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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战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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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着李红兵就往外走,也不管他乐意不乐意。
    “哎哎哎——谁呀。”
    一转眼发现是余得水,才笑着说:“余大哥,等等我,马上就好。这帮白匪可真阔气,竟然配备了卡宾枪,要不这样,我也给你找把好的。下回打仗,拿把卡宾枪,一拉扳机,就突突——,多带劲呀!”
    和余得水他们嬉笑惯了,李红兵一点也没有窘迫的样子,反而跟对方商量起来分战利品。
    可这次,对方正在火头上,没好气的扭住对方的耳朵,就往前走去。
    “哎呦呦,余大哥你轻点,轻点,不成吗?”李红兵连连告饶。
    等到他看到刘三民浑身是血,顿时就惊呆了,在他的印象中,刘大哥是什么都能做,什么都是做的最好的‘神人’。枪打的准,还会一手硬功夫,往常看这件刘三民就一副崇拜的不得了的眼神。
    “急救箱。”曾一阳看着他的这个警卫员,看来真不合适做警卫这一行,有机会还是让他下部队吧!
    “哦哦——”李红兵急忙把小箱子递了过去,曾一阳不满的看了看对方,“打开。”
    用酒精把伤口消毒了一下,然后曾一阳就开始做起了裁缝的工作。他也没有学过缝合伤口,但看见过医生怎么缝,试着就动手干了起来。开始的几下还真够悬的,连余得水在边上都看的心惊胆战。
    试了几下,才熟练了起来。好不容易把伤口缝好,曾一阳走到河边,把手上的血污清洗干净,洗了把脸,才想起看看这次战斗的结果。
    三连牺牲的同志就有三十多人,还有伤兵,一个一百二十人的连队,最后能站起来的只有四十多人。重建几乎迫在眉睫,还有让他担心的就是,怎么多的伤员,药物倒是不缺,打李天霞团的时候缴获了不少。就是没有医护人员,如何给伤员处理伤口,照顾伤员都是一件难事。
    他现在倒是不担心追兵了,附近几个县,最大的一股敌人都被他消灭了,估计知道战况的,躲他还来不及。
    看着躺着一地的敌人伤兵,曾一阳也是大为头痛,只好将忙的团团转的王立发拉了过来,让他组织人手去给伤兵处理伤口。
    “阵亡三十二人,重伤二十九人,轻伤二十七人。击毙敌人三百余人,俘虏敌人六百七十八人,其中伤员一百六十五人。缴获长枪八百多支,短枪四十支。机枪十五挺,迫击炮两门。子弹五万多发。”
    曾一阳看着这份战报,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一场大胜,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给自己带来的麻烦却是,本来部队中的俘虏都是新编的,而且当天整编,军心不稳就是一个导火索。
    而且在敌占区,自己虽然可以马上进山,来躲避敌人的追缴,但这么多的俘虏,放掉,如果被对方收容起来更危险。
    远远的,好像是刘先河从远处骑马而来。
    不过,他**的马好像心不甘,情不愿的,甩头摆尾的好不自在。看这样子,似乎比跑步都快不了多少。
    “一阳,好消息。”人未到,声先到,来人正是刘先河。
    许是觉得马实在是不好伺候,跳下马来,就往曾一阳处跑。
    喘着粗气,靠着曾一阳兴高采烈的说:“一阳,好消息。很多当地的村民都要参加我们红军,你说先接收一批身体好的,先让他们入伍。”
    “哎怎么回事。”曾一阳可不认为,只不过打一次土豪,当地人就热情的都要参军。
    刘先河感叹着:“都是那个小姑娘,叫李湘敏,逢人就说我们是红军,是穷人的队伍,是专门打击恶霸地主的军队。加上这地方穷人多,地都让地主霸占了,有靠山吃山的,也都是饥一顿饱一顿,当兵的本来就不少。一听她这么说,不少家里男丁多的,都想参加我们的红军。留下家里也是被抓壮丁,即便躲过了壮丁,还有缴纳人丁税,本来穷的连地都没有,哪里交的起来?我是来听你意见的。”
    曾一阳闻听,顿时大为高兴,看俘虏的人手有了,而且还是朴素的农民,思想上较单纯,好管。
    “好,这事就这么定了。对了,你在李文彬家抄到多少现洋。”曾一阳顺口问道。
    一说起收获,刘先河顿时乐开了,“和李家有仇的几个队员,硬逼着李文彬最宠爱的姨太太,一通恐吓下去。那娇滴滴的女人顿时什么都说了。”
    “好家伙,你都想不到,整整两箱黄金,光金条就两百多根。按现在的行家,就值二十万大洋。银元也有五万多。”刘先河毕竟是在银行做的,看黄金的成色就能估摸出其价值。
    “好给愿意加入我们的村民多一些安家费,就每个人二十,我估计也就百十人上下。然后让李忠实带着他们组成运输队,帮我们运送伤员,我正愁着没有人运伤员。”曾一阳连忙对刘先河说,一边说,一边给刘先河去牵马。
    刘先河一看自己骑过的青骢马,打着响鼻,斜着脑袋看着刘先河,一副你再上来试试的样子,连连摆手,“算了,我还是跑回去吧!才两里地的路,也不远,十分钟就到了。”
    !

