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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公子,本将军包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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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为何会成为通敌叛国的罪人?

    要分析一个人因何事叛变,无非四个外因:权利,金钱,荣誉,家族。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沈清欢的身份来历,家族和荣誉这两样可以忽略,至于金钱和权利,正如他所说,他在大秦过的好好的,位极人臣,呼风唤雨,完全没有叛变的理由。

    秦洛隐隐觉出事情越来越不简单了,好似无形中有一张大网将他们罩住,而她,连那幕后之人是谁都不知晓!

    那个人能将沈清欢重伤成这样,他的下一个目标,会不会就成了她?

    再一下一个目标,会不会就是大秦的江山?

    …………………我是“两攻相遇,小清欢成了受”的分界线…………………

    秦洛重新回到屋子内时,沈清欢已经靠在外面的软榻之上睡着了,她缓缓的踱步过去,盯着他白皙地有些病态的面容看了半饷,伸出手,抚摸上他的后背,内力运起,仔细检查起他的内伤来。

    经脉有四处被封,血块郁结,经络不通,这是被人用外力所致。

    至于寒毒积压,却是长期服用毒。药导致,毒气侵体,起码服用了两个月以上的慢性毒。药。

    两个月?

    从他下山,入朝为官也不过半年,所以这毒,是朝廷中人给他下的?

    秦洛眼中划过一丝了然,他所中之毒,需采天山上的雪莲,七彩兰花以及绿蟾。酥为药物,以人血为药引,方能解开。

    怪不得,他会溜到大楚的军营中。

    大楚边境的奇峰山上就有绿蟾。蜍,所以,他是想去寻药为自己医治?

    秦洛放开手,来到床边,想到这里被沈清欢躺过了,眉头一蹙,心里有些不舒服。

    她将被褥床单都重新换了一套,又去清洗了一下身子,这才安心入睡。

    自她沉稳均匀的呼吸传来,软榻之上的人缓缓睁开了双眼。

    不复白天的软弱惶恐。

    此刻,那双墨眸深幽似海,看向床上那人,目中多了一抹难懂的暗渊之色。

    一夜好梦。

    次日,沈清欢伸着僵硬的身体,缓缓睁开了双眼,在软榻上将就着的一夜,还真不是正常人能受的了的,沈清欢只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在疼。

    他自认为已经醒的很早,却不想秦洛要更早,推开门的时候秦洛正在院子里舞剑。

    沈清欢好看的眉头一蹙,昨天受了那么重的伤,也不知道休息,真是个丧心病狂的人。

    只是,她的武功招式……

    沈清欢斜靠在门边,仔细观察了起来,秦洛手执利剑,在竹林下飞舞,一系列的招式,叩,擒,踢,转,招式刚猛很辣,招招致命。

    都是些杀人的功夫,这并没有什么。

    可奇就奇在她的起势和收势,右手从侧后方而起,手腕翻转,最后又缓缓落回后背——这分明是天山派的武功路数。

    “你的功夫是谁教的?”沈清欢看了半饷,开口问道。

    秦洛身子一顿,挽起一个漂亮的剑花,左手一翻朝着身后的竹林临空一招,霎时,“唰唰”声响起,像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暗中牵引着,无数竹叶落下,在半空中飞快的旋转,汇聚成一个翠绿色的竹叶圈。

    漫天的竹叶翩飞,碧绿悠然。

    沈清欢瞳孔紧缩,这是镇国侯秦汶的独技——折枝为剑,飞叶伤人!

    作者有话要说:  注:文中出现的跟药理有关的一切东西都是柠檬杜撰的,请勿考究!

    小剧场:

    秦洛:怎么样,想不想跟本将军一。夜。欢。好?

    沈清欢:别说话,吻我!

