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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开始来就直怼明昧的青年道:“敢做不敢当?”
明昧一笑,“我连杀了这么多人都敢当,拿你极北之地的冰髓,至于不敢认?”
青年还想要说话,但他面前的那位族长已经与明昧作一揖道:“道友若肯将其中一只冰髓归还,我极北之地的族人会感激道友的。”
也就说,信与不信明昧当初是不是真的偷了两只冰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不会再揪着明昧偷冰髓的事不放。
“好!”明昧既有心要将其中之一的冰髓还回极北之地,眼下来的人讲理不会死揪着不放,明昧也只想将这件事揭过,故而将两只冰髓都放了出来,大冰髓一见到极北之地的族人,欢快地要冲过过去,明昧也不拦着,小冰髓却在大冰髓后面吱吱地叫唤着。
大冰髓听到了声音回过了头,明昧将手放在小冰髓头上,“想跟你妈妈回去吗?”
小冰髓还不能明白这话的意思,但大冰髓与极北之地的人都眼睛一亮,明昧这意思竟然是要将两只冰髓都还给极北之地的意思。
但是小冰髓已经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明昧,又想到了什么,突然吐着冰往明昧的伤口,带着浓浓灵气的冰火落在明昧的身口,血止住了。
做完了这事,小冰髓又吱吱地叫了起来,明昧伸手摸了摸它的头,“谢谢你!”
小冰髓很是高兴地吱吱叫着,凤丹见此就很想问问了,她对大冰髓也不算差吧,但是大冰髓那恨不得离她八丈远,毫不留恋是什么情况?明昧到底是怎么养的冰髓的?
“凤丹,放点天火来给我家冰髓补一补。”明昧突然朝着凤丹说了这一句。
“你……”听到明昧的要求,凤丹差点要跳起来,明昧半眯起了眼睛,凤丹一个激灵,极北之地的人还在,明昧到现还没把她卖了,但是要是连一撮火都不肯给出去让冰髓补一补的话,明昧会做什么事就不一定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凤丹觉得惹了明昧又惹了极北之地实在不是什么好事,火嘛,又不是给了就没有了,明昧要就给一给,给啊!
“你过来。”凤丹朝着小冰髓喊了一句,小冰髓眼睛发亮地看了明昧一眼,然后蹦了过去等着。
凤丹放出了一撮火,小冰髓一口就吃完了,巴巴地看向明昧,明昧道:“太少了!”
太少了,太少了!凤丹除了忍了还能怎么样!继续地给,给啊!
等到小冰髓吃得打了个饱嗝,颠颠地跑回明昧那里,吱吱地冲着大冰髓说了一通,大冰髓也同样地回应着它,这说的话怕是除了明昧或是极北之地的人,没人能听明白的。
“将来有机会,我带你回极北之地。”明昧与小冰髓说,小冰髓吱吱地与明昧道了声谢,明昧将小冰髓收回了芥子空间,大冰髓也回到了那位族长身旁。
“多谢道友。将来道友想入极北之地,我等必扫榻相迎。”族长客客气气地跟明昧作一揖,明昧微微颔首。
“你能不能告诉我们,当初是谁偷了我们的大冰髓?”还是那个青年直问于明昧,凤丹整个人已经绷紧了,生怕下一刻明昧就把她给卖了!
明昧道:“不能。”
青年听着明昧这样的语气,气得想要冲上来跟明昧动手,明昧的眼中尽是冷意,还是那位族长与明昧作一揖道:“小辈失礼,还请道友勿怪。”
“不送!”明昧这两个字已经逐客之意,虽然这地方不是她,但她那不想再看这些人的表现,谁也不是瞎子看不明白!
“告辞。”极北之地的族长与明昧说,明昧转过了身,对于天阴之火已经将尸山都烧成了灰烬,一挥衣袖而将天阴之火收回,连一点火星都没有留下。
极北之地的族长目光一凝,果断地带着人离开。
五大门派看着明昧杀人烧尸都不管,他们极北之地的人再厉害又比这五大门派的人厉害了?再留下去,谁知道还会有什么事?
故而,连招呼都没跟各派的人打,极北之地的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明昧一脚踩上那叫天阴之火烧得一处漆黑的地方,“接下来,该去持盈派了。”
一群人听着这一句,都不约而同地觉得发冷,凤丹伸手促住明昧道:“和光不在持盈派!”
