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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为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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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一个轻而急促的声音一响,而后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和一排涌上来的杀手。
    江广、兆秀、李生路立时围上来护住弘凌。
    刺客见敌寡己众,不由嗜血而笑,可当他们围上去兴奋刺杀之后,才发现又有一队宫中高手从外头将他们包围。
    “该死,中埋伏了!”
    “为了五皇子,咱们拼了!为天下苍生,杀了这满手血腥的太子!”
    “拥立五皇子为储君,杀了这恶鬼……”
    “……”
    一翻惨烈厮杀,弘凌却自始至终都没抬眸,在刀光剑影里、血肉横飞里,朝着那看不见尽头的黑暗一步一步走。
    江广、李生路、兆秀三人都是跟随弘凌在大漠战场出身入死的高手,一翻血拼都杀红了眼。
    最后一个刺客被李生路横剑刺穿胸腔,抽…出血溅三尺。厮杀声,自此平息。
    李生路疾步上来抱剑禀告:“太子殿下,是端亲王和六皇子的人,不是尚阳宫的。看来,弘实和童贵妃他们已经有心和皇后和五皇子决裂了,此番才嫁祸他们。”
    弘凌模糊得有些错乱的神志,在看见李生路所握长剑剑刃上,滴滴答流动的粘稠鲜血时,视线有了焦距。
    这一抹,黑暗中唯一的流动红色,如此清晰地呈现他眼前,弘凌似乎闻到血液散发的腥热之气。
    流动的血滴仿佛提醒,告诉着他这一条路,是什么路!
    弘凌再侧目看向前头看不见头的黑暗,脑子清醒了,挥手夺过李生路的剑一掸,血流过剑身后落入黑暗,剑刃立刻更加银亮,映着他的侧脸。
    他走入黑暗,不再停留。
    **
    尉迟府被红绸装点了遍,朱漆烫金钉子的大门也大开着仿佛迎接来往的客人。
    婚前两日,宫中衣着鲜亮的侍者排着整齐的队伍,入了尉迟府,伺候锦月,为大婚做准备。
    近来太皇太后愈发病重,宫人告诉锦月说“已是时而清醒时而混沌”,只怕是挨着一口气,等着宠爱的曾孙成家立业。
    因为婚事只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准备,是以通婚书也才送来半月而已,现下还摆在桌上。
    锦月心中任由宫人们折腾,焚香、洒吉祥水去晦气、供上如意石榴红玉祥瑞等等,心中却有些说不上为什么的淡淡惆怅。
    若是,当年没有她突发奇想的和弘允约定一年之期,去寻找命定的情爱,自己应该早在六年前刚刚及笄之时,就已经走这些礼仪,嫁入了尚阳宫成为他的妻。
    而今看来,却仿佛有种转了一圈又回到原地的宿命感。
    可,命这个东西,谁又说得清。
    “姐姐,这通婚书可需要放在柜子里一并带进宫去?”香璇捧起十日前尚阳宫一队函吏送来的通婚书。
    锦月正由一双蓝锦衣、头戴珠花的侍女伺候着梳发,篦子沾了御用的桂花油膏梳过锦月乌黑长发,一丝丝,芬芳而润泽。
    锦月不能动身子,抬抬手,香璇捧过来。
    通婚书是约定成婚的凭证,装在掐金丝、吉祥如意纹包边儿的楠木盒子里。
    盒子长一尺二,象征十二个月;宽一寸二分,象征着十二个时辰;木板厚二分,象征两仪;盒盖厚三分,象征三才。通婚书宽八分,象征八节,并用五色的丝线束着。
    每一处,都预示着天长地久、时时刻刻地相守,预示着吉祥如意、百年好合。
    锦月打开信函,上头是弘允用小楷写的字迹。
    虽说从小到大看了不少弘允的字画,每一张,都是写得极好的。
    然而,锦月看见这张求娶约定的通婚书时,还是不觉惊叹。
    他竟能将字,写得这般认真,这样的俊秀工整。
    香璇莞尔而笑,从锦月手上拿走婚书,折叠放好:“姐姐就别再看啦,明日就能见着五皇子殿下了。”盖好盒盖,“五皇子才情当真高,这样的俊的字,我也只在藏书阁里书画大师遗作上见过一回。”
    一旁为锦月梳发的侍女轻笑道:“五皇子殿下为了将这礼函写到最好,整整写干了一砚的墨呢。”
    闻言屋中几个侍女都轻轻掩口而笑。
    梳发的婢女忽觉说漏嘴,道:“锦月姑娘可千万不要告诉殿下你知道,殿下……殿下不让奴婢们说……”
    锦月微微点头:“他为何不让你们说?”
