好。”
秦旺文得意的道:“宇儿这一个月来,我细细观察,真的是变了许多,没有以前那么嚣张跋扈,这次在邱县令的寿宴上表现如此出众,实在让我想不到,想必是秦家的列祖列宗在天之灵保佑我们秦家,只是一向懒散惯了,此次我迫不得已,出此下策,希望宇儿能够明白我的一番苦心。”
王玉福道:“老爷用心良苦,少爷总有一天会明白老爷的苦心的。”
秦旺文道:“但愿如此,对了,铺子里你都安排好了吧。”
王玉福点头道:“老爷放心,我都安排好了,那几个伙计都很机灵,出不了什么大事。”
秦旺文点了点头道:“不过,这次我们是真的要去一趟京都了,京都这几个月生意一落千丈,也不知道是和缘由,我们这次去要查个究竟,这样下去,京都的那间药铺迟早要关门的。”
王玉福点了点头,默不作声起来。
马车就这样一直朝京都奔去。
怡香院对面的一个茶楼里,一个精壮的汉子正在茶楼的二楼仔细的看着对面怡香院,这汉子正是那日在怡香院众人走后留下来一人喝酒的汉子。
精壮的汉子一边喝茶,一边不时的朝怡香院看去,
此刻正是白天,在怡香院出入的人并不多,精壮的汉子喃喃道:“李玉仁都已经走了两日了,这叶若兮还呆在丰县干嘛,这一路叶若兮都是先到一个地方安顿好,李玉仁才到的,怎么临着快回去了,李玉仁却把叶若兮留在这里,还安顿在一个窑子里,这葫芦里到底卖得是什么药?难道是为了那个那天叶若兮见过的那个小子。”
精壮汉子的自言自语并没有人关注。
“那个小子好像是叫什么秦宇,嗯,不管如何先查查他的底细,看来这叶若兮一时半会也不会离开,如果要玩什么花样,一定逃不过我的眼睛。”精壮汉子继续自言自语道。
“阿嚏,阿嚏。”秦宇坐在平时王玉福坐的地方,不停的打着喷嚏,秦宇喃喃道:“一定是谁在念叨我了,要不不会这么多喷嚏。”
旁边一个二十余岁的长相黝黑的伙计笑道:“少爷,可能是我这药有些冲了,少爷如果不习惯,我拿别处去。”
秦宇嘿嘿一笑道:“不用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黝黑的伙计道:“少爷,小的姓陈名刚。”
秦宇点了点头道:“陈刚,你在这药铺里做了多久了。”
陈刚放下手中药,掐指算了算道:“少爷,我已经在这里做了快十年了。”
秦宇惊讶道:“快十年,看你年纪和我差不多,都做十年了。”
陈刚憨厚的笑道:“小的十岁开始就在这药铺里做学徒,今年已经二十了。”
秦宇心中有些好奇:“十岁就来当学徒,你没有读书吗?”
一问完这问题,秦宇就知道自己傻了。
果然陈刚脸色有些黯淡,但是很快回复正常道:“小的家自幼贫穷,所以自小就出来当学徒,加上我娘身体不好,所以就来药铺干活了,我娘的病,多亏了老爷,很多药都没算我钱,还给我发工钱。”
秦宇忽然觉得有些心酸,陈刚让他想起了前世那些读不起书,早早出来打工的农村孩子,那么一个幼小的脊梁却要承担一个家庭的所有重担,在自己那个时代,已经基本解决了温饱问题,即使有贫困,活下去是基本没问题的。而在这完全靠天吃饭的年代,人的生命是多么脆弱,如果陈刚不是碰到了秦旺文,他们母子俩能活到今天吗?秦宇不知道,如果遇到了灾年,又有多少人要死于饥荒,多少孩子变得没爹没娘的,想到这里,看着陈刚满足的笑容,秦宇心中有些发堵。
秦宇站起身来,走到药铺的门口,一眼望去,一条青石铺就的路上人熙熙攘攘,秦宇不知道为何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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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语录
我问女儿,幼儿园你最喜欢和哪个小朋友玩。
女儿说了一个男生的名字
我问为什么?
