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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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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家英带着新上任的河源县县令越山水和典史等人来到沙河镇,按着预定的计划事事顺遂的安排了下去,而沙河镇上的男丁也开始了淘金的日子。
  沙河镇有金子的信息如飞一般迅速地传遍了附近的两个县,不少人开始蜂涌而至,但皆被堵在了沙河镇外。然而沙河镇原有的男丁一天也只能捞出很小的一部分金沙,于是又开始允许原是沙河镇的人回到沙河镇来淘金,只是淘金的银钱比一直住在沙河镇的人少些罢了。
  曾里长也带着一家大小回到了沙河镇,首先他找到了钟里长,不知说了些甚。次日,他代替了钟里长安排了沙河镇的事宜,也包括淘金男丁的安排。
  太子等人忙着跟来自京中的各方人马周旋,压根没注意到曾里长代替了钟里长。还是整日无事瞎闲逛的六六发觉了。她见着郑老头一家子在搬东西,好奇上前询问,才知晓他们要搬家。因为这房子的原主人曾里长要买回这房子。
  旁边有个老婆子曾里长的婆娘穿戴整齐,头上还有根小金簪,正看着郑家搬家,不时还催促一二句,“快些,让你们住了十来年也够了。”
  郑家几个孙儿脸虽有怒容,却仍是闷头搬着东西。
  曾老婆子啧啧几声,“一个二个的别拉长着脸,就你们那点钱,也想买这样的房子,发梦呢。”
  “这房子不是郑家买了吗?”六六道。
  曾老婆子见六六一副富贵公子的模样,敛了脸上的不屑,满脸笑容道:“小公子,你不知道那点钱可买不到了这房子的。”
  “怎么买不了?前几天这房子可是白送人都没有人要。”六六板着脸道。
  曾老婆子面有讪色,“如今不是不同了嘛。”
  六六指着旁边带着胖墩的钟大妞,“你说,这是怎么会事?”
  钟大妞偷偷地瞄了曾老婆子,不敢开口。
  六六怀疑地看了看曾老婆子,皱了眉问钟大妞,“你怕这个老婆子?怕说?你爷爷呢?钟里长在哪里去了?”
  钟大妞小声道:“我爷爷不是里长了。”
  不过一二日,沙河镇的里长就换人了?六六觉得奇怪,她怎么不知道呢?
  六六直接找上了钟里长,一问才知道。原来当初曾里长离开沙河镇的时候就留了一个后手,明面上说是让钟老头任里长,但实际上在县衙里备的案却暂代沙河镇里长一职,真正的沙河镇里长仍是曾里长。故曾里长知晓沙河里有金沙时,就马上托人找到县衙的书办,把暂代的钟里长划掉,重新写上了曾里长的名字。等曾里长一回到沙河镇就拿出文书给钟里长瞧,钟里长没法,只得吃了这个闷头亏。
  怪不得刚才郑家会乖乖地搬家,又容着那个曾老婆子说三道四的。明明是曾家当初为了脱身低价卖了这房子,如今又要用同样的钱买回这房子。简直是无耻之极,六六狠狠地唾骂了几声,又拍着胸脯跟钟老头保证,她定会让他重新做回沙河镇的里长。
  然后六六找着同样闲的徐家英,把事儿一说。徐家英立马找人抓了曾里长,并把曾里长一家子给撵了出去。又让人把曾里长送到赵山水处,让赵山水判了个流徒三千里,顺便也把书办也赶出了县衙。
  经过这一事,沙河镇的人才知道原来贵人是太子,纷纷给太子磕头,又要给太子塑身拜祭,到底让太子拦住了。
  本以为沙河镇的事已了,太子等一行准备出行。不想走之前,沙河下游的几个村子来闹事,说要决堤让他们有条活路。此时,太子也不手软,直接镇压了并训斥,“既然你们当初怕沙子冲了你们的良田,不顾沙河镇会不会让水淹,私自建了堤坝拦水。此时就不能在为沙河里有金沙就来决堤。发文给赵山水,让他注意教化百姓。”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姑娘们,爱你们
  有修一下,但放在下章的作话里。
  因为我看了一下,只修那点不够,还得再修,考虑到我写字的渣速度,我就不修了
  见谅


第103章 
  太子一行人终于要离开沙河镇了; 离开的那日,沙河镇的人大大小小皆伏地磕头,拜谢太子活命之恩。
  六六看着两边的人群; 一脸的兴奋和自得。
  陈茂闵诧异,问:“六六,这么高兴离开沙河镇?”