    秦洛:……

 第7章 严刑逼供

    清淡的晨光之中,千万竹叶汇聚而来,在她的周身环绕,像是置身在竹海之中。

    这画面,美的叫人移不开眼睛。

    秦洛相貌很是俊美,与沈清欢温润如玉的相貌不同,因着常年在外风吹日晒的原因,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

    秀长的眉挺拔入鬓,眸如流水,鼻梁高挺。

    紧抿的薄唇透着淡淡绯红,微微上翘着,为她增添了几分若有似无的邪气。

    很难想象,就是这样相貌俊俏得有些女气的人,杀起人来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沈清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秦洛,眼神逐渐凝重。

    秦洛眼角微睨着沈清欢,将他面上的震惊看在眼中,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素手一样,万千竹叶向着右边的假山飞去。

    无异于以卵击石的做法,却听的“砰——”得一声巨响,假山四分五裂,碎裂了开来,灰尘扬起,掉落在地上,发出阵阵声响,在院子中回荡,可见这一掌的威力之大,有多生猛。

    沈清欢顿时身体僵硬,愣在原地。

    “还要继续问吗?”秦洛收手,接过下属递过来的手帕,擦掉了额头的汗水,回屋从容的为自己换了药,至始至终都不曾再看沈清欢一眼。

    沈清欢如何不知,她是在用行动向自己表明,她是秦汶的干儿子,武功亦是师从秦汶,与天山老人并无任何干系。

    他若是接着打探,下场便如那假山一般,粉身碎骨。

    沈清欢眸光落在不远处那摊石灰上,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嘴角抽了几抽,秦大将军可真够狠的!

    他不就是问个话吗?至于他这般凶神恶煞地给个下马威。

    秦洛换好衣裳走出来的时候,沈清欢仍站在原地看着假山,低垂着的眼眸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看来,将才那一手起了作用,至少暂时震慑住他了。

    能让他起了畏惧之心,这是好事。

    这个人擅长伪装,心思难测,不用些手段,怕是降。服不了他。

    “走吧。”秦洛拢了拢衣袖,率先向外走去。

    沈清欢沉着脸,没好气的说道,“去哪?”

    “去见见你的旧相识。”话飘来的时候,秦洛已经走了很远,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给沈清欢。

    心知她口中的“旧相识”是谁,沈清欢僵硬着身子,他不想去!

    可是院子里的士兵一个个凶神恶煞,简直比地狱里的恶鬼还恐怖,尤其是那个绑他的青山,更是虎视眈眈,看他的眼神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沈清欢又一次在心中感慨了一句,挪着步伐向外走去。

    …………………………………………………………

    地牢的尽头,向来是关押着重犯。

    陈乘满身是血的被锁在枷锁上,披头散发,浑身上下没一块完整的地方,此刻低垂着头,没精打采的,像是挂在枷锁上的一件破碎衣裳,也不知是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整个人如同死了一般。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闻着就让人作呕。

    沈清欢刚一进入便看见了奄奄一息的陈乘,他上回被抓过来,是关押在最外头的,那里尚且干净利落,可是这里面,却像是人间炼狱。

    左右两面墙上挂满了各种刑具,右侧,烧的通红的烙铁上,火苗吐着信子,张牙舞爪,像是一个阴森森的活怪,长着猩红大嘴,随时准备将人生吞活剥。

    四周都是斑驳的血迹,也不知道覆盖了多少层,血红色湿了又干,干了又染上新的血液,早就成了黑色。

    这里比刑部大牢的死囚室还要阴森吓人几分。

    想到刑部大牢,就忍不住想到那尖锐的铁钩入体,生生的将骨肉分离的疼痛,他身上的伤,四处经脉被封,内力尽失,差点沦为废人,可都是拜那里所赐……若不是他平日里处处留有一手,又装疯卖傻地蒙骗了旁人,逃脱升天,只怕此刻,他早已经惨死在刑部大牢中,连一个完整的尸骨都不会留下。

    沈清欢面色一白,手不自觉的捏了起来。

    墨玉般的眸子中冷冽的寒光一闪,口中有腥味溢出,被他狠狠的吞了下去,喉咙如火烧一般疼痛,可他再抬眸时,却已恢复了最初的模样——惶恐,无辜,胆小怕事,好似将才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不曾出现过一般。

    “你说还是不说?”

    听到沈清欢进来的脚步声,秦洛不曾回头,她面色冰冷,看着被大刑折磨的快要奄奄一息的陈乘,唇角带着嗜血的笑意。

    手中的剑一伸,挑起陈乘的下巴,逼迫着他与自己目光平视,声音冷若寒霜,“陈乘,你要知道,进了我秦洛的大牢,不吐出点什么,就是阎王爷要收了你,也得等一等,我有的是耐心,就怕你耗不起!”

