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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事,应飞声满是心酸泪,好好的洞房花烛夜,被人联合攻打,闹了一个晚上,后来黎清清脱力睡着了,他不忍心就没有干什么。
结果第二天黎清清一起来,就开始忙东忙西,关于枫叶林的事,还有清风楼飞雪谷的损耗,她都要一一过问,费了两天时间,好不容易解决了,应飞声想着机会来了。
结果黎清清闭关了,原因很简单,她的玄力突破了,她要适应。
应飞声:……苦命的男人,史上第一苦逼的王爷。
成亲好几天还没圆房的某王爷,眼神哀怨,周围的怨气都快把舒乐苑都填满了,可惜某王妃关在房里一无所知,于是受害的全是其他人。
黎清清在房里安静的坐着,按照沧浪剑谱上的心法,修炼着玄力,正如她所想的,外界的能吸收的天地间灵力,远远比不上有阵法的枫叶林,可她刚刚突破,那一晚对敌体内的玄力又消耗过重,只要耐心的继续修炼。
同时,她也不停的试验着突破后的玄力,练习运用方法,她发现,不管是断刃,还是凝结成其他形状,又或是感知,都比最开始强了一倍不止,这个发现让她心里开心的不得了。
难怪那天用三把匕首,她就能完成那个特殊的屏障防护,她还以为是那个运行轨迹的特殊性,现在总算是明白了,要形成防护屏障,运行轨迹当然重要,可是断刃的锋利度和本质也必须达到一地高度才行,不然按照轨迹运行的时候,只怕那断刃也毁了。
所以那个屏障,是她玄力突破后的产物,之前想用也用不了。
有了这个发现,她也开始构想一些其他的轨迹,想要修炼其他的攻击手段。
试验了好几次也不成功,黎清清暂时放弃了,这件事不是一时急的来的,再说了她也不可能一直关在房间里,那天凌王府被袭击的事还没有解决,现在显然不是一个修炼的好时机。
黎清清收敛了玄力,揉了揉肚子,打开了房门。
一打开门,就看到了蹲在房门外的某王爷,他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听见声响,他蓦然回望,眼睛一亮直接扑了上来。
黎清清有些无奈,这动作好像跟看见骨头的狗似的,应飞声这男人闲到成天坐她门口了?
“你可算出来了。”应飞声语气哀怨,眼角含泪。
“咳咳,我玄力的问题解决了,就出来了。”黎清清偏过头,不想看他跟狗狗一般的表情,这男人一向是个妖孽,这种可怜兮兮的表情,简直就是在考验她的定力,所以坚决不能看。
应飞声不容她躲闪,抱着她,下巴撑在她肩膀处,整个头不停在她脖子间蹭来蹭去,“你太可恶了,一成亲就把我丢下,没良心。”
黎清清摸了摸鼻子,不予置否,她好像,的确是一成亲就躲起来了,当然,她绝对不承认,当时会决定为了玄力闭关,最主要的还是怕留下会被应飞声吃了。
见黎清清不说话,应飞声直接张口在她脖子处轻咬了一口,惹来黎清清一声尖叫。
应飞声嘴角多了一抹笑意,继续抱着黎清清开啃,不时在她脖子上咬一口,咬完又用舌尖轻舔一下,惹来黎清清一阵战栗,反正他今天就是打定主意了,非得把黎清清吃下肚子不可。
黎清清脸上通红,应飞声的动作她当然清楚,可是……
反正她不承认她是害怕了,一把将应飞声推开,装作淡然的问道。
“青曼呢,抓回来了吗?”
应飞声明白她的鸵鸟心态,也不逼她,继续抱着她慢慢蹭,“抓回来了,关着呢!”