  “才不是呢。我是开心这么多的人感谢我呢。”六六骄傲地抬了抬小下巴。
  “感谢你?”杨文远下巴险些掉下来。
  六六圆眼一瞪; “是我发现的金沙!”要不是她,太子他们那里知道沙河里有金沙啊。六六越想下巴抬的越高; 沙河镇能脱离苦日子全是她的功劳。
  杨文远正要张嘴驳斥,就见六六小手指着前方; 道,“咦,太子殿下竟然没有说话就这样走了。”
  六六捧着脸惋惜道:“早知道太子殿下不爱说话,该让我去嘛。”
  “你去?你说甚?”杨文远学着六六的样子翻了翻眼仁。
  六六小脖子一仰; 伸出手指数道:“一,不准欺负郑家小郞和胖墩。二; 大家要尊敬钟里长,要听钟里长的话,三; 沙河镇里的人要不要内哄; 要拧成一股绳; 不要贫相交富相移……”
  杨文远敛了笑意,神色颇是惊异地看着六六。在他心中,六六只是一个可爱又善良; 有时还一根筋的小姑娘,然刚才六六无意中说的话却道出沙河镇的现状。
  沙河镇目前看起来尚是风平浪静,但有着金沙这个诱饵在,浪下面怕是波涛汹涌。稍有无慎,让有心人利用,沙河镇的人和沙河里的金沙就是剌向太子心脏一把锋利的刀。不知道太子他们的安排如何。他想去提醒一二,眼前又晃过太子等人若有若无的戒备。是啊,谁会相信杨阁老的嫡孙会真心为他们好呢?说不定还以为他使的是反间计。
  杨阁老一上台就取消文德皇后对女子优待的政令,比如取消女户,取締女学,再次主张女子无才便是德,鼓励一女不嫁二夫,守节,立贞节牌坊等等完全和文德皇后的主张背驰。鲜明地表示了他完全不站在太子一系,其实他在文德皇后还活着时,都曾表示过他对她的政令的反对,尤其是关于女子的。但那时他官卑言轻,无人在意。然文德皇后的离世,给了他机会,他仗着在皇上未得志跟随的那分情份慢慢的获得皇上的信任,最终把前首辅赶下台,他取而代之。这些话,有些是杨文远猜的,有些是杨阁老告诉他的。当时,杨文远问了一个傻乎乎的问题,既然你如此深恨女子有才智,为甚当年要替爹求取他的母亲,一个书香世家的才女。至今他仍记得杨阁老的回答,因为他父亲杨知府那时非他母亲许氏不可。但他父亲绝不曾像祖父杨阁老说的那样对他母亲许氏一往情深。
  杨文远想了很久,才想明白。那时,郁郁不得志的杨阁老打算放下自己的偏见,令儿子们娶书香门第的闺秀来表明他的退让。然而他自以为的退让并没有换来文德皇后对他的提拔重用,可想而知他是怎样的羞怒。
  这种羞怒一直延续着,直到到杨阁老登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时,他这份羞怒就像决堤的洪水汹涌而来,他颁布了一条又一条限制女子的政令。
  正是这些政令,让迟迟不能回京任职的杨文远之父杨知府醍醐灌顶,彻底恍然大悟。原来他不能回京任职是因为老父不喜欢他的夫人,一个吟诗作画的才女。
  杨知府小时还不曾听父亲对有才的女子特别有偏见。长大后偶尔听杨阁老念叨女子久该待在后院,女子无才便是德。他也不曾放在心上,要不然杨阁老也不会给他定下书香门第的姑娘。然而事实却告诉他他老父的确不喜有才的女子。
  自以为猜中杨阁老的心思,杨知府慢慢地冷落许氏,并在杨阁老成为首辅的次年直接纳了一个大字不识的贤惠女子做贵妾,杨知府在向他父亲表示他跟他父亲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