    那侍女笑:“哪个男子不想自己在心爱的女子面前保持最完美高贵的形象?何况咱们五皇子殿下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当然也希望让姑娘一直仰视他,依赖他,他在姑娘心中一直是完美的。”
    大部分时间,他都是接近完美的,锦月心说,然而却不觉想起那晚,弘允爬窗被她撞见,尴尬而不动声色地爬下来。
    “哦”了一声,锦月不再多说。
    ·
    就这样折腾了两日,这些宫人们果然不愧是伺候天家主子的,不愧是皇后派来的,个个有双巧手、绝活。
    铜镜映着锦月的模样,香璇和姑姑周绿影站在一旁都看得吃惊。
    “以前就知道姐姐生得美,只是不爱打扮,今天一看当真比我想象的还要漂亮。”香璇拉着锦月的袖子,“姐姐你老实说,你其实是下凡来的对不对?”
    周绿影也看得眼发红,跟着香璇点头,眼泪忍不住下来,赶紧别开头擦了去。
    锦月从铜镜里看她:“绿影姑姑是想起我娘了,是吗?”
    周绿影点头。“小姐和白夫人长得颇为相似,都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好女子。可惜美人情场多磨难,夫人韶华早逝,奴婢心中止不住有些难过。”
    香璇安慰她:“姑姑莫哭,看姐姐不是已经找到好归宿了吗?白夫人天上有灵,也会开心的。”
    好归宿。锦月低低重复了这句话,不觉有些恍惚。
    这屋子里的喜庆红绸,凤冠霞帔,真的,是送她出嫁么。她真的,要嫁给弘允了……
    “你们说,尚阳宫,真是我的好归宿吗……”
    周绿影一擦眼泪,扬起带泪的笑容:
    “当然是,这天底下血统最尊贵的儿郎,即将成为小姐的夫君了。小姐当开开心心,好好睡一觉,明日做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入主尚阳宫。”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有没有期待呢、

  ☆、第61章 1。0。5

“影姑说得对,姐姐就不要多想了。”香璇拉锦月的手:“什么东宫、什么太子,那些事姐姐都别去想。姐姐先好好放宽心,睡一觉,嗯?”
    锦月感觉到手背上香璇握她的掌心有微微的薄茧,还记得在暴室头一次见香璇,她还是个满心寄望成为皇帝妃嫔、光宗耀祖的秀女。彼时,香璇手上肌肤柔嫩,是没有一点茧子的。
    香璇身体孱弱,脸颊如映玉一样略显苍白,每每看见香璇锦月便不住想起映玉——这个曾经是她最珍视的妹妹,而今,却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思及此处,锦月便越发觉得眼前这个,陪自己在深宫内苑中风雨不弃的人儿,无比珍贵。
    “跟着我,让你吃苦了。待日后时机成熟,我便将你找个好人家风风光光嫁了。”
    香璇低脸摇头。“香璇但求跟随姐姐一世,不嫁。”
    然,脑海里不觉浮现出个英俊男人的容颜,心跳漏了一拍之后,又想起现实,心也随着脑海中的影像沉下去。‘不嫁,也不能嫁……’
    夜色转深,宫里来的侍女伺候了锦月洗漱,待香璇和周绿影出去后,捧来了个檀香木锦盒。
    天家的婚礼流程繁复精细,锦月正疑惑是什么,却不想那侍女呈上来的画册竟是让人面红耳赤的闺房之术教导手册。
    二侍女跪地低首,恭敬禀道:“此宝物能助姑娘在尚阳宫如鱼得水,伺候好五皇子殿下。尚宫大人让奴婢二人转达,请姑娘务必好好研读,若有疑问可传唤奴婢二人。”
    锦月面皮发热,“嗯”了一声。“你们退下吧。”
    二侍女才起身,躬身低手退了出内间,将喜庆的红纱帘放了下来,在外间侍立看夜。
    想起是大婚前一夜,香璇实在不放心锦月,去而复返,在门口却发现周绿影竟然也返了回来,两人会心一笑。
    都默默在外间找了个绒毯,同二侍女一起看夜。她们都太希望婚事顺遂,锦月,能够真正的安定幸福下来。
    月华如水,长安城在夜色里寂静,但有一处高楼客栈的二楼,靠边的那间房却还亮着灯火,光线映在纸窗上,如黑暗帘幕上一粒火星子,酝酿着一场火焰。
    忽而窗户一声“吱嘎”,一只灵活的小胖手,挥舞在纸窗后!接着又举起只小胖手,吱嘎又推开另一扇纸窗。
    立时,屋里的光线立从纸窗投射出来,如方形的泉水涌入昏暗的夜色。
    两只小胖爪揪住窗棂,矫健地一拉,就将自己的小身子送上了窗台。
    赫然,正是已经被宗正府的史官们从天家族谱上除了名的小团子!
