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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鲤早有准备,将镶嵌在小舟上的定水珠抓到手中,又顺手收起小舟,才飞身遁入高空,祭出一柄寒光闪闪的飞剑,敌住一道剑光,同时连连打出鱼鳞刃和掌心雷,试图迟滞另外一道!
童钰周南游在众多琼华弟子中,也算顶儿尖的人物,剑术自然不凡。墨鲤练剑五年,剑术比不上其中任何一人,好在法术娴熟犀利,堪堪可在二人夹攻下自保!只是这般强撑,时间长了不免落败!
许听潮欲要支援,却被癫狂的左寒云牢牢缠住!
见心上人遇险,踏浪哪里还有心思与东海龙太子纠缠?祭出北极元龟内丹,将那乌龙的紫金枪冻住,就收了飞剑,飞身遁至墨鲤身边!
这两头妖怪,互相倾心不知多少年,彼此配合十分默契!一道泼天大水当空奔腾,冰魄寒光,癸水神雷,寒光飞剑寻隙轰击,只数个回合,就打得童钰和周南游不得不回剑自保!
却说踏浪避而不战,那乌龙甚是不爽,当空就撒起泼来!原本晴空万里,海风习习的好天气,瞬间就变得乌云密布,狂风呼号,哗啦啦下起暴雨来!
空中正自斗法的九人,都是修为高深的炼气之辈,这点风雨还不放在眼中!神通秘术,法术法宝交错轰击,爆出刺目的各色光彩,其声势之大,那云层间肆虐的雷电与之相比,也如同萤火之于皓月!
左寒云毕竟是动用了禁术,斗法至今,身体已然大感不支,他两手颤抖不休,却兀自连连掐动法诀,御使飞剑和金钟,对许听潮猛攻不已!
许听潮却是不急,踏浪和墨鲤联手,把童钰和周南游牢牢压在下风,只须等到左寒云真气反噬,则大事定矣!
左周童三人也知晓此节,但偏偏奈何许听潮三人不得,只得暗暗咬牙苦撑!
眼看左寒云便要败落,敖珊忽然开口了:“许大哥,这人暂时杀不得!”
许听潮闻言,刚刚准备好的法诀不由一凝!
“琼华仙派实力雄厚,堪可与太清门抗衡,只是两家甚少接触,数百年来不曾发生过冲突……”
敖珊这一解释,许听潮便明白该如何去做。只见他左手轻扬,接连十余道赤红雷霆劈在左寒云头顶的金钟上,将那金钟劈得光芒黯淡,歪歪斜斜地跌落!
法宝受创,心神相连之下,左寒云不由喷出一口血箭!正要催动剑光,给许听潮来一记狠的,就觉得自家飞剑猛地震荡起来,片刻后哀鸣一声,往海面斜斜跌落!
这琼华弟子又喷出几口鲜血,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不等做出应对,又觉得万钧巨力当头压下,身形不由自主地急速坠落,噗通一声落入波涛汹涌的大海中!
左寒云落败,就是几个眨眼的功夫,童钰和周南游大惊失色,顾不得再与踏浪墨鲤纠缠,纷纷架起遁光前去施救!
踏浪和墨鲤如何肯方两人轻易离开,攻势突然凶猛了三分!
这两个琼华弟子救人心切,前后不能兼顾,各自中了几记法术,须发焦枯,嘴角带血,衣衫凌乱,好不狼狈!也是踏浪墨鲤留了个心眼,并未狠下死手,两人才没落得个重伤的下场!
童钰和周南游强忍伤痛,方才遁至左寒云落海的地方,就见汹涌的巨浪中冲出一道泼天水柱!左寒云摇摇晃晃地站在柱顶,目光直视空中那数百丈方圆的淡彩清光云团,惨白的脸上神色阴沉至极!
伸手推开上前搀扶的童周二人,左寒云忽然冷笑出声:“我倒是为何,原来敖珊公主竟已攀附上了太清门高足!”
敖珊一声“许大哥”,在结合许听潮三人的功法,左寒云终于猜出了许听潮的身份!尽管落败,这琼华弟子却并无半分畏惧,只是心中充满了嫉恨!
“左某有一言相劝,公主还是不要与太清门人走得太近!我紫府和龙门遗脉,从来与天地玄门的余孽势不两立!”
听得此言,敖珊脸色瞬间白了三分!
“好自为之!”
眼中露出一丝快意,左寒云扔下这么句话,就转身朝那稳稳停在风暴中的华丽大船遁去!
“姐,姓左的说得不错!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省得母后担心!”
那乌龙忽然从天空黑云中探出头来,瓮声说道。
“你不想嫁给姓左的,只须向父王求情,父王那么疼你,定然不会为难于你!”