  可惜的是杨知府做的这一切除了杨阁老隐晦的赞同,并没有他想的那样升他的官或调他入京。十余年来,他一直在知府这职打转。看着昔日的同僚,一个个的高升离去,杨知府的心底的怒火日益旺盛,却没个发泄地,一发狠,一气儿纳了好几个不识字的小妾。等杨知府冷静下来,开始琢磨是不是他老父有了娇妻幼子,忘了原配嫡子。
  于是杨知府决定送儿女上京以探杨阁老的心意,当时正是幼童的杨文远,因长的粉状玉砌,甚是喜人让杨知府挑中送回京城杨家。
  到了京城,过了一二年 ,杨文远才明白,除非他父亲杨知府政绩菲然,让人不得不升他的官职。凭杨阁老,杨知府绝无升迁的可能,皆因杨阁老爱惜羽毛,怎可循私升迁家中子弟落人话柄。
  然已升官心切的杨知府如何听的进杨文远之言,反而写信来责骂杨文远没有伺候好祖父,才令杨阁老不愿升迁他。
  杨文远从兄长的来信中得知,他们的爹如今是越发的迁怒于母亲,母亲在家中的日子越发难过,有时家中的姨娘都敢欺负她。想到此,杨文远捏紧拳头,他不信杨阁老不知杨知府家中之事,对一个爱惜声誉的人来说,怎么会允许杨家有宠妾灭妻之事?除非杨阁老另有打算,但母亲对他一个阁老来说并无利用价值。莫非是外祖家?可外祖家也不过是清贵些,并没妨碍到杨家甚事。
  杨文远的眉头轻蹙,低头寻思。他忽地惊觉,他外祖家作为杨阁老的姻亲,并没有响应杨阁老的女子无才便是德。许家和大多数书香世家一样,仍坚持着让家中女子学习诗书琴画。这点杨阁老怕是早已不满,才对儿子的宠妾灭妻视而不见。
  想明白这些,杨文远已是愤恨不已。
  陈茂闵瞧见杨文远一会皱眉,一会咬牙切齿,以为他在为太子他们担心,道:“不用过虑,太子殿下定会安排妥当的。”
  杨文远收起心思,把对沙河镇的担忧说了说,盼着陈茂闵会转告太子。
  陈茂闵寻思一番,找了个机会跟太子说了说。
  太子听了,微微笑道:“若他们真从沙河镇下手才好呢。”他如何又不知如今的沙河镇是下手的最好地方,挑起民乱哄抢了金子,让他失了脸面又丢了金子。可他们必定想不到他正张着大网等他们入网抢食。
  而此时的后宫也甚时不平静,周贤妃处理好一天的宫务准备好好歇歇。贴身的大宫女递来一张三寸见方的纸条,周贤妃略略伸长脖子一瞧,周贤妃立时坐直身躯,吩咐:“去把德妃给我请来。”
  “人呢?”
  “关在后殿。”宫女回禀。
  “从那找出来?”周贤妃翘着小指捏着这薄薄的一片。
  “从食盒夹层搜出来。”
  “好生赏赏那人。”周贤妃道,“是个仔细的人,留意一下此人,用的着就给个机会。”
  “也是个蠢的,这种事不是也应该口口相传吗?出的你口入的我耳。就这德行,还妄想成就大事?”周贤妃撇撇嘴角。
  “德妃娘娘到。”内侍尖细的声音。
  “请吧。”周贤妃点点头。
  “不知姐姐有何急事?”鲁德妃听说周贤妃有急事相召,急急坐了步辇过来。
  周贤妃略抬下巴。
  方寸纸条递到鲁德妃面前,鲁德妃眼光一扫,赫然起身拉着周贤妃的手道:“姐姐,千万要相信妹妹,妹妹没那胆子。”
  “你是没胆,人家不是送你胆子来了吗?”周贤妃一张脸是笑非笑。
  鲁德妃哑了口,这上面的字迹的确是她父亲亲笔所书。
  周贤妃伸手捏起鲁德妃的下巴,“或许你那软耳根的毛病又犯了,或许你的心思也让你家人说活了?”