“不在就不在,等我把持盈派灭完了,我们再一对一的算账。”明昧那样地跟凤丹说。
“你不管上善派那些落在和光手里的人了?”凤丹提醒明昧这件事,明昧道:“放心,他还想从我手上拿到无名诀,所以人在他手里,他不会杀他们。而且,我要是不去持盈派杀人,他又怎么会出现。”
凤丹道:“你为什么不想着去救人?”
“不如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从和光那里逃出来的?你既然知道和光不在持盈派,那么和光在哪里?”明昧现这样地问了凤丹,凤丹一顿,半天都答不上来,她想要想明昧问的这些问题,却觉得脑袋痛得厉害。
“失魂草,她中的是失魂草。”五色门有人看到了明昧的情况,这般地说。
明昧道:“失魂草,和光竟然也是个丹药高手,看来他是故意放你出来的。”
抚过已经止了血的伤口,明昧转向凤丹,“也好,我就看看,你的禁制被破了,他要派谁来跟我交涉。”
话音落下,明昧已经拔了归元剑与凤丹挥去,众皆一惊,哪怕是凤丹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但是,她却毫发无伤?怎么回事?
别说她了,看过明昧怎么一剑挥出杀人无数的众人也都以为明昧这会拿的是假的归元剑吧,可是,明昧却神色如常地道:“和光在你身上下的禁制我砍断了!”
凤丹刚刚是饱受惊吓,乍听明昧所言,感觉了一下,刚刚被她用天火烧了一回的识海竟然觉得前所未有的清明。
“归元剑,这么厉害?”凤丹伸手想要去摸摸归元剑的,归元剑肯让她摸才怪,剑锋直接凤丹,极其嫌弃。
明昧看了凤丹一眼,身影竟然就消失了,凤丹毫不犹豫地追了去,“你等等我!”
“凤丹!”凤丹跟着明昧一跑,长生派那与凤丹相熟相交极深的人急急地唤了一声。
然而无论是凤丹还是明昧,早就已经走远了,还是玄通道:“无妨,就让她跟着上善派的小友吧。跟着她,还能好好地历练历练!”
这对明昧满是赞赏的语气,一个个都瞟了他一眼。
玄通道:“未形界,真是要变天了。”
谁都知道要变天了,知道是一回事,天会变成什么样,那更是他们迫切想要知道的。
“阿弥陀佛。”无嗔对于自己完全阻止不了明昧大开杀戒,那是当真的心塞,赤焰火海,火已经不复存在,但那漫山的尸骨也都随之而消失了……
“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打算?”凤丹好不容易地追上明昧,当然不是凭她自己的本事,而是靠空间。
眼下明昧已经是大乘修士了,她还是合体期,本来同阶就比不上明昧,这低了一阶想要追上明昧,不靠空间是完全不可能。
追上了,凤丹追问明昧,明昧道:“让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
让凤丹办的事不就是回去跟长生派长辈们提一提修复天梯的事。
“很有难度,我的修为不够。所以我才会在回去说完这事后出来历练,就是想早点晋阶大乘期,没想到一离开长生派就落在了和光的手里。对了,霄容真人已经闭关准备晋阶大乘期了。”顺口提了一句霄容。凤丹很是无奈,几次三番在和光的手里吃了苦头,那都是在遇见明昧之后发生的事,难不成倒霉也会传染?
这个念头一起,凤丹扫了明昧一眼。
明昧对霄容的事也就听一耳朵罢了,敏锐地注意到她的眼神,“怎么?”
凤丹敢把话说出去,果断是要挨揍的,她又不傻。
“你别只问我事情办得怎么样,你究竟是什么打算就不能告诉我?”凤丹追问明昧,非要弄个清楚不可。
“放心,和光的命,我会亲自取的。”明昧这样地回答凤丹。
真是说了跟没说一样。而在这个时候她们已经到了持盈派地盘,明昧扬声地道:“上善派明昧,今日前来报仇。手里没有沾过上善派弟子鲜血的人走远些,不走的,我只当你们杀过,自一个不留!”