“我想见见她。”说到这,黎清清的眼里再无羞涩,只剩下寒意。
应飞声明白她的心情,安慰的拍了拍她的头,站直了身子,却还是有一只手搂着她,带着她去了暗房。
暗房外,有王府的护卫守着,这里的暗房,就是王府的刑罚之地,不管是门窗,都是特制的,十分的牢固。
应飞声示意他们开门,单手搂着黎清清,带她进了暗房。
所谓的暗房,不是指一个房间,而是一座牢房,这个牢房是凌王府私下建造的,有两层,地下那一层是用来关人的,而房间里这一层,则是刑罚之地。
这个暗房很宽阔,大概是打通了整整一座院子建成的,黎清清之前从来都没有来过,乍一看,还有些好奇。
应飞声任由她在暗房里逛着,不时拿起鞭子看一看,不时又拿起暗房的刑具看一看,跟个小孩子似的。
黎清清这个人其实是怕痛的,不过她有个优点,就是心里怕却不会说出来,那些年明奕月月割她手腕,从七岁最开始,需要明奕动手,每次她都痛到流泪,到后面自己动手,对割腕淡然面对,平静无波。
这一切就是她忍痛的一个过程,所以她现在看到这些刑具,想象着这些东西打在身上会有多痛,却不会表现出来。
半响后,她还是缩了缩脖子,将东西全部放下。
应飞声见她看够了,也没有表现出害怕的样子,这才拍了拍手,“将人带上来。”
立刻有人听从着命令,打开了一处暗门,走了下去,不多时,他就抓着一个软若无骨的女人上来了,一把将那个女人丢在了黎清清面前的地上。
黎清清静静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这个人正是青曼,只是此刻她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神采飞扬,那张伶俐的小嘴也不再叽叽喳喳,神情枯槁,头发乱作一团,脸上东一条西一条的引子,脸色苍白如死人。
她的眼睛有些无神,满身的污垢,还发出难闻的气味。
黎清清眼里不忍一闪而过,可是一想到青曼做的事,她又恨不得亲手杀了她。
“为什么?青曼,我自认你在丞相府,从未苛刻于你。”
青曼的眼里闪过一丝神采,似乎是听到黎清清的声音,让她活了过来。
黎清清静静的看着她的反应,看她从满眼无神,都满眼惊慌。
“小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我不想死!”青曼一把扑了过来,想要抱住黎清清脚,却被身后的护卫一把抓住,不能动弹。
她哭的很是凄惨,鼻涕和眼泪齐流,看起来十分狼狈。
黎清清没有任何感想,如果说之前她还看着往日的情谊,有些怜悯她的话,现在她什么其他感想都没有了,只剩下厌恶。
“我只想知道,你背叛我的原因是什么?”
“我错了,是他们,他们说如果我不帮他们,就杀了我,还要让人玷污我,我害怕,呜呜,小姐,我错了。”
青曼被人按住,她只能不停的在地上挣扎,哭喊着。
黎清清微微闭眼,“你害怕所以你就背叛了我?你知道我身边的人,从来不畏惧死亡,是我错了,你不过就是一个奴婢罢了,我对你太好,让你活的过于单纯,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只知道护着自己。”
这一刻,说不心痛是假的,黎清清一直觉得,身边对她好的人,她也应该对她们好,因为人与人之间的相处,不就是这样么?
可是她想错了,有些人却不应该这样,青曼毕竟是一个奴婢罢了,青曼不同于青萝,从小和她一起在清风楼长大,青萝小时候吃过许多苦,她有自己的坚持,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可是青曼会。
胆小怕死,怕痛怕伤害,青曼也许本意不想背叛她,可是她一碰到了生死关头,她的心就只会偏袒自己。
第两百八十章 青曼背叛的原因
说到底,还是一直把青曼保护的太好,没让她早些触碰到这个世界的险恶。
黎清清现在后悔也没用,事情已经发生了,不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的,死去的人也不能复生。
“飞声,逼她的人是谁?凤裴还是澹台誉?又或者应傲风?”
应飞声抿了抿唇,“凤裴。”
“好,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一定会让凤裴付出代价的。”黎清清心里怒火焚烧,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凤裴算账。
“我陪你。”应飞声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她做什么决定他都会支持。
“青曼就交给你解决吧,对叛徒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不用顾忌我。”黎清清扫了狼狈不堪的青曼一眼,狠下心说道。
应飞声没答话,而是给了那个护卫一个眼神。
护卫聪明的立刻拖着青曼下去,远远还能听到青曼的叫喊,“我错了,奴婢错了,小姐你救救我!”
