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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修传-第9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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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五此心法以白气而化三光,猛瞧来大有一气化三清之势,但显然绝不相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心法与火凤所传并无高下之分,可见凤五来历,着实非同小可了。

索苏伦心中暗叹道:“我与承天相比,果然是弱了许多,以承天玄承,若来此处一瞧,定知凤五心法玄奥,便是凤五来历,也能瞧出个端倪来。”

其实这也怪不得索苏伦无识,索苏伦所修之道,自然超不出魔修功法去,就算对仙修之术颇熟,也限于凡间修士所学罢了,对仙庭修士所学,又怎能与原承天相比。

索苏伦又瞧了一回,见那凤五行功正在紧要处,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若不幸被凤五瞧破了,岂不是弄巧成拙?

正想悄然离去,忽听青衣童子道:“师兄,岭下有几只灵虫,一直在原处盘旋,瞧来极为古怪。”

赤衣童子道:“竟有此事?难不成有人借此灵虫,来观我师尊动静。”

青衣童子笑道:“怎有人那么大的胆子,敢来窥我师尊,怕是这几只灵虫开了灵旨,见我师尊法术通玄,便在此岭驻足观望,也是有的。”

赤衣童子道:“就算如此,也不可不察。”说到这里,目光只一转,就向那几只灵虫瞧来,同时赤衣童子手中拂尘上,有几根拂丝则是微微一动。

只听“啪啪”数声轻响,数只灵虫已然粉碎。青衣童子笑道:“师兄忒也小心。”

赤衣童子笑道:“若不是你说将出来,我哪里能觉察到这几只灵虫,难怪师尊向来夸你心细。”

青衣童子道:“师兄谬赞了。”说到这里,忽的身子一晃,便在栖凤岭上消失无踪。

索苏伦见青衣童子识破灵虫机关,那灵虫又被赤衣童子所破,心中暗叫厉害,正想悄然离去,哪知就在身子右侧,蓦地多出一道人影来,赫然便是那青衣童子了。

青衣童子手中花篮中香气阵阵,闻来令人心醉,且这栖凤岭外,正是月色近人,其景色之美,也足可令人留连。但索苏伦心中,却是恐惧之极。

青衣童子别看只是凤五奴仆,只怕自己也非其对手,何况又有凤五在侧,此番果然是托大了。

就见青衣童子微微一笑,道:“道友,既来此处,何不现身一见?”

第1787章跳出灵台等闲看

青衣童子离索苏伦只有十余丈,其目光更是直直逼来,似乎已然洞窥索苏伦的内心一般,但索苏伦却知,该童子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发现灵虫,并不代表就是发现了自己,索苏伦抱臂冷笑,也直直向青衣童子瞧去。

只过了片刻,童子的目光就游移开来,神色中有一丝失望,显然他低估了对手,同时也对是能否发现对手产生了惊疑。

其实青衣童子成功的可能性甚高,如果他的对手不是索苏伦的话,任何修士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本能的产生惊慌,从而暴露行踪。

但索苏伦对无相魔功深具信心,不仅如此,他甚至认为,魔界诸种魔功都足以与仙修法术一较,所差者不过境界罢了。

魔界为天地杀气流散之地,而魔界诸种功法禀杀气而生,在索苏伦看来,这其实就是功法的本源。修士修行功法不过两个目的,求道与杀生。

求道者,与天地同寿,日月同辉,万世而不朽。而杀生者,视万物为刍狗,消灭诸多危险,以求生存。

因此杀生求道,其实是一体两面。好比刀锋与刀背不可分离。

如果说原承天所修之法,偏重于求道解惑,拯天地苍生,则索苏伦所修之道,就是探究生存之本意,消饵一切危机。两者孰重孰轻,实难比较。

魔界亿万魔修凶残嗜杀,诸多魔功皆经千锤百炼,任何一种功法若有缺失,必然不得流传。而无相魔诀做为魔界第一魔功,自然破绽极少,几近完美。这也是索苏伦信心的来源之一。

其次,索苏伦一直隐隐觉得,天地法则对魔界诸多打压,其实是对魔界功法的一种恐惧。唯因恐惧,才会打压,这种想法在经过华月城之战后,就变得更为强烈了。

而对索苏伦来说,身负魔界亿万魔修期望,就必须拔开重重迷雾,探到魔修生存的本源。在仙庭之中,因灵气与魔息格格不入,提高境界变得几乎不可能了,但越是如此,越可能蕴藏着极大机会,仙庭是世间一切问题的生发之地,寻找魔功的突破,也唯有在此罢了。