她以传音千里而道,持盈派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一群一群的人都涌了出来,护山大阵也同时开启。
明昧见他们那阵势,“我再说一遍,没有杀过上善派弟子的人就给我滚走,否则,你们都得死。”
“凭你一人之力也想灭我持盈派,不自量力。”持盈派的弟子不屑之极地吐字。
“走远些。”明昧并不曾与他们争辩太多,只朝着跟在她身后的凤丹说了一句,凤丹一顿,还是乖乖地退到了一旁,明昧一身沾了血的衣裳连换都不换,肩膀叫凤丹刺穿也不说处理一下,持着归元剑,神识放出,很快地发现了持盈派的护山阵法弱处,归元剑挥出,万千剑气齐涌那处,持盈派的弟子本要讽刺明昧一句不自量力,却觉得地动山摇,紧接着,他们的护山大阵竟然被破了,破了……
“杀!”明昧一个杀字吐出,万千手持红剑的她而出,凤丹可是等明昧杀完了人才出现的,并没有看到明昧放出的万千心剑化成的人形,乍一见,一个个都跟明昧一般无二,剑与人转换得没有任何的压力,齐齐地朝着持盈派的弟子所在之地飞奔而出。
一道道剑光闪烁,凤丹瞧着倒抽了一口气,而在她的芥子空间内,那一直指点着她修行或是让她去探宝的告诉她,“此女已经悟得了剑人分合的最高境界,心剑成人,她的心剑有多少,就有多少个她,难怪她敢以一人之力杀来持盈派,无名诀与剑修的结合,果然恐怖。”
“我能练到她这样的境界吗?”万千心剑就有万千个明昧,这简直是比一派之人都要厉害!凤丹看着也希望自己能像明昧那样。
“试一试。此女受诸多磨砺,她的心志不是你所能比。气运差,有时候也是一种好运气。”一声幽幽地叹息,凤丹已经看着万千的明昧杀入持盈派,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明明只是一个人而已,转眼间却变成了万千个人,本以为那是幻影,结果一个个手持红剑的人出招各不相同,却都是大乘期修为。
这样情况,别说是要灭一个持盈派了,明昧就算是想灭了整个未形界也无不可。
持盈派的弟子一波一波的上来,明昧由外而入内,一步一个脚印,但凡阻拦她的人,她皆以杀之。
当然,明昧也见到了当日在赤焰火海被和光救的不殆,不过显然当日明昧对他的创伤他还没有养好,脸色并不好!
“今日,你说你的祖师爷还能不能救你?”明昧这般冷笑地问了一句,不殆已经亮出了他的双刀,先一步地攻向明昧。
明昧是合体期,他是大乘期,他在最好的状态都不是明昧的对手,如今他重伤未愈,明昧又已是大乘期的修为,明昧的剑气挥出,四面八方地朝他袭来,将他碎尸万段。
“不殆真人!”连一招都顶不住,持盈派纵然有五个大乘修为的修士,那一个趁明昧与道隐出手放冷箭的一个死在了明昧手里,赤焰火海里死了两个,如今又死了一个不殆,便只剩下一个了!
“都快走!”唯一的一个大乘修士冲着弟子们大叫,明昧在搜索找着当初杀害希声的那些人,竟然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明昧放出神识去寻,竟然看见他们想借阵法逃走。
杀害希声的人,明昧怎么可能会放过。一个纵身起落,越过那一层层的持盈派的弟子,明昧已经落在了持盈派用来逃走的阵法上。
“还没与我过招,何必急着走。”这阵法内外站满了人,其中更多的是年少的孩子,明昧没有看这些孩子一眼,剑一出砍破这能送人离开的阵法,连话都不给那几个当日围攻希声,杀了希声的人。
有那想要自爆元婴的人,明昧岂会给他们那样的机会,一剑刺穿他们的丹田,丹田即毁,想要自爆都成为一种奢望。
“啊!”明昧阵法毁了,又将几位都是化神期的人都给杀了,洞内一片哭声,惊恐地看向明昧,生怕明昧杀了他们。
明昧道:“我不滥杀无辜,所以你们都不必逃。”
说着明昧一个转身离去,对于这些最大不过十七八岁,最小甚至才呀呀学语的人,他们既不是明昧的仇人,明昧就绝不会对他们动手。
在这个时候,心剑已经杀得像中间来聚拢,作为持盈派唯一的大乘修士,那是一个显、显得胖胖的人,双目充血的看着明昧,“吾名不愧,吾要与你一战。”
明昧这一路杀来,持盈派的人还真是无一人敢说与明昧一战的。这个胖子,明昧道:“你杀过上善派的弟子吗?”