第五十章 扩军
    不得不说,农民的可爱在于他们的淳朴。()只不过获得几袋大米,几块大洋,一听说红军战士在村外两里多地和白匪打仗,就聚集了不少年轻力壮的男人,抬着担架,队伍拉出去数百米。
    曾一阳看到这一幕,不禁感慨,人民的力量是伟大的。
    即便是躺在地上的伤员,在受到热情问候,细微的照顾后,也焕发出了不一样的神采。被关注,被爱戴的感觉,就像是一朵人性中最美丽的花,在心中绽放。
    带着部队,陆陆续续的回到李家庄,质朴的村民连晚饭都给他们准备好了。这让很多刚争取过来的战士很感动,其实在北伐的时候,这样的事情很普遍。仅仅才过了几年,情况就大变样了。
    军队成了和穷苦人的对立面,帮起地主,成为他们的打手。
    “大爷,你这么大年纪了,村里有的是年轻人,为什么不让他们来?”曾一阳问拦住他,一定要给他送水的老大爷。
    老人其实岁数并不大,但长期的操劳,看上去实际年龄老了不少。老人爽朗的笑着,露出黄黑相间的牙齿:“小娃娃,你就不知道了,我孙子今天要加入红军。我当然也要为红军做事。用敏妹子的话叫什么,对,全家革命。”
    “全家革命!”曾一阳喃喃的,重复了这句让他都惊呆不已的口号,李湘敏说起来不过是一个乡间的姑娘,觉悟不会成长的这么快吧!
    一边的李红兵不乐意了,这个老人怎么可以对团长无理。当即不悦的说:“这是我们团长,这里最大的领导。不是你口中的小娃娃。”
    李红兵一直都是以能够成为曾一阳的警卫而自豪,哪里受得了自己最崇拜的人物,被人轻视。
    老人惊愕的看着曾一阳,虽然他心中充满了怀疑,但一种固有的思维让他还是局促不安起来,“我,我。长官,我真不知道……”不等说完,就恭敬的要给曾一阳行礼鞠躬。
    曾一阳哪里敢接受,当即扶住了老人,对其说:“老大爷,就我的年纪在你眼里,不就是个小娃娃吗?再说,我们红军不兴给人行礼,讲的就是人人平等,官兵平等,军民平等。”
    老人立即就符合的说:“平等好,平等好。”
    老人干巴巴的笑着,或许是老年人思维慢,笑着笑着,他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整个心都亮堂了起来,浑浊的眼睛也有神起来。自己的孙子,能够投到这样的部队中,绝对是让自己放心,让全家放心。
    “快,都去吃饭。我家儿媳也在帮忙做饭,早就做得了。都去,晚了就要凉了。”老人拉着曾一阳他们,就往村子里走,由于没有特别大的锅,很多人家都是在自己家,招待红军,一户人家分配十几个。
    曾一阳在路上,还不忘教育李红兵。对待老百姓,不但要将纪律,而且还要有礼貌,说话要和气,更何况是上了岁数的人,吓着人,赔不是都晚了。
    老汉笑着回过头,连忙说:“不碍事,不碍事。我孙子和这位小战士差不多大,我哪能在意!哈哈……”
    李红兵心里那个叫难受,都被说成孙子了,心情哪里好的起来。但他也不敢违背曾一阳的意思,站直了,对着老人就是敬礼说:“对不起,老大爷,我态度不好请原谅。”
    “见外不是?”老人笑的更欢了。
    等到进了他们家院子,才发现有几个袋子,空瘪着瘫在院子的角落里。而院子中央,一个绛紫色瓦缸,满满的堆高着白米饭,甚至还有一大海碗红烧肉。
    见曾一阳不解的看着,直勾勾的盯着肉看的孩子们,老汉脸上堆满了笑说:“孩子没怎么吃过肉,见不得肉腥。但穷苦人家,哪里时常有肉吃,反而吃惯了粗粮,改了细粮人就要懒了。比不上你们当兵的,行军打仗,体力要紧。”