她想了想说:“他长得很黑,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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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猪砂
此刻尚未到晌午,药铺并没有什么生意,但是几个伙计还是勤劳在一旁磨药,分类摆放。
秦宇实在无聊,见陈刚手里的活忙得差不多了,招了招手道:“陈刚,你过来一下,有些事情问你。”
陈刚听到少爷叫自己,双手在身上擦拭了一下,走到秦宇身旁,躬身道:“少爷,有什么吩咐。”
秦宇笑道:“不要这样拘谨,坐下来,陪我聊会天。”说完指着旁边的一个椅子。
陈刚脸上有一丝疑惑的神情,看看了在周围忙碌的其他伙计。
秦宇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和缓的道:“没事,有事也不急在一时,我有些事情问你。”
陈刚这才坐了下来,秦宇问道:“我看着路上倒是人不少,为什么药铺却是没什么生意。”
陈刚听到秦宇这么一问,憨厚的笑道:“少爷,你有所不知,我们这药铺的生意不仅仅是平日里给人抓药,还有一部分生意是给定州大户人家订一些名贵的药材补品,平日药铺有人在各地购买的药材都先运到我们这里,再分往京都等地,平日里生意倒是有时候好,有时候差。”
秦宇哦了一声,有点明白这药铺的意思了,原来丰县这个药铺是总部来着,不仅仅做零售,还做批发,最重要的还有大客户直供,这可是利润最高的啊,要知道平日那些大户人家一向对一些珍稀药材的需求量巨大,而且利润可观,行啊,看起来这老爹很有生意头脑,难怪这里平时离不得人,原来是物流和资金流的枢纽。
秦宇忽然道:“为什么我们药铺里没有大夫呢?”秦宇记得看古装电视剧里面好像药铺都是有大夫看病的啊。
陈刚奇怪的看着秦宇,似乎在说,这种问题还用问吗,但是还是很耐心的解释道:“少爷,大夫一般都有专门的医馆,一般有钱人家都是将大夫请到家里,大夫开方子来我们药铺抓药的,如果没钱,一般去医馆,大夫也会开方子。”
医药分离,奶奶的,在这个年代人家都已经医药分离,到了二十一世界的中国还没有医药分离,秦宇听完陈刚这番话,心中忿忿的想到。
陈刚看到秦宇表情有些愤慨,不知原因,连忙道:“少爷,还有什么事情,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去干活了。”
秦宇点了点头道:“你和其他伙计都说一下,都先歇一歇吧,我看从早上到现在大家都在忙,去喝口水,我在这铺子里看着。”
陈刚露出欣喜的神情,心中想道:“少爷看起来没有他们说得那么坏啊,我就看少爷挺顺眼的。”
陈刚自去招呼其他的伙计歇息。
秦宇虽然对这些生意没什么兴趣,但是前世的职业习惯还是让他在思考,如果在药铺里请个大夫来坐门诊,少收些诊金甚至免费,然后开些方子,这方子必须和现代的医生一样,让谁也看不懂,只有自己药铺的伙计看得懂,那他就必须在这边抓药,虽然请大夫是要花钱,可是这羊毛出在羊身上,在药上把这钱给赚回来,不知道这条路行不行的通。
首先得请有名的大夫,这样就有天然的信任感,挂一大牌子,某某神医在这里免费义诊,那人还不是蜂拥而至啊,对了再给这大夫提成,卖一份药他提成多少,这样有些方子明明可以少用点药的就多开点,这样又多赚点,这样大夫也有动力。
“要请就请最有名的大夫,你要看个病不收你十两八两的,都不好意思放你出这个门,你说这样的药铺有没有人来,你还别不信,古代人看病的原则就是,要找就找最有名的,不找最好的”
对了,这药铺还可以专门针对大户人家的女同胞开发一种专门美容的药品,这一定大有市场,秦宇不知不觉思路已经回到了二十一世纪,正在挖空心思怎么多赚钱。
正在这当口,门口一个声音打断了秦宇的思路。
“掌柜的,我要抓药。”一个高个男子正站在柜台的前面。
秦宇抬起头来,只见这人身高足有一米九,比自己还高半头,秦宇站起身来道:“请这位大哥稍等片刻,伙计们去后面歇息了,片刻就回来。”
高个汉子仿佛有点急:“掌柜的,人命关天啊,赶快把伙计叫出来吧。“说完从袖中掏出一个银锭来,放在柜台上。
秦宇仔细看了一下这个高个汉子,这汉子虽然个头很高,但是面相却不是那种凶悍的,面色黝黑,鼻子高耸。
秦宇见这汉子一脸紧张的神情,怕是真有什么事,于是大吼了一声:“陈刚,叫伙计们都出来,有人抓药。”
陈刚等人听到少爷在喊,都匆匆忙忙的从后屋里跑出来,跑在最前头的正是陈刚。
陈刚跑出来,见是有人抓药,也不多话,从高个汉子手里将方子拿过来。
陈刚将方子递给在一旁的一个廋个年青人道:“你帮这位客官把药抓了。”
廋个年青人用眼睛扫了一眼这方子,看到最后,忽然道:“这位大哥,您要的这药有一味我们这里缺,可能这药我们抓不了。”
高个汉子一挺廋个年青人这么说,脸色一变:“你这里也没有猪砂?”
廋个年青人摇了摇头道:“我想客官应该不止问过我杏园铺一家,此药想必在这丰县应该没有哪家药铺有,就是知道这药的恐怕也是不多,更别说是有这药的。”
高个汉子神情立刻变得急躁起来,忙道:“小哥既然如此熟悉这猪砂,可知道哪里有这药卖,如果小哥能够告知,这锭银子就送给小哥了。”
廋个年青人看着柜台上的一锭银子,似乎有些心动,但是还是摇了摇头,将方子递还给高个汉子道:“客官,我实在是不知道,不过这猪砂的主要是治清热解毒的,我看你这方子中也多是解毒的药,莫非是有人中毒了,如果没有猪砂应该也可以用别的药代替的。”
高个汉子脸色萎顿,无奈道:“多谢小哥,只是这猪砂乃是药引,别的药都替代不了。”
秦宇见这高个汉子满头是汗,心中不忍道:“这位大哥,能够告诉我们究竟是何人得了什么病,是否一定要这个药来治。”
高个汉子惨声道:“是我娘子中了一种毒,这毒我知道,只有用这猪砂作为药引才能医治。”
秦宇转头向药铺的廋个伙计问道:“这猪砂是何物来着,非常名贵吗?”
廋个年青人低头道:“少爷,猪砂乃是猪身上的一种石头,是长在猪的内脏之中,因为一般猪身上均没有,加之本来用药的就少,倒不是说是非常名贵的,只是寻常难见到,一般药铺里都没有这药的,小人自小就见过这猪砂是以才知道。”
秦宇心中在搜刮猪砂是什么,但是却是没有任何印象,听这廋个年青人说,这猪砂乃是猪身上的一中石子,那想必也是和牛黄一样,是猪的一种结石,可能这种结石不是每个猪都有,加之必须用到这味药的又是少之又少,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