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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黑蛇暖过来后,阿惠再也不敢留恋,拿过毛巾把蛇和自己随意擦了擦,套上亵衣亵裤,就带着一身湿气,抱着它钻进了被窝里。
“咝……”
直到被窝里被阿惠捂到发热,黑蛇才终于从噩梦一般的冰水盆里缓过来,吐着信子,摆动长尾游到阿惠肚子上,在最暖和的地方盘成了一团。
“你要睡这里吗……”
肚子上压了条蛇,沉甸甸的,不很舒服。阿惠伸出指头去驱赶,指尖被硬硬的小脑袋顶了一下,微凉的蛇身滑过手腕,在上面留下鳞片摩擦的细微触感。被窝里传出了抗议的嘶嘶声。
“行吧行吧,这里就这里……”
阿惠嘀咕着,歪过头吹熄了案头的灯。
没过多久,屋里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作者有话要说: ……总之有任何BUG都是因为作者没文化!欢迎告知!
并且暂时污不起来呢(…ι_… )
☆、3|她和那蛇的生活
肚子上压着坨沉甸甸的蛇,阿惠睡得并不安稳。
半睡半醒间,她做了很多个离奇的梦,有走山路掉进满是毒蛇的蛇坑里的,有被绳子缠住呼吸不畅的,还有在山上迷路怎么也回不去的……在梦境的最后,她甚至见到了早已死去的亡夫,梦见那逝去的很多个夜晚,灯影摇曳,天旋地转,带着汗水与泥土腥味的黑硬肌肉与白花花的腿肉碰撞,摩擦,身体与身体抵死纠缠,狠狠进入……
满头大汗地醒来时,天不过微亮。
冬日的天亮得晚,如果要吃早饭的话,也该起来了。
阿惠这样想着,翻了个身,腿间突然窜过一股热流。小日子七八天前才刚过去,又是做了一晚那样的梦,她羞窘并尴尬地意识到,自己这是想……想那回事了。
毕竟那口子身体强健的时候,也是个重欲的人,经常变着花样地做。她被喂熟了,尝到了甜头,自那人去了以后,又是独自一人守寡许久,毕竟还年轻,午夜梦回再见那人,醒来时,也经常沾湿了底裤,春/意难耐……
她愣愣地想着,被窝中的右手熟练地拂过高耸的山峰,沿着紧绷的腰线,摸索着探向云蒸霞蔚,雾气迷蒙的丛林丘壑。
硬硬的指甲,圆润的手指,过度操劳长出粗糙茧子的指腹……敏/感而细嫩的肌肤忠实记录着入侵者的一切特征,记录,并引诱它们,领着它们缓缓陷入一片深陷的泥泞。
泥足深陷。
不对……并不是这种感觉,还要更……
阿惠闭上双眼,贝齿紧咬,把细微的呻/吟与粗重的喘息一并吞下,化作急促的呼吸。
“你……还不起吗?”
一个低低的声音突然在身侧响起。因为刚刚睡醒的缘故,稚嫩的少年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显得慵懒且迷茫。
阿惠忘情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了。
“嗯?不回答的话……就是不起咯?那姐姐你暖暖我吧……”
说着话,那少年身子一抬,腿一跨,整个人都趴在了阿惠半边身子上,冰凉的长腿更是一番动作后,卡进了阿惠两腿之间,把他的身体固定了下来。
“你你你你是……那条蛇?”
那少年躺得远,身上又不带一丝热气。阿惠刚刚醒来,加上昨晚才做过掉进毒蛇坑的噩梦,便下意识的将昨天的奇遇归进了噩梦里,完全没意识到身边竟还躺了个黑蛇变成的少年人。
“嗯,是我。”
在阿惠身上舒展开四肢,把冰冷的四肢全部往手臂下、肚子上、腿下等等藏得住热量的地方贴,少年慢慢放松了僵直的脊背,发出了舒适的叹息。
自渎的右手还没来得及抽出,少年的身体就压了上来,把阿惠的右手给压住了。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阿惠觉得尴尬异常。为了转移少年的注意力,她心虚地转动着眼珠,随口问了个问题。
“那个……你……你昨晚不是蛇形盘在我肚子上睡的吗,怎么今天变成人了?”
