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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薛耀越想越焦虑,恨不得马上出发。
“对,世界上的意外太多了,早点出发没有坏处。你们赶紧来,我请你们去机场的kfc吃早餐。”薛耀说。
小夫在电话那头努力咽下到了牙齿边的脏话,沉默许久后:“再睡一会儿吧,我看你也困了。”
“我不困。”薛耀精神十足的说。
“不,你困了,所以才会说胡话。”小夫说完,电话里传来通话结束的忙音。
小夫居然敢挂他的电话?岂有此理,到底谁是老板?
薛耀气急败坏地马上回拨过去。
关机?居然敢关机?!
薛耀起身往外走去,经纪人不来接他,以为他没办法了吗?呵呵,他去接经纪人就是。
大概是因为在剧组憋了三个月,好不容易有外出放风的机会,金鲤真昨天晚上竟然兴奋到睡不着。
她当然不能一个人睡不着,所以她把胥乔也叫了起来,陪她玩了一整晚的游戏。
这直接导致第二天早上,她起不来了。
早早的就起床收拾完毕的三人在金鲤真的卧室外面面相觑。
为了时间上宽裕一些,他们昨晚就从横店镇开车来到了沪海,没想到金鲤真昨晚却通宵失眠,今天早上直到12点也爬不起床。
宋渡不想错过好不容易去马尔代夫的机会,使出彩虹屁绝招,站在玄关向里喊话,直把金鲤真吹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似乎只要她跨出起床的一小步,人类就跨出进步的一大步,让一旁的小春和小丁听得瞠目结舌。
可惜,金鲤真对人类能否踏出进步的一大步毫不关心,房间里安安静静,连掀被子的声音都听不见。
唯一有权利进入金鲤真房间的胥乔这时走了出来。
“你们带上东西先走吧。”胥乔开口说道。
其他三人吃惊地看着他。
“下午6点还有一班飞马代的航班,我已经订好票了。你们可以先走。”
“要不我们就都改签吧。”小春犹豫地说。
宋渡马上打断了她的话:“不改签,不改签——这个点儿了,你再改签多浪费钱呀。我相信乔助理一定能把小真安安全全的带到马尔代夫的。”
宋渡一手一个,推着小丁和小春快步往门外走去,中途还转身对胥乔意味深长地挤眉弄眼。
等他把这两人都带出房间后,宋渡不忘转身关上房门。
他可真是太体贴了,宋渡陷入了自我陶醉。
“宋哥,这样好吗?小真醒来以后发现我们先走了,会不会生气呀?”小春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金鲤真的房门。
“胥乔都那么说了,能有什么事?”小丁嘀咕。
“就是,你没听见上周小真还说要送乔助理宾利吗?人家是小真面前的红人,你说是他更懂小真心意,还是我们更懂小真心意?别瞎操心了——”宋渡推着小春往外走去:“再不抓紧时间就真的要错过飞机了!”
“宋哥,你的那些马屁是每天在家熬夜背的吗?”小春打趣道。
“怎么可能!”宋渡正气凛然地说:“我的肺腑之言都是有感而发。”
三人走远后,酒店走廊重新安静下来。
金鲤真的房间里,床上的白色蝉蛹一动不动,蝴蝶依然没有破茧而出的迹象。
胥乔在床边坐了下来,轻轻拉下盖在金鲤真头上的被子,让她能够顺畅呼吸。
她毫无防备的睡颜像婴儿一般天真,收起所有利爪的她可怜又可爱,就连下眼睑上细密卷翘的睫毛偶有一颤,都会让他的心软成一团。
她醒着的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自信张扬、勇往无前的,这样的她让他仰望,让他追逐。有的时候,她又会露出天真懵懂的一面,让人只想用怀抱把她保护起来,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胥乔痴痴地看着金鲤真,在心中祈祷时间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让他可以再多看一眼。
再多爱一点。
金鲤真从深睡状态转到浅眠后,立即察觉到房间里还有他人存在。生物的本能让她浑身紧绷,猛地睁开双眼。
倚在床头的柱子上睡着的胥乔映入她的眼帘。
金鲤真盯着他的脸,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她还记得之前宋渡来叫她起床的事,他们呢?现在几点了?
金鲤真伸手在枕头下摸手机的时候,睡得不深的胥乔立即醒了。
“睡好了吗?”胥乔问。
金鲤真在枕头下的边缘摸到了手机,摸出一看,已经4点半了。
她原本应该乘坐的飞机都已经抵达马尔代夫了。
“还来得及,我买了六点的航班。”胥乔说。
金鲤真揉着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其他人呢?”
