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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只能被迫享受“肉/体与/肉/体/之间摩/擦/发生的精神上的升华”了。
虽然不怕这些小猫腻,琳达也不想一大清早就气喘吁吁,又考虑到梭罗星这几日的温度会更加偏冷一些,她顺手给自己加了件夹克。
于是等琳达穿着大一码的条纹睡裤晃晃悠悠的来到alpha公共浴室,本看着空旷无人的前厅很是得意的扬起嘴角时,就发现内间传来了洗漱的声音。
“裘。。。。。。裘达尔?”
琳达讶异的上前,嘴巴张的比卡洛里特灰鸟还大。只见她最好的朋友,素有联邦最年轻少将之名的裘达尔·卡文迪许正在公共浴室里头洗漱着——她穿了一件黑色工字服,搭配一条迷彩裤,可能是怕头发沾水,她又将一头金发束到脑后;手臂肌肉若隐若现,看上去既不会太过发达也不会完全没有,就是那种恰到好处的样子。而在她的/胸/前,还有一块艳丽的丘磷坠着,一颤一颤的,像是一抹显眼的标记。
裘达尔本在洗脸,听到声音就平淡至极的回望了琳达一眼,接着就用一只手将她的嘴巴合上了。
“你怎么在这里?”琳达真是稀罕极了,围着裘达尔转了好几圈,就跟去动物园看珍奇动物一般。裘达尔烦她,就挥手示意她正常些:“快去洗漱吧,一会儿还有大会。”
“不。。。。。。不是。。。。。。”琳达还是一副打量外星人的表情,很不得把“我很惊讶”这四个大字写在脸上了,在最后转了一圈后,她终于道:“你怎么会来公共浴室呢?!”她可是对裘达尔的洁癖记忆犹新。。。。。。想当初她们刚刚见面,只是因为自己坐了一下裘达尔新铺好的床单,裘达尔就绷着那张比现在稍微嫩一些的臭脸冷了自己一个星期!
而就在裘达尔升少尉,拥有自己的小隔间后,她就再也没去过公共浴室;这一点让琳达羡慕嫉妒恨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过后来她成为公共浴室一霸后这种情感就逐渐淡下去了。
“公共浴室我不能来吗?”裘达尔挑眉,接着就用毛巾去擦额头上的水珠。
“我实在想象不出来你来公共浴室的画面。。。。。。”琳达咋舌,接着又说:“对了,我记得赛茵特将军是专门给你和西瑟准备了房间的,毕竟是指挥官嘛。。。。。。既然是专门准备的房间,里头难道没有独立的洗漱间?”
“咳咳!”
被琳达提及这一茬,裘达尔差点被洗漱水给呛死,好在终于缓过来。没好气的瞪了琳达一眼,裘达尔继续洗漱,倒是没有回话了。
当然,裘达尔没有回复琳达不代表她脑袋里不想这件事情。
一回想起那房间里头的洗漱室。。。。。。
裘达尔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又回来了。
粉色的瓷砖,雕刻了深粉色的爱心,洗漱用品也承接了这一风格,几乎是清一水的粉嫩;放眼望去,在那粉色的尽头有一面镜子,本想着镜子总该正常了吧,可等到她走近,却发现那镜子居然是由一整块粉水晶打造,照出来的人脸都是粉的不能再粉的粉色!
裘达尔这下可忍不了了,直接带着自己的那一份洗漱用品到了公共浴室。
没得到裘达尔回话的琳达只好自己观察,这一观察,倒还真叫她看出个什么——
“。。。。。。”
琳达一把夺过裘达尔手中的水杯,再观其颜色,眼神顿时古怪了起来。那粉色的水杯配着琳达招展的/粉/毛,倒是要比裘达尔用着般配不少。
“裘达尔,认识你这么多年,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琳达颇为沉重的说。
“。。。。。。”
裘达尔觉得自己有一句话一定要讲。
最后,她还是忍住了。
“我先撤了。”裘达尔重新拿回杯子,拍了拍琳达的肩膀,随后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哎等等!”琳达一把拦住她。
“你嘴巴上那个伤是怎么回事啊?”
心中顿时“咯噔”一声,嘴巴明明都已经消肿却还是被琳达看了出来。裘达尔刚想扯个借口敷衍过去,就见琳达一副老神在在的说:“你可别跟我说是自己磕的碰的——”
“这么大的牙印,你骗谁呢!”