事实上索苏伦有种强烈的预感,他发现自己离魔功的突破口,已经越来越近了。他极其期待这样的突破,他在心中暗道:“拯五界于倾危,挽狂澜于即倒,当付于承天,杀伐决断,诛杀大敌,非我索苏伦莫属。”

正因胸怀极大抱负,若论修为,此刻连青衣童子也非对手,但索苏伦的目光早就超越了凤五,这世间堪称大敌者,唯火凤,黑龙罢了。这样大的大心境,又岂是青衣童子的小术可破。

青衣童子连叫两声,又怎有回应,最后只好放弃,神色悻悻然而去。

索苏伦的嘴角边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

等青衣童子回到栖凤岭上,索苏伦这才一步步缓缓退去,此行虽无极大收获,但青衣童子无意的欺近,却让索苏伦灵机顿开,几乎窥到魔修的突破瓶颈所在,此刻心情,远比来时可比。

缓行千里之后,索苏伦确定身后绝对无人跟来,这才急施遁风,在刀神城外,与原承天会合。

这时原承天已将金塔祭出,诸修皆在塔中静休,索苏伦自然也是寻不到金塔的,好在有五越禅师以禅识指点,将索苏伦引进塔来。

回到塔中后,只见诸修皆在原承天静室之中,自原承天以降,皆在倾耳凝神,听五越禅师开说禅法。

五越禅师道:“禅修境界提升,自与仙修魔修冥修不同。此三者需借外力,以灵气魔息阴气冲击肉身,好比建高阁,砌宝塔,一砌一瓦,皆缺失不得,若弃根基而慕高阁,则是谬之大矣。但在我禅修瞧来,修士体内原本就有万丈高楼,只因被迷雾摭掩,故而探之不得,禅修之修,便是拔迷雾而登高塔。因此仙修与禅修的区别,便在一个‘建’字,一个‘寻’字!”

任太真道:“建则好建,寻则难寻。人有七情,足以摭目,其后境界高明,又生三尸,此七情三尸割舍不去,又怎能拔迷雾而见万丈高楼,此禅修难以行之于世的根本了。”

五越禅师道:“太真之言极是了,正因为禅修之道极难,世间诸修免不得畏难而向易,故而仙修之术大行其道,禅修之道无人问津。”

任太真道:“如今我等来到仙庭,自是大敌环伺,唯恨自身境界不足,此刻若再求禅修之道,只怕是太迟了。”

五越禅师微微一笑道:“禅修之法,不过是换个一方向行路罢了,原路犹在,又不曾叫你易原有心法而学,好比你欲达彼岸,或乘舟而行,或浮槎以达,或涉水,或浮游。无论你怎样千回百转,皆是殊路同归。但因各人修为不同,那方法自然也是大不相同。”

索苏伦默默倾听,心中极是难喜,他虽然对禅修之术早有耳闻,也曾细加探究,五越禅师与任太真所言,似乎也并无新意,但今日所感,却与往日不同。

原来这世间之事奇妙之极,非得天时地利人和齐聚一处,方能别开机杼。那领悟的道理,不见得就能施行,施行之后,并不见得就有效用,一顿一悟,皆少不得一个缘字。

好比那灵慧之士,虽知世间诸理,若去教诲他人,自是滔滔不绝,但用来施于己身,则情形大不相同。真正有所顿悟,非得身临其事其境不可。

原承天缓缓开口道:“禅祖临别赠我四句禅偈,是云:心如灵台妙境,好似井蛙观天,无心无台无境,方悟仙道真玄。当时便有所明悟,今日恰逢其会,便说来与诸位参详。”

诸修齐声道:“极愿一闻。”

原承天道:“我既修仙法,亦修禅道,算得上是仙禅双修,只是真正修行时,那禅修之道望之弥深,仰之弥高,便免不得生出畏惧之意,故而我十分力气,却用九分去行仙道,只以一分付于禅修罢了。”

五越禅师微笑道:“禅修之道,便是如此艰难,只因那仙修之法,件件可寻,且只需修行,便有所获,禅法却如镜中花,水中月,瞧来倒也可观,可惜望花不得,探月不能。世尊畏难之心,世人皆同。”

原承天点了点头,道:“但如今我等来到仙庭,若比玄承,并不见得比人弱了,只恨来之也晚,境界自是不足,就好比三尺孩童持百斤重器,虽知其运用之法,可惜却无力气。因此若与仙庭大能争衡,那境界非得急速提升不可,而急速提升境界之法,除了禅修之法,也绝无第二条路可走,既然形势如此,怎能不修禅道?而以禅道瞧来,既然非此不可,也算是机缘了。”