    伸出小脑袋,小黎朝窗户左右瞧了瞧,都黑布隆冬的,没人!小家伙又往下看,“噢”地无声大吸了口气,吓得小手直拍脸捂眼睛,心里呐喊——“好高好高好高……”
    拍了几回,小家伙才冷静了些,又手脚并用地从窗户里拖出一条长长的床单儿,已经被撕成一条条,打了结,拴在窗边儿的框柱上。
    顺着床单儿,爬下窗户、石灰墙,像只小猴子吊在藤蔓上晃啊晃,好不容易落了地。
    终于下来了!小团子提了提磨松了得裤子,此时边听一楼的客栈厨房里有女人说话的声音,吓得他赶紧捂住嘴,晃着两条小腿儿使劲跑入黑暗里。
    厨房墙洞被手腕粗的黑铁木条框着,从巴掌宽间隔看进去,一厨子正点头哈腰地听个黑衣女子训话。这女子身材纤瘦却很灵活矫健,虽穿着死板的黑衣却眉清目秀。
    “饭菜要洗干净,多放肉,做得营养些。”她从怀中掏出一贯钱,丢给厨子,“少了不了你的好处!”
    厨子见钱欢喜,双手接过奉承道:“夫人对孩子可真周到,半夜还想着给孩子加餐呢。”
    黑衣女子一眼盯得厨子噤了声,“谁告诉你我是夫人了。”
    月光移动、透过墙洞缝隙闪落在她的眼睛上,令她不由眯了眯。正是数月前,潘如梦死后在牢中寻找蛛丝马迹的二女子之一,凝初。
    彼时另一个与她同行的,唤作“菊英”。
    厨子做好了饭菜,她端着上了楼,可进去房间却哪里还有孩子的踪影!床上的布单不见了,挂在大开的窗户上!
    “居然跑了!”凝初啐声狠狠一拍窗台,而后灵活的从窗口飞身而下,搜寻。
    长安的街道错综复杂,除了一纵一横的两条宽阔大街,还有无数条小街小巷。
    这是条小巷的拐角是酒坊,已经关门,“酒”字旗帜在夜风里诡异地飘荡,小团子猫着身子跟团小耗子似的窝在那儿躲着。
    很快,就出现了那黑衣女子的踪迹——她足尖点飞在各家屋顶上,沿着巷子居高临下,哪里有老鼠跑过都看得一清二楚。
    小胖手抱住圆脑袋,小黎慢慢把身子又往大酒缸下缩了缩,张着小嫩口小心吸气呼气,免得鼻子太小呼吸发出摩擦声。
    你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看不见……
    黑衣女子左右看了看,没发现,跑开。过了一会儿却又折返回来,竟是使诈的。
    还好没出去!小团子小手抱着圆脸蛋儿想,娘亲你在哪里啊,小黎找不到路了,还有大坏人追我,娘亲……
    此时背后却忽然传来吱吱两声。小黎一看屁股后头,正是一只硕大的老鼠,正拖着半截馊馒头。
    大吸一口气,小黎浑身鸡皮疙瘩立起来,一双小手捧着圆脸一挤,把眼睛挤成一条缝,就看不见老鼠了,并朝老鼠凑去。
    快滚,不然吓死你……
    可老鼠抱着馒头吱吱,就是不走。
    黑衣女子蓦地听到酒坊的酒旗帜下,有老鼠的吱吱声,走近……
    “原来你在这儿。”
    她本生气一抓小黎的后颈窝,却见孩子挤弄脸吓老鼠的模样,忍俊不禁起来。“瞧你这样子,还想吓跑老鼠呢,嗯?”
    “啊,放开我,娘亲、爹爹……救我、救我……嗷呜嗷呜……”
    小黎哇哇大叫,黑衣女子蓦地一慌,忙捂住他嘴巴,闪身摸回客栈房间丢在地上。
    “你就死心吧,你娘亲和爹爹都早已以为你死了。不会来救你了。”
    小黎眼泪在小眼眶里打转,却还坚强地盯黑衣女子道:“他们早晚会来找我的,你要是聪明的,就赶紧把我放了,我还可以让我爹爹多给你些钱,不当杀手。”
    “呵,个小不点儿还敢和我谈交易。”黑衣女子掐了掐团子的脸蛋儿。“放心吧,别哭了,我不会要你命的。若是我要杀你,一个月前在宫里我就真把你丢井里头摔死了。”
    小家伙双手被绑着,坐着椅子上瞥她不说话,观察。
    黑衣女子自顾自倒茶,喝了一杯。“你可不许逃走了,若是被菊英姐姐发现我将你救了,到时候死的可就是我了。”她剑柄朝小黎一指、扬扬下巴,“再跑我就打断你的腿!”