    曾一阳原以为,老汉会说,家里还有,管够之类的话。但是老人质朴的表达,让人听着就寒酸。吃一顿肉,就会变坏,或许只有穷的连粗粮都要精打细算的家庭,才会有这种想法。
    从简入奢易,从奢入简难。
    这顿饭,开始的时候,吃的异常沉闷,在数次邀请了主人后,一起围着桌子才有说又笑起来。
    等到吃完,老汉才发现一大碗的肉,还留了半碗,没有动。知道是曾一阳他们给留下的,还是显得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让着对方吃完了再走。曾一阳他们那里敢留,女主人还在厨房里忙着,还没吃饭。
    借说需要看看战士们,从老汉家中出门,才透了一口气。曾一阳很不习惯这种热情,而同行的几个战士和李红兵也憋的怪难受的。
    走访了几处,发现战士们都显得很拘束,一个是没有这种经验,第一次和老百姓面对面的打交道。
    嘱咐了几个干部,一定要落实好帮老百姓干活,离开的时候,水缸要挑满,柴堆要堆起来。村里还是有几个孤寡,不但要帮助他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还要尽量多给他们一些粮食。
    “老刘,这一天你幸苦了。”天黑后,曾一阳和刘先河还有苏长青聚集到一起,虽然战士们都入睡了,但他们还需要商量一下行军路线。
    刘先河虽然很累,但精神却好的出奇,黝黑透着精光的眸子里,又有了那种犀利的神色,整个人也精神了起来。这种精神头,他好几年都没有了,往远了说,大概只有在北伐军中,才会有。他也许不明白,军队只有属于人民,军队才会真正拥有属于他们的军魂。
    刘先河起身拿起水壶,给曾一阳和刘先河倒了碗茶。
    茶是李家庄里缴获的,都是开春的时候的雨前,虽然已经是入秋了,但还是保存的很好。
    随着满满升起的水雾,一股清香,从鼻尖投入心扉。苏长青眷恋的深吸了一口,意犹未尽的说:“多少年都没有喝到这么好的茶了。”
    “你老苏可是当过营长的,哪里有这么惨?”刘先河笑呵呵的驳斥道,手里还不忘给刘先河散了一根烟。
    苏长青呵呵一笑,凑着煤油灯,先把烟点上,深吸一口,一下子吸掉小半截,整个人的头部,都像是笼罩在烟雾中似的,过了几秒钟,烟雾才渐渐散去。
    苏长青感慨道:“多少年不带兵了,整个人都锈掉了似的。要不是敌人主动溃退,我们的防线压根就没办法将对方全部围住,全歼灭他们,不是装备的问题,也不是作战计划的纰漏,而是部队基础指挥的问题。”
    刘先河安慰道:“毕竟是第一仗,而且我们也没有想到能俘虏这么多的士兵,让他们加入我们。这都是想都不敢想的,这方面的工作,不要说做好,连准备都没有。今后的路还长着,我们也会在战斗中成长起来的。”
    “球——”
    刘先河压根也没有想到,自己安慰苏长青的话,竟然会让他反应这么大。
    “这是对战士不负责任,战争是会死人,但指挥员为了长经验,而让部下无谓的伤亡就是犯罪。战后,我查看了一下担任阻击的三连阵地,刘三民的机枪阵地简直就是小孩玩家家。一个重机枪连,阻击连两个营,任何情况也不会出现如此大的伤亡,要不是团长及时的增援,说不定就被吃掉了。我要不是看着他受伤了,一定不放过他。”苏长青一点也没有因为刘先河难看的脸色,而有所顾虑,反而是一种一吐为快的做法。
    曾一阳喝着茶,见两人争执也不答话,直到刘先河求助的眼神望向他的时候。才将茶碗放下,笑着问苏长青:“刘三民是你的老部下吧!”
    “嗯!”苏长青先是一愣,他不明白为什么曾一阳会这么问。
    “他原来最高的职务是什么?”