应飞声知道黎清清现在的心情不好受,抱着她轻抚着她的背,只是在黎清清看不见的角落,他眼里一直寒光闪烁。
青曼的事,他怕黎清清伤心,所以说的并不清楚,事实上,逼迫青曼的人应该是三方都有份,而且,青曼也不是单纯的被逼迫了,才背叛了黎清清。
她有了不该有的心思,竟然以奴婢之身,爱上了澹台誉,真是不自量力,为了澹台誉,她心甘情愿的背叛了自己的主子。
青曼刚刚在黎清清问话的时候,眼神有些躲闪,她一口咬住自己是被逼迫的,没有其他原因,希望黎清清放了她,因为心里的欲念,她已经不单纯了,知道撒谎,欺上瞒下,吃里扒外。
应飞声说什么也不会让这样的女人,继续留在黎清清身边,就算黎清清念着往日情分,想要放过她,他也会开口拦下。
还好黎清清自己就明白了分寸,她也许不忍看见青曼被处死,可她觉得会以大家的安全为重。
真是一个恩怨分明,又善良念旧情的好姑娘!
而这个好姑娘,还是他的王妃!
应飞声心里忍不住有些欣喜,嘴角也忍不住开始往上翘。
“我们先离开这吧,嗯?”
“嗯。”青曼的事,到底对黎清清有些打击,她现在又有些神情怏怏的,好似没有什么力气。
应飞声小心的抱着她,又扶了扶她的脑袋,让她靠的舒服一些,才抱着她回到了房间。
一回到房间,应飞声就人报到了床上,顺势压了上去。
黎清清被压得有些难受,轻轻推了推身上的人,没推动。
“怎么了?”
“夫人,咱们都成亲好几天了,你这忙来忙去的,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我?”应飞声在她脖颈处蹭了蹭,声音委屈的不行。
黎清清身子一僵,眼神有些躲闪,她这几天好像的确是把应飞声忘记了。
应飞声见她眼神躲闪,就更不想放过她了,本来他心里就有想法,再加上眼下黎清清因为青曼的事,有些伤心,跟他圆房,黎清清自然就没机会想别的了。
这就是应飞声的办法,当然,别的办法不是没有,应飞声就是想把圆房说的好听点,理由充足一点,给自己打气罢了。
总之,黎清清是不知道的,所以她被扑倒了。
“唔,你轻一点。”
应飞声在她嘴上咬了一口,不管不顾的深吻了下去,将她口中的一切声音全部咽下。
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气氛格外的火热,应飞声吻得神情激荡,手也开始不老实,好在这一步两人之前不是没有过,黎清清虽然身子抖了抖,到底还是没有阻止他。
应飞声一边在她身上点火,一边吻的更深了,竟然是圆房,他当然要做到最好,据说女人第一次都是比较痛的,他得安抚好才行。
情动的不止是身上的人,黎清清也开始觉得身体有些不太舒服,全身都软软的,被他吻过的地方酥酥麻麻,还有一丝不耐的空虚。
有些东西,情到浓处自然而然,当应飞声突破那层障碍,黎清清还是轻喊出声,同时还落下了一滴眼泪。
应飞声这个人,对她一向是温柔的,哪怕是洞房,他也一直照顾着她,在最后的意识消磨之际,黎清清隐隐约约听到身上的人说了一句。
“我爱你。”
第二天,早上刚刚醒过来的黎清清,就看见了眼前有一张俊脸,他的眸光亮而满足,看的她也心里暖暖的。
“早。”
“早。”应飞声在她脸上亲了亲,“要不要再睡一会?”
“不用。”黎清清刚刚答完这句话,正想起身,就发现身上无比的酸痛,还有腿间的异样,她的脸一瞬间通红。
这会,黎清清终于明白应飞声刚刚那句,要不要再睡一会是什么意思了,她这样好似下不了床。
心里羞涩,黎清清一把又缩回了被子里。
应飞声愉悦的笑声响起,他掀开躲进被子里的人,翻身再次压住她,“害羞了,夫人?”