“嗯?这问题真奇怪……我修炼就是为了变成人啊,现在稍微暖过来了点,能变人当人就变啦。”
少年嘟着嘴,狭长而水润的黑眸认真地端详着阿惠的脸,看着看着,忽然甜甜一笑。
“说起来,姐姐你昨晚好过分的,我才刚睡没多久,就被你从肚子上揪了下来,一脚踢到了床边上去。后来我力量足了,变成了人爬回来,才抱你没多久,你又嫌我冷,把我给踢到了床里面。”
“……抱、抱歉。”
难怪他睡得离自己那么远,原来竟是被自己踢的啊。
阿惠的脸又红了几分。
幸运的是,在聊天的时候,她趁机一点点把右手抽了回来。在亵衣上擦干手指,等一切证据都被销毁,她长吁一口气,终于开始正视眼下的问题。
那就是……这少年他……又没穿衣服!
并且……是被冻硬了吗?还是男人早起都会有的那什么……总之!顶住了啊!还两个!硬硬的!顶在小腹上!
感觉到那一跳一跳的冰冷——对它们居然也是冰冷的!阿惠羞得全身冒汗,身体都快被烫熟了。
“唔……突然变得好暖和,太舒服了,受不了了啦~”
感觉到身下突然温度升高,少年闷声嘟囔着。湿漉漉的眼睛惬意地眯起,伸出手臂抱紧阿惠,在她身上用力一蹭。阿惠还没来得及表示拒绝,整个被窝里忽然一空,带着凉意的被子一下子盖回了阿惠的身体上。
原是那少年忽然又变回了蛇,刺溜一下窜进了她的亵衣里。
这是……毕竟原身是动物,所以总会有难以抵挡的天性?
想到小时候养在身边的小兔子,已经养得非常听话了,发情的时候,照样不管不顾见谁都喷尿,阿惠觉得自己稍稍能理解少年突如其来的改变了。
只不过……那蛇到底要往哪里钻啊!
在亵衣里扑腾翻滚了一阵后,黑蛇从亵衣下摆探出了头,在空中昂首吐信,迟疑片刻,忽然弯下身子,贴近小腹,一点点把头往亵裤勒紧的系带下钻。
阿惠伸出手去阻止的时候,那蛇已经半个身子钻了进去,冷硬的蛇脑袋更是扎进了丛林,离腿心只有半寸不到。
刚刚还显得纯粹干净的蛇少年,转眼间居然做出这种事,阿惠简直不敢相信。气恼与羞愤令她再也顾不得其他,一下坐起,伸手抓住了滑溜溜的蛇身,用蛮力把它从亵裤里扯了出来。
黑蛇吃痛,被阿惠揪出来后,就顺势盘在了阿惠手臂上,慢慢缠紧,嘴里也发出了威胁性的嘶嘶声。
阿惠于是放松了手上的力气。没有了威胁,黑蛇也慢慢放松了身体,细长的尾巴垂下来,懒懒地在阿惠手臂上扫来扫去。
“这次……就暂且饶过你,下次你要再敢、再敢去那里……”
阿惠结结巴巴地威胁着,声音忽然一顿。因为发觉指尖上传来奇异的触感,于是抬头望去的她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黑蛇张开了大口,把她的右手食指整个含进了口中,像婴孩嘬奶那样用力吸吮着。
湿冷的口腔黏膜与紧绷的肌肉将手指紧紧包裹,柔软的蛇信如一根细绳,松松缠绕在指腹。两排密密麻麻的尖牙轻轻卡在手指端部,让阿惠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虽然少年说自己没毒,但是阿惠也不敢全然相信。而且,那么尖的牙齿,要是发狠咬下去的话,断一根指头,想来也不成问题。
踌躇与煎熬着,阿惠终于等到黑蛇嘬够了指头,把它原样吐出来。
但还没等她松上口气,黑蛇转眼又含住了她的中指。
阿惠的身体再一次绷成了一根棍子。
如是再三,等黑蛇把食指、中指、无名指都含咬了一轮,它才终于满意了的样子,沿着阿惠的手臂绕着圈爬回了她衣服里,腰带一样盘在了阿惠腰间。
趁此机会,阿惠赶紧起床穿衣,并把裤腰带扎了个紧。
去厨房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炕烧热。
等炉膛里的干柴已经烧得噼啪作响了,阿惠才顾得上淘米做饭。一通忙活下来,饭将熟未熟时,卧室的炕已经烧得热烘烘了。
阿惠走到卧室里,撩开衣服下摆,隔着一层亵衣戳了戳里头的黑蛇。
“喂,我把炕烧热了,你要去床上躺躺吗?”