被子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了白色的蕾丝胸衣和饱满紧致的胸型,胥乔不敢多看,视线往一旁移开。
“我让他们坐一点的航班先走了。”胥乔说。
金鲤真没说什么,她并不在意。
“你换衣服吧,我出去等你。”胥乔主动说。
“出去干什么?”金鲤真不解地说:“我换衣服很快的。”
胥乔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她直接掀开了被子。
她平坦纤细的腰,饱满紧实的大腿,和胸衣配套的白色蕾丝内裤,全都一览无余的出现在他的眼中。
他一动不动,状若平静,实际心跳如鼓,血液下涌。
金鲤真从床尾拿起自己的衣服,如她所说那样,迅速地穿好了羽绒服以外的衣服,等她洗漱完毕从浴室里出来后,胥乔走了过去,将白色的长款羽绒服穿在了她身上。
她习以为常地伸出手臂配合。
“检查看看有没有忘带的东西。”胥乔说。
金鲤真随意地张望了一眼就说:“没有。”
胥乔还是在屋子里找了一遍,然后从被子里摸到金鲤真看完时间后忘掉的手机。
让金鲤真收好手机后,两人往外走去。
第215章
经过四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后; 金鲤真抵达马代首都马累,因为时差的关系; 这里连太阳都还没下山。
胥乔联系小丁后,得知现在已经不能内飞上岛,两人就在马累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坐第一班内飞的飞机登上罗仁宇举行婚礼的岛屿。
坐在小飞机上俯瞰辽阔海面的时候,金鲤真看得兴奋不已,仿佛又回到疗养院时爬上大树第一次看见外界面貌的时候; 虽然加州的阳光和海滩享誉世界; 但马代的大海和蓝天显然还要更胜一筹。
一下岛; 她就扔了鞋撒欢似地跑在沙滩上,胥乔在身后笑着捡起她的鞋。
酒店迎接的金发侍者见怪不怪; 手里拿着两个作为礼物的椰子,一脸微笑着等待客人的兴奋劲平息。
柔软干净; 晒得暖洋洋的沙子不正是为赤脚而准备的吗?金鲤真脱了鞋就不肯再穿上,胥乔也任她光脚跑来跑去。
终于跑够了; 金鲤真走回胥乔面前; 胥乔将手里的宽檐草帽戴到了她的头上,两人跟着侍者往前走去; 侍者将已经开了孔; 插上吸管的椰子递给两人; 用英语向两人介绍着岛上的设施。
越是靠近酒店,看见的娱乐圈熟面孔就越多,罗仁宇的人脉不错; 这次结婚,有很多知名艺人和幕后工作者都来参加婚礼了,他们看见金鲤真,大多都友好地主动打了招呼,金鲤真甚至看见了戴着耳机坐在椰树下发呆的echo和王伦等几个综艺老前辈在沙滩上散步的向鸣楠,看见金鲤真,向鸣楠热情地向她挥手,看在旁边的王伦当初《育神》时期多有照顾的份上,金鲤真对王伦打了招呼,顺便回应了向鸣楠的招呼。
echo从王伦他们的反应上继而注意到金鲤真,愣愣地看着她,金鲤真若无其事地对他微笑,他过了一会才勉强笑了笑。
金鲤真走到酒店大门的时候,看见穿着白色短裙和路脐短T恤的裴珠正在和心不在焉的薛耀说着什么,薛耀的目光本就望着码头方向,金鲤真一出现,他的表情立即生动起来。
“臭鱼!臭鱼!臭鱼!”他一连喊了三遍,咬牙切齿地说:“你居然临时改飞机,这是人干事吗?!”
金鲤真一脸狐疑地看着他:“薛狗,我改不改期和你有什么关系?”
想起自己昨天兴冲冲登上飞机却只看到金鲤真的三个工作人员以及裴珠时的巨大心理落差,薛耀恼羞成怒地说:“我——你管我有没有关系!”
“那你管我改不改期。”金鲤真翻了个白眼,真是莫名其妙。
“金鲤真妹妹,早上好啊。”裴珠侧绑着马尾,装扮青春活泼,笑眯眯地看着金鲤真:“我怎么觉得你又漂亮了呢?你和助理走过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们在拍情侣画报呢。”
薛耀的脸色马上难看了,敌视地看了胥乔两眼。
金鲤真这条臭鱼,助理就该选腰粗膀圆好扛行李的,挑个小白脸放在身边真碍眼!