敖珊似是被说动,明眸流转,楚楚可怜地看着许听潮。
许听潮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只是揽住她纤腰的右手紧了三分。
敖珊双颊晕红,贝齿轻轻咬住下唇,两眼蕴起迷蒙的水汽。
许听潮视而不见,云头一起,裹挟了踏浪和墨鲤,就往远处飞遁!
“贼子,放下我姐姐来!”
云中东海龙太子大怒,一阵暴虐的翻腾,卷起滔天巨浪,顺着许听潮遁走的方向追去!
第一三一章淡扫蛾眉雪玉蛟,东海龙宫天骄女(四)
这五年来,许听潮修为大进,摩云翅已被他祭炼至三十九层圆满,驱使起来,遁速快了三倍不止,那东海龙太子如何能追得上?
眨眼间,狂风乌云、惊涛骇浪全然不见,大海依旧一派安详。
“噗——”
不用回头,许听潮就知道踏浪肯定是面孔扭曲,肩膀耸动。
笑声很短促,因为墨鲤狠狠在踏浪腰间掐了一把!
敖珊依偎在许听潮身旁,精细的脸上写满忧愁,身后传来那压抑的笑声,让她觉得有些委屈,眼圈儿不自主地红了。
许听潮伸手,将敖珊柔滑的纤手握住,很用力。
“为什么?”
敖珊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起一层诱人的红晕。
“我喜欢你!”
许听潮微微低头,看着敖珊精致的脸蛋,神情不由一阵恍惚。
不知为何,许听潮总觉得敖珊很像姐姐,但似乎还多了些芍药的俏皮……
对视一阵,敖珊忽然垂下眼帘,满面的失落,更让她多了一种说不出的魅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呵护。
“我们,我们是不可能的……”
敖珊偷偷看了许听潮一眼,被那火热的目光一灼,赶紧慌乱地移开视线!她明白许听潮的意思,或许门户之见,在许听潮眼里不算什么,但她是东海龙王之女,有些事情,不得不多考虑一二。
先前那番打算,可以算作事急从权,敖珊哪里知道,许听潮竟会这般难缠?凭心来说,许听潮并不让人讨厌,敖珊也对他颇有好感,但许听潮数次如此直接的表白,敖珊一时间如何能够接受?
“许大哥,让小妹劝劝敖珊姐姐,如何?”
墨鲤强忍笑意,走上前轻声说道。
许听潮想了想,松手放开敖珊。
敖珊颇有些慌乱地从许听潮身边走开。
墨鲤微微一笑,轻轻拉起敖珊的纤手:“姐姐不用惊慌,许大哥不是坏人。龙宫是个什么样子,小妹甚是好奇,不知姐姐可否……”
二女走到云团的一角,低声说起话来,踏浪却忽然跑到许听潮跟前,用一种惨不忍睹的目光看了许听潮几眼,才语重心长地叹息道:“许兄弟,不是哥哥说你……”
贼眉鼠眼地看了看墨鲤,踏浪才压低声音继续道:“追女人这事,过犹不及,万万急不得!想当年我初见你嫂子的时候……”
踏浪唾沫横飞,把自己吹嘘得如何如何英明神武,也不知有几句是真话,但许听潮还是听得很认真。踏浪声音太大,引来二女注视,许听潮索性挥手布下一道屏障,隔绝了所有声音与影像。踏浪见此,说得更是卖力,到得后来,他差点就成了天上地下第一情圣!
小半个时辰后,许听潮嘴角抽搐几下,挥手止住嘴唇开合的踏浪,从黄皮葫芦中取出一蓬青色飞针,抛给这意犹未尽的老妖。
踏浪大喜过望,接过飞针稍一查探,发现正好三千九百枚,根根细如牛毛,有青色玄光环绕其上!这是一套木行飞针,天地五行水生木,他所修炼的水行真气,正好可以用来催动!唯一奇怪的,就是飞针上气息全无!按理说,那左寒云祭出的宝物,应该是被他祭炼过,如今这情形……只怕与那黄皮葫芦有关!
这番猜测,算是**不离十,那黄皮葫芦之所以能如此轻易地收摄旁人法宝,自然是因为它有消除法宝上印记的妙用!
踏浪猜中了,却并不如何在意,这飞针非同小可,他现在考虑的是,将三千九百枚飞针分作两份,自己和鲤妹正好一人一千八百枚!
此番与琼华弟子斗法,踏浪和墨鲤出力不少,送他们一套飞针,也是情理之中。许听潮又取出那纤细的晶莹丝线,将其从玄龟盾上解下。丝线柔韧如故,玄龟盾上却布满交错纵横的细小裂纹!