    “是我的警卫员,这小子手底下的功夫还算了得,被我看上了,就召到身边留着。”苏长青说着说着,也明白了曾一阳的意思,显得有些愧色。毕竟刘先河连排长的职位都没担任过,更何况让他指挥一个连,阻击敌人。
    曾一阳见对方不答话,继续道:“关于我们的指挥员,尤其是连级指挥员的军事素养不过关,这可以在今后休整时,集中办理一个教导队,让他们统一学习。我带个头,这个队长我来当,副队长嘛……”
    “我来…”苏长青也不矫情,自告奋勇道。
    其实曾一阳心里担忧的事情,另外两个人都没有想到。
    “我是看到,大部分的战士,能够和老百姓融入到一起。因为他们本来就是老百姓中走来的,有着相同的经历,让他们没有多少隔阂。但有一部分的战士,和老百姓根本就不亲,相反,有些人根本就不为老百姓想。而是认为今天他们打胜仗了,获得凯旋,受到招待是应该的。”曾一阳不无忧虑的说着,这些问题看似很小,但也指出了部队的焦躁情绪。
    三人被曾一阳的问题,也问的措手不及,都沉默了起来。
    曾一阳见装,想来也不是一时半火就能解决的,反而劝到:“大家都累了,先去休息吧!上半夜我值夜,老苏幸苦你下半夜来替我?”
    “团长,要不我来吧!今天你也累得够呛。”
    “不用,你先去休息,我还有点事要想,正好尝尝这个值日官的滋味。”
    “好吧!等半夜我就来替你。”苏长青拗不过曾一阳。
    一夜无话,第二天,全村子的人都聚集到一起,为他们加入红军的男人送行。看着一千多人的部队,刘先河顿时心中豪气顿生,一种大军在手,天下谁敌的气概!
    部队很顺利的结束了新兵入伍仪式,当天就行军离开了李家庄。给新兵家属留下的钱,足够他们换个地方,继续生活下去了。虽然部队离开的时候,一再嘱咐他们能走的尽量走,小心地主的报复。
    而部队加上辎重和伤病俘虏,一千多号人,从头到尾,足足拉出去一里多地。
    虽然刘先河心中信心满满,但是,第一天晚上,他们露营后,就发生了一件严重的时间,让他顿时怀疑起这支部队的可靠性。
    !

第五十一章 逃兵
    部队当日跋涉八十多里山路,对于体力的考验是极为严峻的。()一方面,带的补给,尤其是粮食,需要维持整个部队半个月的使用。
    另外,一些多余的装备也没有舍弃,而是留了下来。这样,使得很多战士都是背着两支步枪,在山间小路,密林中追赶部队。更让人担心的是,马匹在山林中也变得烦躁起来,不少战士在牵马的时候,有被踢伤的情况。
    总算将近黑夜,一千多人的部队在筋疲力尽中,渐渐都踏入了宿营地。烧饭煮水,干部战士互相帮助,草草的吃完了饭碗。留下哨兵,以及巡逻的小队。战士们也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此时,曾一阳正要帮着刘先河洗脚,还没有脱袜子,白色袜子上的斑斑血迹,正说出了此时脚的主人,在这一天又多么的不容易。
    “一阳,我来,我自己来。”刘先河虽然痛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忙要制止,却被脚上传来钻心的痛,浑身一凛。
    相比之下,曾一阳毕竟身体要比刘先河壮实,而且从小锻炼,走长路,即便是在军校中也是会有长途行军的科目,来考验指挥员。
    曾一阳不满的对刘先河说:“我说老刘,水泡都破了,还硬撑着,真没看出来,你那黑框眼镜架后面,还隐藏着一颗倔强的心。”
    “革命者,那个没有坚定的信念,我就不信,你没有?”
    开着玩笑,曾一阳顺势拿过剪刀,要把刘先河脚上的袜子剪开。刘先河见状就急了,夺过剪刀,着急的说:“我说一阳,什么都可以丢,就是这双袜子我不能丢。你要是剪坏了,小心我和你没完。”
    曾一阳不解的看了看刘先河,也不知道他是吃什么药了,这么大的反应。
    “一阳,这双袜子是我娘给我做的。老人在家乡,天天盼望着我这个当儿子能去看看他,但从她送我出村,我就没有回去过。”刘先河带着酸味的口气,让曾一阳先是一愣。
    曾一阳慢慢的站了起来,手搭着刘先河的肩膀,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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