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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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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既然被司隶台抓到破绽,不认也是不行的。”赵筠笑答。
  刘煜挥手,让小徒隶将人带下去,并同时将宋轶画的嫌疑人画像挂出来。
  赵诚叹息:“所以,这个案子比的不是别的,是谁够流氓够无耻?”这分明从头至尾就没什么确实可靠的证据,就这样逼着人家把罪给认了,是不是略无耻啊?
  倒是孙朝红看着拿出去的画像,十分震惊,“没想到你竟然真能通过画像破解易容术!”
  宋轶翻了个白眼,“你可真天真,这种话也信。”
  所有人尽皆转头,宋轶坦白道:“那不过是诈他招供的权宜之计,若非如此,他又怎么可能自己跑出来?”
  赵诚恍然道:“所以,你根本破解不了易容术,只不过以此拖延时间,查到嫌疑人,又借画像画出嫌疑人模样作为试探,这才引赵筠出动?”
  “啪!”赵诚十分激动,又拍了一下桌子,目光灼灼,盯着宋轶,道:“你太聪明了!我都被你骗了!”
  孙朝红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愚弄。刘煜虽然不意外,但是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凭什么断定是他?”
  似乎从头至尾,从来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那个易容成太监的人会是赵筠。
  孙朝红和赵诚不约而同看过来,非要从她脸上挖出个窟窿不可,宋轶突然觉得头皮有点麻。她这是把自己给坑了吗?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阶下囚(捉虫)

  为什么怀疑赵筠?
  赵筠是左辅都尉; 又跟虞泰关系非常,他维护虞家是理所当然的。在他袭击宋轶之前,并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的嫌疑。
  刘煜看着宋轶,宋轶默默流着冷汗,小脸儿瘫得那叫一个标准啊; “其、其实; 那是运气。”
  “什么运气?”刘煜显然没有轻易放过她的意思。
  “呃; 就是; 那个……”
  三双眼睛同时望着宋轶,压力好大。
  宋轶叹了一口气; 只好老实交代; “你们知道他说的那个洗颜露吧?”
  “没听过。”刘煜很给面子。
  宋轶僵了僵; “此事吧,说来话长。”
  “我们有的是时间。”赵诚诚恳表示。
  宋轶无辜地看着孙朝红; 眼神可怜无比; 孙朝红轻咳一声; 表示:“要不; 让她先吃饭。看她样子蛮可怜的。”
  宋轶横了孙朝红一眼; 这算个什么解围啊!
  “算了; 这话不说清楚恐怕我也吃不下去。赵筠的破绽不是别的; 就是那瓶洗颜露。”
  “你不是说你和他的东西不一样吗?”
  “药液成分是有些不一样; 只是我用的更好一些,他用的还是二十多年前的老配方。”
  “所以,你跟他有渊源?”
  “不能说我跟他有什么渊源; 而是画骨先生跟他母亲或许是认识的。”
  此话一出,三人都炸了。
  画骨先生的来历从来没人知晓,突然牵扯出一个跟他有关系的人,无论如何都是十分震惊的。
  “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们,你们不得向任何人提起,能做到吗?”
  赵诚和孙朝红自然没异议,但刘煜神情一凛,“你是在要求本王还是在威胁本王?”
  “是请求!”他娘的,你至于吗?
  宋轶愤愤。
  “好吧,我答应。”
  宋轶又整理了一下思路,才启口,“其实,画骨先生跟虞家曾经有些渊源。准确说,是跟曾经的王夫人有些渊源,那还是在王夫人未出阁之前。两人虽然没见过对方真容,但在王夫人举办的诗画会上,隔着帘子神交过几次的。洗颜露是他们一起研制出来解决朱丹彩墨错笔的。两人一度引为知己,但后来因为士族寒门的一些陋习,画骨先生被驱逐,直到八年前大宋建立才回泰康城。至于王夫人,人早已作古。只是意外的是,洗颜露这样的好东西王夫人竟然没有流传下来,想来是失去画骨先生这个知音,就如伯牙摔琴,便再没有用过此物。”
  孙朝红特单纯,“别人不知道此物也就罢了,豫王殿下怎么也不知道?”还目光灼灼地向刘煜询问。
  刘煜脸色变了变,赵诚默默扯了孙朝红一把,拱手道:“事情我们也听明白了,那就不打扰宋姑娘用膳了。”说罢,拉着孙朝红就走。
  孙朝红不明白了,“难道我说错了什么?”
