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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颜策-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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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和太后来到后,便看到东宫聚集了无数人,有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闻讯赶来的武威候、敬国公、赵宰辅、安阳王等一众朝臣。
  皇帝停住脚步,气喘吁吁地沉声问,“你们怎么都来了?”
  武威候上前答话,“回皇上,小忠子公公前往我府邸请孙大夫,臣不放心,过来看看。”
  赵宰辅上前道,“皇上,臣等听闻东宫请了所有太医,亦不放心殿下身体。”
  敬国公与安阳王等人也连连点头。
  皇帝颔首,“朕进去看看。”话落,大踏步冲进了内室。
  他踏进内室后,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云迟,形容苍白,脸色白得几近透明,气息虚弱,似生命垂危。
  他面色大变,立即冲到床前,“这是怎么回事儿?”
  立在床前的孙大夫、小忠子齐齐让开了路,跪在了地上。
  云迟此时连自己起身也不能,浑身的疼痛感让他半丝力气也拾不起来,他看着皇帝,眼底蒙了一层暗色,“父皇。”
  “你……你这是……”皇帝惊骇地看着他,这副模样,他都不敢相信,他想问什么,但是又住了口。
  云迟转头,吩咐小忠子,“你们都出去。”
  孙大夫告退,小忠子红着眼睛也退了出去。
  房门关上,皇帝看着云迟,终于问出口,“怎么回事儿?你不是……”
  云迟知道他要问的是什么,摇摇头,“父皇,不知怎么回事儿,儿臣突然身体就油尽灯枯了。”
  皇帝腿一软,伸手扶住了床榻,一下子脸色也煞白,震惊地看着他,“云迟,你说什么?你别吓唬朕。”
  云迟抿唇,“太医院的所有太医与孙大夫给儿臣诊脉,都是油尽灯枯之像。孙大夫说唯五百年以上的人参可救一二。可是儿臣知道,这些年但凡好药,都送去了武威侯府给子斩,无论是东宫,还是御药房,亦或者京城方圆千里,怕是整个天下,都难寻五百年以上的人参了。”
  皇帝脸色一灰,“今早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这般了?你到底做了什么?”
  云迟摇头,“儿臣除了在查卷宗,什么也没做。孙大夫说像是被鬼怪吸了精血,虽荒谬,但儿臣感觉却有这个体察。”
  皇帝面色一沉,“东宫有什么鬼怪?”话落,他惊悚道,“难道是有人对你施了巫蛊之术?”
  云迟闭了闭眼,“暂且未知。”
  皇帝越想越觉得身子站不住,眼睛也红了,看着云迟,“你别乱动,好生躺着。”话落,他猛地冲了出去,打开门,对外面吩咐,“来人,快去半壁山清水寺请德远大师与方丈。”说完,又下令,“传朕命令,张贴皇榜,寻五百年以上人参,但有敬献者,赏黄金万两。”


第四十章 (二更)
  皇帝口谕一出,立即有人去了半壁山清水寺,立即有人去张贴皇榜。
  太后此时也已赶到,听闻了皇帝的话,立即焦急地问,“皇上,太子怎么了?”竟然需要到了张贴皇榜求人参的地步。
  皇帝叹了口气,挥手一指,脸色灰暗地说,“你们来说。”
  太医院的一众太医们对看一眼,其中一人开口将云迟油尽灯枯的脉象战战兢兢地说了。孙大夫补充了一句,他觉得五百年的人参可以试试。
  太后身子晃了晃,眼前发黑,承受不住,顿时厥了过去。
  周嬷嬷和宫女们齐齐惊呼一声,连忙扶住太后。
  皇帝也上前了一步,大声道,“快给太后诊脉。”
  太医们自觉医术不及孙大夫,都看向孙大夫。
  孙大夫立即上前,给太后把脉,片刻后,他开口道,“太后是急火攻心暂时昏迷,并无大碍。”
  皇帝松了一口气,云迟如此情形,太后若是再出什么事儿,他真不知道怎么办了。幸好太后无事,他立即吩咐,“快,先将太后扶去暖阁歇着。”
  周嬷嬷等人连忙应是,扶着太后去了暖阁。
  皇帝在太后被扶下去后,看了众人一眼,脚步虚弱地又进了云迟的内室。
  朝臣们对看一眼,都从各自的脸上看到了不妙的神色,赵宰辅上前,对孙大夫询问,“孙大夫,殿下身体当真……已是油尽灯枯的脉象?”
