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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辞-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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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出臂儿粗的攻城之箭,正欲掩护巫王后退,一个金色身影,竟穿过漫天箭雨,飞落到了城门楼上。

    他一身金袍,并戴着金色面具,打扮很是诡异,众将惊疑不定,生怕是对方派来的高手,巫王却既惊且喜的唤道:“参商。”

    那人恭施一礼,站定后,冷冷瞥了眼马上的紫甲少年,喝道:“孽障,你目无君父,妄听小人谗言,行此大逆不道之举,还不束手就缚!”

    巫子玉恨恨得看着他,双目几欲喷火:“你屡屡坏我好事,竟还敢出来说大话!之前念你为我疗伤之恩,我不杀你,今日,休怪我不客气!”

    金衣男子默然无语,只把手放到而后,迎着烈烈寒风,一点点揭开了覆在脸上的金色面具。

    巫王见他如此举动,忍不住又痛心的唤了声:“参商。”

    一时间,烽火骤停,空气中只余此起彼伏的吸气声。巫子玉更是惊恐的睁大眼睛,如看鬼魅,直接从马上栽了下来。

    这是一张酷似巫王的脸,只不过,眼角眉梢却比巫王更多了几分宽和之气。几位朝中重臣,以及正在攻城的威虎军老将都识得这张脸,正是已“死去”多年的公子巫商。

    “不!不!你不是他!他已经死了!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要扮成他的样子!”巫子玉形容癫狂的从地上爬起来,拿剑指着城楼上那张熟悉的脸,纵声笑道:“你以为,我会上当么?你若真是他,为何这么多年都不出现,偏偏这时候出现!”

    他早已把理智丢到九霄云外,只厉声命令身后的将士们:“还愣着干什么?杀!杀!”

    可惜,那些老将一见巫商,虽存了惊疑,却忍不住双股打颤,能稳坐马上已是难得,哪里还敢冲出去攻城!

    季剑带大军连夜奔袭,三日后方抵达沧溟,遥遥望去,见沧溟城中一片平静,正觉纳罕,前去探路的士兵回来禀道:“叛军已被击退。”

    紧接着,破虏营两员大将从官道上疾驰而来,把前因后果讲述了一遍,季剑才明白,巫商死而复生,威虎军中几位老将自动缴械投降,其余叛军溃逃之际,正好被从剑北驰援而来的破虏营堵住,收拾得服服帖帖。而巫子玉被擒之后,仿佛得了失心疯般,胡言乱语、神智不清,现在押在诏狱里待审。

    那两员大将见季剑尚在发愣,忙道:“王上听说大军今日抵达沧溟,已亲至城门口相迎。”
………………………………

164。第 164 章

    巫王只带了晏婴一个人过来。

    眼看着大军越来越逼近; 他心跳如鼓; 掌间冷汗直冒; 心底深处的那股不安也越来越强烈; 仿佛在等待放榜的考生。

    以往征战四方,面对千军万马时,他都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巫子玉的叛变,不仅令他心神俱伤,更令他加深了对另一孩子的愧疚。

    他隐隐已知道结果,却仍旧怀抱着一丝希望; 且这丝希望如火苗一般; 在夹缝中蔓延冲撞; 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吞没。他甚至不切实际的希望,那日九辰之所以那么说,只是为了保全巫后的权宜之计。

    毕竟,临行时,他已用那枚平安符; 传递了他的心意。

    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有些后悔; 这十八年来; 把对巫后的恨意转移到一个孩子身上。

    听闻大军今早抵达沧溟,他彻夜未眠,天不亮便吩咐内侍为他更衣,赶来尚未及修缮的北城门。守门大将惊诧不已,忙命人提前半个时辰打开了城门。

    季剑遥遥望见城门楼上只站着巫王和晏婴,也微感诧异。待逼近城门,他明显看到,巫王脸色唰的惨白,身体剧烈的晃了晃,幸而晏婴及时扶住,才未摔倒。

    他当先翻身下马,带领众将跪行大礼:“末将叩见王上。”

    三军将士尽皆跪地高呼:“王上福寿绵长,英德不衰!”