    这时门嚯啦被推开,黑衣女子见来人时立刻吓得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菊、菊英姐姐!”
    来人是个眼睛狭长的薄唇女子,她见本是她亲手摔死的孩子,竟好端端活在这儿,不由大怒扇了黑衣女子一耳光。
    “你还好好把他养在这儿,是不要命了吗!还不快杀了!”
    椅子上,小黎被吓得一抖。是这个女人,杀了阿竹姐姐!“你,你不要过来,走开……”
    “小子,你就乖乖受死吧!”
    菊英锋利的匕首朝小黎落下,立刻,椅子溅落几滴腥热的鲜血……
    ……
    **
    清晨如约而至,天亮起来。
    虽掖庭宫官和宗正府的大人命人占卜过,说今日是顶好的黄道吉日,可早起一看,却漫天乌云,像是要下一场大雨。
    太尉府芳草院里,十数个侍女正紧锣密鼓地替锦月梳洗打扮。
    光端檀香托盘婚服的,端百珠金凤冠步摇的,端胭脂水粉、项链臂钏的……连排了七八个。
    另外还有捧香焚去不吉,去门外引祥云、求天君赐福的。
    整个芳草院数十个穿着华丽整齐的宫中内侍,为着这场嫡皇子的婚事张罗。
    人虽多却没有半点杂乱,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没人敢出错耽误了天家的婚事。
    院子外有羽林卫沿路守卫,不许闲杂人等乱窜,尉迟府的下人们只能在羽林卫后远远伸长脖子打量,惊叹歆羡——
    天家不愧人间至尊,皇子娶妻的就如此排场,若是册封皇后,那还敢想吗?难怪天下百姓都巴不得生个貌美如花的女儿,送入宫中。
    屋檐下,香璇和周绿影望着天上乌云。
    “影姑,我看乌云攒攒,像是要下雨啊。”
    “可不是,要是下大雨这迎亲队伍不都浇湿了吗。哎不行,我多去准备些纸伞,万不能淋湿了小姐。”
    香璇笑着点头:“我也正有此意。”
    二人说着便去唤了人,去准备大油纸伞。
    此时屋中,四个侍女正伺候锦月一层一层地将朝服穿好。
    婚服是皇子妃朝服制式。内里是黑缎子的交领直裾深衣,用银丝线绣着飞鸾纹,衣襟口滚了吉祥如意纹,外头是长及拖地的正红色锦缎罩衣,以深浅二种金丝刺绣珍鸟祥云纹。
    因为是正式场合穿的皇子妃吉服,所以用料厚重,十足十的水亮华缎,锦月穿在身上,只觉双肩都重了重。
    “这吉服样式当真是为锦月姑娘量身设计的一般,穿在身上好生气派。”侍女赞道。
    另一侍女以木托盘捧上一没暗金色宝珠如意金锁,挂在锦月脖子间:“再加上饰物,就更显天家的荣华锦绣了。”
    锦月微微颔首不言,任她们折腾,首饰、长甲,一应俱全。等那巴掌大的累金丝飞凤金冠步摇,戴在她梳作高髻的头发上,才总算完成。
    玄黑,正红,赤金,这三色是极尊贵的颜色。在宫里,若庶出皇子或者姬妾穿了,那就是大不敬的杀头大罪。
    为了保证安全,祖制规定皇子不允许出宫来迎,只能在宫门口迎接。
    此刻弘允恐怕已经等在皇宫大门口。
    来府上迎接的,是皇子制定的青年大臣。来人正是延尉监的头儿,监正大人李汤。
    锦月透过眼前的金珠帘望大马上李汤背后,浩浩荡荡一片红,竟望不见尽头。
    而今踏出这一步,便不能回头!
    回看尉迟府的烫金边匾额,匾额下尉迟云山以及上官氏,也正看着她,面色沉沉并没有什么喜色。
    锦月牵了牵嘴角,扯了个了冷笑,看得上官氏几人一凛,而后她决然上了撵。
    果然今日不是好天气,才走了一半儿的路程,就开始下狂风大雨。迎亲的宫人队伍被吹得东倒西歪,几乎站立不住。
    “李大人,风雨交加,冒雨行走恐怕不安全,还是在一旁檐下歇息歇息吧。” 锦月说。
    李汤早被浇成了落汤鸡,便应了。“往前走走是朝廷空置的院子,咱们可以去那儿躲躲。”
    是以,一行人便在小院儿躲雨。刚踏入院子,不想便有一辆百姓的马车停在门外檐下,躲雨。那马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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