  鲁德妃眼角含泪,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颜色。
  周贤妃松了手,居高临下看着她发红的眼眸道:“别好日子过多了,忘了自个儿姓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把上章节的地方有些做了增加,但是加在上章节里面总觉得有点违和,要不就是继续修下去。但考虑到我的渣速度,就不能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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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源县城内的一处胡同,前河源镇里长曾里长满脸红光地往家门口急奔去,一到家门口就叫家里的老婆子和儿子媳妇收拾东西,准备回沙河镇去。
  家中余人皆愕然,离开沙河镇十余年,在县城里住的好好的,谁耐烦回那破地方去。
  见大家没动,曾里长黑着脸,“老子啥时候出过错?当初我是怎么带你们出来的?告诉你们,沙河里发现金沙了,赶紧的,晚了就没戏了。”
  听到金沙,大家坐不住了。几下子打包好行李匆匆租了辆马车往沙河镇赶去。等了沙河镇,曾里长也顾不得休息,直接找上钟里长,拿出准备好的文书给钟里长看。上面是曾里长任沙河镇的里长的文书,钟里长看了吃惊不小。他记得清楚当初曾里长迁出了沙河镇,是他接任的里长,为何如今却有这样的文书。
  曾里长拍着钟里长的肩道:“老弟呀,不是我不帮你。当初你任沙河镇里长的时候,县衙不同意,那些差吏们说不认得你。最后折衷了一下,就给你弄了个代里长,我仍是挂个名头。昨日,县衙的差吏特意来跟我说如今沙河镇出了金沙,怕你担不得责,速让我回来。这不,我家里就随便收拾了一下就赶回来了。”
  钟里长有甚不明白的,这是曾里长看到金沙,回来抢好处来了。
  曾里长笑呵呵道:“老弟,沙河镇这么多年多亏了你,以后老哥儿仰仗你的地方多着呢,你可得好好帮帮老哥儿我呀。”
  钟里长铁青着脸,紧握的拳头仿佛随时就要挥出去。
  钟老婆子拦在钟里长前面撑着脸对曾里长道:“好好,曾里长回吧,嫂子在家里等久了吧。”
  曾里长道:“家里的婆娘就是麻烦。”说完背着手出了钟家。
  “老头子,让他当吧。当里长那有下河捞金好。”钟老婆子给钟里顺着气劝道。
  钟里长缓了气,“也不是我非要当这个里长,他这人私心重,就怕他把好处全捞给自己了。”
  钟老婆子接着劝道:“怕啥啊,还有太子殿下他们,能由着他把金子往自个儿怀里捞?”
  “那倒是。”钟里长倒底给劝住了。


第104章 
  鲁德妃在偏殿收拾了一下才出了景仁宫; 上了步辇回到咸福宫。由着大宫女侍候着舒舒服服喝下碗热热的甜羹,驱散了心底的寒意,才觉得自己好似活了过来。刚才在景仁宫; 她一度以为自己坠入冰窖。
  周贤妃的几句敲打句句敲在她的心坎上,让她不禁想起几天前母亲说的话。
  “贤妃娘娘是受过先皇后的大恩,自然事事为太子考虑。但你不同; 你可没受过她什么好处。何必掏心掏肺对太子好,平王才是你的骨肉; 没得不顾自己的儿子只管别人儿子的理。若太子真是对平王好,这金沙之事; 不就应该让平王来管,那能自个儿抓在手里。亏你还鞍前马后地为他忙活,你说你傻不?可惜我们平王神俊般的人物,日后却得朝着别人行跪拜之礼。你这个做母亲的一点不上心; 都不知道替他争一争,难道那个位子平王就没份吗?我的娘娘哟; 你不为自己打算,总得为平王想想。”
  不知怎的那时她鬼迷心窍就答应了。
  “母妃。”
  鲁德妃醒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平王; 丰神俊逸般的人物; 日后要对着兄弟下拜; 她不由自主的鼻子酸涩。
  平王本就是为此事而来,如果看不出他母妃神色有异。“娘,何时起的心思?”
  鲁德妃唇角蠕动; “皇儿,你真的对那位置不动心?”
  平王斩钉截铁道:“是!”
  “皇儿,皇儿这般人品要屈居人下,母妃为着皇儿委屈。”鲁德妃眼角含泪道。
  平王目瞪口呆,他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前二十年不曾听母妃说他委屈,怎么忽地母妃觉得他委屈了?
  平王俊秀的眉头皱成山峰,心里琢磨着是谁在撺掇母妃。而鲁德妃性子向来本份老实,一时半会,他也想不出是谁在挑唆。
  不过平王知道他娘的这性子,猜来猜去,还不如直接问他母妃。于是他也不转弯磨角,直接问:“母妃,二十多年来,我们都平平顺顺地过来了。母妃怎么突地为儿子委屈起来了?”
  鲁德妃欲言又止,片刻后,她抿紧唇角。
  见她如此,平王深觉意外。他略思量,故着生气道:“母妃,在你心里难道别人比儿子还重要?”
  鲁德妃美眸圆睁,急急道:“世上最值得娘担心就是皇儿了。”
  “那娘还有什么不能跟儿子说的?”平王道。
  鲁德妃犹犹豫豫,始终没开口。
  这一下子,平生真生气了,发脾气道:“这么大的事,母妃偏要捂着不让儿子知道。为免日后母妃和儿子的人头不保,我看还是请贤妃娘娘帮忙来审审咸福宫的宫人,清理清理不长眼的。”
  说完,平王也不看鲁德妃,起身往外走。
  鲁德妃听了,不禁打了个寒顫,浑身抖了一下,仿若又坠入冰窖。她急忙唤道:“皇儿回来,我说。”
  平王回转身坐回绣凳上,心里仍有一团火在烧。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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