说着,生怕黑蛇不信,阿惠还揪住了它的尾巴,从尾部开始把盘在腰上的蛇解开一段儿,将尾巴尖往热乎乎的床上按了按。
“咝…咝咝……”
被按在床上的细长尾巴受惊一般甩了甩,然后便服帖地压下去,在床单上愉快地摇摆。
阿惠见状松开了手,没过多久,身上盘着的蛇便自己爬了下来,乖乖往床上爬去。
“嗯,我去吃早午饭,你呢,就现在床上躺躺,很暖和的,我还给你盖被子哦。”
阿惠用哄小孩的口吻安抚了一下黑蛇,然后掀开被子,盖在了懒洋洋摊开的黑蛇身上。
趁此机会,她跑去厨房炒了盘麻辣白菜。
菜烧好时,饭也闷熟了。惦记着床上的黑蛇,阿惠就着单调的菜色随便扒拉了两口饭,把碗洗了,锅涮好,就脚下一刻不停跑回了床边。
床上,原先的黑蛇已经变成了人的模样,四仰八叉躺在被子里,睡得正香。
见此情景,阿惠放下了心。取来笸箩和做了一半的衣服,坐在炕边,便开始了漫长的缝补。
这一坐就是良久。感觉到眼睛酸痛时,阿惠暂时放下针线,偏头打量旁边睡得正酣的少年。
之前他醒着,她总也不敢正面打量他。现在看看,这少年长得真漂亮,眼角眉梢俱是带着贵气的妖娆,鼻梁高挺,下颌尖尖,樱粉的唇剔透晶莹,给人冰雪般的冷艳感。
如果不是知道对方是妖怪的话,阿惠一定会把他当作是京城来的达官贵人。她们这样的小地方,怎么也养不出这样的人物呢。
不过……说起来,他怎么有两根那……那个的?这也太奇怪了……
阿惠想着,眼神不由自主地下移,落到了少年腿间那一块。
隔着被子的话,什么也看不到,但之前她确实有瞄到,那雄壮威武的并排两根。
这样也太……太奇怪了!难道因为是蛇精所以有两根吗……于是……其实蛇就是有两根那个的?
阿惠觉得非常困惑。
要不……下次他再化身蛇,检查一下好了……
这样想着,她再度捻起针,缝起了新衣。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你们等着呢,不废话了,上!
☆、4|她给这蛇做了新衣服
针线活做着做着,阿惠的腰上忽然环来一双手。 紧接着,一颗毛绒绒的脑袋从她腰侧靠了上来,从下而上仰望着她。
“怎么不睡了?别靠太近,当心针扎到了……”
在抽针的时候,阿惠抽空看了他一眼,见小黑蛇正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好奇而认真地看着她手里游走的针线,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出口的声音也较平时放柔了不少。
“嗯……不想睡了。”
小黑蛇撅着嘴,把身体更向阿惠怀里挤了少许,一只手绕过阿惠的腰,去够她手里闪着寒光的针。
“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陪我睡觉呢?”
“别乱动,会错针的!”
阿惠打掉了他不安分的手,嗔怪地看他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手里的活。
“我在做衣服呢。你看,新年不是快到了吗,我手里没几个积蓄,买不起新衣服,所以只好自己做啦。”
说着说着,声音变低,阿惠的心也渐渐沉了下去。
是啊,要不是家里穷买不起,谁会想没日没夜地操着针线,对着油灯,做这枯燥又费眼的活计呢?村里有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就因为这样,年纪轻轻便熬坏了眼睛。每每看着她们,阿惠就好似看到了将来的自己。
她真的已经受够了这穷苦日子了。
小黑蛇说,只要她帮他渡过这个冬天,他就能让她变成有钱人。阿惠决定相信他,并将拼尽全力去完成他的要求。她把自己的一辈子作为赌注压在了这个承诺上,如果最终无法达成夙愿,她觉得,自己说不定会去寻死。
永远摆脱不了贫困的生活,永远无法洗脱的克夫骂名,永远有这样那样的人、一面戳着她脊梁骨骂,一面用带着色/欲与轻视的眼神看她,妄图玷污她,并将她狠狠踩进污泥里……这样可怕而黑暗的日子,继续过下去,还不如死了的干净。
“……姐姐,姐姐,姐姐!怎么不理我!”
手上忽然传来摇晃的力道,阿惠从沉思中抽/身,低头,见小黑蛇正扯着她的袖子,急切地喊着她。
“嗯……啊,怎么了?”
“姐姐姐姐,你会做衣服呢,好厉害!我也想要一件衣服,你可以给我做一件吗?”