    过了许久,城门楼上都无人回应。

    除了微微颤抖的躯体,巫王整个人仿佛僵化了一般,目光定定的望着远方某处,似乎想确认是不是还有一波人马没有赶上来。

    他记得,两年前巡查威虎军,回宫途中遇刺,九辰夺了他衣袍只身引开刺客时,他也是这样望着远处的群山。果然没过多久,那少年就带着擒住的刺客出现在了道上。无论何等绝境,他总有办法死里逃生。

    可惜,已经过了很久,官道尽头,依旧沉寂得吓人,连一丝烟尘都没有扬起。

    晏婴早已泪眼模糊,眼见着三军跪在城门楼前,还在等巫王旨意,便哽咽道:“王上,将士们还跪着呢。”

    巫王有些茫然的望着乌压压的将士们,许久,才机械的道了声:“起。”又怔愣了好一会儿,方对晏婴道:“扶孤下去。”

    季剑见巫王从城楼下来,立刻迎了上去,复单膝点地,行了简单一礼。

    巫王强挤着笑意,抚着他肩膀道:“这次你们大获全胜,孤很欣慰。”

    季剑清晰的感觉到,那只宽厚的手掌,在他肩头停留了许久,都没有放下。

    果然,巫王目光往左右环顾一圈,略显急切,又有些惶然的问:“世子呢?”

    季剑从怀中取出那根骨笛,恭敬呈在掌中,眼眶微微发红:“出发那夜,殿下所居帅帐突然起了大火,等火灭时,帐中物件皆被烧为灰烬,只余了一具焦尸和这根骨笛。”

    晏婴终于抑制不住,怆然大哭。

    巫王颤抖着双手,拿了好几次,才拿起那根小巧精致、雕刻着繁复花纹的骨笛。当日,他因为云弩丢失之事迁怒死士营时,那个向来桀骜的黑袍少年,为了重新拿回这枚死士令,不惜放下所有的自尊和骄傲,冒着风雪,在玉珪殿前跪了整整一夜。

    从小到大,他和九辰之间,极少有正常父子间的交流。那夜在世子府中,九辰第一次剖明心迹,他才知道原来他对威虎军和死士营有那样的热诚。当时他虽本能的心存顾忌,更多的却是惊讶。

    他紧紧把那根骨笛攥在掌中,直到掌心硌得生疼,似乎才确信这东西是确确实实存在的。他也终于确信,九辰是真的离开了。

    走得顺其自然,了无痕迹。

    正如出征前一夜,他所承诺的一般。

    季剑又命穆寒捧来一个方正的匣子,道:“因当时沧溟情势危急,三军来不及扶棺,末将便自作主张,将殿下尸骨焚化,带了回来。这里面,是殿下的骨灰,和殿下生前欲呈送王上的一份朱简。”

    一个极普通的红木匣子,上面绘着象征吉祥的云纹,封口处已微微松动,想来是随三军一路颠簸的缘故。巫王墨眸间的水泽闪动了几下,几乎就要溢出,下一瞬,他却已把目光投向沉沉的天空,用力张开眼角,把那些水泽悉数吞回去。

    晏婴忙接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捧在怀里,如护珍宝,而后对季剑躬身施了一礼:“多谢侯爷。”哽咽着说完这四字,便再难出声。

    这日,巫王命司礼取消了宫中的庆功宴,只在城外和将士们饮了几杯薄酒,又让晏婴宣读了封赏令,便魂不守舍的回宫了。

    在垂文殿枯坐一日,到了夜里,巫王翻来覆去辗转难眠,便披衣来到书阁,命晏婴掌灯,打开了那方红木匣子。

    匣子共分为两格。左边格子里放着一个小小的瓷罐,想来装的是骨灰,右边格子里则放着一卷厚厚的朱简。

    看到那瓷罐时,巫王目光仿佛被狠狠烫了下,迅速挪开了,继而迅速取出另一边的朱简,命晏婴把匣子合上。

    这份朱简,已是唯一能捕捉到九辰气息的东西了。

    巫王试图把它攥紧,可这份朱简太长,卷得甚厚,他根本握不住。最终,还是失力般把东西搁到案上,苦笑道:“方才,孤做了个梦,梦见世子小时候,孤第一次带他去东苑大营的情景。梦里,他正费力的提着一把青铜短剑,跌跌撞撞的朝孤走过来,眼看着就要走到孤跟前了,却突然不见了。你说,这梦奇不奇怪?”