“几个月不见,猪猪的眼光有了质的飞跃。”金鲤真自信地撩了把头发:“不过更大的可能是我的美貌已经夺目到让装瞎的人都不能无视了。”
裴珠脸上笑眯眯心里mmp,金鲤真这句话里前半句是夸后半句是没有点名道姓的损,她想装把委屈都没有足够的理由,每次遇上金鲤真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她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绿茶人设都被克得死死的。
金鲤真可以想发火就发火,想撕逼就撕逼,她不行,她还在乎别人怎么想,所以每次交锋,都是以她内伤告终。
罗仁宇这时从酒店里走了出来,身旁还有李风绮和龙慕云,三人见了又聊了一会,得知金鲤真想去参观沙屋和水屋的居住环境再决定住哪儿后,罗仁宇告诉她柳倩明天上岛,今晚八点有单身派对后就和李风绮走了。
穿着宽大T恤和纯色沙滩裤的龙慕云在太阳底下眯着眼对金鲤真说:“沙屋隐私性好些,晚上没有浪声比较安静,其他差别不大。”
“我住的沙屋!”薛耀抢着说:“水屋隐私性不好,而且晚上不安全,万一遇着海盗——”
“我住水屋。”金鲤真直接对侍者说。
薛耀怒瞪着金鲤真,龙慕云则笑了:“我问过了,岛上空房间不少,不管是水屋还是沙屋,想换随时都可以换——反正罗导掏腰包。”
“罗仁宇怎么突然发达了?”金鲤真问。
这次婚礼规模不小,来宾们还大多带着几个工作人员,对一个综艺导演来说,这应该是一笔难以负担的开支。
“你还没见到罗导的未婚妻吧。”裴珠笑着说:“人家是互联网集团老总的千金,这点钱不算什么。”
千金亿金又跟她有什么关系?金鲤真连对方名字都没兴趣知道,转头让侍者带她去风景最好的水屋。
虽说屋子明面上是让人随便选,但不可能毫无讲究,三线艺人就不可能住得比一线好,一线演员也不可能住得比大导演好,一旦选的屋子“逾矩”,侍者就会客气地回答这间屋子“有主”,金鲤真虽然不知道侍者带她去的水屋是不是岛上风景最好,但至少不是最好也是非常好,侍者一直很骄傲地告诉她这里可以看到最美的日落和星空,至于胥乔,他一个私人助理当然不可能有同样的待遇了,侍者本想带胥乔去他的房间,胥乔谢绝,问了房间号就让他走了。
金鲤真在屋子里绕了一圈,先一天上岛的宋渡三人就送来了她的行李。
“小真,晚上有单身派对,你有自己想穿的衣服还是我给你配?”小春问。
“随便,你配吧。”金鲤真站在落地窗外的露台上,头也不回地喊道。
她好奇地打量着周围,正前方的无边泳池旁有两张躺椅,阳光下有个亭子,无边泳池和亭子的中间,有一个可以直接下海的长阶梯,虽然薛耀说水屋的隐私性不好,但除了泡在无边泳池里的时候需要注意隔壁视线,其他地方的隐私性都还不错。
金鲤真走回屋子的时候,发现白色的小圆桌上还有一瓶酒店赠送的绑着缎带的起泡酒。
“小真,我把你今天白天和晚上要穿的衣服都留下了,你是现在化妆还是晚上再化?”小春问。
“不化,懒得卸。”金鲤真说:“天生丽质可以任性。”
小春笑道:“那你记得一定要涂防晒霜,你的洗护用品我已经收到浴室的储物柜里了。”
金鲤真敷衍地“嗯嗯”,小春不放心地又对胥乔叮嘱了一遍:“乔助理,记得提醒小春涂防晒霜,最好伞和帽子也用上,一定要注意防晒。”
胥乔微笑着应了。
三人离开后,金鲤真走到床边准备换上小春给她搭配的白天常服,胥乔主动向门外走去,金鲤真抱着衣服几个箭步挡到他面前。
“你为什么总是不敢看?”
她昂着头,故意问出恶趣味的问题。
胥乔的喉结动了下,他望着金鲤真,刚刚开口:“我……”
“我就要你看。”
金鲤真把衣服塞到他怀里,双手交叉握住衣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了上衣。
“你怕什么?”