五越禅师道:“非此不可,便是大机缘了。”

原承天道:“禅祖有言,心如灵台如境,好似井蛙观天,初闻这两句,好似晴天打了个霹雳。就觉得往日修行,统统无用,就像是走错了方向,步子越快,离目标却是越远了。”

五越禅笑道:“不破不立,禅祖此言自然大有深意。”

原承天点头道:“好一个不破不立。我当时虽是沮丧万分,却不肯轻弃,我先前所修,纵有差池,也不可能一无是处。禅祖之言,必有深意,因此细细想来,终有所悟。”

索苏伦道:“快讲,快讲。”

原承天哈哈大笑道:“魔界魁神,也来入我禅门不成?”

索苏伦笑道:“正如五越禅师所言,世间本无禅功,唯有禅法,此路不通,便寻别途,那禅法不过是别开生面,指出另一条路罢了。”

原承天抚掌笑道:“妙极。”

当下沉声道:“心如灵台妙境者,本是言人身本是小世界,灵台妙境,人人皆备。灵台妙境固然是世尊专修之法,但道理却同,只因世尊历事极多,玄承无双,故而世尊之灵台与他人大有不同罢了,除世尊之外,或可修小灵台。”

索苏伦听到这里,也忍不住叫道:“妙极。”听到妙处,身子竟有些发抖了。

原承天道:“但正所谓身在局中不自知,若只知向那灵台中去寻,那灵台之中迷雾摭天,等闲难窥真容,因而若只知心如灵台,那就是井蛙观天了。”

索苏伦道:“这么说来,非得跳出灵台不可了。”

原承天口诵一偈道:“欲观灵台拔迷雾,跳出灵台回头看。无心无台亦无镜,妙道只在虚无间。我瞧此山如天高,山高林密不得攀,我视此山掌中物,方识此山真面目。”

索苏伦应声答道:“魔修禅修总一般,求道杀生一线间,欲登彼岸怕湿衣,拔云见日却畏难。既见灵台不可得,跳出灵台等闲看,我立高山人如蚁,突境冲玄指掌间。”

说到这里,金塔之中魔息冲天,原来索苏伦已悟妙道,就此冲玄逾境。塔中诸修,皆是不胜之喜。

便在此时,原承天体内灵台亦是一动,他此刻心境与往日大不相同,先前视那灵台妙境,好似高山密林,无路可走,如今视这灵台如掌上之物,小小迷雾,又有何难?

那塔中虽是魔息重重,但原承天只向灵台中寻,身遭便是刀山火海,亦与他无关。当下亦有一股灵气冲出,虽与那魔息泾渭分明,但彼此之间,却是相安无事。

第1788章跳出灵台窥天下

五越禅师与任太真见原承天与索苏伦同时冲玄,不由得相顾失色。

若只是索苏伦也就罢了,就算索苏伦魔息冲天,总有办法掩饰,但原承天何等身份,此番大彻悟之下冲玄,其所现天兆必定非同小可,又能瞒得过谁?

五越禅师忙施自我界域,只盼能将二修罩在其中,哪知自我界域刚生,一道强横魔息冲来,将五越自我界域一冲而散。原来禅修之道与魔修格格不入,天生相克,索苏伦要冲击大罗境界,体内魔息何等强大,竟连五越也承受不得了。

任太真慌忙亦施法术,其所用紫罗天地诀本可倒转乾坤,欲用此术,将索苏伦所生魔息与原承天所生灵气混二为一,来个鱼目混珠,也好掩住仙庭大能耳目。

哪知二修冲玄时所生气息初时相安无事,其后却是激荡不休,原来索苏伦此时气息已变,魔息之中生杀气,煞气,阴气,那煞气阴气却是从灵气生发,可与灵气相合,因此二修所生气息,竟在塔中相斗起来。

任太真只叫了个苦,二修气息冲突,又是在塔中的方寸之地,一旦相斗起来,只怕连这金塔也要被扯破了。

这时五越与任太真皆在苦苦支撑,抵御塔中气息激荡,而广玄生与七绝真人,已被逼到墙角去,这塔中是分明是呆不住了。

原承天虽在冲玄,但因此次冲玄不借外物,乃是要跳出灵台,以观天下,故而一道小我神识,早就神游物外,不光窥灵台为掌纹,便是这天与地,也尽在脚下来。

也就是刹那间,小我神识已至无尽虚空,五界浑圆如球,瞧来只有小山般大小。此番情景,果然是小五界而窥天下。

原承天初遇此景,一时恍然如梦,手足无措,因此塔中灵气魔息激荡的情形,也就不曾留意了。

好在他一喜之后,心境立时平复,那小我神识既小天下,自然于天下之事无所不窥了,正所谓大者可观五界,小者可窥纤毫。既知塔中情形,略略一想,便道:“煞月何在!”