  孙大夫拱手,“殿下身体的确显示此脉象。”
  赵宰辅脸色也不好看,回身对常随急声道,“快去,吩咐府中人赶紧找五百年以上的人参。”
  赵府的常随应是,立即去了。
  敬国公、安阳王等一众人也连忙叫过自己的常随,同样吩咐了下去。
  武威候府的常随匆匆来道,对武威候摇头禀告,“侯爷,府中药库没有五百年以上的人参,奴才特意去了子斩公子院落,牧禾说子斩公子那里也没有了。”
  武威候立即挥手,“让侯府的人也赶紧出去找。”
  那常随应是,立即去了。
  众人吩咐完,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太子殿下自出生起就被立为储君,是南楚江山的希望,如今太子殿下突然倒下,让他们心里都跟着没底起来。
  云影早在听闻孙大夫说鬼怪之说时,就立即传信让人去半壁山清水寺请德远大师和方丈了。
  于是,皇帝进屋坐在云迟床边不久后,便听人禀告,“皇上,德远大师与方丈大师来了。”
  皇帝大喜,“快请!”
  东宫的人匆匆将德远大师与方丈大师请进了凤凰东苑。
  德远大师与方丈大师大踏步而来,额头皆有汗水滴落,僧袍落了一层寒风刮染的冰霜。
  小忠子虽不信太子殿下被鬼怪近身了,但见了这二人还是像见了救星,“快,大师、方丈,快里面请。”
  福管家也赶紧亲自挑开了门帘。
  德远大师和方丈大师匆匆迈进了门槛,皇帝腾地站了起来,让开了床前,不等二人见礼,立即说,“大师、方丈不必多礼,快给太子看看。”
  德远大师双手合十打个佛偈,来到床前,先是看云迟面相,这一看,悚然一惊,然后,细细端详片刻,又给云迟把脉,之后,他震惊地说,“怎么会这样!”
  皇帝大急,“大师,太子怎样?”
  德远大师撤回手,立在床前,又道了声“阿弥陀佛”,才惊骇地开口,“太子殿下这像是……”他想说什么,又住了口,转身让开床前,对方丈道,“方丈,你来给太子诊诊脉。”
  方丈闻言上前,给云迟把脉,碰触到云迟的脉象,方丈也是震惊不已。
  片刻后,方丈放下手,看看云迟面相,又看看德远大师,二人对视,似都有些凝重。
  “大师、方丈,你们倒是说啊。”皇帝急着催促二人。
  德远大师对皇帝拱手,“皇上,鬼怪之说不可妄谈,亦不可妄信,依老衲给太子把脉来看,太子殿下似中了迷障。”
  “迷障?”皇帝不解,“请大师赐教,何为迷障?”
  德远大师回身看了一眼,内室的门开着,外面隐隐约约立着无数人影。
  皇帝意会,吩咐,“小忠子,传朕旨意,所有人,都退出东苑。”
  小忠子应是,立即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同时传达了皇帝的旨意。
  立在门口的群臣们太医们闻言都躬身出了凤凰东苑。
  室内除了云迟、皇帝,只余德远大师与主持方丈,德远大师才又道了声“阿弥陀佛”,才压低声音开口,“老衲探太子殿下脉象,虽像是油尽灯枯之脉,但似也有些不对劲,很像是入了迷障,迷障之说,所谓情迷则障。太子殿下用情至深,怕是因情而幻动,使得自身着相了。”
  皇帝依旧不解,闻言看向云迟。
  云迟也愣了一下,“请大师赐教。”
  德远大师看向方丈,“还是让主持方丈来说吧,他昔年曾有幸见识过与太子殿下一样的脉象!”
  皇帝和云迟闻言看向方丈。
  方丈也道了声“阿弥陀佛”,缓缓开口,“老衲听闻云族灵术,得传承之大者,有通天地之广,兼万物之灵,得四海千幻万变,少时,却不信,故而走访临安。恰巧遇到了临安上一代家主夫人得了重病,那病就是人好好的,突然浑身无力疼痛不能动,如四海之水干涸,正是油尽灯枯之脉。”
  皇帝闻言竖起耳朵。
  云迟也凝神静听。
  方丈继续道,“那病得的十分稀奇,遍寻良医,都说是无治,幸而临安好药无数,每日以人参润养吊命,这样过了三个月,外出游历的临安上一代家主回来了,她见了人,突然好了。后来方知,原来是临安上一代家主为救人,动用了自身传承的本源灵术,导致身体枯竭,而他与夫人情意深重,她因丈夫受伤煎熬,而自己深有所感,中了迷障。”
  “什么?”皇帝惊得睁大了眼睛,“竟有如此奇事儿?”