    他像是自语,又像是在问晏婴。

    晏婴哽咽道:“王上定是想念殿下了。”说完,偏过头,悄悄引袖拭掉眼角泪痕。

    巫王苦笑着摇了摇头,低头缓缓展开了那份朱简。

    朱简很长,从长案案面一直铺展到墨玉地板上。晏婴怕巫王熬坏眼睛,立刻又悄悄唤来一名小内侍,加了一个烛台。

    待安排妥当,转身之时,他才发现,巫王正双掌颤抖得握着一页朱简,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

    这夜,兰台之上,却也斜坐着一个白衣少年,彻夜饮着最烈的酒,仰天大笑,双眸寂如死灰。

    第二日,天色刚蒙蒙亮,季剑便已在垂文殿外等候巫王。

    短短一夜,巫王似乎比昨日更削瘦了几分,眼底泛着浓重的乌青,那双墨眸,亦不似往昔锐利深沉。见季剑过来,巫王显然很高兴,立刻招手示意他近前说话。

    季剑在离御案五步远的地方停下,如实道:“臣入宫,是有一个不情之请。”

    “孤听说,这次大胜,你什么赏赐都不要,想来是因为这个「不情之请」。”

    巫王点头,无奈的笑了,示意他说下去。

    季剑吸了口气,重新跪落,郑重道:“恳请王上封臣为北尉将军,准臣永驻剑北。”

    巫王倏地一怔,许久,才缓过神,问了句:“你可想明白了?”

    季剑重重磕个了头,道:“昔年,爷爷独挡边关十余载,威震各国,替巫国百姓免去无数战乱之苦。臣不敢奢求能建立像爷爷那样的功业,只望能用这血肉之躯,为巫国、为百姓尽绵薄之力,不负季氏男儿忠勇之名。”

    说罢,他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向御案之后:“恳求王上恩准!”

    又是重重一叩首。

    这种只有少年人眼里才会燃起的光亮,是如此灼热逼人,巫王心口忽然闷得难受,曾几何时,他也曾在另一个少年的眼睛里,看到过同样的光彩。

    “孤准了。”许久,他黯哑着嗓音道,喉头是难言的酸胀。

    “臣,叩谢王上恩典。”

    又磕了个头,季剑撩袍起身,正欲告退,忽听巫王声音隐隐发颤的问道:“你可知,他去了何处?”

    季剑登时僵立原地。

    巫王猛地扶案起身,愈加迫切的问:“告诉孤,他去了哪里?”

    季剑强忍了多日的悲痛,在这一瞬间崩溃,顿时眼眶发红,道:“王上若真关心他,为何非要在把他逼上绝路之后,再来问这句话。臣所认识的阿辰,赤胆忠心,胸怀坦荡,但有一丝希望,也不会轻言放弃。他失明之前,整日闷在帐中,彻夜不眠,就为了整理那份剑北布防策略。如今,他已如王上所愿,王上还要他如何?”

    “你说、什么?……失明?!”巫王艰难的从喉间挤出每一个音节,墨眸骤然缩了数次,眼底的血丝一根根浮起似要迸出,脸色更是白得渗人。

    季剑离开后,巫王木然坐了许久,才想起来让晏婴传随军的那两名医官过来回话。

    问及世子失明缘由,两名医官如实道:“与刺心草之毒无关,殿下眼疾乃积劳积病而致,至少已持续两年之久,当日彻底失明已是穷途末路,药石无灵,若能提早一两年发现,兴许精心医治,还有回春希望。”

    顿了顿,又道:“殿下出生时恐不足月,本就带着气血不足之症,且眼部犹寒。平日若生了病,一旦发烧发热,最易伤眼。素闻殿下精于箭术,那也是极耗费眼力的——”

    还未说完,巫王忽得勃然大怒:“一派胡言!当年王后难产,怀胎十三个月才生下世子,哪里来得不足月,分明是你们庸碌无能,还故意找借口搪塞!”

    两名医官羞愧不已,不敢再多言。

    虽然巫王还没有公开宣布,「世子征战途中不幸葬身火帐」的消息还是在宫内宫外迅速传开了。毕竟,大军班师回朝那日,统帅只有季剑一人,是不争的事实。更何况,季剑还带回了世子的骨灰和那支死士令。

    朝中百官俱惊,待慢慢消化了这个事实,立刻意识到当务之急,是确立新的储君,以安定人心。

    至于储君人选,也根本不用选。世子战死,文时侯还押在诏狱候审,左右都要落在这两年备受巫王器重、又身负凤神血脉的公子子彦头上。向来行事低调的右相桓冲,因为还担着公子子彦太傅的名义,这两日在朝中都毫不掩饰满面春风。

    奇怪的是,众臣请奏立公子子彦为世子的奏简雪片般飞进垂文殿,巫王却始终没有给答复,并一连数日称病罢朝。更奇怪的是,当事人公子子彦对此事也显得极不上心,甚至说是漠不关心。更有传言,有两个宫人私下针对此事嚼舌根子时,被子彦撞见,向来脾气温和的子彦,直接当场斩杀了那两名宫人。