裘达尔被她激的来了劲,也不打算掩盖啥了,就挑着眉毛冲琳达笑道:
“那你觉得这会是什么造成的?”她平日里冷淡的站着,倒看不出什么,这会儿子突然笑了,还挑高了眉头,就有一股子邪气显露出来,把琳达一个坚定的直女alpha都看得面红耳赤的。
“管你是啥老子都不稀罕!”到最后竟是琳达打退堂鼓,红着一张脸嘟囔了几句,就放裘达尔走了。
等到裘达尔离开后,琳达在原地站了好久,直到她那两条穿着条纹长裤的腿都感觉到冷意了,她这才一拍大腿,几乎是下定决心一般的道:
“这个裘达尔真是奇怪的不得了。。。。。。我一定要去那间房看个清楚!”
——
“艾利特人晚出早归,昨晚他们并没有前来进攻,想必是正在调整队形或是装备更好的武器——不过这也意味着一场大战即将来临!”赛茵特将军站在高高的指挥台上,面对着成千上万的联邦战士朗声道:
“今日,我们将对艾利特人的驻扎地区发动总攻!这是决定哪个国家能够继续领导梭罗星的关键一战!所以艾利特人必将拼尽全力对我们发动反击。年轻的战士们,这也许会是你参加的最后一场战役!”
“但如果你足够聪明,身体素质也不算太差的话——”
不怒自威的将军上前一步,用那把能震撼所有人的嗓音大喊:
“这将是你创造辉煌的史诗级战役!将是你荣归故里的信心来源!你的父母,你的兄弟姐妹,都将为你感到无比自豪!这一场战役的战场就是诸位成名的地方!就是你们即将名扬史册的地方!”
“那么,在这场战役中是做狗熊还是做英雄,全部由你们自己决定。”
“听明白了吗!”
“是!保证完成任务!”
第77章 岳父大人又来送温暖
“滴滴。。。。。。”
“滴滴。。。。。。”
机器正常运转的声音传来。
几十架战舰降落到联邦基地的专用草坪上; 发动机嗡鸣,还不时有白汽冒出;那涂了具有伪装特征的喷漆的机体在白昼之下显得威风十足,再观它们身旁三三两两结伴走过的战士们,那也是英姿勃发,眉眼间满是自信; 摆足了胜利之师的姿态。
“裘达尔; 你嘴巴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
准备室内,裘达尔正在换作战服——由于是指挥官; 更是这次战役的主力; 她的作战服更是经过了层层筛选; 几次更换设计图纸才得出来的杰作;其中的内扣小按钮更是数不胜数; 光是看贾帕斯专门送过来的那份说明书就花了裘达尔不少功夫。
等到裘达尔换完了作战服; 就看见沃伦抱着一件冲锋大衣站在门口; 眼神直挺挺的就冲着那/红/肿/的部分去了。
下意识的摸了摸嘴唇,裘达尔本想像对待琳达一样,含糊解释便好; 但是当她看到沃伦那张风雨欲来的脸庞,就知道自己想要在他面前蒙混过关是不可能那么简单的。
难道要告诉他这就是被你咬的吗?
裘达尔思忖,过了一会儿就否定了这个提案。
她本人倒是没什么; 一个伤口罢了,不值一提。就算这个伤口真有什么; 难道她还要跟沃伦计较不成?不过依照沃伦那种容易想多的性子,估计她越是说的风平浪静,沃伦想的越偏离轨道。这般算计下来裘达尔就蹙了眉毛; 心里一时也没了主意。
“那伤口是不是和我有关?”
裘达尔沉默不语不代表沃伦不会发表意见,沃伦在一旁耐心的等待了很久也不见裘达尔有所表示,就直接把心中的猜想搬了出来。
裘达尔眼皮子一跳,差点以为昨晚上的一切都已经被沃伦所知晓了——可他明明是睡着的啊?明明全程都不曾睁眼啊!
沃伦上前一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最后用那双仿佛永远温和的眼睛看过来:“是我猜的。昨晚的事情。。。。。。我依稀有个大概的印象,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是不知道的了。”
“所以你嘴巴上的伤口。。。。。。”他迟疑了一会儿,明摆着就是心里没谱,又道:“真的和我有关系吗?”