煞月心神中听到原承天传讯,一时茫然,本能应道:“煞月在此。”

原承天道:“索苏伦冲玄在即,却因境界有限,其平身魔息难敌我散发灵息,你可施展平身所为,与索苏伦一道,挡我灵气冲撞。”

煞月亦具慧根,便道:“只怕以我与索苏伦之能,亦非世尊对手。”

原承天笑道:“你只管施法,待我施小天下法术,将你二人魔识引来虚空,到时我等三人冲玄,只凝于神识魔识之上,肉身所散气息,又能有多少?”

煞月刚才虽与索苏伦同聆灵台妙论,但终究不如索苏伦机缘巧合,难悟灵台妙论,因此仍是有虚浑浑噩噩。好在她对原承天敬若天人,原承天既传法旨,怎能不从?

当即便施魔功,以那原承天所散灵气为对手,与索苏伦并肩抵御。就见那魔息自煞月体内生发,与塔中灵气冲撞起来,诸修身上压力顿时一松。

煞月刚刚加入战团,索苏伦便轻舒了口气道:“煞月,你来的好,今日若无你插手,只怕有些糟糕。”

修士冲玄,本该是全神贯注,不理外物才是,但索苏伦却开口说起话来,不光五越太真,就连煞月也是吃惊,道:“你怎可分心,速速凝神运功才是。”

索苏伦笑道:“我已跳出灵台,不在五界,此是承天大能手段,当世无双。煞月,你也随我来。”

煞月正不知如何说话,忽觉身子一轻,便离了金塔,心中不免吓了一跳,急忙向脚下望去,只见塔中诸修正自闭目盘坐,那其中便有自己。正坐在原承天与索苏伦之间,只是身子全然不动。

煞月这才明白,原来自己一道魔识已离了本体,缓缓向天外飞去,煞月知道这番境遇非同小可,不由怀着忐忑不安之心,又惊又喜之意,也不用力挣扎,任着这道魔识飞去。

那魔识行的也不甚快,但弹指间就离了仙庭,前方黑云重重,也不知是怎样的地域了。

煞月这道魔识,好似轻风,又似浮云,就向那黑云处掠去,煞月冲进黑云之中,本以为片刻之后,就可拔云散雾,但窥妙境,哪知黑云一重又一重,哪里是个尽头。

便在这时,身边青光一闪,便多了一人,不是原承天又是谁?煞月正在欢喜,原承天含笑道:“此番强行拉你魔识出来,临行前又来不及嘱咐,我本担心你心境不稳,惊慌失措,哪知你却一静无波。”

煞月道:“既是你唤我而来,便是水里火里,也是不皱眉头。”

原承天轻轻点头,不便深谈此事,又道:“我与索苏伦同悟灵台,机缘极巧,这际遇万年难现,恰好你又是魔修,若没了你,索苏伦就怕会被我打压了,是以拉你魔识出来,亦是机缘。你需小心在意,事事用心,你能从这番际遇之中,得到怎样的好处,端看你个人福缘了。”

煞月疑道:“我尚不曾悟出灵台妙术,功力又远不到冲玄之境,又哪里能得到什么好处?”

原承天道:“你此刻已在你自家的小灵台之外,窥小灵台如掌上观纹一般,小灵台中所有,便是无上魔功,怎的没有好处?”

煞月摇头道:“我此刻眼中,只有黑云重重,实不见什么灵台,什么妙境。”

原承天暗暗点头,他因境界不同,所瞧之景与煞月大不相同。在他眼中,五界浑圆如球,但煞月面前,却是黑雾重重。看来煞月因境界不足,又不曾明悟,果然是见不到灵台了。如此则需自己相助一臂之力了。

于是便用小我神识来探这面前五界,神识入界之后,世间芸芸众生,尽在眼中,原承天有人弃万众而不视,片刻之后,那天下只有煞月一人,于是再将神识探入,便入了煞月小灵台之中。到地地步,他所见之景,方与煞月相同。

既见黑雾重重,原承天随手拂去,煞月不由喜道:“拂云拔雾之后,果有灵台一座。”

原承天瞧煞月心中小灵台,分明是高阁大殿一座,虽是富丽堂皇,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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