这玄龟盾本是不可多得的防御法宝,在晶莹丝线下竟如此不堪,足见这条丝线的珍惜!观左童周三人的言行,这东西似乎是琼华仙派一件有名的宝物,是个烫手的玩意儿,许听潮却不甚在乎。
将丝线拿在手中把玩一阵,许听潮忽然轻轻看了正与墨鲤说话的敖珊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忽忽数月已过。
和许听潮相处得久了,敖珊总算不像初时那般拘束。人说烈女怕缠郎,尽管不能尽情放开心扉,这龙宫公主心里,还是有了许听潮的一丝影子。
利用许听潮击退琼华左寒云,敖珊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否则也不会被许听潮轻薄,却不去反抗。
许听潮真的是个知心人,无论敖珊的喜怒哀乐,他几乎都能一眼看出,与他交往,敖珊觉得很舒服。许听潮眼中时不时流露出的孺慕和宠溺,更让敖珊不知所措,有心不去理会,却次次都会被这种神态打动。
敖珊觉得,许听潮就像是五石散,明知有毒,却又让人忍不住沉溺。
这天,和墨鲤说了些龙族的事情,敖珊就一个人来到小岛边的礁石上,看着一**海浪撞在礁石上,散成漫天碎玉飞花,痴痴地发呆。
敖珊身材纤瘦,如今更是清减,单薄的渲紫白裙套在身上,被海风一吹,飘飘然似乎随时会乘风而去。
许听潮轻轻走到敖珊旁边,看着她因为消瘦显得更大的眼睛,以及更尖削的下巴,心中隐隐作痛。
良久,许听潮叹息一声。
敖珊回头,精致的脸蛋上写满疑惑。
“这个给你!”
许听潮取出一束晶莹的丝线。
“游刃千缠丝!”
敖珊低呼一声,却没有伸手来接。
许听潮走到敖珊面前蹲下,轻轻拉起她的纤手,将丝线放到她手心,再将五根春葱般的手指合拢。
敖珊静静地观看许听潮动作,脸上逐渐布满柔情,却忽然想到什么,柔情尽数收敛!
“如果,如果你想回去,我送你……”
许听潮直直看着敖珊的脸庞,两眼和煦又如春水。
“我……”
“老夫的女儿,老夫自会亲自来接,不敢劳烦小友相送!”
“父王!”
敖珊惊喜地站起身!
视线极处,一紫袍老人踏波而来……
第一三二章琼华群仙登门问罪,老龙王孤身寻爱女
一
(前面一章写得好纠结,我是感情白痴==、泪奔……)
“父王!”
瞬间,敖珊快乐得像那林间嬉戏的小鸟,飞身朝那紫袍老人扑去!
许听潮并未出手阻止,只是看着敖珊远去的背影,眼中流露出几分不舍与黯然,然而很快,这丝情绪就被他深深掩藏。
“哎哟,我的宝贝女儿!可想死爹爹了!”
紫袍老人的脸色,顷刻变得阳光灿烂,伸手将扑来的敖珊抱在怀里!
“瘦了瘦了!可是那小子欺负于你?看爹爹给你出气!”
“父王,不关他的事……”
这番劝说明显不抵用,紫袍老龙伸手虚抓,一只巨大的龙爪在许听潮头顶破空而出,狠狠按捺下来!
许听潮不敢怠慢,提起全身真气,使出玄门一起大擒拿,往头顶龙爪拍出!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许听潮连同周围十丈的土地,尽数陷入地下不知多深,只留下个黑漆漆的大洞,海水汩汩灌入其中!
敖珊见此,不由面露紧张。
“乖女儿,担心你那小情人啦?放心放心,那小子皮糙肉厚,抗打得很!”
休看许听潮被这老龙一爪子拍进地面,其实并不曾受伤,玄门一起大擒拿硬生生挡住了老龙的龙爪,只是地面不结实,承受不住老龙的巨力,才会猛然塌陷!
交手一合,老龙就在心里暗暗赞叹,这小子果然有两手,便是龙族小辈第一人敖金盟,也要差上三分!
正当敖珊满面羞红,粉拳轻捶老龙胸脯的时候,岛边那深洞中窜起一道五彩氤氲的清光!清光冲上半空,现出许听潮的身形来,只见他浑身衣衫整洁,没有半点狼狈。这小子在半空站定,两眼淡淡地注视紫袍老者,身后有两道清光疾驰而来,却是踏浪和墨鲤听到动静,双双飞遁赶来!
“嘿,小子不服气?来来来,老夫正好手痒,就陪你过上几招!”
“不要!”
敖珊紧紧扯住老者的衣袖,看着许听潮连连摇头,一双美眸尽是哀求。
许听潮神色一软,忽然双手抱拳,朝老龙躬身行礼。
踏浪和墨鲤赶至,见得这般场景,已然隐隐猜到老者的身份,一时间不禁面面相觑!这老龙是如何找到此处的?