他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却惑人的紧,那个夫人二字,他还特地绕了几个圈,让她又害羞又满足。
在她唇上亲了亲,伸手探进她腰间,帮她按摩起来,现在的他的确是有些心猿意马,两人昨日才圆房,初尝人事,再加上怀中是他心爱之人,任何一个男人都忍受不了这种折磨。
只是他还顾忌着她的身体,昨日毕竟是她初夜,她就有些受不住,眼下看她这般辛苦,他只好按捺下心里的欲念。
应飞声的手在她腰间有力的揉捏,让她感觉到舒服不少,不禁舒服的轻哼出声。
圆房什么的,女人太受罪了,看她累成了什么样,对比精神奕奕的应飞声,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黎清清心有不甘,恨恨的在应飞声胸前咬了一口,惹来应飞声的一阵战栗,和一声闷哼。
身上人的声音更沙哑了,“乖,你别惹火,不然我就真的忍不住了。”
黎清清脸一红,立马什么也不敢动了,任由应飞声帮她按摩着,缓解身体上的不适。
两人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或许是所有人都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所以今天看向黎清清和应飞声的人,眼神都是带着一种了然的意味,被人用这种目光看着,黎清清又有些不好意思了。
应飞声倒是乐于见成,黎清清的这种模样,就是新妇的最正常表现,他现在无父无母,不需要黎清清每日去请安,府里也没有其他亲族,不需要黎清清跟谁交际,她只需要跟他在一起,就比什么都让他满足。
“啧啧,人逢喜事精神爽,乐无言,你好不容易如愿了,心里高兴的不行了吧。”飞云欠揍的声音响起,扫了一眼黎清清眉目含情的模样,不满的摇了摇头。
“就连我的小清清,现在也变成他人妇了,我未来的小娘子,到底在何处呢~”
对于飞云的牢骚,两人都没有理会,气的飞云差点出手。
“你们两个没良心的,好歹本公子为你们两个又出力又操心的,一点奖励都没有!”
“你想要什么?”应飞声抬眸。
“我当然是只要小清清啊!”飞云手中扇子一开,骚包的扇了扇。
回答他的是一把刀,吓的飞云一下就飞上了树,“我勒个去!乐无言你要不要这么狠!”
“你说呢?”应飞声回了他一个白眼,手一挥将刀收了回来。
飞云悻悻的重新落回地上,不满的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不就是调戏了清清两句嘛,真是不懂情趣。”
黎清清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心里一片柔弱,不管是应飞声还是飞云,都是她在乎的人,这样真好,黎清清突然就对以后的日子充满了期待。
眼见两人都没有什么其他反应,飞云没有再继续开玩笑,“我今天是来告诉你们的,我要回飞雪谷了,以后有事给我传信就是。”
“这么快就走了?”黎清清有些不舍,这一次飞云带着飞雪谷的人来帮忙,损失了不少人手,而且凌王府有飞云在,就好像有了一个活宝一样,让日子过的也不再难熬,一听他要走,黎清清本能的就想要挽留。
一听到黎清清的话,飞云刚刚的正经立马就消失不见了,又是一副无赖的模样,“小清清不想我走,那感情好,要不我就留在凌王府,给你当男宠怎么样?”
黎清清一见他不正经,立马就闭上了嘴,飞云这个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嘴欠,这种玩笑他也敢开。
果然,应飞声直接就是一脚过去,把他踹退了好几步。
飞云拍了拍胸前的脚印,有些委屈,“不就是开个玩笑嘛,要不要这么狠?”
回答他的,是应飞声的一个白眼。
飞云气结,“好了好了,我反正是斗不过你们两个,不跟你们闹了,我先走了。”
“一路顺风,回到了飞雪谷,随时保持联系。”黎清清郑重的说道。
“好。”飞云点了点头,才转而看向应飞声,“好好照顾他,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应飞声也收起了脸上的不正经,一脸凝重,这是一个男人的承诺,也是对黎清清的承诺,他会保护她,一辈子。
飞云这才放心的离开,同时也带走了飞雪谷所有的人手,偌大的凌王府,一下就少了许多人,与之前的热闹比起来,安静了不少,让黎清清一瞬间莫名有些不适应。
飞云离开之后,风殇和即墨也过来找她了。
“什么,你们也要走?”黎清清惊呼出声,脸上更加不舍。
“嗯,你们现在也成亲了,楼中还有事要办,不可能一直留在这,还有江湖联盟,也不能不管。”风殇就事论事,虽然他也很想留下,可是看见应飞声对黎清清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