“你会是第一个。”胖真人不愧冷声地说,明昧轻轻地一笑,“很好,那我就陪你一战,你若是输了就别妨碍我报仇。”
不愧已经亮出了一双大锤朝着明昧挥来,明昧举归元剑以抗之,不愧显然是一个力大无穷的人,面对明昧齐剑以对,竟然砸得明昧所站的位置下陷。明昧毫无异常,不过在他们四周的人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一个个都被这份力道给冲击得站都站不稳,手中的兵器都撑不住地掉落在地。
“力大无穷,很好。”明昧称赞一声,脚一个侧踢落在不愧的身上,不愧连都都没动一下,下盘稳固,基础打得很牢。
如此……明昧露出了一抹笑,以剑甩开了不愧的大锤。既然他的力气大,她拼不过,她又为什么要跟他拼力气,哪怕不想杀他,她也有一千个办法让他动弹不动。
明昧一跃而起,以剑柄打在不愧的身上,接二连三,再接再厉,不愧被打得节节败退。想要挥起锤子朝着明昧打来,明昧的剑锋指在他的面前,他竟然不闪不避,只想趁这个时候给打到明昧的身上,根本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死。
察觉到不愧欲杀她之心,明昧甩出了铁链将不愧绑住,夺过他手中的大锤,直接地将铁链缠住他的大锤往地上那么扔,大锤被她扔得直接扎入了地上,根本看不见锤子在哪儿。
“你放开我!”不愧怎么会愿意这么让明昧给锁住了,“若不然你就杀了我!”
“以后我不知道,但今天我连杀仇人都忙不够,没功夫理会你。”明昧说完已经再次出手动了,“持盈派,就要覆灭了。”
不愧双目都是血,那样一个又一个倒下的人,随着明昧的心剑包围而来,明昧再次问道:“没有杀过上善派弟子的人站出来,我饶过你们。否则,我就当你们都杀过。”
这一句话,明昧从一来开始就问了,但是他们都不相信明昧凭自己一个人能进持盈派,哪怕明昧真的进来了,他们有那么多的大能,还有那么多的弟子,他们都不相信明昧能够灭了持盈派。每一个持盈派的弟子,他们都只想为门派尽一份力,绝不能轻言放弃。
“你今日来就是要灭持盈派的,既然如此,不必多问,动手吧,除了这些孩子,持盈派在灭上善派之时,几乎倾巢而出,除了当年闭关的人,手上都沾了上善派弟子的血。”一个削瘦的合体其修为的老头,手已经被明昧砍下了一只,血流不止,面对明昧的问题,他就这样的回答。
“也是!”明昧同意了老头的说法,所以,除了那些年幼得根本就不可能参与上善派灭门的人,余下的,明昧是真的一个不流。
一天一夜,持盈派哀鸿遍野,血流成河,各大门派都收到了消息,颤颤地回去禀告,“持盈派,除了那些年幼根本不可能参与上善派灭门的孩子,余下的,皆死了。”
五大门派面对明昧那摆明要报仇到底的表现,哪怕明昧离去了,他们还是凑在了一起商量着,看看对于明昧,他们该是如何?
所以消息传回,五大门派老祖都听了一耳朵,一片唏嘘,“才一天一夜。”
“虽则那女修只有一人,可是在赤焰火海我们都能看到,她可幻化人无数,那些人加了起来,就算是想灭我们整个未形界都绰绰有余。”
在座都是已经修炼到了渡劫期的人,哪一个不是见多识广,明昧的表现,他们还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当日他们不曾轻易动手,不代表他们默许了明昧杀死那么多的人,而是他们不得不默许。
得罪了明昧,纵然他们群起联手,也未必见得他们就真的能拿明昧如何。
各自不曾道破,但他们都心知肚明着,既然明白,就不必说破。眼看着明昧将那尸体堆成的小山烧成了灰烬。
“和光就那么看着她灭了持盈门?”明昧都将持盈派杀光了,和光竟然到现在都不曾出手,这让一群人心里都犯嘀咕,拿不准这和光究竟是怎么想的。
“或许,不是不想出手,而是不能出手吧。”玄通猜测了一句,一群人都看他,想要弄清楚他这话里的意思。
玄通道:“天梯被斩断一事,查了许多年,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不过修复天梯的办法已经找到了。这件事还得要上善派那位明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