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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听潮这才撤去和光同尘术,在星光中现出身形。
这老怪是李笑春师叔指明要擒捉来当做御兽的,许听潮如今在门中几乎成了孤家寡人,此刻将这老怪捉了送去,不失为结好的方法。
他也不与满面羞愤的绿箭老祖废话,抖手收了,扔进仙府囚仙殿之中,而后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处……
五四零钧天上院草创立,小后生御极八方(四十九)
绿箭老祖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视线再次清晰时,只见自家正身处五根符文明灭的巨柱中间!五片凝厚的光幕将五根巨柱连接一起,其上散发的威能,让他心中生出不可撼动之感,就好似螟蛉蝼蚁见了高耸入云的太古神山!
这东西究竟是何种宝物,竟有这般威能?!
绿箭老祖心中惊骇,下意识地往外面看去,只见此处似乎是一座空阔的大殿,千余兽首人身的持戈甲士静静贴墙站立,隐隐有让人忌惮的气息泄露,墙上还有不少幽深的甬道,也不知通往何处。
这般阵仗,又让绿箭老祖心头绝望盛了三分——此处分明就是一座守卫森严的牢狱!
陡然从纵横域外的一方豪雄变作阶下囚,尽管这般下场比立时身死道消好些,绿箭老祖心头依旧不是滋味。面色变了几变,方才重重一哼,盘膝坐定,暗暗催动真气。
在这老怪看来,擒住自己那小辈不过虚境,便是下了禁制又如何,老祖我凭借远胜十倍的修为,大可一举冲开,再除去元神中的符箓,便能重获自由之身,之后设法冲破这处牢笼,未使没有逃出生天的机会!
想到就做,哪知尝试了半晌,体内禁制纹丝不动,转倒是经脉被折腾得疼痛难忍!
绿箭老祖面色又难看了一回,不得不静下心来参悟,终是探明构筑禁制的真气品质极高,似乎已然反转先天,且妖矫灵动,恍如活物!此节仅为其一,那禁制也十分玄妙,竟能抽取自家真气,用来抵挡挣扎!似这般,仗了真气雄浑破解就几乎没有用处,非得真气品质更高或相当,卖力冲撞,超过禁制承受范围,方能将之毁坏!
这老怪自忖无论如何也无把握做到此事,只好放弃,转而把主意打到元神中的二十余道符箓上。有前车之鉴,他半点不敢小觑,战战兢兢地以神念轻触,立时就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
好半晌,绿箭老祖方才缓过气来,只是面色煞白,浑身衣衫都被汗水浸透!想想方才那般痛楚,这老怪满面惊惧,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只从袖中放出一头炼气境的蟾蜍,喷出碧绿真气,将身上打理了一番,便乖觉地静静盘膝而坐……
此番被困在周天星辰大阵中的五个老怪,绿箭老祖最次,花花儿稍好,黄鸟胜过那浑身铁甲的老怪颇多,最厉害的是那侍剑老魔!
如今侍剑老魔被土神猱缠住,许听潮先拣软柿子捏,擒了绿箭老祖,却并未去找那锦羽花鸨花花儿的麻烦,其原因有二。
花花儿乃锦羽花鸨得道,而花鸨乃鸟中至贱至淫之物,若与之相斗,不知会见到多少春光,许听潮倒是无所谓,敖珊敖凤却未免不乐。再者,仙府中尚有不少女修正在阴阳五行池边通过虚空摄影法术观战,若那花花儿见得前来争斗是男修,做出些有碍观瞻的事儿来,如何不让人尴尬?
正是因此,此刻与花花儿斗法的,是炽奴以及青鸾细柳!