    陈乘气息微弱,意识快要溃散,他半眯着眼睛,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惧怕。

    秦洛的话生生入耳,像是寒冬腊月的阴风呼啸着刮过后颈,整个人因着清醒和恐惧而颤栗起来。

    这话他信。

    自从被关押在这里,每天几十种刑具在自己的身上流水一样走一遍,光是痛,他就已经尝遍了不同的层次,大不了就是一死!

    可偏又死不了,每次在被折磨得要死不活的时候,都会有专门的军医在旁边帮忙自己治疗伤势,生生的吊着一口气到现在。

    也不知是不是沈清欢的错觉,秦洛在冷声审讯陈乘,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她的目光若有若无的扫了他一眼。

    沈清欢背后一寒,顿时毛骨悚然,刑部大牢他尚且能逃得出去,可是这里……

    这地牢中的血腥味儿可一点都不比城墙外面的小多少。

    “大秦朝廷中还有谁是你们楚国的眼线,你们又是如何在朝中互通消息的?”秦洛眼神如刀,说出的话低沉又冰冷。

    陈乘低垂着头,不曾应答。

    秦洛好整以暇的往椅子上一靠,漫不经心的擦拭着手中的利剑,声音轻得像是一阵风,“来人呐,将第七种刑罚搬上来。”

    第七种刑罚?

    沈清欢眉头一挑,心中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里的每一个刑罚,无论是火刑,还是夹板,抑或是鞭打,都足够让一个人痛不欲生。

    秦洛出手,手段只会更残忍。

    很快,就有将士端来了两样东西。

    第一样,是一罐密封的蜂蜜,第二样,则是一盆蠕动不停的活物。

    他凑上前一看,顿时头皮发麻,里面密密麻麻的趴着数千只蚂蚁,数量之多,让人乍舌。

    “将蜂蜜洒上去。”秦洛冷冷的开口,命令道。

    很快,就有将士走上前,打开蜂蜜罐,将粘稠的蜂蜜涂在陈乘手上漏露在外的伤口上,动作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陈乘显然也看出了秦洛的意图,他额头冷汗直冒,瞪着秦洛的眼神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生吞活剥了,“秦洛,你不得好死——”声音沙哑含糊,像是喉咙里喊着鲜血。

    “谁不得好死还未必。”这样的威胁,她听了上万次了,若是说几句狠话就有用,还需要他们这些将士做什么?还需要战争做什么?

    秦洛身子闲闲地往背椅上一靠,看着陈乘的眼神不见半分温度,“你应当知道,蜂蜜涂抹在伤口,再洒上蚂蚁会是怎样的情景。千万只蚂蚁撕咬着你的骨肉,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话落,秦洛身子微微前倾,眼中有火光跳跃,“我只问你这最后一次,你说还是不说?”

    监狱里有一瞬间的沉默,只听得到火把在空气中燃烧的噼里啪啦声。

    秦洛眯着眼,等待了一会儿,见他咬着牙,一句话都不肯说,唇角的笑容逐渐变得残忍,素手一挥,不再犹豫,“动刑!”

    将士将满是蚂蚁的盆子端起,先挑了几只丢在了他的伤口处,不过片刻,就见陈乘的面容扭曲了起来。

    这是专门养殖的猛蚁,专门啃噬骨肉,猛蚁虽小,咬起人来却不含糊,这一口一口的撕咬下去,犹如凌迟,可比干脆利落的一刀砍下去要痛苦的多。

    便是如陈乘这般铁血硬汉都支撑不住,只觉得整个手臂都麻木了,偏偏那疼痛感极其强烈,如针刺一般,耳边仿佛听到猛蚁啃咬的“吱嘎”“吱嘎”声,让他恨不得砍掉自己的手好不受这样的折磨。

    低沉沙哑的闷。哼声,伴随着一些悉悉索索的啃咬声在地牢内响着,听得不少将士寒毛直竖,却无人心生怜悯。

    阴风吹拂,明明是炎热的夏季,地牢中却是阴冷的,地面上不知是从哪里渗透出来的水,在火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冰冷的光芒。

    青山面无表情的站在秦洛身后,目光一转不转的盯着秦洛挺立的后背瞧,都说刑部大牢的逼供之术是一等一的,任谁进了那里,要么死,要么开口求饶。

    却无人能知,论起审讯犯人来,普天之下没人抵得上秦洛,刑部大牢又算得了什么,他们只会将人折磨致死,而秦洛,却会将人折磨得只恨不得让自己早日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两更,时间暂不定。