“当然没有!”裘达尔快速的矢口否认,这种事情怎么能够承认呢?她扯了扯作战服的领口,金色的发丝在/胸/前飘荡了一阵,又被她挽到耳后,再观那一张脸现在镇定的不行,怕是谁来了都不会怀疑其中的真实性。
沃伦自然没有太追究,事实上,几个小时前他一直处于昏昏沉沉的睡眠状态,只知道身侧有个人过来了,但是这个人是谁,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实在是想不起来。那么只能够按照给的线索推理。
那个人估计就是和自己共处一室的裘达尔,这点沃伦很是放心,而她之所以会走过来的原因沃伦隐隐约约也猜到了——思虑过重的话,当天夜里他的睡眠质量不会太好,如果是因为无意中的翻身或是喃喃自语吵着了裘达尔,也不是不可能。
“昨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裘达尔一锤定音,压根不给沃伦继续思考的机会:“我只是途中替你盖了盖被子,就回沙发上睡觉去了。”
“谁到沙发上去睡觉了?”
本来这个事情就此揭过,可偏偏半路杀出个拦路虎来——赛茵特将军穿着正式的军服,胸/前/这几十年所获得的勋章闪闪发光,只是随便瞟一眼就能让人肃然起敬。此刻的他弯腰走进战舰,威严至极的拿眼光一扫沉默的两人,最后声音跟响雷似的质问:
“沃伦裘达尔,我问你们,昨晚上谁去睡沙发啦?”明明是长辈关心晚辈的话语,可被赛茵特将军一说,居然有了训斥手下不守规矩的士兵的气势。
而赛茵特将军本身心里也是有火气的。
本来他现在过来,是打算好好关照一番这一对未婚夫妻,毕竟他们一个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个是儿子未来的妻子,可以说无论是他们中的谁,赛茵特将军都不可能做到完全不过问。所以他在得知此次前来支援的人员中有沃伦与裘达尔,就特地要人准备了那么一间房间,想着让这对小年轻感情好好升温一把,将来结婚了婚姻也会更顺遂。
且他镇守边疆一守便是几十年,妻子在梭罗星上因病去世,儿子则在主星接受教育,他一个孤家寡人在梭罗星上苦苦坚守,好不容易盼来了两个熟悉的小辈,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说说话?
但是他刚才听到的却是什么?
睡沙发?!
一对未婚夫妻怎么会一个人睡床一个人睡沙发呢?
这摆明就是阳奉阴违,表面上对他这个长辈的话言听计从,私底下却人心分散,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见两人都未回答,赛茵特将军终于忍耐不住性子,皱着眉头冲裘达尔道:“裘达尔,你告诉我,”
“昨天晚上你们中的一个是不是去睡了沙发?”
这夫妻还没结婚就同床异梦了,日后还得了?
本来他提议让沃伦与裘达尔结为夫妇就是深思熟虑过的结果:沃伦性子沉静,人聪明倒是聪明,可内底其实特别倔强,一旦认定了什么事情那就不会回头的;裘达尔呢,虽然也不是个活泼的性子,可她的沉稳与适当的圆滑恰好能包容沃伦的缺点,再则她年轻有为,颇具责任心,沃伦若跟了她日后的生活就有了保障——这样即使他将来战死沙场,也不用担心剩下的这唯一的一个儿子无人照顾了。
可是现在沃伦与裘达尔根本不是一条心,这不是一条心的夫妻能够陪伴的长久?
赛茵特将军的内心涌起浓浓的担忧与愤怒。
裘达尔好歹经历了那么多风雨,头顶上的长官脾性也是寻思过的,此刻她知道赛茵特将军就跟发了怒的狮子一样,若不顺着毛捋怕是不好收场。
心里头无奈,她只能硬着头皮纠正道:“岳父,我和沃伦昨晚上是在一起的。”
“证据呢?”知道裘达尔会反驳,赛茵特将军也就搁着等着她了。眼前的中年男人不怒自威,脸上的表情称得上难看,又听他那暴躁的语气,怕是平常士兵在他面前绝对会胆战心惊。
“证据?”裘达尔心思活络,眼珠一转就计上心头,这个计划消是能消赛茵特将军的怒火了,可后续的麻烦也是不断的。她权衡利弊了好几秒,最后还是决定先解决这火烧眉毛的要紧事,直接上前一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唇角,随后笑着道:“这证据不就摆在您面前吗?”
“!”
赛茵特将军惊讶的望了望,他原本以为裘达尔只是想要糊弄他,没想到还真有证据!他又仔细的看了看——都是过来人了,赛茵特将军对那个疤痕简直再熟悉不过,当下就撤掉了暴风骤雨的神色,整个人那叫一个高兴。
“是我错怪你们了!”赛茵特将军眉开眼笑,“你们这感情很好嘛!”