  方丈颔首,“老衲承蒙花家厚待,在临安住了一年,所以,此中事体,十分清楚。回来与德远师兄谈起,他也啧啧称奇,老衲当初也是把过那位夫人脉象,与如今殿下脉象一般无二,所以,虽过了三四十年,依旧记忆犹新。”
  云迟闻言忽地坐起身,因起得太猛,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又疼得无力地重新躺回了榻上。
  “你躺着别动。”皇帝立即喝了一句。
  云迟嘴唇轻抖,“依大师和方丈所言,本宫是因为太子妃?太子妃动用了传承的本源灵力,受伤至此?本宫感同身受?”
  方丈闻言道,“十有八九。”
  云迟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撑着床,“她轻易不动用云族灵术,想必遇到了十分难为之事,才会让自己不得不施为。本宫一个男子都受不了,她该是何等疼痛?”话落,他对皇帝道,“父皇,我要去北地。”
  皇帝断然道,“不行,你这副样子,焉能去北地?”话落,他又惊又骇,没想到云迟待花颜如此情深义重,竟然为她感同身受,他的儿子身为太子,一国储君,焉能用情至深?
  云迟摇头,“她受了如此重伤,儿臣都已如此煎熬难受,更遑论她?”话落,他说服皇帝,“父皇,方丈大师已说了,只要我见到她,就会好了,不必用药,如今五百年以上的人参难找,不如儿臣去一趟北地。”
  皇帝闻言觉得有理,一时有些犹豫,“可是你走了这京城……”
  “儿臣今夜悄悄离京,京城就交给父皇了,儿臣会安排好一切。”云迟道,“今日之事大张旗鼓,背后之人也会斟酌观望。”话落,补充,“就请德远大师与方丈大师待在东宫,对外放言为本宫做法医治,儿臣一定要去北地。”
  皇帝不语。
  德远大师与方丈大师对看一眼,皆没说话。
  云迟虚弱地说,“太子妃是儿臣的命,重若天下,她为我南楚江山辛劳至此,儿臣既已知她受如此重伤,焉能待得住?更何况,儿臣一早就想去北地,京城虽重,但北地之事亦重,儿臣也想去看看,求父皇允许。”
  说着,他忽然咳嗽起来。
  皇帝立即拿了一块帕子递给他。
  云迟伸手接住,捂住嘴角,感觉喉咙一阵阵腥甜,更是揪紧了心,须臾,他止了咳,摊开手,手帕上斑斑血迹。
  皇帝见了再也坐不住了,咬牙说,“既如此,朕答应你,你去吧!朕虽识人不明,但还不过于窝囊,你放心京城。”


第四十一章 (一更)
  皇帝吐口答应,云迟松了一口气,叫出了云影,吩咐安排了下去。
  十二云卫都清楚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情深意厚,殿下将太子妃看得重过江山性命,但也没想到会发生如此感同身受的着相迷障之事。既觉得惊骇惊奇,又担心忧急不已,期盼着太子妃一定无事儿,否则殿下也会出事儿。
  东宫的幕僚们齐齐被叫进了内室,听从云迟吩咐。
  云迟只说了一句,“东宫一切事务,在本宫不行事体期间,皆请父皇做主。”至于前往北地,与他的病事,并未详说,以防走漏消息。
  东宫的幕僚们满面愁容地齐齐应是,看着云迟躺在榻上的模样,没敢多问。
  东宫的幕僚们退下后,皇帝看着云迟道,“你何时回京?”
  云迟抿唇,“说不准,若太子妃无事儿,儿臣见了她后,便尽快回京。”
  皇帝点点头,对于他这个儿子,他是骄傲的,但是却没想到他重情至斯,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南楚江山有花颜为太子妃,朕如今真不知是福是祸。”
  “自然是福。”云迟断然道。
  皇帝看着云迟,无奈地说,“罢了,你这都副样子,还让朕半分话都说不得。此去北地,一定小心。”
  云迟颔首,“父皇在京城,也万事小心谨慎。”
  “嗯,朕知道。”皇帝点头,如今南楚江山面临这样的情形,云迟不说,他身为皇帝,也不敢大意。
  于是,就在皇帝张贴皇榜,满朝文武重臣派出无数人满天下为太子殿下寻求五百年以上的人参,朝野上下因太子重病危在旦夕沸沸扬扬时,当日夜,云迟在十二云卫的护送下,悄无声息地出了东宫,出了京城,绕半壁山清水寺,前往北地。
  当日夜,京城万家灯火明,各大府邸都在议论太子殿下重病之事。
  赵清溪看着满面忧愁的赵宰辅,心也跟着提了起来,“父亲,太子殿下当真如此不好了?”