花花儿精修淫(蟹)邪媚术,连所祭炼的宝物也是暖玉合情梳,对上男修厉害至极,撞见女修,却要打七八分折扣,尤其炽奴也精通色欲天魔舞,细柳得了青鸾一族全部传承,均都非同一般虚境,花花儿法术宝物的威能,还要再减个一两分!但这老怪毕竟也是合道老怪,尽管有大阵辅助,炽奴和细柳应对起来还是十分吃力,几乎只有招架的份儿,偶尔才能还击一两下。
许听潮这回选定的对象是那身躯庞大无匹的黄鸟,前往途中匆匆往这边看了一眼,见得两女的窘境,便凌空画出一道传音符,射出阵外。不一刻,栾凌真带了九个孩儿赶来相助,三女联手,才堪堪与花花儿斗了个旗鼓相当。
见三女并无凶险,许听潮才挪移到那黄鸟附近。
按照从弱到强的顺序,似乎此刻应该前去将那铁甲老怪拿下,但铁甲老怪不会法术,周天星力刷来,他只凭了拳脚来抵挡!看来凶悍异常,却终究是承受了星力全部威能,不似其余老怪那般,能凭借宝物和法术远远卸力,因此消耗极大,断然不嫩坚持太长时间。
黄鸟却是不同,仗了自家身躯庞大,真气雄浑无匹,根本不惧漫天星力的冲刷,它只把双翅扇动,就有黄蒙蒙的风沙吹出,将周围星力消磨殆尽!
摩陀老道居中调度,见这大鸟十分威猛,便招来更多的星力连绵轰击。黄鸟却只是不慌不忙地张开短(蟹)粗的喙,喷吐出数百上千枚黄色雷球来,将汇聚的星力连同虚空炸得四分五裂!
许听潮只远远观看,亦能察觉出虚空的颤动,心头不禁有些发怵。与这般厉害的老鸟比拼法术,十分不智!这小子立时就息了仰仗固灵匣与它好生争斗一番的心思!
法术不成,就要动用宝物了。许听潮思来想去,只觉先前那番准备都白费了,自家身上并无一件可看使用的宝物。此刻,他身上最厉害的,当属重新祭炼过的玄元癸水旗和黑水幡,但这黄鸟分明五行属土,动用这般水行宝物,岂非要被死死克制?再看玄元斩魂刀,此宝对付魂魄元神、阴灵恶鬼有奇效,但面对黄鸟这等肉躯庞大的怪物,也无力得很;玄冥阴风杖与两面幡旗相似,其余诸般宝物,也都不堪大用,委实让人烦恼。
他在一旁盘算,却苦了摩陀老道。面对黄鸟这等庞然大物,周天星辰大阵也能束缚,但须得时时应付它蛮横地横冲直撞,也颇费心力。尤其还要统筹全局,照顾其余三个老怪。
尽管须得耗费偌大精力才能将四个合道境的域外老怪压制,摩陀老道却半点没有抱怨的意思,正自满面亢奋,将周天星辰大阵催出种种不可思议的变化来!几乎以一己之力压制四个合道,于他来说,也是从未有过的事情,摩陀老道怎不兴奋异常,几乎不能自已?
此刻并非彰显个人能耐时候,许听潮已接住血妖送来的都天血灵幡,飞身往那黄鸟冲去,半途就将之祭起,化作一片数百里大小的血海!
黄鸟身躯硕大,行止颇为笨重,避不开这般从天而降的血水,霎时间就被涛涛血浪淹没了身形!
许听潮紧跟这遁入血海,催动十八头血蛇魔相合二为一,化作一条数万丈长的七彩细鳞巨蛇,往正在血水中挣扎的黄鸟缠去!这血蛇魔相本该无知无识,但许听潮催动之时,却觉出它的恐惧之意!
心中一阵电光石火,许听潮陡然想起黄鸟乃洪荒巨兽黑水玄蛇的天敌,而这血蛇魔相的根源却是那沉睡的大荒玄蛇,或许两种巨蛇之间颇有些亲属关系,所以血蛇魔相才会生出这般恐惧之感!
尽管如此,七彩巨蛇的动作依旧不曾停顿了半分!