她双手放在胥乔胸膛上,故意靠近,将穿着胸衣的挺翘双乳贴上他的心口,她满意地看见他的视线牢牢黏在她雪白双峰间的沟壑上,他陡然加速的心跳声和僵直的身体都让她感到愉快。
“想看更多吗?”她踮起脚尖,在胥乔耳边吹气。
听到更加激烈的心跳声,金鲤真再也忍不住,推开他大笑起来。
“真真。”胥乔无奈地看着她。
笑够以后,金鲤真弯腰脱下牛仔裤,随手将胸衣扔在床上,朝胥乔伸出手:“抹胸。”
胥乔递出白色的蕾丝抹胸。
金鲤真穿上后,从他手中拿过姜黄色的吊带连衣裙,从头往下套。穿好后,她又走到全身镜前转了两圈,松开扎在脑顶的丸子头,浓密的黑发从皮筋下一泄而出,如弯曲的海藻,半遮半掩住她白皙的双肩。
“完美。”
金鲤真对镜中的自己送出一个飞吻。
因为上岛前已经涂过一次高防晒度数的安耐晒金瓶,金鲤真懒得再补涂,直接开门走出了水屋,后一步走出的胥乔将草编凉帽罩在她头上。
先去哪里玩呢?
金鲤真没有特定的目标,顺着连廊上岸后,选了一个和酒店建筑背道而驰的方向,沿着海岸线走出。
温暖的海风中带着一股咸湿的气味,金鲤真赤脚踩在晒得发烫的绵密细沙上,如同走在一条材质特殊的绸带上,她按住差点被风吹走的凉帽,转身对胥乔露出大大的笑容,倒退着前进。
安静走在后面的胥乔也对她微笑。
他看着她踩着潮水,踢着浪花,孩子气地在海水中欢快无比地又跑又跳,上一刻她还对被潮水冲上岸的断裂珊瑚爱不释手,下一秒就扔掉珊瑚,惊喜地从海水中捡起一枚洁白如云,掌心大小的空海螺。
他看着她踩腻海水,一刻也闲不住地开始探索岸边的风景。
他看着她蹲在粗壮的椰树下,抓起一把细沙调皮地撒在小螃蟹头顶,新奇地观看着流沙淹没蟹壳,小螃蟹从流沙中迅速爬出的灵敏身影。
他沉默而专注地看着她,把她的每个小动作每个一瞥一笑都深藏心中,转化为黑暗中独自前行的勇气和动力。
天边的太阳越升越高,气温逐渐变得炎热,她玩累了,走到椰林下的阴凉里直接躺下,对着海中捡到的空海螺一会眯眼看一会又拿到耳边倾听。
“渴不渴?”胥乔走到她身旁坐下,向她递出拿了一路的小矿泉水瓶。
他看着她摇了摇头,一脸大发现的兴奋表情将海螺贴上他的耳边。
“你听,真的有海浪的声音!”
胥乔从贴上耳朵的洁白海螺中听到了共振原理下增幅的脑内血流声。
“我也听到了海浪声。”他说:“我还听到浪声里有人说话。”
“你骗人。”胥乔看着她皱眉露出狐疑的表情,却还是忍不住问:“说了什么?”
“说爱你。”
金鲤真默默无言地看了他半晌,嫌弃地说:
“你这样的土味情话连鱼丸彩虹屁的周榜都上不了。”
“我真的听见了。”
“骗人。”她一脸“谁信谁傻,我不傻”的表情。
胥乔没有再辩解,他笑着看向广阔的海面,温柔的潮水在白色的细沙上来来去去,海风轻柔,阳光灿烂,无价之宝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他的血液如潮汐更迭,日夜流淌在他的四肢百骸。
在心脏停跳前,在血液冷却前。
每一声都在说同样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的奶留到他的个人线里甜甜的挤,他在主线里的个人剧情不动,照旧,只是女主不会骗感情骗奶了
因为我觉得照目前的感情发展,女主去挤狗子的奶,不管是对狗子还是对海胆,乃至对自己,都是一种不尊重
第216章
金鲤真上岛的消息在岛上扩散开后,有不少居心叵测的人徘徊在她的水屋附近想要结识她。
说金鲤真是香饽饽都是辱鱼行为; 众所皆知; 这是一个金光璀璨的小金人,出身豪门却伪装成家里卖鱼的参加选秀节目; 划水到临近决赛的时候,下战书,开战场; 决赛直播舞台上一飞冲天,solo出道后首张专辑获一致好评; 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