  赵宰辅颔首。
  赵清溪又问,“父亲可见到太子殿下了?”
  赵宰辅又颔首,“我等在德远大师与方丈大师准备为太子殿下做法前,被召进内殿见了太子殿下一面。殿下实在是……不大好。”
  赵夫人立即说,“不是说有五百年以上的人参就能得救吗?”
  赵宰辅深深地叹了口气,“孙大夫也只是说五百年以上的人参可以滋养回两分殿下的身体,至于以后,不好说。”
  赵清溪脸色发白,“用不了多久,就到太子殿下的大婚之期了。”
  赵宰辅抬眼看赵清溪,见她不避讳地说出太子殿下的大婚之期,可见是真正地放下了,如今无非是为太子殿下身体忧急,他叹了口气,“太子殿下如今的情形,怕是大婚之期要拖延了。”
  他后面没说的话是,太子殿下若身体真是油尽灯枯,这南楚江山怕是危矣。
  赵清溪聪明,看到赵宰辅的神色,便猜出了几分,脸色又变了几变。
  太后在东宫的暖阁里醒来时,已是深夜,她忽地一下子坐起,惊问,“太子呢?太子如何了?”说着,就要下床。
  周嬷嬷一直陪在太后身边,连忙扶住她,“太后莫急,皇上从半壁山清水寺请来了德远大师与主持方丈,正在为太子殿下做法祛除邪祟,太子殿下目前无碍。”
  太后松了一口气,“哀家真是老了,不中用了,怎么就昏过去了?快,扶哀家去见云迟。”
  周嬷嬷摇头,“您过去了,也见不到太子殿下,德远大师和方丈大师封了凤凰东苑,任何人不得打扰,就连皇上都被请了出来。”
  太后闻言慢下动作,“说要做法多久?”
  周嬷嬷摇头,“德远大师与主持方丈没说,奴婢也不知。”
  太后问,“皇上呢?”
  周嬷嬷道,“皇上暂时住在了东宫,担心太子殿下,未曾回宫。”
  太后立即说,“哀家这就去见皇上。”
  周嬷嬷点头,扶着太后去见皇帝。
  云迟已离开了东宫,皇帝留在东宫也无非是未了做做样子,恐怕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要留在东宫帮云迟做掩护了。毕竟若是云迟真有事儿,他这个君父是最痛心疾首的,最不希望他有事儿的人,满朝文武都知道,云迟如此情形,他留在东宫才是对的,回宫反而会让人疑惑怀疑内情。
  皇帝身体本就不好,劳累担惊受怕一日,他已受不住,太医开了个药方子,他喝了药,刚要歇下,便听闻太后来了,命人将太后请进来。
  太后迈进门槛,便看到了皇帝疲惫至极颇显老态的苍白脸色,她紧张地抖着身子问,“皇上,德远大师与方丈主持怎么说?”
  皇帝摆摆手,让所有人都退下,扶太后落座,没提云迟前往北地之事,也没提他因花颜感同身受受了迷障之事,只叹了口气说,“德远大师与主持方丈说太子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佛光普照,方能化解,母后宽心,一定会平安无事儿的。”
  太后闻言立即问,“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皇帝摇头,“德远大师说佛说不可说。”
  太后闻言更紧张了。
  皇帝劝慰太后,“母后您年纪大了,一定要保重身体,别回头太子无事儿了,您病倒了。”话落,皇帝一时嗓子发痒,咳嗽了两声。
  太后看着皇帝,虽忧急如焚,但还是点点头,“哀家一把年纪了,死生也活够了,太子可千万别出事儿,否则别说是要了哀家的命,可是会要了南楚江山的命啊。”
  皇帝思索着该给太后找个活干,立即说,“母后乃是向佛之人,每日为他诵经一遍祈福吧!期盼他早日好起来。”
  太后颔首,答应的痛快,“你不说哀家也是要诵经的。”话落,红着眼眶道,“这孩子从小就身子骨好,不让人担心,怎么如今愈发大了,却出了这等事儿?”
  皇帝心想那是小时候他没遇到花颜,若是早遇到花颜,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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