黄鸟身陷血海,本还似身处星空之中那般,行止间都显得十分懒散,此刻见得细鳞巨蛇,顿时精神大振!周身黄芒吞吐,将血水排开,振翅冲入星空,而后往巨蛇飞扑而去,伸出两只数千丈之巨的橙黄爪子,往巨蛇七寸抓来!
巨蛇怎肯让它抓中?蛇信吞吐,嘶嘶有声,猛然化作漫天彩光消散!
如此虎头蛇尾,黄鸟也一股心气憋住,不得发泄,愤懑异常!
这老鸟厉鸣一声,两翅猛然扇动,无数明黄雷球雨点般砸落,彼此勾连,布成一张数万丈之巨的惊人雷网!
下方沸水一般翻涌的血水之中,也蓦然生出无数或血红,或玄黑的雷珠,往上方激射!却是许听潮催动都天血灵幡及玄元癸水旗、黑水幡三件宝物使出雷法来挡!但与黄鸟打出的戊土神雷网相比,声势不知小了十余倍!
许听潮祭出血灵幡之后,便催动了玄元癸水旗和黑水幡,其缘由是血灵幡虽为血道宝物,却也可径直驱使水行灵气,有了两件水行宝物辅助,威能必将更上一层楼!哪知这黄鸟生猛之处远超预料,随便一挥翅膀就能使出戊土神雷网这等无上道法!
许听潮哪里敢让这雷网炸到血海?休说是他,便是血妖亲自驱使血灵幡,也断然挡不住这般戊土雷法的轰击,因此只好半途拦截!
只瞬息功夫,水雷和血雷便与那明黄雷网相撞,顺势爆裂开来,把虚空撕扯得一片狼籍!
水雷和血雷半点不存,那戊土神雷网却只破损小半,顿了一顿之后,便继续压下!
黄鸟双翅闪动,道道明黄真气垂下,眼看着就将雷网修复完毕!
许听潮却早已收了三杆幡旗,往下方遁走!
戊土神雷网威能无匹,速度却甚是缓慢,追之不及,黄鸟见过那七彩细鳞巨蛇,哪里容得许听潮逃走,厉鸣一声,径直撞破雷网,苍鹰搏兔一般降下!
正行间,这老鸟忽然被某件无形的东西阻了一阻!
不等它反应过来,漫天黑色莲花便从虚空中显现,继而爆成肆虐乱窜的漆黑电弧!
玄元癸水旗中,被炼入了玄冥一气无相雷网,阻挡黄鸟的,便是许听潮催动这件宝物祭出的无形雷网……
五四一钧天上院草创立,小后生御极八方(五十)
黄鸟猝不及防,扑击之势为之一顿,身上明黄光芒连连闪动,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将张牙舞爪的黑色电弧涤荡一空,而后两眼射出烁烁黄芒,往许听潮瞪来!
被这老鸟盯住,许听潮顿觉好似没穿衣服,浑身上下被它看了个精光一般别扭难受!他本还希冀玄冥一气无相雷网能有些效果,见得这般情形,甚至有些怀疑这老鸟是不是早就察觉那无形雷网的存在,而后毫不在乎地径直以蛮力撞碎。
下意识地,许听潮催动玄元癸水旗和黑水幡,瞬间就有涛涛黑水环绕周身隆隆流动,波涛之上,朵朵玄黑水莲起落浮沉,好不玄妙!有两件宝物遮蔽,那般赤身裸(蟹)体置于旁人视线之下的不自在感顿时消弭无踪!
黄鸟盯住许听潮之后,却是片刻不停地振翅飞下,两只硕大无朋的巨爪之上黄芒吞吐,电弧缭绕,遥遥对准这边,爪旁虚空早碎成了齑粉一般!
这老鸟如此凶悍,奈何身处大阵之中,乾坤颠倒,星斗移位,短短数百里的距离,半晌也不曾接近多少!