    不过,接下来,巫王的一道旨意,倒是令百官稍稍安心。

    收缴巫后凤令,交由云妃代管。
………………………………

165。第 165 章

    巫后因谋害太祝令被禁足后,宫人们议论纷纷; 皆道她毒蝎心肠; 这是在拐着弯的置子彦公子于死地,好为世子铺路。难怪平日里总是苛责宫人,王上也待她日益寡淡。

    好在恶有恶报。如今,世子战死; 风国大败,巫后再无凭怙; 待立了新世子; 让出后位也是迟早的事。

    因而; 巫王这道旨意一下,不少宫人都悄悄聚到章台宫前看笑话。

    本以为; 以巫后刚烈的脾气,定会大闹一场,出尽丑相。

    谁知; 接旨后,巫后神色从容; 并无半分悲戚; 极配合的把凤印及凤令交给了印绶司的掌事。

    宫人们悻悻散去; 不由揣测,莫非世子一死,王后受得打击太大,已万念俱灰了?

    也不知是不是出于对她的怜悯,收缴凤令后,巫王便撤了章台宫的守卫。刁蛮任性的含山公主把外面势利的宫人们骂了一通,便直奔宫内,扑进巫后怀里大哭。

    “母后,他们都说王兄死了,我不信!王兄怎么舍得丢下我们,呜呜,父王会不会把茵茵和母后都关到幽掖庭里。茵茵好害怕,好想念王兄……”

    巫后扳起幼女含泪的小脸,目光异常冷厉:“茵茵,你要记住,身为巫国公主,无论那些下贱的宫人怎么看待,你都要维持自己的骄傲,莫要自轻自贱。还有,从今以后,你只有子彦公子一个王兄,若想不被关入幽掖庭,你要好好的跟他相处,当一个好妹妹,莫要再想以前一样刁蛮任性。”

    巫茵茵怔然望着巫后冷漠无情的面容,难以置信道:“母后,王兄死了,你一点都不难过吗?一点都不想他吗?”

    巫后毫无动容,冷笑道:“想有什么用?能让我们过得更好么?”

    “不!”巫茵茵颤抖着摇头,忽得从巫后怀里挣脱,凄声大哭:“我只有子沂哥哥一个王兄!我知道你不喜欢他,嫌他讨不了父王欢心,可他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冷血无情!”说完,大哭着跑了出去。

    “茵茵……”巫后错愕的盯着含山公主消失的背影,既愤怒又失望。

    巫王宫靠近西侧门的一处宫墙下,碧树影中,身披蔷薇色斗篷的少女正伏在一青衣公子的肩头,嘤嘤而泣。

    青衣公子耐心的轻声哄劝,过了好一阵儿,那少女才似信非信的抬起头,闷声低语了几句,便依依不舍的掉头走开了。

    待少女走远了,青衣公子才收回视线,立在原地若有所思,侧脸隐在树荫里,模糊不清,只余一个清瘦秀气的轮廓。

    这时,湘妃一袭火红长裙,挽着条垂纱披帛,携白芷从夹道上一路分花拂柳走了过来,不时低头顾盼,似在寻找什么东西。

    行至宮墙附近时,她毫不避讳的走过去,冲青衣公子轻施一礼,清眸若雪,笑问:“方才本宫在这宮墙附近遗失了一只镯子,来回找了两遍都未寻到,不知公子可曾见过?”

    青衣公子从袖中取出一只做工极精致的碧玉镯,恭敬的问:“娘娘说的,可是这只?”

    湘妃接过来,就着日光端详一阵,点头道:“翠色饱满,如凝绿脂,最难得的是那份质朴天然,果然是王上赏的那只羊脂玉镯子,与那些以假乱真的赝品不同。”

    青衣公子莞尔笑道:“娘娘说得极是,赝品终究是赝品,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若执迷不悟,反而得不偿失,甚至引火烧身。”

    湘妃颔首笑了,又轻施一礼,便引着白芷离开了。随后,青衣公子也举步离去。

    浣衣局,即使是寒冬腊月,宫人们依旧不得不忍着满手冻疮,用冰水搓洗着一桶桶从各宫送来的衣物。这些衣物都布料精美,若用木棒捶打,极容易损坏衣料。

    几个年轻一些的宫婢,正凑在一起,一边洗衣,一边嬉闹,以打发寒苦无聊的时光。

    这深宫里的秘闻丑事,永远是她们聊不完的话题,说到尽兴处,一个宫婢神秘兮兮的道:“你们都听说了吗?世子战死在剑北,王上已下令收缴王后的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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