  赵诚轻咳,“也不算,豫王虽然跟豫王妃成亲了一年有余,但大半时间都在外带兵打仗,而且,在豫王十二岁就已经在外从军,十五岁才回泰康城被指下这门亲事,他们相处的时间恐怕连半年都未必有,豫王不了解并不奇怪。切忌,不要在他面前提豫王妃!”
  孙朝红似懂非懂,只是点了点头。
  赵诚他们走了,刘煜可没打算立刻走,反而看着凉掉的饭菜,在桌子边坐下,问道:“我只问一句,吴邕那件案子,画骨先生可有牵涉其中?”
  宋轶被吓得一抖,他娘的,怎么突然提这件事?
  “你想好了再答,本王只问你这一回,也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不知道。”
  刘煜:“……”
  宋轶装无辜:“我是真不知道。豫王殿下该不会是怀疑吴家的案子是画骨先生设的计吧?”
  刘煜起身,丢了宋轶一个冷眼,出门,吩咐左右:“好生看着她,她的嫌疑还未洗清!”
  小徒隶领命,宋轶急了,她费那么大的劲抓到赵筠这个嫌疑人还不够,竟然还关她,这绝对是公报私仇!
  那厢,韩延平从屋里出来。既然赵筠被抓,他自然是恢复了清白身,这都多亏了宋轶。看到宋轶被拦在屋内,他脚下有些迟疑。
  立在宋轶门前,看了看,拱手道:“此番多谢宋先生为在下解围,这份恩情,延平永生难忘。”
  刚吃了瘪的宋轶不耐烦地摆摆手,道:“别说这些虚的,你若真感激我,便把我从这里弄出去。”
  韩延平的表情僵在脸上,面皮尴尬地红了红,好半晌才答道:“我一定尽力!”
  宋轶不过是调侃一下他的虚情假意,没想到他竟然这般答她,也是怔了一怔。韩延平却像是接受到什么不可完成的使命一般,颇有几分悲壮地离开了这边院子。
  赵筠认罪,可不会就这般简单地在刘煜和赵诚面前认了罪就算了的,即便他们一个代表着司隶台,另一个代表着京兆尹,在中尉军众多人面前,那也是缺乏说服力的。
  刘煜当天便当着虞泰及中尉军其他人的面提审了他,赵筠在招供上签字画押,成为既定事实。但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文宬郡主的失踪,虞孝卿的嫌疑并没有排除,而这个罪过,却是中尉军绝对不会去承担的,因为每一个人承担得起。
  酉时未过,宋轶旁边的屋子便又住进了人。
  她站在门口,看着卫将军谢靖亲自将赵筠押解进来,十分含蓄地表示:“谢将军,赵筠既然认罪,不是应该关入诏狱吗?”
  “上林诏狱年久失修,早已不能用。只好委屈宋先生了。”
  宋轶干笑两声,“不委屈不委屈,只是你们将他看好了,我怕他心里不忿,做梦把我给杀了。”
  谢靖道:“放心,这次看守他的是卫尉,绝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
  “那就有劳了!”
  赵筠的视线冷飕飕地飘过来,宋轶笑得愈发灿烂了。
  这边赵筠前脚刚踏进门,那厢虞少容便冲了过来,被卫尉一把拦下。这位骄纵的贵女何时受过这等无礼对待,当即便一耳光抽在卫尉士兵脸上。
  谢靖皱了皱眉,转头看她,正要发作,赵筠率先开口斥责道:“少容,休得放肆!”
  虞少容哭了,“筠哥哥,不是你,为什么要认罪?”一转头看见宋轶,更是疯了一般扑将过去,门口的小徒隶没料到她这么撒泼,一不留意,霎时艳红的丹蔻差点就要戳进宋轶的眼里去,宋轶忙后退一步避开。
  虞少容大叫道:“都是你陷害他,你这个人贱人!我非杀了你不……”
  “啪!”这一耳光来得非常及时,虞少容被直接打懵了。
  小徒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卫尉们也尽皆看过来,冲到一半要来制止虞少容发疯的赵筠也僵在半道上。
  宋轶吹吹自己的指甲,仿佛刚才这一巴掌抽过去沾染上了什么脏东西,吹完才懒懒抬眼看向虞少容,启口道:“虞姑娘,你这性子还是收敛一点好,再生出什么事端连累别人,只怕没第二个赵筠为你收拾烂摊子。”
  她、她知道?