黄鸟勃然大怒,身上黄芒大炽,成了一轮明黄般烈日般的硕大物事,将大阵禁制生生撑得碎裂,往许听潮凶狠撞来!
许听潮此刻早已挪移到了黄鸟背后,留在原地的,不过他身形和气息的投影!这小子两手握住,猛然外拉,面前虚空顿时破开一道五彩斑斓的裂缝,其中噼里啪啦的电弧劈击声连绵不绝!瞬息之间,无数白黑青红黄五种色泽的雷霆从缝隙中狂涌窜出,迎风长作水缸般粗细,往那黄鸟广袤好似大地的背脊劈下!
轰隆隆的雷鸣声大作,星空之中鸟毛乱飞,鸟鸣唳唳,好不凄惨!
黄鸟本就恼怒,陡然遭了这般重创,哪里还不癫狂?眨眼功夫,已然身化一道数百里之长的炽烈黄芒,瞅准电弧射来的方向激射!所过之处,不拘何等玄妙的禁制,都好似铁石之下的鸡卵,尽数碎裂开来!
许听潮早借助大阵将电弧劈出的方向扭曲,因此黄鸟仅是往左方激射,尽管如此,还是看得心头突突直跳!
这老鸟如此生猛,只怕周天星辰大阵也困之不住!
不等摩陀老道求援,他便催动飞梭,顺着黄鸟冲撞的方向急速飞遁!
周天星辰大阵已然展开运转,想要驱使元磁极空梭挪移虚空,所需真气庞大已极,许听潮断然没这本事。此梭遁速极慢,只相当于元神大圆满之辈不施展遁法,不借助宝物,仅凭自身修为架遁光而行,断然比不得黄鸟那长虹贯日一般来得迅捷!只黄鸟此刻依旧身处阵法之中,虽然所过之处,星力构筑的禁制连连碎裂,但依旧起了些作用,依旧还有小半逆乱乾坤的效用。如此两厢抵消,黄鸟虽然依旧在横越大阵,速度却不甚快。
尽管如此,摩陀老道还是叫嚷起来,让许听潮设法将这老鸟拦下!原来黄鸟闷头乱闯的方向,正是靠近大阵边缘一方!这老道情急之下,口中言语自是不如何好听,大骂许听潮脑袋遭了驴踢,想要祸水东引也不选好方位。
许听潮也知这番错处确实在自身,加之事态紧急,是以也没工夫与他计较,动念间,替然挪移到黄鸟前下方,鼓动浑身真气,凝成一柄五色迷离的万丈符文巨剑,抬手往黄鸟头颅斩去!
这万丈剑气凝聚了许听潮心头窝囊怒火,颇似许恋碟的剑气那般煞气腾腾,尽管被如意金卦蒙蔽了六感,这黄鸟还是在不曾看见被满天星光遮掩的剑气前就觉出凶险,双翅一振,往上方窜起!如此耽搁,数百里之长的明黄遁光戛然而止,只余星星点点的余辉被星空吞噬!
不等它喘口气,又有一道万丈剑气从熠熠星光之中射出,直取它绒羽覆盖的腹部!
黄鸟大惊,双翅猛地往前一扇,身躯就直往后方退走!
片刻之后,两道一般大小的剑气一左一右交叉斩来!
黄鸟身躯一扭,折身往后方飞出数百里!
许听潮不再出手,而是运转真气,缓缓温养燥热的身躯。如此短暂的片刻功夫,就接连倾尽全身真气射出四道剑气,对他身躯乃是极大的负担,尽管动用了金身神通,依旧受了些许损害。
好在这般阻了一阻,摩陀老道已然缓过气来,重新布置了大阵,又将黄鸟暂且困住。
许听潮一面喘息,一面暗恨,自家这魅灵之躯于五行法术上的天赋无话可说,就是太过脆弱,休说似安期扬师叔之流的炼体之辈,即便寻常修士,也比自家强出许多。这回若非已然得了先天元水之精,又有固灵匣护身,如此剧烈地动用真气,说不得要落个重伤的下场!身躯创伤正自快速恢复,许听潮面色多少好看了些,这桩好处,却又是旁人比不上的。
心中诸般念头一闪而过,许听潮重新振作了心气,挪移到黄鸟正自卖力折腾的星空附近,催动仙府,引来钧天仙雷大阵中的五色雷霆。这一回,他不再将雷霆聚成一束,而是四散分成数千个出口,围住黄鸟缓缓劈打!