都咬成那样了能不好吗?
裘达尔强行微笑。
就为了这两个牙洞,她可是疼了整个后半夜呢。
心里的疑问解决了,赛茵特将军就不打算多逗留,又嘱咐了两个人一些基本的注意事项和行动方针,这位岳父就笑呵呵的走出了战舰。
而正如裘达尔所料,赛茵特将军一走,沃伦那把慢悠悠的嗓音就响起了:
“所以。。。。。。你嘴唇上的伤口果然是和我有关系吗,裘达尔。”他根本不是在疑问,全程都是陈述句的语调。
裘达尔回头:“这个伤口是个意外。。。。。。”她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只见随着目光望去,不远处的青年仍旧是那副怀抱冲锋大衣的站姿,不过眉眼已经不一样了。
这份不一样很容易就被看了出来。
青年的五官本就偏柔和,但是这么多年来的独自打拼让他的温柔生生转变成了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平日光是不言不语的坐在那里,就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忌惮之心。后来他随裘达尔训练,冷漠的样子逐渐失去了,又展露出内里那张温和的脸来——本来裘达尔以为这就算是她能够在沃伦脸上看到的最为柔软的表情了,结果跟今天的一比,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区别。
眉头舒展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盛着溺人的温柔,俊朗的五官多了几分别样的味道,又见他嘴唇带了含蓄的笑意,耳朵尖一点一点的被攀上粉红,让这副表情无意中就生动起来。
“。。。。。。”
在这沉默之间,裘达尔突然感觉。。。。。。
自己的心跳漏了半拍。
就跟猛地断了电又在瞬间接上一样,极为快速的下坠之后被人紧紧抱住拽起,整个人的心在这一起一伏之间仿佛都要停止跳动。
第78章 罗格斯堡垒
梭罗星艾利特主战场
罗格斯堡垒
荒芜的旷野延伸着; 粗糙的土地上,只遥遥的立着几颗杂草,叶片也是枯黄,一副垂垂欲死的样子。
都说艾利特人好战强壮,这片区域的画风也颇为适合他们——跟联邦严密精细的基地不同; 艾利特人的战略要塞只是简单的立在地面上; 一面血红色的旗子迎风招摇,从远处看仿佛是一张血盆大口; 要吞噬周围的一切。
瞭望台边; 今日守城的士兵正目光炯炯的盯着监视屏幕; 绝不放过监视器视线范围内任何一个角落。
突然; 在旷野的正中央位置; 出现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这两个人出现的太过唐突; 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无声无息。士兵瞪大眼睛,随后又使劲揉了揉眼皮——那两道身影仍存在着; 像是两条鬼影一样,宽大的黑色斗篷被季风吹起,腾云驾雾一般的缥缈感; 即使现在那斗篷之下伸出个白腻腻的手骨来,士兵都不会觉得惊讶。
他们仍在有条不紊的向前前进。
方向正是罗格斯堡垒这边。
“……”
可能是因为场面的寂静; 又或是那两人身影的诡异,总之,士兵呆愣的站在原地好长时间; 以至于那两个人都已经走到堡垒之下了,他都没有拉响警报。
“啪嗒。”
两道身影立足于罗格斯堡垒之下,高大的那个摘下自己的斗篷帽子,露出一张脸。
他的嘴唇张了张,说了一句话。
——
“都笑起来,笑起来,我不喜欢哭丧的脸。”
温暖如春的指挥官室内,壁炉热烈,柴火堆积着聚出一团熊熊火焰,把整个壁炉内壁照的亮堂堂的,即使隔着一圈铁栅栏,那热度也跟长了尾巴似的,直往人身上窜。
指挥官模样的男子托了托自己肥胖的腹部,重新调试了一下皮带后,将一块灼热的铁块从炉火中取出——那铁块红里透亮,尤其是中间那一部分亮的泛白,让人不禁就退后了两步。
但是房间内的其他人是无法做出这个动作的。
随着男子慢吞吞的步伐,只见在一面宽大的墙壁上用铁枷锁固定了好几个/裸/露/的人,他们低垂着头颅,原本细腻完全的肌肤上多多少少都有些烧伤痕迹,最先印下的伤口留下浅浅的形状,而有的则红肿不堪,最外头的一层还出现了焦黑的情况,里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