  虞少容吃惊,赵筠更吃惊,谢靖只丢过来一个疑惑的眼神。
  “别那么吃惊,事情不是明摆着吗?只是碍于执金吾的面子,没人说破罢了。只不过你自己自欺欺人就不对了,你若是聪明,此刻应该闭门谢客,静思己过,而不是自恃身份在这里扬武扬威。”
  虞少容腿蓦地一软,竟有些站不住,脸色慢慢泛出苍白色,眼中流露出无法掩饰的惊恐。
  “还有,贱人这个词,不是你随便能骂的。士族与庶民不过一线之隔,而比庶民身份更不堪的是阶下囚,请珍惜你现在所拥有的高贵身份吧。”
  “宋轶,你似乎没资格说这句话,最后到底谁沦落为阶下囚还不知道呢!”赵筠一把扶住虞少容。
  宋轶笑了笑,视线扫过他紧紧搀扶的手臂,这个人还真是只忠犬,只可惜认错了主人。
  “我做事呢,从来不会后悔,即便是赔上性命,但我有预感,赵都尉你,很快就会后悔。”
  “送虞姑娘回去!”谢靖下令,立刻有卫尉出列,搀扶着虞少容离开,赵筠也被押解回房,谢靖看看宋轶,没说什么,倒是交代卫尉加强防御。
  刘煜回到豫王府时,已是亥时时分,他提着灯笼,静静地在庭院里站了一会儿,枯黄杂草被除去,整个花圃变得光秃秃的,只有这一株菊花幼苗顶着嫩绿的枝叶,彰显着其活泼生机。
  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拨弄了一番,刘煜有些不确定地问:“我太久没见过菊花幼苗了,这真的是吗?”
  老管家福伯点点头,“明年殿下一定能看到它开花。”
  “希望它能熬过这个寒冬吧……”
  原本他是坚信着静姝回来了,可现在,他不确定了。之前,他的判断依据不过是那座灵位上的菊花雕刻,若是有一个王夫人的知音出现,同样也能办到这些,而且,似乎他也有充分的理由去做这些。
  刘煜心中有一丝迷惘,在花圃中又站了一会儿,便连夜赶回了上林苑。
  在门口看到一个被卫尉拦下的妇人,刘煜怔愣了一下,上去唤道:“安姨怎会在此?”
  安媛,王夫人曾经的贴身侍女,王静姝都会亲切地叫她一声姨,刘煜便也跟着改了口。
  莫非是她听说了赵筠的事?可按理没这么快啊。
  安媛上前行了一礼,解释道:“虞将军出来两日未归,阖府上下都担心他的身体,我便带了药过来,顺道看看赵筠。”
  现在都子时了,也不知道她赶了多少路才到的这里。
  刘煜犹豫了一下,与其让安姨从别处听什么风言风语,不如自己将事情始末讲个清楚明白,包括她传给赵筠的洗颜露。
  安媛静静听完,只是重重叹了口气,什么话也没说。
  刘煜着人领她去歇息,安媛犹豫了一下,将随身带来的包袱交给他,叮嘱道:“这些药和衣物麻烦殿下转交给虞将军,如今天色已晚,我不方便见他。”
  刘煜点点头,目送安媛离开,这才朝虞泰下榻的院子走去。当年,若是他回来得早一点,应该将他们接入自己的府邸的。但这对母子似乎对他有些芥蒂,即便后来他登门拜访表示想给安媛养老,也被婉拒了。
  留在虞府果然还是生出了祸端。
  刘煜没忘记将那包袱检查一番。衣服都是贴身的干净衣物,从面料看得出应该是新做的,但衣物上却有药味,显然是药水中浸泡过一段时间再晾干的。
  早就听说虞泰有顽疾,遍寻名医不得治,但刘煜也不知到底是何病需要在衣服上浸上药物。
  进了院子,虞泰的房间果然还亮着灯,中尉军将士禀报说他正在沐浴,远远就能嗅到药味儿,但在浓郁的药味里,似乎还隐藏着一股其他气味,令人分外不爽。
  待走得近了,那股令人不愉的气味更浓烈了几分,门口的中尉军都下意识地站得远了些。将衣物和药物送给贴身伺候的人时,刘煜朝里面望了一眼,屏风遮挡只见得氤氲水汽,虞泰听得声响问了一句,得知是他替安媛送来的衣服和药物,表示了一翻感谢。
  刘煜没有多留,从院子出来时,只见拐角处,两名侍卫正在烧衣物。刚在房里嗅到的气味愈发浓烈了。没有药物的干扰,刘煜精准地嗅出这是一股腐臭味儿,就如他经常嗅的那种裹尸布里散发出来的腐臭味。
  

  ☆、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文宬郡主

  一大早; 卢君陌便去找刘煜喝茶。刘煜对着围场地图又是比划又是思索,卢君陌捻着茶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赵筠的事,刘煜头都未抬一下。
  卢君陌有些生气,“你明知道他是替人顶罪; 为何还要听之任之?他好歹是安姨的儿子!”