小黑蛇一面说,一面指指阿惠正在做的那件大花袄子,眼中流露出艳羡的神色。
“你也想要衣服?”听到这话,阿惠手里的动作一顿。
确实,小黑蛇变成人形之后,老是光溜溜地跑来跑去,很不成体统,也很让人尴尬。可以的话,给他弄一件衣服还是很有必要的。
但问题是,阿惠并没有多余的布料了。
于是她遗憾地摸了摸小黑蛇的脑袋,告诉他不行。
“可以的话,我也想帮你做一件衣服呢,但我家里穷,没有多余的布料了。”
“所以……不行吗?”
小少年委屈地咬着下唇,狭长的眼睛雾蒙蒙地看着阿惠,苍白的脸颊上浮现了惹人爱怜的浅绯色。
“不……不行!我真的做不了。”
阿惠被小黑蛇这么一撒娇,差点没忍住就答应了。但她一转念又想到,连自己的新衣布料都是省吃俭用了大半年才买齐的,答应了小蛇的话,她要去哪里找多余的布头和棉花?
于是她一咬牙,还是拒绝了他的要求。
“唔……我讨厌你!不理你了!真小气!”
小黑蛇一生气,整个人变成了黑蛇,一个摆尾就窜进被子里,不见了影子。
阿惠放下手头的工作,掀开被子去找,发现他整条蛇盘成了一块饼子,正趴在床角,气哼哼地咬着自己的尾巴尖生闷气,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担心小蛇冻着了,她拉过被子一角,给他小心地盖上去,小蛇还气着呢,见状立马游到了一边,就是不愿意承她的情。
阿惠见状摇摇头,伸手去拍小黑蛇的身体,想告诉他别置气。小黑蛇当然不愿意被她摸到,扭动身体就要躲闪,却因为她手上暖暖的温度,躲闪到一半就变了方向,扬起的尾巴尖不由自主在她指间缠绕了一圈,被她握进了掌心里。
“炕都快凉了,不想冻僵的话,就盖着被子哦!或者你更想盘在我身上,比如我的腰?”
小黑蛇甩了甩头。
“那就好好盖着被子,乖哦~”
阿惠觉得自己可真是把小黑蛇当儿子给哄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十足。
也算苍天不负有心人,劝着劝着,小黑蛇的气也消了,为了表示歉意,他还仰起脑袋,用硬硬的头顶顶阿惠的手,在她掌心翻着白肚皮儿打了个滚,把阿惠都给逗笑了。
“好了好了,我要干正事了。离晚饭时间还有很长时间,你呢,就先在我身上暖暖吧。”
说着,阿惠抬手拎起软趴趴的小黑蛇,放在膝头撸顺了比划一阵,又用手掌摸了会儿他的小肚皮,然后一只手拉开领子,另一只手把小黑蛇头朝下放了进去。
冰凉的温度刺激着温暖的肌肤,在衣服最里面,滑溜溜的长蛇游动了一阵,终于松松盘在了阿惠的脖子上,不再动弹。
看起来是睡着了。
阿惠这样想着,手里拿起了剪刀,比划着从未成型的袄子下摆裁下一长条布片。
接下来又是一番苦战。
等阿惠做完手上的活计,抬眼来看,天已经完全黑了。
她揉揉酸涩的眼睛,摇摇晃晃走去厨房,随随便便热了点饭菜。小黑蛇正在冬眠,无需饮食,她便没去惊扰他,自己稀里呼噜吃了个肚儿圆。
等肚子里的饥饿总算压了下去,她取来一盆温水放在桌上,伸手去拍脖子上熟睡的小蛇。
“起来了,该洗澡了哦。”
“咝咝……咝……”
小黑蛇顺从地缠上阿惠的手,由她指引着滑入盆中的温水里,惬意畅游。
趁此机会,阿惠端来另一盆热水,背过身子脱下身上的衣物,拿过毛巾开始缓慢擦拭。
毕竟昨天刚洗过澡,今天又没出过门,所以上半身只是简单擦了擦脖子、腋窝、双/乳及肚子就完了。
需要重点清理的是下面。
昨晚做了个春/梦,裤子换下来,已经乱七八糟一片了。直到早已为人妇的今天,阿惠依然无法习惯身下黏腻湿润的感觉。就着新打的一盆热水,她取过毛巾,蹲在桌子的阴影里,摆着别扭的姿势一点点掰开腿缝,用沾湿的毛巾仔细擦拭着自己的下/体,把梦中带来的躁动与渴望全部用洁白的布料拭个干净。
一边清洗,她还一边颇有些自我厌弃地想,想阿惠这个荡/妇,居然会被一条蛇撩拨出欲/望,居然会对眼前这半大点孩子起了邪念,真是丢人,真是可悲。
但一转念,她又想起刚才在灯光下看到的自己,高耸的胸脯,纤细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