老龙见许听潮服软,嘿嘿一笑,正要说些什么,却忽然神色一凝,把视线挪到墨鲤身上。
“你这女娃娃究竟是何来路?怎的身上会有我龙族血脉?”
“回禀龙王前辈,小女子本是麒麟州西方白龙岛上一头鲤鱼妖,先师化龙未果,只成就了半龙之躯,临终前赐下半滴真龙精血,小女子又得许大哥之助,收了岛上真龙脉,这五年来日日祭炼,如今已将真龙精血和真龙脉草草炼化,是以身上多了真龙血脉!”
“倒是有心了!”老龙微微动容,沉吟一阵,忽然开口说道,“丫头,你可愿入我龙宫?”
“这……”
凭心来说,墨鲤千般愿意,化鱼成龙,是他们师徒承袭了数百上千年的夙愿、执念,若能入得龙宫,自然大有助益,但此时此刻,却有些不大合适。墨鲤微微侧头,目光落到许听潮身上。
“哼,不用去看那小子!他给我东海龙宫惹下偌大麻烦,说不得也要随老夫走上一趟!若能将那帮琼华伪君子赶走,老夫便将爱女嫁给他,又有何妨?”
“父王,你说什么呢!”
敖珊俏脸通红,恶狠狠地揪住老龙的胡须!
许听潮两眼,却蓦地放射出莫名的光彩!
“小丫头,你答应是不答应?”
老龙笑呵呵地安抚了女儿,才颇有些郑重地询问道。
“承蒙龙王前辈看重,小女子受宠若惊!只是小女子有一事不解,还请龙王前辈解惑!”
这老龙第二次相邀,墨鲤强压下心中激动,恭敬地行了一礼,才不卑不亢地说道。
“哦?你且问来!”
“小女子得罪了!”墨鲤又施了一礼,“数月前,那琼华弟子左寒云说,琼华、龙宫两派与太清门颇为不睦。小女子深受许大哥大恩,若此言当真,只能,只能辜负前辈美意了!”
“我当是何事?那左寒云胡言乱语,岂能尽信?数万年前,他琼华先人也是神霄紫府中人,却不自量力挑拨天地玄门内乱,最终引火烧身,好好一座紫府州,生生被打得四分五裂,神霄紫府也风流云散,那些个琼华遗脉焉能不恨?当年,我水府龙门虽说也受了波及,但也并非什么深仇大恨。此番那左寒云前来求取小女,却是因为太虚老怪只差一步便可踏入合道之境,赵天涯老鬼心生惧意,想要联合我东海龙宫,共抗太清门!”
老龙这番话,让墨鲤等人面面相觑!不想这一问,居然问出此等隐秘!敖珊却暗自欢喜,原来龙宫与太清门并不是左寒云说的那样,那么,那么……这女子偷偷瞟了许听潮一眼,只见那小子正目光灼灼地注视自己,赶紧慌不迭地垂下螓首。
“原来如此,多谢前辈解惑!”
墨鲤很快反应过来,向老龙躬身施礼。
“何必如此多礼!只要你应一声,从今日起,便是我龙族中人!”
老龙袖袍一挥,墨鲤就不由自主地直起身来,仅仅犹豫了片刻,就重重地点了点头。
“晚辈墨鲤,请前辈多多教诲!”
“大善!”老龙见得墨鲤的举动,抚须赞叹了一声,便传音道,“先前你非龙族中人,有些隐秘不好与你明说,如今老夫便尽数告知!”
墨鲤心中一紧,连忙用心倾听起来。
“我龙族今时不比往日,族人血脉日渐稀薄,人口也逐年减少,你入了龙族,当勤加修持,早日鱼跃龙门,成就真龙之躯!我观你与那踏浪兽情投意合,但龙族之女等闲不得外嫁,你若不想与他分离,可让他来我龙族做个客卿。有此身份,加之他本身血脉不凡,日后之事,当会少去许多麻烦!”
听得老龙这番叮嘱,墨鲤顿生悔意,早知如此,又何必莽莽撞撞地答应了这老龙?这女子本就生了颗剔透玲珑心,稍稍思索,便知自己与踏浪之事,定然要经历诸多波折,甚至说是千难万难也不为过!既然龙族已经衰落至此,倘若自己真的修成真龙之躯,龙族能放任自己与踏浪鸳鸯好合么?
一时间,墨鲤轻咬嘴唇,也不知是该恨这东海龙王,还是该心生感激。
老龙却视而不见,而是笑呵呵地对踏浪说:“听瑚儿说,你一身修为法术,还在他之上!如今墨鲤也入了我龙族,你可愿来我族中做个客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