  说起来; 卢君陌跟赵筠还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儿时他们可是王静姝的贴身护卫; 上树摸鸟,下河捉鱼这种事; 都是他们代劳。有这份情意在; 卢君陌再不想过问中尉军的事; 也得跑这一趟。
  刘煜无动于衷。
  卢君陌把盏茶一放,声音重了些许; “陆青枝的案子; 分明是虞少容的过失。赵筠待她如亲妹妹; 那也是因为她姓虞; 是静姝的表妹。”别说赵筠了; 连他每每看到虞少容; 都会想起静姝; 两人本是不像的; 但偶尔恍眼看过去,却又有那么一点相似,这逼得他不由自主地要对她好。但; 与赵筠不同的是,他没有跟虞少容同处一个屋檐下,自然对她的品性看得更清楚些,没有那些牵牵绊绊,也绝对不会因为静姝的关系而对她抱有不必要的期待幻想。
  静姝儿时是会捣蛋,但绝对不是这种坏心眼的骄纵!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如今安姨就在上林苑,你打算如何向她交代?”
  刘煜气定神闲,提笔在地图上标注了几处,再将标注点连接起来,看着几条线交织的区域,总算吐了一口气,抬头,这才道:“此事没那么简单,现在将他摘出来,或许对他来说是件好事。”说罢便将图纸交给赵重阳,“你带一千卫尉,从外围向内压缩,文宬郡主一定在那儿。”
  卢君陌惊了一下,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他差点要将文宬郡主的事情给忘记了。
  “中尉军和司隶台徒隶搜索了三天无果,你不过看看图纸,就知道她在哪儿?”
  刘煜没理他,亲自带了人出发,那边卫尉领头的正是卫将军谢靖。
  “你说,他们能找回文宬郡主吗?”长留王问赵诚。
  赵诚摸摸下巴,“虽然我也不喜欢豫王,但是却从来不会怀疑他的能力和判断力。”
  长留王深以为然。
  这次有的放矢,不到傍晚,一行人便回来了,同时带回来的还有文宬郡主和虞孝卿。被劫持的郡主形容狼狈,脸上难掩疲惫之色,而虞孝卿被抬进院子时,已然昏迷。
  宋轶站在门口看了看,“还真把人给找回来了……”
  另一头的赵筠也开门看过去,焦急问道:“他怎么了?”
  随同而来的卫将军谢靖解释道:“中了蛇毒,虽然郡主仁慈为他敷了药,但余毒未清,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过来。”
  啧啧,这虞孝卿到底是倒了啥血霉,掳个人不但没掳走,把自个还给搭进去了。宋轶不无哀叹。
  这个院子不大,统共就四间屋子可以住人,虞孝卿被抬入宋轶对面那一间,中间也就隔了不足五丈的庭院,从这头看过去,那边的情形一览无余。
  这边方安置好虞孝卿,虞泰、虞少容乃至安媛和一帮中尉军心腹后脚便赶到。
  因为虞孝卿昏迷,虞泰一行人十分焦躁,文宬郡主亲自带太医过来时还被人拒之门外,虞少容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何必虚情假意,若非你冤枉我兄长,他又何至于落到如此下场?”
  “少容,休得胡闹!”虞泰及时喝止了虞少容,又拱手对文宬郡主道:“犬子福薄,承不起郡主大恩大德,见谅!”这分明是不相信她的意思。
  安媛歉意地看了文宬郡主一眼,终究也没说出什么话来。至于另一边一直站在门口的赵筠看向文宬郡主的眼神格外冷淡。
  高贵如斯,她却生生受了,面上毫无不愉之色,仿佛世间任何东西都无法在引起她心中波澜。
  虞孝卿轻薄郡主,郡主还被掳走三日三夜,诚然对虞孝卿而言是一项重罪,但对她这个郡主而言又何尝不是一项足可以让她一辈子被人戳脊梁骨的丑事?
  一个女子命运坎坷至此,连宋轶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俄而,安阳郡主耀武扬威地也带来了太医,却被虞家上下热情迎了进去,这样的差别对待,更显耻辱,文宬郡主却依然没有任何情绪泄漏。
  “你不恨吗?”
  忽听得声音,刘婵转头看过来,正对上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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