似这般,给这老鸟造成的创伤比不得方才聚集之时,却也不会惹得它暴跳如雷,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举动。
这等办法,稳妥倒是稳妥,但想要将这黄鸟耗得筋疲力尽,却不知要多少时日。许听潮能将护佑仙府的钧天仙雷大阵如此使用,却十分耗费心力,就不知能不能支撑到那个时候。且就算勉强将黄鸟拿下了,那花花儿、铁甲老怪和侍剑老魔又该如何处置?
许听潮心头阴郁,直至逐渐摸索出驱使钧天仙雷大阵的几处诀窍,极大减少心力消耗,方才生出几丝乐观。他又将太上空灵火凝成一道千丈长的符文剑气,望黄鸟身上神出鬼没地乱刺,虽然每回得手留下的伤痕,与黄鸟来说都不过癣疥之患,但也聊胜于无。运使火焰剑气乃是他最常用的手段,因此并未消耗多少心力,尽可支持得住。
如此斗了数日,许听潮忽然觉出周围星光猛地盛了三分,不禁精神微微一振。放眼一看,原来是那花花儿已然昏迷不醒,被八根数十丈高的合抱粗白玉巨柱围在中心,八条黑沉沉的铁锁从巨柱腰身之上延伸而出,将这花鸨精牢牢缚住!
这八根白玉柱,正是摩陀老道收在总阵旗中的八卦锁灵柱,可布下八卦锁灵阵,乃是他从天道界混元派遗址中得来,厉害非常!
花花儿被此阵锁住,断然没了反抗的本事!
陡然去了一个大敌,许听潮忽然觉得这老道其实也不坏。再细细看时,只见细柳和栾凌真气色都不大好,那炽奴更损了一具化身,本尊和白衣化身正凌空盘膝而坐,各自喷吐真气,缓缓祭炼前方一团黯淡的黑气。天魔白骨戟通体裂纹密布,正在黑气中载浮载沉。
这魔女损毁的,该是那修炼天魔解体大(蟹)法的黑色劲装化身。
“老弟,如何处置这头淫(蟹)鸟,还需早做决断,之后三场恶战,哪一场都不会容易了。”
耳边响起摩陀老道的传音,许听潮赶紧应是,道声“请兄长暂且缠住这老鸟”,便一个挪移,来到八卦锁灵阵之前。
与栾凌真和细柳打过招呼,便凌空画出数百道符箓,打入花花儿体内,而后请摩陀老道撤去阵法,挥袖将花花儿收了,扔进囚仙殿中。
囚仙殿非只囚禁绿箭老祖那一处殿堂,其中四壁上的幽深甬道,便可通往更厉害的囚牢。门口已被绿箭老祖占了去,花花儿只能住更高一等房间,她身上的禁制也厉害得多,想要逃脱,比绿箭老祖难了数倍不止,可说断然没有这般可能。
许听潮这才回身,对栾凌真道:“姐姐此番元气大损,小弟心里过意不去。手中正好有一件宝物,请姐姐定要手下。”
一翻手,许听潮已将玄冥阴风杖取出。
栾凌真本还十分期待,见状佯怒道:“你这小子当真奸猾,拿姐姐炼制的宝物来糊弄人!”
“姐姐莫要动怒,且看过再说。”
许听潮将玄冥阴风杖递了过去,栾凌真妩媚地抛了个白眼,方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