    勤奋的自己都感动的要哭了,所以,你们的收藏评论呢,在哪里~~~

    注:1。有关武功,刑法,很多都是杜撰出来的,不考究。

    2。女主颇为狠辣,一点都不白莲花,也不圣母,这是一早就说过的,雷之绕道。

 第8章 沈小白脸

    陈乘浑身的汗如雨下,他死命的挣扎了起来,却撼动不了枷锁半分,就在秦洛开口要继续洒上猛蚁时,他终于松了口,声音断断续续,像是提不起半分精神,“……是沈……沈清欢,他是我们的眼线……潜伏在大秦朝廷,为我们……窃取军。事。机。密……”

    旁的将士不知沈清欢的身份,闻言只是愤慨,青山确实知晓的,听到这里,眼中有杀意有闪现,他手摸上腰间的佩剑,就要提剑砍了站在秦洛身后低垂着头的某人,就听得秦洛用微微上扬的语调“喔”了一声。

    她问:“沈清欢是谁?”

    青山顿时愣住,扭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身旁的人,却见她面上带着疑惑的神情,好似真的不认识沈清欢一般。

    可明明,沈清欢就站在她身后,昨夜他们还睡在同一个屋檐下。

    站在她身后的沈清欢微微抬眸,看着秦洛的眼眸微闪,神色不明。

    “你不知道?”陈乘疑惑了一声,随后想到秦洛一直征战沙场,便了然地叹息一声。

    但凡武将,大多跟文官不容。

    想来也是,如秦洛这般直率,说一不二的人,哪里看得上朝廷上的阴谋诡计,权谋斗争,更不用说去关注一个玩弄权术之人,沈清欢出名也就是这几个月的事情,秦洛一直守卫边疆,便是听说过了,怕也是很快就将其抛到脑后。

    “沈……沈清欢是你们大秦的臣子……”不过是说了几句话,陈乘就气喘呼呼,汗流浃背,他深呼吸了几口气,手指动了动,钻心的疼。

    命令将士为他将猛蚁挑了出来,秦洛眯着眼,吩咐青山,“去取纸墨来。”

    “你接着说。”这一句,是对陈乘说的。

    陈乘费力地交待着,每说一句,都要停顿好久,说的话,与外面传的大致相同。

    说沈清欢是他们大楚之人,隐瞒身份,潜伏进了秦国,这些年来一直跟在天山老人身后潜心学习,直到半年前,被请入朝为官,封侯拜相,位居人臣,终于,在窃得机密之后,谋害了皇上,逃脱升天……

    他坦白的这过程中,秦洛眸光紧紧的锁着他,一刻都不曾瞧过沈清欢。

    待他说完之时,青山的纸墨也拿来了。

    秦洛起身,来至临时收拾的案桌前,将袖口卷起,一边研墨,一边道:“既是你楚国的眼线,你对他的相貌定然是了然于胸,描述出来。”

    她说着,声音一顿,染上了一层寒冰,威胁道:“我劝你不要动什么歪心思,朝廷的追捕令已下,他若真是叛徒,想必那追捕令连同沈清欢的画像,不日就能送达,你若有半句虚言,我饶不了你!”

    陈乘低垂着头,眸光从摆放在面前的那一盆蚂蚁上掠过,便是此刻上面覆盖了一层纱布,也能清楚的瞧见里面不断蠕。动的一个个细小的身影。

    手臂上被撕咬的伤口早已经血肉模糊,疼得他连呼痛的力气都没了。

    他哪里见过沈清欢?

    又哪里晓得沈清欢长什么模样?

    可此刻,话到了这个份上,却由不得他不承认,听闻那沈清欢是一个如清风霁月般的人物,相貌俊美不凡,温润如玉,陈乘挑着模糊的话,大概的描绘着。

    明明沈清欢就站在他们身旁,秦洛却依言画着,时不时问上几句诸如“面上可有胎记”,“身上可有任何明显的特征”之类的问题,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停了笔。

    她看了看纸上的画像,将宣纸拿起,送到了陈乘面前,“看清楚了,可是画像中人?”

    秦洛的画技颇为高超,不过寥寥几笔,一个生动形象的人物就跃然纸上。

    画像上那人一身白衣,身材颀长,眉目如画,微风吹起,衣袂翩跹,当真是恍若仙人,确实跟陈乘描绘的一模一样,却与真正的沈清欢相差径庭。

    就连陈乘看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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